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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暴君读心后,他把我宠上天全集小说推荐

研究仲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被暴君读心后,他把我宠上天》的小说,是作者“研究仲裁”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其他小说,主人公贝婧初贝恒,内容详情为:。本来这种杂活儿应该是药童做的,可前几日他的药童不慎摔了。他年纪轻,资历不够,不像别的御医有两三个药童,太医院就只给他配了一个。所以现在只能他自己做。即使他自认才华不输于别人,但医界就是以资历看人,再有天赋也得熬。除非被贵人赏识。可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沈太医何在?”......

主角:贝婧初贝恒   更新:2024-08-13 20: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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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贝婧初贝恒的现代都市小说《被暴君读心后,他把我宠上天全集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研究仲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被暴君读心后,他把我宠上天》的小说,是作者“研究仲裁”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其他小说,主人公贝婧初贝恒,内容详情为:。本来这种杂活儿应该是药童做的,可前几日他的药童不慎摔了。他年纪轻,资历不够,不像别的御医有两三个药童,太医院就只给他配了一个。所以现在只能他自己做。即使他自认才华不输于别人,但医界就是以资历看人,再有天赋也得熬。除非被贵人赏识。可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沈太医何在?”......

《被暴君读心后,他把我宠上天全集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结果破天荒的,父亲斥责了嫡妹。

“你自己的首饰少了吗?为什么抢姐姐的,你的尊长之礼都学到哪里去了?”

雷宁是大老粗的武将形象,虎着一张脸十分吓人。

但雷楠儿更多的是震惊。

以往对她不论对姐姐做出多过分的事情,父亲母亲都纵容她。

偶尔她哪两天不闹了,甚至都会夸她长大了,乖巧懂事了。

今天只是抢个簪子而已,竟然就被说了一顿。

雷楠儿把玉簪摔到地上,砸了个四分五裂。

“我要去告诉娘亲!”

说罢就委屈的哭着跑了。

雷念儿看着摔碎的玉簪,小心的捡起来。

“不就是个簪子吗,明日爹爹给你个更好的。”他是个大老爷们不懂这些东西,但是知道往贵的买肯定错不了。

隔三差五的就给夫人和嫡女带这些小玩意儿。

雷念儿摇了摇头,“不一样的,这是爹爹送给我的生辰礼物,我只收到过这一次爹爹送的。”

雷宁这才想起来,这个是有一次他顺手带东西回来的时候,去小妾那里。

被提醒了是大女儿的生辰,随手就送了。

现在他才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偏心得太过分了。

进了正院,夫人在饭桌上开始责备他,怎么因为一个庶女就责骂楠儿。

雷将军不悦:“念儿也是我的女儿,是楠儿做得太过分了我才说她一下,都没有动手,你也太娇惯她了。”

雷夫人一丢筷子:“好啊雷宁,你还想动手?”

雷将军皱眉:“我没想......”

雷夫人已经掩面啜泣了起来,“你之前说过绝不会让人在我之前生孩子,却让一个妾室怀了孕,还舍不得流调。让我楠儿好好一个嫡长女变成次女,她的委屈又怎么算?”

雷将军心软了,事情还没有查出来,他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夫人是细作。

小公主说的也不一定对啊。

不一定对的小公主正在御书房的内殿里,喝自己的幼崽营养液。

【啊呸,今天这奶味道不对啊,跟坏了一样。】

御书房的内殿和书桌就隔了一道木门,皇帝能听见小家伙的心声。

他觉得奇怪。

坏了?可是皇子公主喝的都是最新鲜的,直接母乳,怎么可能是坏的。

内殿里,奶娘按着贝婧初的头往胸口上去,贝婧初努力仰着还没有什么力气的小脖子,坚决不再喝一口。

【救命呀,谁来救救我呀,我不想喝她的奶,今天的奶好难喝!】

“去把小公主抱过来,尽快。”

蒋公公不废话,过去把贝婧初解救了过来。

贝婧初软趴趴的趴在便宜爹的胳膊上,松了一口气。

但是很快她就感觉肚子痛了。

【肚子好痛啊呜呜呜呜。】

伴随着这道心声,皇帝耳边传来小婴儿尖利的哭声,简直让他的耳朵受到了侵害。

要不是亲生的,绝对把她丢出去。

“传太医。”

