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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热门作品

月落1986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傅明烛叶娇,是作者“月落1986”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李策似未听到外面的喧嚣,他把火折子凑到那副尸骨腿部,温声道:“你看,没有骨折过的痕迹吧。这不是令尊,你放心。”只要她放下心,也便好了。他明知这是陷阱,也踏了进来,就是为了让叶娇放心。火把的光芒在李策身上闪动,他们站在数具尸体前,认真看那具尸骨。骨头的颜色很暗,丝丝缕缕的灰色覆盖原本的白。但它的确光滑,没有伤痕。“我看......

主角:傅明烛叶娇   更新:2024-04-22 03: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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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明烛叶娇的现代都市小说《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热门作品》,由网络作家“月落1986”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傅明烛叶娇,是作者“月落1986”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李策似未听到外面的喧嚣,他把火折子凑到那副尸骨腿部,温声道:“你看,没有骨折过的痕迹吧。这不是令尊,你放心。”只要她放下心,也便好了。他明知这是陷阱,也踏了进来,就是为了让叶娇放心。火把的光芒在李策身上闪动,他们站在数具尸体前,认真看那具尸骨。骨头的颜色很暗,丝丝缕缕的灰色覆盖原本的白。但它的确光滑,没有伤痕。“我看......

《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热门作品》精彩片段


李策让叶娇稍等,他在数张木板架上找到那副枯骨,对叶娇道:“你来看吧。”

叶娇走过去,刚看了一眼小腿,刺目的光线忽然射进验尸房。数十支火把围拢过来,人声鼎沸,为首的道:“果然如人告密所说,今日京兆府有人闯门!来呀!抓起来!”

叶娇怔在原地。

李策似未听到外面的喧嚣,他把火折子凑到那副尸骨腿部,温声道:“你看,没有骨折过的痕迹吧。这不是令尊,你放心。”

只要她放下心,也便好了。

他明知这是陷阱,也踏了进来,就是为了让叶娇放心。

火把的光芒在李策身上闪动,他们站在数具尸体前,认真看那具尸骨。骨头的颜色很暗,丝丝缕缕的灰色覆盖原本的白。

但它的确光滑,没有伤痕。

“我看到了,”叶娇到底不如李策镇静,问道,“然后呢?”

“你说……”李策看向外面,“如果我们说是来这里幽会,他们会信吗?”

京兆府府尹刘砚人称“闷葫芦”,不爱说话,却铁面无私。

验尸房是勘察重地,闯进这里,一般都是意图干扰审案的嫌疑人。刘砚当场就要把两人拿下,叶娇连忙解释。

她当然不会说是来幽会。

她的理由很充足,因为怀疑玉琼楼下的尸骨是父亲,所以才偷偷潜入。

“既然怀疑,为何不到公堂外呈上状纸,正大光明请求验看?”刘砚上前一步询问,他的下属却没有跟上来。

验尸房的味道很不好,刘府尹喜欢闻,自己闻就好。反正拍这个上司的马屁没什么用,而且几个眼尖的已经看出叶娇旁边站着李策。

那可是晋封不久的楚王殿下,还是不要惹了。

叶娇走到验尸房外,才乖巧回话。

“回禀府尹大人,近几个月来,安国公府并不太平。先是奴家的姐夫杀伤人命在狱中吓死,再是姐姐小产、哥哥离家北上杀敌。桩桩件件,都让家母寝食难安。奴不想到公堂去,是怕母亲知道了,担忧惊惧,伤了身子。”

刘砚半张着嘴,眼中流动一抹温情,胡须颤动道:“原来如此。”

叶娇的姐夫是他亲自缉拿的,叶柔休夫小产的事,他也有所耳闻。至于叶长庚御街上的惊天一箭,刘砚就在现场。

“那……”他的神色稍稍和缓,“你倒是一片孝心,让本官无法苛责。”

叶娇立刻道:“但奴家的确有错,还请府尹大人责罚。”

因为已经确定尸骸不是父亲,叶娇已经不再焦虑。

怎么罚,她都认了。

刘砚再看向李策。

按照规矩,官员见到王爷,是要施礼下拜的。

但刘砚显然没有这个打算。

他的面色甚至比看向叶娇时要难看些,板着脸道:“王爷深夜到访京兆府,自然是为了陪同叶小姐。”

李策致歉道:“惊扰了刘府尹,本王请罪了。”

他拱手施礼,举止郑重。

刘砚冷眼道:“下官岂敢让王爷请罪,今日之事,在场之人都是见证,明日本官必然禀告圣上。如何处罚王爷,自有圣上决断。”

刘砚看起来公正严明铁骨铮铮,他身后的部下却再退几步。

别呀大人,您要招惹王爷,别把我们带上。

月光隐进云中,宵禁的夜晚,大街上很安静。偶尔有武侯巡街经过,查看过李策的通行牌,才施礼放行。

叶娇同李策并排坐在马车前室,看李策熟练地驾驭马车,抱歉道:“对不住,让你因我获罪了。”

她身上没有带银子,想要致歉却拿不出赔礼,面容沮丧。


比叶娇更慌的是丫头水雯。

“小姐,你不能出去,抬车的人会认出你的!”

