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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大学,嫁小叔,前任渣夫被逼疯优秀文集

神兽不在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考大学,嫁小叔,前任渣夫被逼疯》主角童画顾司,是小说写手“神兽不在家”所写。精彩内容:吃饼子!“童春树!你在干什么?”童春景嘴角抽搐道。童春树不太喜欢苞米面饼子,没有馒头好吃,但饿肚子的时候吃什么味道都好,“我吃好了,再跟她算账!”童春树又敲起了门!童画刚刚好像听到了童春景的声音,再加上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打开门,这次她看到了童春景,再去看童春树,就认出来这乱七八糟又酸又臭的狗东西是谁了。......

主角:童画顾司   更新:2024-05-06 23: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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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童画顾司的现代都市小说《考大学,嫁小叔,前任渣夫被逼疯优秀文集》,由网络作家“神兽不在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考大学,嫁小叔,前任渣夫被逼疯》主角童画顾司,是小说写手“神兽不在家”所写。精彩内容:吃饼子!“童春树!你在干什么?”童春景嘴角抽搐道。童春树不太喜欢苞米面饼子,没有馒头好吃,但饿肚子的时候吃什么味道都好,“我吃好了,再跟她算账!”童春树又敲起了门!童画刚刚好像听到了童春景的声音,再加上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打开门,这次她看到了童春景,再去看童春树,就认出来这乱七八糟又酸又臭的狗东西是谁了。......

《考大学,嫁小叔,前任渣夫被逼疯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童春树急忙抢了过来,用筷子撬开盖子,抓起饼干就狼吞虎咽起来。

大半盒饼干,一下子就被童春树吃光了,噎的脸红脖子粗。

童春景急忙给他倒水 ,童春树一饮而尽。

接下来,童春树才说了这一路的心酸事。

他一上车没多久,身上的钱和票就被人偷了,这几天他饿的实在受不了了,才厚着脸皮在火车上要饭。

这年头粮食都精贵,他一个大小伙子要饭,谁还能给他吃饱不成?

下火车的时候,他的棉被也不知道被谁给拿走了。

“二哥!我被童画害惨了!”童春树这一趟下乡,真是遭大罪了,呜呜呜……

童春景拍了拍他的头,确实是吃了苦头,“你上车的时候,爸妈没告诉你车上当心扒手吗?”

当然是说了,但童春树觉得自己是防不胜防,他的包被划破了。

童春树来了才知道童画竟然也在这儿!

“她来投靠你了?”童春树又气又怒,他落到这一步,全都是童画害的。

童春景有些迟疑,开始他也觉得童画来这儿,是因为他这个二哥在这里,所以才来投奔他,兄妹在一起也能有个照应。

但都十来天了,童画可从来没有主动找过他。

想到这儿,童春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童春树骂骂咧咧要去找童画算账。

童春景先让他收拾收拾,好好休息过后再去找童画。

但童春树不干,他现在这个样子就是童画害的,他要童画好好看清楚,她到底造了多大的孽。

童画正在屋里吃饭,听到有人敲门,将最后一口白面馒头咽下去,手里随手捡起一只苞米面大饼子装装样子。

开了门,外面是个要饭的。

童画随手给了他苞米面大饼子,然后关上了门。

童春树都惊呆了!

她这是什么意思?

知道错了?没脸见他了?

童春树闻着苞米面饼子的香味,还是热乎的,咽了咽口水,吃了起来,他刚刚就没吃饱,而且饼干吃的太干巴了。

童春景在院外等着,原以为他们马上就要吵起来。

没想到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进去看看情况,没想到童春树这个显眼包站在童画家门口吃饼子!

“童春树!你在干什么?”童春景嘴角抽搐道。

童春树不太喜欢苞米面饼子,没有馒头好吃,但饿肚子的时候吃什么味道都好,“我吃好了,再跟她算账!”

童春树又敲起了门!

童画刚刚好像听到了童春景的声音,再加上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打开门,这次她看到了童春景,再去看童春树,就认出来这乱七八糟又酸又臭的狗东西是谁了。

顿时笑的直不起腰来。

“童画!”童春树生气,“你还好意思笑?我变成这样是谁害的?还不是你害的!”

童画看到童春树倒霉发笑,但想到童春树没去南方,还跑到了这儿,心里又不痛快了。

“我是帮你,可不是害你。”童画淡淡道。

童春树恼怒道:“你帮我,就是帮我下乡?你自己……”她自己还真的下乡了!

