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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驾崩,太子携妃齐上位完整版》精彩片段
迁宫之后就是接踵而至的几场大典。
登基大典与封后大典虽然流程繁多,但需要姜蕙参与的,不过是于后宫面朝太庙跪拜,口呼皇帝万岁,再就是进凤仪宫拜谒皇后,由拿到凤印和中宫笺表的皇后领着,前往慈宁宫向皇太后请安。
姜蕙身着贵妃朝服,坐在慈宁宫,静静欣赏太后与皇后一番母慈子孝。
太后保养得宜,四十出头的年纪,看着风韵犹存、气度斐然。
她面相慈和,腕间挽着佛珠,此时跟皇后寒暄完毕,朝殿中望了一眼,对姜蕙道:“安宁近日受累,哀家知道你从小便仁孝可爱,可你是双身子的人,怎么能委屈自己,哀家还等着你生个白白胖胖的大孙子呢!”
安宁是姜蕙出嫁前的封号,她是公主之女,有郡主的封邑。
太后这话,是知道她撤掉大部分进补之物的事了。
皇后面色如常,眼神却沁出一丝凌冽,眨眼间又消失不见。
姜蕙只作不知,顺着太后的话头恭声道:“回太后娘娘的话,先皇驾崩,举国哀悼,安宁不能日日前往祭拜,已是不孝,又怎能只顾自己的口腹之欲呢?”
太后面色满意,又叮嘱道:“明儿你们几个封妃大典,你身子重,若是感觉不适,只管请太医便是,我这里还有一株百年野山参,你带回去。”
姜蕙推辞不过,只得应诺。
姜蕙的母亲承平大长公主此时开口,她声音温柔,颇有韵致:“皇嫂别担心她,都是做母亲的人了,知道照顾自己。”
太后乐道:“不知是哪个做母亲的在我这里哭,担忧家里的娇娇。”
承平大长公主红了脸,众命妇便都捧场起来,你一言我一语,谈论起儿女的事情。
姜蕙保持着淡淡的笑意,看这些身份高贵的女人面具对面具,竟然觉得有几分如鱼得水的乐趣。
回到瑶华宫,卸下朝服,姜蕙侧躺着,秋葵屈膝跪坐,正为她按摩。
晚菘拿来保胎丸,仔细点了点,又眼泪汪汪地盯着姜蕙吃了下去。
姜蕙笑道:“这是什么样子,本宫又不是吃毒药。”
“可是刘太医说,这丸药最好不要多吃……”晚菘讷讷道。
“你见过什么药最好多吃?本来月份已重,每隔三日去哭灵一场已是疲累,再不吃这丸药,才更糟。”
顿了顿,她低声安慰道,“先帝已经移灵殡宫,本宫心里有数,往后就不再吃了,这事本宫也问过刘太医的,他不是给你了膳食方子?咱们按他说的做就是。”
晚菘无法,只得点头应是。
第二日是姜蕙的正日子,虽是几位妃嫔同时封妃,但姜蕙位份最高,倒不必去另外两宫当面祝贺,只遣人送了礼物。
瑶华宫正殿琼华殿内,这会儿如同昨日在凤仪宫一样,又坐满了内外命妇,她们在这恭贺姜蕙完毕,还要赶去福阳宫和广阳宫给嘉妃胡氏和修媛许氏问安,个个都忙得很。
姜蕙也无意折腾,待尚仪司的礼官宣布礼成之后,就爽快地放了人,只留下承平大长公主寒暄一阵。
她们是亲母女,留下来说两句话实属正常,并不惹人注目。
二人转到内室,几个婢女都到门外守着,母女俩这才说了体己话。
姜蕙从小便生得好,待得及笄,更是出落得如出水芙蓉、清丽逼人,是宁远侯和承平大长公主的掌上明珠,如今因怀胎日重,连日疲累,身形略微丰腴,脸色却有些暗淡苍白,即使上了妆也掩盖不住,看得承平大长公主心疼不已。
她拉着姜蕙的手,嘱咐道:“娘亲不能随时看顾你,你要照顾好自己才是。”
姜蕙靠在母亲怀里,糯糯应了。
承平大长公主轻轻拂过姜蕙的鬓发,又摸了摸她圆润的腹部,问道:“跟娘亲说实话,是不是很难受?陛下近日有来看你吗?”
