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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宫斗:深宫宠妃进阶计划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御膳房伺候的掌事太监赶紧跪下道:“回皇上的话,今日珍容华娘娘亲自去了御膳房,要走了大半的生肉,尤其……尤其是承乾宫备着的肉类,娘娘她分了一大半走,还说皇上若是问起来,就说是她要吃……”
竟敢同皇帝抢吃食,王得全真敬珍容华是条汉子。
宣武帝听闻是姜昕玥,心头的怒气已经去了大半,估计是吃醋他宠了苏贵人,故意跟他使小性子。
可她这般龙口夺食的行为,还是让宣武帝有小小的,被冒犯的感觉。
对此,姜昕玥只想说,冒犯的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
她一点点试探冒犯,宣武帝一次次纵容不计较,她每次又再过分一点,宣武帝的接受能力就会无限的被扩宽。
最后,不论姜昕玥做什么,他都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甚至会纵容她。
其实只是日积月累下成习惯而已,外人都会以为是皇帝深爱她,才会如此惯着她。
这就是她想要达到的目的。
润物细无声的调教宣武帝,是她成为宠妃这条道路上,重中之重的任务。
天色暗下来时,合熙宫里飘出一股浓浓的肉香味,说是香飘十里也不为过。
没吃饱的宣武帝正坐着圣驾准备出发延庆宫,就看见不远处的合熙宫上空萦绕着一股浓浓的白烟。
他身子一正:“王得全,合熙宫走水了?”
王得全也伸着脖子望了望:“瞧着不像走水的样子,奴才过去看看。”
“一起去!”
宣武帝发话,抬着龙辇的太监们赶紧出发过去,他们已经感受到了皇帝急切的心情。
越是近了,那股香味越发浓烈,勾得人口水直流。
有个得了珍容华亲自包好的牛肉菜包的宫人,喜滋滋的从合熙宫出来,正准备吃下那新奇又美味的菜包,就看到御驾停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赶紧双手举过头顶,将菜包献上,跪在地上道:“奴才……这是珍容华娘娘亲手包的,赏赐给奴才的,奴才请……请皇上品尝。”
他算什么东西啊?
只是帮着娘娘搬了个炉子而已,哪有资格吃珍容华娘娘亲自烤的肉啊?
该献给皇上才是。
王得全接过被青菜包着的一团不明物体,打开看了看:“皇上,是牛肉和蒜片,还有青色的辣椒,是熟的。”
御膳房不是说珍容华要的生肉吗?
他还以为那位主儿是故意使性子,在吃醋呢!难道是他想差了?
皇帝的膳食,是有专人试毒之后才吃的。
他抬了抬下巴:“王得全。”
做为皇帝的心腹太监,皇帝一个眼神, 他就明白,今儿这一口看起来乱七八糟的肉菜,他是非吃不可了。
希望珍容华娘娘靠谱一点,让他吃了不至于拉肚子。
那跪在地上的小太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烤肉被吃,口水不停的下咽,眼神十二万分的痛心。
有这么好吃吗?
王得全一口下去,香辣味直窜鼻腔,好吃得他差点把舌头都吞了下去。
他从不干涉宣武帝宠幸哪位妃嫔的,吃下那块肉之后,竟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皇上,您晚膳没吃饱吧!天色尚早,要不要去合熙宫吃饱了再去延庆宫?”
有这么好吃!
真的太好吃了!
主仆二人眼神交流之后,宣武帝点头:“准了。”
因着要烤肉,油烟很大,姜昕玥换了件灰色的短打,头发也用头巾包裹了起来,一副烤肉西施的模样。
喜鹊和霜降已经尽得她的真传,在合熙宫的前庭空地上,小刷子刷得都快冒烟了,在给主子烤肉吃。
姜昕玥一边吃一边扭着小肩膀,嘴里鼓鼓囊囊的,眼睛满足的眯了起来,摇头晃脑,快乐的样子感染着每一个人。
太监宫女们也有一些在吃烤肉的,不过他们不敢和主子同桌,都站在一旁,小口却快速的吃着。
王得全被这主仆同欢的场面震惊了,一时间忘了说话。
宣武帝没有责怪老伙计的失态,因为就连他自己都被珍容华这农家女的样子惊艳住了。
“你们在吃什么?”
