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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目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

吕知知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是“吕知知”的小说。内容精选:有哪里疼啊?”林艳艳温柔如水的声音询问。布布轻轻摇了摇头:“不疼。”“小布布,你快告诉爷爷,你吃了几颗毒……糖糖啊?”大师父的语气快哭了。小姑娘想了想,抬起胖乎乎的小手,比了一个‘二’,“爷爷,我吃了两颗糖糖。”大师父脚下一软,一屁股跌坐在地。冷老师冷冰冰地问:“你是怎么打开爷爷的柜子的?”布布无辜地看......

主角:阮玉糖墨夜柏   更新:2024-04-21 18: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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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玉糖墨夜柏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目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由网络作家“吕知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是“吕知知”的小说。内容精选:有哪里疼啊?”林艳艳温柔如水的声音询问。布布轻轻摇了摇头:“不疼。”“小布布,你快告诉爷爷,你吃了几颗毒……糖糖啊?”大师父的语气快哭了。小姑娘想了想,抬起胖乎乎的小手,比了一个‘二’,“爷爷,我吃了两颗糖糖。”大师父脚下一软,一屁股跌坐在地。冷老师冷冰冰地问:“你是怎么打开爷爷的柜子的?”布布无辜地看......

《畅销书目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精彩片段


“我不同意。”她话音刚落下,林艳艳就反对:“你那是去送死。”

阮玉糖叹了口气:“可是我留在莲花村,也依旧是等死。”

那个男人想要杀了她的心非常的执着。

甚至,如果让他知道孩子们的存在,他连孩子们也不会放过的。

“你可以出国。”冷老师建议道。

“出国就能躲开那个男人吗?暴露的更快罢了。”阮玉糖苦笑。

“可恶,就没见过那么小心眼的男人,诅咒他打一辈子光棍儿!”林艳艳气愤极了。

他们是看着阮玉糖拼尽所有的勇气才把孩子生下来,又费了多少心血,才把孩子们抚养长大。

她拼命的学习,每一门技艺都学到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除了她本身优秀的天赋外,她的刻苦用功才是最关键的一部分原因。

这几年下来,她每天的睡眠时间平均不超过五个小时。

她无时无刻不在汲取知识。

这一切只是为了多一门生存的资本,为了给孩子更好的生活。

可是那个可恶的男人却要把她逼到无处安身的地步。

阮玉糖垂下眼睑,掩去了眸底的一丝黯然:

“去帝都是最好的打算,他的注意力都在其他地方,完全不会想到我就在帝都,即便有一天,他发现了我,顶多弄死我,但不至于会伤害孩子。”

“放屁,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们疼爱的徒弟,叫别人说弄死就弄死?”

瘦小老头儿终于生气了。

阮玉糖见老头儿气愤的胡子都翘起来了,连忙顺气:“大师父您别生气,我这就是猜测,也许,他一辈子都不会找到我呢。

再说了,就算他发现了我,依我的本事,想要逃离也是可以做到的。”

这一点阮玉糖倒是无比自信。

她就是心疼孩子们,估计要和她过东躲西藏的日子了。

想想就一阵心酸。

林艳艳看着阮玉糖,妩媚的眼睛红了一圈,怒骂道:“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瘦小老头儿和冷老师都默默地看向了她。

林艳艳横了二人一眼:“哼!看什么看,臭男人!”

说罢,她便扭着水蛇腰妖妖娆娆地走了。

分明被迁怒的瘦小老头儿和冷老师都收回视线,不与她计较。

瘦小老头儿道:“咱们天医门的人可不是好欺负的,你要去帝都可以,但是不能让自己受了委屈,尤其是小宝贝们,一定要照顾好他们!”

阮玉糖点头:“大师父您就放心吧,您看我像是会让自己受委屈的人吗?”

瘦小老头儿低头抹了把眼睛:“都怪那个臭男人,哼!”

阮玉糖哭笑不得。

冷老师道:“我让宗文海派人暗中保护你们。”

阮玉糖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突然被人‘砰’地一声大力推开,刚刚离开的林艳艳惊慌失措地跑了回来。

“布布出事了,费老头儿,你那个柜子怎么不上锁,布布打开了你那个柜子……”

林艳艳急的都出现了破音。

阮玉糖脑子一懵,险些晕过去,但仅有的清醒还是让她稳住了身体。

瘦小老头儿惨叫一声,风一般刮了出去。

接着是冷老师从座椅上猛地起来,起的太急,他身后的椅子被‘砰’地一声带倒在地,他人已经跑出去不见了。

反倒是阮玉糖这个亲妈落在了最后。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多,两个孩子早就已经睡下了,布布怎么会醒来?

还打开了大师父的柜子?

知女莫若母,阮玉糖想到布布不止一次对大师父的那个柜子感兴趣,她总感觉那个挂着锁的柜子里有宝藏。

布布不止一次表达出了对那个柜子的好奇。

阮玉糖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布布今天就是蓄谋已久。

想到那个胆大包天,心眼贼多的小丫头,阮玉糖就忍不住一阵头大。

但是孩子毕竟还小,她心中此刻简直焦急如焚。

想着的同时,不知不觉就到了大师父家里。

她原本以为,会看到昏迷不醒的布布,哪想,小姑娘好端端地坐在大师父的床上。

几个长辈都将她围在中间,小心翼翼的态度如同对待国宝。

“布布小宝贝,你有没有哪里疼啊?”林艳艳温柔如水的声音询问。

布布轻轻摇了摇头:“不疼。”

“小布布,你快告诉爷爷,你吃了几颗毒……糖糖啊?”大师父的语气快哭了。

小姑娘想了想,抬起胖乎乎的小手,比了一个‘二’,“爷爷,我吃了两颗糖糖。”

大师父脚下一软,一屁股跌坐在地。

冷老师冷冰冰地问:“你是怎么打开爷爷的柜子的?”

