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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作品天虞山神传》精彩片段
见自己喜欢的零食,小思明也很喜欢,溪月别提多高兴,忙着给他一一介绍这些吃食,说得起劲儿,忽略了某人。
看桌上的人皆有吃的,某人伸手推了推她,溪月一开始没察觉到,他便又推了一下,溪月这才反应过来,扭头看向僧人,问道:“怎么了?”
僧人极淡定地回道,“我也想吃。”
思明听到这话,被噎了一下,咳了好几声。
溪月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拿自己的手帕铺在僧人面前的桌子上,把几样点心都给他放了些。
她的注意力全在和思明说话上,给他放好,便又自然地面向思明,完全没留意到僧人望着眼前的吃食,唇角浮现得一丝温柔的浅笑。
又说了几句,戏台上越发热闹起来,《江山美人》最精彩的部分已经开始,楼上楼下已是坐无缺席,锣鼓喧天中,叫好声此起彼伏。
这曲《江山美人》讲的是乱世之中,两王相争,成王败寇,最终一个得了江山,一个得了美人的故事。
烽烟乱世,诸王混战,弱肉强食,最终剩下两王南北对立。其中鸣王出身草芥,一路征伐,打下半壁江山,而另一位临王,本是当时没落王朝的旁系子孙,起兵收复山河,更加师出有名,攻下另一半江山。
鸣王虽出身卑微,却赢得了天下第一美人妤媱的心,两人于乱世之中相识、相知、相恋,英雄美人,情深意重,自是一段风流佳话。
两王对战,相持多年,在最后一役中,鸣王惨败,战死沙场,妤媱被临王部下生擒。
妤媱貌美,天下无双,世间没有一个男子不为她心动,临王得了天下,对如此美人儿也是格外怜惜,当即下旨要赐她为妃。
妤媱假意逢迎,在封妃之日献舞,本想趁机刺杀临王,为自己的夫君报仇,奈何临王部下警觉,她终究不曾得手。未免自身受辱,妤媱拿刀亲手割下了自己的头颅,一代倾国倾城的佳人,就此香消玉殒。
妤媱身死之前,留下一句遗言,希望能与自己的夫君生同寝,死同穴。对于美人的逝去,临王痛心疾首,却也算心胸宽广,感叹她对鸣王的忠贞不渝,下旨将两人合葬。
自古英雄祭河山,美人孤影有谁怜?故事是个凄美动人的好故事,被编成戏曲亦是相当精彩。
本场戏演得就是鸣王战死,妤媱赶来见他最后一面而被生擒的重头戏。
戏台之上,当妤媱悲痛出场,台下一阵唏嘘短叹,溪月本来被这壮烈的氛围烘托得感伤不已,可等看到妤媱的样子,忽然就有些出戏。
她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再三确认,惊愕道:“这妤媱,是……妖孽扮的?”
孟浔仔细看几眼,叹道,“看起来挺像的。”
“没错,就是我表哥。”林深转过身子,很肯定地回道,言语间透着几分自豪。
溪月再次望向戏台,惊道:“他……还有这能耐?”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司马濡颜穿戏服,但上次在都督府他明显更像是在胡闹。
林深闻言眉头一挑,自豪地回道:“当然!我表哥唱戏本就是一绝,一般人还无缘得见呢!”
溪月望着戏台,悠悠道:“我的意思是,他扮演起女人来如此得心应手,游刃有余,该不是平时…有什么特殊嗜好吧?”
“……他,很正常!”觉得无论如何在此时该为表哥说句什么,林深想了半天,终于挤出这么一句。
溪月颇为困惑地看向林深,“你表哥好歹担着都督府十公子的名,身份贵重,行事如此……如此惊世骇俗,就没人管他吗?”
