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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后宫,第一天就失宠全集阅读

鹿时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到后宫,第一天就失宠》主角姜昕玥宣武帝,是小说写手“鹿时七”所写。精彩内容:,恍然间不似真人,更像要乘风归去的仙子。古代没有污染的天空繁星璀璨,就连月亮都要皎洁几分。喜鹊面带怜惜,欲言又止:“娘娘,别再等了,皇上今日不会来了。”误以为姜昕玥对皇帝一往情深得喜鹊,把欣赏美景的她当成了在对月自怜。姜昕玥便故意逗她,眼睛里流露伤感:“喜鹊,你说皇上和丽贵妃在一起,与我看的是同一个月亮吗?”喜鹊不忍心......

主角:姜昕玥宣武帝   更新:2024-09-17 10: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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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昕玥宣武帝的现代都市小说《穿到后宫,第一天就失宠全集阅读》,由网络作家“鹿时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到后宫,第一天就失宠》主角姜昕玥宣武帝,是小说写手“鹿时七”所写。精彩内容:,恍然间不似真人,更像要乘风归去的仙子。古代没有污染的天空繁星璀璨,就连月亮都要皎洁几分。喜鹊面带怜惜,欲言又止:“娘娘,别再等了,皇上今日不会来了。”误以为姜昕玥对皇帝一往情深得喜鹊,把欣赏美景的她当成了在对月自怜。姜昕玥便故意逗她,眼睛里流露伤感:“喜鹊,你说皇上和丽贵妃在一起,与我看的是同一个月亮吗?”喜鹊不忍心......

《穿到后宫,第一天就失宠全集阅读》精彩片段


姜昕玥怯怯的从宣武帝怀里抬头,一双雨水洗过的清澈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极认真道:“可是……嫔妾怕与她们起冲突,会让皇上为难,嫔妾……嫔妾不想让皇上为难。”

只有深爱一个人,才会这么设身处地的委屈自己,为对方着想。

心肠冷硬如宣武帝,也不禁为之动容。

这后宫之中,他宠幸过的女人不少,每一个都说爱他,但他看得出来,她们更爱他给予她们的权力和地位。

从小他便知道,不止帝王无情,后宫嫔妃更无情。

纵使最初单纯善良的女子,在后宫中浸淫多年,也会变得面目全非。

这个深宫,就是一座张开血盆大口的巨兽,吞噬着这些女子一切美好的品质。

那姜昕玥……对他的爱又能撑到几时呢?

这一晚,皇帝没有和姜昕玥探讨身体的奥秘,而是握着他的手,看了一夜的满室昙花。

第二日一早,宣武帝捏了捏熟睡中的珍容华的脸蛋,在她耳边低语:“小骗子,还说深爱朕,连朕起床了都还在睡。”

姜昕玥:翻个身,继续睡。

天蒙蒙亮,床铺的另外一半已经凉透,喜鹊和霜降伺候着姜昕玥梳洗。

今日是她第一次在后宫众人面前亮相,她不打算掩盖锋芒,也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一袭豆绿色的旗装衬得她越发清新脱俗,精致的发髻上吹着同色流苏,肌肤雪白,明眸皓齿,美得像是江南烟雨中,不带半点俗尘气息的玉兰花。

翊坤宫——

姜昕玥到的时间不算早也不算晚,厅中已经聚集了不少妃嫔,等着给皇后娘娘请安。

甫一入门,十几道打量的眼神,齐刷刷的落在姜昕玥的身上。

她搭着喜鹊的手稳步走进:“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朱皇后十分和善的笑着:“你能重得圣宠,是你的福气,可要好好珍惜,万不能再像从前那般任性骄纵了。”

姜昕玥红着脸:“嫔妾多谢皇后娘娘教诲。”

朱皇后摇摇头:“教诲谈不上,只不过舍不得你们这些如花的小姑娘们,在这禁庭中蹉跎了岁月,倚老卖老的给两句忠告罢了。”

良妃打趣道:“皇后娘娘要是老,那咱们这些个潜邸旧人可没脸再说话了,娘娘您还跟臣妾第一次见着您那时一般风华正茂。”

楚婕妤掩嘴咳嗽一声:“说起来珍容华娘娘还要多谢贵妃娘娘,要不是贵妃娘娘赏了你一盆昙花,皇上怎么可能把司珍房所有的昙花都搬去洗荷殿?”

