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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捡回摄政王后,她在皇室作威作福

南琼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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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景飞鸢赵灵杰   更新:2024-06-22 21: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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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飞鸢赵灵杰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捡回摄政王后,她在皇室作威作福》,由网络作家“南琼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捡回摄政王后,她在皇室作威作福》这部其他小说风格作品,它其实是“南琼琼”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捡回摄政王后,她在皇室作威作福》内容概括:她忽而一笑,勾唇一字一顿道,“对了赵举人,你不是说你母亲冰清玉洁么?不如让人去赵家把她也请过来,咱们三个人一起进去验一验,如何?”赵灵杰听到这话,眼里的恨意几乎要化作实质!这贱人!他和他母亲是彻底毁在这贱人手里了!早知道会有今日,他在新婚之夜就该掐死这贱人!赵灵杰气得手指头都在颤抖,可是又拿景飞鸢毫无办法,那眼眶通红......

《畅读精品捡回摄政王后,她在皇室作威作福》精彩片段


赵灵杰此时也已经确定了小郡主是来帮他的。

他一改方才的紧张,对骄阳郡主拱手道,“多谢郡主仗义执言!小人是朝廷认可的举人,小人将来是要报效朝廷投效君王的,哪儿能轻易踏入衙门大门,轻易对人宽衣解带让人观瞻?”

他转头看着景飞鸢,朗声道,“景飞鸢,你不是要验明正身么?好,我陪你一起进你们家药铺,让郡主身边的人来验!我身为举人不可去官府,可在这里验我无惧,我赵灵杰顶天立地堂堂正正,我不怕跟你验这一场!”

围观路人也纷纷看着景飞鸢。

他们也很疑惑,为什么这景家姑娘不肯去验了?

这么好的机会,能由郡主作证,当众证明她的清白,她为什么不敢呢?

难道,她身上也不干净,她也怕?

景家人不知道景飞鸢的顾虑,轻轻拉着景飞鸢的袖子疑惑看着她,“鸢儿?”

景飞鸢死死掐着掌心,额头上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

她凝视着一脸得意的骄阳郡主,又看向重新恢复自信而且还反过来逼迫她的赵灵杰,然后看向所有围观的路人们。

忽然,她脑子里灵光一闪。

她对骄阳郡主笑言,“既然郡主您如此公正仗义,那民女便不再推脱了,否则岂不是浪费了郡主一番好心?”

她话音一转,“不过民女以为,既然要验,那么就多找几个人一起进去做见证!免得将来赵家人不甘心,出去说今日验证的结果不公平——”

骄阳郡主和赵灵杰听到这话,脸色微变。

景飞鸢看了一眼他们变化的脸色,含笑指着围观的路人们。

“正好这里有百十号人,男男女女都有,我们不妨从这些人里各挑二十个女子二十个男子,让他们随民女和赵举人一同进去做见证!有郡主作证,还有这不相识的二十个路人作证,我想,验出来的结果绝对公正,将来即便有人不甘心出去胡说八道,想必也不会有人信了。”

“……”

骄阳郡主没想到景飞鸢会提出这样的建议,顿时愣住了。

她下意识看向围观路人们。

这些人都是她不认识的,而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又不可能公然收买恐吓这些人帮她做假证!

若是真的让这些人进去检查了,后面的结果可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赵灵杰天阉之事就彻底被坐实了!

怎么办?

现在该怎么办?

骄阳郡主急了,赵灵杰也同样得意不起来了。

他僵着脸死死盯着景飞鸢。

该死!

贱人!

这贱人为什么非要跟他过不去!

好歹夫妻一场,这贱人是非要置他母亲于死地不可吗?

景飞鸢察觉到赵灵杰的注视,她转头看向赵灵杰。

她忽而一笑,勾唇一字一顿道,“对了赵举人,你不是说你母亲冰清玉洁么?不如让人去赵家把她也请过来,咱们三个人一起进去验一验,如何?”

赵灵杰听到这话,眼里的恨意几乎要化作实质!

这贱人!

他和他母亲是彻底毁在这贱人手里了!

早知道会有今日,他在新婚之夜就该掐死这贱人!

赵灵杰气得手指头都在颤抖,可是又拿景飞鸢毫无办法,那眼眶通红浑身颤抖的模样,让一旁的骄阳郡主心疼得要命。

夫君……

她怎么忍心看着这个把她当成宝宠爱了半辈子的夫君被景飞鸢这贱人欺辱至此?