布布无辜地看了他一眼,道:“是辰叔叔上次教我的。”

“他居然教你开锁?”冷老师的声音变的可怕至极。

布布怯怯地看着他,缩了缩脖子,道:“冷爷爷你不要骂辰叔叔好不好,辰叔叔很乖的。”

小姑娘用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她,看上去可怜极了。

冷老师的脸色却越发难看。

阮玉糖目瞪口呆地看着布布,只因,小姑娘现在正顶着两个黑眼圈,就跟熊猫似的。

明显是中毒了。

她慌的浑身颤抖,上前一把握住小姑娘的手腕诊脉,果然是中毒。

但奇怪的是,毒性并没有在她的体内蔓延开,而是集聚在了一个地方,很是诡异。

阮玉糖看向瘦小老头儿:“大师父,您现在总能告诉我,您那个柜子里,锁住的到底是什么秘密了吧?”

阮玉糖知道莲花村的这些长辈们都是有秘密的人。

这五年来,她该知道的都差不多知道了。

但唯有大师父锁住的那只柜子里的秘密,大师父从来没跟她说过。

瘦小老头儿哭丧着脸:“现在当然能说了,秘密都进了你闺女肚子里了呜呜……”

冷老师冷冷地瞪着他。

林艳艳也一脸的愤怒:“你要是早说,布布就不会好奇了。”

瘦小老头儿抹了把脑门儿上的冷汗:“糖丫头你也知道,咱们天医门最早的时候有两脉,一脉就是咱们天医一脉,另一脉就是邪医一脉。

只是五百年前,邪医一脉因为出了一名心性不正的掌门,闹出了天大的祸事,邪医一脉便被灭绝了。

而邪医一脉的传承,也一直封尘于世。

这个柜子里面的东西,就是邪医一脉的传承,小布布吃下去的那两颗毒药,是邪医一脉入门前必吃的毒丹。

所以现在,想要保住小布布的命,只能叫她修习邪医一脉的传承了。”


蓝舟赶往幼儿园之后,正好遇到了已经抵达幼儿园的楚湛。

没错,就是楚湛。

楚湛本来今天就没事,他和蓝舟两人商量好,打算要试一试阮玉糖。

所以,楚湛去接船船,而蓝舟假借开车和阮玉糖一起去接船船的名义,将阮玉糖引进了那条小巷子里。

又花钱雇了几个混混去找阮玉糖的麻烦,好试探阮玉糖的底。

结果,计划不如变化,阮玉糖竟被飞龙会的几个壮汉抓走了。

此时的蓝舟还不知道这件事。

他抵达了幼儿园,却见楚湛已经接到了船船。

楚湛看见他来了,不禁诧异地压低了声音问:“这么快?试探出来了?”

蓝舟脸色一变,道:“我把她弄丢了,她……没来幼儿园吗?”

楚湛眉头一皱,惊讶地四下打量一眼:“丢了?我没见着啊。”

蓝舟的脸色彻底变了。

这时,船船的声音响起,他问:“楚湛叔叔,蓝舟叔叔,妈妈也来了吗?我要和妈妈坐一辆车。”

他说着就要下车,往蓝舟那辆车里去。

蓝舟的脸色难看极了,额头上隐隐有些冒汗。

楚湛的脸色同样没好到哪里去。

蓝舟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他对楚湛道:“你送小少爷回去,我去找人。”

说完,他看向船船,语气僵硬地道:“小少爷,妈妈有事没有来,你先跟楚湛叔叔回家去,蓝舟叔叔还有事情要做。”

船船一听妈妈没有来,又见这两个叔叔都是脸色发白,头冒冷汗的样子,不禁一阵疑惑。

他沉默地看了二人一眼,垂眸乖巧地上了车。

楚湛载着船船回家,蓝舟则开车飞快地赶回了那条小巷子。

途中,他给家里打了电话,唐伯说阮玉糖并没有回去。

蓝舟知道,如果他在天黑之前找不到阮玉糖,阮玉糖一定会出事,到时候的后果,他简直不敢想……

且不说小少爷失去了妈妈会怎么样,就先生那一关,他和楚湛都过不去……

此时的蓝舟,心中充满了煎熬,他只是想试一试阮玉糖的底,他没想过会害了阮玉糖。

那好赖是先生接受了的女人,更是小少爷的母亲……

蓝舟找遍了小巷子,都没有找到关于阮玉糖的丝毫痕迹。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蓝舟开始犹豫,要不要调人过来寻找。

可是那样一来的话,先生那里就瞒不住了。

蓝舟的脸色更加惨白一分。

与此同时,楚湛的情况同样没好多少。

回到家里,船船本来以为可以见到妈妈,但是他找遍家里,都没有找到妈妈的影子。

“管家爷爷,你看见妈妈没有?”船船问唐伯。

唐伯纳闷道:“小少爷,阮小姐不是跟楚湛叔叔一起去接你了吗?”

船船一愣,大眼睛清澈见底,不解地看向楚湛。

楚湛根本就不敢回视船船的目光。

他没有看到,船船的目光在瞬间变的有些暗沉。

唐伯的脸色变了,他看着楚湛,素来的温和的目光透出几分锐利。

“小楚,你和小蓝都是先生非常信重的人,你们可千万不要做多余的糊涂事。”

唐伯几乎瞬间就明白了什么。

这段时间,他也看得出来,楚湛和蓝舟对阮小姐有意见。

那意见还不小,明里暗里的,他们一直在给阮小姐找不痛快。

可是他也没有想到,他们居然真的对阮小姐动了手。

唐伯表情严肃:“这件事情要告诉家主。”

楚湛脸色更白几分,他看了唐伯一眼,转身飞快朝外走去。

不多时,楚湛召集了墨家的护卫队,去和蓝舟汇合了。

客厅里只剩下唐伯和船船,船船担忧地问:“管家爷爷,是不是妈妈出事了?”