“你自己疯了,还带着我一起疯!你有病,还要给我吃个药!有你这么当姐姐的吗?”童春树痛骂道。

童春景:“进去说吧。”

童画可不想他们进她的屋子,“出去说。”

童春树却要进去,她正在吃饭,他也想吃 ,“我还没吃,你先让我吃点东西。”

童画直接拒绝了,“不行,我的粮食自己都不够吃了。”

童春树以为自己听错了,她都把他害到乡下来了,她心里就没有一点愧疚自责?吃她一点东西,她都不愿意?

童春景同情的看了一眼小树,别说他了,童画下乡十几天了,他也没吃到她一口东西。

“去知青点吧!”

童画没反对,跟着他们一起去了知青点。

知青点的知青们看他们兄妹几个一起回来了,神色各异。

徐曼阴阳怪气的说道:“呦!这不是小童知青吗?今天是什么妖风,把您给吹过来了?”

童画无视了她,直接问童春景,“你屋子在哪?”

童春景有些不满,她都来这些天了,还不知道他住哪?

“徐知青跟你说话,你听不见?你的教养呢?”童春景批评她。

童画看了徐曼一眼,“又不是找你的,管你屁事?”

徐曼被骂的脸一红,气恼的瞪着她,“这里不欢迎你,你出去!”

童画轻蔑的看着她,“我是知青,这儿是知青点,我可以不想来,你没有资格赶我走,知道吗?白痴!”

童春景怒斥道:“童画!谁教你这么无礼的?你的教养被狗吃了吗?你现在立即马上跟徐知青道歉!”

徐曼气愤不已的脸色总算好转了不少。

童画反手就是一耳光扇了过去!

童春景毫无防备的被扇了一耳光,脸上顿时起了一个手掌印。

徐曼大叫:“童画!你怎么能打人?你怎么能打你哥!你真是一个疯子!”

童画冷冷的看着童春景,“我和你已经断绝了关系,下一次不要让我听到你对我说这种管教的话,你不配,也没有资格。”

童春景脸色阴沉的厉害,“好!好!”

一连两个好字,童春景的肺都快要气炸了。

徐曼气的咬牙,童春景让着他妹妹,她可不让,上前几步,徐曼就要去替童春景报仇。

童画目光嘲讽的打量着徐曼,长得又黑又瘦,五官也平平,这可不是童春景喜欢的样子,“你再喜欢他,他都不会喜欢你,他喜欢的是那种走一步喘三喘,眼泪说来就来,说哭就哭,哭着比笑还好看的女人。”

徐曼被看出童画端倪,又是恼羞,又是惊疑,手也打不下去了,气恼的转身跑了。

童春树在一旁都惊呆了,他没想到童画的脑子到现在还没正常,她竟然连二哥都敢打!还和二哥断绝关系?

童春景脸色黑的像乌云,“童画!你有完没完?”

童画转头看向童春树,“想知道你二哥为什么来下乡吗?”

童春树看了看二哥,又看了看貌似不怀好意的童画,不知道该不该点头。

童春景脸色更难看了,讽刺道:“现在是你给小树解释为什么害他下乡的事,你顾左右而言他,是解释不了吗?”


“他们的婚事已经退了。”

孔蜜雪忙说道:“我和画画一起长大,我最了解她,她肯定舍不得和顾哥哥分开,她现在只是生气,等她和顾哥哥解开误会,他们就能和好如初了。”

顾司眉眼冷漠,杂着几分不耐,“要解决误会,去找顾今越,我这儿是工作的地方,你要没有其他事就请离开。”

孔蜜雪急忙说出自己的目的,“顾叔叔,我来这儿就是要帮他们解决误会的,画画听您的话,您能不能让我和她住在一起……”

话没说完,门外就有人敲门,李干事进屋,观察了屋里的气氛,便做主在顾社长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公安同志过来了解情况的事。

顾司皱眉,看了一眼孔蜜雪,“你走吧,顾今越有自己的父母,他的事以后不要来我这里说。”

孔蜜雪急了,“顾叔叔……”她话还没有说完呢!

李干事走到跟前,“同志,我们社长现在还有其他事,你该离开了。”

孔蜜雪楚楚可怜地看向顾司,但顾司已经按了电话键,让人将王公安请进来。

孔蜜雪一听是王公安,脸色微变,想解释一下昨天的事,“顾叔叔,昨天……”

顾司见她还没走,脸色沉了下来,命令道:“请出去!”