“嗯,难受得很,腰酸,腿也很痛。”姜蕙抱怨着,随后才道,“陛下登基事忙,不怎么进后宫,只抽空来探望了几次,倒是安排了身边的安景公公随时照顾我。”
承平大长公主这才放下心来,她心知不能期待皇帝侄儿的真心,可身为母亲,总是期盼女儿好的。
“腰酸腿痛,都是正常反应,娘亲送来的那个稳婆,在京城接生有三十多年了,虽然有时举止粗鲁了一些,但能力不错、人品也可贵,你多听她的话……”
她又说起已经叮嘱过无数次的话。
姜蕙心知这里不是公主府,打起精神,从母亲怀里坐起,说起正事来。
“阿娘,还要麻烦您帮女儿一件事。”她声音平静,伸手指着边上紧紧缠着绸布的锡盒,那里面装的,正是之前被打碎的绿釉狻猊香炉。
*
申时三刻的时候,又飘起了小雪,安景打着伞过来,传来皇帝今日要到瑶华宫歇息的口谕。
虽有些意外,也在情理之中,昨日登基大典并封后大典,陛下除服,宿在凤仪宫,今日过来瑶华宫也不算什么。
姜蕙接了口谕,一众宫人又精神抖擞起来。
大抵皇帝陛下实在事务缠身,等他踏入瑶华宫大门时,姜蕙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窝在暖阁的桌边打盹。
听到动静,秋葵欲要叫醒姜蕙,被皇帝阻止了。
身穿玄色常服的人挥退多余的宫人,在门口散去了身上的冷意,才坐到姜蕙面前,将撑着手肘摇摇欲坠的人揽进怀中。
“三哥哥?”长睫纷飞,闭着的眼帘掀开,露出一双惺忪的眼眸,似乎是意识尚且朦胧,女子不由自主喊了幼时的亲近称呼。
“蕙儿醒了?”清朗的嗓音,因声线压得低,显得低沉而温柔。
姜蕙当然不是刚醒,秋葵也不会等到陛下要进门了才来提醒她。
有时候醒的时机是很奇妙的,因此她做出睡着的样子,假装意识朦胧喊出了一声“三哥哥”。
这声“三哥哥”,姜蕙只在六岁前用过,后来渐渐知事,早就不这样叫了,但越是相处日久,姜蕙就越来越能感觉到,萧晟是很受用她这个表妹姿态的。
如今岐王入狱,陛下正式登基,诸事虽然繁多,也都渐有条理,恰是她使些女儿手段的时候。
她从皇帝怀中轻轻挣出,屈膝行礼:“妾请陛下安,陛下万福金安。”
萧晟扶着她,责怪道:“身子重,不要这样知礼了。”
两个人低声絮语一阵,盛安和晚菘进来上菜,是陛下特意吩咐御膳房准备的宵夜,都是些她爱吃的东西。
姜蕙为萧晟布菜,抿出一个能容皇帝瞥见的浅笑。
他正拿着姜蕙平时解闷的闲书看,见到姜蕙的笑容,搁下书,笑问道:“蕙儿在开心什么?”
姜蕙回头望着萧晟,狡黠地眨了眨眼,清丽的面容让萧晟不由陷入年少时的某些思绪,他听见自己的贵妃答道:“妾在想,陛下您来得正好,带的这些吃食,妾一看就饿了。”
皇帝低低笑了一声,两个人食不言寝不语地用完了膳食。
饭后姜蕙仍旧围着桌子绕圈,萧晟扶着她,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撑着她的手臂。
屋子里银丝炭爆出轻微声响,姜蕙渐重的喘息衬得四周更加静谧,她停下来稍稍歇息,萧晟也不急,撑着她大半身体的重量等待。
姜蕙喘匀了气,继续绕圈,皇帝突然道:“蕙儿觉得建昭这两个字如何?”
建昭?
“ 建,立朝律也。昭, 日明也。建昭……”姜蕙沉吟,心下明白这应是皇帝陛下在思量年号了,“…… 旦建星中,於昭于天……妾以为尚好。”
虽然前朝士大夫们一直告诫历代妃嫔后宫不得干政,但姜蕙却明白,萧晟此问,是信任也是期待,最不耐烦听到些什么不敢妄议朝政这种答话的。
果然,萧晟听到姜蕙的话,微微颔首,又问:“比之建元何如?”
姜蕙皱眉思索,嘴里呢喃道:“元者气之始也……黎元,天下元元之民……”
最终的年号当然不能从她口中说出,似乎是比较不出来哪个更好,姜蕙无奈地望向萧晟,将皇帝的手掌拉到自己圆润凸起的腹部,道:“妾比不出来,陛下一时难以抉择,妾亦是如此……不过……”
腹中生命突然配合地伸了伸手脚,两个人都感觉到明显的胎动,萧晟将姜蕙扶到软椅上坐下,倾身侧耳,想要再次感受下活泼的小生命,声音中都带着笑意:“不过什么?”