一道晴天霹雳的声音落在众人耳中,所有的宫女太监回头看去,全都吓得跪在了地上,有几个到了嘴边的烤肉还没吹冷,就这么滚烫的塞进嘴里,低着头被烫得龇牙咧嘴,却不肯吐出来。
姜昕玥耳边出现宣武帝的声音,一口五花肉还没吞进去,吓得她咽也不是,吐也不是,打起嗝来。
“赫、赫、赫……嫔妾……赫…给皇上请安……”
延庆宫——
苏贵人翘首期盼,望眼欲穿,宫道上那道明皇的身影就是迟迟没有出现。
她的贴身宫女书画道:“主儿,您已经站了半个时辰了,进去等吧!皇上翻了您的牌子,肯定会来的。”
苏贵人满脸的失落,扶着书画的手晃了晃,终是不甘心的往回走。
德妃饭后带着二公主在消食散步,见她面色愁苦,忍不住安慰道:“还不到侍寝的时间,皇上去珍容华宫里用膳了,你不必如此着急,珍容华是个极和善的人。”
意思是,珍容华想必知道今晚侍寝的人是苏贵人,不会强留皇帝的。
苏贵人点头:“嫔妾知道了。”
回了偏殿,苏贵人默默流泪,委屈至极。
德妃娘娘帮着珍容华说话,实在偏心。
宫里早就过了晚膳的时辰,皇帝怎么可能这个时间去合熙宫用晚膳?
听说珍容华最初失宠了,就是靠着从楚婕妤手里把皇上半路截走,才重新获得圣宠的。
怎么她才得了宠幸没几日,珍容华就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要对她下手了吗?
她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呜咽的哭声细细碎碎的,像小猫一样,可怜又无助。
“爱妃这是怎么了?”
被姜昕玥喂得酒足饭饱,意犹未尽的宣武帝心情好,进了苏贵人的寝宫,听见哭声也没有转头就走:“怎么哭了?”
苏贵人猛的抬头,一双红肿的眼睛看着宣武帝,而后慌忙拭泪:“皇……皇上,嫔妾……嫔妾还以为您不来了。”
延庆宫与合熙宫相距甚远,她竟知道他去了珍容华那处吗?
她的小脑袋瓜想不明白,所以只能跪在洗荷殿外,眼睁睁看着宣武帝追着珍容华的背影而去。
若是她想得清楚,也不必跪在这里了。
姜昕玥回了寝殿,就将自己蒙在了被子里不肯出来,任喜鹊和霜降怎么劝,被子里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宣武帝笑了笑:“都下去,让王得全传膳过来,朕中午陪你们主子用膳。”
主儿这么作,皇上都不生气?
喜鹊和霜降呆愣愣,又高兴的退了出去。
待她们都走光了,姜昕玥才“刷”地一下将被褥扯下来,一双美目瞪着宣武帝:“皇上是故意的。”
“朕故意什么了?”
故意在外头跟她眉来眼去,故意让她想起昨夜的风流姿态?还故意说话揶揄她?
那他有罪,他的确是故意逗她,想看她反应的。
这后宫,很久没有这样鲜活的人了。
姜昕玥不说,又撇过头去:“刚才楚婕妤恶人先告状,皇上还帮她。”
这就冤枉他了。
宣武帝失笑,坐在床边,扯了扯她的被角:“先出来,里面热,别闷出个好歹来。”
见她不动,宣武帝直接将雪白的蚕丝被扔到一旁,长臂一揽,将人抱在膝盖上坐好,额头抵住她的眉心:“朕何时帮她了?”
“你这样看嫔妾……”
她模仿着宣武帝在荷花池时的表情,奈何不够有气场,显得奶凶奶凶的:“这样……”
宣武帝忍不住在她气嘟嘟的嘴上轻啄了一下,姜昕玥神情发懵,他又啄了一下,一下又一下……
最后演变成了一个深深的、长长的法式深吻。
这还是宣武帝从姜昕玥那偷学来的。
动情之时,女子的丁香小舌柔软灵活,与他追逐嬉戏,一个吻也显得有趣起来。
他越发想征服她四处点火的灵活器官。
“我不……我不生气了,我不生气了。”
姜昕玥气喘吁吁的推开宣武帝,粉颊含春,避开皇帝凑过来的脸:“皇上刚才还说特地来看楚婕妤的,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说不生气,其实还在吃味呢!
