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蕴颜林珩越的现代都市小说《刚重生就和离?我转身选痴情太子精品推介》,由网络作家“十五月是六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刚重生就和离?我转身选痴情太子》,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十五月是六月,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谢蕴颜林珩越。简要概述:门吱呀一声打开,谢蕴颜的脚步却顿住了。这屋子并不腌臜,只是陈设很旧,简陋了些。她想起来上辈子将死之际,偶然听到的那些贵客关于太子的话。“太子浑身都是伤,此番回来,总是戴着面具,听说是那张俊脸被毁了。”“呵,就算他回来了,也难以继承大统,一个跛子,又毁了容,说是当初身中奇毒,时常还会发作,痛起来恨不得拿脑袋撞墙,这样的人生......
《刚重生就和离?我转身选痴情太子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刚重生就和离?我转身选痴情太子》,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古代言情、宠妻、甜宠、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十五月是六月。《刚重生就和离?我转身选痴情太子》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77章 搜查谢家!,作者目前已经写了176550字。
书友评价
今天没更新[捂脸][捂脸][捂脸][捂脸]
热门章节
第59章 宋淮之一脚踩到她烂腿上
第60章 殿下,阿颜不会再让你疼了
第61章 你是主母必须谦让!
第62章 再这样我就休了你!
第63章 进宫设局
作品试读
甚至比他的父皇,五弟,都更厌弃他吧。
林珩越痛过千万遍的心,此时麻木中又时而闪过刀割似的滋味。
此生他从未做过坏事,老天爷偏偏这样虐待他。
甚至,十五岁那年,得知谢家嫡女,他未来的太子妃是个命格富贵却又有大灾之人,他找了得道高僧为她解灾。
他当初真的很爱她。
杨二很快躲了起来,令其他人放谢蕴颜进来。
门吱呀一声打开,谢蕴颜的脚步却顿住了。
这屋子并不腌臜,只是陈设很旧,简陋了些。
她想起来上辈子将死之际,偶然听到的那些贵客关于太子的话。
“太子浑身都是伤,此番回来,总是戴着面具,听说是那张俊脸被毁了。”
“呵,就算他回来了,也难以继承大统,一个跛子,又毁了容,说是当初身中奇毒,时常还会发作,痛起来恨不得拿脑袋撞墙,这样的人生还不如乞丐呢……”
……
就是他们口中那样不堪的人,回来之后在努力地为谢家翻案。
谢蕴颜喉咙发硬,她走进去,瞧见床上半躺着个男子,消瘦低沉,垂着头一言不发。
她不敢把他跟记忆里的太子对上。
兴许,是自己太过疑心吧?
怎么可能恰好宋家西园里住了个堂少爷,就是林珩越了?
从前她偶然远远地瞧见太子,脸都会绯红,因为他实在是那种鲜衣怒马少年郎的形象啊!
矜贵,干净,纯粹,如烈火鲜花,骏马驰骋,是当朝最明亮的一颗星辰。
男子抬眼看她一下,而后躲开,声音嘶哑:“少夫人可有事?”
谢蕴颜眼睛瞬间酸涩起来。
她忍住心里的难受,吩咐:“你们都先出去,我与大公子有话要说。”
老陈有些犹豫,林珩越轻咳一声,下人们便都出去了。
他倒是想看看,谢蕴颜要干什么呢。
她是肯定不会认得出他的,如今,他是她丈夫并不亲近的大堂哥而已。
可林珩越没有料到,谢蕴颜直接走到他床边,女孩儿眼泪刷地一下落下来。
她震惊地看着他,满是心疼与愤怒:“太子哥哥,你怎的成了这样?”
他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更凄惨!!
林珩越浑身一震,正想反驳,她却崩溃地眼泪决堤:“若我父亲知道他此生最得意的学生成了这般,若我哥哥知道他最好的兄弟成了这般……太子哥哥,你,你究竟经历了什么?”
在听到谢蕴颜提到谢太傅与谢明朗的那一瞬间,林珩越几乎绷不住。
可他还是冷声道:“我不知少夫人在说些什么。”
林珩越面色清冷,他微微往床里侧扭头过去,不想让谢蕴颜看到自己如今丑陋不堪的面容。
他其实多想问问她如今过得如何,宋淮之是否珍视她待她好?
