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姒谢琰的现代都市小说《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短篇小说》,由网络作家“咸蛋流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姒谢琰是古代言情《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她方才跑得太畅快,竟然忘记了控制速度。停下来才发现,她竟然超过了一群侍卫,跑到了第二的位置,成了距离陛下最近的那个人!远远地将表哥甩在了身后!云姒心跳如鼓,连忙低下头去,此时她离陛下真的太近了……陛下不会看出她脸上女扮男装的痕迹吧?陛下不会因为那些梦觉得她熟悉吧?云姒正琢磨怎么才能不动声色地离陛下远一点时,......
《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这和谢长泽有什么关系?
看来他的侄子也知道女扮男装的事,岳父的风流韵事没瞒过他啊……
不过他这个侄子,是不是太巴结岳父了?
向自己这个皇叔主动请缨,亲自去保护岳父的爱宠?
谢长泽虽然是谢琰的亲侄子,但是谢琰向来不重血缘,对自己这个亲侄子并不了解。
谢琰心想,谢长泽好歹也是个小郡王,怎么对岳父这么谄媚?不知道是性格如此,还是对未婚妻极其满意?
不知道云丞相的女儿长什么样?不过长得再美貌也没用,云丞相的女儿,定是老古板养出的小古板。
谢琰扬鞭疾驰,方才被他点到的人们连忙跟上。
其实点到的人除了云姒之外,都是谢琰身边的侍卫,谢琰跑马时本就要跟随在他身边。
云姒生怕被看出与众不同,连忙也轻轻一夹马腹,让自己的马跑快一点。
谢长泽刚想提醒云姒,没想到云姒的反应比他更快。他骑着马,跟随在云姒身侧,如果云姒遇到危险,他立刻就能出手相救。
谢琰的剑眉微微一挑。
有趣……真是有趣。
不论是谢长泽对“小侍女”的保护姿态,还是“小侍女”娴熟的骑术,以及身下不凡的骏马……都让谢琰觉得有趣极了。
谢琰高高扬起马鞭,他的骏马与他心意相通,谢琰一个小动作,骏马就高高扬起马蹄,加速疾驰。
侍卫们看到后也连忙加快速度。
云姒紧抿嘴唇,她从来没骑马跑这么快过,这太疯狂、太危险了……可是现在她别无选择,她不能落在后头,被人看出来是女扮男装!
“驾——”云姒又抖了一下缰绳,让自己的马加速。
猎苑上的风无遮无拦,径直吹在她的脸上,呼呼的风声在她的耳边呼啸,周围的一切飞快向后掠去。
云姒心中的紧张害怕渐渐消散,变成了兴奋和畅快!
原来在猎苑上纵马驰骋是这样的感觉!
和她在家中学习骑术的感觉完全不同。
云姒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自由与畅快,她像一只无拘无束的鸟,飞翔在蓝天白云之下。
“吁——”谢琰让马停下的时候,云姒竟然冒出一丝不舍的感觉,好在她很快回过神来,也让自己的马停下。
这一停下来,云姒心中猛地一颤。
她方才跑得太畅快,竟然忘记了控制速度。
停下来才发现,她竟然超过了一群侍卫,跑到了第二的位置,成了距离陛下最近的那个人!
远远地将表哥甩在了身后!
云姒心跳如鼓,连忙低下头去,此时她离陛下真的太近了……陛下不会看出她脸上女扮男装的痕迹吧?
陛下不会因为那些梦觉得她熟悉吧?
云姒正琢磨怎么才能不动声色地离陛下远一点时,突然听到陛下说:“你,过来,给朕揉揉肩。”
云姒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到谢琰正伸手指着她:“不错,就是你,跑第一的那个。”
云姒后悔死自己跑第一了!
她女扮男装的时候,从未想到会遇到这样的麻烦。男女授受不亲,她怎么能给陛下一个外男揉肩?
就算他们在梦中已经做过更亲密百倍的事,可梦中与现实中是两回事!
更何况她已经定亲的未婚夫,此时就在身边看着她!
“陛下恕罪……奴不会揉肩。”云姒低头装出一副没见过世面,见到陛下非常惧怕的模样。其实她不必装,已经快要吓死了,她要怎么办?
