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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身高换悟性:我在水浒当霸主精选小说推荐

寒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开局身高换悟性:我在水浒当霸主》,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任原大宋,是网络作者“寒羽”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就是普通的渔民。“对的,咱们梁山大寨在水泊中,水军的重要性自然是不言而喻的,这三位好汉都是水中好手,如果能请他们上山,那么梁山水军日后再也不是问题了。”“那我和哥哥一起去。”袁朗表示那这个热闹自己肯定要去的。“哥哥,你只带袁朗哥哥去,是不是有些厚此薄彼了。”宋万开着玩笑。“你回山之后,这么多粮草都要你......

主角:任原大宋   更新:2024-08-09 19: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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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任原大宋的现代都市小说《开局身高换悟性:我在水浒当霸主精选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寒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开局身高换悟性:我在水浒当霸主》,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任原大宋,是网络作者“寒羽”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就是普通的渔民。“对的,咱们梁山大寨在水泊中,水军的重要性自然是不言而喻的,这三位好汉都是水中好手,如果能请他们上山,那么梁山水军日后再也不是问题了。”“那我和哥哥一起去。”袁朗表示那这个热闹自己肯定要去的。“哥哥,你只带袁朗哥哥去,是不是有些厚此薄彼了。”宋万开着玩笑。“你回山之后,这么多粮草都要你......

《开局身高换悟性:我在水浒当霸主精选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二,是要在梁山办诉苦大会,这样子可以拉近梁山新旧人马之间的距离,大家都是穷苦百姓,都有冤屈,自然更能打成一片。

三,要赶紧规划好梁山的薪水制度,特别是下山后,每个喽啰能分到多少钱,没下山的分多少钱,受伤的给多少补助,阵亡的给多少补助,都得指定详细的标准。

这次是运气好,下山的人马只有几个轻伤,扭伤,擦伤的,没有阵亡的,但以后梁山越做越大,这些都是避免不了的,一定要早点儿规划。

最后,也是目前最重要的一点,筹备梁山水军!

水军不仅可以保护山寨安全,而且可以协助运输之类的活儿。梁山大寨在大湖中间,没有像样的水军,就会像今天一样,运输效率特别慢!

而且,战船大小不一……说实话,坐得挺难受的。

不过还好,如果任原没有记错的话,梁山水军的创始人,阮氏三雄,就在梁山脚下的石碣村里!后来是被吴用叫去给晁盖帮忙了。

只要自己把他们先请上山,那么梁山就有一支强力水军了!

“袁朗,回山后,下午陪我去一个地方。”

“哥哥可是又有什么新想法?”

袁朗现在觉得,这位寨主哥哥要么不动,一动就肯定是大动作。

“有三位本事过人的好汉,要请回来一下。”

任原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

“能被哥哥看中,那就说明肯定有不凡之处。我愿意陪哥哥走一趟。”

袁朗这次下山,没有打过瘾,所以还是想多下山走走。

另一方面就是,他也是手痒了,想和人较量较量。

“哈哈哈,袁朗,这三个好汉如果在地上,那肯定不是你对手,但如果到了水中,那就是他们的天下了。”

“哥哥要建立水军?”

袁朗一下子就明白了,哥哥是准备建立水军了。

想想也是,这一次的下山,梁山目前的水军实力确实让人不太放心。

或者说,梁山目前,这些都不算水军,就是普通的渔民。

“对的,咱们梁山大寨在水泊中,水军的重要性自然是不言而喻的,这三位好汉都是水中好手,如果能请他们上山,那么梁山水军日后再也不是问题了。”

“那我和哥哥一起去。”

袁朗表示那这个热闹自己肯定要去的。

“哥哥,你只带袁朗哥哥去,是不是有些厚此薄彼了。”

宋万开着玩笑。

“你回山之后,这么多粮草都要你一一监督入库,哪来的时间?”

任原笑道。

“而且,回山之后,所有头领,每个人都到杜迁那里拿500两银子的安家费。以后所有头领上山,都是这个数。”

“500两?这会不会太多了?”

宋万吓了一跳,我的哥哥啊,你这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一个头领500两,梁山目前6个头领,那不就是3000两白银?

这大宋境内,哪个山头有这么给钱的?

“有舍有得,钱不是省出来的。再说了,大家上山都是兄弟,我这给多点,还不是给大家的。”

任原大手一挥!就这么定了!

“那既然是哥哥心意,我等就不好再推脱。”

“不过山寨初立,我等也没有需要钱的地方,暂时就先寄存在山寨吧,想来哥哥也不会贪墨小弟的安家费不是。”

袁朗冲着宋万使了一个眼色,然后主动和任原道谢。

“哈哈哈,你啊你啊,行吧,但下午记得点上1500两银子,咱们要去拜会那三个好汉,可不能空手去。”

任原当然看出来袁朗的心思,这是不让自己为难,他也没多说什么,但规矩既然定下来了,那就一定要遵守,梁山日后再有头领上山,一人500两,一分都不能少!


朱武点了点头,紧了紧腰间的双刀,如果真是官府来抓人,那今天说什么,也得拼死一战了。

话分两头,此刻少华山山下。

任原等人已经从马车上下来了,凑在一起打量着这山。

“虽然不如梁山大寨,但也是个险要的去处。”

任原给出了自己的评价,并不是每个地方都会像梁山那样子,有天然的大湖护住大寨。

但少华山在陆地山寨中,确实算不错的,起码,易守难攻这一点它也做到了。

就在四个人看着山势时,突然间,一只响箭从林子飞了出来,直接钉在了马车上!

“邦邦邦!”

一阵梆子声响起,树林中转出五六十个小喽啰,一字排开。为首的陈达全身披挂,策马出阵!

众人抬眼看去,好一个跳涧虎!

只见陈达头戴干红凹面巾,身披裹金生铁甲,上穿一领红衲袄,脚穿一对吊墩靴,腰系七尺攒线搭膊,坐骑一匹高头白马,手中横着丈八点钢矛。

“对面四个人听着!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牙缝里敢崩半个不字,嘿,管杀不管埋!”

领头小喽啰,用尽全力冲着任原四人喊到。

这边四人听了,笑成一片。

“哥哥,他们就这点儿人马,哪来的自信拿下咱们?”