可再想想自己如今废人一副,哪里来的资格问她呢?
何况谢家父子都那样疼爱她,必定不会让她过苦日子。
他最该做的,便是不与她相认,不承认自己是林珩越,好让她了无牵挂地继续往前走,过着悠闲自在的宋家当家主母的日子。
可谢蕴颜却仿佛没有嫌弃他,而是不住地落泪。
她是真的很难过。
替上辈子的自己难过,更替太子难过!
她是一介闺阁女孩儿,便是被奸人害死,也不会对天下造成什么伤害,可太子林珩越就不一样了。
林珩越出事之后,他的旧部惨遭屠戮,后来瘟疫灾荒四起,朝中贪官勾结,可谓是民不聊生!
小说《刚重生就和离?我转身选痴情太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上辈子宋淮之就曾经借过那些文人兄弟的手,污蔑过谢蕴颜的名声。
他先是设计谢蕴颜与人有染,而后让人编了肮脏的故事传得大街小巷都是,那几年,男子若是骂女子,甚至会直接说难道你想当谢家嫡女那般的荡z妇?
这一次,宋淮之依旧是这样想的。
他先是写了一封休书,让人送到母亲那里过目,而后直接坐上马车去寻姜宁。
整个人都要疯了,心疼得眼圈发红!
“你们都是死人!废物!我晕过去之时,姜姑娘被罚跪,你们一个都不知道救不知道拦吗?她身子骨多弱,那里承受得住这一晚的罚跪?”
宋淮之悲痛欲绝,拳头攥得紧紧的,呢喃:“阿宁肯定不愿意原谅我了,否则怎么会藏起来让我找不到?”
说着他又掀开帘子大声喊:“多加派人手!给我搜!一定要找到阿宁!”
随从们一个都不敢说话,其实心里也有怨言。
若是宋大人那么爱姜姑娘,当初赐婚的时候为何不跟皇上说清楚?
或者是去跟谢家说清楚,人家那样清贵之家,知道宋淮之有深爱的外室,是肯定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
何况昨夜明明是长公主罚跪了姜姑娘,与人家谢家嫡女有什么关系啊……
但大家是不敢跟宋淮之这样说的,只能听他的命令办事。
宋淮之像发疯了一样:“将我的书信递出去,交给文兄台,要他多找几个说书先生,就说我们宋家娶了一个浪荡之货……”
他不点名道姓,否则也是对皇上赐婚的不敬,但这样含糊不清地让大家猜,很容易也猜得到是谁。
不就是谢蕴颜!
到时候,他再休了谢蕴颜,不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吗?
这边,宋淮之发疯一样地抹黑谢蕴颜,去寻找姜宁的下落。
宋家,长公主看着满屋子等待回话的管事,怒得一拍桌子,甜滋滋的葡萄都吃不下去了!
“淮之近来当真是胡闹了些!管家之权,怎么能随意拿走?快让他将库房钥匙给谢氏,账簿什么的都让谢氏去看!”
恰好,谢蕴颜面带泪痕地进来了。
“婆母,夫君进门就掀翻了我的桌子,怒骂我不知廉耻,说我罚了姜姑娘,是恶毒下贱,要休了我。呜呜,我该如何是好……”
长公主烦得不行,她原本想的是娶了谢蕴颜这个儿媳妇,有管家之权,还能拿嫁妆贴补宋家,谢家还能辅佐淮之,简直是皆大欢喜,淮之怎么就能糊涂到为了姜氏那个来历不明的丫头这样行事?
“蕴颜,此事是淮之做的不好,你莫要生气,这些管事们都等着你回话呢。我让人去把账簿与钥匙拿来,你先把这些要紧的事情处理好,此外你帮我准备一千两银子,明日我要用。”
谢蕴颜心中好笑,一千两?长公主哄小白脸出手是真的大方啊!
她擦擦泪,默然无声。
长公主的人很快去而复返:“长公主,公子不在,他,他好像是去寻姜姑娘了……”
“什么?!胡闹!”长公主气得头晕。
可没有账簿,没有钥匙跟对牌,铺子里的事情如何处理?
