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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阅读引凤台

之知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引凤台》内容精彩,“之知”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沈妤江敛之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引凤台》内容概括:堆里怎么抬得起头来。不行不行,这桩婚事一定不能成。江夫人抬手抚了抚额,皱着眉道:“今日外头风大,恐怕是吹了风,我这头怎么忽然就疼起来了呢。”身后丫鬟会意,刚准备上前。“我来,”沈妤将袖子一撩,“夫人您别看我腿瘸,但是我按摩的功夫可好了,奔宵头疼就是我治的。”“奔宵是谁?”江夫人随口一问。沈昭握拳抵在鼻下......

主角:沈妤江敛之   更新:2024-07-18 10: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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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妤江敛之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阅读引凤台》,由网络作家“之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引凤台》内容精彩,“之知”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沈妤江敛之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引凤台》内容概括:堆里怎么抬得起头来。不行不行,这桩婚事一定不能成。江夫人抬手抚了抚额,皱着眉道:“今日外头风大,恐怕是吹了风,我这头怎么忽然就疼起来了呢。”身后丫鬟会意,刚准备上前。“我来,”沈妤将袖子一撩,“夫人您别看我腿瘸,但是我按摩的功夫可好了,奔宵头疼就是我治的。”“奔宵是谁?”江夫人随口一问。沈昭握拳抵在鼻下......

《长篇小说阅读引凤台》精彩片段


沈妤一笑,又道:“况且我一看夫人相貌,就是个慈眉善目和蔼可亲的婆母,以后我嫁过去肯定能相处得特别好,咱们还能时常一同出门逛街。”

逛街?

一听这词,江夫人脑子中就浮现出她拉着个瘸子出门的画面,周围众人对其指指点点,以后还让她在夫人堆里怎么抬得起头来。

不行不行,这桩婚事一定不能成。

江夫人抬手抚了抚额,皱着眉道:“今日外头风大,恐怕是吹了风,我这头怎么忽然就疼起来了呢。”

身后丫鬟会意,刚准备上前。

“我来,”沈妤将袖子一撩,“夫人您别看我腿瘸,但是我按摩的功夫可好了,奔宵头疼就是我治的。”

“奔宵是谁?”江夫人随口一问。

沈昭握拳抵在鼻下咳嗽了两声,强忍着笑意接话,“奔宵是舍妹的爱马。”

江夫人眉毛抽搐了下,差点没给她气死,居然拿马来和她比。

沈仲安瞧了一会儿,唯恐沈妤再闹下去不好收场,试探着问:“那这门婚事可要定下来?”

“不急不急,”江夫人连忙接话,一只手臂被沈妤拉着拨也拨不开,被她扯得生疼。

“这件事还没跟我家老爷提过,今日只是来通个气,回头还是要和他先商量一下再说。”

江夫人又找了不少理由,把信口开河的看家本领都使出来了,说得口干舌燥,好不容易见沈仲安点了头,连忙带上丫鬟离开。

“夫人别急着走啊,我还没表演才艺呢?我拎大缸的功夫可好了。”

江夫人走得急边说:“不用了,留步。”

边回头看了一眼,就见沈妤瘸着腿张牙舞爪地在后面追,真不知道她一跛一跛地怎么还能跑得那么快。

江夫人唯恐被她拉住,越走越快,连仪态都不顾了,经过一道门槛时直接绊得扑在地上,旁边丫鬟一左一右扶起她几乎是是将江夫人架着逃难似的跑了。

好不容易出了将军府的大门,江夫人感觉已经没了半条命。

看着人走远,沈妤渐渐收了笑容。

上辈子父亲和哥哥出征是在九月初十,算起来也没几日了,这辈子无论如何要阻止他们,不能让他们再去边关。

便是这几日了,得想个法子才行。

沈妤边想边往回走,刚到门口,便看见沈仲安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盏都跟着跳了一下。

“简直胡闹!”