时迁虽然武艺不行,但轻功无双,他自保没有任何问题。

而剩下的任原,孙安,广惠,哪个不是有万夫不当之勇?

“哥哥,让我去会会他。”

孙安看了看场面,觉得自己应该出手一下,毕竟也是要上山的人,不能手里没有任何功劳。

孙安开口了,广惠自然不会多说什么,而且现在的广惠,他已经轻易不出手了。

这一路过来,任原常常看到广惠对自己的双戒刀念经,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超度死在戒刀下的亡魂。

“兄弟休息,生擒那个憨货即可。”

陈达是个憨憨,这个任原早就知道了,像他这么憨的家伙,任原自然是非常愿意收下的。

“得令。”

孙安抽出自己的双剑,慢慢走了出去。

“你这汉子,止步!是不愿意交买路钱吗?”

陈达看着孙安倒提双剑向自己走来,长枪一横,大声喝道。

“买路钱有,但你得先问别人同不同意给。”

孙安看着陈达,嘴角含笑。

“你让我问谁?”

陈达有些疑惑,在场还有别人吗?

“你得问我手中双剑愿不愿意!”

孙安亮出了自己的双剑,他的剑比一般的剑更宽更重更长,两把剑看着都有接近四尺五六的长度(一般的剑就长三尺多),而且是上好的镔铁打造,寒光逼人!

“好哇!你居然敢戏弄我!”

陈达觉得自己被耍了,要打架那就明说啊!

他正要策马出阵,却突然又勒住了战马,然后翻身下来。

“喂,你这汉子,为什么下马?”

孙安有些意外。

“哼!我骑马,你步战,那是我占你便宜!哪怕赢了,你也会不服气,来,现在我们都是步战,一定让你输得服气!”

陈达有些气愤地说,明明这个使双剑的在挑衅自己,但自己却没办法说服自己用不道义的手段取胜,真得有点儿气人哩。

孙安也没想到,这个憨货,居然这么讲义气?

那行,就冲你这主动下马表示公平,我也肯定会生擒你,不伤你分毫。

“喝啊!”

下马之后,陈达没有再客套了,端起长枪,冲着孙安就扎了过去。

“来得好!”

孙安也想看看陈达的水准,所以也故意放水,双剑宛如两扇门板一看,只守不攻,守得密不透风,任陈达怎么进攻,长枪都进不了孙安身前。


所以,任原这次,说什么都要把朱武请过来!

“哥哥,咱们山寨初立,是不是也得多下山几次,才好夺些钱粮安身?”

少华山的大寨中,陈达扯着嗓子问。

陈达作为一个武夫,他脑子里想得东西很少,或者说,他就是个不爱动脑子的,干就完了,动脑干啥啊。

“嘿嘿,咱们现在钱粮稀少,兵力不足,如果下山,可不能去打大村子。我听闻山东那边的梁山泊,现在已经不下山劫掠百姓,专打为富不仁的土豪地主,我们也可以学习他们。现在打不了大地主,我们可以先打小的,积少成多。”

杨春虽然是三当家,虽然也是个武夫,但和陈达比起来,他就有脑子多了。

但陈达这个没脑子的,他不会想那么多,听了杨春的话,他觉得自己的三弟,好像有些怂。

“兄弟啊,不是哥哥说你,你也太怂了点,梁山的办法是不错,但小地主家钱粮不多,打了也没用。我们不如直接打大地主,一下子就能得到很多钱粮!”

“哥哥,不是小弟怂,而且目前山寨初立,人手本就不足,贸然打大地主,只怕本钱都没了。”杨春劝陈达别冲动,他们寨子里目前就一两百人,有些大地主家护院就三四百,怎么打?

“报!三位大王!山下有两辆马车直直往咱们山里来了,客商打扮,兄弟们觉得,这是大鱼!”

一个小喽啰突然冲进来,一脸兴奋地说。

“买卖到了!”

陈达特别开心,直接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哥哥稍歇,让小弟走一趟!保证拿下这条大鱼先!”

说完,他径直去取自己的披挂,只留下杨春和朱武两个人面面相觑。

“哥哥,要不要……”

杨春想说什么,却被朱武伸手拦下,杨春正觉得诧异,只听朱武说道:

“换披挂,给陈达兄弟掠阵去。”

朱武隐隐觉得,这次可能来者不善。

但是不管来得是谁,他都要陪自己兄弟一起!

陈达听说有大鱼过来了,他非常开心。

少华山大寨初立,正缺少钱粮,这时候送上一条大鱼,他自然不能放过。

至于两个兄弟的谨慎,陈达表示,你们两个人太怂,不就是两辆马车嘛,咱们好歹也有一两百人呢。

所以他自顾自披挂了一下,拿起自己的钢枪,点了五六十个人,就直接下山。

等杨春和朱武两个人换好披挂赶到时,他已经带人出大寨了。

“这家伙!这么急干什么!”

杨春和朱武很无奈,但也没办法,自己兄弟自己宠。

“来一二十个人,跟我下去协助二大王。”

杨春听说陈达已经带着五六十人下山,心里稍微放松了一些,起码人多,陈达不吃亏啊。

“不!留下三十人看家,剩下所有人都一起下去!”

朱武的声音响起,让在场的人都觉得特别意外。

“哥哥为何要几乎把全寨人马都动了。”

杨春虽然也是个谨慎的,但见到朱武这样子的安排,他也有些看不懂。

“我们在少华山,虽然刚刚立寨不久,但好歹也有一些名气,这两辆马车,居然敢直直撞过来,如果不是嫌命长,那就是对自己身手特别自信。”

朱武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我有种预感,这伙人就是冲着咱们三个来的,就是不知道是江湖同道还是官府之人。”

“那我们跟他们拼了!”

杨春一听,也有些着急,毕竟当了这么久兄弟,感情是真有。

“且下去看看,希望只是路过的江湖同道吧。”

小说《开局身高换悟性:我在水浒当霸主》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政和元年,公元1111年

河南某地。

一个身高九尺,相貌威武,二十五六年纪的青年汉子,正在雪地里挥舞着手上的三尖二刃刀!