紧接着,宋淮之的休书也送来了。
长公主差点晕厥过去!
昨日皇上才敲打过她,原本她去找太后哭诉的,但太后那边也跟她分析了利弊:“太子的死一直都是皇帝的心头大痛!
当初太子是真的喜欢那谢家丫头,这件事除了皇帝与哀家,以及太子的近身内侍知道,旁人都是不知晓的。皇帝是把她当成半个女儿看待了,你告诉宋家,哀家是皇帝的母亲不错,可他是天底下谁都不能得罪的人,就连哀家也不能。”
他们这些皇帝的亲人,也不能太过放肆。
若是真的触碰到了皇帝真心在意的人,也不会有好结果。
太后当时也开解了她:“淮之有喜欢旁的姑娘是不是?呵呵,这种事哀家见得多了,告诉淮之,忍耐一时,先借谢家的力量,等他翅膀硬了,自然有法子做喜欢的事情了。”
想到这些,长公主握住谢蕴颜的手,当场把休书撕了!
“儿媳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处理好!等淮之回来,我会好好的教训他!姜氏一事,我也同皇上商量过了,可以纳妾,但不弄任何仪式,就当是府里迎进来一个丫鬟。
你听我说,女人这辈子不容易,我虽然是个公主,可当初也是受过不少委屈。驸马爷身边的莺莺燕燕何何曾断过?若是真的拼了一口气和离,不只是会影响你母家的声誉,此生你也绝对不能再嫁出去了。
不如好好调z教一番,再者说,正是因为你嫁的男人各方面都出色,才会有旁的女人喜欢他。外室跟妾氏也不能说全错的,有他们分忧,你牢牢握住掌家大权,将来妾氏的孩子也喊你一声母亲,不比什么都强?”
一碗毒鸡汤泼下来,谢蕴颜沉默不语。
长公主急了:“女子这辈子,娘家已经是回不去的了,将来你有了嫂子,哪里容得下一个被休妻的小姑子回去呢?丈夫才是你的天……”
谢蕴颜苦笑:“婆母说这样多,可哪里管得住夫君的心?他一心要纳姜姑娘进来,要以正妻之礼纳妾,三番五次上门欺辱我,何况家里的账簿您也知道,亏空许多。
我纵然有心却无力,原本打算实在不行拿我的嫁妆填补,但夫君不让我管,我又何必去上赶着讨苦头吃?不值得啊,这个账,我就不管了,等着夫君回来休了我。”
长公主深吸一口气,她现在才知道,谢蕴颜根本就不是个软弱可欺之人,从来也没打算拿嫁妆出来填补!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想到谢蕴颜的嫁妆,长公主只能狠心说道:“你说的亏空,我会想办法填补……”
谢蕴颜又道:“还是别了,管家之事,我实在是不适合,出门办事都需要打扮一番,否则旁人也看起你,我……”
长公主气了个倒仰,只能干脆利落地解决:“亏空我来先填补上,此外从我库房里拿两套赤金头面给你,等淮之回来,我必定好好教训他一顿!
姜氏要么入府为丫鬟,要么抬进来做妾,给五两银子罢了!她进门之后须得严格遵守府上规矩,早晚上门伺候你,听你训话。如何?”
想到姜氏日日跪在自己跟前的样子,谢蕴颜心里莫名舒坦,她要看着姜氏与宋淮之一起跪!
“那儿媳恭敬不如从命了。”
等谢蕴颜拿着银子走了,长公主还觉得心都在流血!
她的银子,她白花花的银子啊!
一切的事情,都是姜姑娘引出来的,她用力一拍桌子:“来人!那姜氏可找到了?若是寻到了,让淮之带着她一起来见我!”
城外一处村庄里,宋淮之带着人将一处农屋团团围住。
他一步步走进去,心都在颤抖:“阿宁,你可在里头?”
宋淮之眼泪汪汪地看着谢明朗:“大哥!有人打我,有一群人打我!”
谢明朗心里快活地喊,打得好!
面上沉痛地搀扶住他:“淮之,我现在送你回府!你放心,我派人去报官,一定捉拿到打你的人!”
然而他谢明朗就是刑部侍郎。
便是告官,也等于是堂下何人状告本官?