“小姐,你得让大家知道,车里不是你啊!”

既不能出去,又不能被傅明烛败坏名声。

叶娇躲在马车里,视线在车内乱扫,看到了一把弓。

她的祖父当年战功赫赫获封国公,叶娇的功夫虽然一般,箭术却很不错。

她把弓握在手中,挑起马车窗帘向外细看。

御街很宽阔,叶娇的位置距离傅明烛有二十丈远,中间要么是闹哄哄的百姓,要么是看热闹的朝臣,还有几个听到吵闹,快步走来探查的禁军。

没人注意她,所有人的视线都在傅明烛身上。

车里只有三支箭,叶娇全搭在弓上,上身挺直右臂后拉,瞄准对面。

要快,快到不被发现。

要准,准到不会误伤百姓。

要狠,狠到足够吓到那人。

“嗖——”

三根箭矢同时射出,一支从两个百姓中间的缝隙穿过,一支从坐在父亲肩头的孩童手边掠过,还有一支擦过傅明烛的耳垂。

傅明烛痛呼一声捂住受伤的耳朵,身后已爆开三声响。

“嘭嘭嘭!”

一支箭射落车帘,一支箭射裂车板,正中的那支箭钉入车厢,距车门只有一尺远。

快准狠的三支箭刚刚落定,车厢内便响起刺耳的尖叫声。一个女子从里面仓皇逃出,两丈长的披帛裹住她的身子,勉强没有露出肌肤。她面色惨白站立不稳,扯住了傅明烛的衣袖。

“谁?谁要杀我?”

没有人要杀她。

她以为是乱箭齐发,其实只有三支。

三支箭,逼她出车。

“秦白薇?”

惊怒交加的声音从宰相身后传来,那是不久前还在看热闹的吏部员外郎秦落晖。

马车中逃出的女子,正是他的女儿。

秦落晖疾步走来,一巴掌打在女子脸上。

女子捂住脸,浑身颤抖跪倒在地。

秦落晖扭头便走,走了两步又回来,从随从身上扯下外袍,兜头蒙住女儿面容。

“走!”

他连拉带拽把女儿带走,留下面容惊惶的傅明烛,和气到险些晕厥的宰相。

“原来不是叶小姐啊!”

“那个人,看那人的官服,是五品官儿吧。”百姓们大声议论着,不时打量宰相。

“你——”

禁军已经挤过来,宰相夺过一把刀,便向儿子砍过去。

“傅阁老,”禁军慌忙拦住他,提醒道,“此处是御街啊阁老。”

天子脚下,言官面前,怎么能动用家法呢。

宰相这才收回些心神,他压下怒火,让随从给抬车的百姓发放银两,又沉声吩咐禁军。

“劳烦几位看看,是谁在御街用箭。”

在御街用箭,轻者杖责,重者可按谋逆论处。

他的目光掠过四周,又停在傅明烛身上,神情已恢复平静,只剩下处理此事的果断。

“你先回家跪着去。”

傅明烛唯唯诺诺应声,哭丧着脸离开。

百姓收到钱,三三两两结伴而去。

叶娇也要走,因为不方便露面,便让水雯去驾车。

水雯刚钻出头,又扭转身子,车帘半掀,苦着脸道:“小姐,禁军来了。”

一名皮肤黝黑的禁军走过来,站在马车外询问。

“车里是谁?可曾带什么兵器?”

叶娇见这人身披黑色兜鍪铠甲,便知是禁军十六卫中的左右威卫。她不动声色把弓弩藏在身后,坐在马车里回话。

“将军是左威卫的吗?奴家来找你们严指挥使,请问现在方便见他吗?”