若是在上辈子,这种场面沈妤定是吓破了胆,但是重活一世,连盛怒中的父亲她也是十分想念。

沈仲安指着她骂道:“你知不知道她要是将把瘸腿的事传出去,以后谁还敢上门提亲?我看你以后就别嫁人了,当个老姑婆算了。”

“不嫁最好。”沈妤小声地说:“我就想在爹身边当个老姑娘。”

练武之人耳力好,这句话没能逃过沈仲安的耳朵。

这话让沈仲安骂都无从下手,四下张望了一圈,随手抄起个东西佯装要揍她。

沈妤连忙躲到沈昭身后,探出个脑袋说:“大哥,爹要揍我。”

沈昭笑着说:“奉劝你赶紧认错。”

“爹,我错啦。”

猛地被人抱住,沈仲安后面的话卡在了喉咙。

沈妤抱着沈仲安,只觉得还能听到父亲骂她真好,还能看见哥哥真好。

自沈妤十二岁之后,便不太与他亲近了,如今她忽然这样,沈仲安只觉得心口发软,深深叹了口气说:

“以后不能再这样了。”

沈妤用力点头,抬起眼皮看见了旁边哥哥沈昭,松开父亲又上前抱住哥哥的胳膊。

沈昭低眉敛眸,摸了摸她的脑袋,打趣道:“上哪儿学的这么一招?将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沈妤抬起头眨了眨眼道:“无师自通。”

正厅与偏厅间隔着黑漆葵纹隔扇,门廊上还装了珠帘。

沈夫人从头到尾看完了厅上的一切,铁着脸离开,行至抄手游廊才道:“看见了吧,咱们母女俩就是外人,他们才是正正经经的一家三口。”

沈仲安原配是河洲商户陆氏的嫡女,说是商户,却也不是普通商户能比的,陆氏商户遍及大周。

而她是沈仲安的继室,沈仲安原配早亡,诚安候为了拉拢他,便将诚安候夫人的一个远房表妹嫁给了沈仲安,便是现在的沈夫人。

虽然沈仲安待她也算相敬如宾,但半路夫妻哪有一路扶持过来的情意,只能说凑合着过吧。

一年半载也见不到一面,不过担着将军夫人这个名头,难免心生怨念。

沈嫣垂着头跟在她身后不说话。

沈夫人回头看了一眼,不咸不淡地说:“你好歹在你爹面前露个脸,否则他沈仲安怕是已经忘了这个家还有一个女儿。”

沈嫣咬了咬下唇说:“父亲没忘,昨日还同我说了好些话。”

沈夫人嗤笑道:“你没瞧见她沈妤在你爹面前那模样,你在你爹面前畏畏缩缩,就你这样靠什么和沈妤争?”

沈夫人说得沈嫣心烦,她难得出声反驳,“我不和姐姐争,姐姐待我好,但凡有好东西都紧着我。”

“紧着你?”沈夫人摆手让下人退开,“她不要的当然给你,哪次河洲送东西过来不是她先挑?挑剩了再给你?”

“那是姐姐的外祖母,不是我的,送来的东西原本就没我的份。”

沈夫人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端着将军夫人的架子,就差指着沈嫣的鼻子骂了,看着院子里还有不少下人,只好一甩袖子走了。

“小姐,我们回吗?”丫鬟问道。

沈嫣在原地站了片刻,望着正厅的方向,眸中有些许黯然,“回吧。”


她手忙脚乱地扶住,触手便感觉谢停舟浑身滚烫,险些被他的重量压倒在地。

扭头就看见苍白的脸颊趴在她的肩上,双眸紧闭,呼吸灼得发烫。

沈妤叹了口气。

这人方才是在向她施展美人计吗?为了不让自己趁他晕倒丢下他?

恐怕最不想让他死的人就是自己了,因为她还等着他替父兄洗脱上一世的冤屈呢。

幸好她自小练武,力气比寻常女子大了许多。

但背着谢停舟在雪地里走了那么久,她也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双腿冻得麻木,只能凭感觉摆动,踩到一处不平,她一个没稳住就连同谢停舟一起摔倒在地。

那股劲一旦卸掉,就再难提起来。

她拉着谢停舟的手臂绕过肩膀,试了几次也没能把人背起来。

幸好是在野外,别的没有,草木最多,削铁如泥的刀砍了几根木材,再撕掉把衣裳下摆撕成布条做了个担架,拖着他深一脚浅一脚的在雪地里前行。

她不敢沿着河边走,怕那伙刺客循着下游找过来,只能朝着一个方向一直走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渐亮了起来。