郑国夫人教了云姒这么多年,还是觉得没教够、没教好,恨不得将自己会的东西一股脑地塞到云姒的脑袋里,等她嫁到婆家后才不会吃亏。
年前的事情最多最忙,郑国夫人一边忙着筹备过年的事,一边教云姒,身体很快就吃不消了。
“诶……扶我一下。”
云姒看到母亲面色苍白的模样,连忙伸手扶住她,“娘,你又头晕了?”
郑国夫人坐着缓了一会儿,摆手道:“无事。”
她近来时常头晕,让大夫把脉也没找出什么缘由,大夫只是让她注意休息。
郑国夫人自己也觉得没什么大碍:“就是最近太忙,休息的时辰不够。”
大概是白日里太忙太累,夜里也总是睡不沉,郑国夫人说道:“等过完年就好了。”
云姒努力替母亲分担。
弟弟云章的功课,以前都是母亲在监督,如今云姒接手,想让母亲轻松一些。
云章读书很用功,云姒倒也不费什么心思。最近,云姒甚至要盯着弟弟,让他不要熬夜读书太晚,伤了身体。
白鹤山人要收一名关门弟子。
这是难得的机会。
再加上云章自幼便极崇拜白鹤仙人,极爱他的诗书,有机会成为白鹤山人的关门弟子,云章从早到晚抓紧一切时间读书。
白鹤山人收弟子的考校就在年前。
白鹤山人出卷子,想当他弟子的学生一同答卷。白鹤山人看完答卷之后,还要面对面地提问,考察学生的品性。
当然,如果卷子答得不够好,那就得不到这个面对面提问的机会。
云章为了成为白鹤山人的关门弟子,连吃饭的时候手中都拿着书——云姒发现之后,不许弟弟再这么做。
“这样会把身子搞坏的,若是生一场病,便有好几天不能读书。这样得不偿失,对不对?”
云章想了想,乖巧地点头。
白鹤山人收关门弟子的考试,云章准备的极认真、极用心,甚至因此变瘦了一些。
云姒看着自己的弟弟,奇怪他什么时候从一团孩气的模样,变成了一个小小少年,有了自己的梦想与追求。
万万没想到,云章为了这场考核准备了许久,却在考核当日出了岔子。
考核当日,不知道怎么回事,云章进了考场便昏昏欲睡。
他拼命睁大眼睛,甚至用力掐自己的手背,抵挡不住的困意依旧一阵阵袭来。
答着答着题,竟然打起了瞌睡。瞌睡时,手中的笔滑落下来,弄污了卷子,云章猛地惊醒。
一出考场,云章见到在外面等待他的姐姐云姒,一下子就红了眼圈。
小小少年满腹委屈:“姐……我怎么会睡着呢?”
因为不停地打瞌睡,云章弄脏了卷子,还没答完题目,许久以来的辛苦准备全都白费了。
云章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云姒连忙安慰弟弟:“没事的……没事的……就算当不成白鹤山人的关门弟子,你这么聪明又这么努力,以后也一定会遇到很好的老师。”
云章的眼泪流的更凶了:“可我最崇拜白鹤山人……”
云姒问弟弟:“你昨日是不是熬夜了?”
云章摇头:“没有!我知道今日考核,昨日怎么会熬夜?”
云姒皱起眉头,她想不明白,既然弟弟昨日没有熬夜,今日怎么会如此瞌睡?
明明考核在上午,就是弟弟平日读书的时候,他平日上午读书都很清醒,怎么偏偏在考核时困成这样?
云姒从十岁之后便藏在深闺,不见外男,如今却在梦中与男人共浴……
虽然除了自己之外再无人知晓,可云姒过不去自己心里那一关。
云姒羞得一整天都躲在闺房里。
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明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为什么还要说出那样的话!
不过云姒不得不承认,男人确实下了一剂猛药。昨夜的梦里,云姒第一次走出睡房,走进温泉浴池。
这的确是一个大进展。
温泉浴池……京中谁家能建造这样的浴池?
浴池中,铺地的白玉砖竟还不是最奢侈的,最奢侈的是将温泉从山中一路引入宅子中。
能做到的能工巧匠屈指可数,一路引入温泉所需的花费更是不菲。
整个京城,云姒并不曾听说何人的府宅中引入温泉。
京郊山上有温泉,倒是有些人家在山下建造别院,引入温泉。
云姒暗下决心,她立刻想办法去打听清楚,京郊的温泉山庄都是谁家的。
云姒将自己关在睡房里一整日不肯出去,引得郑国夫人过来看她:“可是哪里不舒服?”