因是皇帝请的,来的自然是太医院院正,纯白的胡子看起来很有信服力。

诊断后,他拱手道:“小公主并无大碍。”

【去你爷爷的没大碍!老娘肚子痛啊!这个没大碍送你要不要,是不是欺负婴儿说不了话啊,庸医!】

皇帝目光一厉,“小公主哭成这样,你说没大碍?连朕也敢糊弄了。”

“回陛下,婴儿啼哭实属正常,并不能代表有不适。”

院正觉得皇帝纯属医闹。

贝婧初没办法说自己肚子疼,皇帝也不能说他能听到女儿的心声,这真是欺负小婴儿不会说话。

他正准备让人把这庸医拖下去,但想到了贝婧初说他是暴君的事,硬生生忍下了。

正好此时响起贝婧初的心声:【沈太医呢?找沈太医来就好了,他是全*医术最好的太医,但因为年龄太轻,不被相信能力,怀才不遇,之后瘟疫的时候研究出了药方,却被别人冒领了功劳。】

皇帝一听,还有这种事?

“去找一位姓沈的御医来。”

院正不服气了,陛下这是质疑他的诊断,还要另找一位太医。

整个太医院乃至全天下,哪里有比他医术更好的医者。

不就是小孩子哭闹,至于没事找事嘛。

还指名道姓一个姓沈的太医,什么无名小卒,他都没印象。

太医院里,一个年轻的太医正在打理药材。

本来这种杂活儿应该是药童做的,可前几日他的药童不慎摔了。

他年纪轻,资历不够,不像别的御医有两三个药童,太医院就只给他配了一个。

所以现在只能他自己做。

即使他自认才华不输于别人,但医界就是以资历看人,再有天赋也得熬。

除非被贵人赏识。

可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沈太医何在?”

太医们抬头看过去。

“这不是蒋公公吗?您找谁呀?可是陛下传召?”一位老太医迎过去。

陛下的御前人,是个阉人他们也得巴结三分。

“陛下宣一位姓沈的太医。”

“姓沈的太医?”那人愣了,他们太医院有姓沈的太医吗?

见那老太医不说话,蒋公公有些摸不着底。

难道太医院没有姓沈的太医吗?那不行,这可是圣旨。

今天就是当场抓一个改姓,也得带一个姓沈的太医回去。

角落里,沈太医犹犹豫豫的举起手:“是找我吗?”

他不确定,皇上找人看诊,也是找经验丰富的老太医,不会找他的。

“是沈太医吗?”

他点点头。

“那就没错了,跟杂家走吧。”

把人领到宣室殿。

“陛下,沈太医到了。”

第一次面圣,沈太医十分拘谨。

“来给小公主看诊。”

院正在旁边偷偷的撇嘴,陛下竟然不相信他,还找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看病,真是昏了头了。

沈太医摸完脉,再观察了一番贝婧初的面色,最后问道:“小公主最近吃的是什么?”

皇帝回答:“就喝了乳母的奶水。”

“那能否挤一些奶水让臣观察一下?”

院正插嘴发问:“怎么,沈太医,你诊出来了小公主是什么问题吗?”

院正觉得他在故弄玄虚,在陛面前弄这些伎俩,也不怕掉脑袋。


孔夫人大惊失色,“你们干什么们!来人,把他们拦下!”

周围十几号家丁把他们团团围住,个个都是青壮年。

终究是在别人府上,他们也只带了几号人,根本打不过。

许夫人不安地扯了扯中书令的手,“夫君,这人太多了,我们改日再来吧。”

虽然改日就会被转移证据,但至少先保证自身安全。

中书令扫了眼自己带来的一个个不起眼的仆从,淡声道:“动手吧。”

形势瞬间反转,孔家没想到,他们带来的人没几个,却个个都是练家子。

再回神时,拦在路前方的人已经倒了两个在地上。

旁边人反应过来想阻止,被一脚踢碎了膝盖。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拦在前方的人都失去了行动能力。

中书令拉着夫人就跑进去。

“追!”

后面的家丁听孔夫人的话追着,实际上都悄悄放慢了步子。

废话,着急追上去挨打吗?

