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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腰软声甜,撩得世子脸红心跳精选小说推荐

姑娘横着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郡主腰软声甜,撩得世子脸红心跳》,讲述主角江黛李綦的爱恨纠葛,作者“姑娘横着走”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敢再继续用力了。李綦垂着眼眸,任由她咬着。过了一会儿,见她稍稍平复了下来,这才从她衣襟内收回手,缓缓揽上她的腰,微微用力,将她紧紧抱住:“哭什么,爷又没说不给你摸。”啊啊啊啊啊!江黛一口咬了下去!口腔内渐渐有了血腥味,江黛吓了一跳,连忙松开口,有些紧张的抬眸看着他。李綦却没有在意,伸手摸了下被她咬的地方,轻啧了一声:“兔子咬人。”江黛看着他指......

主角:江黛李綦   更新:2024-07-10 00: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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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黛李綦的现代都市小说《郡主腰软声甜,撩得世子脸红心跳精选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姑娘横着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郡主腰软声甜,撩得世子脸红心跳》,讲述主角江黛李綦的爱恨纠葛,作者“姑娘横着走”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敢再继续用力了。李綦垂着眼眸,任由她咬着。过了一会儿,见她稍稍平复了下来,这才从她衣襟内收回手,缓缓揽上她的腰,微微用力,将她紧紧抱住:“哭什么,爷又没说不给你摸。”啊啊啊啊啊!江黛一口咬了下去!口腔内渐渐有了血腥味,江黛吓了一跳,连忙松开口,有些紧张的抬眸看着他。李綦却没有在意,伸手摸了下被她咬的地方,轻啧了一声:“兔子咬人。”江黛看着他指......

《郡主腰软声甜,撩得世子脸红心跳精选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江黛被他允的舌头发麻,听得这话,更是又羞又气又委屈,她很想把他揍一顿或者骂一顿,可她那点力气,对他来说只是挠痒痒,骂他又怕吵醒了香怡惊动了徐嬷嬷。
都到了这个时候,他的手还在她的衣衫里,虽然放开了她的乳尖,却还在搓揉着她的丰盈。
江黛这下真的要被气哭了:“你!你怎么能平白污人清白!”
“不是么?”
李綦挑眉看着她:“刚刚是谁扯我的衣衫,扯不开就红了眼?”
江黛气急了,一把朝他扑了过去,狠狠咬住了他的脖子。
当然,她也不敢真的下了死口,感觉牙齿凹陷在了皮肉间,她就没敢再继续用力了。
李綦垂着眼眸,任由她咬着。
过了一会儿,见她稍稍平复了下来,这才从她衣襟内收回手,缓缓揽上她的腰,微微用力,将她紧紧抱住:“哭什么,爷又没说不给你摸。”
啊啊啊啊啊!
江黛一口咬了下去!
口腔内渐渐有了血腥味,江黛吓了一跳,连忙松开口,有些紧张的抬眸看着他。
李綦却没有在意,伸手摸了下被她咬的地方,轻啧了一声:“兔子咬人。”
江黛看着他指尖的血渍,垂了眼眸没有说话。
李綦看了她一眼,慢条斯理的解开外衫,而后牵起她的手,伸入中衣内。
手下是他温热的皮肤,江黛如同被烫到一般,急忙想要缩回手。
李綦却一把将她按住,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摸吧,免得又要哭鼻子。”
江黛气极反笑,看着他微微勾起的唇角,哪里还不明白他是在逗她。
行!不就是摸吗?她就摸给他看!
江黛学着他的样子,摸上了他的胸膛,他的身子硬邦邦的,与她完全不同,但皮肤却是出奇的好,柔嫩又有弹性。
一开始,她只是存了报复的心思,可摸着摸着,却也摸出了几分感觉来。
她这会儿有些理解,他为什么总是对她的胸爱不释手了。
江黛抚摸着他的胸,而后寻到他的茱萸,轻拢慢挑,学着他的样子,轻轻摸索着,为了报复,她微微用力扯了扯。
一声轻嘶声响起,她抬眸朝他看去。
只见他闭了眼,头微微抬起,露出好看的下颚线,漂亮的喉结上下滚动。
那模样,似痛苦又似在享受,莫名让她生出一种,继续磋磨他的冲动。
江黛现在,彻彻底底理解了母妃的那句话:男色也是色,而好色乃是人之常情。
她咽了咽口水,放开左侧的茱萸,又寻到了另一颗。
就在她大摸特摸,有些乐不思蜀的时候,李綦忽然睁开眼,握住了她兴风作乱的手。
黑色眸子深深的看着她,哑声道:“再摸下去,我要提前行使赌约了。”
听得这话,江黛下意识就朝他下身看去,红着脸轻哼一声:“谁输谁赢还不知道呢!”