“不过陛下,您想好给我们的孩子起什么名了吗?”姜蕙期待道。
萧晟亲昵地拂过姜蕙的秀发,温和道:“男孩就叫萧烺,烺,明也,如何?”
姜蕙在心里念了念,微微点头,又问道:“那女孩呢?”
萧晟抬眼望进姜蕙如溪水融冰一样清澈的眼睛,笑着说:“若是女孩,定会如蕙儿一般聪慧美丽,就叫做萧姝。”
“姝不好。”姜蕙反驳道,“静女其姝,都重在容色,不行不行。”
萧晟并不生气,沉吟片刻,拉过姜蕙的手,在其手心写下一个字,问道:“婧字如何?既有容色,又有才能。”
姜蕙这才满意,轻轻点了点头。
晚上临睡时,萧晟仍然跟姜蕙同榻,他还是太子时过来宜春殿探望也是如此,姜蕙也不再劝,侧躺着睡到外间——夜里或许会有腿脚抽搐之症,还需要秋葵过来按揉。
果然,姜蕙睡得正沉之时,熟悉的抽痛惊走了睡意,她抿着唇,撑起身子,尽力不发出声响。秋葵值夜时候一向睡得浅,这会拿着斗篷悄悄过来,为姜蕙披上后,才蹲下身按摩起来。
两人虽然轻手轻脚,到底还是吵醒了皇帝。
姜蕙月份日重以致腿上不便之时,先皇已经病倒,萧晟也越发忙碌,不再在后院留宿,因此,这还是他头一回见到姜蕙这副模样,吃了一惊,吩咐盛安去请刘太医过来。
姜蕙拦住了他。
“陛下,这都是孕中妇人常有的,让秋葵替妾按揉一阵就好,夜色已深,刘太医花甲之年,还是不要惊动他老人家了。”
萧晟作罢,一时也睡不着,反而挥退盛安和秋葵,自己给姜蕙按揉起来。
“你那婢子力气尚小,定然没有朕按着舒服。”
姜蕙笑起来,嗔道:“这哪里只看力气,还要技巧的。”
笑完,不好再劳动皇帝陛下,推说已经好了,吹了烛火,两人重新睡下。
风平浪静又过了一段时日,姜蕙腹中孩儿仍没有降世的意思。
她的肚子好像又大了一圈,沉沉地坠在小腹,因此轻易不再出门去。太医院日日安排人在瑶华宫轮值,皇后那边也下了懿旨,令姜蕙不必去请安问好,安心于瑶华宫养胎。
她已是站也累坐也累坐卧皆难的时候,这会儿勉强把自己安置在软塌上,侧躺着看平姑姑带着山楂和石榴两个丫头用红纸剪窗花——宫掖司除了送来对联、灯笼、窗花之类物什,还另备了红纸,方便各宫主子们兴致上来自己动手。
瑶华宫外面伺候的小太监和宫女们忙着清扫往日里锁着的几个偏殿侧殿,要做的事情很多,但因已提前发了赏钱,个个都带着喜气,干活利落。
快过年了。
秋葵和晚菘坐在另一边缝制婴儿的贴身衣物,篮子里装的都是洗过的绵软料子,还有些已经缝制好的小肚兜、虎头帽之类的小玩意儿散在榻上。
篮子最里面,整整齐齐叠着的,是承平大长公主前几日送进来的缝制好的百衲衣;桌上搁着一把红白双色、绘着幼童抱鲤的拨浪鼓,这是姜蕙的幼弟姜蕴请母亲一并捎来,送给未来外甥或者外甥女的礼物;锁到她妆匣最下面的,还有一把金镶玉的长命锁,这是姜蕙的父亲宁远侯通过皇帝递进宫来的。
宁远侯是在十二月初的时候回京的,听说陛下留他在京与妻儿一起过年,享受天伦之乐,年后再启程返回北疆。宫墙之隔,父女间不像母女方便,未能见面说几句话,只在建章宫远远望了几眼。
陛下入主建章宫之后,重新立了规矩,宫内外传递书信不再是件容易的事,又恰逢年关事忙,承平大长公主抽不出时间进宫请安,算来,就算是母亲,不到除夕宫宴,也是难以得见了。
屋里炭火很足,甚至有些憋闷,晚菘见到姜蕙的神色,轻手轻脚前去窗边,将留着的缝隙微微拉大,窗外带着新雪的清新空气便丝丝缕缕地溜了进来。
平姑姑应是有家传的手艺,剪出来的兔子活灵活现、栩栩如生,甚是可爱。
姜蕙拿起一张细细端详,又称赞了几回。
山楂向来话多,这会儿见姜蕙精神还好,凑趣道:“也不知小主子是属虎还是属兔。”
“只要主子平安生产,属虎属兔又有什么要紧?”平姑姑手上动作灵巧,嘴里却严肃道。
秋葵就道:“属虎阳气旺盛,属兔慧思多黠,都好都好。”
石榴打趣:“秋葵姐姐果然跟着主子看了许多书,说话都叫人听着舒服自在。”
姜蕙微微一笑,道:“属相没什么要紧,只要孩子健康就好。”
虽是这么说,但姜蕙腹中孩儿可能还是愿意属兔一点,将将挑了大年初一这天发动。
彼时皇帝颁发了大赦天下和改元的诏书,正带着宗亲百官往太庙祭天,听闻姜蕙临盆的消息,一时也无法回转,只得派了盛安回来看顾。
瑶华宫众人在平姑姑和庆丰的带领下忙中有序,各司其职,倒不见慌乱之色。
太后在慈宁宫听到消息,想到皇帝子嗣单薄,膝下至今只有二女,一时按捺不住,亲自到瑶华宫来,见到皇后已经坐在殿内等候,微微诧异。
“皇后怎么来了?”