李干事神色恼火,这人怎么回事,听不懂人话吗?

孔蜜雪被李干事强行扯了出去,她前脚被拉出去,后脚王公安就来了,撞上了这一幕。

孔蜜雪忍着胳膊上的巨疼,立即整理了衣服,“王公安!”

王公安微微点头,进了社长办公室。

孔蜜雪来的时候期待全部落空,顾司根本就不给顾今越的面子。

童画来看顾司,也是热脸贴冷屁股,上赶着的吧?

这么一想,孔蜜雪心里好受了许多。

回去的时候,孔蜜雪花了五毛钱在公社包了一个牛车把她送回了大队。

谁知道她一回去,就看到王公安带着人把童家兄弟从地里带走。

孔蜜雪脸色白了起来,她下意识往人群里退了一退。

童春树没发现孔蜜雪,但童春景看到了,他还没开口,就看到孔蜜雪慌里慌张的退到了人群后。

顿时,童春景心里有些不好受。

孔蜜雪也没躲了,人群里正好有一个早上和孔蜜雪一起坐车的马大喇叭,看到她往人堆里躲,就把人给推了出去。

“孔同志?就缺你了!”王公安让人将孔蜜雪也给抓了。

孔蜜雪长这么大,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公安抓走,脸色涨红,羞愤欲绝,“王公安,我没有犯法,你为什么要抓我?”

王公安说道:“捏造虚假事实,造谣童画同志和隆平公社的社长有不正当关系,不光对当事人造成精神损伤和心理伤害,还严重抹黑了国家形象,影响了政府的公信力,破坏了个政府干部在老百姓眼中的形象。”

孔蜜雪心里发慌,“我没有……”

王公安没有听她狡辩,“有什么话,去派出所再说!”

孔蜜雪眼眶顿时就红了,眼泪汪汪,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和伤害。

忽然,孔蜜雪看到了童画,“画画!你快帮我们解释解释!”

童画冷淡地看着他们,“我作为受害人,我为什么要帮你解释?”

孔蜜雪一脸无辜,似是委屈极了,“画画,你就是不帮我,也要帮帮童二哥和小树吧?他们是你的亲哥哥亲弟弟啊!”

童春景心里升起一股希望,若是童画不计较,再去跟顾司求求情,他们不就没事了?


童春树则是觉得童画对他这个弟弟还是不一样的,起码童画没像打二哥这样狠狠扇他耳光,也没像差点气死爸妈那样气他骂他。

童春景让童春树把他离家后的事都说一遍,他妈以前不是对童画挺好的吗?怎么会做出替童画领薪水这么过分的事来?

他以前的薪水和大哥的津贴,他妈可是一分没要过。

童春树神色有些尴尬,“你下乡后,妈很生童画的气,觉得你是因为她去下乡吃苦了,所以对她态度变了很多。”

实际上他听他妈说的多了,心里也埋怨童画,要不是因为童画,二哥也不会去下乡了,所以这几年他对童画的态度也不怎么好。

童春景皱眉道:“你在家也是一直叫她的名字?”

童春树眼神闪烁,童画和蜜雪姐姐的年纪一样大,又是好朋友,他不敢直接喊蜜雪姐姐的名字,所以才这么喊童画过过瘾,不过这点肯定不能让二哥知道。

童春景将家里的事都问了一遍,家里被搬空的事,孔蜜雪怕他担心,没有告诉他,但童春树说了。

童春景:“……”那以后家里还能给他寄东西吗?

没多久,童春景就带着他去领了知青补助,三十块钱和二十斤玉米碴子、三十斤高粱米。

“童画也是领的这些?”童春树嫌弃的看着这些粗粮,怎么都是发的粗粮?一点大米白面都没有?

童春景带着他匆匆回去,“知青补助都一样。”

当天晚上的晚饭,是童春树下乡后正儿八经吃的第一顿饭。

大碴粥,蒸土豆蒸小南瓜蒸茄子,一盘子青葱和香菜,一盘鸡蛋酱。

为了欢迎童春景的弟弟,徐曼还特意蒸了一大碗蛋羹。

蛋羹也和城里蒸的香香嫩嫩金黄色鸡蛋羹不一样,蛋羹里放了这边独有的大酱和青椒,炖出来的蛋羹也不是细嫩的像豆腐一样,炖的时间长,里面像是蜂窝一样都是洞眼。

对于大酱,大部分知青开始都不太能接受,有些知青还直说那些大酱跟串稀了似的。

但这儿冬天时间长,还没什么蔬菜,为了能够节省不多的大豆油,知青们也渐渐开始学会不炒菜,用蔬菜直接去蘸大酱,或者直接一口大酱一口饭,下饭的很,比光吃咸菜疙瘩好吃。

童春树没忍住一脸的嫌弃,这也太省事了吧?

