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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意萧景夜

沈知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知意头伏地,面前放着碗浓黑的药汁。太后坐在上头,看不出神色。“这药会让你半年内‘自然’病死,不会有任何人起疑。”沈知意手指微蜷,心里了然。

主角:沈知意萧景夜   更新:2023-10-08 1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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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意萧景夜的其他类型小说《沈知意萧景夜》,由网络作家“沈知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知意头伏地,面前放着碗浓黑的药汁。太后坐在上头,看不出神色。“这药会让你半年内‘自然’病死,不会有任何人起疑。”沈知意手指微蜷,心里了然。

《沈知意萧景夜》精彩片段

待内监一走,沈知意仍跪在地上。

    半晌,才白着脸,问站起身的萧景夜。

    “北周公主是谁?”

    萧景夜答非所问:“北周皇帝的第十一个女儿……”

    沈知意看着萧景夜张合的嘴,耳里却是一点声音都听不见。

    她突然明白了白日里副将的异常。

    沈知意撑着身子站起来,直视他的眼,哑声问:“你与她情投意合,是真的吗?”

    萧景夜眉头微蹙,神色不耐:“此事与你无关,圣旨已下,准备迎公主进府就是。”

    语毕,也不用膳,抬脚离去。

    沈知意望着他漠然的背影,喉间的话戛然而止。

    饭桌上的菜早已凉透,沈知意扫了一眼桌上,那全是萧景夜爱吃的菜色。

    一阵风吹来。

    引得沈知意肺里一片寒凉,她捂着嘴猛的咳了起来。

    书房。

    沈知意摊开书册,续写着医书。

    写着写着,思绪却开始恍惚,想起了和萧景夜初时的场景。

    她的父亲是前太傅,所以幼时自己能时常随着父亲入宫。

    在演武场遇见萧景夜时,他不过四岁孩童,却扛着自己长的弓,稳稳射中靶心。

    那傲然肆意的模样,让沈知意一见倾心。

    因他习武,身上的伤总不见好,所以自己便决心要调制更好的创药。

    可以说,萧景夜就是她学医的信念。

    顿住的笔尖,浸透宣纸,晕开大片浓墨。

    沈知意看着这墨渍,勾起了唇角,满是凄楚。

    本以为是情深缘浅,可难道只是一厢情愿……

    “吧嗒。”

    一滴豆大的泪,滴进墨点,消失不见。

    入夜。

    沈知意回到寝房,屋内一片漆黑静默,萧景夜已经睡下了。

    她缓缓坐在床边,将手轻轻放进他的掌心。

    习武之人五感灵敏,萧景夜的眼睛倏然睁开。

    见是沈知意,他语气微沉:“又有何事?”

    夜色掩去了沈知意脸上的哀戚,她低声开口,似是哀求。

    “你……能不能半年后再娶公主?”

    她只要这半年,以他唯一的妻子身份死去。

    萧景夜眼神一凝,定定看着她:“你是担心自己正妃的地位不保?”

    沈知意心里一刺,还未解释,萧景夜便把手一抽,翻身背对着她。

    “她是她,你是你。”他语气淡漠:“我累了,睡吧。”

    沈知意怔怔看着他的背影,满面悲凉。

    第二日。

    沈知意再睁眼,床边已经冰凉一片——萧景夜上朝去了。

    她落寞的起床梳洗,这时,一个陌生的内监来宣召。

    “穆王妃,公主宣您进宫。”

    沈知意心里疑惑,她想不到有哪位公主与自己相熟。

    入宫后才知道,原来是这位北周公主。

    安玲珑斜倚在卧榻上,上装下裙,头戴纱巾,脚蹬着一双鹿皮小靴。

    明眸皓齿,手腕串着铃铛,摆动间叮铃作响。

    沈知意面容平静,跪下问安:“妾身萧氏沈知意,拜见公主。”

    清脆的铃铛声越来越近,停在跟前。

    头顶少女的官话带着口音,尽显娇憨:“原来景夜有妻子啊,可我竟从未他提起过。”

    沈知意身子一晃,舌根漫上难言苦涩。

    她艰难开口:“公主召妾身有何要事?”

    安玲珑绕着沈知意缓缓踱步,也不让她起身。

    一边像是看什么货物的打量着,一边说。



御书房。

    萧珩看着萧景夜老老实实从门口走进来,眼里尽是戏谑。

    “没想到有一天,你也会经过通传再进门。朕还以为,你时刻把着皇宫当成自己家了呢。”

    “这本来就是我的家。”萧景夜毫不客气的回呛。

    萧珩眼里的笑意很快散去,嘴角挂着的是虚伪的假笑。

    “这么晚来找朕做什么?”