劈、砍、抹、撩、斩、刺、压、挂、格、挑、三尖刀在此人手里使得出神入化,虎虎生风,卷起遍地白雪,却又护住周身衣物,不沾片缕!

“师兄好厉害!”

不远处有个八九岁余,虎头虎脑的男童,正目不转睛看着这大汉练功,看到精彩之处,忍不住还鼓起掌来。

“小师弟,你怎么又跑了出来,小心师父罚你!”

大汉使着一套刀法,转身过来,看着自家小师弟,一把给他抱了起来!

“才不会哩,师父说,只有师兄最顽皮,他只会罚师兄,不会罚我。”

小孩子被大汉抱起腾空,一点儿也不怕,还和大汉有说有笑的闹将起来。

“哼,皮猴子,没轻没重的,还不快把你师弟放下来!”

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大汉先是一愣,随后赶紧放下小孩,带着他规规矩矩站好,齐刷刷鞠躬:

“师父!”

“哼,鹏举你别理你师兄,来,到师父这儿来。”

已经七十一岁的大宋,此刻须发皆白,但他眼里对徒弟们的疼爱,没有半分减少。

“师父啊,你这可就是赤z裸裸偏心了,我也是你徒弟啊!”

这大汉不是别人,正是跟随大宋苦练三年武艺的任原!

三年学艺,让任原整个人有了充足的变化。

首先就是身高。

本来原著中,任原身高一丈,可穿越时用十分之一的身高换了满级的悟性,所以现在他身高定格在了九尺。

但九尺,在水浒世界中,也是很高了。

其次,他一身的肌肉,变得更加壮硕结实,浑身上下似乎都蕴藏着可怕的力量。

最后,他的武艺进步飞快!无论是射术,还是拳法,还是刀法,都在短短三年内达到了一个惊人的水准!

这三年,开始时师父大宋每一天都在为这个徒弟的进度而震惊!

后来震惊多了,也就麻木了。

直到去年,他收下关门弟子之后,才转移了不少注意力。

是的,刚才那个小童,就是大宋的关门弟子,岳飞,岳鹏举!

“哼哼,老夫可不敢,你擎天柱现在的威名在江湖上可不小,老夫一介老头,怎么能和你相比呢?”

跟任原相处久了,大宋也学会了一些阴阳人的话,这不,现在就是点任原哩。

“师父啊,我知道你是想喝神仙醉了,您莫急,这东西没那么好酿出来,我哪次出酒,不是第一时间给您送去?”

任原在最近一年中,得到大宋许可之后,已经慢慢开始行走江湖了,因为他武艺高强,为人豪爽大方,有身材高大,道上的兄弟变给他起了一个“擎天柱”的绰号,还有诗赞:

拳打三州六府,

刀镇黄河两岸。

威名震响半边天,

擎天玉柱任原!

得,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居然还是得到了擎天柱的外号。

任原就有些不理解,不是,你们江湖人起外号都这么不经主人同意的么?

再说了,这打油诗里怎么就叫自己擎天柱了?不是威名响震半边天嘛,那应该叫威震天啊!

但没奈何,当他知道这首诗的时候,擎天柱任原的名号已经传开了,想撤回都撤回不了。

好吧,柱子哥,那就借用一下你的名号吧。

任原甚至在想,以后自己成了梁山之主,要不要在打仗前来一句:梁山人,变身!

除此之外,任原这一年还干了一件事儿,那就是酿酒。

毕竟他不是专业人士,虽然知道一些现代酿酒的技术,但不成熟,经过了多次失败之后,这才终于把白酒给造了出来!

毕竟水浒世界中,大部分的酒度数都不高。

任原把自己造出来的白酒命名为神仙醉,当然还没有大量生产,这可他未来重要的经济来源之一。

“哼,算你有良心。”

其实大宋并没有怪罪任原的意思,就是这几年相处下来,师徒俩已经有了一些默契。

“师父,不骂师兄好不好,师兄很厉害的。”

岳飞在师傅怀里,悄悄拽了一下师父的胡子,替自家师兄求情。

“好好好,你说不骂,我就不骂了。”

大宋对岳飞,那是当成亲孙子宠,自然是有求必应。

“对了皮猴,算算时间,你也该到出师的日子了,为师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啊?师父,你要赶我走啊?”

任原知道自己可能快出师了,但当这一天真得要来临的时候,他心里还是很不舍的。

空落落的,好像缺了一些什么。

“什么叫赶你走?哪有学成本领了还天天在师父家里蹭饭吃的?再说了,你这皮猴,我能赶得了你?”

大宋瞪了任原一眼,这徒弟吧,悟性好,对自己又孝顺,江湖上行事也有大侠风范,每个师父都希望有这么个徒弟。

就是这小子整天跟自己嬉皮笑脸的,一点儿都没正形。

不过,大宋年纪上来之后,任原这种相处方式,反而对他胃口,哪怕收了关门弟子岳飞,他对任原的喜爱也没有半分减少。

“哦,那没事儿了,我还以为你要把我赶出师门呢。”

任原耸了耸肩。

只要不赶出师门,那都不是事儿。

“哼,你个皮猴,改天我就赶你出师门!”

“改天是哪天啊?”

“改天就改天!”

“咦,师父师兄怎么又吵起来了。”

小小年纪的岳飞还不太清楚,有一种关心叫打是亲骂是爱。

任原和大宋师徒俩,就属于这种。

“拿去,今后行走江湖,这把三尖二刃刀,就归你了。”

几个小厮打扮的人,抬着一个长条形的木盒过来,大宋打开木盒,从中取出一把通体银色,崭新的,寒光夺目的三尖二刃刀。

“此刀长丈二,柄长九尺,用精钢打造,坚固无比。刃长三尺,刀刃用为师早年得到的一块天外寒铁加以名师千万次锻打而成,双龙盘旋护柄,全刀重九九八十一斤,刀身度了三十六次银水,光彩夺目,打斗之时,银光闪耀,可起到扰敌的功效,怎么样,你可还满意?”

满意,太满意了!

任原看着这把外形和前世电视剧“宝莲灯”中几乎一模一样的三尖二刃刀,内心那是说不出的喜爱。

当下就从师父手里接过宝刀,风车一般挥舞了几下,嘿,这重量正合适!