听说是找自家指挥使,禁军脸上的寒气消融几分。

“恐怕不成,”他摇头道,“指挥使还没散值,小姐酉时再来吧。”

叶娇笑着感谢,便吩咐水雯驾车。

水雯答应着,禁军让开一步,又似想起什么,“哎”地一声,拦住了她们。

“请小姐下马车,让卑职看一眼车内,也好有个交代。”他语气平和,却又不容置疑。

糊弄不过去了。

叶娇的心在胸腔内砰砰乱跳,她小心把弓挪到裙子底下。准备说自己腿断无法行走,请禁军上来看。

如果禁军还要坚持,叶娇就只能夺路而逃了。

正在此时,外面传来说话声。

“今日是你当值啊!”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

“九——”禁军转过身,手指把兜鍪顶高些,走开几步,又不知同来人说了些什么,便笑着走远了。

叶娇抚了抚胸口,总算有惊无险。

她吩咐水雯快走,车帘外却又冒出一张脸。

是刚刚跟禁军搭话的男人。

白皙。

白得像是从来都没有晒过太阳,却偏偏穿着一件通体漆黑的圆领袍,于是衬得一张脸更加白。

病弱。

五官俊朗英俊、发如黑玉、肌肤如瓷,却偏偏每一分都加了一点羸弱,只在那双锦缎般漆黑的瞳孔中,看到些少年英气。

那不是普通的少年英气,似要用这英气,隐藏原本的风姿潇洒、气宇轩昂。

不知怎的,只看一眼,叶娇便知道这人惹不得。

“请让一让。”她好声好气劝说。

车帘外的男人却没有要走的意思,他脸色清冷,对叶娇道:“请小姐给点封口费吧。”

“什么封口费?”叶娇顿时攥紧拳头,“阁下是要在京城打劫吗?”

男人微微一笑,缓声道:“刚才的三支箭,是小姐射出去的吧?鄙人佩服小姐的爽利,但不知若禁军知道小姐在御街用箭……”

他说着看一眼盘问路人的禁军,做出随时都可以前去举告的样子。

叶娇的拳头险些送出去,她硬生生收回,闷声问:“你要多少?”

“一百两。”男人答。

“谁出门会带那么多?”叶娇说完凝眉思索,感觉这话似乎在哪里听过。好像刚刚傅明烛被追讨抬车费,也是这么说的。

“没有银子,金子也成。”男人一边说,一边看了眼叶娇头上的珠花。

叶娇束着飞仙髻,没有插簪,只在髻尾缀着两朵金珠花。

她犹豫着,见禁军又要走过来,只得恨恨地扯下珠花。

可是就这么给他,未免太便宜了。

金色的花瓣托着五颗珍珠,叶娇迅速摘下珍珠,又把金花瓣团在一起,揉得不成样子,才递出去。

男人来接,叶娇又收回来,气不过地往珠花上“呸呸”两口,这才挑衅地伸出手。

这一幕看得水雯目瞪口呆,而男人却不以为意。

“多谢小姐。”他把变成金疙瘩的珠花拿在手里,看了看,似乎分外满意。

“还不知小姐芳名……”

“闪开!”叶娇恶狠狠驱赶他,又指着他的鼻子道,“我可记住你了!下回别让我再遇到你!”

马车驶离御街,透过车窗,叶娇见男人安静地站着,周身笼罩着一丝寒气。

“什么人啊?”叶娇气得浑身发抖,“再见到他,一定打他一顿!”

马车在街市上转了几圈,才驶回安国公府。

叶娇的祖父荣封国公,已经是四十年前的事了。叶娇出生时,家境已经开始衰落,到如今只是勉强撑着门面,没有倒下罢了。

她是偷摸出去的,此时小心溜回家,唯恐严厉的母亲会发现,可还是被逮了个正着。

“去哪里了?”叶夫人轻轻晃动团扇,声音温婉。

叶娇的母亲四十来岁,长相端庄,常年主持家事,让她看起来比京都同样年龄的贵妇人年老些。

不过幸在骨相好,仍然风韵犹存。

“去东市转了转。”叶娇面色不变道,“给母亲捎了枣花蜜。”

她说着便喜滋滋靠近母亲,把专程去买的蜂蜜塞进母亲怀里。

叶夫人不似平日那般问长问短,她的神色有些不对,接过陶罐,淡淡道:“回去歇着吧,没事别总出门。”

叶娇麻溜回屋,这才放下心。

她躺在床上,想起今日的种种,觉得除了那个黑衣男让人生气,别的都好。

傅明烛的丑事天下皆知,退婚也就容易了。

只是……

叶娇翻过身,觉得眼睛有些酸。

为什么啊?

她做错了什么,才会被人背叛呢?