李綦闻言轻哼一声,抬手勾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看向自己:“你之前梦到了什么,嗯?”
江黛眼神微动,咬了下唇没有说话。
李綦轻哼了一声,看着她道:“再让我听到你梦里喊什么晗哥哥,不然,我就咬你!”
说完这话,他忽然俯身在她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而后放开她的下巴,站起身来,拢了拢衣衫,纵身消失在了屋内。
江黛看了看微微晃动的窗户,又垂眸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好像,也不是很亏。
来福备的那一盆凉水,终究还是派上了用处。
过了许久,李綦带着一身凉意出了净房:“简一。”
简一应声而入:“主子。”
李綦看着他,冷声开口道:“让芸娘明日看好时机,务必在李晗回府的时候,拦下他。”
简一闻言一愣,躬身应道:“是。”
李綦惬意的躺在床上,看着外间的夜色,他已经迫不及待,等着她兑现赌约的承诺了。
翌日,江黛照旧早起去给宁王妃请安,陪着她一道用饭。
宁王妃笑着道:“晗儿还是第一次与女子一道出游,若是有什么考虑不周的地方,你别生他的气。”
若是之前,听得这话江黛还会觉得,李晗是个洁身自好的,可她亲耳听过他在床榻上动情的声音,知道他一晚要了六回水,再听这话,只觉得有些好笑。
她倒没奢望,依着她目前的处境,还能找个身心干净,又一心一意待她的,但最起码,不能明知他与旁的女子春风一度,还依旧同她说什么,除了她之外,不曾同旁的女子亲近过。
初来时的欢喜,与对母亲手帕交的那点亲昵,已经褪的干干净净。
宁王妃又说了一些,李晗对她如何如何特别的话,江黛都做出一副害羞的模样一一应了。
没办法,赌约她要赢,而且就目前而言,李晗依旧是她唯一的人选。
回到云裳苑,李晗已经在等着了。
眼下这个当口,他自然是不敢当街骑马的,借着与江黛讨论诗集的由头,两人同乘一辆马车,朝郊外而去。
一路上,李晗都在同她谈论伴山居士,谈论诗,好在江黛打小要强,什么都学的认真,虽然对伴山居士不甚了解,但也总能适时的抛出话头,一路上两人也算是相谈甚欢。
外间的元喜听得谈话声,笑的见牙不见眼,香怡却黑着一张脸,对他的几次搭话视而不见。
元喜委屈巴巴,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明明前两日还好好的。
庄子离城里并不远,出了城没一会儿就到了。
李晗率先下了马车,而后回过身来,朝江黛伸出手,眉目含情温柔的看着她。
香怡见状皱了眉,正准备将李晗挤到一边去,江黛却不动神色的看了她一眼,而后羞涩的朝李晗伸了手。
娇媚的美人儿,含羞垂眸,开了荤的李晗,已经不是之前的愣头青,他已经懂的女子的美妙。
瞧着江黛的模样,再看着她曼妙的身姿,他神色微动,将她的手握在掌心。
握上她手的那一霎,李晗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
沈音也是贵女,即便受了些苦沦落风尘,肌肤也依旧娇嫩,但与江黛一比,就有些不够看了。
雪肌无瑕,柔弱无骨娇嫩如羹,即便是极品暖玉,也难匹及半分。


这话,显然有深意。
但江黛现在想不明白,便也只能先应下再说。
辛姑姑也没有再说什么,换了话题道:“郡主幼时入宫了一趟,皇后娘娘便念念不忘,待会儿见郡主出落的如此亭亭玉立,必然更欢喜了。”
江黛闻言开口道:“可惜上次见皇后娘娘,我太过年幼,已经不大记得了,不知娘娘可有什么忌讳?”