一句话想气死两个人。

可姜昕玥像是听不出她话中的挑拨,甜笑着对丽贵妃道谢:“是该多谢贵妃娘娘的,满室幽昙,是嫔妾这辈子见过最美的景色。”

你不是说我昙花一现吗?

那我就告诉你,最美的花儿,哪怕只是瞬间消散,在消散前的那一秒,也能令人记一辈子。

适时露出自己的爪子,让别人误会自己是个沉不住气的,有缺点的花瓶,旁人才不会急着对付她。

蒋昭仪吹着手中那盏热茶:“珍容华,本宫听楚婕妤宫里的人说,昨夜姜宝……姜采女去洗荷殿找你,却被皇上贬为采女,打入冷宫,可有此事?”

“姜宝林……姜采女不是你的亲姐姐吗?”

姜昕玥一副受惊小鹿模样道:“嫔妾不敢揣测圣心,是以不知道皇上为何会将姐姐打入冷宫。昭仪娘娘若是好奇,不如去问问皇上?”

朱皇后喝着热茶,唇边漾着一抹笑,装作看不见蒋昭仪吃瘪。

这些年蒋昭仪依附丽贵妃,几次让朱皇后下不来台,这回碰着硬茬,踢着铁板了,有她受的。

“放肆!”

蒋昭仪一掌拍在桌上:“本宫问你话,你拿皇上出来搪塞本宫是什么意思?”

“皇后娘娘恕罪。”

姜昕玥直接对着朱皇后跪下:“昭仪娘娘问的问题,嫔妾真的不知道,皇上要贬一个宫妃亦或者升哪个后妃,嫔妾哪敢揣测其原因。昭仪娘娘似乎很想知道,嫔妾这才让昭仪娘娘自己去问皇上,嫔妾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就是要蒋昭仪去送死而已,哪还有什么别的意思?

“好了好了……”

朱皇后揉着眉心打圆场:“姜采女被贬,自然是她犯了宫规,你们也警醒一些,若是敢在后宫里兴风作浪,她的今日就是你们的明日,听清楚了吗?”

“是,谨遵皇后娘娘教诲。”

无数的美人齐齐应和,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又都散去。

丽贵妃有轿辇,并且身份最高,总是最早走的那个,其次是良妃与德妃。

德妃沉默寡言,几乎没什么存在感,但她给姜昕玥的危险敢,比良妃更甚。

一个不起眼的女人,能在波谲云诡的后宫平安诞下子嗣,并且坐到四妃之一的位置上来,这本身就不可思议。

皇帝连着宠幸了姜昕玥两晚之后,第三天翻了长信宫丽贵妃的牌子。

宫人们不禁感叹,要说冠宠六宫,还数是丽贵妃独树一帜。

但珍容华能在入宫短短三个月的时间里,从秀女一跃成为珍容华,也不容小觑。

深夜,月光如水倾斜而下,照在窗边倩影的身上。

柔和的月光似乎为她镀上了一层银光,恍然间不似真人,更像要乘风归去的仙子。

古代没有污染的天空繁星璀璨,就连月亮都要皎洁几分。

喜鹊面带怜惜,欲言又止:“娘娘,别再等了,皇上今日不会来了。”

误以为姜昕玥对皇帝一往情深得喜鹊,把欣赏美景的她当成了在对月自怜。

姜昕玥便故意逗她,眼睛里流露伤感:“喜鹊,你说皇上和丽贵妃在一起,与我看的是同一个月亮吗?”

喜鹊不忍心说,春宵苦短,贵妃娘娘与皇上早就歇下了。

长信宫——

温存过后的丽贵妃沉沉睡去。

皇帝躺在外侧,丽贵妃头上浓浓的头油香气竟让他觉得不适。

这在从前从来没有过。

炎热的天气本就沉闷,那股花香熏得宣武帝头晕不已。

他直接起身,轻手轻脚的走出大殿:“不要吵醒贵妃,朕出去透透气。”


如今长信宫的大宫女,是由二等宫女提上来的春禾。

她低眉顺目的躬着身子:“是,皇后娘娘、德妃娘娘、良妃娘娘、蒋昭仪、婉贵仪、金充仪和荣嫔、荣贵嫔以及各宫的小主们都去了。”

皇帝发话,谁敢不从呢?