唐伯动了动嘴,看着小娃娃纯净无垢的大眼睛,不知道该怎么与他说。

船船又问:“是不是楚湛叔叔和蓝舟叔叔伤害妈妈?”

唐伯看着船船,终于长叹了一声,蹲下来与他平视,道:

“小少爷,楚湛叔叔和蓝舟叔叔只是跟妈妈开了一个玩笑,过一会儿,他们就把妈妈找回来了。”

船船瞪大的眼睛里顿时蓄满了泪水,他抹了一把眼泪,转身往外跑去:

“他们都不喜欢妈妈,他们都想伤害妈妈,他们是坏人,坏人!”

他跑的很快,唐伯老胳膊老腿哪里能拦得住他。

船船跑到了花园里,看着已经住了几天,但并不熟悉的地方,他突然很想莲花村,很想很想。

墨夜柏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船船一个人满脸泪水,孤零零地站在花园里,怔怔地望着那把秋千椅出神。

那小模样别提有多可怜。

墨夜柏的心脏突然狠狠地抽疼了一下,他脸色一变,大步朝船船走了过去。

此时,唐伯也急匆匆地从里面追了出来。

他满脸的焦急的冷汗,看到墨夜柏后,脚步生生地顿在了原地。

墨夜柏看了唐伯一眼,大步走到船船的面前,他伸手,去抱船船,问:“船船,怎么了?”

船船没有回答他,并且闪身避开了他的触碰,他瞪大的眼睛里满是戒备与怀疑地看着他。

这样的目光,深深刺痛了墨夜柏的心,墨夜柏目光一暗,轻声道:“船船,出了什么事?”

船船抿着小嘴,冷冷地看着他,道:“我要妈妈,你把妈妈还给我。”

墨夜柏的脸色猛地一变。

他想到了楚湛突然调动的护卫队。

难道,是阮玉糖出事了?

他脸色难看地看向唐伯。

唐伯看了船船一眼,叹息一声,对墨夜柏道:

“今天本来是小楚和阮小姐去接小少爷。

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是小楚一个人去接了船船回来,而阮小姐,似乎不见了……”

“不见了?”墨夜柏的身上散发出一阵骇人的低气压。

唐伯接着道:“之前,蓝舟先生也往家里打过一趟电话,询问阮小姐有没有回家。

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

船船道:“楚湛叔叔和蓝舟叔叔都去了幼儿园,妈妈没去。

蓝舟叔叔以为妈妈去了幼儿园,但我和楚湛叔叔没有见到妈妈,蓝舟叔叔说,他把妈妈弄丢了。”

船船不紧不慢地说道,条理清晰分明,可是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却全是戒备,还有深深的悲伤。

他和妈妈在莲花村生活的好好的,就是这个人逼得他们呆不下去,现在还要伤害妈妈。

他清澈的大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排斥和讨厌的情绪来。

墨夜柏已经不知道自己被船船的目光刺伤了多少回,他道:

“船船,你和管家爷爷在家好好休息,爸爸一定会把妈妈找回来,好不好,你不要担心。”

船船看着他没有说话,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疏离冷漠的气息。

墨夜柏转身离开。

他要亲自去把阮玉糖找回来。

楚湛带着人,已经和蓝舟相遇了,他们站在小巷子外面,看着两边寂静的老旧民房。

“那几个小混混说,这里是飞龙会的地盘。

我刚叫人查过了,飞龙会就是一个半年前才组建起来的地下组织,他们什么业务都接,只要雇主给钱,小到跟踪老公出轨,大到杀人买命。”

蓝舟的声音沉而哑,这一次,他们的确是闯了大祸了。

“他们的老大是什么人,查到了没有,找到他们的老大,叫他们帮忙找人,或者,叫他们把人交出来。”

楚湛道。

蓝舟道:“查了,他们的老大是一个叫谢何的人,这个谢何今年四十多岁,早年因为杀人坐过十五年牢,现在出来了依旧不安份。

半年前报复了仇人,组建了飞龙会,可是这个谢何神出鬼没,没有人知道他平时住在哪里,都和哪些人有交往。”

“他们总要有产业养这么大一帮人的,找到他们的产业,抓人逼问。”楚湛道。

蓝舟道:“我之前没敢调动人手,可是现在……”

他看向楚湛身后的那群护卫队。

楚湛连忙派了三名护卫队去找。

与此同时,就在他们前方的老旧民房里,阮玉糖正一脚踩在茶几上,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几个光头大汉。

先前将她抓进来的那几个光头大汉,本来还以为今天抓到一个极品美人,可以好好的乐呵乐呵,没想到,还真是‘乐呵’了。

阮玉糖唇角噙着玩味的笑容,饶有兴趣地朝其中那个刀疤脸的大汉走了过去。

那大汉立即双手捂胸,一边往后缩,一边求饶道:“你别过来,别过来,你要是敢过来,我就叫人了啊——”

其他光头们齐刷刷看向刀疤男,表情都颇有一些一言难尽。

“疤哥,你这台词说的不对!”他旁边的光头提醒道。

刀疤男踹了他一脚,“胡说八道,这台词怎么不对了,求饶就行,还管什么台词不台词的!”