大年初一,不仅皇帝要在太庙祭天,皇后也得于凤仪宫等待诸命妇举行贺仪,按理说不来瑶华宫也是说得过去的。
皇后已经穿戴好凤冠霞帔,一身朝服繁琐精致,一看就是听闻消息半途赶来的。
她起身向太后问安,这才答道:“妾听闻贵妃突然发动了,她是头胎,放心不下,过来看看。”
太后颔首,慈和道:“这儿有哀家看着,皇后快回去主持贺仪吧。”
“是。”皇后应道,将身边的青嬷嬷和夏蝉留下照顾,带着一群人往凤仪宫赶。
她贤惠的姿态表现得恰如其分,越发有中宫元后的气度,太后也不由满意。
产房内尚还安静,太后育有两儿一女,虽只成活了皇帝一个,也颇有经验,知道里面应该还未开始,转头吩咐身边随侍之人去备好山参鸡汤之类进补之物。
姜蕙隔着房门听到太后的声音,坚持着请了安,被好生安慰了一阵,终究忍不了一波比一波更痛的阵痛,泄出几声痛呼。
晚菘端着鸡汤熬煮的饭食过来,绕过忙碌的稳婆和医女,来到姜蕙面前,眼中闪着泪光道:“主子,先用点,待会儿才有力气。”
姜蕙勉强点了点头,被秋葵扶着坐起来,忍着痛处一口一口缓缓吃着,鬓角几乎汗湿。
一碗鸡汤面吃完,稳婆伸手下探,与医女对望一眼,面色微微一变。
她对晚菘道:“麻烦姑娘备好手巾给娘娘含住,我要推宫。”
姜蕙正痛得神智恍惚,没有注意到稳婆面色,秋葵却发现了端倪,悄悄凑近稳婆,低声问道:“钱妈妈,可是有什么问题?”
稳婆钱妈妈是个收拾得干净利落的婆子,脸上皱纹虽有,也能看出尽力保养的样子,这会儿不知是不是被屋中炭火熏烤的缘故,她眼角细纹都沁出汗珠,涩声道:“秋葵姑娘,娘娘腹中胎儿之前一切都好,可是今日宫口方开,里面……怕是要横产。“
秋葵一惊,勉强稳住,急切道:“需要我做什么?”
“姑娘和晚菘姑娘一道,按住娘娘,不要让她乱动或者咬伤自己。”
秋葵连连点头,又拉住正端着参汤过来的红缨快速道:“稳婆说主子是横产,要预备推宫,你速去帮忙,若有什么不对,即刻告我。”
太后坐镇产房外,见医女神色紧张出来禀告说贵妃可能难产,眉头微皱,连连催促刘太医进去诊脉施针。
太庙这边,在皇帝的压力下,礼部礼官加快了祭天仪程,终于让萧晟在辰时正之前赶回了瑶华宫。
一进琼华殿,便听到姜蕙抑制不住的痛呼声。路上盛安已经打发了小太监过来禀告说贵妃娘娘难产,萧晟一路忧心,这会儿面色沉肃,疾步行来,欲往产房里去。
“晟儿!”太后站起来阻住皇帝的步伐,安抚儿子道,“刘太医已经艾灸过至阴穴,稳婆和医女也推宫完毕,这会儿情况还好,产房血气重,你万金之躯,万万不可进去。”
萧晟缓缓吐出口气,沉声道:”母后,那是蕙儿,在生朕的孩子。“
太后知道儿子的心思,微微叹了口气,目送皇帝进了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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