丽贵妃重重的吐了一口气:“皇上也跟任由着她胡闹,要是太后娘娘执掌宫馈,岂会是这番光景,为了一只狗如此兴师动众,说到底还是皇后无能。”

她还在与皇上置气,皇上都没来哄她,还与珍芳仪打得火热,难道还要她先低头吗?

如此,以后她不是低珍芳仪一头了。

她才不愿。

“娘娘无需动怒,奴婢已经替您回了,皇后娘娘还说让您好好养着身子,就不必去了。”

“做得好。”

丽贵妃揉了揉太阳穴,春禾马上会意,上前给她揉按起来。

合熙宫自打开了宫门以来,还是第一次这么热闹。

莺莺燕燕的美人们站满了院子,环肥燕瘦,穿红戴绿,极力让宣武帝注意到她们的美丽。

可正是她们富贵装扮,更显得姜昕玥一袭绣着昙花的雪白的旗装清丽脱俗,婉约秀丽。

配合着那一张脆弱娇美的脸,更多了几分弱不禁风的即视感。

姜昕玥美目流转,看了一圈,眼神越发楚楚可怜起来。

在她的地盘还想用美貌来打败她?

对不起,她这张脸一出来,满宫嫔妃都要跪下叫爸爸。

在用美貌杀人这件事上,她称第二,则无人敢称第一。

果然,姜昕玥一出现,宣武帝的眼神就粘在了她身上,眼中的惊艳怎么都掩盖不住。

众人不禁感叹起来:皇上,他真的只是把珍芳仪当成了丽贵妃年轻时的替身吗?

德妃、良妃、荣嫔和荣贵嫔等人和丽贵妃入宫的时候差不多,都是见过丽贵妃年轻时的容颜的。

说实话,她们实在没办法昧着良心说珍芳仪没有丽贵妃好看。

这少女才十五岁,已经有了丽贵妃双十年华时的鼎盛美貌,若是再给她五年时间,何愁不比那时的丽贵妃更加美艳无双?

显然,她的容貌是在丽贵妃之上的,只是如今年岁还小,五官没有完全长开,大家才会觉得她是丽贵妃的替身。

待来日,且看着,她的荣宠,更在丽贵妃之上。

有皇帝在,蒋昭仪等人再不满,也不敢当面发泄出来,只暗地里翻白眼就是了。

姜昕玥让喜鹊将合熙宫伺候得太监和宫女都叫了来,站成一排,面对着小爱姜的尸体:“说吧!是谁今儿趁着主子去翊坤宫给皇后娘娘请安的时候,用肉骨头把小爱姜引出宫了?”

现场一片寂静……

霜降冷着一张脸:“非要我御膳房查,是谁领了肉骨头吗?”

那么多双眼睛,那么多的主子,甚至连帝后二人都在场,被盯着的几个奴才,没犯事儿的都双腿都打起了摆子,更不用提那犯了事儿的。

“噗通——”

一个做粗实杂洒的小太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在地上猛地磕头:“主子饶命……主子饶命……是……是奴才……是奴才喂小爱姜吃了肉骨头,但是奴才绝对没有害小爱姜,还请主子明鉴啊!”

“爱姜的吃食一向都是我和霜降负责的,你为什么要喂它?而且那根骨头是在门外被发现的,你还敢狡辩?是谁指使你的?皇上和皇后娘娘都在这儿,欺君之罪可是要诛九族的,你想好了再说。”


午膳宣武帝用得很少,御膳房以为是他们的菜式口味出了问题,研究了半天。

直到那两个去合熙宫“拜师学艺”的御厨回来,他们才知道,原来珍姬娘娘晚上又要做烤肉。

许多在宫里干了几十年御厨的老厨师并不当回事,皇上也就是宠着珍姬娘娘才如此,换个别的妃子,恐怕就难以下咽咯!

对那几个年轻的御厨热火朝天的讨论那什么烧烤的做法多么多么新奇,他们只觉得年轻人做事不踏实,净想着溜须拍马走捷径。

可做菜哪有捷径可走的?