母亲的手温柔地拂过云姒的头发,云姒低着头不敢看母亲的眼睛,她依恋地将脸颊贴在母亲的手上。
“我没事……”云姒找了一个借口,“就是身上没什么力气。”
郑国夫人算了算日子:“该是你小日子快到了,身上疲乏。”
绿芽在一旁点头:“是呢,姑娘的小日子该在前两日,不知这个月为何迟了几天。”
云姒听到绿芽的话,心尖狠狠一颤,藏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住,指节泛出青白。
她的癸水向来准时,可这个月已经推迟数日了……怕不是与她夜里的梦有关?
.
哪些人家在京郊有温泉山庄,云姒很快就打听出来。
之前那份长长的名单,又删去了不少人家,变短了许多。
和以往一样,云姒写下一份名单,又在火盆里烧掉,看着火苗将纸张燃烧殆尽。
从夏初到夏末,云姒白日备嫁,夜里做梦,就这样度过了炎炎夏日。
梦中同样有四季轮转,不过睡房中的温度四季如春,夏日堆着冰山,天气方凉,便生起了地龙。
如此豪奢的做派……云姒想着名单上的那几家,一时间竟想不出会是谁家?
难道并不在京城之中,而是外地的名门望族?云姒心想,那就糟糕了,外地的望族她可一个也不认识。
寝殿四季如春,连厚被都用不着,始终是薄衾。不过锦衾和帐子都花样,都是随着季节更换的,秋日里换成深红色。
云姒雪白的肌肤被深红色的锦衾趁着,越发显得色泽如玉,分外诱人……
她忍着羞意,不敢看自己。
男人的肌肤竟也不匡多让,云姒早就偷偷写下过这条梦中线索。男人一定很少晒太阳,或者天生晒不黑。他的皮肤竟然与云姒一样白,只不过云姒是暖暖的莹白,男人是冷白。
在深红色的榻上,男人的肌肤也白得让云姒不敢看。
突然,云姒的目光定格住。
新换的床帐,用的是寸锦寸金的云锦。云锦乃贡品,除非皇家赏赐,否则不得私用。
前不久,丞相府便得了陛下赏赐的云锦,和这个帐子的花样相仿……
云姒心脏怦怦跳,仿佛要从喉咙口蹦出来,她距离真相又近了一点!
她只要去打探一番,陛下前些日子将云锦都赏给了哪几家……
再加上哪几家在京郊有温泉山庄,两厢合在一起,圈出来的人家定然屈指可数……甚至只有一家!
真相呼之欲出,云姒一颗心怦怦跳,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么久了,她终于看到希望了!
这一场漫长的噩梦,终于看到了结束的曙光……云姒忍不住落下泪来。
云姒梦见云锦的第二日,恰是瑞王府来送聘礼的日子。
云姒清早一掀帐子,就被窗外的明亮刺得眯起了眼睛。今日是一个大晴天,秋高气爽,万里无云。
云姒的心情也跟着晴朗起来。
她在大国寺抽到了婚嫁的上上签、她在梦境中找到了足够的线索、婚事顺顺当当地推进、表哥今日来下聘……
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她的烦恼即将烟消云散,甜甜蜜蜜的日子正在前头等着她!
云姒坐在妆台前,金茗为她梳妆:“姑娘,今日想梳什么发髻?”
云姒想了想:“坠马髻。”
话音落下,屋里的侍女都露出惊讶的神色。姑娘已有好一段日子无心梳妆,日日都只梳最简单的发式,今日总算有了打扮的兴致!
金茗脆生生地答应了:“诶!我为姑娘梳一个坠马髻。”
绿芽笑着说道:“姑娘可是要去前头看热闹?”
云姒嗔了绿芽一眼:“该打!”
今日瑞王府来下聘礼,云姒一个待嫁的女儿家,自然要在后头躲着,哪有女儿家自己去看聘礼有多少的?侍女中也只有绿芽敢和姑娘开如此促狭的玩笑。
侍女们全都被逗笑了,绿芽笑得尤其灿烂,她看得出来,姑娘今日心情极好,声音里满是女儿家的娇嗔。
绿芽笑着说道:“姑娘害羞,我替姑娘去看!”
“我记下来聘礼都有什么,回来一样一样地告诉姑娘!”
绿芽话音落下,一溜烟地跑走了。
云姒嗔怪道:“绿芽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侍女们嘻嘻笑着,都看出来云姒并没有生气。
到了晌午,绿芽脚步轻快地跑回来,一脸神秘地站在云姒面前:“姑娘,您猜猜小郡王下聘都送了什么来?”