另一个光头男提醒道:“疤哥,可是你的动作也不对。”

刀疤男顿时怒瞪过去,反应过来低头看向自己的动作,他非但没有松开手臂,还把自己抱的更紧了。

阮玉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几个光头大汉又是一抖,这次谁也顾不上笑话谁了,几个人挨挨挤挤到了一处,活像几个可怜柔弱的良家女子。

而阮玉糖就是那强抢良家女子,欲对他们图谋不轨的恶霸色狼一般。

阮玉糖见他们怕的紧,一转身,走到了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了。

她姿态闲适,以手撑额,竟是眯起了眼睛,像是快要睡着了。

“小姐,您、您还不离开吗?”

刀疤男小心翼翼地问。

阮玉糖睁开眼睛瞥了他一眼:“离开?离开去哪儿?”

刀疤男哑声了。

正常情况下,她打倒了他们,她不是应该趁机逃走的吗?

可现在是个什么情形?

她居然把这当自家了,一副不打算离开的架势。

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几个光头此刻深有体会。

刀疤男道:“小姐,您要是再不走,一会儿我们老大来了,你可就真的走不了了。”

“等的就是你们的老大!”阮玉糖眼皮也不抬,懒洋洋的说。

另一个光头大汉道:“小姐,您看,这天色也不早了,您若是不回家,家里人该担心了。”

阮玉糖顿了顿,半阖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冷嘲。

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船船肯定会伤心难过。

但是船船一定知道,她不会有事。

所以,船船顶多就是对墨夜柏失望,却不会担心她的安危。

他们母子之间,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阮玉糖的心中也不禁对楚湛和蓝舟生出一股同情来。

她这次故意被抓,还不回去,就是故意的。

找不到她,他们才会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她倒要看看,墨夜柏会怎么惩罚他们。

想算计她,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今天还真就不打算回去了。

飞龙会的老大提前接到了这几个光头的电话,先前就往这边赶来了,所以没和楚湛派出去的人撞上。

小铁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个扎着马尾,穿着花衬衫的男人的率先走了进来。

他的身后跟着两个大汉,虽然不是光头,但从眼神也可看出是两个狠角色。

他们一进来,就看见了沙发上的阮玉糖,女子长发垂落,身姿窈窕。

屋里没有开灯,看不清具体的长相,他们也可以判断出,这是一个美人,超级美人。

这三个男人的眼中均都闪过惊艳之色。

甚至,花衬衫的表情也没有之前那么的凶神恶煞了。

“小姐是哪条道上的?”后面那两人关上小铁门,并且上锁。

花衬衫直接开口询问。

他的右手摸向后腰处,不用说也知道那里肯定别着一把枪。

阮玉糖却丝毫没有畏惧。

她终于从沙发上坐直了身体,打量了花衬衫一眼,道:“你就是青龙会的老大?”

花衬衫,以及周围其他壮汉都是嘴角一抽,花衬衫纠正道:“小姐,是飞龙会,谢谢。”

“哦,是飞龙会,不好意思,我记错了,毕竟你们这个名字有点大众,容易叫人记混。

花老大你不必紧张,我今天就是没地方去,想借你们的地盘睡一觉。

明天你们要是不想留我,我再走就是。”

众大汉:……

他们见鬼一般看着这个漂亮的女子。

就算她有些本事,可这也太嚣张了。

“这位小姐,我姓谢,不姓花。”

花衬衫再次纠正道。

“噢噢。”阮玉糖瞥了一眼对方的花衬衫:“真是对不住,谢老大,对吧?

哈哈,你们这里有床没有?四件套新不新?我累了,要休息了。”


江夫人也不遮掩,淡淡地看了赵西雅一眼,道:

“你们别怪我说话直,网上热搜的那个视频是真的,那个保姆当年恶意掉包了两个孩子,姓阮的那对夫妻,品性不端,心性不正,江家不愿和那样的人有牵扯。”

赵西雅瞪大了眼睛,是这个原因,果然是这个原因,是那对夫妻连累了她。

赵西雅哭的泪眼婆娑道:“江伯母,他们是他们,我是我,以后……我不和他们来往了!”

江夫人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道:“孩子,那是你的亲生父母。”

赵西雅浑身一僵。

这对夫妻再怎么心术不正,但是对赵西雅,却十分维护。

赵西雅慌乱地摇了摇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好像她说什么都是错的一样。

江夫人道:“就算他们有再多错,那也是你的亲生父母,这五年来,你不是已经与他们相认了吗?亲情是说斩就能斩断的吗?”

赵西雅全身酸软无力,她觉得陷入地狱不过如此。她今天着实有些皮被扒开的疼痛,一时承受不住,她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赵夫人觉得怀里一沉,一看之下,发现赵西雅面无血色,晕了过去。

一直关注赵西雅的赵明爵这时走了过来,他将赵西雅从母亲的怀里接了过来,道:“妈,我送她回房间。”

赵夫人看着赵明爵将赵西雅抱上了楼,这才看向江家夫妻,埋怨地道:“阿慧,你当着雅雅的面说这些干什么?”

江夫人道:“一开始你不是叫她避开了吗?是她自己不肯离开的。”

赵夫人张了张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江先生和江夫人都起了身,江先生道:

“沛然,若君,我们这次来的目的,想必你们已经清楚了,我们会即刻就发新闻,宣布取消江宸和赵西雅的婚约。

赵家认不认赵西雅,那是赵家的事,但是江家不会娶赵西雅进门。”

赵夫人的脸上出现一丝怒意。

“你们这样,是不是阮玉糖跟你们说了什么?

一定是她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她嫉妒雅雅,一定是她回来报复雅雅了。

你们没听雅雅说吗,她已经有孩子,你们江家不会看上了一个这种女孩子吧?”