一个大锅头一通煮,饭菜都出来了,下面煮大碴子粥,上面蒸土豆茄子小南瓜!

不说吃肉吧!连点油腥味都没有!

炖个鸡蛋炖的都老成什么样了?色都变了,还能吃吗?

童春景尴尬道:“他初来乍到,还没习惯,等习惯就好了。”

徐曼很理解,想当初她就是那波看到大酱就到墙角边去吐的人之一,现在她自己都会做大酱了。

“小树,炖鸡蛋老好吃了,你尝尝看!”徐曼拿着勺子给他倒腾了小半碗。

童春景在桌下踢了他一脚,让他道谢。

童春树给他哥一个面子,道了谢,勉强把鸡蛋吃了,若是肚子不饿,若是有的选择,他肯定不愿意吃炖坏了的鸡蛋!

都怪童画!要不是她,他现在也不会来乡下吃苦受罪!

童春景将茄子撕碎,把葱和香菜扯成几段然后倒点鸡蛋酱拌好给童春树,“吃吧!”

童春树:艹!实在没胃口!

童春景见他一脸的抗拒,也不勉强,自己吃起来,时间长了,还不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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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的三转一响我都不带回去。”童画说道。

王芳从来也没打算过把这些让她带回去。

童画给他们算了一笔账,“顾家给的三转一响大概四百多块钱。

我上班头一年每个月20块钱,一年240元。

第二年每个月25块钱,一年300块钱。

第三年每个月36块钱,一年432块钱。

加起来三年薪水差不多就是一千块。”

王芳神色防备道:“你说这些干什么?”

童画道:“顾家彩礼三百块,三转一响算他四百。

加上一千块的薪水,一共一千七块钱。

我也不要多,我要两千块钱当嫁妆。

剩下的三百块钱就当爸妈补偿我,给我的压箱底。”

王芳气笑了,竟然有脸问她要两千块的嫁妆?

顾厂长家的女儿出嫁都不一定有两千块钱的嫁妆!

她以为她是谁?她配吗?

“你不要再闹了。”王芳神色不耐的说道。

童画也不反驳,顺着她的意思道:“那你们早点休息,我今天挺累的,也要早点睡。”

王芳噎住,“你是想钱想疯了?家里哪有这么多钱给你?”

童画神色无害地说道:“你床头柜下面有个坑,坑里面埋了一个盒子……”

王芳脸色铁青,“闭嘴!这地方你是怎么知道的?”

童画看向门口偷听的童春树。

童春树顿时傻眼,“不是我!我没跟她说过……”

王芳阴恻恻的看着他,“你也知道?”

童春树东看西看,就是不看他妈。

王芳道:“滚回去睡觉!”

童春树恼羞成怒的瞪了一眼童画,活该她被顾今越甩了。

“画画,我知道你今天很生气,也怪我们不去顾家给你出头,但顾今越的爸爸是厂长……”王芳想要来软的,她知道怎么拿捏童画。

童画嫌弃得打断她的话,用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说道:

“我拼爹拼妈拼不过,在顾家注定低人一等抬不起头。

娘家又不能给我撑腰,我要是不拿点嫁妆钱,我在顾家怎么活?”

童大来脸色涨红,真是气死他了!

王芳知道她对家里人心软,如果影响到哥哥和弟弟娶妻,她总不会再非要这些钱了吧?

“你两个哥哥和一个弟弟都没有娶妻,家里的钱要是都给了你,他们怎么办?”王芳诉苦道。

童画神色淡淡,“这是你们当爹妈的责任,又不是我的责任。

再说你们因为我这门亲事攀上了顾家。

说不定明年这个时候爸就能当上厂里的副厂长了。”

童大来眼里闪过一道亮光,他心里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画画,家里也要过日子,我只能给你二百。”

王芳二百都不想给,原本她一毛钱都不想出。

现在拿出来二百块钱,她心疼的都在滴血。

童画咬死了这个价,“我就两千块钱,少一分钱,我今天就不去顾家!”