三月三上巳节时,傅明烛还带着她在郊外游春。他摘了一束杏花相送,她的回礼是一块端砚。

端砚啊,连皇帝都在用的砚台。

等等……

叶娇突然直起身子。

她是不是吃亏了?一束花?换一块端砚?为什么那时候她开心得不得了,花瓣落了都不舍得丢掉干枝?

叶娇懊悔地倒在床上,正要大呼小叫,忽然听到屋外有丫头敲门。

“小姐在吗?傅家来人了,夫人请小姐去见。”

“他们还敢来?”

叶娇跳下床,气势汹汹踢开门。

小说《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像无边夜色中劈下一道闪电,室内又亮又安静。

叶夫人看起来不通半点武艺,可御赐宝剑带来的威严森冷、母亲救女裹挟的奋不顾命,到底还是让钱家人恢复了神智。

“叶夫人,您别急啊。”

钱老夫人怔愣着起身,又呵斥大夫。

“还不快给媳妇用药?媳妇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呢?”

她的眼睛空洞地左右张望,束手无策却心有不甘。

叶娇见情势暂稳,走过去安慰母亲。

“母亲,别担心,姐姐没事的。”

叶夫人示意叶娇走近,瞪了她一眼,低声道:“还不快点拿走?这也太重了,金子做的吗?我胳膊都麻了。”

她说着就要把剑丢在地上。

叶夫人平时是不碰刀枪剑戟的贵妇人,挥剑闯门,的确是难为了她。

叶娇连忙接过,回答道:“是古越国的青铜。母亲您平时不都不让我碰嘛。”

御赐之物,一般都供在家中正堂内,小心保管。

叶娇把剑扛在肩上,像扛着一把锄头。

她站在叶柔床前,明亮的眼睛看谁一眼,谁就吓得直哆嗦。

救活叶柔并不困难。

血崩是因为滑胎,盲目保胎会让她血竭而亡,可若狠心用药催产,等胎儿堕下,血流便止住了。

血止住,胎儿也没了。

叶柔躺在床上小声哭泣,叶夫人没有碰钱家奉上的茶水,问道:“说吧,怎么回事?”

钱老夫人连忙解释:“这孩子不懂事,半夜跑去半月塘找叶二小姐,这才出了事。”

“不是,”虚弱的叶柔牵住母亲的衣角,悲愤道,“是钱友恭打我,孩子才……没了。”

“胡说!”钱老夫人上前一步,急着为儿子辩解。叶娇把宝剑从肩膀上卸下,钱老夫人便又退回去了。

“这不是胡说嘛!”她小声地嘟囔着。

“走吧。”叶夫人站起身,抬手搭在奶娘胳膊上,迈步向外走去。

这就走了?

竟没有因此发怒?

钱老夫人一颗心七上八下,正要送客,又听叶夫人交代奶娘道:“用软轿抬着大小姐,给她裹严实,小月子也不能吹风。”

这是要把叶柔带走。

钱老夫人顿时慌了。

“亲家,您可别这样。这事儿脏污,哪儿能回娘家坐月子?”

叶夫人回过头,一双杏眼中含着冷冽:“你们钱家才脏污,我们叶家不脏,也不怕脏。”

“亲家!”钱老夫人拦住叶夫人的路,“您这么做,是逼着两个孩子和离吗?”

“和离?”叶夫人冷笑道,“你们也配和离?明日京兆府,接我们叶家休夫的状纸吧!”

折腾了一夜,天已蒙蒙亮。

叶娇扛着剑走到钱宅门口,看到那里守着京兆府的衙役,远远地,那人的马车仍停在道旁。

只见马车,没有见人。

忙了整晚,或许他已经在车内睡着了。

叶娇把扛着的剑换了个肩头,跟随母亲步入马车。

叶家人浩浩荡荡,几乎出动了整个国公府。来的人这么多,就算是抢,也能把叶柔抢回去。

小轿抬出叶柔,再把她扶上马车。叶柔掀开车帘,幽幽地看一眼钱宅。

钱友恭已经被抓走了。

那是她违抗母命执意要嫁的人,那个人伤害她,还要伤害她的妹妹,甚至丧心病狂到杀人埋尸。

叶柔像是大梦初醒,怀疑自己当初为何会昏了头。

可是就这么回去吗?她觉得屈辱又羞愧。

叶夫人看到了女儿的神情。

“快放下帘子,别吹到凉风。”她提醒道。

“母亲,”叶柔的泪水扑簌簌落下来,“女儿已经出嫁了,这么回去,可怎么是好?”