好吃就是好吃,不好吃就是不好吃。宫里的贵人主子都有条金舌头,什么都吃得出来。

想在这宫里出头,还得靠真本事。

姜昕玥也是这么认为的。

想得到宣武帝的心,想征服他的胃,就得有真本事。

还好她是从以美食闻名的后世来的,随便做个烤肉、火锅都足够征服美食贫瘠的古代人了。

午膳没吃饱的宣武帝,申时就熬不住了,肚子咕咕叫。

“王得全,合熙宫那边有人过来回话没有?什么时候用膳?”

王得全也饿,他也没吃饱,苦着脸道:“回皇上,说是要到戌时。皇上,要不您先传晚膳,烤肉就当宵夜了。”

“不行!”

宣武帝严词拒绝,强迫自己忽略腹中空空的感觉,认真批阅起奏折来。

都已经忍了那么久了,现在用膳,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吗?

“王得全,你闻到烤肉的香味了吗?”

不一会儿,宣武帝用鼻子嗅了嗅:“珍姬是不是已经在烤肉了?”

王得全眼睛里都重新有了光,他忙道:“奴才再派个人去问问。”

“不用!”

宣武帝觉得,问这么勤,显得自己很想吃,太不矜持了。

他合上奏折,起身换了件绛紫色的常服:“反正政务已经处理完了,朕亲自去看看这烤肉到底是怎么做的?”

姜昕玥把吃烤肉的时间定在了戌时,也就是晚上七点到九点。

夏日的夜晚降临得格外的慢,七点钟天还没完全黑透,篝火晚会的话,得等到夜里天黑的时候才好看。

宫中教坊司的女官得了珍姬娘娘的命令,今夜要去合熙宫给皇上、皇后、良妃、德妃以及各位小主子们演奏乐器,又是一番排练。

宫里每次有宫宴,都是让教坊司送美貌的舞女与歌姬,那些乐器伶人们,都只是那些美貌女子的陪衬。

难得合熙宫的珍姬娘娘更喜乐器,伶人们想扬眉吐气,绞尽脑汁的排练一出十二种乐器合奏的曲子。

宣武帝在戌时还差一刻钟时抵达了合熙宫,可眼前热闹的景象,让他怀疑自己走错了。

还是姜昕玥先看到了他,对他招手:“皇上,快过来呀!就等您了。”

姿态随意闲散得,让宣武帝以为自己来到了民间,成了一位富甲天下的富商。

姜昕玥就是他的妻子,正在招呼在外辛劳了一整日的夫君用膳。

“臣妾参见皇上。”

“儿臣参见父皇。”

宣武帝的思绪被瞬间拉回,珍姬不是他的妻子,他的妻子穿着素净的衣裳,容颜已然老去,可在篝火的映衬中,还是能窥见年轻时的绝代芳华。

姜昕玥左手拿着小刷子,右手拿着羊肉串,烟熏火燎的:“皇上,臣妾不是很方便,今日家宴,就不要怪罪嫔妾不知礼数了吧!”

宣武帝盯着她手里的肉串,倒是没忘了把朱皇后扶起来:“劳累咱们珍姬娘娘做了回御厨,朕岂敢怪罪?”

他摸了摸三皇子的头:“珍姬娘娘做的烤肉滋味如何?”

偷吃被发现的三皇子咬住泛着油光的嘴唇,眼睛亮晶晶的:“父皇,珍姬娘娘好厉害,儿臣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洋芋。”

洋芋就是土豆,因着是百年前使臣从异国带回来的,所以称为洋芋。

童言童语逗得众人发笑。

桌子上已经摆了几盘烤好的肉串,宣武帝落座之后,朱皇后、良妃、德妃也跟着落座。

喜鹊和霜降接手姜昕玥的烤肉大业,让她也过去享用美食。

这烤肉的吃法,还得她手把手得教几位娘娘。

朱皇后一开始还觉得这烤肉的吃法有些有辱斯文,但学着珍姬之法吃了一个五花肉菜包之后,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瞧着皇上虽然依然优雅,但是动作迅猛的样子,似乎是十分熟练,珍姬还亲自将一串牛肉撸至生菜之中,加以生的青阳辣椒和蒜片,塞进皇帝的嘴里。