“师兄好帅!”

小岳飞直接疯狂拍手,虽然他也不知道帅是什么意思,但师兄说了,只要说帅,那大家就是好兄弟!

而后,任原拔下一根头发,任其自然飘落,在和刀刃接触的瞬间,头发悄无声息,一分为二!

吹毛断发!锋利无比!

“弟子谢师父传我神兵!”

任原对着大宋俯身下拜,虽然大宋家族颇有资产,但这打造把刀,肯定是花费了不少钱财。

师父!

“行了,别肉麻了,拿着刀,一会儿赶紧滚蛋。”

大宋摆了摆手,转身不去看任原。

“你记住,行走江湖,不可为非作歹,欺压良善,卖国求荣,否则的话……”

“否则的话,不必师父出手,我自当自裁谢罪!”

“滚!说甚么晦气话!好好去混出个人样,就不算辜负我这三年的教导!”

说完,大宋带着岳飞转身就走,只留下任原一人。

“师父,您哭了。”

岳飞稚嫩的声音,从风里传来。

“没有,雪太大,吹进师父眼睛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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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宋万下去之后,不多时,朱贵朱富两兄弟也回来了。

“怎么样,清点的钱财如何?”

任原问道。

“哥哥,这梁山的钱库是空的可以跑耗子了,把所有角落都掏了好几遍,也就找出来五千多贯,如果不是柴大官人资助的那两万贯,咱们这次是真得有点磕碜。”

朱富咧了咧嘴,委实没有想到梁山的账这么差劲。

“那就是两万五千贯,虽然不算多,但也够用了。”

任原琢磨了一下,还是准备放开手脚用。

钱不用,就失去了价值。

“朱富,你取一万贯出来,召集匠人,准备重新修筑山寨工事。具体事宜一会儿问袁朗,你们两个协商。再拿五千贯给宋万,让他去采买粮食,我梁山无论什么情况,都必须要备着够山寨吃半年以上的粮食。朱贵,你也拿两千贯出来,在山寨四周挑选合适的地方,开设酒店,探听消息。”

“哥哥,这么一花,就没剩多少钱了。”

朱贵和朱富无奈笑笑,自家哥哥啥都好,就是花钱有点儿大手大脚。

两万五千贯也不算少了,哥哥嘴皮子上下一动,一下子就只剩七千多贯,也太能花钱了吧。

“这都是急需用钱的地方,别心疼钱,不够了我们再去搞就是。记住,有钱要用在刀刃上,该省省,不该省的,坚决不能省!”

任原摆手,示意他这个决定不会改变。

“哥哥说得好!”

袁朗也从外面走进来,他刚才到了一会儿,也在门外听了一会儿了。

“哥哥,山寨工事修筑的事,交给我和朱富兄弟即可,我刚才看了看,这山若是要全修工事,也不是一年两年能完成的,所以先修筑一些紧要的工事便可,之后慢慢补。”

袁朗作为比较有头脑的武将,他对防御工事还是有自己的理解的,任原也认同他的理解。

“没问题,你放心去做。”

任原示意袁朗大胆干,他相信袁朗可以。

由此,山寨最初的事务安排,就这么先定了下来。

坦白说,整体的局势还是比较紧张的,毕竟王伦留下的梁山,那就跟网眼和大窟窿一样的渔网差不多,到处都得弥补。

这时候宋万也拉着杜迁进来了,杜迁这家伙说什么也不愿意在屋内躺着,一定要跟着一起出来看热闹。

“好,所有兄弟都到齐了,今天真得很高兴,因为我们终于有了立足之地,有了自己的根基,这不是我任原一个人能做到的,我敬大家一碗!干了!”

任原端起面前的碗,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酒(度数很低),先干为敬。

“多亏了哥哥谋划得当,向柴大官人借力,再加上连射三箭的威猛,才没有废太大力气拿下梁山,我等只是摇旗呐喊出出声,所以我等敬哥哥!”

袁朗带头敬酒,他把自己的功劳按下不提,一来是觉得自己刚来,不能贪功,二来确实任原这几步棋走得很妙,他心服口服。

“哪有的事,你出阵力斩两人,难道不是头功?其他兄弟们也是各司其职,这才让我们拿下梁山,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啊。”

任原才不是那种抢功劳的人,他挨个和每个头领敬酒。包括杜迁,虽然有伤,但也以茶代酒干了一碗。

“但诸位兄弟,我们是要做大事儿的,拿下梁山。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还望大家共同努力,团结一心,我们的目标可不是小打小闹。但要从小事做起,我一个人的力量有限,需要兄弟们助我!”

任原毫不掩饰自己要干大事儿的想法,虽然他没说具体干啥,但其他人已经有了一定的联想,所以大伙都很激动。

“我等全凭哥哥吩咐!”

“对,哥哥,朱贵这条命是你给的,你说干啥,我就干啥!”

“俺也一样!”

“还请哥哥坐头把交椅,今后我等,还需要哥哥带领照顾。”

袁朗再次带头,请任原上座。

任原也不矫情,他不是王伦,也不是晁盖,他要做大事儿,这个大寨主的位置,他不会让给任何人!

当然,现在的这帮兄弟,都是好汉子,也不会像宋黑子那样抢位置。

“好,承蒙兄弟抬爱,那我就坐了这个大寨主的位置!”

任原上座之后,底下的几位兄弟又一起把袁朗推上第二把交椅,大家都看到袁朗武艺目前仅次于任原。第二把交椅非他莫属。

袁朗推辞不过,本来还想请任原说两句,结果发现任原笑眯眯地示意他赶紧坐下,没奈何只能先接受了。但他声明了,日后有大才来投,他是甘愿让出位置。

众人笑闹一番之后,又定下朱贵坐第三把交椅,毕竟朱贵跟着任原比较久了。宋万坐第四把交椅。等到第五把交椅的时候,朱富突然站出来了:

“哥哥,杜迁兄弟义气过人,小弟自愧不如,这第五把交椅还是给杜迁兄弟,小弟坐末位即可。”

朱富这话一出,自家兄长便对他投去赞许的目光。

好兄弟,可以!