林深一脸认真,“...其实也不怪表哥性子异于常人,表哥出生之时,姨母就死了。听说不是难产,好像是因为一起什么事故,都督一直对表哥心怀愧意,便将他认在正妻名下,视他为嫡出,平时也不大管他,只要无关人命,总是由着他闹。”
溪月闻言微愣,没想到竟是如此,再看向戏台,忽然有些理解那人素日的乖戾狂狷,不经意间瞥到孟浔,她此时的神色和自己如出一辙,再看圆尘,听到这些话,神情却没太大变化,好像这事还不如面前的吃食吸引人。
溪月盯着僧人出神,他忽然一个回眸看向她,把她吓了一跳,忙又望向台下,而那一道目光却是许久不曾移开。
这处戏很精彩,司马濡颜的表演也相当出彩,从动作到唱功,行云流水一般,与登台多年经验丰富的女花旦相比毫不逊色,带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真切感。
一曲唱罢,另一曲登场。
片刻后,换了装的司马濡颜,步履悠闲地自楼下走来。
他穿着一身精致华贵的白色云袍,容颜俊美无双,神色轻松畅意,手中握着那把从不离手的碧落玉骨扇,腰间别着一支玉箫,步履轻盈得缓缓而来。广袖如流云一般扬起,这般风度翩翩的模样,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风韵,看痴了一路的看客。
林深原本坐的是背靠戏台的位子,溪月旁边已坐了思明,圆尘没有要动的意思,见表哥越走越近,林深忙把位子让出来,自己和孟浔挤到一处。
自己的戏唱得已经这般优秀,自然对其他人的戏不会多感兴趣了,司马濡颜背靠戏台,一屁股坐下来,顺带笑着摸了摸林深的头,语重深长道:“看来小深长大了,知道心疼表哥了!”
林深闭眼,一脸无奈……
表哥的话他时常接不住,喝口茶,林深转移话题,“表哥你方才的表演太精彩了,妤媱这位奇女子被你演绎得太感人了,我差点都看哭了!”
“是吧,溪月?”说着他看向溪月。
溪月是第一次听这出戏,饮口茶,想了想,道:“戏是好戏,只是我有些不明白,妤媱她,为何非要死啊?”
司马濡颜手中摇着折扇,一番感慨道:“自古美人如良将,不许人间见白头。乱世,不就是要摧毁一切美好的东西给人看吗?妤媱她美丽,忠贞,勇敢,善良,她太完美了!死,想来也是她必然的归宿吧!”
溪月皮笑肉不笑,冷冷回道:“你的身量最高,肩,最宽,最重要的是……有喉结。”一个七尺的男儿,混迹在女人堆里,他还挺自信。
......
夜色渐深,男子在兄长的呵斥下终于换回了男装。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下巴都要惊掉。
溪月第一次见到,这世间竟然还有比女子长得还要好看的男子。
一双勾人的丹凤眼,高挺的鼻梁,唇红齿白,肤色胜雪。他一袭白衣飘然而立,满身的贵气,气度风华丝毫不亚于其嫡出长兄。
这般长身玉立,风度翩翩,仿佛九天谪仙下凡,如果不是因为他颈下有喉结,体型较女子宽大些,真真瞧不出来眼前的人竟是一名男子。
溪月愣了半晌,深深吸一口气,忽然觉得她方才的话,好像有点大言不惭,在他这等绝色面前,她还真有一丝不自信。
转念一想,作为一个男人,长成这副妖孽的模样,也怪不得他心理会变态。
不出她所料,老都督此次身体有恙,果然与这位变态十公子有关。
事情要从大约一年前说起,这个玩世不恭的纨绔公子有一次出门遛街,碰到一位街头卖艺的女子,女子不仅长得很好,而且口技了得,能让各路飞鸟花蝶围着她翩翩起舞。
变态十公子看着新鲜,就要请人到府里做客,女子和瞎眼的爹爹自然不愿意,然后变态公子就把女子给抢走了。
抢走就罢了,还把人关在外面的一处闲宅子里。关也就关了,时间一长,竟还把人给忘了。可怜正值芳龄的女子,就这样在一处空寂的宅子里被困了整整一年。
女子她爹是个瞎子,在凉州人生地不熟,女儿被抢走后,他几番打听都不得门路,即使知道内情的人自然也不敢多说话。
就这样,瞎老汉不知女儿死活,在担忧中熬过一天又一天。
辗转到前些天,瞎老汉遇到一位懂些巫蛊之术的老友,老友用老汉女儿从前用过的一些衣物种蛊,用以追踪她的去向。