辛姑姑闻言笑了笑:“在旁人那儿,娘娘或许还有些忌讳,但在郡主这儿,娘娘是百无禁忌的。哪怕是故去太子的事儿,郡主都可以同娘娘说。”
听得这话,江黛心头又是一惊。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辛姑姑一直在向她表达,皇后对她很好,很喜欢她的意思。
可她除了小时候与皇后见过一面,根本毫无交集。
难不成,辛姑姑说的是反话,是在故意误导她提起前太子一事,好让皇后有借口对她发难?
阴谋!
绝对是阴谋!
江黛看了她一眼,点头道:“我省得了,多谢辛姑姑提点。”
辛姑姑瞧着她面上神色,笑了笑:“奴婢还是那句话,日久见人心,日子长了,郡主就知道了。”
江黛确实很快就知道了。
马车在宫门停了下来,换了软轿,直接入了坤宁宫。
江黛目不斜视来到大殿中央,刚刚屈膝准备行礼,便听得一道温柔的声音在上方响起:“黛儿无须多礼,快过来让本宫好好瞧瞧。”
辛姑姑在她身旁,直接搀扶着她起身,引着她上前:“奴婢就说吧,娘娘对郡主喜爱的紧。”
江黛抬眸朝上方看了一眼,只见谭皇后一脸温柔,目光慈爱的看着她。
母妃常说,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她实在想不明白,谭皇后对她的喜爱是从何而来。
见识过宁王妃所谓的喜爱,江黛现在也不敢贸然相信这些表面的喜爱,只乖巧任由辛姑姑引着上前,而后微微屈膝:“臣女江黛见过皇后娘娘。”
“乖!”
谭皇后越看她越满意,亲自扶了她一把,笑着道:“坐下陪本宫说说话。”
江黛本想回到下首落座,却没想到,辛姑姑竟然直接引着她到皇后身旁的位置上。
她微微一愣:“这……”
实在太不合规矩了。
谭皇后微笑着道:“规矩是做给旁人看的,本宫这儿没有外人,安心坐着便是。”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江黛也只能乖乖坐下。
谭皇后腕间戴着佛珠,许是因着常年礼佛的缘故,身上有股淡淡的檀香,给人的感觉很是祥和平静,而且江黛总觉得她有些面善,好似在哪里见过一般。
许是因着小时候见过,所以才会觉得熟悉?
谭皇后上下将她打量了一遍,面上笑意更甚,柔声询问了平阳王与平阳王妃的近况。
都是些寻常家话,江黛便乖巧的一一答了。
谭皇后点了点头,而后又询问起她在宁王府的事情来。
问的问题,与辛姑姑问的差不多,更让江黛觉得匪夷所思的是,谭皇后居然也提到了李綦。
她看着江黛道:“宁王的二公子,本宫也是见过的,虽然看上去风流不羁,却是个难得真性情的,你与他多多相处就知道了。”
确实是真性情,就连情欲也不遮掩,还让她替他……
想起昨晚夜色中的低喘,江黛微微红了耳根,连掌心都烫了起来。
她碾了碾手指,忽略掉那些异样,点头应道:“臣女知晓了。”
谭皇后张了张口有些欲言又止,但瞧着她不想多谈的模样,便没有再说什么,转眸朝辛姑姑道:“辛霜,将本宫备的礼取来。”
辛姑姑应了一声是,不大一会儿便取了一个锦盒来。
谭皇后打开锦盒,取出里面的一对珥珰,朝江黛道:“这是本宫出嫁之时,本宫的母亲亲手做的贺礼,本宫很是喜爱,今日将它赠与你。”
江黛闻言一惊,连忙道:“如此贵重,臣女不能收。”
谭皇后看着她道:“你不喜欢?”