皇帝不但没怪罪,还回包了一个给珍姬吃。

他们看着,像民间一对再普通不过的平凡恩爱夫妻。

朱皇后恍然明白,宣武帝或许不是把珍姬当成了丽贵妃年轻时的替身,他是真有几分喜欢珍姬的。

因为这少女有一种亲和的魔力,当她释放善意的时候,任谁都想与她亲近、交好。

就且看着,平时眼高于顶的大公主和素来冷清的二公主,以及熊孩子三皇子,都已经臣服在珍姬的魅力之下,一口一个珍姬娘娘,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这顿烤肉可谓宾主尽欢。

饭后几位主子全都吃撑了,姜昕玥又让教坊司的人进来弹奏乐器。

琵琶、奚琴、箜篌、古琴、箫、笛、瑟、琴、埙、笙和鼓及阮琴。

每一种乐器独奏之时都有它独特的音域,合在一起又莫名的融洽,时而大气磅礴,时而婉约温柔……

孩子们的笑声悦耳动听,宫女太监们和姜昕玥一起手拉着手,围着篝火跳舞。

朱皇后坐在宣武帝身边,脸上十年如一日的假笑卸下,露出几分真心来:“但有点像草原上的蒙人们冬猎时的盛会了。”

宣武帝侧头,也望着他笑了一笑:“蒙人烤肉就是一整只牛羊切盘,不如珍姬的法子精致,更适合咱们大燕人。”

此时的姜昕玥已经换了一套宫妃常服,火堆前她容颜如天上皎月,散发莹莹光泽。

她笑容明媚,像是能驱散所有的阴霾与黑暗,让人不禁想追逐那美好。

朱皇后目光慈和:“难怪皇上会喜欢她,她这样纯真无邪的人,就是臣妾也讨厌不起来。”


丽贵妃还是不是皇帝放在心尖上的人,宫人们只看到表面,确是不能窥探皇帝心中所爱的。

倒是洗荷殿那位主儿能分薄丽贵妃的宠爱,已经是所有人可见的。

皇帝如今新鲜着,待她颇有几分喜爱之情。

这不,昨夜才宿在洗荷殿,今日一早,流水的赏赐便进了珍容华的寝宫。

今早去翊坤宫请安的时候,又收割了一波仇恨值。但如今皇后娘娘将她视为自己人,良妃这快嘴更是不饶人,她只要稍微红红眼眶,自有人替她冲锋陷阵。

“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胆子太小。”

御花园里,姜昕玥跟在良妃身后半步,亦步亦趋,对于良妃的评价,她羞涩一笑:“有皇后娘娘和良妃姐姐护着嫔妾,嫔妾就是胆小一些也不妨事的。”

良妃还欲再说,她眼看着又泪眼婆娑起来,用纯真的眼神看着她:“嫔妾在家中是庶出,又因有几分好颜色,嫡姐和姐妹们都不与我相好,嫔妾一直很羡慕别人家姐妹情深,方才良妃姐姐护着嫔妾,嫔妾……嫔妾真的好感动。”

说着,还用帕子擦了擦眼睛,以防眼泪掉下来。

“呦~这不是珍容华吗?”

迎面走来一队宫装美人,为首的正是刚才在翊坤宫里“欺负”姜昕玥的蒋昭仪:“瞧这眼睛红得,莫说是皇上了,就是本宫瞧着,也心疼得紧呢!”

说她扮可怜,博皇帝同情,以此勾引皇帝。

姜昕玥道:“嘘寒问暖不如金银细软,皇上的确心疼嫔妾,所以赏赐给嫔妾那么多珠宝首饰。昭仪娘娘那么心疼臣妾,只是嘴上说说的吗?”

蒋昭仪说她装,她就骂她假,看谁气死谁。

良妃极满意她的反应,又瞧不上丽贵妃的走狗们,哼笑了一声:“日头快出来了,你快些回去,说不定皇上还有赏赐。记住了,你现在可是皇上的心头好。”

不像楚婕妤和蒋昭仪,又无盛宠,只依附着丽贵妃度日。

瞧着,姜昕玥又省去了和她们打嘴仗的功夫,扶着喜鹊的手好回了洗荷殿。

“你站住!”

楚婕妤与她同一个方向回宫,追出了好远,确定良妃看不见了才敢将人拦下:“姜昕玥,你没听到本宫说话吗?”