“朕若不这么说,她们岂不是更要联合起来欺负爱妃了?”
原还是为她着想的。
若她真是原来的姜昕玥,恐怕就要沉迷于帝王的深情之中了。
可……
难道不是在利用她,打击楚婕妤吗?
六年了,楚婕妤总是装病扮柔弱,皇帝的态度,姜昕玥看得分明。
他对楚婕妤,不……应该说,他对楚婕妤和楚家的忍耐,已经到达了巅峰。
从她第一天穿越过来得了盛宠那一刻起,宣武帝就已经想好了怎么利用她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不然,皇帝也不可能直接越过婕妤,把她从贵人封为容华。
不就是为了让她有碾压楚婕妤的实力,激怒楚婕妤,让楚婕妤自取灭亡吗?
姜昕玥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看惯了后宫美色的宣武帝,将大燕朝治理得河清海晏,这样的一个帝王,怎么可能对她动真情?
不过好在,她也只是逢场作戏。
今天给楚婕妤的这一巴掌,是他在满足宣武帝,让他觉得,一切都在按照他的想法顺利进行。
相应的,他肯定要给自己一些补偿。
因为很快,楚婕妤就会反击了。
在这宫中,若是被打了脸还不反击,就会沦为后宫众人的笑柄,被所有人欺负。
只有反击成功了,才能告诉众人,自己不是好惹的,方能维持住表面的尊严与地位。
面上带着感动笑意的姜昕玥靠在宣武帝怀里,眼底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而将下巴抵在她头顶的宣武帝,神思也有些放空,似是在想着什么事情。
午膳用得极为精致,有皇帝在,御膳房可不敢怠慢了洗荷殿,伺候得格外用心。
姜昕玥习惯了午膳半个时辰后还要睡个美容觉,宣武帝就没有这清闲时间了,和他的“爱妃”又耳鬓厮磨一番后,就起驾要回御书房处理朝政。
“主儿……”
霜降和喜鹊将宣武帝送出去后,立马回来告诉姜昕玥:“方才皇上出去的时候,楚婕妤晕倒在皇上脚边了,您猜怎么着?”
姜昕玥头发扎得一丝不苟,正在用捣碎的荷叶与蜂蜜混合的粘稠物敷面膜:“皇上会说,既然楚婕妤体弱多病,从即日起,撤掉长春宫的绿头牌,禁足养病吧!等什么时候好彻底了,什么时候再出来,免得过了病气给后宫众嫔妃。”
她的话,比霜降第一次看到她用荷叶与蜜糖敷面膜更加惊讶:“主儿,你……你怎么知道皇上说了这些?”
简直一字不落。
姜昕玥用手指在面膜上方按摩,促进吸收,波澜不惊道:“因为你们主儿是皇上肚子里的蛔虫呀!”
这有什么难猜的?
当年外戚专权,吴太后把持后宫,皇后之位如同虚设,吴家仗着皇帝是太后亲子,肆无忌惮的买官贩爵,触碰到了宣武帝的底线。
于是吴家被抄,太后被软禁慈宁宫,吴家上至宣武帝的亲舅舅,下至隔了十万八千里的旁支亲族,不管八岁还是八十岁,是男还是女,全部被流放宁北苦寒之地。
可见他心肠之冷硬,早已六亲不认。
如今他不愿再忍受楚婕妤,当然杀人诛心,从楚婕妤最在意的圣恩来打击她。
姜昕玥浑身一激灵,再次再次的提醒自己,一定要将自己这颗完整的心脏保存好,绝不能让皇帝进入一丝一毫。
他对她的好里,全是算计权衡,今日就算没有珍容华,也会有张容华、李容华……
她只是出现的时机刚刚好,美貌惊人,身世又不显赫,不用担心她母家翻起什么大风浪而已。
因为不曾动心,所以也没有伤心。
她反而庆幸,她身上有皇帝、皇后、丽贵妃想要利用的东西,而这些东西,只会让她走得更高更远。
她没有做皇后的打算,不想成为给宣武帝打工的老妈子,整天处理那些鸡毛蒜皮,栽赃陷害的事。
她野心更大,她要做宣武帝的宠妃,宠到可以不看任何人脸色,活得恣意潇洒的宠妃。
为此,皇帝还专门找了太医院擅长妇科的太医来给她看了。
太医只说珍芳仪幼时似乎受过寒,导致体内有寒症,月事不调,需要吃药调理身子,否则很难有孕。
还有这回事?