杜迁大吃一惊,赶紧想说什么拒绝,但朱富不给他拒绝的机会,直接给他摁在第五把交椅上,自己去最末位了,让杜迁不知道该说啥。

论时间,朱富比自己早加入任原团队,论功劳,自己更是没有,而且还救下了王伦,杜迁是真没想到自己还能坐把交椅。

更让杜迁惊讶的是,任原等人居然都没有提出异议,反而还对朱富赞许有加。

“寨主,要不还是让朱富兄弟来吧,我何德何能,窃居这把交椅。”

杜迁还是有些不安。

“杜迁兄弟不要妄自菲薄,咱们走江湖的,就是靠一个义气,大家义气相投,才能成大事儿。”

“你是个重情重义的好汉,这个交椅,你坐得。”

任原对杜迁的印象是很好的,虽然原著中没啥出彩的时刻,但他办事儿稳妥,而且兢兢业业,就需要这样子的人!

听到大寨主都发话了,杜迁也没有再推脱了,但他也表明,自己只是暂时坐第五把交椅,以后有大才来投,他也愿意让出来。

至此,梁山重组之后的初次排座次就结束了,王伦的梁山,就此成为了过去式,现在是任原当家的新梁山时代!

“哥哥,那么是不是该开宴席了?”

座次拍完之后,宋万笑着问任原。

“开!宋万,你这宴席可不能缩手缩脚的,一定要让所有人都吃饱,吃够!”

任原也很开心,同时还打趣宋万。

“哈哈,哥哥放心,今天的宴席,酒肉管够!就等哥哥说开席了!”

“那还等什么!开席!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砰!”

张青先是重重砸在桌上,但任原力量太大了,去势不减,不仅桌子被砸坏了,还重重摔在地上!

铁臂膀大宋亲传的拳法中,包括了擒拿之法,任原在满级悟性的帮助下,早就把这一套绝技练得炉火纯青。

收拾张青这种人,再加上任原含怒出手,那真是小意思。

张青受此一击,整个人感觉骨头都散架了,当时就说不出话来,只能哼哼。

“我说当家的,你在干嘛呢,动静这么大,快点把那两个人搬进来啊!磨磨唧唧的!”

就在任原收拾完张青后,孙二娘带着三个汉子,手里拎着把剔骨尖刀,把门帘掀开,又转了出来。

一出来,看到眼前的景色,孙二娘就傻了。

酒店内一片狼藉,桌椅碎片到处都是,那个原本被迷晕的汉子正站在店中间,脚下是缩成一团,被打成死狗一般的自家丈夫!

孙二娘看向任原,却发现任原也在看着自己,脸上还露出一种不屑,怜悯的神情。

这种只如看向将死之人的目光,孙二娘又怎会不熟悉?她平日里望向那些被绑在剥人凳上的羔羊们时,便是用这种居高临下的眼神。

此时却被人用这种目光看着,孙二娘哪里还忍得住火,大怒道:“好家伙,你居然使诈,还砸老娘的店!来啊!给老娘捉了这厮,活剥了他!”

但接下来她就后悔了,因为任原一脚把张青踢了过来,半空中就吐出好大一口血,同时任原左右手各拎着一张桌子,使得虎虎生风,几下就打翻了她的手下,然后杀到她面前!

重拳击腹!凤眼锤直接破膻中穴!

这是关中红拳杀招之一!任原上来直接就用!

孙二娘哪里躲得开,硬生生受此一击!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尖刀落地,双手捂着肚子就倒了下去!被任原同样一脚踢到她丈夫张青边上。

“就你们这两下子?就敢开人皮客栈?”

打完之后,任原觉得自己心中的愤怒稍微下去了一点,于是搬了一把椅子,大马金刀坐下,等着张青和孙二娘。

而时迁那边,他不慌不忙从柜台里翻出绳索,把那些伙计都绑起来。

“咳咳,阁,阁下到底儿是,是谁?今日,今日是我夫妻二人,有,有眼,有眼不识泰山,还,还望见谅。”

张青挣扎着扶着自己的妻子,嘴里一边咳着血,一边看着任原问道。

“这就是你们的遗言?”

任原一点和这两个人交流的欲z望都没有,只不过刚才打得有点儿上头,他坐下稍微冷静一下。

“此,此番是小店不对,但,但你们也伤了我店中这么多伙计,伤,伤了我和我娘子。此事就算扯平了,两位客人便去了罢,都是江湖儿女,我说一句算一句,今日之事我们绝不寻仇。”

张青稍微缓过来一些后,主动示好。

这话给时迁都听乐了:

“哥哥,听这话,感觉今儿咱们放了他们,还得感谢他们哩。”

“放了他们?做梦呢。”

任原冷笑看着张青:

“道歉有用的话,要衙门干什么?你们搞这人肉买卖,就需知天道好轮回!”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好汉!都是江湖儿女,饶命啊!”

张青看出任原是真得动了杀心,赶紧磕头求饶!一旁的孙二娘,也忍着剧痛,陪着磕头!

“现在求饶?”

任原冷笑:

“大树十字坡,客人谁敢过?肥的做成馒头馅,瘦的却把去填河!张青、孙二娘,你两视人命如草芥、谋财害命只如等闲,简直就是畜生,还敢说什么自己是江湖儿女?”


“师父,你敲了我三下脑门,已经答应了要教我射术拳法和兵器三种本事哈,你可不能反悔。”

任原一边大口扒着饭,一边对周侗说。

周侗夹菜的手一停,啊,我是这个意思吗?我怎么自己都不知道?

算了算了,教吧,反正射术这一块,这皮猴肯定学不会。

至于那个兵器,那可不是一般人能用的,想来这皮猴很快也会知难而退吧。

但周侗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的时间,轮到他震惊了!

“弓开如满月,力从腿起,眼和箭要呈一条线,气息要稳,着!”

周家校场,周侗正在给任原演示弓法。

3石强弓,50步的靶子,随着周侗一声着,一箭正中靶心!箭头入木三分!