最终,谢明朗将宋淮之送回了宋府。
长公主跟驸马爷听到噩耗,立马奔了出来,但却没有姜宁跑得最快,她扑到宋淮之的身上,大声哭道:“宋郎!是何人将你伤成了这般模样?那些人怎么这般狠毒!”
大夫已经在等着了,赶紧为宋淮之医治,长公主看着儿子脸都成了猪头,身上都是青紫一块一块的,虽然没有伤筋动骨,但瞧着也十分吓人!
她气得发疯:“我儿可是皇家血脉!是京城人人皆知的正人君子!是状元郎!究竟是谁下的手?谢家侄儿,你乃刑部侍郎,一定要为我儿讨回公道呀!”
驸马爷也跟着说:“长公主,我们无需担心,淮之喊侍郎大人一声大舅哥,他肯定会帮淮之讨回公道的。”
谢明朗看着这一家子,他面色平静,盯着姜宁看了两眼。
长公主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喝道:“姜宁!你在干什么?还不滚回去你的下人房!”
姜宁一愣,委屈得不行:“宋郎,我只是担心你……”
她梨花带雨,宋淮之忍着疼也要反握她的手。
谢明朗勾唇一笑:“宋郎?这个称呼好生暧昧。不知道这位姑娘与我妹夫是什么关系?难道是宋家为淮之拿了妾,我们谢家却不知情的吗?”
他对着皇宫的方向一拱手,厉声说道:“今日早朝,我才向皇上建议过,不若让淮之先跟着我一起历练历练,也不算埋没了状元之才,
如今看来我的好妹夫遇到了红颜知己,不仅不把我的妹妹放在眼里,更何谈什么公务历练?宋淮之,你当我们谢家是什么!”
刑部侍郎,手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鲜血,他一说话,长公主浑身都发冷。
姜宁也总算察觉了不对,垂下眸子战战兢兢地想走却又不敢走。
大夫正为宋淮之上药,宋淮之忍着痛,赶紧认错:“大哥!你误会了!我与阿宁,姜宁她只是朋友!是,是颜儿觉得辛苦,想为我纳妾,真的!纳妾一事,是颜儿提出来的!”
见宋淮之这样,姜宁的眼泪夺眶而出!
宋郎口口声声说爱她!难道他的爱就是这般?
只是谢蕴颜的哥哥来了一趟而已,宋郎便不肯承认他们之间的情爱了吗?
他们之间的爱,感天动地,谢家又算什么东西!
*
宋家剑拔弩张,宋淮之疼得钻心,此时谢蕴颜那边却是另外一番场景。
她出了谢家之后,先是去了一趟自己的香料铺子,带着梧桐从小门离开,甩掉了宋家的人。
谢蕴颜给了梧桐药方,让她悄悄地抓了新的药,再秘密送到谢家谢明朗的手里,好悄悄地煎药给母亲喝。
做完这些,谢蕴颜犹豫了会儿,最终掏出自己随身的锦囊,从里面掏出来一枚狼牙。
乳白色的狼牙尖锐却透着一股漂亮。
梧桐有些惊讶:“小姐,这是当初太子殿下赠您的。”
谢蕴颜点头。
太子出事之前,他们二人是娃娃亲,但见面的机会并不多,从小到大加一起不过是三四次。
她在闺阁之中很少出去,纵然见面也都是男女有别,远远地看一眼罢了。
就是太子去谢家做客,她也不会去父兄与太子议事的院子。
可以说,寻常男女定了亲,私下多少会来往,可他们并未有什么过多的来往。
只唯有这狼牙,是太子征战之前破天荒地托人送了她一封信,外加这狼牙。
信上他字迹苍劲潇洒。
“颜颜,孤这一去不知归期,这狼牙为你保命所用。若孤回不来,狼牙是为嫁妆。若孤回得来,狼牙便是彩礼。”
信的末尾附上了她可以凭借狼牙去某个地方找某个人。
而后便再无其他的话。
前世,谢蕴颜没有动过那狼牙,只是觉得他们之间原本就没有什么太深的感情。
可那时候她临死之际,宋淮之与姜宁大婚,某个身份贵重之人去赴宴,偶然走到了谢蕴颜惨死的祠堂外头与人闲话。
“太子殿下回来了,似乎着人调查了谢蕴颜的死因。你说,谢蕴颜真的如宋淮之所说那般羞愤自尽了?”
