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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狐夫

钮钴禄二狗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月弥出生之后,村子里再也没有男孩出生!后来母亲说过,一切都是报应。母亲有些疯疯癫癫,一直被奶奶关在小屋子里。在她五岁的那一年,母亲挣脱枷锁,抱着女儿跑出村子,可最后还是被抓了回来。没多久,母亲离开了这个世界,小丫头则被打扮得漂漂亮亮送上了后山。那一晚,月弥与“神明”做了一笔交易……

主角:月弥,赤汨   更新:2022-07-15 2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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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月弥,赤汨的女频言情小说《嫁狐夫》,由网络作家“钮钴禄二狗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月弥出生之后,村子里再也没有男孩出生!后来母亲说过,一切都是报应。母亲有些疯疯癫癫,一直被奶奶关在小屋子里。在她五岁的那一年,母亲挣脱枷锁,抱着女儿跑出村子,可最后还是被抓了回来。没多久,母亲离开了这个世界,小丫头则被打扮得漂漂亮亮送上了后山。那一晚,月弥与“神明”做了一笔交易……

《嫁狐夫》精彩片段

五岁那年,村里穷,并且从我出生后,村里就再没有男娃出生了。

对落后的重男轻女的村子来说,男娃是根本。

我听到我妈妈偷偷骂过一句:“都是报应!”

不过记忆里,妈妈一直被奶奶关着,疯疯癫癫的,清醒的时间并不多,但她每次清醒,都会抱着我,给我讲故事。

后来,村长请来了个风水师,风水师家家户户走过一遍,最后指着我点了点头。

当天晚上,倾盆大雨,向来被锁链锁住的妈妈,却挣开了枷锁,偷偷抱着我往外跑,想要离开村子。

但还是被村子里的叔叔伯伯抓到,又带了回来。

然后我妈妈就失踪了。

等找回来时,妈妈是被蒙着块黑布抬进来的。

旁边的几位婶婶还特意拉过我,对我说。

“听说你妈是被……那啥了?”

“你妈想带着大仙的新娘跑,大仙岂会原谅她?想害我们整个村子,要我说啊,该她死也得是这么个下贱的死法!你说对不对啊,小弥?”

“这是你妈的报应!”

我当时并不懂她们在说什么,只觉得她们笑起来特别可怕,令人作呕。

我趁着守灵的人不注意,偷偷去看过妈妈。

并没有像样的棺材,就是一个草席,身上仍盖着那块黑布。

掀开那块黑布时,我看到妈妈的嘴被一块血液浸泡过的黑布捂着,一排的铁钉穿透黑布连带着把我妈妈的嘴给缝了起来。

妈妈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里头还残留着绝望和愤怒。

妈妈的衣服破破烂烂,像是被人为撕破撕烂,身上全是伤,在胸口、四肢、脑门的位置,都被钉着一根长长的铁针!

她的大腿全是干涸的血,内侧有几道死后才慢慢突显出来的手掌印,我拿我的手去对比过,像是村里那些叔叔伯伯的手的大小。

“妈妈。”

我小声地叫她,但她没有回应,也永远不会回应我了。

我伸手去摸妈妈睁着的眼睛,摸了整整三下,妈妈突然就把眼睛闭上了。

爸爸这时候找了过来,赶忙把我抱起来,说“不要打扰妈妈休息”,就把我抱出去。

我没有哭,没有闹,他们都以为我小,什么都不懂。

我只是闭上了眼睛,觉得爸爸的怀抱特别特别冷。

后来,一向骂我是扫把星赔钱货的奶奶突然给我打扮起来,穿上了红色的棉袄,背上背着个箩筐,里头放了两只活鸡。

然后我被领到后山去。

后山连绵一片,很大,村里的大人经常训诫小孩不准到后山去,说是会被大仙吃掉。

我记得有个玩得很好的大姐姐,去年到后山去,就再没有回来了。

山里丛林茂密,时不时地有蛇爬过,很吓人,也容易迷路。

我被带到了一个石庙前,村长哄骗我说,在里头呆一晚上,回来就给我吃鸡腿。

等我背着两只鸡进去后,石门就关上了。

里头很暗很暗,勉强能看到有一尊狐狸石像。

我很害怕,很想妈妈,可我只是跪坐在狐狸石像前,木木的,像个傻子。

我一直以来反应都比同龄孩子慢,时常呆呆的,奶奶因此越发的不喜欢我,说是造孽才生了个傻子。

可这个傻子现在对狐狸石像说:“你是不是,要吃了我?”