江家夫妻错愕地看着赵夫人。

半天,他们深吸一口气,江夫人道:“若君,我们连那个孩子的面都没见过。

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为了别人的孩子,居然如此说自己的孩子,那是你的亲生骨肉啊。

你不接受她就算了,怎么能这样误会她?”

江夫人摇了摇头,道:“算了,多的话我也不好说,你们好自为之吧。”

说着,她便朝门外走去。

走到了门口,江先生却又回过了头,他看着赵家夫妻,道:

“沛然,若君,我们两家是多年的交情了,容我提醒你们一句,你们那个养女心思不单纯。

若不是视频曝光,你们想必也看不出来阮家夫妻是那种面目丑陋的人吧?

他们当年恶意掉包两个孩子,若不是五年前你们自己发现赵西雅不是亲生的,他们这辈子都不会告诉你们这件事。

这五年来,赵西雅和他们来往密切,你们就那么相信,赵西雅的心里,没有其他的想法?

有些道理,你们都懂,不要被感情迷了双眼,依我看,你们的这个养女,在一定程度上与她的亲生父母很像。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们还是多留个心眼吧,别被感情所伤。”

江先生说完,深深地看了一眼面色犹豫的赵家夫妻一眼,这才离开。

赵明爵走下楼,看见父母都一脸失神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像是两根木头桩子一般。

他轻咳一声,叫道:“爸,妈。”

赵沛然和赵夫人回过了神,他们看着儿子,赵夫人神色茫然,赵沛然却道:“明爵,你去找到她。”

这个她是谁,不言而喻。

赵明爵沉默了一下,想到五年前他们对待阮玉糖的态度,他心里也有些没底。

父子两人对视着,彼此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情绪。

赵明爵摸了摸鼻子,道:“我这就去找人。”

不过,赵明爵还没有出门,司机就走了进来,司机拿着手机,道:“先生,夫人,少爷,你们快看网上的新闻,和小姐有关的。”

赵家人连忙拿出手机,才发现是最新的娱乐头条。

#赵西雅生父疑似开车撞死真千金#

#赵西雅生父为了给女儿扫清障碍,欲杀真千金#

阮浩伟车祸住院的消息他们前几天就知道了,但是没有想到,今天还会就着这事传出这种新闻。

这两条头条透露着一个信息,那就是,阮玉糖没死。

那么,这两条头条背后的人,是怎么知道阮玉糖没死,阮浩伟又要撞死她的呢?

赵夫人也不傻,她几乎立即反应过来,喃喃道:“是她,是阮玉糖,是阮玉糖做的,她果然是来报复雅雅的。”

赵沛然和赵明爵自然也能想到这一茬儿,但是,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阮玉糖报复,又有什么错?

不得不说,赵家父子比赵夫人要冷静多了。

赵夫人习惯性的护着赵西雅,赵明爵想到五年前他们面对阮玉糖的情形,他突然问母亲:

“妈,假如赵西雅和她的生父母是一丘之貉,他们对阮玉糖做了无法挽回的事,你还要护着赵西雅吗?”

赵夫人想不想,下意识就道:“怎么可能?雅雅不是那样的人。”

她无比笃定。

“妈,如果阮玉糖没死,你愿意认回她吗?”

赵明爵又问。

赵夫人的脸色闪过一丝迟疑:“自然是认回了,她是我的女儿,为什么不认回来?”

赵明爵沉默下来。

赵夫人又道:“明爵,你找到她就把她带回来,她受了委屈,我们都已经知道了,我们会补偿她。

只要她和雅雅和解,好好相处,一切误会都能过去。”

赵明爵和赵沛然对视一眼,赵明爵道:“妈,如果一切真的都是误会,那一切都会过去的。”

赵夫人点头。

“可如果不是误会,而是赵西雅和阮家一样真的对她做过什么,妈你还要她原谅吗?”

“当然……”

赵夫人的话卡在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赵明爵看了母亲一眼,并没有再多说,他转身走出了家门。

出了家门,他才茫然,他要到哪里去找阮玉糖?

但他终究是赵家之子,很快就找到了一些线索。

“网上的新闻都是你放的。”墨夜柏这几天和阮玉糖食髓知味,每天晚上都行驶在高速的道路上。

这天晚上,两人大汗淋漓地结束了一场运动,墨夜柏拥着阮玉糖问道。

阮玉糖轻哼了一声:“嗯,这只是才刚开始而已。”

“让我来,分分钟让他们没活路。”墨夜柏也想要表现自己。

阮玉糖道:“不要你插手,这是我的事。”

墨夜柏眼神一暗,“你现在是我老婆。”

阮玉糖翻了个身,对他道:“那些跳梁小丑,不值得劳动您老人家。”

“老人家?”墨夜柏挑眉,略有不满。

阮玉糖想到这男人的凶悍勇猛,不禁陷入了沉默之中。

“我会派人保护你和船船,其他的,我不插手。”墨夜柏妥协。

阮玉糖点了点头,“嗯。”

就像那天幼儿园的事,她也不想再有第二次。

虽然船船不会被阮母拐走,但是,船船毕竟才不到五岁,是个孩子。

小孩子再聪明,再厉害,也终究是个孩子。

之后接送船船上下幼儿园的人,叫墨三,是墨家护卫队里一名十分厉害的队员。

当然阮玉糖也会和墨三一起去幼儿园。

早上,阮玉糖将船船送进幼儿园,她站在幼儿园外,目送船船和小朋友们一起去玩。

赵明爵的车停在幼儿园对面的马路上,见状,他让司机将车开了过来。

阮玉糖正要上车,却被人拦住了。

阮玉糖诧异地抬起头,看到拦她的人,阮玉糖虽然惊讶,却并不意外。

网上关于赵西雅和她的生父生母的热搜那么火,赵家一定会想到是她做的,这不,人就找来了。

阮玉糖勾了勾唇,眼神冰冷嘲讽。

车里的墨三见有人拦住阮玉糖,他脸色一变,当即走下车,拦在了阮玉糖的身前。

墨三身材高大结实,面容冷酷,目光锐利,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杀伐血腥之气。

普通人恐怕连与墨三这样的人对视的勇气都没有,只一眼,就能被墨三身上的煞气吓到。

阮玉糖被墨三护在了身后,看着赵明爵一瞬间有些僵硬的脸色。

阮玉糖:“墨三,别紧张,我和这位先生认识。”