云姒对屋子里的侍女说:“我们都不问她,看她能憋多久!”
绿芽憋了不到一刻钟,就气得跺脚:“诶呀,我再不说,就记不齐全了!”
她竹筒倒豆子似的说出来:“小郡王送来了一匣金饼、一匣玉璧、一匣东珠、一匣碧玺。”
“一箱云锦、一箱织锦、一箱雨花锦、一箱浣花锦……”
“游龙仙子耳杯一对、锤錾松鹿金盘一对……”
绿芽像报菜名一样报了好半天,一样样珍宝从她嘴里蹦出来,“当然还有三牲四味六果八糖。”
随着绿芽的话,屋子里的侍女们个个喜上眉梢。小郡王送来的聘礼极多极重,满满的都是对自家姑娘的爱重之意。
与聘礼一起送来的,还有三书——聘书、礼书、迎书。
瑞王府送来三书,丞相府收下三书。这意味着她和表哥的婚事真的定下来了。
婚事对女子而言,是人生中的头等大事。
随着婚事定下来,云姒的心也稳了下来。
她有条不紊地核对名单,想要揪出梦中究竟是何人。
然而结果完全出乎云姒的意料——
在京郊有温泉山庄的人家,与皇上赐下云锦的人家,竟然无一重合!
云姒的线索,又断了!
金茗听到“刺啦”一声,看到她胆战心惊了一路才买回来的春宫图被云姒撕破了,连忙心疼地伸手去接,想要将撕成两半的春宫图拼到一起。
金茗同样云英未嫁,不知男女之事,不小心看到春宫图,立刻吓得惊叫一声,捂住眼睛。
“姑娘!您怎么能看这种东西?”
亲眼看到自己帮姑娘买回来的春宫图画着什么后,金茗快吓哭了。
云姒第一次看到春宫图,初知男女之事,本就心神不稳。金茗这一声惊叫,吓得云姒一颗心砰砰乱跳。
她一个未出阁的少女偷看春宫图,已是十分的羞耻。
她偷看的春宫图被贴身侍女也看到了,心中的羞耻更是翻了几番。
云姒真想变成一只小小蚂蚁,在地上找一个缝钻进去。
她又羞又臊,一把夺过撕成两半的春宫图,又狠狠撕了好几下。撕碎的春宫图如片片雪花般落下,云姒扭过头去,一眼也不再看,吩咐金茗:“你悄悄去烧掉。”
金茗收拢起撕碎的春宫图,藏在袖子里,偷偷去小茶房,点上炉子烧掉了。
她仔细翻看一遍,确定都烧成了灰,才跑回姑娘的闺房。
云姒看到金茗回来,连忙问道:“烧干净了吗?”
看到金茗点头,云姒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终于放松下来,“快睡吧。”
金茗吹熄了灯,然而一主一仆,在黑暗中都迟迟没有睡意。
云姒在床上翻来覆去不知多少次,轻声问道:“金茗,你睡了吗?”
金茗连忙应声:“姑娘有事?”
云姒:“我没事,就是睡不着,想和你说说话。”
云姒磨磨蹭蹭半天,极小声地说出自己憋不住的问题:“金茗,那张图里画的……你觉不觉得可怕?”
金茗的声音也极小:“是有些吓人……”
云姒用低不可察的声音说道:“男人怎么会长那样呢?”
她心想,金茗只是看到了一张图就吓成那样,她在梦中看到的可是活生生的人。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身上的热度源源不断地传过来、将她禁锢在怀里逃脱不得的……活色生香的男人。
那个男人和春宫图里画的也不太一样,除了腰更细腿更长之外,还有一处也……
云姒不受控制地想到,不知道如春宫图中画的那般是多数?还是如梦中男人那般的是多数?