“看清楚了嘛。”

虽然刚才是演示,但周侗动作是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

“看清楚了。”

但任原是谁,悟性满级的男人,在他脑海里,此刻正在不停慢放周侗的动作,每一个细节都不能放过。

“那你来试试。”

周侗觉得任原是在装样子,他把手中的弓递给任原,让他亲自试试。

弓是最难学的武器之一,这小子吹牛也不打打草稿先。

任原接过弓,他手腕一沉,很明显感觉到这张弓分量不低!

铁胎弓,弓中之王,而且从刚才周侗的动作来看,这张弓一般人可真拉不开。

“喝!”

但任原这身体的力量,是绝对给力的,虽然没学习过拉弓射箭,可照猫画虎,他完全没问题!

搭上箭,伴随着双臂用力,这张起码三石的铁胎弓,居然被他拉成了一个满月!

“好力气!”

周侗看着任原的动作,内心也是大吃一惊!

好家伙,这皮猴可以啊!

要知道,拉弓是有技巧的,不是所有人都能靠蛮力硬拉。

任原这家伙这一手,已经让周侗狠狠动摇了之前觉得他不适合用弓的念头。

“且看一下准头。若是准头得了,那没准这皮猴可以成为一个霸射手!”

任原此时没有注意到自家师父表情的变化,他现在的注意力全在手中狼牙箭和远处的靶子上。

铁胎弓,狼牙箭,这配置哪怕是在以骑射闻名的辽国和金国,也是顶级弓手的标准!

深吸一口气,脑海里不断回想着周侗的动作,任原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他正在寻找一个平衡点!

“着!”

时机一到,任原也松开手,箭去如流星,重重撞在靶子上!居然硬生生把靶子穿透了!箭杆还在不停滴跳动!

但问题是……没有命中靶心,而是命中红心的最外围。

力道足够,但准头,还差些。

“可惜了。”

任原自然看到了靶子,他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

弓箭到底儿是一门需要多多练习的技术,哪怕自己已经记下了师父射箭的的样子,想要完全模仿出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更何况,这也是他两辈子第一次摸弓箭,能这样子已经很不错了。

“师父,我错了,弓箭没那么简单,我托大了,可能我并不适合学习射术。”

任原老老实实把弓还给师父,准备接受批评。

这给周侗无语的,你这说谁呢?

就你这表现,第一次拉弓就能拉动铁胎弓穿透靶子,哪怕没有正中红心,也已经是非常罕见的存在了。

你不适合学习射术,谁适合?

我嘛?

要知道哪怕周侗自己,第一次拉铁胎弓射狼牙箭时,也就是堪堪射中靶子,连红心的边缘都没有碰到。

这小子,一定是故意的。

“是师父错了,我收回那句话,你可以做一个很好的霸射手。”

周侗是个有错就改的人,他才不会为了面子强撑着。

“师父,霸射手是什么?”

任原好奇地问。

“有些弓手射速很快,常人一箭的时间他们可以射出两三箭,这是速射手。有些弓手准头很好,无论怎么样都能稳稳命中目标,这是神射手,还有的弓手虽然准头差点,但能开强弓硬弩,射出去的箭威力远超常人,这是霸射手。你,就属于霸射手。”

周侗解释之后,任原听明白了,简单说就是,准头不够,威力来凑。

自己射出去得箭威力很大,穿透力比别人更强,那准头稍微差点儿就没关系。

举个例子,花荣是水浒第一神射手,他射箭可以箭箭穿心一招毙命的话,那任原就是可以一箭带走对手的一条胳膊,或者一条腿,主打一个威力大。

“也行!师父,霸射手挺好,你教我呗!”

任原欣然接受了这个设定,他觉得挺好,反正咱只是准头没那么好,又不是不准。

“接下来你看我的拳法。”

拳法这方面,周侗对任原的信心就很充足,不管是翻子拳还是关中红拳,在周侗看来都非常适合任原这种猛男。

果不其然,任原看了一遍之后,就可以可以有模有样地打出一些套路了。周侗看着任原打得样子,内心几乎是不敢置信。

要不是他确认自己的拳法从没外传,也确认任原没学过任何拳法,他都要怀疑任原是不是提前练过这拳法了。

强大的悟性这时候简直就是作弊器,让任原在练武艺时几乎过目不忘,还能自主推演。

只要多加磨炼,增加实战经验,周侗有信心让任原成为禁军御拳馆又一位天字一级教头。

“剩下最后一样,就是兵器了。”

演练完两套拳法,周侗面色不变,一点儿看不出来这是个快七旬的老人。

“师父,你还没有说我适合用什么兵器哩。”

任原暗自搓手,心里充满了期待。

“兼顾刀枪棍棒之特性,又能好看的兵器,寻常兵器肯定是不可能了,但有几个奇门兵器,倒是非常适合你。”

“啥兵器?”

任原也有些好奇。

“一是方天画戟,二是凤翅镏金镋,三是金钉枣阳槊,四是独脚铜人,你想学哪个。”

乖乖,周侗不愧是大侠,直接就说出四个名字。

“师父,那我学方天画戟?”

任原首选还是方天画戟,毕竟前世觉得吕布的方天画戟太帅了。

“哦,这个为师不会。”

周侗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不会。

“啊?”

任原都傻了,师父,你既然不会,那你说个啥啊。

“那独脚铜人?”

“这个也不会。”

“凤翅镏金镋?”

“那是说书人才会的。”

所以……师父,你说了这么多,最后其实就只有一个金钉枣阳槊可以选对吧!

“哇喔,那就是金钉枣阳槊了?”

“不,这个我也不会。”

哈?

任原一脸懵,他突然觉得,自己拜了一个假师父。

拜托,您老人家快七十岁了,能不能成熟一点。

“师父,咱能不能好好说。”

任原无奈了,只能投降。

周侗看着任原一脸无奈的样子,眼角也是飞扬了起来。

哼哼,你小子,让师傅震惊了这么久,也该让你吃吃瘪了。

“放心好了,虽然这几个武器为师不会,但还是可以教你的。”

周侗一边说,一边走到屋内,取出一把武器,走到任原面前,用力插在地上。

“为师打算传你的是,三尖二刃刀!你可愿学?”

皮猴,敲你三下脑门,可仅仅不是教你三种武艺的意思。

还要告诉你,你要学的兵器,正是这三尖二刃刀!