那太好了!
姜昕玥窃喜,终于不用每次房事之后,偷偷的起身去出恭了。
天气冷了,半夜出来真的挺煎熬的。
迎着宣武帝疼惜的眼神,姜昕玥笑着窝进他怀里安慰:“皇上,没事的,没有孩子,嫔妾还能和您二人世界呢!况且太医说了,只要嫔妾配合吃药,过个一年半载,嫔妾定能怀上的。”
明明自己都难过的要命,还要反过来安慰他,珍芳仪真是懂事得令他心疼。
“皇上……皇上……”
正当他想好好亲热一番时,王得全那个没眼力见的突然闯进来:“皇上,贵妃娘娘落水了,怕是……怕是不好了。”
“轰——”
宣武帝面色大变,抱着姜昕玥的手突然无力松开,她险些摔倒在地。
还不等她站稳,宣武帝已经大步朝外走去,步履都有些凌乱了:“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落水?现在怎么样了?太医院的人呢?让他们全部滚来长信宫。”
“主子,你……没事吧?”
姜昕玥脸色难看,狗皇帝害她差点摔一个屁股蹲。
她整理了一下衣裳:“没事,皇后娘娘那里应该得了消息了,咱们也快点过去,免得被人说三道四。”
江川也急急跟上:“打听到了,说是贵妃娘娘身子好了些,蒋顺仪便约了她到洗荷殿坐坐,结果经过荷花池的时候,给贵妃娘娘抬轿辇的太监不小心撞到了栏杆,那栏杆竟然断裂了,贵妃娘娘摔下去的时候还磕着头了,流了好多血,宫人们都吓坏了。”
洗荷殿……荷花池……蒋顺仪……
姜昕玥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仿佛平静了许久的舒服日子又将迎来变故。
毕竟这三个因素好像都跟她有关。
她出门前嘱咐喜鹊:“去本宫的拢箱里多拿点银子藏在身上。”
喜鹊虽然不解,但还是照做了。
实在不放心,姜昕玥还往自己身上藏了不少,总归不会有奴才敢搜她的身。
长信宫里一片死寂——
太医给丽贵妃止住血后,对宣武帝道:“启禀皇上,贵妃娘娘溺水伤了肺,头又撞在了荷花池的石地上,失血过多,今夜一定要好好看着,若是发热,要及时用药处理,否则会危及性命。只要熬过今晚,贵妃娘娘就能脱离危险,小心静养便可。”
“让太医院的人轮番值守在长信宫,有任何情况,朕就在这里,随时向朕汇报。”
朱皇后凤眸微眯,看着跪在地上的蒋顺仪,厉声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丽贵妃怎么会摔进荷花池里?”
蒋顺仪哭着摇头:“嫔妾才搬去洗荷殿不久,还不曾去过荷花池,嫔妾也不知道,为什么荷花池的栏杆会无故断裂。”
这话有很强的暗示性,众人都看向站在皇后身旁的珍芳仪。
皇帝怀疑的眼神看过来,姜昕玥就知道自己的预感马上就要成真了。
她也不说话,就那么坦坦荡荡的迎着宣武帝的目光,一脸的倔强不屈。
她不解释,皇帝咬了咬后槽牙:“给朕查。”
一国之君下令彻查,悬镜司的内官莫敢不从,不出半日的功夫,就查到了合熙宫内的喜鹊床底下有一把锯子。
锯齿的大小,正好对得上荷花池被锯断的栏杆。
有内务府的太监作证,七月五日当天,洗荷殿的小宫女去内务府领了一把锯子,正正好记录在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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