唔,既然那么细的腰那么长的腿都不常见,那梦中的男人或许各处都不寻常……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云姒猛地用锦衾蒙住脸,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直到在锦衾中憋闷地喘不过气来,才将掀开一条缝,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金茗已经睡着了,她今日里虽然也受了不小的惊吓,但是心事比云姒少多了。
云姒听着金茗和缓的呼吸声,眼皮也越来越沉。她已经连着几日不曾休息好了,但是每当她快睡着的时候,脑子里就像是有一根弦被铮地拨动,一个激灵又清醒过来。
云姒不敢睡。
她怕极了自己入睡后又做那样的梦。
云姒这样硬生生地熬了一个晚上,打个瞌睡便立刻醒来。这一招还是管用的,一直到天亮起床,云姒都没有做梦。
只不过这样一夜几乎不曾休息,云姒满脸憔悴,吓了侍女们一大跳。
云姒吩咐侍女:“给我上一点淡妆。”
淡妆根本遮盖不住云姒的憔悴,清晨给母亲请安的时候,母亲担忧地看着她:“又没睡好吗?”
“许大夫开的药,你可按时吃了?”
云姒在母亲慈爱的目光下,鼻梁一酸,差点没有哭出来。
从小到大,她都在母亲的羽翼之下,母亲将她保护得极好。云姒无忧无虑地长大,从不曾有什么秘密瞒着母亲。
如今,她在母亲面前也有了秘密,心中的愧疚和煎熬将她淹没……甚至在一瞬间,云姒生出对母亲和盘托出的冲动。
她告诉母亲,母亲那么厉害,一定有办法的!
然而最终云姒还是将这个秘密牢牢藏在心底……做梦之事,哪怕对着最亲密的母亲,她也无法启齿。
云姒装作若无其事。她第一次发现,姑姑教给她的喜怒不形于色,她竟然学得这么好。
她浅笑着朝母亲撒娇:“许大夫开的药,一点都不管用,又那么苦,我不想喝了!”
“你啊……都定亲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吃个药都怕苦。”郑国夫人以为云姒还是像从前那样嫌药苦不肯吃。
“罢了,你年纪轻轻,也不该喝太多药。我去打听一下,有没有安眠的食疗方子。”
“你如今用的是什么香?先把屋子里的香换成安神香。”
“若是再睡不着,睡前让金茗她们给你念几页书。”郑国夫人叮嘱道,“夜里不许自己看书,伤眼睛。”
丞相府底蕴不凡,云姒身边的四个贴身侍女,金茗、银针、白毫、绿芽,年龄都与她相仿,从小伴着她长大,跟她一起读过一些书。
学问不敢说,四个侍女都是识字的,给云姒念书不成问题。
云姒听到母亲的谢谢叮嘱,鼻梁又是一酸,险些没有落下泪来。
她娇娇地靠在母亲怀里:“让娘替女儿担心了……女儿没事的。”
云姒晚上睡不好,白天吃不下,很快便消瘦下去。
她原本就生得纤细,又瘦了许多,下巴更尖,一双眼睛更大,腰z肢细得仿佛一双手就能掐住,像春日里随风飘荡的柳枝。
窄窄的肩膀、单薄的背影,让人看了心疼不已。
云姒衣带渐宽,前一阵子刚裁的夏衫,穿在身上显得空空荡荡。
郑国夫人看着女儿一日比一日消瘦,心焦极了,担心女儿生了什么大病:“叫许大夫来为你诊诊脉。”
云姒赌气道:“我不要许大夫诊脉,许大夫上次开的药又苦又没用!”
云姒知道自己这是迁怒了,她的梦来的蹊跷,安神药不起效用也很寻常。
可云姒一想起自己上次喝了安神药,本以为能一夜无梦,结果被困在梦中怎么也醒不过来,时长是前两回做梦的好几倍,比前两回做梦经历的更多……
云姒嗔怒:“我再也不喝许大夫开的药了!”
“好好好。”郑国夫人极宠她。云姒不肯看许大夫,就求了太医下值后来为她诊脉。
太医隔着帘子,询问云姒有什么症状。
云姒告诉太医,她无法安眠、夜夜多梦,之前喝了安神药被梦魇住醒不过来……想让太医帮她开一种药,喝了之后就不会在做梦。
太医听着云姒的话,越听越惊讶。
前两日他刚为皇上诊过脉,皇上说的话和云姒说的话几乎一模一样!
这也太巧了吧?丞相府的嫡小姐,怎么和皇上的症状一模一样?
太医隔着帕子为云姒诊脉,发现云姒的脉象和皇上也极像。
真是奇怪……失眠多梦又不是疫症,不会传染。
再说皇上和丞相府嫡小姐两人又从不曾见面,便是传染,也不可能在这两人之间。
太医心想,这只能是巧合了。
皇上的病症,太医自然不敢向外吐露一个字。
他什么都没说,提笔刷刷写下一副和皇上一模一样的方子。
小说《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嫡女、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咸蛋流油。《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156章 胎动,作者目前已经写了376783字。
书友评价
进宫后,男主已经崩了。。。。。而且,前后逻辑还有点乱。抢亲前推荐看看。后面的话个人觉得差挺多的。
特别特别好看可能就是人少评分低了,剧情什么的真的很好看期待接下来的剧情!