    “当年你说沈知意给你做的香囊呢?”萧景夜目光沉沉的盯着他。

    萧珩的眼神迷茫了一瞬,才想起来萧景夜说的是什么。

    他笑笑,说:“自是好好收着了,怎么,你想看?”

    “那根本就不是沈知意绣的。”萧景夜的语气斩钉截铁。

    “她现在连绣个花都辨不出头尾,当年怎么可能绣出针脚那么绵密的香囊?”

    萧珩的唇角未落,但眼里的早已一片冰冷。

    萧景夜一直未坐,现在居高临下的睨着萧珩,带着点讥讽。

    “就为了挑拨我和她之间的关系,你费尽心思玩这种把戏,玩了六年,皇叔好闲致。”

    他看着萧珩的手攥得死紧,话语未停。

    “萧珩,你才是可怜的那个人,玩弄人心就为了稳固你那篡夺来的皇位。”

    他嗤了一声:“真是可笑。”

    但更可笑的是他自己,萧景夜的眼瞳闪了闪,明明这么蹩脚的谎话,却深信不疑了六年。

    萧珩眼里一片幽黑,抖动的烛光将他的脸照得忽明忽暗。

    “萧景夜,你当真以为,朕不会杀你?”

    站着的人下巴一扬,这些年在战场上,不仅没有磨灭他的张扬桀骜,反倒还长了一节逆骨。

    萧景夜看着他,丝毫不惧。

    “杀了吧,反正这些年来,你不一直都是这么做的么。”

    萧珩盯着他,猛地摔碎了手边的茶杯。

    陡然间,数以百计的黑甲兵便从四面八方的涌了进来,指在萧景夜鼻尖下的长矛在夜里淬着冷光。

    萧景夜坦然的站着,望着尖锐的刀刃,笑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父皇母后走了,太傅走了,如今最后一个待他好的沈知意不知去了哪,静默着等着往生时限一到,也离自己而去。

    那这孑然一身的世间,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分明有百人,可是在一瞬,一丝声息也无,就像置于旷野。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自门外愈来愈近。

    那人‘噗通’一声跪倒在门外,颤声喊道:“禀,禀报陛下,北境传来急报。”

    “北齐与北周联军突袭,已攻下乌桓!”

    萧景夜猛地睁开了眼,恰好与层层侍卫外的萧珩对视着,那人目光沉静如水。

    良久,萧珩挥了挥手,侍卫们又如沉默的潮水,霎时间褪去。

    刚刚拥挤不堪的书房,此刻恢复如常,就连桌上的挂着的毛笔都未动分毫。

    萧珩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衣袖,眼神却落在别处。

    “萧景夜听旨,即日前往北境,驻守边关,不得有误。”

    他的声音悠悠,半点慌忙也无,不像是担忧国家百姓,反倒听起来像是儿戏。

    萧景夜没有下跪,他冷眼瞧着萧珩。

    “你现在还让我去,不怕我联合他们一同造反?”

    萧珩笑了,他苍白的脸在月光更显诡异。

    “到时你会发现,你一定死得比我快。”

    萧景夜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旋即转身大步离开。



 沈知意醒来时,还有些恍惚。

    窗外一片漆黑,豆大的烛火跳动着,似乎下一刻就会拦腰熄灭。

    身体软得不像话,她动了动手指,还能动能听使唤,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摇摇晃晃的裹好衣出了门,看见门口的副将才恍然记起萧景夜还躺着呢。

    她正要去看,副将连忙说:“今日陶大夫已经去看过将军了,他说将军并无大碍,只等醒来就是大好了。”

    沈知意证了怔才明白他说的陶大夫,是陶醉。

    正巧陶醉从隔壁的屋子里走了出来,看见沈知意下床了,先是怒气冲冲的说:“谁让你下床的?”

    又指着辛越说:“谁让你来这儿的?灶上的药你不管了?你家王爷的死活不管了?”

    辛越好歹是大军里的副将,除了萧景夜谁敢对他这么大声呼叫,可辛越却乖得不得了,立刻跑去看火去了。

    陶醉看了一眼沈知意,后者冲他笑了笑,陶醉毫不领情,板着脸不去看沈知意讨好的笑。

    沈知意也不在意,脚步打了个转,去向萧景夜的屋子。

    见萧景夜全身清爽,胸前还稳定的起伏着,她感激的看了一眼身后跟来的陶醉。

    “谢谢。”

    他本可以不做这些的,但是他不仅跟着来了,还帮忙救治。

    沈知意眼神软软的,在烛火的映衬下,格外的温柔。

    陶醉被这一眼看的心一跳,不自然的别过脸,冷哼道:“自己还病着呢就巴巴来看他,就这么上心?”