雪亮的光芒从三尖刀的刀身上亮起,寒光照在任原脸上,晃人心魄。

这兵器,帅炸了啊!

“砰”地一声,任原再次跪倒,重重磕头:

“弟子愿意!求师父教我!”

……


“二郎可以直接拉起队伍?”

任原震惊,这还有意外之喜?!

“那是自然,这村里打鱼的我们都认识,而且一个个都是好汉子,我们三个亲自去说,保证给哥哥直接拉出一只队伍来!”

阮小二非常自信。

“如若他人有意,一起上山聚义是最好不过!到时候好兄弟们同饮美酒,同穿锦衣,同分金银,岂不美哉!但二郎,我梁山讲究就是一个意气相投,如果那些人不肯来,你们不可强求。”

任原还是嘱咐了一句,他可不希望自己的梁山队伍中,有人是被逼着上的。

“哥哥放心,这个我省得。”阮小二表示自己明白,他既然敢开这口,那必然是有把握的。

阮小五和阮小七,也在一边点头,表示这没问题。

袁朗已经麻了,行,这一下,从三位头领上山,变成了三位头领加一只水军上山!

而且这只水军的规模,绝对不会比山寨现有的小。

本来说好就是买鱼,现在好了,连打鱼的都一起上山了,以后都不用买鱼了!

哥哥果然是神仙一样的存在,看来,自己回去之后,要立刻给縻貹写信了,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能让自己的好兄弟错过!

“好,那我就在山寨里,静候三位兄弟的佳音!”

觥筹交错声和笑声再次响起!梁山水中头领阮氏三雄,这一下,彻底归位了!

“昨夜在寨主和袁头领,宋头领的带领下,我们山寨进账颇丰!”

“经过仔细核对,从那西溪保正家中,共抄得黄金五百八十两,白银两千七百两,铜钱四万八千六百贯,珠宝首饰价值约九千贯。除去回山寨前分发给乡亲们的一万五千贯,给众位头领的安家费九千贯(原来6人+阮氏三雄),入库总计价值约四万三千贯。加上原有的一万两千贯,目前库存五万五千贯。”

梁山聚义厅,任原正坐在上首,听着杜迁带领手下的账房进行汇报。

山寨初立果然是事务繁多,任原刚从石碣村回来,就马不停蹄赶回聚义厅了。

“粮草方面,搬回山寨的粮食约有一万六千三百八十石,另计马一百二十匹,牛二百六十头,骡子三百七十五头,羊四百八十只,鸡鸭鹅共计四千三百余只,其他缴获还在清理当中,大概情况便是这般,还请寨主吩咐!”

杜迁手下最重要的账房便是老金,此刻老金拿着账本念叨,腰杆是越挺越直!

“好家伙,保正跌倒,梁山吃饱。”

任原扶了扶自己的额头,这抄家果然是发财最快的途径,这西溪保正家几十年的积蓄,真得是吓人。

现在,全都是梁山的了。

“做得不错,辛苦了,对了,抚恤和薪水,安排了么?”

“哥哥,我和老金讨论了,等到几日后阮氏三雄带领水军上山,再一起通知。介时山寨战兵约1000人,平时不下山时,每人一天100文,一个月月俸3贯钱。”

“若遇战事或者下山借粮,每个士兵下山前可以领6贯钱,回山后根据功劳,按比例发放奖励。山寨头目一个月领5贯钱,下山领10贯,头领一个月10贯钱,下山领20贯,头目和头领回山奖励也是按比例发放。”

“若是阵亡,抚恤金暂定80贯,山寨会送到他家人手里。”

“嗯,做得不错,辛苦你们了。”

看着杜迁等人已经有血丝的眼睛,任原就知道他们这一天是真没怎么休息。

“让宋万过几天好好摆一下宴席,这次缴获这么多,水军也快上山了,我们梁山,值得庆祝。”


任原当寨主之后的第一次替天行道行动,便是这次的西溪村行动。

任原还有些中二地将其称为“杀鬼行动”。

他是真想看看西溪村的这个保正,到底儿是个什么鬼。

“哥哥,孩儿们探听回来了,那个西溪保正家里,养着五六十个庄客,平日里没少干欺压百姓的事儿。而且据说那厮家里的粮食不少,估摸着有几万石。”

杜迁得到探子回报之后,第一时间告知任原。

“正好啊,咱们寨子里也缺粮,有个送粮食的大户这可是好事儿。”

任原听了之后,冷笑不断。

“西溪村几百户人家,被他一个保正嚯嚯了那么多年,平常人家食不果腹,仅能温饱,他一个保正家里却有这么多粮食?这人定是掠夺了不少百姓的粮食!”

“哥哥说的是,这个保正的儿子在村子里横行霸道,调戏女子,霸占田地,而且他们家早就疏通了衙门的关系,告他们的状子衙门一律不接。还会把人乱棍打出!好几个百姓都是被乱棍打伤后不治身亡。”

杜迁继续说着打探回来的消息,那真是越说越生气。

“衙门的人怎么这么无耻!”

听了杜迁的话,所有人都怒了。

“因为每年西溪村的童男童女仪式,都要和衙门合作,衙门会分到一笔钱,所以才不会理会西溪村的事情。哦,负责这个事情的,据说就是那个及时雨宋江。他很爱惜羽毛,这事儿自己不出面,都让自家庄上的管家或他者弟弟出面。”

“这特么叫什么及时雨?”

任原也没想到,宋黑子背地里还有这么一手。

“今夜点400兄弟下山,杜迁兄弟伤势未愈,留守山寨,朱贵朱富兄弟也一起留下,袁朗兄弟和宋万兄弟跟我走一趟。”

人到用时方恨少,任原突然发现,虽然自己山寨目前有六个头领,但真说打仗,也只有自己和袁朗两个。

看来,要快快多吸引一些好汉加入才是!

“哥哥,这保正混迹西溪村这么多年,难保不会有后手,哥哥需要小心啊。”

朱贵等人留守他们没有怨言,也没有人劝任原别去,毕竟是山寨第一次出兵,作为大寨主他必须出马。

“都放心,我和袁朗联手,天下都可去的,小小西溪村,我还真不信有什么牛鬼蛇神我们搞不定。”

任原开着玩笑,宽慰他人。

“哥哥,小弟有个生死之交,自小一起长大,他的武艺由在小弟之上,若哥哥不嫌弃,小弟这就写信让他前来梁山。”

袁朗也在笑着,突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身冲任原抱拳。

“哦,这位兄弟叫什么名字?”