……

许欣姝被绑在床上,床沿和床帐床顶都贴满了符纸。

屋里的窗户被封住,层层木板、布帘遮挡。

就是大白天也透不出一丝光来。

她已经分不清白天黑夜了,反正都是一样的黑暗。

她只能靠着侍女送饭的次数记着日子。

就连那餐食里也是拌入了酸涩的符水的。

但是她必须吃,哪怕吃了以后腹痛难忍。

因为这是她唯一的食物了。

但时间久了,也记不清是多少日子了。

婆母说她凶煞之气太过,克夫克子,要关在屋里去一去煞气。

许欣姝已经要疯了,不见光,还不能和人说话。

她只能一个人在屋子里自言自语。

下人听见她一个人对自己说话,还私下里传着。

说夫人果然英明,大少夫人真的已经被妖魔附体了,一个人在房间里不知道和谁说话。

许欣姝无处辩驳,无处申冤。

她想说不是的,她是因为被关起来了才自说自话,不是被妖邪附体。

但没有人相信她。

百口莫辩,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她好想家,好想兄长。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不会再信男人会一生一世爱护她的鬼话。

也不再不听嫂嫂的劝告,傻傻的相信下嫁就能幸福一辈子。

有没有人来救救她啊!

突然门开了,刺眼的光线再次进来,可能又是送饭的侍女吧。

许欣姝紧闭双眼,缓解突如其来的阳光刺激的眼球带来的酸涩感。

但她还是努力睁开眼,想抓住这来之不易的光。

“姝儿。”看见逆光而来的模糊人影,许欣姝以为出现了幻觉。

怎么会是兄长的声音,是她已经被关疯了,出现幻觉了吗?

许欣姝麻木的想。

直到熟悉的大手落在她乱糟糟的头发上,她才如梦初醒。

嗓子沙哑着开口:“兄长?”

“是我。”许兰期声音哽咽。

妹妹的声音以前是如出谷的黄鹂一般清嫩,一听就知道是被保护得很好的,受家人宠爱的女孩子。

但现在却沙哑得如同六七十岁的老人。

他恨不得活剐了孔家的那群人!

“兄长,他们欺负我!”

许欣姝哑着嗓子哭了出来,哭得撕心裂肺,像是终于找到了妈妈的孩子。

许夫人在门口看着,只觉得荒谬极了。

这小小的孔家,竟敢欺负他们许家的姑娘。

是觉得富贵日子过太久了,想给人生找找刺激吗?

许兰期让人找东西来,想把妹妹抬出去,却被许夫人拦住。

“小妹困在屋里一直不见光,你直接把她抬走,是让她不要眼睛了吗?”


贝婧初一看:【好家伙,比挨了巴掌的脸还红!这得添了致死量的朱砂和重金属吧!

【果然越漂亮的东西越危险。】

皇帝:......好吧。

“臣弟想着,阿兄乃真龙天子,如此仙丹,当然要您享有了。

这不,臣弟就去劝说道长为阿兄效力。

可道长是方外之人,说要心诚才愿意出山,除非皇上亲自去请。”

这也是他的幕僚们想的主意。

得道仙人要足够傲气,才有神秘感。

皇帝亲自三顾茅庐请的,才会让他信服。

鲁王等着皇帝问他道长身在何处,他再说出一座山的名字。

还没有具体的地点,需要皇帝自己去找。

找到以后,还会有道童阻拦,说师父下山游历去了,归期不定。

这样皇帝就会心急如焚,越发期待那个道长的到来,以后就会对那道士言听计从。

鲁王梦做得很好,已经快想到皇帝吃丹死了以后,自己登上皇位的画面了。

结果听到皇帝不甚在意的说:“不出山就算了吧,朕也不强人所难。”

鲁王:“啊?”

“不是皇兄,人在的话可以天天吃仙丹,但人不在的话,只有臣弟求的这一颗了。”

皇帝眼皮都不掀一下,继续埋头自己的折子里回答他:“一颗就一颗吧,证明朕和长生无缘。”

高座之上的皇帝淡然得才跟个真正出家的人一样。

【牛逼!竟然能抵抗仙丹的诱惑,果然我阿耶不是一般的皇帝。】

贝婧初开始怀疑自己穿的是同人文,否则剧情怎么越崩越离谱了呢?

这下鲁王不淡定了。

一颗怎么行?一颗最多能毒死皇帝身边的那个婴儿。

都还不一定。

鲁王站在那里还想说什么,皇帝终于抬眼看他:“你去想想办法吧,尽量把人找来。”

要是把路全给人堵死了,他的好弟弟还怎么把戏唱下去。

【唉~果然炼丹是皇帝都逃不过的宿命啊。】

皇帝捏了捏皱着眉头的小家伙软嫩嫩的脸颊。

上朝的时候还聪明着呢,怎么现在就看不懂他是在将计就计了呢?