“怎么?”叶夫人竖眉道,“怕我养不起你吗?你放心,就是山珍海味供着你,母亲也能再养你五十年。”

叶柔痛哭失声窝进叶夫人怀里,叶夫人轻轻拍抚她的后背,像在安慰襁褓里的婴儿。

不管长多么大,母亲永远都会为孩子兜底。

“就是,”叶娇也跟着安慰姐姐,“咱们家里不缺钱。”

叶夫人撇撇嘴,看叶娇一眼。

“你这套衣服哪儿来的?”

叶娇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叶夫人又看她的头发。

“怎么最近越来越素了?明日再去买些钗环,给你姐姐也带回来些。”

叶娇依偎进母亲怀里,深深闻了闻她的气息,觉得这一夜的惊惧难捱,都过去了。

叶夫人张开胳膊,把两个女儿紧紧拥住。

十年了,没有丈夫的日子,她都是这么过来的。

第二日的朝堂上,皇帝知道了钱宅的事。

原本钱友恭只是一个没资格上朝的京兆府参军,皇帝不必过问这件案情。但死的是户部侍郎的儿子,就难免还要抚慰几句。

户部侍郎悲痛欲绝,已告假休养。

除了这些,皇帝最在意的,是那柄先帝御赐的宝剑。

“安国公府,”他在御座后沉声道,“他们竟肯拿出先帝的那把剑了。”

这句话没头没尾,许多朝臣不明所以,但一位年老些的官员道:“微臣记得,当初圣上赐陈王死罪,陈王妃哭求安国公府借剑求情,被拒绝了。”

陈王妃,是叶娇的姑母。

“是啊,”另一人附和道,“不光拒绝,叶羲干脆远避庙堂,出家为道,十年来不曾回来,可见道心坚定。”

皇帝显然不想多提当年的事,他摇头道:“近日两事,均涉安国公府。叶家要休夫,那便依了他们。刘砚——”

京兆府府尹刘砚应声出列。

皇帝道:“朕听说是叶娇报官?”他问得很轻松,却像是在等待什么不同寻常的回答。

刘砚迟疑一瞬,点头道:“正是。”

他的话不多,就算回禀皇帝,也常常只是一句。

皇帝缓慢地“哦”了一声,又夸奖叶娇道:“弱质女流却能大义灭亲锄奸惩恶,理应厚赏。不过女儿家的名节要紧,你断案粗中有细,朕很放心。”

刘砚惶恐下拜,诚惶诚恐道:“微臣必当尽心竭力。”

皇帝起身退朝,忍不住同内侍总管高福道:“刘砚那个闷葫芦,真是胆大包天。”

高福跟着皇帝踱步,不敢言语。

“朕都知道是小九帮忙报的官,他还帮着欺瞒朕。”

高福连忙劝解道:“虽然是九皇子敲开京兆府的门,但的确是陪着叶小姐呢。圣上您自己都说,女儿家的名节要紧嘛。”

皇帝停步颔首,觉得高福说得也有几分道理。

“叶娇……”他挑眉道,“你见过这孩子吗?她怎么就认识小九了?还有小九,深更半夜怎么就到处溜达呢?”

“圣上,”高福眯着眼笑,“九皇子尚未娶妻,家中没有妻子管束,正是出门游玩的放纵时光啊。”

皇帝皱眉凝思,似乎想起了自己当年的好日子。

然后又想到了自己现在有多苦。

“不行,”他摇头道,“得给小九定个亲事。”

李策坐在院落里,用磨石打磨一把剑刃。磨了许久,插入剑鞘。不知为何,他忍不住把剑举起,扛在肩上走了两步。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把剑扛肩上。

为了省力吗?

那模样真是傻透了。

李策收起剑,散漫地坐在台阶上,日影微移,他也挪动,尽量坐在太阳下。

他这种寒瘀体质的人,离不开阳光。

在皇陵的那些年,他有很多时候就这么晒太阳。身边没有人陪,他从日出晒到日落,无趣得很。

此时院门处有咳嗽声传来,五皇子李璟大步走进来。

“哟!”他依旧是一副欠揍的样子,“吃白食儿的活死人可真好,能悠闲自在地晒太阳。”

李策斜睨他一眼,问道:“包子吃完了?是不是一次吃太多,撑得慌?”

那日李策给李璟买了几个包子。

“呸!”李璟大声道,“你是咱们兄弟里最抠门的吧?我花大价钱养着你,你就送几个包子打发我吗?还是野韭菜鸡蛋馅儿的,能不能有点荤腥?我没吃!给狗了!”

李策冷哼一声没说话,李璟却凑过来。

“告诉你一件喜事,”他眉飞色舞道,“你要成亲了。”

李策猛然看向他,被这个消息惊得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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