    沈知意好笑的看着他,“你当时受伤,我也是很上心。”

    沈知意的面容是温柔型的美人,不细看只会觉得清丽,若是看久了才会不自觉的脸红心跳。

    而此时烛光印在她的脸上,朦朦胧胧的,只觉得好看得紧。

    陶醉猛地转身走出门外,靠在墙上捂着胸口,那里正跳得像揣了只兔子。

    见他突然离开,沈知意不明所以,只当他记起了什么要事。

    她慢慢的将视线落回躺在床上的人,坐到了床边细细的打量着。

    萧景夜瘦了,这是沈知意的第一念头;变得更好看了,这是沈知意第二个念头;她好想他,这是沈知意的第三个念头。

    旁边放着他的衣服。沈知意的眼睛闪了闪,最上面的那件,是她绣的袖衫。

    她怔怔的望着那见袖衫许久,忽然,一个嘶哑的声音响起。

    “我这是到地府了?你来接我的吗?”

    就连烛光都狠狠的抖了一下,将沈知意的影子拉成了一个歪斜的模样。

    她猛然的转头看去,撞进了萧景夜满是哀伤的眸子里。

    沈知意忽然有些手足无措,她站起身说:“你没死。”

    说完,她便转身要离开,一双手拦腰锁住沈知意,萧景夜把脸埋进她的腰窝。

    “我好想你。”

    声音在腰间振动,带着一股酥麻,窜上了沈知意的脑袋,让她一时间不知所措。

    “这位将军,抱着别人的娘子不好吧。”

    陶醉端着药,笑容满面的站在门口,看不清眼神。

    沈知意吓了一跳,想要逃开。可腰间的大掌像铁索,根本挣不开。

    萧景夜眼神不善的盯着陶醉,声音冷得像冰:“你是谁?”

    陶醉笑眯眯的走近,一边说道:“我是你的救命恩人,知意的夫君。”



半年么,足够她陪萧景夜最后一程了。




她仰头,尽数咽下。




穆王府。




沈知意神色如常的回到府里,风翻动着桌上的医书。




那是她攥写的毕生所学,只剩最后一章就可以修订成册。




这本医书若能流传后世,也不枉她来人间一遭了。




她挽起衣袖提笔,笔毫刚沾饱墨水,丫鬟晴心便跑进来欢喜叫道:“夫人,大军已经回朝,马上就到城门了!”




沈知意顷刻起身,眼里闪过欣喜,梳洗之后,飞奔去了城门。




二十万大军,马蹄声声震隆。




沈知意翘首以盼,却只见副将。




副将看见她,立刻下马行礼问候:“夫人。”




再抬头时,神色略有些古怪:“将军已经先进宫了。”




沈知意眼神微黯,但语气温和:“这一仗,你们辛苦了。我已命人熬了安神汤,待会就会送来。”




副将看着她,欲言又止。




最后闷声闷气的说:“夫人您放心,您才是我们心中唯一的将军夫人。”




沈知意闻言,心莫名一沉。




斜阳似血,铺了一地余晖。




沈知意在府中等了许久,一个身影才缓缓归来。



因他习武,身上的伤总不见好,所以自己便决心要调制更好的创药。




可以说,萧景夜就是她学医的信念。




顿住的笔尖,浸透宣纸,晕开大片浓墨。




沈知意看着这墨渍,勾起了唇角,满是凄楚。




本以为是情深缘浅,可难道只是一厢情愿……




“吧嗒。”




一滴豆大的泪,滴进墨点,消失不见。




入夜。




沈知意回到寝房,屋内一片漆黑静默,萧景夜已经睡下了。




她缓缓坐在床边,将手轻轻放进他的掌心。




习武之人五感灵敏,萧景夜的眼睛倏然睁开。




见是沈知意,他语气微沉:“又有何事?”




夜色掩去了沈知意脸上的哀戚,她低声开口,似是哀求。




“你……能不能半年后再娶公主?”




她只要这半年,以他唯一的妻子身份死去。




萧景夜眼神一凝,定定看着她:“你是担心自己正妃的地位不保?”




沈知意心里一刺,还未解释,萧景夜便把手一抽,翻身背对着她。




“她是她,你是你。”他语气淡漠:“我累了,睡吧。”




沈知意怔怔看着他的背影,满面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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