墨三听到阮玉糖这么说,并没有放松警惕,但是却也不再如刚才死死挡着阮玉糖了。

他浑身的肌肉紧绷,将赵明爵从头到脚的扫了一眼,发现这只是一个普通人后,他更加放心了几分。

阮玉糖越过墨三,走到赵明爵的对面。

她将男人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双手环胸,勾唇笑问:“怎么,赵先生这是找我来给你妹妹出气来了?”

赵明爵没说话。

他心头巨震。

因为,阮玉糖刚才对墨三的称呼。

墨三,姓墨……

在这帝都,姓墨的只有那一家!

赵明爵的心头泛起了惊涛骇浪,阮玉糖怎么会与墨家扯上关系?

赵明爵的心情非常的凝重。

见赵明爵不说话,阮玉糖不耐道:“如果赵先生没话要说,那就请让开。”

阮玉糖转身就要上车。

赵明爵见她要走,连忙回过了神,他道:“等等,我与你有话要说。”

阮玉糖转身看着他,“那就请说。”

“对面有家咖啡馆,我们去那里说。”赵明爵道。

阮玉糖轻呵了一声,“好啊。”

两辆车到了马路对面的咖啡馆,墨三坐在车里,虎视眈眈地盯着咖啡馆里的二人。

咖啡馆里。

环境优雅,钢琴声如潺潺流水,轻扬舒适。

阮玉糖和赵明爵坐在靠窗的位置,阮玉糖眯着漂亮的眼眸打量对面的男人。

五年过去了,相较于五年前,他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

他看上去稳重可靠,少了五年前的锐利锋芒,尤其是那双眼眸,透着睿智与深沉。

阮玉糖轻笑一声,赵家的基因是真的不错,赵明爵很优秀。

而赵明爵也在打量阮玉糖,五年前那个一身狼狈从赵家徒步离开的女孩,现在的她光鲜亮丽,浑身上下都透着优雅从容。

她这些年过的应该不错。

而他,面对这样的她,甚至有些看不透。

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了她纤细白皙的手指上。

“你结婚了?”赵明爵的十分吃惊。

“赵先生约我来这里,就是来八卦我的生活的?”阮玉糖淡淡反问。

赵明爵看着她淡漠的神色,道:“网上的视频我看到了,我,还有爸妈都很后悔,他们让我来接你回家。”

他满是期待地看着阮玉糖。

阮玉糖却无喜无怒,淡淡一笑,“赵先生开玩笑了,我与你们赵家按血缘上来说,是有一些关系,不过,那也无关紧要吧?

我以为从五年前我与赵家初次相见的情形,你们就该明白,这辈子我与你们赵家都没有任何关系。

我有家,但与你们赵家无关。

我说的这么清楚,想必赵先生是个明白人?”

赵明爵的脸色复杂地看着她。

对面的女孩沉静淡漠,却也无情冷酷。

她对赵家,是一点期待也没有。

他明白,他当然看的明白。

可是,赵明爵的心中却突然有丝疼痛蔓延开来,心脏空落落的,他想起五年前自己对她说过的话,他说,他的妹妹只有雅雅一个。

而现在,他却觉得,眼前这个女孩,沉静从容,自然大气,才更像他的妹妹。

五年前,他是怎么对自己的亲妹妹说出那种话的。

就算不认她,也不该伤害她。

可是现在,那些伤害,似乎没有了挽回的机会。

赵明爵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

赵明爵闭了闭眼,沉下了心神,他问:“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阮玉糖来了兴趣,她饶有兴趣地看着赵明爵,道:“五年前发生了什么,赵先生真的想要知道吗?”

赵明爵看着她,认真地点了点头,“是的,我想知道,你能告诉我吗?”

“你会信吗?”阮玉糖笑着问。

“会,我会信。”赵明爵语气十分郑重地道。


阮玉糖这一耳光着实没有手软,唐静诗的脸顿时就被打偏了.

巨大的力道之下,她眼睛发黑,耳朵嗡鸣,甚至身子不由自主地被打的后退几步,狼狈无比地摔在了地上。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客厅里,正在忍受墨淑宁喋喋不休的楚湛百无聊赖地看向窗外。

正好看到了阮玉糖打了唐静诗的一幕。

哪怕隔着这么远,他依旧可以从二人的姿势上看出这一巴掌的力道十分恐怖。

而最让他在意的是,阮玉糖看向唐静诗的眼神,宛如在看一个死人。

而目光不时向阮玉糖和船船看去的赵西雅,也看到了这一幕。他顿时二话没说,起身便朝外走去。

蓝舟和楚湛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嘲讽,他们倒要看看,阮玉糖和唐静诗对上,谁胜谁负?

墨淑宁这时也看到了外面发生的事情,她顿时惊呼一声:“诗诗……”

赵西雅大步朝外走去。

墨淑宁也抬脚跟了上去,边走边念叨:“夜柏啊,这个女佣也太不像话了,怎么还对诗诗动起手了?

这种人你可千万不能留啊!”