鲁王松了口气,虽然和预想中有偏差,好歹是把人安插进来了。

原著里千青道人是个大反派,因为献丹得到皇帝的尊重信任,在皇宫里很是张扬无忌,甚至一手遮天。

皇帝对他的器重,已经到了就是国师进言也不听的地步。

年幼的男主也被他欺负,是后来皇帝驾崩,男主登基以后才把这妖道车裂于市前。

但是这次他进宫却不是被皇帝亲自迎进来,而是被人带着从皇宫的某个角门里领进来。

然后被安排着住进了下人房里。

千青道人:这怎么和说好的不一样呢?

鲁王不是说,他会被陛下重用,然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吗?

他朝给自己带路的公公塞银子,问道:“公公,不知陛下何时召见我。”

太监颠了颠银子,太轻了,嫌弃的扔了回去。

“陛下日理万机,哪里是你这等无名小卒想见就见的。

等着吧,你自己每天把丹药交上去就行了。

陛下哪天吃着开心了,说不定就召见你了。”

但是一连好几天,皇帝都没有理他的迹象。

道士对自己丹药的效果产生了怀疑。

不对呀,他炼出来的丹,正常人吃下去都会精神亢奋,快乐得仿佛进了仙境。

皇帝吃了好几天,肯定会想见他的。

“陛下,今天的丹药送上来了。”

蒋公公端上来,皇帝说道:“以后不用朕过目了,直接送到沈太医那里去吧。”

贝婧初在摇篮里眨巴眨巴大眼睛:【**崩得好离谱,皇帝不是该嗜丹药如命,一刻也离不开吗?

怎么没有上当?竟然第一时间就识破了。】

皇帝有些得意,让他家小混蛋看看,自己的阿耶是个多英明神武、明察秋毫、洞悉一切的帝王。

沈太医听说有让人短期精神焕发,却不断掏空身体的丹药。

医学狂魔的瘾当时就上来了,对着道士送来的药丸连续好几天剖析成分,终于解了出来。

然后到皇帝面前禀报:“确实大部分都是损害人体之物,臣已经把所用药材都记录上来了。”

很好,届时治罪鲁王又多了一个罪证。

皇帝微微叹气,其实他还抱着一丝希望,万一真的是仙丹妙药呢?

最后结果证明,小家伙的预言不会有错。

日子过得平静,在贝婧初吃了拉,拉了睡,睡了起床和另外两个小朋友玩的时光里度过了。

贝婧初快满月了。

皇上甚至下旨大赦天下,以示庆祝。

对于一个孩子满月来说实在过于隆重,大公主受宠的程度让人惊叹。

但朝臣们转念一想,皇上只有一个孩子熬过了满月,好不容易有一个活下来的,高兴傻了也可以理解。

因为贝婧初一直吵着要看女主,所以皇帝给雷宁交代了一声,让他把长女带上来参加公主的满月宴。

雷宁回府后给雷念儿的姨娘说了这个消息,桂姨娘欣喜若狂。

“改明儿我从箱底里找件好些的料子出来,裁件好点的衣服,让念儿漂漂亮亮的去赴宴。”

“就这身儿有什么问题吗?”雷将军不懂衣料,面圣的时候穿官袍,平时对他来说能穿就行。

桂姨娘小声解释:“念儿身上的料子眼色不够鲜艳,都不像她这个年纪穿的。

还有料子也是次等的,要是让别人家看到,还以为将军养不起闺女呢。”

雷将军不悦:“那你怎么不知道拿好的衣服给你闺女换上?”

桂姨娘哽住,颇为无语:“那妾身也得拿的到好的衣料才行啊。”

雷将军终于明白过来了,他放在桌上的双手拢在一起,揣着手真诚的发问:

“你的意思是说,之前夫人管家的时候,克扣了你们的衣料吗?”

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在一边缩小自己存在感,努力干饭的雷念儿都忍不住呛了一下。

阿耶好笨,她都知道阿娘是什么意思,阿耶竟然不明白。

桂姨娘:一定要问得这么直白吗?

这让她怎么接?

说是,就显得她居心不良,攀扯主母。说不是,万一这蠢驴直接就信了不管了怎么办?