风里传来一声鸡鸣。

那是一个小村庄,有着几户农舍,沈妤把刀藏进担架里,拖着谢停舟前去叫门。

屋主是一位老丈,听说了他们的遭遇后好心的让人进了屋。

沈妤当然没说实话,只说他们兄弟俩上京寻亲的途中遇到了一伙山匪,情急之中跳下水躲避,结果被冲到了下游,走了一夜才到这里。

农舍只有三间小屋和一间灶房。

老人把两人安排在了其中一间,又找来了两身自己的衣裳。

沈妤把谢停舟放在简陋的木板床上,木板上垫着干草,上面铺了一层薄薄的褥子。

谢停舟身上的衣服早就被他身上的热气给蒸干,然后又被汗浸湿。

沈妤自幼在军营里长大,营帐里汗臭的大通铺都睡过,男女有别的想法在生死攸关面前全都是屁话。

谢停舟几乎被她扒了个干净,脱下最后一层里衣时,她感受到了一点阻力。

把谢停舟翻过来,沈妤倒吸了一口气。

之前夜色太暗看不清,现在才发现他背上的衣服已经和凝固的血肉粘在了一起。

背部附着一层薄肌,肌肉紧致,流畅顺滑。

只是有一道血肉模糊的伤口破坏了这样的美感,背上还散落着一些淤青,像是……像是在水中撞到尖利的石头所致。

这人可真能忍,都伤成这样了,这人怎么保持的一路面不改色,只在最后关头才跟她说了那句“那你就别让我死”。

农舍条件简陋,只能简单包扎伤口。

沈妤时睡时醒,每次醒来都摸一摸谢停舟的额头,直到他烧退了才放任自己睡过去。

暮色四合,谢停舟渐渐从昏睡中醒过来。

傍晚的霞光穿透门缝,正好打在了他的脸上。

他睁眼盯着屋顶的房梁,思绪渐渐回笼,

他扯了扯身上盖着的棉被,准备爬起来时才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一动,旁边一个软绵绵的身体就贴了上来。

棉被滑落,露出一张花里胡哨的脸,脸上一块黑一块白,贴着他睡得正香。

谢停舟僵了僵,这是他头一回和一个男人同榻而眠。

只是这男人……

他低下头仔细看了看。

这男人其实生得不错,睫毛密如鸦羽,五官精致,只是这肤色……


谢停舟算是服了。

外面厮杀声震天,谢停舟掀帘看了看。

山上冲下来许多蒙面歹徒,从身手上来看,绝不是普通的山匪这么简单。

对方应该是下了血本,人数众多,胆子倒还真不小,除了灭口梁建方,竟还想要他的命。

谢停舟冷笑出声,走出马车到沈妤身旁,“我来驾车。”

主要是时雨的车技简直一言难尽,再颠下去,恐怕他连午饭都要吐出来了。

“不用,外面危险,你先进去。”沈妤说,然后一边驾车一边挥刀架住一个刺客。

这批人身手都很不错,几人围在马车周围将她缠住。

沈妤想了想,把缰绳丢给没有离开的谢停舟。

这下终于能放开来打了,她挥舞着长刀,很快就逼退了袭近的两人。

刀兵相接,长刀竟被砍出一道豁口。

谢停舟好似一点也不紧张,一边驾车还能时不时朝她看上一眼。

“车里垫子下有把刀。”

沈妤将破刀掷出逼退一人,快速滚入车内从垫子下抽出一把刀来。

还没来得及看是什么刀,便抽刀一个抡劈,“锵”的一声,对方手里的剑顿时断成了两半。

对方愣住了,沈妤也愣住了。

一看才发现是那日谢停舟擦试的那把色泽发红的薄刀。

刀薄成这样,还这么锋利,果然是好刀。

兵器之于武者,乃手足之延伸。

拿到一把好兵刃好比如虎添翼。

沈妤杀得痛快,越杀越勇,已经击退了十几人。

又一个不要命的冲上来,沈妤挥刀与对方接连数招,忽而眼睛一亮,找到对方的一个漏洞。

薄刀从空中划过,不留一点风声,刀剑已经要划破对方的喉咙。

那人绝望地睁大了眼,眼前一切如同慢放,清楚地知道瞬息后自己就会身首异处。

可是,那刀竟忽然远离了,连带着拿刀的人。

沈妤比那人还要震惊,只觉得马车猛地抖了一下向着一侧倒去,她那一刀没砍中人,反倒自己差点栽下车去。

她猝然回头,才发现整个马车已经斜出了山道,四只轮子几乎都悬在外面,只有几匹马还在奋力拖动着马车,想要将马车拖回原地。

她终于在泰然自若的谢停舟脸上看到了别的表情。

他微皱着眉,似乎有些苦恼,扬起鞭子在马臀上挥打了一下,骏马吃疼越发卖力,后蹄猛蹬。

眼看着就要将马车拖上去,谁知前面的马忽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嘶鸣倒在地上,脖子上赫然一条刀口。

少了一匹马的拉力,马车顿时又向后滑了一截。

不能再指望马车了,沈妤心想。

只要足尖一点,她就能借力攀上去。

她朝着谢停舟伸出手,“殿下,拉住我的手,我带你上去。”

谢停舟一愣,看了一眼她伸出的那只手。

这么小的一只手,瘦胳膊瘦腿的,还想拉自己?

