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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书给了宁弈,冲着他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宁弈微微偏头,在我耳侧道:「如此重礼,本王感念五内,改日定当携重礼,登门道谢。」我笑而不语。重礼来得很快,当夜我在府中风亭烹茶赏月,宁弈就踏着碎银般华光而来,依旧温润如芝兰玉树。
主角:宁川许如意 更新:2022-09-13 03: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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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川许如意的其他类型小说《京城十座庙》,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将书给了宁弈,冲着他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宁弈微微偏头,在我耳侧道:「如此重礼,本王感念五内,改日定当携重礼,登门道谢。」我笑而不语。重礼来得很快,当夜我在府中风亭烹茶赏月,宁弈就踏着碎银般华光而来,依旧温润如芝兰玉树。
比赛很激烈,如我所愿,出现了我要的局面。
一球定输赢。
而球在我的杆下。
这一球我若进,就是我方赢,我若不进就得加赛。
宁弈仿佛猜到我在想什么,兴致盎然。
宁川本就全程黑脸,现在更是卷着漫天的冷冽。
他驱马上来,用眼神警告我。
以前看到他这样的眼神,我都会乖乖听话离开。
现在——
我转过头,冲着宁弈露出亲切的笑容,而后将球击出了场地。
平局!
我一脸遗憾地看向宁川。
「王爷想赢,就自己努力吧。」
宁川几乎将手里马球棍拧断,不顾现场其他人探究的目光。
「许如意,你戏耍我?」
我露出无所谓的表情,无声地告诉他,比不比自己选。
偏偏这个时候,宁弈像是一无所知,上前来邀请宁川,「王兄,单比一程如何?」
宁川盯着宁弈,目光阴郁。
兄弟两人一对一,一刻钟进球多者赢。
现场很安静,没有人敢明目张胆为楚王或齐王助威。
只有我挥着手喊着:「齐王,必胜!」
宁川黑脸,一副想杀了我的表情,宁弈哈哈大笑,冲着我回道:「弈定当努力,不负卿!」
「她是你嫂子,王弟连人伦也不顾了?」
「嫂子?和离了,她就是镇国将军府的许小姐!」
宁川砰的一下,将球杆拧断了。
宁弈心情更是大好,居然冲着我露出个颠倒众生的笑容。
我很配合,肆无忌惮地为他呐喊助威。
宁弈笑得迷人眼,「许小姐真是妙人!」
宁川重新换了球杆。
我撑着面颊,好整以暇地看戏。
什么兄弟阋墙、手足反目的戏,最是精彩了。
结局是宁川输了,他太过丢脸,警告地指了指我,盛怒而去。
我将书给了宁弈,冲着他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宁弈微微偏头,在我耳侧道:「如此重礼,本王感念五内,改日定当携重礼,登门道谢。」
我笑而不语。
重礼来得很快,当夜我在府中风亭烹茶赏月,宁弈就踏着碎银般华光而来,依旧温润如芝兰玉树。
「许小姐久等了。」
宁弈在我对面落座,银色长袍,他周身银光,在银色的月光下,似乎随时可临风而渡。
「许小姐在书中夹着纸条约我来,是为了欣赏我吗?」
他说着,还微微侧了颜。我发现他这个角度,侧颜真是绝美。
「美色人人爱,一如这银屑月夜,或江山美景。」
宁弈扬眉,眼神是对我重新地打量和审视。
一段沉默,只有远处潺潺的流水声。
聪明人素来沉得住气,纵然好奇,但他依旧稳稳饮茶,仿佛和我真的是久未谋面的朋友。
我无意故弄玄虚,所以开门见山。
我告诉他,去年底外族混入关内,掳获千余百姓,逼我父亲以百万赎金换人。
我得知许解意三年不孕,遍寻了名医的消息。
于是我让掌柜传出去,说茶楼能弄到丹珊。
第二天,宁川的订单送来了。
丹珊的药效很特别,是助孕的。据说不易受孕的女性,服用丹珊后,立刻能怀孕。
但丹珊在深海中,生性敏感狡猾,有危险时它能立刻遁逃,难得抓到,它还会自溶,死了的丹珊就没药效了。
所以,丹珊要在男女同房前两个时辰,生吃入腹。
「宁川还是有钱,应该把价开高点。」我拍了拍定金银票。
不过我奇怪,宁川居然不知道茶楼是我的。
那宁弈是怎么知道的?