另一人笑道:“太子也是蠢,好不容易回来了,要为了谢家与皇上闹翻么?他如今残疾,被废是板上钉钉之事。”
太子,太子……
谢蕴颜紧紧地握着狼牙。
她知晓太子始终惦记着谢家,惦记着她。
也知晓了,太子上辈子原来没死。
落下了残疾。
父亲总说,太子是那般光明磊落之人,是被奸人所害。
若她拿这狼牙,不知道是否能有太子的消息?
而她如今身怀医术,兴许能帮太子医好腿疾,到时候,五皇子不会在朝中一家独大,宋淮之也就没办法与五皇子勾结之后诬陷谢家造反了!
谢蕴颜拿着狼牙找到兴安客栈,低声道:“我要找云上仙君。”
兴安客栈的小二一愣,眼都瞪大了,赶紧去喊人。
何况,出来了一个其貌不扬名叫杨二的人,他看了看那狼牙,也有些意外。
太子遭遇横祸,都说太子死了,可只有他们几个最亲密的随从知道,太子活着。
却活得十分痛苦!
如今,太子心心念念的谢姑娘来了……
但她却已经嫁了人了,还是皇上亲自赐婚!
杨二露出毫无破绽的笑意:“姑娘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这狼牙的确可以为姑娘解忧。”
谢蕴颜直截了当地说:“我想见太子!”
她如今重生,对上辈子的很多事情都了解的更清楚。
究竟是谁害的太子,后来又是如何搜捕太子的下落,她都知道些线索!
杨二一笑:“太子你是见不到了。姑娘若是遇到了麻烦,在下可为你指派几个暗卫保护你。绝对能保证你的人身安全是,随时听你安排办事。这几个人是几年前太子就安排好了的,一直在等待姑娘您的召唤。”
谢蕴颜清楚,太子现在身份特别,杨二肯定不会轻易告诉她太子行踪。
正好,她现在缺少人办事,太子手里的暗卫,比她去雇的人要强太多。
她只能答应下来:“那我就接受太子的安排了,人我可以要,但我就此也欠下了太子一个恩情,若是您见了太子,麻烦替我问问,他可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
上辈子死后,谢蕴颜的魂魄曾误入快穿局,几经生死,武术,医术等都学了些在身上。
她打宋淮之这样道貌岸然的文人,自然是不在话下。
宋淮之暴怒,仗着身高优势,抬手就要打回来。
可谢蕴颜一脚将他踹到了门上!
砰!!
他跟见鬼了似的,躺在地上浑身都是疼,尝试着爬起来,却怎么都起不来!
这谢氏明明是柔弱可欺,最怕人拿礼数压迫之人,怎么忽然之间这般强悍?
而谢蕴颜此时看着宋淮之,想到他上辈子无数次一脚将自己踢得跪在那外室牌位跟前,拳打脚踢,甩耳光,从楼上推下去,一碗热汤迎面泼来,脸上刻上“贱”字,雨夜欺辱,一脚踹上她有孕的腹部等等……
她真是忍得好辛苦,如果此时此刻能一刀杀了他便好了!
谢蕴颜端起来旁边的水盆对着他的脸浇了上去!
而后,她带着轻蔑微微一笑:“夫君怕什么?你我乃是夫妻,夫妻之间偶尔打闹,忍让一番不就过去了?你说的对,你那外室,我的确比不上,比不上她的厚颜无耻与人淫奔,更比不上她矫揉造作低贱下流!
夫君说我恶毒?真正的恶毒你怕是没见过,若我真的容不下她,她能活到至今?满京城哪家没有些故事呢?那些主母如何打压妾氏,你母亲长公主当初弄死了多少女子,你应当最清楚吧!”
宋淮之心里一冷!
他母亲长公主的确善妒,不知道弄死了多少女子,哪怕是那些女人只是多看了他父亲一眼,都会被长公主找借口挖掉双眼。
年轻小姑娘双眼戳瞎,血流满面的场景,他从七岁记到现在都忘不掉!