他丢掉马鞭,准备自己上去。

眼看车已经撑不住了,沈妤见他还不慌不忙,足下一点,准备把抱住他将他掳上去。

谁知就在她动作的同时,谢停舟也动了。

他踩着车辕一跃,两人顿时撞到了一起,在两人震惊的对望中,同时朝着激流落下去。

沈妤脑子里只有两个字。

我日!

扑通一声,两人同时落入水中。

刺骨的寒意袭来,也带来了那些午夜也不想梦回的记忆。

沈妤似乎又看见了那样的画面。

大雪、冰湖、江敛之、林清漓,还有岸上的呼救和欢呼……


这是青云卫的荣誉,岂能容旁人随意践踏!

大汉上台后径直拔出自己腰间的刀,右腿在身前划了一道弧线站定,“出招吧!”

沈妤负手而立,“那就,得罪了!”

她右腿向后一踢,武器架剧烈震颤,一把长刀飞出架子被她劈手接住,刀锋一横便朝着大汉袭去。

这次她不再如之前那般耐着性子和对方拖。

她面目沉静,眸子里闪着光彩,一招一式都相当狠戾,招招致命。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长刀已架在了大汉脖子上。

“承让。”沈妤利落手刀,望向台下,“还有人吗?”

众人虎视眈眈,又一将士提着长枪上台。

不远处高台上的常衡“嘿”了一声,说:“那是你帐下的,我看他能在这小子手里撑多久。”

又是一番刀剑相击的声音,不出所料,又一人败下阵来。

时雨将武器放回兵器架,转身看到台上又多了个人,双目如鹰隼般盯着她,“这次你选什么武器?”

“我不选了,”沈妤拍了拍手上的灰,平淡道:“今日真是令我大失所望,不如你们推选出几个厉害一点的再来?我随时奉陪。”

她挑衅的语气直接把众人给激怒了,人群中甚至听见了抽刀的声音。

沈妤望着台下一笑,“不至于这么输不起吧?”

都是血性的汉子,哪能容她这般挑衅还无动于衷。

眼看一场械斗就要一触即发,高台上忽然响起了厉喝声,“都杵在那干什么?还不快去训练!”

下头的士兵看到了高台上说话的常衡,立刻喊道:“殿下,将军,这小子太狂妄了,辱我青云卫将士。”

常衡没开口。

谢停舟目光如炬,越过重重人群看着台上的少年,“荣誉和折辱都是自己挣的,技不如人便老实挨打。”

他这么一说,将士们只得把怒火憋回去,但离开时纷纷向台上的时雨投去警告的眼神。

人群四散开来,只剩下来替沈妤加油打气的尤大嘴和杨邦。

她走下来,杨邦立刻拄着拐山前,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据说青云卫的常将军想收你进营,你如今把人都得罪了个遍,以后进去还怎么混?”

尤大嘴脑子一根筋,只觉得这一场擂台看得他气血上涌心潮澎湃,哪里听得出这里头的门道。

“那就打服他们!”尤大嘴说。

沈妤抬眸往高台看去,那里还站着三人未曾离开。

“我不进青云卫。”她望着高台轻声说。

“什么意思?”杨邦问。

与此同时。

“他说什么?”刚准备走下高台的常衡问,距离太远,只看见少年望着这边嘴唇微动,却完全听不见说了什么。

谢停舟道:“你能收服他?”