淡紫色翡翠通透又有胶感,被雕成了桃花模样,反着光轻轻晃动。
江黛其实娇气的很,吃穿用度都是要最好的,她还喜欢名贵的东西,父王母妃和兄长都说,一样东西贵不贵重,看她喜不喜欢就知道了。
而她,很喜欢这副珥珰。
江黛如实道:“臣女喜欢,但这太贵重了,更是皇后娘娘母亲的一片心意,臣女不能收。”
谭皇后开口道:“有人珍视,才显贵重。本宫一生只有一个子嗣,还早早离开了,你与本宫投缘,本宫将你当成女儿疼爱,一副珥珰又算得了什么?本宫替你戴上。”
说完这话,她便起了身,江黛见状连忙站了起来。
谭皇后上前一步来到她身边,取下她原本的珥珰放入锦盒,又为她戴上新的,而后满意的点了点头,笑着道:“果然人美,戴什么都看好看,这珥珰戴在你身上,更显得好看了几分。”
一旁辛姑姑笑着道:“可不是嘛,旁人都是佩饰装点人,到了郡主这儿,是人装点了佩饰。”
谭皇后闻言笑了起来:“说的极是。”
人人都爱听夸赞的话,江黛也不例外,她伸手摸了摸珥珰,朝谭皇后行了一礼:“臣女谢过皇后。”
“本宫说了,是将你当女儿疼爱的。”
谭皇后将她扶了起来,看向锦盒里的珥珰道:“你若真要谢,这副珥珰就送给本宫,当作谢礼了。”
江黛连忙道:“这可如何使得?”
珥珰是从她身上取下来的,连清理都未曾清理过,如何能当作谢礼?
谭皇后却不以为意,命辛姑姑将珥珰收了起来,牵着她的手拍了拍,示意她一同坐下道:“其实什么样的东西并不重要,本宫先前就说了,东西得有人珍视,才显贵重。”
理是这个理,但这话听起来委实有些怪怪的。
有人珍视才显贵重,但她戴过的珥珰,谁会珍视?
谭皇后仿佛瞧不见她眼中的疑惑,又笑着换了话题。
这一天,江黛是稀里糊涂过来的,直到下午离开的时候,她都是一头雾水,有些回不过神来。


“噗!”
杨益一口酒,直接喷到了桌子上,肖倓也咳嗽不已。
红玉停了下来,关切问道:“杨公子、肖公子,你们怎么了?”
肖倓仍在咳嗽,杨益看了李綦一眼,慌忙取了帕子擦了擦嘴:“没、没什么,就是刚刚肖倓突然摸了我一把,把我给吓着了。”
听得这话,肖倓顾不得咳嗽,当即跳起来要揍他。
杨益连忙抬手抵挡道:“我这不是误会么?误会!”
肖倓收了手,轻咳一声对红玉道:“没什么,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他吓了一跳,锤了我一拳。”
红玉看了两人一眼,笑了笑:“两位公子感情可真好。”
杨益和肖倓互看一眼,齐齐轻哼一声,嫌弃的撇开脸。
江黛趴在李綦怀里,尴尬的动也不动。
李綦的身子也有些僵硬,他没想到,她会出声,刚刚其实是他下意识的举动,并非存心在众目睽睽之下调戏她,不过是看不惯她那副模样罢了。
直到她出了声,他这才后知后觉,自己的举动意味着什么。
李綦垂了眼眸,看着脸色涨红,连耳尖都泛了红的江黛,神色有些复杂。
察觉到他的目光,江黛抬眸朝他瞪眼,咬牙无声道:“还不快放开!”
混蛋!
江黛根本按不住他,一来是力气不够,二来她披着斗篷,脑袋又埋在他怀里,怕动作太大让旁人瞧见她。
她只能气的干瞪眼,结果非但没用,反而惹来这人的一声轻笑。
江黛气的张嘴在他胸口上咬了一口!
李綦的身子顿时就绷直了,收了笑目色沉沉的看着她。
本能的察觉到了危险,江黛抬眸看着他娇滴滴的道:“綦哥哥,你最好了。”
“呵!”
李綦嗤笑了一声,忽然一扯披风……
江黛心头一紧:“别……”
一个吻落了下来。
蜻蜓点水,一触即离,成功将她的话堵在了唇齿间。
江黛有些傻眼的看着他,这才发现他并不是扯开披风,而是将披风拉了起来,将她脑袋也罩住了。
李綦轻哼了一声,将披风转了个圈,如同面巾一般系在她的脑后,而后拢了拢,几根手指拽着合拢的披风下摆,淡淡道:“我一直是个好人,不必谢。”
江黛:……
这人,真真是个混蛋!