“妈妈说,不能随便吃别人的东西,是要付钱的。我不要,你的钱,你吃了我,能不能帮帮忙。”

“我想要,欺负我妈妈的人,死也得,是个最下贱的死法!”

“我要他们,得、到、报、应!”

那些大人说的话,我都牢牢得记得,一点都不敢忘!


“听说了吗,那整个村子的人全没了!”

“听说了,我还听说,这个村子已经存在几百年了,也不知道造的什么孽,一下子全没了。凶手找到了吗?”

“没有呢,不知道谁做的,也太凶残了。”

我拖着个行李箱,怀里还抱着个木箱子,推开了便利店的门,一进去就听到收银台里的大婶,在跟一大妈顾客聊着最新最劲爆的新闻。

她们同时朝我看来,我想起社交书上说,这种情况,一个诚挚的微笑最重要。

我扬起了两边嘴角。

但大妈大婶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收银员大婶咳了声,问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不紧不慢”地从兜里掏出折叠起来的招聘广告单,用比常人要慢半拍的语调说话:“我来,应聘。”

这家便利店是24小时营业,招聘单上招的是晚间十点到早上六点的收银员。

大婶的眼神更加奇怪,比我反应还慢的,过了三四秒才指向后头的门:“店长好像在里头的仓库里,你进去找他吧。”

“好哦。”

我推着行李箱,抱着木箱子朝收银台旁边的门走去,刚进那门,就听到收银员大婶说:“这人怎么看着呆呆傻傻的?”

顾客大妈:“不傻能来应聘你们这边的晚间收银员?谁不知道你们这晚上不安全......”

收银行大婶:“嘘,别说。”

我歪了歪头,继续往里走,走过一个小隔间,就进了应该是仓库的地方。

仓库里没有窗,没有开灯,唯一的光线来源就是门这边,但中间又夹了小隔间,到了这就没有多少光线了,所以仓库里有点黑,勉强能看到货架的轮廓,其他的都看不真切。

还阴凉凉的。

我先将行李箱放下,只抱着木箱子进去。

怎么这么安静?没有人吗?

“干什么来的?”

声音突然就出现在我耳边,我本能地往旁一瑟缩,紧紧地抓抱着木箱子。

我往旁一看,一个应该挺年轻的姑娘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身边,背着手很有架势地上下打量我。

我呆了两三秒,才慢吞吞地再次把招聘单拿出来:“应聘。”

店长没看招聘单,反而盯着我看,看得我发毛后,才领着我往里走,走到最里头的一张桌子跟前:“桌上有表格,你登记一下就行了。”

能勉强看到桌上放着几本册子,和几根中性笔。

我不知道表格在哪里,而且很黑,看不到怎么写字呢?

店长:“那几个本子随便抽一个出来,然后把你的名字,身份证号写下来就行,后头我再整理。这里面的灯坏了,你就应付一下。”

我很想问外头店里很亮,可以在外面登记,但我反应慢说话慢,店长又好像很急性子,我问题就开个口,就被她催着赶紧登记。

我一个刚从小地方出来的,对外头城市的规则都不了解,我这人又脾气好,习惯顺着别人,就被动地摸索着拿出一本本子,也从桌上捡到笔。

就是有点奇怪...虽然看不清,可触碰时,感觉这桌子有点脏,有很多的粉尘。

跟着能看到的一点本子轮廓,我凭着感觉写下自己的名字和身份证号。

月弥,35......

“那什么,你出生的时间也顺便写一下。”

听到这要求,我呆呆地抬头:“啊?”

店长有点蛮横:“我们也是会算你的八字,看会不会影响店里的生意,每个员工都要写的,你快点。”

我犹豫了下,还是写了。

“行了,写完就出去吧。”

我抱紧木箱子问:“可,不是说,能包住,吗?”

店长顿了下:“你找外面那姓江的大婶,她会给你安排的。”

“好哦。”

我离开仓库,刚走到小隔间,就看到店里的那位收银员江大婶也正站在门边,一边举着电话,一边朝我招手。

等我过去时,她对我说:“不好意思啊,店长说他之前出去了,不在仓库里,让我给你做个登记就行。”

我:“......”