常衡想起方才少年望过来的那一眼,那一瞬间,他似乎从少年的眼中看到了一团燃烧的烈焰。

有着那样眼神的人,似乎天生就不能被任何人驯服。

常衡的胜负欲被激起来了,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我非得收服这小子,不把他压住我不姓常。”

“你不行。”谢停舟淡淡道,抬步迈下台阶。

韩季武笑道:“算了吧你,连殿下都说你不行。”

常衡不服,“你等着瞧看我行不行。”

“你没这个机会了,”谢停舟道:“他不入青云卫。”

“为什么?”常衡顿了一下,连忙跟上去,“难道是因为他杀了咱们将士们的锐气?殿下,时雨虽然狂妄,但是多少进咱青云卫的兵刚开始不是这样的?这种时候咱们就该大度一点。”

谢停舟懒得同他们解释,目光淡淡扫过他的面颊,“叫时雨来见我。”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引凤台》,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之知。《引凤台》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 309 章 (番外)史书,作者目前已经写了636578字。

书友评价

继我之前的评论,我现在已经将这本书连同番外都看完了,不枉我第一个评论发出后有书友在底下劝说,这本书确实可圈可点。首先,不强求,这本书里有一个让我比较满意的点是不强行配对(强行配对:但凡是出现的角色都要有个伴),以及不强行要求重要角色活着,有时候人以惨烈的死为结局并不可惜,难道他一生中出现过的光亮与美好不值得歌颂吗?角色的结局应该做到死生不强求(其实按我的想法来,萧川、沈昭还有最后那个皇太子都应该死在那场博弈中,我觉得这样这本书的那种战争气息会更浓厚一点,当然这样太榨眼泪啦乀(ˉεˉ乀));其次,女主的确有明显蜕变,从前期的考虑不周、感情用事到后期的果断决绝、运筹帷幄,最终成为了一个仁慈的强者;最后,作者的文笔确实不错,情景转化很到位,不会令人觉得突兀,已经对话大部分都很符合小说人物身份(不参考真实历史,只以我曾经看过的小说做参考),但是可能缺少一点渲染力,这个可能是我自己的理解问题,因为我在全文唯一悲伤的地方是小侯爷的死,浪荡者为忠贞而死,可能就是少了一点牵引读者的高光情节。这些只是我个人读完全本后的一点点感想,另外提醒新来读者,全书分两卷,以第 155 章为分界章,大概是以主角和朝堂对立这个节点为分界,前期可能真的很憋屈,男女主的感情线也很多,但是这可能因为男主在女主成长上起了关键作用的原因,毕竟看文就知道男主前期为她善后,教她谋略,后期就不会很憋屈了,我的评论就到此为止了,希望大家观书愉快🌹🌹🌹

个人觉得女主只是重生了记忆,没有重生这个人。重生的那一刻感觉女主还是属于17岁的跳脱、任性,没有属于重生后20岁的沉稳。!!!

不喜重生文,本就是现实中的失败者,搞重生,靠金手指,也是失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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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

有人轻手轻脚地推开了房门,步履声平缓,当是个练家子。

榻上躺着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女,眉目如画,只是此刻,少女眉心紧蹙,呼吸急促,胸口也剧烈起伏着,应该是做了什么噩梦。

丫鬟朝着床榻上的人探出手,还没碰到人,榻上的人忽然一个翻身,出手快如闪电,须臾间,丫鬟已经被掐着脖子按在了榻上。

“小,咳咳……小姐……”丫鬟震惊地睁大眼,面色因呼吸受阻而涨红。

待看清丫鬟的面容,沈妤猛地松开手,不太确定地出声,“绿药?”

绿药是她的贴身丫鬟之一,那年她去往前线替父兄收殓尸骨,途中遇到一伙歹人,她武功被废,绿药和红翘为了救她死在了她的面前。

沈妤怔怔地盯着床帐,这是梦吗?如果是梦的话,未免也太过真实,可若说不是梦,重生这样的事情更是闻所未闻。

唤做绿药的丫鬟揉了揉脖子,“小姐,你做噩梦了吗?”

沈妤仍在猛烈喘息着,涔涔冷汗几乎将后背浸湿,就在方才,她似乎仍能感受到湖中彻骨的寒意和窒息。

“你怎么会在这里?”

绿药将净面的帕子拧好替她擦了擦汗,“总算是退烧了,小姐都昏睡了三日了,连宫里的太医都请来瞧过了。”

沈妤怔怔环顾一周,久违的熟悉感扑面而来。

这里是她的闺房,从小到大,虽没正经住过多少时日,但这里的一草一木每一件陈设和布局,都是哥哥亲自安排。

靠窗的位置摆着一张妆奁,沈妤抚开绿药伸来的手,扑到镜子前。

镜中的少女明眸皓齿,眉眼间带了几分寻常女子没有的英气,脸上没有从前在江家时的病气,眸中也没有偶尔间露出的颓然。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沈妤不禁笑了出来。

老天有眼,她重生了!