不应该你自己悟到了以后,就直接勃然大怒,然后惩治那些中饱私囊的下人,再问责雷夫人,最后给她们母女补上被克扣的物资吗?

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

桂姨娘咬着牙应是。

“害!早说嘛,这么拐弯抹角的。本将军那里一堆好料子,待会儿给你送过来。”

说完以后他眼巴巴的看着桂姨娘,像是在等着夸他的样子。

等了一会儿后,没听见声音,见桂姨娘看傻子似的看着他。

雷宁有些疑惑:“还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事了!

料子是重要,但她是想用这个事情,去引出下人看人下菜碟,克扣她们母女的事。

正好将军在这里,可以帮她们母女立威。

结果这傻不愣登的直肠子,说是衣料,就只管衣料的事。

这段时间,借着将军来看女儿,桂姨娘和他相处得多了些。

她算数看出来了,和这个男人说话不能拐弯抹角的提醒。

必须直来直去的直接讲出来,否则他听不懂。

但是她犹犹豫豫的不敢说出来,雷念儿看不下去了。

“阿娘的意思是,那些下人总是欺负阿娘和我,今天阿耶在这里,她想让阿耶惩罚他们。”

桂姨娘用手帕捂住雷念儿吃完饭还没擦的小油嘴。

雷将军终于明白了,他一拍大腿:

“哎呀你真急死了,直接说呀!还要本将军来猜你的心思吗?”

桂姨娘笑着应声,把雷念儿抱上膝盖。

很快管事来了。

雷将军直接开门见山:“你扣下了桂姨娘和大小姐多少东西?”

管事一听,直呼不好,在心里把自己的蠢儿子骂得死了八百遍。

都怪那臭小子出的馊主意,说不要为了大小姐得罪夫人。

这下好了,将军竟真的问责了。

......

一个时辰后,正院里。

小丫鬟向雷夫人禀报自己打听到的消息。“夫人,管事因为克扣大小姐的衣料被罚了。”

雷夫人不解:“怎么早不追究晚不追究,偏偏现在来追究?”

“听说是为了参加大公主的满月宴,然后发现大小姐的衣料不行。”

大公主的满月宴?

这可是结识显贵的好机会啊!

雷夫人把雷楠儿叫来,让人给她量尺寸,也裁一身新衣裳。

拉着雷楠儿嘱咐:“你那杀千刀的阿耶把阿娘关着,这次就是他带你去了。

公主的满月宴,参加的人都是达官显贵、皇亲国戚。

我们楠儿一定要穿最好的衣裳,让他们都看看我们将军府的二小姐是多么的矜贵。”

完全没想过她女儿有去不了的可能。


说道这里,芳妃打趣道:“大公主才满月不久呢,陛下也可以现在埋一坛。”

“待公主嫁人时,就是久经岁月的陈年佳酿了。”

酒过三巡,本是醉人之时,但皇帝立刻就清醒了。

埋女儿红?埋个屁!

芳妃见着突然就站起来的男人,又是惊惧又是疑惑。

皇帝面色沉沉,甚至咬牙切齿带着杀意。

芳妃害怕自己是不是哪里惹到了她,连呼吸都轻了。

老父亲的杀意是对着还不知名的未来女婿的,女儿才满月就被人提醒着她将来要嫁人。

皇帝觉得自己要心梗了,要不把适龄的男孩都鲨了吧?

不行,这太荒唐了。

那就不让闺女嫁人?

但是清汤寡水一辈子也太委屈他的小公主了。

招赘?

其实驸马尚主本就相当于入赘皇家。

最后皇帝一拍大腿,决定了。

等初儿成年就每年送她十二个面首,一个月换一个。

一月是芝兰玉树的翩翩君子型,二月就来一身腱子肉的肌肉猛男型。

三月鲜衣怒马少年郎,四月沉稳睿智老狐狸。

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他不信全部轰炸一轮,还能有大尾巴狼把他养大的小点心叼走!