王芳只觉的一口血哽在了喉间,眼底深处狰狞可怖,“你想把家里掏空吗?你怎么能这么自私自利?”

童画打了一个哈欠,无所谓的说道:“那我不去了,我也不要一分钱。”

王芳心里堵的喘不过气来,胸口都要憋炸了,她现在怎么变成这样。

“给她!”童大来沉声说道。

王芳心中升起了一股窝囊又憋屈的火气,咬牙道:“她要的是两千块钱!不是两百块钱!”

童大来拧眉道:“我说给她!”

要给两千块钱给童画当嫁妆,王芳是万万做不到的,这比割她的肉,都让她难受痛苦。

童大来见她没反应,就自己回屋里去拿钱。

王芳额头青筋都鼓了出来,牙齿咬的咯吱响。

她从来没想过,从小就掌控在手里头的小贱人,临了还能反咬她一口。

这两千块钱,她一定会再拿回来!

童画一出门,王芳就去了她的房间,一通翻找之后,一分钱都没有找到,气的牙都要磨碎了。

出了童家的门,童画的脸上没了表情。

顾家她还是要去的,但她却不是去当顾家的人,她是去退婚搞钱的。

前世童画觉得自己去婆家丢人,走的是小路,现在小路上正有两个混混过去,打算埋伏她。

那两个混混前世后来还曾威胁过她要过钱,这两人她也不会放过,来日方长。

顾司在市委跟着市长忙到了现在,市长知道顾司身体不好,因此让司机回去的时候顺道把顾秘书送回家。

汽车路过童画时,司机无意识开的慢了,往车外瞥了一眼,大晚上的一个姑娘家在街上乱晃可不安全。

“停车。”后座的顾司认出了路灯下的童画。

但他让车停下来,却不是因为童画是他侄媳妇。

而是因为他认出了童画麻花辫上的发绳。

发绳上的扣子是他被绑架的时候身上衣服上的扣子。

当年他和顾今越一起被绑走,家里放弃了他,选择救走了顾今越。

他在等死的时候,有个小姑娘偷偷从狗洞里爬进来给他解开了绑在手腕上的绳索。

小姑娘身上脸上都很脏,看起来有点像拾荒的。

“小哥哥 ,我放你出去。”

他记不清小姑娘的脸,但他永远记得她说的这句话。

为了避免小姑娘也遭到危险,他扯下了两粒扣子塞在了她手心,让她去帮忙报案。

不久后,公安就找了过来,当时他已经跟绑匪打了起来,身负重伤。

他清醒过来已经三天后,再去托人找这个小姑娘,已经找不到了。

难道当初救他的小姑娘就是童画?

童画看到车窗内的顾司,眼里闪过惊喜之色,她正愁万一去顾家没看到顾司怎么办?

“上车。”顾司淡淡道。

童画没有客气,小跑着去另一边上了车。

顾司的眉眼极其精致,但因为他是市长身边的秘书,平时不苟言笑十分严肃,看起来就有一种淡漠凌厉之感。

小辈对他生畏疏而远之,长辈对他也不敢轻易倚老卖老。

“顾叔叔!”

顾司的年纪不大,29岁,比顾今越才大五岁,但辈分上他是顾今越的亲叔叔。

童画上了车,顾司的目光落在童画麻花辫上的扣子上。

童画察觉到了顾司的目光,心里一阵紧张。

她不知道能不能骗过顾司,因为关于两粒扣子的事,她知道的有限。

一旦顾司追根究底,她很可能就会功亏一篑。

顾司神色不明的望着她,“你很怕我?”

童画确实怕他,怕他看穿她,怕他还像前世那样成为孔蜜雪的靠山!

“顾叔叔……我……我是去顾家退婚的。”童画低着头说道。

从另一方面解释了童画为什么这么紧张。

她是去顾家退婚的,她怕顾司因为顾家人为难她。

顾司微微蹙眉,今天他没有参加婚礼,因此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清楚。

童画见他神色诧异,便将顾今越放她鸽子的事说了。

顾司拧眉道:“你确定你想退婚?”

这个时候退婚,对女方名声的影响更大,童画以后的婚事会非常不顺。

更何况,他即便和童画不熟悉,也听说过童画对他侄子的感情很深。

童画神色坚决的说道:“我要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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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曼质疑:“童画不是说是因为孔同志心疾犯了?”