赵西雅没理他,他大步朝阮玉糖走了过去。

在他看来,阮玉糖胆子那么小都动手打人了,一定是这个叫唐静诗的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怎么回事?”赵西雅走到阮玉糖的面前。

阮玉糖看了他一眼,眼眶发红,她将船船护在自己的怀里,低声道:“她骂船船。”

顿时,赵西雅沉了脸。

墨淑宁这时走了过来,她一边心疼地查看唐静诗的情况,一边叫骂着朝阮玉糖扑了过来。

“你这个贱人,敢打我女儿,我今天绝对饶不了你!”

说着,她抡起了巴掌就朝阮玉糖挥了下去。

阮玉糖低头,只管往赵西雅身后缩。

赵西雅眼神一冷,终于忍无可忍。

他看向蓝舟和楚湛。

蓝舟不敢违逆赵西雅的命令,上前将墨淑宁给制住了。

墨淑宁顿时一懵,大声质问道:“夜柏,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西雅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如看蝼蚁。

而蓝舟拎着她的手,一点也没留情,力道大的墨淑宁脸色一阵发白。

“妈妈……”

唐静诗终于反应了过来,可是一看眼前的情形,她就脸色大变。

她正待说什么,赵西雅就给了楚湛一个眼神儿,道:“把她们轰出去,以后不允许她们踏入北城庄园一步!”

唐静诗懵了。

回过神来后,她不禁开始挣扎起来。

“夜柏哥哥……

啊!你放开我,为什么轰我走?

夜柏哥哥,我做错了什么?”

唐静诗怎么会甘心,一边楚楚可怜的看着赵西雅,一边剧烈地挣扎着,想要摆脱楚湛的控制。

“堵上她的嘴,真吵!”

赵西雅面无表情地命令,这个女人吓到糖糖和船船了,他们一个胆子小,一个还是个小娃娃,哪里受得了?

唐静诗瞪大了眼睛,为什么?她做错了什么?

明明是那个佣人先动手打她,她只是和那个小杂种说了一句话而已!

唐伯上前,迅速将一块抹布塞进了唐静诗嘴里,动作十分利落。

“唔唔唔……”唐静诗还在挣扎。

“把这个女人碰过的东西都清理掉。”赵西雅再次开口,却是对两名机器人女佣道。

机器人女佣领命而去。

而墨淑宁被蓝舟制住,此刻脸色铁青。

听到赵西雅这一系列的命令,她气的险些晕了过去。

但是今天,她就是赖也要赖在这里。

来之前,她本来以为这次会很顺利,但她真的没有想到,她的一切行动都还没来得及展开,就变成了这种结果。

不,她不甘心,她一定不能被赶走,一定要留下来。

她突然看向阮玉糖,对,只有求她了!

只要她求了这个女佣,这个女佣不答应,赵西雅一定会认清这个女佣恃宠而骄的真面目。

而被赵西雅护在身后的阮玉糖,在对方的视线看过来的时候挑了挑眉,眼底闪过戏谑。

果然下一刻,墨淑宁就膝盖一弯,跪了下去。

“这位小姐,求求你了,是我和诗诗不对,不该对你失礼,你看在我们家对老家主有恩的份儿上,替我们向家主求求情吧……”

阮玉糖:……

这女人果然脑子有病。

她轻咳了一声,道:“这位女士,你说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

我想,你应该联系一位精神科医生?”

墨淑宁:……

众人:……

赵西雅唇角翘了翘,他觉得这个小女人真是可爱极了。

“把她们丢出去!”面对墨淑宁母女,赵西雅就冷了面色。

蓝舟和楚湛对视一眼,拎着人走了。

将人扔出大门外后,两人不顾这对母女的尖叫哭求,直接将大门关上了。

蓝舟冷笑:“墨淑宁女士,这些年先生对你们家的好,足以抵消墨启荣先生当年对老家主的救命之恩。

你以后好自为之吧。”

什么意思?

墨淑宁和唐静诗呆住了。

可是,蓝舟和楚湛已经离开了。

唐静诗和墨淑宁母女俩回过神,只看见紧闭的大门。

顿时虚脱般地一屁股坐倒在地。

尤其是唐静诗,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一时间,愤怒,屈辱,委屈的情绪齐齐涌上心头,眼泪‘啪哒啪哒’往下掉,但心中却涌起一股暴戾的恨意。

她是家里的小公主,她该拥有最好的,那个叫糖糖的,凭什么跟她比?

她才应该是那个受尽宠爱的女孩,而不是被这样狼狈地赶出来,叫别人看笑话。

而墨淑宁,这些年被人捧习惯了,乍然被人这么对待,心中的落差简直无法形容。

“妈妈,我们现在怎么办?”

唐静诗无措地看着墨淑宁:“刚才那个护卫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夜柏哥哥以后不管我们家了吗?”

墨淑宁眯起了眼睛,“不管我们家?那怎么可以?

你外公可是救了老家主的命,我们家对主族有大恩,他们不能不管我们。

今天的事情,都是因为那个女佣……”

说到这里,墨淑宁阴狠地眯起了眼睛:“哼,不过就是一个玩意,她也配留在家主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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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比他们从资料上看到的更加美丽动人,蓝舟清秀俊逸的脸庞上露出一丝笑容,道:“阮小姐你好,我叫蓝舟,这五年里我们一直在找你,不知道你这五年来人在哪里?可真是叫我们好找!”

阮玉糖微微感到意外,她也没有想到这个人一见面就问的这么直接。

毕竟就连墨夜柏这几天都没有问这个问题。

阮玉糖看了墨夜柏一眼,想看看他的反应。

墨夜柏却误会了阮玉糖的意思,以为她是有难言之处,于是便道:“这些问题以后再说,现在我们先回去。”

蓝舟顿时一默,又看了阮玉糖一眼,沉默地打开了车门。

一旁楚湛看了阮玉糖一眼,眉眼微微带着几分凌厉,这个女人有什么魔力?