五日后,养在海水中的丹珊到了我手中。
「深海的东西果真是随便长的,真丑!」
圆儿乐不可支,非说我胡说,我们在打闹时,宁川和许解意来了。
「许如意,你,你怎么在这里?」
许解意看到了丹珊,她怕我断她生孩子的机会,赶紧将丹珊护在身后。
「你在这里干什么?」宁川看着我。
我耸了耸肩,「今日大凶,一次性遇到三个丑恶之物。」
我坐到边上喝茶去了。
宁川看着我几次欲言又止,许解意催着他,迫不及待地将银票交给掌柜。
许解意很激动,因为她知道,这些东西没有门路,就算是圣上也弄不到。
许解意和掌柜道:「听说东家神通广大,手段通天。我甚至想请他做我麟儿的先生,还请掌柜一定转告。」
我都快吐了,还生儿子?我看你们只配生只猴子!
许解意抱着丹珊,像是抱着命根子,想来找我秀恩爱,又怕我摔她坛子,赶紧上马车了。
宁川走上前来,与我解释:「解意她……」
我扫了扫袖子,「别废话,快回去交配吧。」
「你!」宁川的脸,青白交加,异常难看。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尖叫声。
许解意的命根子,从她怀里摔在了地上。
丹珊在石头上翻滚了一下就死了。
许解意当场就崩溃了,捧着她的「儿子」,哭得撕心裂肺。
我挑了挑眉,啧了一声。
宁川安慰她说再买,三万两而已,楚王府出得起。
宁川当即和掌柜再定,掌柜摇了摇头,「王爷,要等明年了,今年已过时节了。」
「喊你们东家来,本王和他谈。」
东家一脸的犹豫,眼神不停往我身上飘。
「你看她作甚?」
宁川看出了掌柜的表情。
「我就是东家呀。」我托着面颊,笑盈盈地看着宁川,「他等我下令呢。」
宁川的脸五颜六色,比烟花的色调还丰富。
许解意瞠目结舌地看着我,连哭都忘记了。
我哭着离开了镇北将军府。
如今母亲、父亲和哥哥都在漠北,许解意出嫁的事没有人操办,我正思索着此事,却在大门口遇见了隔房的姑母。
姑母不喜我,也不喜我母亲,我们两家虽是近邻,却从不走动。
没想到,姑母如今居然出手帮许解意操持婚事。
姑母讥讽地看了我一眼,说了一句「蠢!」便径直去找许解意了。
回到王府后,我不敢找圣上,于是去找宁川,求他去取消婚事,可我等了三天,都没有等到宁川,只等到了他的婚期。
那天前院喜气洋洋,我失魂落魄地坐在后院中,我想去看看,从来穿素衣的姐姐,穿着大红喜服是什么样子。
可是我不敢,我怕我看到穿着喜服的宁川,会忍不住哭出来。
好不容易等到喜宴结束,我带着圆儿去了宁川为许解意准备的小院。
闹洞房的人陆续离开,天上开始飘起了大雪,我不敢去前院,于是偷偷立在窗根下。
宁川不喜欢房里的事,他礼成后一离开,我就去照顾姐姐。
圆儿看着我,几次欲言又止。但我只顾着关心为家族牺牲的姐姐,没有深究圆儿的表情。
「宁川来了,我听到他说话了。」
我贴着窗户,小心听着。
房间里,传来了宁川的声音,但他的声音让我觉得很陌生,不是冷冰冰也不是拒人千里,而是微微发颤,像是忍耐着情绪,激动不能自已。
「意儿,你终于是本王的了。三年来,我每一夜都在想你。」
「王爷,意儿也想您。每一次深夜木鱼声响时,都是意儿对王爷抒发的思念。」
「委屈意儿了,是本王无能!」
「不委屈,意儿得偿所愿了,就一切值得。意儿要去为菩萨塑金身。」
苏解意声音绵软,和她平时的矜持也大相径庭。
那之后他们没有再说话,而是情不自禁的拥抱、亲吻声,以及我成亲一年不曾经历过一次的洞房。
雪花纷纷,冰冷沁骨,我抓着墙角的一根枯草。
我笑了。
「这事儿和我梦的不一样,居然这么恶心!」
圆儿满眼的心疼,扶着我踉踉跄跄,踩着黎明前的黑暗,往前走。
路上圆儿哑着嗓子告诉了我,她昨天听到的,关于楚王和侧妃凄美的爱情故事。
我结合前后的故事线,终于明白了始末。
原来,三年前宁川去漠北跟随父亲行军,就认识了许解意,两人暗生情愫,并定了终生。
但许解意的母亲,是父亲好友赠的一个瘦马,身份卑贱。
她用了手段怀了许解意,父亲才勉强留她在身边伺候。
所以,就算许解意是镇北将军的庶女,但她的身份也不能做楚王妃。
于是,一对「有情人」开始了长达三年的隐忍和谋算。
许解意为保不被嫁给旁人,回京后执意礼佛。
而宁川则回了京城,故意在我面前露面,对我示好引我喜欢他。
直到我及笄,他的时机到了,于是去了漠北,设计了一场受困遇险被我父亲所救的戏。
其后,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计划发展。
他娶了我做正妃,却不碰我对外说我不孕;他设计父亲被弹劾,让圣上打压镇北将军平息众怒。
但圣上又顾念旧情,一定会反过来安抚父亲。
于是,许解意顺理成章成了楚王侧妃。
「辛苦他们了,情深至此,如此辛苦忍耐和谋划。」
我讥笑着,晕倒在院子里。因为挨冻一夜身心受损病倒了。
日夜高烧。
我浑浑噩噩,不知过了多久。
每次醒来,都能听到圆儿在我床边哭,但也有几次,我似乎看到了宁川坐在床畔。
「宁川。」
我用最后的力气,冲着他露出笑容,我的笑很甜,父亲、母亲和哥哥都这么说。
宁川可曾在某一刻,从我的笑容里感受到了甜呢?