顾今越无奈道:“她确实心疾犯了,但我赶不去婚礼,是因为我出了车祸。”

王城皱眉道:“童画同志都没搞清楚事情真相就和你退婚了?还要了一大笔损失?”

顾今越微微蹙眉,他没想到童画连这种丢人的事都说了出来,“她有些误会。”

徐曼没有全信,其他人基本都相信了。

他们这些人里面有些条件虽然不错,但比起顾今越厂长家独生子来说,还是比不上的。

有这身份加持,顾今越在知青点混的如鱼得水。

顾今越以为童画知道他来了,会来找他解释孔蜜雪和童家兄弟的事。

可她没有。

顾今越次日去了农场 ,送了一些东西给童家兄弟和孔蜜雪。

童家兄弟没想到顾今越也下乡了。

童春树震惊道:“顾大哥,你怎么也下乡了?总不至于也是童画害的吧?”

孔蜜雪盼来了顾今越,心里又高兴又难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顾今越。

他真的来救她了……

顾今越神色有些无奈,“我本来是给你们说情的,谁知道惹怒了我叔叔,就被打发过来了。”

孔蜜雪眼中流露出愧疚之色,他是因为她的话才去求的情,“顾哥哥,那你现在怎么办?”

她虽然希望他和童画和好,但她不希望他们在没有她的地方和好。

顾今越不适应乡下的生活,但没道理童家兄弟姐妹能适应,他适应不了吧?

“顺其自然。”

童家兄弟也有些愧疚,虽然顾今越没帮上忙,但他自己都搭进来了,他们领情。

比起童画这个亲妹妹(亲姐姐),顾今越一个外人都显得那么有人情味。

童春树恼恨道:“我们进来都大半个月了,童画一次没来看我们,也没让人给我们送过东西。”

孔蜜雪咬着干裂的嘴唇,落寞的说道:“等解除了误会就好了。”

童春树愤愤道:“什么误会,我看她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心是龌龊的,看谁都是龌龊的!”

顾今越微微皱眉。

次日,上工的时候。

顾今越故意走到了童画的面前。

离童画来乡下已经有一个月了,他以为童画在乡下种地,肯定受了不少挫折,遭了不少罪。

他昨天去看童春景的时候,孔蜜雪变得又黑又瘦又憔悴,他一开始都没认出来,那个穿的跟大妈似的女人竟然是孔蜜雪。

他以为童画在乡下待的时间更长,肯定会过的比孔蜜雪还惨。

但童画依然是童画,甚至不比在城里的时候状态差,好像退婚的事对她一点没有影响。

他以为的,他想象的,统统都没有发生。

从婚礼那天后,时隔一个多月,两人还是第一次见面。

顾今越比一个多月前瘦了一些。

童画神色淡淡,“顾同志有事吗?”

顾今越皱眉,“你叫我什么?”

童画挑眉,“顾同志?有什么不对吗?”

顾今越不满道:“童画,你还要任性到什么时候?”

童画一副懒得跟他吵的态度,漫不经心的问道:“顾同志有事吗?没事我要下地干活了。”

顾今越气笑了,“我对你来说只是顾同志?”

童画蹙眉,“你不会和我说,退婚后大家还是好兄妹、好朋友这么恶心人的话吧?”

顾今越见她这么轻易地说出退婚两个字,脸色沉了下来,“我和蜜雪没有任何超出朋友之外的关系!”

童画点头,神色无所谓,“知道了,你说完了吗?”


童春树去吃蒸熟的土豆,土豆皮都不弄干净,这也太糊弄事了吧?

童春景解释道:“新起的土豆皮很薄,不用去皮,洗洗,皮就搓干净了。”

童春树可不觉得这叫搓干净皮了。

但桌上土豆南瓜都快要被抢光了,童春树要再哔哔,什么都没得吃。

委委屈屈的吃完了饭,童春树才意识到他不光钱被人偷了,他被子也被人偷了。

那他晚上怎么睡?

自己的蠢弟弟,童春景还能不管?

“你跟我睡。”

童春树松了一口气,但他没想到一个床……这里不叫床,叫炕。

一个炕上睡六个人!

夜里,童春树生无可恋的躺着,空气里弥漫的脚臭味,震天的呼噜声此起彼伏。

第二天一大早,童春树就跑去找童画了。

昨晚下了雨,今天看着天,阴沉沉的。

童画跟村里程小雨等人约好了去附近山上采蘑菇。

“你来干什么?”童画还是有些意外的,童春树在家里,太阳不晒到屁股,是绝对不会起床的。

童春树正儿八经的说道:“我有事跟你说!”