我怯怯地问她:“这店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江大婶跟电话里的“店长”说了两句,挂了电话后对我说:“有啊,现在不还多了个你?”

我:“......”

江大婶还念叨着:“你说你也是的,里头没人你怎么还待那么久?”

我:“......”


“我、我不要,在这了,我要走了。”我低着头,拖着行李箱就想离开这里。

江大婶愣了下,连忙拉住了我:“怎么了怎么了?好好地怎么就不愿意了?”

“我......”

“刚刚店长说了,只要你肯留下,一个月给你五千,你可以到别处问问,哪个收银员的能给这么高的工资的?而且给你包住,这店里的东西都给你算半折,做得好还给你奖金,这么好的福利你上哪找去?”

江大婶叭叭地一通说,还真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我现在很穷,特别穷,而且今天找不到工作的话,晚上睡哪都不知道。

但我还想矫情一下。

“五千五!”江大婶看我还是想走的样子,咬牙说,“你要再不肯,那就算了。”

我软软地应下:“好吧。”

然后也没多问江大婶为什么这么急着要我留下,跟一个不谙世事的单纯女生一样,跟着江大婶重新做了身份登记。

这次连身份证都要一起看,完后,江大婶领着我再次进了收银台旁边的门。

那门进去是小隔间,直直往前走就是仓库,但旁边还有个小房间。

小房间是真的小,大概也就七八平方吧,放着张单人床和一张桌子,床尾勉强还塞了个柜子。

这里面还放着些其他人的物品,床上也铺着发黄的床单被套,房间里似乎充斥着各种人的气味,可能时常有人进来,躺在这张床上。

江大婶说她偶尔会进来这里躺一躺,边说就边往床边坐下,就很随便。

我用慢吞吞,却很坚定的语气说:“我不喜欢有人进我房间。”

“哎哟,小姑娘还挺讲究的,”江大婶笑笑,“到点会有兼职生过来,到时候大家进进出出的,你把重要的东西收好不就行了?”

也就是说,这个房间是很多人共享的?

谁都能进来躺一躺?

是不是我在房间里好好的,就有人不打招呼地进来?或者我去上个厕所,回来就能看到有人靠我床上抽烟?鞋子都不脱地就踩在我的床单上?

这不是我乱想的,房间地上有烟头,而铺上床上的那床单被子都很脏,我还看到鞋印了。

我不知道外面社会的人是不是都这么不讲究,我是不能接受的......我家那口子更不可能接受的!

我也不吭声,就站在那不动,无声地做着抗议。

“行行行,一会我把钥匙给你,你要不想让人进来,就把门锁好。”江大婶似乎特别好说话,很快就妥协了,“这样行了吧?”

等我点头后,江大婶让我自个收拾收拾,一会出去再告诉我,我的工作怎么操作。

等江大婶出去后,我把房门关上后,试着看看房门能不能反锁,确定能反锁,外面没法打开才勉强放心。

然后我第一件事就是将床上的东西拿下来,先堆放到角落去,再找了抹布将小小的弹簧床擦洗干净,之后才打开行李箱,从里面取出一套大红色的喜被铺上。

我家那位很讲究,说新婚,喜被要盖满一个月才行,这不,我还得辛辛苦苦地把这床喜被带出来。

铺好床,我再把那个大木箱打开,先掏出里面的东西,再把木箱子翻腾过来,木箱子就变成个小小的佛龛。

佛龛放在床头的里边,里头摆进去了一个木雕的狐狸相,然后我又拿出了一个,一看就非常便宜且廉价的电香炉。

就是炉中固定着三根香,香炉底子可以装电池,打开开关,三根香的尖端就会亮起红光。

这可是我来的路上买的,觉得实惠又方便。

我将开关打开,摆在佛龛前,慢吞吞地说:“你可别,生气,咱不是,没钱嘛。”

明明没得风进来,电香炉却被刮倒了。

我好脾气地将电香炉扶起来:“等我,拿了工资,我再买,好香给你。”

刚摆好的电香炉又被刮倒了。

我没再动,慢悠悠地说:“我没用,给不了你,优渥的,供奉,不然,离婚吧,你去找,别人......”

电香炉被无形的风刮了起来,在佛龛前立正站好。

外头江大婶催我了,我对狐狸相说:“再等等,很快就,有贡品,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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