既不用嫁人,也不会寂寞。

皇帝给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远在宣室殿的贝婧初正跟鱼嬷嬷玩着,突然打了两个喷嚏。

【谁在骂本宝宝!】

鱼嬷嬷担心的探探贝婧初的额头,“公主别是凉着了吧,这大冬天还挺冷的。”

贝婧初:……

【我的好嬷嬷,屋里的碳旺的我都快出汗了,我就是中暑都比着凉靠谱。】

这就是投胎成公主的好处了,冬天再冷,屋子里永远烘着红彤彤的炭。

望着窗外的萧瑟寒风,在屋里却只穿着单衣都很暖和。

十分的惬意。

要不是她太小了,现在什么都不能吃。

她往里加两个红薯、栗子,再架个烤架,上面放个陶罐煮奶茶,就更舒服了~

现代的时候,在南方上学,教室里没有暖气。

里三层外三层的裹着,贴上暖宝宝都手脚冰冷。

更不用说古代,普通人的生活只会更艰难。

贝婧初知道古代的条件。

她在屋里享受,外面的普通百姓肯定又忍饥挨冻的,甚至冻死的。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在现代虽然少有人冻死了,北方的冬天也有不少流浪动物冻死路边。

但现在贝婧初只能先管好自己。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等她以后有能力了,再去帮别人。

……

那边的皇帝想通之后终于开心了,面色由阴转晴。

拉着芳妃回屋,“爱妃刚才说到什么了?继续说,朕听着呢。”

大起大落被吓一跳的芳妃:您有病?

某天还是皇帝老爹奋笔疾书的批折子,贝婧初安逸的在自己的摇篮里当一个吃了就睡的小米虫。

睡得半梦半醒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什么。

【糟了,瘟疫要来了。】

皇帝知道有瘟疫这个事之后就一直想听,但是小家伙没有再透露过。

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里没有提是在哪里爆发的,只说是在京郊。】

【让我看看是什么原因爆发的来着?幸好我想起来了,不然就错过了。】

【不对,我想起来也没用啊!我又不能通知他们。】

【完了完了完了,怎么办怎么办,真是愁人呐!】

皇帝比她更焦急:‘你说啊,你说啊,快说啊,我听得到,真是急死个人了。’

他左手不停的开合着盖碗的茶盖子。


秋日的阳光柔和,但常年闷在屋子里的她却被刺得眼睛发酸。

“少使姑娘,今天有什么好事吗?”

祁氏叫得恭敬,她现在已经被废为没有品级的庶人了,就是最低等的宫女,也是从九品少使。

宫女疑惑:“连自己女儿满月的日子都记不清楚,你这也太……”

祁氏才想起来,她进冷宫已经一个月了。

如果没有做出换掉孩子的事,她现在应该刚出月子,抱着自己生下的小公主享天伦之乐。

但是现在所有热闹喜悦都与她无关,她喃喃道:“如果重来一次……”

祁氏眼神变得坚定,如果重来一次,她会更用心的布局。

直接让那个小妮子胎死腹中,一把火烧了干净,不让皇上发现一丝异常。

公主能有什么用,长大的只能嫁出去,换个皇子来,她才能做皇后,做太后!

临近开席,皇帝去了两仪殿,众人行礼后入座。

鲁王一点没察觉出自己的酒水有什么不对,喝了几杯之后就感觉头晕乎乎的,以为是今天的酒烈。

没一会儿,他高举酒杯:“臣弟贺陛下弄瓦之喜,本来以为去年就能吃到小侄子的满月酒的,隔了一年终于吃到了。”

此话一出,殿内瞬间安静,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出。

去年没吃到满月酒,是因为陛下的皇子两个都夭折了,鲁王简直是在老虎嘴里拔牙。

就算是皇上的亲弟弟,也不敢这么使啊!

贵妃和淑妃已经要摔筷子了。

皇帝手上的青筋也已经鼓起,昭示着他的愤怒,但脸上却眉头都不动一下。

“所以感谢上苍心怜,还留给朕一个公主。”

“哈哈哈哈。”

鲁王笑道:“不是上苍心怜,而是一个小丫头片子挡不了路,本王才没下手而已。”

他得意得又喝了一口美酒,筷子夹起好几片烤鸭塞进嘴里,十分豪迈的醉汉模样。

“主子!”贵妃撑不住身体,从坐樽上倒了下来,身后的典侍宫女忙扶住她。

可是她整个人软倒了,根本扶不住,一双妙目却淬了毒,死死的盯着鲁王,像是要把人盯穿。

宴会的其他人也没觉得不对,贵妃是其中一位夭折皇子的生母,乍然听到鲁王的厥词,受到刺激很正常。

皇帝给蒋公公递了一个眼神,蒋公公立刻高呼:“禁军何在?速速拿下鲁王!”