红喜只觉得心惊胆颤,昨夜主子没等来皇上,发了好大的脾气,心里对珍容华的不满,怕是已经到达了顶峰。

“啪!”

刚冲到姜昕玥面前,就被她抡圆了胳膊扇了一巴掌:“本宫是皇上亲封的珍容华,楚婕妤见了本宫不但不行礼,还语气恶劣,自称本宫,是否对皇上给予本宫的封号很是不满?”

容华之位,本就在婕妤之上。

楚婕妤被一巴掌打蒙了,回过神来狠狠瞪着姜昕玥:“我爹是户部侍郎,就凭你一个小小的鸿胪寺丞庶女也敢打我?”

“本宫打的是你又不是你爹。”

姜昕玥一派娇蛮模样:“再说了,咱们进了宫,就都是皇上的女人,前朝如何与你有何干系?难不成咱们吵两句嘴,你也要告诉你爹?那你将皇上的脸面置于何地?”

后妃联系前朝,是大忌。

可楚婕妤字字句句都透露出一股优越感,仿佛姜昕玥敢打她就必死无疑。

“皇上驾到——”

在荷花池的假山后看了半天戏的皇帝终于出来,一个眼神过去,楚婕妤就哭了起来:“皇上,你要为嫔妾做主啊!珍容华她……她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了嫔妾一巴掌,嫔妾好疼。”

她故意将印有红手印的半边脸露出来给皇帝看。

宣武帝没说话,板着一张脸看着姜昕玥,气氛很是凝重。

楚婕妤偷偷打量着皇帝的表情,而后垂眸,挑唇冷笑。

哼!

皇上心里还是有她的。

再怎么说,她入宫也有六年了,陪伴皇上的时日可不算短,珍容华这个贱人初入宫便如此嚣张跋扈,皇上岂能容得下她?

她心下正盘算着怎么说可以让皇上厌弃那个贱人,就听宣武帝道:“朕今日听王得全说,昨夜楚婕妤身体不适,来洗荷殿找朕了?”

皇上一定是想借着昨夜洗荷殿的人拦着红喜,不让红喜进去的事责罚珍容华。

楚婕妤喜上眉梢,语气里就带了几分撒娇炫耀之意:“嫔妾多谢皇上关怀,昨夜是很不舒服,都睡不着觉,红喜这丫头见嫔妾犯病时,在皇上身边能睡得安稳,便自作主张寻来了洗荷殿,谁知……”

她飞快的看了姜昕玥一眼,似乎是怕她,很快又低下头去:“珍容华或许是没听到吧!”

你还别说……你还真别说……

昨夜宣武帝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更何况在皇帝眼里,她已经醉得一塌糊涂,当然听不见殿外的争吵。

皇帝显然和她想的是一样的。

因为楚婕妤说完之后,皇帝挑眉,眼神落在了姜昕玥娇润的红唇之上。

她适时露出又羞又恼的表情来,一张小脸儿涨得通红,成功的将冷凝的气氛转变为暧昧。

“朕今日是想去长春宫看望楚婕妤的……”

楚婕妤抬头,笑容浮现与脸上,得意挑衅地看着姜昕玥,正要说话……

“可朕方才见你怒斥珍容华,见了她也不问安,一口一个本宫的,中气倒是十足,不像有病在身的样子,看来是康复了。”

宣武帝眼神冰冷看向她:“既然身子没有不适,那你以下犯上,朕便罚你在这里跪上两个时辰,下次见了珍容华,记得向她行礼。”

语罢,伸手揽住姜昕玥的肩:“爱妃脸这样红,莫不是被晒着了?”

故意打趣逗她来着。

姜昕玥嘟着嘴,一脸的难为情,甩开皇帝,慌不择路地跑回洗荷殿。

跑到门口时还撞在了门框上,痛得她龇牙咧嘴的去揉额头。

揉了半天发现皇帝还在看着自己,更是羞愤得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捂着脸消失在洗荷殿的朱红大门后。

楚婕妤被她的一系列骚操作看得目瞪口呆。

珍容华……珍容华怎么这么大胆?

她怎么敢甩下皇上的手?怎么敢当着皇上的面跑走,而且看样子皇上还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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