那蛊虫能感知主人思绪,受此思绪牵引为主人行事,女子对这位剥夺了自己自由的变态十公子怨恨至极,蛊虫自然要找上门来寻仇。
可却不知怎么出了岔子,那蛊虫阴差阳错找到了老都督头上,变态十公子反而活蹦乱跳的,一点事没有。
了解了事件的前因后果,溪月心下着实被这神奇的巫蛊之术惊到,可她把女子被困这事一提,十公子却全然没有印象,最后还是在贴身随从的提醒下,才想起曾有这档子事。
按理说,主子事多且忘性大,底下的人便该多提醒着些。可这位十公子性子太过怪戾,无人能摸清他的脾气,而且惩罚起下人来,那简直不是人,故而从上到下,从来没人敢主动招惹他,下人们对他一向避之不及的。
下人们一直不敢提,这位十公子又是个爱忘事的,不久就把囚禁了卖艺女子这件事抛之脑后了,所以才拖到了现在。
大公子一听此事,饶是一向性子沉稳,定性佳,也气得登时黑了脸,直接把这位荒唐的十弟绑走,连夜去处理此事了。
都督府的人有礼有节,把溪月奉为上宾,先让几个丫头仔细为她包扎了额头的伤,又对路上的粗鲁再三致歉,还为他们准备了一桌非常丰盛的晚饭。
时间太晚,肯定是赶不回去的,势必要在都督府住一晚。
饭后,管家亲自把他们引到一处极幽静的院落,仔细嘱咐了几名服侍的人,才恭谨地退下。
折腾大半天,溪月觉得极累,可是却全无睡意。秉退服侍的人,在屋子里静坐了会儿,觉得心口还是有些闷,她便来到院子里的凉亭坐着。
夜色深幽,一轮明月高挂南天,周围星子广散,溶溶月色与熠熠星光倾洒而下,映出满院斑驳摇曳的花枝疏影。
本以为出来透透气,身子会舒服些,可是在亭子里坐了许久,也没觉得好转,反而胸口又闷又痛。
“怎么还不休息?”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溪月回头看向来人,顿了顿,回道:“你不也没休息么?”
僧人站在院子中央,像方才在房间的棂窗下一样,静静注视着不远处的纤弱身影。
溪月转过身子,正对僧人,被他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坐得也有些累了,便想站起来走一走。可刚起身,便感觉胸口忽然有一股郁结之气涌出,只觉得快要窒息一般,她重重咳了几声,喉头便有股咸腥气传来,紧接着就吐出一口鲜血。
溪月愣愣看向手中的血迹,眼前一黑,往后倾倒下去。
模糊不清的视线中,隐约看到有一个人影飞身而来,听他好像在叫自己,可她却没有力气回应。
孱弱单薄的身子没有倒在冰凉的地上,而是落入了僧人的怀中,溪月隐隐看见僧人的神色好似很焦虑,他的嘴巴一张一合,是在叫她的名字,又伸出手探她的脉象。
她尝试着呼吸,可每一下都觉得心口像是有一把刀在狠狠地搅动,过了好一会儿,气息才稍稍顺些,她轻声道:“你别怕,我没事,让我靠一会儿就好。”
吐出心口那块郁结,身子渐渐舒服了些,她靠在僧人怀中,感觉到他抱着自己的手臂那样紧,勒得她有些疼,明白他的担心,她缓缓道:“下午在...马车上,颠簸得太厉害,心口郁结,一直有些疼...气息也不顺,这会子,倒好些了。”
“为什么不跟我说?”僧人的声音带着几丝疼惜,又有几分自责。
溪月尽力扯出一个微笑,自嘲道:“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我从生下来,心上就落下了不足之症,从记事起...就一直在吃药。这病不能好,只能拿药吊着,不过这两年,倒觉得比以前好些。”
她依在僧人怀里,看了看被鲜血染红的手心,想起什么,抬头望向僧人深沉的目光,轻声道:“从前爹爹请来一名江湖神医给我看病,这位大夫颇懂些奇门遁甲之术,他说,我这心症,恐怕不是胎里带的,许是前世心伤太过,带累到了今生。还说我,气机亏虚,先天不足,恐寿数难长。你说,会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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