我的手好像被人握着,那只手很宽厚但却并不温暖,冰冰凉凉的。
这应该是宁川的手,原来他的手这么粗糙。
「宁川。这次不论生死,我都让你再如意些!」
手被攥紧,有点疼,但我并不在意,我睡了很久,久到我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
但十天后我奇迹般的醒了。
圆儿说我不愧是武将之女,就算娇养也绝不是弱不禁风。
「关着院门,不许任何人进我们的院子。」
我不想看到任何人。
我恨姐姐,更恨宁川。
此番羞辱之仇、利用之仇,我一定会报!
圆儿说,许解意也病了,似乎被我传染了风寒,宁川日夜不离,守在她左右。
我祝福许解意早日康复,因为她就算要死,也得死在我手里!
半个月后,我的身体恢复了,打开院门后,我无视阖府下人的探究和惊慌,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去了许解意的院子。
院中许解意的贴身丫鬟,还是我母亲赏赐的。
但丫鬟早被许解意收服了。许解意就是有这样的本事,让所有人都可怜她、信她。
我进了房里,看到躺在床上虚弱的许解意,一个月不见,纵然在病中,她气色极好,眼眸含春唇畔带笑。
看见我,柔弱又愧疚地喊了一声妹妹。
我并不看她, 卑贱和奢望富贵不是她的错,可利用我,踩着我上去,绝对不行。
所以,一个丑陋的女子,我不屑和她争执听她辩白。
我将写好的和离书给宁川。
「和离吧,我将你的楚王府还给你,至于你,我不要了!」
宁川定定地看着我,眼底是席卷的暴风骤雨,他将和离书撕了,丢在我的身上。
「楚王府不是你想来就来的,想走就走的。」
我扬眉讥讽地笑着。
「我想来?当初你不去勾引我,我会看得上你?」
宁川指着我,目眦欲裂。
他大概想不到,一直追着他舔的狗,会有冷漠对他,嘲讽他的一天。
我重新给他一封和离书。
「宫外登闻鼓六十年不曾响。你说,我若敲了登闻鼓请圣上和三司官员,为我主持公道如何?」
宁川觉得我傻,又开始说蠢话。
「天真!这点儿女情长的破事,不会有人理你的!」
「这事,是小。可若齐王知道,就不会是小事了。储君待定,我相信,对齐王而言,只要是你的事,他都会帮忙变成大事。」
宁川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决绝到倒戈齐王。
他指着我,满眼的厌恶。
许解意咳嗽着哀求我,若非她的脸色过于红润,我都要相信她真的病了。
「好妹妹,储君是大事。我们都是一家人,你不可胡闹啊。」
我看向许解意,挑眉冷笑。
「许解意,我们不是家人了。从今日起,你若敢进镇北将军府一步,我打断你的腿!」
许解意脸色大变。没有娘家,她势必要成为别人的笑话。
「如意,你这样做,就不怕别人笑你善妒,而坏了名声?」
「你好好关心自己吧。佛祖的金身还是要镀的,以免佛祖知道你敲木鱼时却在思春,恶心到捏死你。」
「你!」
许解意脸色煞白。
「够了!许如意,你不要后悔!」
宁川吼道。
「留在这里看见你们,我才后悔!」
宁川盛怒,签了和离书,我将和离书收好,去面圣。
圣上先是不同意和离,但我以死相逼。
圣上怕我真的寻死,动摇了漠北的军心,于是打了宁川三十军棍后,允了我们和离。
宫门口,我看着脸色铁青的宁川,挥了挥手。
以前都是我目送他,今日我倒如意让他送了我。
宁川,你利用我,算计我父亲,害我兄长被打……
「宁川,洗干净脖子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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