差,男女主人设全崩了,还没长嘴
放快穿文里,男女主妥妥的主角炮灰[捂脸]
我知道这隔裂感是怎么回事儿了,感觉一直在为类似这个命中注定的东西去迁就剧情,举个例子,他文中前面写狩猎那一段,那可是要冒着杀头的罪名的女主她父亲都能带她去,然后呢又说他是个守旧的人,他爱的只是那个没有失去清白的女儿。冒着杀头的罪名他都能做出来,他能是这样的人?不怕一经发现整个家族满门抄斩?就导致这写出来的人物性格和他的表现形式割裂开来了,后面的我养到完结再看吧!不过我还没说完全还有其他的地方也有同样的感觉,在这里就不一一赘述了,如果番茄能打3.5,我会给3.5,一颗星是给这种对于我来说比较新颖的题材的,一颗星是给女主的性格的,还有一颗星是是给男主的,剩下的半颗星是给你剧情紧凑的。然后扣掉的一颗星是给男主的,你说他什么时候抢不好,偏偏人家结婚的时候去抢亲,半颗星是因为给我的割裂感扣的
哈哈能不能一次来个大福利,更二十章那种的
就这个女扮男装被使唤这个情节 可以别写 低分是有原因的
女主不恨始作俑者,还主动亲上了,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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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丞相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真是越大越淘气了……”
等到云丞相收拾妥当,云姒跟在云丞相身后出门。
云姒作为云丞相的贴身僮仆,和云丞相一起坐在马车里。
金茗和白毫和其他僮仆一起,挤在后头的马车上。
谢长泽早早就等在丞相府的大门外。看到云丞相的马车驶出来,立刻上前请安,然后骑马紧跟在云丞相的车厢旁边。
车马一路从丞相府到了宫门口,在宫门口等了许久。
等到陛下的御驾从宫门口出来,各个王府的车驾跟在后头,然后相府的的马车就跟了上去。
云姒坐在车里,盯着轻轻晃动的车帘,一颗心怦怦跳。
陛下……此时就在车队的最前方,离她不过百丈。
她若是掀开帘子,探出头去,便能看到陛下的车驾。
云姒用尽全身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掀开车帘的冲动。
谢长泽身为瑞王府的小郡王,车驾本该在更靠前的位置。然而谢长泽不在自己的车驾里,一路骑马跟在云丞相的车驾旁,为云丞相鞍前马后。
大家看到这一幕,都笑着调侃。
“云丞相这个女婿,比儿子还要体贴啊!”
“儿子不如女婿啊!”
云丞相表面笑呵呵地应下来,夸自己这个女婿确实体贴,心里不知道冷哼了多少声。
什么为岳丈鞍前马后……谢长泽鞍前马后哪里是为了他这个老头子?哼!还不是为了马车里的云姒!
今日,谢长泽一看到女扮男装的云姒,就移不开眼了。
从丞相府到宫门口的一路上,谢长泽的眼神不停地往云姒身上飘。
等云姒上了马车,谢长泽的目光恨不得将马车的帘子烧一个洞。
谢长泽今日第一眼看到云姒,就被狠狠地惊艳到了。他本以为女扮男装,必定要扮丑。没想到云姒并没有扮丑,只是靠化妆将自己的五官和脸型调整得英姿勃勃。
再穿上剪裁利落的男装,这样的云姒和平时温婉柔美的模样,犹如春花秋月,各有各的美,难分高下。
谢长泽看到这样的云姒,一颗心快从胸膛里蹦出来。他何其有幸,能有表妹这样的未婚妻。
想到秋狩这几日,他日日都能见到云姒,谢长泽就感觉自己胸膛里有一团火,让自己浑身上下都暖洋洋的。
谢长泽迫不及待地想要成亲,成亲后,他每天都能看到云姒了!