他拽着合拢披风的下摆,若是松手披风就会散开,是拿准了她没法再反抗他,只能任由他占便宜。
江黛咬了咬牙,算了,反正别人看不见,随他去!
有了斗篷的遮挡,她终于可以侧靠在李綦怀里,打量着四周。
她和李綦坐在上座,正对着雅间的门,李綦旁边应该就是什么周公子,再旁边那个应该就是肖公子了,一个浓眉大眼一脸刚毅,一个是眉眼细长儒雅温和,样貌都还不错。
但他们唤李綦大哥,不考虑。
江黛只是看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朝左前方的红玉看去。
能当花魁的,样貌自然都不错,与她张扬妩媚的样貌不同,红玉是娇弱温柔的类型,肤白貌美。
身份摆在这儿,李綦的态度又是如此,此人对她根本没有任何威胁,故而江黛只是好奇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一转眸,就瞧见杨益正瞪大个眼睛看着她。
不仅是他,一旁肖倓也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他们实在太好奇了,旁人不了解李綦,他们却是了解的。
他们这个大哥,看上去放荡不羁甚是风流,可事实上这么多年,只有一个红玉能近他的身,而且是在有外人的时候。
他常年在怡红院里待着,身边又只有一个红玉,打他主意的姑娘自然不少,然而无论那些姑娘怎么勾引,他也是不动如山,心情好的时候,会奚落的那姑娘无地自容,掩面而逃。
心情不好的时候,一个滚字就将人打发了。
而现在,他不仅拥着一个姑娘过来,而且还对人家姑娘动手动脚,刚刚虽然举高了斗篷遮挡,可那动作谁都瞧的出来,他这是偷亲的。
跟个登徒子似的。
他们还在这儿,便是如此,私下里还不知道把人家姑娘欺负成啥样?
如此猴急如此孟浪,与平日里判若两人,这让他们如何不好奇?
而且,这姑娘虽然只露了一双眼睛在外,可那饱满的额头,雪白的肌肤,灵动的眼神,一瞧就是个大美人。
他们与红玉相识也有数载,见识过李綦对待二人的差别,如何不明白李綦的意思。
二人看了看江黛又看了看红玉,心头一阵唏嘘。
江黛瞧见二人的眼神,便知他们是在拿她与红玉对比,心头顿时有些不满。
不过很快又释然了,他们不知晓她的身份,如此对比也是正常,再者,依着她现在的处境,虽不至于同一个风尘女子相比,但本质上是差不多的。
她垂了垂眼眸,眼神暗淡下来。
李綦瞧着她的模样,微微皱了皱眉,开口道:“你可知道,今日为何来了这么多人?”
江黛闻言顿时被勾起了好奇心,抬眸看他:“为什么呀?”
李綦笑了笑:“你猜。”
江黛:……
好想打他!
肖倓看着两人,解释道:“姑娘可能有所不知,今儿个这个清倌有些特别,她乃前太子少傅之女,因得罪了左正一,满门抄斩唯有她一人活了下来,沦为娼妓。”
听得这话,江黛顿时心惊:“所以,今儿个这些贵公子,都是冲着她来的?”
“对。”
李綦看着她道:“如今这个世道,女子的美貌未必会是福气。”
这才是他今日带她来的目的。
江黛闻言不说话了,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了鸣鼓声,唱卖开始了。
简一在外间唤了一声,李綦淡淡道:“开门吧。”
房门被打开,他们的房间正对楼下的高台,大半个怡红院尽收眼底。
红玉停了抚琴,看了李綦怀中的江黛一眼,黯然的收回目光,朝楼下看去。


江黛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连话都忘了说。
他的眼神太黑太暗,像极了与倭寇交手之前,死死盯着倭寇的平阳将士,那是一种盯上猎物,且要将其大卸八块的眼神。
江黛咽了咽口水,有些想后退,她只能示弱,娇滴滴的唤了一声:“綦哥哥。”
李綦深深看了她一眼,收回目光。
就在这时,外间忽然响起了香怡的声音:“小姐怎么了?”