阿宁,若是阿宁被这样对待……宋淮之深吸一口气,冷声骂道:“谢氏!你莫要以为这般便能威胁到我!我有证据!阿宁这几日出了好几起事故,都是你身边的周嬷嬷派人所为!
我与阿宁清清白白,只是生意上有些来往,不要以为旁人都与你一样昂肮脏!你与前太子曾有婚约!谁又知道你的身子干不干净?
何况你克死了太子,我宋淮之愿意娶你,是你之大幸!若你不肯珍惜,我便去求母亲,一封休书休了你,届时看看你谢家还如何做人!”
谢蕴颜微微蹙眉,活动了下手腕,嘴巴这么脏,真的够恶心啊!
于是,谢蕴颜两步上前,握着一枚簪子,捉住宋淮之的脑袋,对着他的嘴唇狠狠地扎了上去!
“啊!!痛!你这贱人,松开我!!”
宋淮之鬼哭狼嚎,昔日清雅的君子之风荡然无存,最终是狼狈地爬出了谢蕴颜的房门。
周嬷嬷等人吓得不行,见宋淮之走了,赶紧来查看谢蕴颜。
而谢蕴颜迅速将头发抓乱,瘫坐在地上,眼圈发红,浑身发抖:“夫君怎能这般?他竟意欲打我,还好,他自己不慎绊倒,嘴巴磕到了桌角,呜呜,我好害怕……”
替身丫鬟梧桐知道谢蕴颜自小性子便柔弱,当即怒道:“小姐,姑爷太过分了!自打成亲便未洞房,日日心心念念他的姜姑娘,如今怎么能要对您动手?实在不行,奴婢回谢府告诉老爷跟大公子!”
周嬷嬷当即厉声喝道:“胡闹!你这蹄子,难道不知道咱们小姐的母亲如今重病缠身吗?若是夫人因此受到了刺激,后果你可能承担?何况老爷与大公子如今在朝中也正处于关键时期,随时都要被人参上一本!
本身就有风言风语说咱们姑娘克死了前太子,若是与姑爷新婚又过得不好,不知道谢家要被多少人笑话……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要咱们小姐耐心忍让,想必姑爷迟早会明白小姐的好。”
她看谢蕴颜一眼,又道:“姑爷心里肯定是有小姐的,他不是答应了一定会找到那位名医为夫人治病吗?小姐,夫妻之间,都是要磨合的……”
谢蕴颜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嘴,心里叹服,同时也无比羞愧。
上辈子,怎么就没发现这个周嬷嬷竟然是外室姜宁的养母呢?
嘴上义正言辞,为了谢家,为了谢蕴颜,实则就是一条丧尽天良的老狗!
谢蕴颜微微一笑,楚楚可怜地看着周嬷嬷:“周嬷嬷,要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周嬷嬷连忙笑道:“小姐,老奴跟了您十年了,只要小姐过的好,老奴万死不辞!”
她豪言壮志,一派忠诚,若非是谢蕴颜重生过,都不敢怀疑她什么。
看上辈子,是这周嬷嬷一次次地陷害她,撺掇着宋淮之对她下狠手,甚至宋淮之在她脸上刻下“贱”字,都是周嬷嬷亲自动的手。
而谢蕴颜扑闪着澄亮的眼:“真的吗?周嬷嬷,你愿意为了我赴死?”
周嬷嬷一愣,犹豫了下,还是大声说:“老奴自然愿意!”
谢蕴颜清浅一笑:“宋淮之说,是你三番五次对姜宁下手,周嬷嬷,此事我怎的不知?”
周嬷嬷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立马跪下:“小姐,老奴一切都是为了您!老奴就是看不惯那姜姑娘这般折辱您啊!”
按照她对谢蕴颜的了解,谢蕴颜是一定不会对她放任不管的。
只要她表明忠心,谢蕴颜到最后自然会认下陷害姜宁一事。
到时候宋淮之对谢蕴颜会更厌恶。
可这次,谢蕴颜泫然欲泣地看着她:“周嬷嬷,此事宋淮之只怕要追究下来了,你是一番好心,我怎能眼看着你受责罚?到时,便把一切罪过揽到我头上……”
周嬷嬷心中骂了一声蠢货,却装出情深意切的样子跪在地上说:“小姐!老奴绝对不会牵连小姐,此事是老奴一人所为!老奴心甘情愿为小姐铲除异己!就是死,老奴也愿意!”