铠甲战靴踩在地板上发出金戈之响,两仪殿外值守的禁军进来把鲁王擒住。

“大胆!本王是越朝亲王,尔等还放开你们的脏手!”

他酒里的药性发挥着作用,现在还没有意识到情况。

等人被押走后,殿内一片安静,歌舞响乐之声也停息了下来,乐师舞姬都安静的立在角落里,不敢再表演。

中书令对着夫人悄悄说:“陛下应该没心情再继续宴会了,等会儿我们可以回去偷袭,看孩子们有没有认真做课业。”

中书令夫人点头。

然后龙椅上传来皇帝低沉但雄厚的声音:“今日公主满月大喜,众卿不要被无耻小人扫了兴。”

他一拍手掌:“接着奏乐、接着舞!”

中书令:这你还吃得下?

宣室殿里的贝婧初迎来一天最快乐的时候,奶嬷嬷给贝婧初念着礼单。

什么中书令家送的玛瑙枕头。

贤妃娘家送的冰蚕丝。

还有她亲爹赐的十二时盘。

贝婧初算着自己越来越丰厚的小金库,笑得露出粉嫩嫩的牙龈。

嬷嬷露出慈爱的微笑:“小公主真是聪慧呢!才一丁点儿大就能听懂好东西了。”

尽心尽力的照顾了这孩子大半个月,嬷嬷是越看越喜欢。

【那可不!我最聪明了!】

嬷嬷:?谁在说话?

【你发什么呆呢!继续念呀!我还要听我的礼品还有那些?】

嬷嬷发现她能听到小公主的心声,这时皇帝走了进来。

她控制着自己行礼,不露出异样。

她们村里有一个孩子就是因为古怪被烧死了,要是其他人知道了小公主身上的神异之处,不知是福是祸。

她不敢赌,只能尽力瞒住。

嬷嬷继续念着:“国师送平安扣一枚。”

“哦?国师送的?”进来准备抱贝婧初的皇帝转了个方向,走到那堆礼品面前,把那枚平安扣挑出来,举到贝婧初面前。

一根红线连着一枚通透的白玉平安扣。

看上去品质上等,油润细腻。

但是贝婧初穿越以来好东西见多了,这种玉在宫里只是随处可见的小玩意儿。

皇帝却郑重的把红绳拴在她的床头。

“国师送的东西可不是凡物,真的能保初初平安也说不定。”

国师?

好一会儿贝婧初才记起来有这么个人。

他在原著里的存在感太弱了,除了皇帝吃丹药的时候劝阻了一次,之后就没出过场。

【国师是什么厉害人物吗?那越朝亡国的时候咋一点儿用都没有呢?】

皇帝:……不提亡国的事,我们还是好父女。

嬷嬷听到后表情都要维持不住了,亡国?

那她今天起不能把银子全寄回家了,要给自己留点路费,到时候带小公主跑路。

贝婧初点开好感度一栏,又多了一个人。

阿鱼

身份:越朝大公主傅母(六品)

好感度:40

好家伙,不愧是皇宫,连奶妈都是个官。

难怪古话有言,宰相门前七品官呢!

每个人出现在系统页面上都是好感度40以上,是不是别人对她的好感度达到了40,就能出现在这里。

趁着贝婧初醒着,皇帝把她抱着去了內狱。

一盆水泼到鲁王脸上,他迷茫的睁开眼睛,然后像是看清了面前的景象,瞬间清醒。

“阿兄!兄长!我之前都是胡言乱语的,我是你唯一的弟弟呀!”他说着想爬过来抱住皇帝的大腿,被侍卫一脚踢开。

“捆上。”

只是简单两个字,就让鲁王被五花大绑在柱子上,毫无动弹之力。

他再次无比深刻的体会到,他向往的皇权是什么。

【好帅好帅!不愧是我爹,大反派还没发力呢就被抓了,简直是凉的最快的反派了。】

皇帝心情甚好的拍拍怀里的小婴儿。

“阿兄,我刚才是中邪了才会胡言乱语。请您原谅臣弟知情不报,其实两个小侄子都是丽妃杀的。

我是害怕卷入宫廷纷争才视而不见。”

本来就是丽妃下的手,到时候皇帝去查丽妃,他就能洗清嫌疑了,最后的惩罚无非是因为冒犯死去的皇子被禁足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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