意乱情迷的两人瞬间回了神。
江黛有些惊慌,整个人都绷紧了,紧张的轻咳了一声,开口道:“没事,刚刚有个小虫子,我拍了一下。”
香怡放下心来,开口道:“奴婢就在门外,小姐有事儿唤奴婢。”
江黛嗯了一声,转眸低头朝李綦看去。
李綦皱了眉,抬手将她放了下来。
江黛双脚落了地,刚要开口,就看见了他腰腹间的水渍,腾的一下红了脸。
李綦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眼神有些复杂,抬眸看向她道:“我走了。”
江黛看了眼他的某处,还有腰间水渍,红着脸道:“就……这样走么?”
李綦闻言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然呢?”
江黛犹豫了一会儿道:“要不,你再在这儿待一会儿,等……等你那儿消了,衣衫也干了,再……”
听得这话,李綦轻笑了一声:“你若再不快些沐浴,你的丫鬟就要怀疑了。”
这确实是个问题,江黛没有再挽留,只抬眸看着他道:“那……我出府的事儿……”
听得这话,李綦面上的笑,霎那间褪的干干净净,但很快他又扬起一个笑容来:“放心,黛儿妹妹都做到这个份上了,答应你的事情,我自不会食言。”
江黛总觉得他这个笑容有些瘆得慌,但他既然这般说了,她也就放下心来,点头道:“那我等着綦哥哥。”
李綦笑了笑:“好。”
说完这话,他一个纵身便消失在了屋内。
一到屋外,李綦面上的笑容就退了个干干净净。
他朝屋内看了一眼,脸色有些沉。
在她眼里,他果然是个死人!
没一会儿,屋内响起了水声。
李綦靠在墙角,深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头恼怒,纵身离开。
李晗送走了李綦之后,独自坐在书房,脑海中满是那飘然的身影。
他也曾参加过各种宴席,身为宁王世子,也领了差事,自然也免不了应酬,可他从未见过,如今日这般的惊鸿一瞥。
李晗有些坐立难安,他未曾露面,也不知道黛儿误会了没。
她应当是不知道,李媛和李馨约他前去的吧?
可若是她后来知晓,李媛和李馨约了他呢?更甚者,知晓他去了桃林,却在见到她舞姿之后离开了呢?
李晗越想越觉得,不管如何,他该主动去寻江黛,侧面解释下自己不曾露面的原因。
然而,就在他准备用完午饭后,便主动去寻江黛的时候,衙署却忽然派人来寻,说是有事非得要他出面不可。
李晗闻言只能匆匆去了衙署,留下元喜嘱咐道:“若是两位妹妹派人来询问,我为何没有赴约,你实话实说便是,顺道告知她们,郡主身份尊贵,万不可如今日这般,引她做些不得体之事!”
元喜点头应下,如实转达。
李媛和李馨,听得丫鬟带来的回话,顿时又羞又气。
什么叫引郡主做些不得体之事?
不就是说,她们不得体也就罢了,别把郡主给带坏了?
她们那么折腾,都是为了谁?!
李媛和李馨二人,委屈寻张氏与姜氏哭诉,张氏与姜氏闻言,也只能叹气:“先将此事放一放吧,过两日再说。”
李晗去了衙署,忙活了整整一下午,晚间才归。
这般晚了,他便想着明日再去寻江黛也不迟,可谁曾想到,本是闲职的他,不知道为何突然得到了众人的关注,忙的不可开交。


事到如今,江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特意前来,不过是因记着昨日,她说他连中几次美人计的仇罢了。
只是这人也太过离经叛道,便宜都给他占完了,才来说什么不过如此。
江黛面色沉了沉,重新缩回水中,凤眸轻挑:“你的定力,也不过如此。”
李綦顺着她的目光垂眸看了一眼,脸色顿时有些黑。
他冷声道:“这只能证明我是个正常的男人罢了。总好过你,恬不知耻。”
听得这话,江黛皱了眉。
恬不知耻?
那要她如何?
热毒发作是她想的么?丹药丢失,是她愿意的么?
父王母妃娇养着,兄长娇宠着,如今正是她能为他们做些什么的时候,难道就因为被一个男子亵玩过,就不顾父王母妃和兄长的安危和心情,去寻死觅活?!
别说只是被亵玩,哪怕是她已经丢了清白,她也要拖着这残破的身子,在京城为平阳王府谋一份助力出来!