苏婉儿愣愣地望着这个四十来岁花枝招展的老鸨,一张脸通红,“谢,谢谢您夸赞。”

老鸨笑着跟景飞鸢一起坐下来。

景飞鸢给老鸨倒了一杯茶,低声说起了苏婉儿的事。

老鸨得知苏婉儿的娘是被渣爹和寡妇气死的,现在渣爹还想卖了苏婉儿和她妹妹,顿时气得直拍桌子!

“这种黑心烂肺的老东西,真该把他自己给卖了,让他去试试卖他的屁/股是什么滋味!”

苏婉儿站在一旁抹了一把泪。

景飞鸢低声说,“曹妈妈,我想帮婉儿脱离苦海,现在需要您来帮个忙,您能不能抽个空,去婉儿她们村子里走一趟,就说要买婉儿和她妹妹……”

老鸨听完景飞鸢的计划,毫不犹豫答应了,“行啊,不过今天来不及了,我明天一早就赶到那村子里去,保证让这姑娘和她妹妹跟家里断绝关系,再不让她们的爹欺负她们压榨她们!”

景飞鸢松了一口气,“多谢曹妈妈帮忙,不知您的辛苦费要怎么给……”

老鸨嗔了一眼景飞鸢,笑道,“景大小姐您这是说什么话?我们青楼女子没人看得起,以前病了痛了都没有大夫愿意给咱们看病开药,只能自己熬,熬不过去就等死,可你们景家药铺不一样,你们把我们青楼女子也当人,有事儿一喊你们,你们就来帮咱们诊脉,我们楼里的姑娘包括我本人都受过你们景家药铺的恩惠,我们正愁没机会报答呢,如今景姑娘你有事需要我们帮忙,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哪里有收辛苦费的道理?”

她爽朗道,“不要辛苦费,只要景家药铺今后还能把我们当个人看待,不嫌咱们脏,继续给咱们治病,咱们就感激不尽了!”

景飞鸢温柔说,“自然,只要景家药铺不倒,就会一直为所有来就诊的病人治病,我们景家的祖训是,行业有贵贱,可人命没有贵贱。”

老鸨眉开眼笑,“所以我们都喜欢景家人呢!”

景飞鸢莞尔,又跟老鸨喝了会儿茶,商定了细节,然后便各自离开了。

景飞鸢让人把茶楼里的糕点打包拿上,交给弟弟帮她拎,她拉着苏婉儿的手走在前头。

景飞鸢问,“方才咱们商量的具体细节,婉儿你都记住了吗?”

苏婉儿乖乖回答,“记住了大小姐,我一定不会节外生枝。”

景飞鸢会所,“好,那我找一辆马车送你回去。”

苏婉儿连忙摆手婉拒,“不用了不用了——”

她红着眼眶说,“大小姐您已经帮了我这么多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不能再让您破费!”

景飞鸢拉着她的手,温柔说,“必须要,如今城外流民多,其中有些不是好人,你一个美丽的小姑娘孤零零走在路上,若是被人盯上了怎么办?我让马车把你送到你们村外头隐蔽的路上,不会让你们村子里的人看见的,你自己避着人回家就行了。”

苏婉儿抿唇泪汪汪望着景飞鸢,“大小姐……”

景飞鸢摸了摸她脸颊,“以后叫我姐姐吧。”

苏婉儿咬了咬嘴唇,明知道自己不配,可她还是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姐姐……”

景飞鸢含笑应了,“乖,以后就这么叫。”

苏婉儿心里一颤,彻底认定了这个姐姐。

景飞鸢去雇佣马车的南市找了一辆马车,赶马车的是熟人,她放心。

把苏婉儿交给赶车的大爷后,她挥手含笑送苏婉儿离开。


就像小时候在外面受欺负了,回来被母亲拍着额头轻哄一样。


门外,陈嬷嬷看着赵举人对着沉睡的老夫人自言自语,也不由红了眼眶。

夫人是她几十年的主子,举人是她看着长大的,这母子俩落到这般田地,她真的心疼啊!

今天早晨她出门买菜,左邻右舍那些碎嘴子就聚在一起指着他们家指指点点,还在偷偷地讥笑,她不用问都知道那些人在说什么难听话。

她根本不敢跟那些说什么,低着头就跑了。

她一个仆人都这么难堪,不知道举人和老夫人内心该有多难过呢?

她觉得老天爷好不公平,她们家举人将来是要做大官的,老天爷怎么就要让举人遭受这般的奇耻大辱呢?

而且,她发现,老夫人身上好像还发生了一件更难堪更严重的事。

若这是真的,恐怕老夫人会愈发不想活下去了。

想到这儿,陈嬷嬷抹了一把泪,犹犹豫豫走进门,轻声喊,“赵举人——”

赵灵杰听到声音,飞快抬手擦去眼中的泪,装作没事人一样抬头看着陈嬷嬷。

他淡淡道,“什么事?”