如今绿药还在,那么父亲和哥哥呢?

沈妤一把抓住绿药,“如今是何年何月了?”

绿药被她问得摸不着头脑,愣愣答道:“啊?今日是同绪十七年,九月初六呀。”

同绪十七年,九月初六,沈妤在心中默念了一遍日期。

前世父亲和哥哥出征时,正是同绪十七年的九月初十。

她记得非常清楚,当时她原本想跟着去,但是已经到了议亲了年龄,外祖母原定于九月上旬出发来上京来与继母一同替她相看,所以任她如何撒泼打滚,那次父亲都没同意她随行。

谁知不过月余,接到的除了外祖母,还有父兄战死在燕凉关的消息。

那如今父兄尚在。

太好了!一切都还来得及。

“那我爹和我哥呢?”沈妤慌忙披上外衣。

绿药面上勾出一抹打趣的笑,“将军和公子都在前厅见客呢,江家上门提亲了。”

沈妤只听得前半句便已经往外走,听到后头那句忽然停下脚步,诧然回头,“你说谁?哪个江家?”

“还能是哪个江家,”绿药笑着说:“就是小姐上次回京,在京郊红枫山碰见的那位江侍郎。”

沈妤的心口蓦地缩了一下,眼前划过江敛之在湖中拉住林清漓离开的画面,仿佛方才还置身于冬日冰湖,身体也止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绿药见状,连忙扶住她,探手去摸她的额头,“没发烧啊,小姐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没事,已经大好了。”沈妤缓过神淡定地说。

说罢便往前厅去,一边想着她与江敛之的第一次见面确实是在京郊红枫山,只是当时江敛之并没有看见她。

翩翩少年郎行止间清雅绝尘,与她在边关时见到的五大三粗的汉子天差地别,那是她年少时的第一次心动。

后来在沈家落魄时,少年向她伸出了手,谁知那双手却将她拽入了深渊。

“小姐是不是很开心?”绿药跟在身后问。

“没有。”

“可小姐前几日不是还在提想要见一见江侍郎吗?”

沈妤肃然道:“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此事往后休要再提。”

绿药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了,沈妤向来好说话,可方才那一声听上去竟带了几分威严。

靠近前厅,父亲熟悉的声音传来。

“江大人家历来出文官,小女自幼随我在马背上长大,性格顽劣,成日里就喜欢舞刀弄枪的。”

沈仲安啜了口茶,接着道:“她自称是草原上的马儿,深宅大院怕是关不住那个野丫头,难管吶。”

听似贬低,实则言语间隐约透出藏不住的骄傲。

透过窗棱,再次见到厅中的父亲和哥哥,沈妤眼眶顿时一热。

这不是梦。

她母亲去得早,沈仲安和沈昭都很疼她,舍不得留她一个人留在盛京,还在襁褓时便带着上边关,虽说沈仲安后来娶了继室,但子女受继室苛待的不在少数,也不放心,所以就一直带在身边,战时便送她去浔阳的外祖母家。

厅上的妇人被柱子挡了大半,倒也看不见是谁,但她一开口,沈妤便听出是江敛之母亲的声音。

江夫人道:“沈将军说笑了,犬子自上次与沈小姐在大昭寺偶然一面,便与我说娶妻当娶沈小姐这样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于是今日我便亲自上门提亲。”

沈妤上辈子的婆母江夫人,只是自她嫁入江家起,便没见过江夫人的好脸色,更是从没听过她用此刻这般温和的语气说过话,素日里对她不是冷嘲便是热讽。

可是,上辈子她和江敛之是由皇上赐婚,江夫人从未上门提过亲,况且她根本没去过什么大昭寺,简直就是胡扯。

上辈子江夫人明明对她百般不满,江敛之对林清漓也情根深种,娶她是皇命难违,这辈子又怎么会主动让他母亲上门来提亲?

难不成重活一世,一切都乱了套了不成?

厅中的对话还在继续。

沈仲安道:“江夫人如此直白,那我便不绕弯子,小女如今十七,虽然已经到了议亲的年龄,她是个停不住的,性子也倔,恐怕……”

江夫人笑道:“我明白将军的意思,只是订亲是一码事,可待沈小姐年满十八后再择个吉日成婚,我看不妨先将二人亲事订下,两不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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