“说到恬不知耻,我自是不如綦哥哥的,毕竟我来宁王府的目的,两家也都是默认了的。”
江黛笑了笑:“我对晗哥哥的印象很好,晗哥哥对我应该也不错,刚刚还打发了小厮来,问我有什么需要的。若无意外,我与晗哥哥不久就会定下婚事,倒是綦哥哥你……”
她上下扫了他一眼,轻启红唇淡淡道:“就是这么对待未来嫂子的么?”
李綦的脸彻底黑了,看着她因着热气而通红的脸,冷声道:“本公子大度,从前之事不与你计较,但我大哥宅心仁厚,是个端正君子,他要娶的必然是端庄心善的女子,你配不上他。”
“今日我来,便是为了警告你,从今往后莫要再接近他,否则,我不介意将你我的过往,公之于众。别忘了,你的肚兜还在我手里!”
说完这话,他冷冷的看她一眼,一个纵身消失在了屋内。
看着他离开,江黛恨恨的咬了牙。
便宜占尽,还骂她恬不知耻,明知两家有意联姻,还夜闯香闺,看她沐浴,到底是谁恬不知耻!
屋外响起了敲门声,江黛深深息了口气,平复了下心情,这才开口道:“进。”
香怡推门而入,取了帕子来到她身边:“小姐莫要泡的太久,该起身了。”
江黛嗯了一声,从浴桶里起身。
香怡为她裹上,又取了一方帕子,一边给她绞发,一边絮叨的说着安排。
江黛心不在焉的应着,脑中想的却是李綦临走时的警告。
她的肚兜还在他手中,即便他不会说出船上之事,胡诌些风韵之事,也足够让宁王与宁王妃对她厌恶。
若是这事儿再传了出去,即便众人不知,天子对平阳王府起了歹念的事儿,她在京中的处境也很艰难。
更何况,她初来京城,对一切都不熟悉,眼下也寻不到比李晗更合适的人选。
不,还是有的。
李綦虽是宁王次子不能继承王府,但将来也是郡王,而且他是宁王妃亲生感情甚好,若她能够嫁给他,依旧能够得到宁王府的助力。
只是,李綦现在对她印象极差,想要让他对她改观,然后非她不娶,怕是要有点难度。
但比起平阳王府的安危来说,莫说是这点难度了,就是她的清白、婚事、脸皮,都不值一提。
“小姐,您觉得如何?”
江黛回了神:“我有些犯困了,没听清你的话,什么事情如何?”
“就是压制热毒的方子。”
香怡压低了声音道:“小姐热毒一月便会发作一回,没有丹药,奴婢这心里总是慌的很,要不明日小姐就借着写家书的名义,书信一封回王府,让夫人将方子送过来?”
江黛闻言摇了摇头:“书信不妥,一来是时间太长,二来如今陛下猜忌平阳王府,我说是来做客,可实际上却是来当人质的,寄回去的书信,必然有人会偷看。”
“那怎么办?”香怡有些急了:“没有丹药,小姐的热毒……”
“不必太过担心。”
江黛低声道:“没有丹药,我也寻到了暂时缓解热毒的办法,一时半会儿不会如何。临别之时,父王不是给了我一只信鸽么?就用那个传信吧。”
听得这话,香怡有些为难的道:“可那信鸽,是用来危急时候传信的,现在就用了,怕是……”
“从我决定来到京城开始,就已经没有什么危急时候了。”
江黛垂了眼眸,笑了笑:“我是来给平阳王府解决麻烦,而不是制造麻烦的,平阳王府必然有陛下的人,我有信鸽也未必是个秘密,此时用最为合适。”
香怡闻言红了眼眶,哑声道:“奴婢去给小姐准备笔墨。”
江黛嗯了一声:“去吧。”
李綦从江黛房中出来之后。
站起身来往净房走去,朝外间小厮吩咐道:“打冷水来,我要沐浴。”
听得吩咐的来福,微微一愣:“少爷,这个天……”
李綦头也不回:“别问!”
来福见他心情不好,也不敢多言,立刻去备水了。
在冷水里泡了一会儿,李綦身上那股邪火,这才消了下去。
天色已暗,他随意用了些饭,便拿着书靠在床头看着。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的闪入屋内,恭声道:“主子,找到了内鬼的踪迹,虽然未曾找到人,但属下射下了他放出的信鸽。”
李綦当即放下手中的书:“呈上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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