云姒知道谢长泽一直跟在马车旁,可云姒如今根本顾不上谢长泽,她一心只想见到陛下,验证自己心中的怀疑。
一路上,云姒对谢长泽很是冷淡。
谢长泽只以为云姒在避嫌,云姒对他越是冷淡,他心中就越是火热。
到了猎苑,所有人都从车马上下来。
云姒趁乱第一波跳下马车,遥遥望向陛下的车驾。
没想到她运气格外好,刚扭头看过去,就看到陛下从车驾上下来。
云姒最先看到的是男人修长笔直的腿。
然后是男人的腰、男人的背影……
云姒心神俱震!
男人背影的每一根线条,全都和她梦中的对上了。
她梦中的男人就是陛下!
陛下就是她梦中的男人!
就在这时,陛下回过头,云姒第一次看到陛下、看到梦中男人的脸。
她心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白。
陛下的肤色竟然比她还要白,是冷冷的苍白色。
他鼻梁高挺、双目狭长、一双瞳仁的颜色格外漆黑,仿佛深不见底的幽潭,紧抿的薄z唇勾勒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小说《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娘也舍不得你……”郑国夫人不舍地看着云姒,“但是你的婚期不算早了。”
谢家算出来了好几个吉祥的好日子,因为云家想挑一个晚一些的日子,从中挑了最后一个。
郑国夫人也觉得罗璇玑的婚事有些太仓促了,大婚之日乱糟糟的,很多细节都没做好。
郑国夫人以为云姒担忧自己的婚礼也仓促间办不好,让她放心:“还有半年时间呢,足够了。”
“姒姒放心,你的婚礼一定圆圆满满的。”
其实从今年春日,云姒的婚礼就已经筹备起来了。到明年春日大婚,整整一年的时间,婚事必定准备得妥妥当当。
到了下午,丞相府派出去向亲朋好友报喜的僮仆们陆续回来。
厨房早早忙起来,准备了比平日里更丰盛的美食,犒劳出门送信辛苦的僮仆们,一起庆祝府里的喜事。
除了京中的亲友,还有外地的,云丞相和郑国夫人一起写信,给外地的亲友们送去,邀请他们明年三月十二来参加云姒的婚礼。
婚期已经定下,不论云姒觉得是早是晚,都没有任何更改的余地了。
云姒只能接受这个结果。
流云苑的晚膳极其丰盛,可惜云姒没什么胃口,她吃了一点就都赏给了下面的人。
夜里,她躺在床上,看着帐子顶,静静思索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一时间也没什么好主意。
白日里表哥的欢喜、府里的热闹、父亲和母亲又欢喜又不舍的表情……一起浮现在云姒的脑海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云姒缓缓睡去,又一次梦见了陛下。
云姒清晰地知道自己在做梦。
这一次,她心中的滋味格外复杂。
白日里,她刚刚定下婚期,表哥小心翼翼地伸手拂过她的碎发;夜里,她又一次梦到了陛下……
这一回,云姒在梦中没能再逃掉,她与陛下如同她偷着买回来的春宫图中的那般……
真正地交融在了一起。
白天,云姒刚刚定下婚期。
夜里,她又一次出现在其他男人的床榻上。
一瞬间,心中的羞耻击溃了她,云姒脱口而出:“你能不能放过我,我已经定亲了!”
话音落下,云姒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呆愣愣地看着谢琰,心中祈祷,他听不见、听不见……
然而谢琰听见了。
他看向云姒的目光瞬间变得不同:“你已经定亲了?”
他哄骗着云姒说出更多的信息:“你和谁定亲了?”
云姒心脏砰砰跳,她意识到自己闯了怎样的祸,接下来双唇紧闭,一个字也不肯再说。
谢琰看到云姒这副模样,顿时什么都明白了。他怀里的少女根本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是谁!
谢琰眼中燃烧起熊熊的怒火,越烧越旺。
云姒不肯张嘴,谢琰就一口咬住她的唇瓣,又急又狠,像是饿了好几天的狼咬住了一块美味的肉。
锋利的牙齿咬在柔软的唇瓣上,毫不留情地反复研磨。
云姒吃痛得哼了一声,紧接着就品尝到了血腥味。谢琰的动作丝毫没有因为她吃痛而慢下来,两瓣粉z嫩的樱唇被他一口含住,吮得啧啧作响。
云姒挣扎不开,气得用尽全身力气,拼命捶打着谢琰的肩膀和后背。
然而云姒的力气对谢琰来说就像挠痒痒一般,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滞,反倒又加上几分力气,吻却越来越狠、越来越深。
谢琰用舌头撬开了云姒紧咬着的贝齿,强势地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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