陈嬷嬷看了一眼床上沉睡的老夫人,低声说,“举人您跟我出来一下,我悄悄跟您说。”

赵灵杰一见陈嬷嬷这样子,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带着点不安,起身跟着陈嬷嬷走出房间。

陈嬷嬷站在廊下,搓着手尴尬又不安地望着赵灵杰,“举人,我今早给老夫人擦身子的时候,好像,好像……”

赵灵杰见她这般难以启齿,心中的不安越发浓烈。

他沉声道,“到底怎么了?你痛快说。”

陈嬷嬷哎了一声,凑近赵灵杰,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我给老夫人擦身子的时候,发现老夫人身下好像长了红点……我怀疑,那两个乞丐身上不干净,老夫人被他们染上脏病了。”

“……”

赵灵杰脑子嗡的一声。

他震惊抬头望着陈嬷嬷,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脏……

脏病?

怎么会这样?

赵灵杰怔怔回想起那三个乞丐。

糟糕,他和母亲找乞丐的时候,根本没细挑!

他们只是从乞丐窝里挑了三个傻乎乎的而且不会说话不会泄露他们秘密的乞丐,他们根本没有检查那些乞丐的身子!

毕竟谁能想到乞丐这种穷得根本没法碰女人的人会有脏病啊!

脏病不是要花银子去窑子里碰那些女人才会染上的吗?

这些乞丐肚子都填不饱,又是几个傻子,还不会说话,谁能想到这种落魄之人竟然也有脏病?

陈嬷嬷瞧见赵灵杰的震惊和茫然,她小声说,“举人,我听说有些乞丐是滥赌成性把家产输光了,受不住这刺激,才会一夜之间疯癫沦为乞丐……若是这样的人,没落魄前有银子去青楼也正常,他们染上脏病,也很正常……”

赵灵杰闻言,脑子又是嗡的一声。

他踉跄后退两步,整个人都摇摇欲坠。

他死死抓着柱子才撑住了自己的身子,然后,他从这种头晕目眩之中努力平静下来,抬头红着眼眶望着陈嬷嬷。

他咬着牙,一字一顿,“你确定,娘身上长红点是染了脏病?”

陈嬷嬷皱着眉头说,“我以前听人说过,女人刚开始染脏病是那一处长红点,严重了会溃烂……我给老夫人擦身子的时候的确看到了红点,但我不清楚这到底是不是脏病,所以我跟举人您说一声,您还是去给夫人请个嘴巴严一点的大夫来给夫人看看吧,若是那个病,早点治或许还有救,若不是那个病,咱们也好安心。”



景飞鸢怎么会忽然想起去虎头山接景家父子俩?

难道……

难道景飞鸢不仅知道了他们要把她送到乞丐床上的事,还知道了他偷偷找人暗算景家父子俩谋夺遗产的事?

不应该啊……

他和母亲明明安排得很严密,按理说不可能走漏消息的,景飞鸢这贱人到底是从哪儿知道这两件事的?

“举人,咱们赶紧回去吧,您背着老夫人不累吗?”

赵灵杰望着景飞鸢的背影,震惊出神的时候,陈嬷嬷轻声唤道。

赵灵杰蓦地回过神来。

他深深看了一眼景飞鸢的背影,收回视线。

无妨。

景飞鸢就算知道有人要害景家父子俩,也绝对查不到他头上。

绝对查不到!

他就是有点可惜。

此次有了景飞鸢插手,景家父子俩必定能逃出生天,他这个女婿恐怕得不到景家的巨额遗产了。

真是遗憾。

那可是能让他一夜暴富的巨额财产啊。

他当初会去景家提亲,就是看中了景家人丁单薄,好欺负,他做了景家女婿就能吃绝户……

……

虎头山距离城门有三十里地,走夜路又不好赶路,景飞鸢带着人走了两个时辰才走到虎头山下。

而此时晨雾中,几辆马车正在靠近虎头山。

景云峰和幼子景寻鹤坐在最前面的马车里,父子俩吃着干粮,笑着说话。

“爹,前面就是虎头山了,我们快要到家了!我们可以见到娘和姐姐了!我给姐姐买了珠花,买了胭脂,还买了好多好玩的小玩意姐姐都没见过,她肯定喜欢!”