童画神色冷冷淡淡的看着他 ,这么早来找她,八成没憋什么好屁。

童春树有些不自在,下意识的避开了她的目光,“你把这个屋子让给我。”

他实在是不想和知青点的知青住在一起!

童画笑了,“你让我把这个屋子让给你?凭什么?”

童春树瞪大了眼睛,这还用问?

“就算二哥下乡和你无关,但我下乡,是你干的没错吧?只要你把这屋子让给我,这事就一笔勾销,我也会在童春景面前给你说好话……哎哎哎……你打我干什么?”童春树被童画抄起来的扁担打的节节败退!

打完了人,童画叉腰道:“童春树!我已经和你们兄弟断绝关系了,以后我们互相不认识,你少来我跟前现眼!”

童春树被赶出了院子,又疼又气,“我又没招你!你跟我断绝什么关系?是你害我下乡!又不是我害你下乡!”

童画脸色冷冷的,“你和童春景一边的,我自然也要跟你断绝关系。”

童春树气炸了,“你神经病啊?你害我下乡!害我到这个地步,你还想断绝关系?”

童画眸色淡漠,“我说了,我是为了你好,免得你们兄弟反目。”

童春树只在乎拿到手里的好处,“你要是真为了我好,就把这屋子让给我!”

童画眼中浮现讽刺之色,在她面前,童春树倒是聪明,要拿到手的好处。

在孔蜜雪面前呢?孔蜜雪半点好处不用说,只需要上嘴唇和下嘴唇碰几下,几句好话一说,童春树就被糊弄的五迷三道了。

童画淡淡道:“你站我这边,与童老二孔蜜雪断绝关系,你就还是我弟弟,否则我就不是你姐姐。”

找过来的童春景听到了童画的话,脸色难看起来,她心眼子就不能大一点?为了婚礼上的那个误会,她还要记恨蜜雪多久?

不愧是亲兄弟,童春树的想法和童春景的想法一般无二。

让他和蜜雪姐姐断绝关系是不可能的,但童春树觉得童画耳根子软,反正他现在也见不到蜜雪姐姐,不如先骗骗她。

他可是记得童画从小到大就只有蜜雪姐姐一个朋友,等时间长了,他再帮她们解开误会,让她们和好如初。

童春景走了出来,直接命令出来,“小树!你不用求她!回去!”

童春景忽略了童春树想要单独住的强烈心情,他压低了声音,“二哥!我们 一起住这儿吧!到时候我们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王芳就不相信这小贱人真的舍得取消婚事,不嫁给顾今越。

一个普通纺织工能嫁给厂长的儿子!

八辈子烧高香才能得来的好事!

她就不相信童画舍得放弃!

“好!你说取消婚事那就取消!

你自己出去跟亲戚说清楚!

说你不嫁了!

说这场婚事取消了!”

王芳手指着外面那些等着开席的亲戚,目光带着讥讽和嘲弄,似乎料定了她不敢出去。

童画直接站了起来,朝着大门的方向走过去。

童大来紧紧的皱着眉头,在童画拉开大门的时候,把人扯了回来,不耐烦的说道:

“你闹够了吗?”

童画淡淡道:“我闹了吗?”

王芳指着门口,怒火冲天,口不择言的说道:

“你让她去,今天这婚事,她要是不取消,她就是下三滥的小贱人!”

童画在童大来犹豫的时候,直接扯开了大门,走了出去,高声喊道:

“爷爷奶奶叔叔婶婶大哥大姐!

今天婚事新郎没来,顾家看不起童家,连个交代都没有。

这场婚事,我父母让我自己做主,我取消了!”

王芳和童大来追过去时,童画已经把该说的和不该说的都说完了。

童大来蒲扇一般的大手朝着童画就扇了过去,“你这混账东西,你疯了吗?这婚事是你说取消就取消的?”

童画往地上一蹲,躲了过去,童大来惯性下直接打的转了一个360度的圈圈~

明明是个非常严肃的场合,却一下子哄堂大笑起来。

童大来恼羞成怒,咆哮道:“童画!”

童画掏了掏耳朵,“爸呀,刚才我妈的话您是年纪大了没听着吗?

她说我今天要是不取消婚事,我就是……下三滥的……小贱人!”