谢蕴颜看着她鬼哭狼嚎的样子,差点笑出来。
死?好啊,成全你!
正说着,屋外一阵脚步声,来人是长公主的替身丫鬟书香,书香冷冰冰地说:“少夫人,长公主要您过去一趟,有事要问。”
谢蕴颜起身:“好,我速速就去。”
她拍拍周嬷嬷的手:“嬷嬷,您先去打探打探,究竟是什么情况?我心里好怕。”
周嬷嬷赶紧起来,领命出去了,悄悄地走到角门,让人送信去给姜宁。
而谢蕴颜一边梳头换衣服,一边低声对梧桐吩咐了一些事。
梧桐是个好的,上辈子始终陪着她。
听到谢蕴颜吩咐的事情,梧桐一愣,但很快就说:“小姐,奴婢马上去办!”
很快,谢蕴颜换好衣服,一副柔弱无辜走路都走不稳的模样。
周嬷嬷折返回来,搀扶着谢蕴颜到了长公主的院子里。
长公主如今四十,保养得很是娇贵,浑身绫罗绸缎珠宝翡翠,光是伺候的人便有四十几个。
此时,给她捏肩捏脚的人都有六个,另外还有两个在打扇,喂茶水,喂水果。
宋淮之站在下方,满脸阴沉与怒气!
谢蕴颜进门便落泪:“夫君这是怎的了?怎么浑身是伤?这脸像是被人打成了猪……”
宋淮之脸色一僵,指着谢蕴颜就大骂:“谢氏!你这贱妇,毒妇!”
然后转头对着长公主告状:“母亲!这谢氏竟然会些拳脚,她指使了自己身边的周嬷嬷数次陷害姜宁姑娘,姜宁姑娘与我们府上生意颇有来往,是至纯至善之人,她怎敢这般对待姜姑娘?
我不过是质问了她一句,她竟然对我拳打脚踢,一脚将我踹飞到门上,对着我的脸扇了十数巴掌,还拿簪子扎我的嘴,这等贱妇……”
谢蕴颜当即哭得梨花带雨,跪在地上说道:“婆母,夫君这样,我好害怕!我谢氏是簪缨世家,莫要说我,便是我父亲也不曾会什么拳脚。蕴颜如何不知,自从成亲之后,夫君便不曾与我洞房,日日去外头姜姑娘的住处。
当初皇上赐婚,夫君当着圣上的面保证日后一定待蕴颜好,如今为了姜姑娘,污蔑我能一脚将夫君踹到门上……这话说出来,婆母您觉得可能吗?”
她擦擦泪:“若是宋家真的容不下我,便去皇上那边告发我,说我一脚能将夫君踹飞到门上,我们和离……”
长公主摁了摁眉心,叹气。
朝局动荡,太子出事,谢家对太子忠心耿耿,得知太子出事,谢太傅当场吐血昏倒,皇上很是疼惜谢家上下。
因此才将谢蕴颜赐婚给宋淮之。
而那时候,宋淮之正闹着要娶外头那个来历不明的姜宁,她自然不能同意,在长公主看来,唯有贵女典范谢蕴颜才能配得上她的儿子。
也正因为娶了谢蕴颜,皇上赐下一大笔钱财,宋家的日子才更滋润了。
她瞧了一眼谢蕴颜柔弱带泪的模样,微微蹙眉:“淮之,你莫不是糊涂了?蕴颜能一脚将你踹到门上?我知道你心心念念要纳妾,蕴颜大方,想来不会不答应。你好好同她商量便是。”
宋淮之一点就炸:“母亲!你竟然也信了她!好好,我不能证明她是如何踹飞我的,但周嬷嬷,你给我滚出来!姜姑娘三番五次出事,都是你所为!你这刁奴,速速招供,是不是谢蕴颜指使你去做的?!”
周嬷嬷吓得一抖,赶紧出来跪在了地上。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