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就让先生如此护着她?

阮玉糖牵着船船的手,母子两人安静地上了车,继他们之后。墨夜柏也上了车。

最后,车子启动。

一辆黑色的轿车在不远处的停车坪上缓缓停下,车窗拉下,露出一张中年男人的脸。

中年男人道:“那是家主的车。刚刚上车的人好像是家主。他的身边还跟着蓝舟和楚湛。

……可是,我怎么看见和他们一起上车的,还有一个女人和孩子?”

中年男人一身西装,微微眯起的眼眸闪着精光。

坐在他身边的是一名年轻男人,年轻男人没有注意之前的景象,因此问道:“爸,你不会看错了吧?家主身边怎么可能会有女人?

您忘了上次有个旁支那边给家主床上塞了一个女人,现在那个旁支一家恐怕正在哪个角落旮旯里要饭呢。”

年轻人说起墨夜柏的冷酷,一阵的咂舌。

中年男人却摇了摇头:“我确信我没看错,的确是先生,他和那个女人,还有那个孩子,坐上了同一排。”

说到这里,中年男人对前面的司机道:“老张,先回去,不体检了。”

老张闻言,也不敢多说,掉转车头,又驶出了医院。

“爸,我们好不容易排了一个星期的队才预约上,您这说放弃就放弃?”

年轻人染着一头黄发,长相还算得上是英俊,此刻有些不赞同地看着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瞪了他一眼,道:“事有轻重缓急,我一定要在其他人发现那个女人之前,查出对方的身份。

如果那个女人和先生之间的关系真的如我所想的那样,那么,我们就可以从那个女人入手,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年轻人虽然吊儿郎当,但也不是真的傻,他眼睛一亮:“爸,您是说,两个月后的那个集团聚会?”

墨氏财阀如同一张庞大的网,而这样的网,脉络不知有多少。

而他们家,就是这张大网无数脉络中的一个。

然而,想要靠近中心的却有无数个这样的脉络。

人人都想往家族的权力核心处靠拢。

他们想要在家主面前露脸,别人也想,可是,他们却都连那个边都摸不着。

但是如果先生身边真的有了女人,那他们是不是就可以通过讨好那个女人,引起先生对他们的注意?

自古以来,枕边风的力量都不可小觑。

年轻人也不由激动了起来,道:“爸,这件事必须查,而且要不动声色的查,千万不能让其他家知道。”

中年男人看了他一眼:“算你还不算蠢。”

那边,墨夜柏等人也不知道,阮玉糖的存在这么快就被人给盯上了。

此刻车子里,开车的人是蓝舟,楚湛坐在副驾。

后座坐着阮玉糖,船船,以及墨夜柏三人。

阮玉坐在最左边,中间是船船,边上是墨夜柏。

最开始,车内的气氛有些诡异的安静,好久都没有人说话。

最终还是蓝舟先打破沉默,他从后视镜里看了船船一眼,道:“小少爷你好呀。”

船船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小嘴,十分稳重地回道:“叔叔好。”

蓝舟从后视镜里看着船船的表情,顿时被他这副严肃的模样给逗笑了。

“先生,小少爷可真像你。”

蓝舟这句话是发自内心的,据说,先生小时候也是喜欢摆出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而且,小家伙这副表情,乍一看就是缩小版的先生。

楚湛也不由得通过后视镜,多看了船船一眼。

墨夜柏唇角微微勾起一丝笑意,目光扫过船船,然后不由往阮玉糖的方向瞟去。

阮玉糖正歪着头,静静地看着船船,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看得出来,她一个细心且温柔的妈妈。

墨夜柏看着她精致漂亮的脸庞,以及腮侧一缕微微垂下的长发,目光不由带上了几分柔和。

“墨先生,我们直接去你那里吗?”阮玉糖察觉了他的目光,便主动开口寻找话题。

墨夜柏微微沉默了一瞬,问:“你有东西要拿吗?”

阮玉糖摇了摇头,“东西是有,但是不急着拿。”

“那就好,先去我那里,东西我派人去你那里拿。”

“好,谢谢。”阮玉糖轻声道谢。

“跟我不必说谢,我们是要结婚的。”墨夜柏认真纠正。

阮玉糖没再说话,车子里又恢复了安静。

一路无话,好在路上并不堵车,他们很快就到了墨夜柏的庄园。

车子驶入盘山公路,到了半山腰处,放眼前方是一片金红色的枫林。

在这片金红色的簇拥中,一个占地极广的庄园隐隐跃入眼帘。

阮玉糖暗暗啧了一声,脑海中只浮现了一个字:豪!

但是,阮玉糖的目光却更多的还是被那片金红色的海洋所吸引。

“船船,你看,那是枫树林,好看吗?”

阮玉糖立即歪头看向船船,和他分享这份小惊喜。

她眼中带笑地柔声轻语,相较于船船的沉稳,此刻的她,反而更像一个好奇的孩子。

蓝舟通过后视镜又瞥了她一眼,目光略不屑。

墨夜柏却是侧目看向阮玉糖,被她脸上那种异常柔和俏皮的神色所吸引。

船船看着车子驶入枫树林,非常认真地回应妈妈的话:“嗯,好看。”

还是那副沉稳的小大人模样,却隐隐带着几分对妈妈的宠溺。

阮玉糖眼中浮现浓浓的笑意。

终于,车子驶到了庄园的入口,顿时‘北城庄园’四个大字出现在大门上方的横梁上。

待进了庄园里,阮玉糖便看见一名穿着白色中山装的老人站在大门口迎接车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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