下三滥和小贱人几个字,童画是说的清晰无比。

哪个亲妈会用这样的脏字去骂自己的亲生女儿?

童大来脸上红的发紫,一时没想到否认,而是借口道:“你妈是随口说说的,当不得真。”

童大来给王芳使眼色,让她赶紧哄哄童画,不要再让她在亲戚朋友面前丢人现眼了。

王芳阴沉着脸,冷冰冰的表情看着童画,硬是没开口。

她还是笃定童画舍不得这门婚事,舍不下顾今越。

孔蜜雪的妈妈孔琳琅在一旁见事情要闹大了,赶紧出来圆场:

“画画,今越肯定是有什么事耽误了,回头等他来,再好好的折腾折腾他,给他一个教训。”

童大来神色一缓,也道:“对,我让几个人去迎一迎。”

童画面色淡淡,她心里清楚,顾今越现在还在医院守着孔蜜雪,他来不了。

结婚是大事,向来都是长辈说的算。

童画一个小辈的几句话,在场的人没几个人当真。

本来还有不少人因为新郎迟迟没来,说些闲话,现在因为童画的几句话,也没人再胡咧咧了。

孔琳琅拉着童画进了屋子,她打心里喜欢从小就听话乖巧的童画,见她伤心生气,她也心疼,“画画,别生气了,再等一会新郎就到了。”

童画看着面容娟秀温婉的孔琳琅,心里复杂,这就是她亲妈了。

两家因为王芳和孔琳琅既是同学又是朋友的关系,走的近。

哪怕王芳为了她几个孩子的前程,不会告孔琳琅和童大来通奸。

但一旦捅破关系,旁人的闲言碎语同样能逼死孔琳琅。

“我给你准备的新婚礼物,你看看喜欢不喜欢?”孔琳琅要哄她开心,把礼物拿了出来。

孔琳琅准备的礼物是一对她亲手做的情侣布娃娃,作为新婚礼物,正合适。

女孩布娃娃的一双眼睛用的是两粒墨黑色带一点金属质感的扣子,这种扣子目前在市面上并不多见。

童画接过了礼物,目光一下子被布娃娃的‘眼睛’吸引了。

前世孔琳琅的这份礼物被童母不小心给弄丢了,是不是无心的,童画现在也没心情去计较,她要的是布娃娃上面的当做眼睛的扣子。

孔蜜雪曾在她面前显摆过,因为这两粒扣子……她成了顾今越叔叔顾司的恩人!

当时童画没有想太多,孔蜜雪和她是朋友,孔蜜雪在顾家有靠山,她也替她高兴。

顾父虽然是纺织厂的厂长,但跟从政的顾司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

要说童画重生后,在报仇方面最忌惮什么人,非顾司莫属。

这一世,要想复仇,绝不能让孔蜜雪有大树可靠!

童画眼里迸发出亮光,不管是从礼物本身,还是这一对扣子的用处,

“谢谢孔姨,我很喜欢。”

童画容貌生得好,杏眼桃腮,唇红齿白,十分乖巧,笑起来像暖阳一样,让人瞧着就心生欢喜。

孔琳琅见童画喜欢,心里也高兴。

她曾经也送过类似的布娃娃,但都被王芳以担心童画玩物丧志的理由给还回来了。

虽说孔琳琅不理解王芳教孩子的方法,但不得不说童画确实被她教的很好,聪明懂事,听话孝顺。

不像自己的女儿蜜雪看上去听话,实际上比谁都倔,脾气有些古怪。

她有些时候都不知道她女儿心里在想些什么!

就像今天童画结婚的日子,她作为童画的好友也不知道去哪了,到现在还没看到人。

孔琳琅只能替自己女儿描补一二:

“蜜雪今天身体不太好,等她好转了肯定就会过来。”

孔蜜雪有先天性心脏病,认识的人基本都清楚她身体不好,十分柔弱。

童画知道她是在帮孔蜜雪今天的缺席找的借口,客气的一笑,却没有对孔蜜雪的情况说什么。

孔琳琅心中微微诧异,今天的童画好像跟往日有些不同。

平时她要说蜜雪的身体不好,作为蜜雪的好朋友,肯定会担心的多问几句。

而现在,童画一句都没有关心过蜜雪……

一个小时转眼转眼过去了。

童大来让人去迎了半天,都跑出半里地了,也没看到顾家的鬼影子。

外面议论的声音又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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