十一岁的景寻鹤狠狠咬了一口干粮,冲景云峰嘿嘿直笑。

忽然,马儿一阵嘶鸣,马车猛地停下。

父子俩脸色一变,立刻掀开马车帘子往外看。

这一看,父子俩同时心惊胆战。

马车前面竟然有三四十个衣衫褴褛的流民,他们举着棍棒,满面凶光,正盯着马车后面的几车货物看。

景云峰压下心中不安,连忙陪着笑脸拱手说,“诸位兄弟,我们车上是药材,不是粮食,我这里有些银两,诸位拿了银两去买些吃的喝的,给我们行个方便行不行?”

几十个流民并不买账。

“你们说是药材就是药材啊?都装在麻袋里,谁知道里面是粮食还是药材?”

“对啊,万一是你们怕我们抢走粮食,骗我们说那是药材呢?”

“哼,就算是药材,我们也可以抢了,药材比粮食还值钱,拿去卖了能换好多粮食呢!”

流民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很快,大家对视一眼,眼神坚定起来。

他们指着景云峰父子俩,傲慢道,“识趣就赶紧把怀里的银子掏出来扔地上,把马车和货物留下来,你们赶紧滚!这些东西是我们的了!”

景云峰怎么舍得扔下这些药材?

几千两银子呢!

他狠狠一咬牙,“既然诸位不厚道,那就别怪我也不厚道了!”

他朝后面几辆马车喊了一声,“伙计们听着,驾着马车冲过去,他们不敢拿命跟我们搏!我们必须守好这些药材,否则我们这一趟就白辛苦了!”

“好的东家!”

伙计们应了一声。

景云峰一声令下,车夫一甩马鞭就驾着马车往前冲,后面的几辆马车也极有默契,纷纷跟上!

看到马车冲过来,暴民们吓得立刻让开。

看着马车冲过去以后,他们顿时暴跳如雷!

“追!”

“这老畜生果然是个黑心商人,竟然敢不顾我们的死活驱赶马车撞我们,他该死!”

“他们不仁,也别怪我们不义了,追上去,抢了货物打死他们!”

景云峰父子俩坐在车辕上回头望,见几十个流民跟鬣狗一样疯狂追逐着他们,越看越着急。

他们这辆马车倒是能加速,可后面几辆马车拖着沉重的货物,那些流民很快就能追上!

眼看着快要到虎头山下的时候,流民追上了最后一辆马车!

凶戾的暴民一把将驾车的伙计扯下来,一边挥着棍子暴打小伙计,一边冲景云峰父子俩大喊——

“停下来!不然我们打死他!”

景云峰父子俩回头一看,哪里忍心?

那伙计是为他们办事,他们不管的话,人家会死的!

景云峰死死咬紧牙关,然后忍痛闭上眼睛,“停下!”

车夫大喊一声,“东家!停下了药材就没了!”

景云峰恨声道,“药材没了还可以再去购买,可小栓子的命要是没了,就再也买不回来了!停下!把货物留给他们,我们走回京城去!”

车夫们既痛恨这些抢劫的流民,又感动于东家的仁善,回头看了一眼还在被殴打的小伙计,他们只能将马车停下。

马车停下以后,流民们很快追上来。

景云峰父子俩和伙计们被团团围住。

景云峰大声说,“我们把货物留给你们,马车也留给你们,你们只是想劫财,并不想闹出人命吧?快让我们离开!”

流民之中为首那个疤脸男人走上前来。

他盯着景云峰上下看了看,然后一拳头就砸向景云峰面门。

“敢驾着马车来撞老子?你活腻了是吧?”

他冷笑一声,又是一拳头砸过去!

“老子今天还就不让你走了,老子最厌恶你们这种为富不仁的畜生,老子今天就杀了你为民除害!”

景云峰只是个不会武的普通商人,被接连两拳砸得脑子嗡嗡的,摇摇欲坠。

景寻鹤吓得赶紧扶着他,冲疤脸男人大声说,“我爹不是要撞你们!我爹是知道你们绝对会让路,所以才下令冲过去的!”

疤脸男人又一拳头砸向景寻鹤,恼羞成怒,“你个小兔崽子什么意思?你是说你们料准了老子是个怂包,不敢跟你们硬碰硬?好啊,你们不仅要老子的命,还羞辱老子是不是?我看你们都活腻了!”

他退后一步,大喊一声,“大家一起上!把这群想害死我们的人打成残废,给他们长长记性!”

所有流民挥舞着棍棒,大声应答。

景云峰和景寻鹤惊慌失措地望着这些暴戾的流民。

完了!

他们今天要冤死在这儿了!

正当流民挥舞着棍棒冲上来时,不远处忽然响起了一声女子的呵斥——

“你们谁敢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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