“縻貹。”

“好好好!袁朗,你快写信,不行,我也写一封,縻貹兄弟如果加入我们山寨,那绝对是让山寨如虎添翼!”

任原听到縻貹的名字,那是相当开心。

赛虎痴縻貹,也是原著中王庆手下大将,而且是唯一一个让张清夫妻吃瘪的人。

“哥哥听说过我那个兄弟?”

袁朗也有些好奇。

“赛虎痴縻貹,荆南人士,猎户出身,善使一把开山大斧,我说得可对?如此猛将,能来我梁山,真得是一件大好事儿!”

“好,那我立刻写信。”

縻貹的事情按下不表,任原立刻让朱贵朱富去点齐今夜要出征的400梁山喽啰,不仅要收拾好武器装备,还要整顿船只。

这是梁山第一战,要打得漂亮才行!

当夜,月黑风高,梁山金沙滩上,400喽啰整整齐齐排列在那里,每个人身上都穿着战袍,手上都拿着武器。

任原,袁朗和宋万站在最前面,看着不远处的西溪村方向。

“所有人上船,快速过河!”

400人得到命令之后,纷纷上船,然后开始有序摇撸前行。

众人一开始,心中特别兴奋,还参杂着一些忐忑的复杂情绪。因此这一路上,他们在船上不停的窃窃私语,给自己加油打气,一路上倒显得十分热闹。

一直到这支由大小各异的船只组成的船队,在这数百里的大湖中行进了一个时辰之后,似乎是乏了,队伍中才渐渐没了声音。

夜半的刺骨冷风不停地吹在没有遮掩的船上,让不少喽啰觉得瑟瑟发抖,所以大伙紧紧靠在一起,试图用彼此的体温相互取暖,以对抗这湖面上刺骨的冷风

好在又过了半个多时辰,船队看到了一条半冻着的巨溪,此刻天气寒冷,溪水流动特别缓慢。

“寨主,这就是区分东溪村和西溪村的界溪了,从这里上岸,不出十里,就到西溪村。”

刘四作为向导,自然而然和任原等人一条船。

“上岸!”

任原点头,随即传令众人靠岸,留下50人看守船只,剩下350人,分成三个梯队,有序朝西溪村前进。

“一会进村,所有人都注意下面几点,一,出村各个路口,都给我封住,不让进出。二,进村后,目标只有保正一家,不得惊扰,劫掠其他百姓。三,一切行动听指挥,不得自作主张。明白了嘛?”

任原的话吩咐给每个喽啰,让所有人都有了一种自己代表着正义的感觉!

在刘四等人的带路下,梁山人马很快就进了村,整个西溪村此刻都跟安静,除了时不时传来的一两声狗叫声,全村没有半点儿动静。

众人也不耽搁,留下部分人马看守村子通往外界的道路,剩下的人直扑保正家,没多会儿就看到保正的庄子。

这庄子占地可不小,和全村其他人破败的小房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最外层还有一人多高的土石围墙,看着挺结实。

“上!”

没有太多废话,这一次任原直接下令!

一声令下,顿时三十余个身轻脚快的寨兵冲出阵,他们都是原来柴进庄上的庄客。只见

他们嘴衔利刃尖刀,径直朝那围墙飞奔而去。待到墙根的时候,两个帮着一个,双手一托,直把人往那墙上送去。

不一会儿,就有人翻上墙头,跳入庄内。

众人在门外候了片刻,忽闻庄内犬声四起,紧接着便听到有人起夜查探之声,直待数声闷哼传出,庄门旋即被翻身入墙的喽啰从里面打开。

守候在外的好汉们早憋着一股劲,见此时庄门大开,如利箭出弦一般跟随任原袁朗疾冲进去。

“守好庄内通道和大门,莫要走了一人!其余人跟我去寻那个保正!”

任原等人进庄之后,立刻派人把守住庄门,剩下的人直扑庄内。

此刻庄内已经有些乱了,有巡夜的人发现了梁山人马,还试图上来阻拦,被袁朗一手一个解决带头的两人之后,剩下的人立刻放下武器投降。

这伙庄客,让他们平时鱼肉乡里,欺压百姓没问题,可如果遇上真刀真枪的打斗,他们还是怂的,再说了这西溪保正也没有给他们特别多的钱财,没必要为他和这一伙儿强人拼命。

所以梁山人马进庄之后,几乎是一路长驱直入,竟没有遇到半分阻拦!

“哥哥!捉到这个老贼了!”

就在任原等人还在想着怎么抓住这西溪保正的时候,突然间宋万的声音传来,众人回头一看,宋万带着人马,绑着二三十个人,押送过来。

“走,让我们看看这个西溪的鬼,究竟长什么样子!”


他这一次的目标很明确,那就是华阴县少华山上的三位好汉。

算算时间,此时史进应该正在和王进学艺,少华山上朱武等人应该是刚刚准备立寨,这时候去游说他们,也比较方便。

而且,如果顺路的话,还能去看看史进师徒俩。

毕竟如果按辈分算,王进的老爹和自家师父大宋是一辈的。两人都是当年禁军中人,一个是枪棒总管,另一个是御拳馆天字拳师。

而且据说这两人当初交情也是不浅,如果这么论起来,自己作为大宋的徒弟,是得喊王进一声师兄的。

那史进,自然而然就是自己的师侄了。

也挺好,你说大家都是沾亲带故的,以后交流也方便。

但因为史进学艺的时间还没结束,所以这一次任原决定不去打扰他们,先把少华山的人拐回去再说。

起码说,以后山寨里,有个正儿八经的军师了!

赶路对于任原并不是什么难事儿。毕竟他身上没有官司,脸上也没有刺青啥得,只要自己不到处去说自己是梁山之主,那也没人在乎他。

下船后,他就雇了一辆马车,一路往少华山赶。

一路上,免不了风餐露宿,也有几个不长眼的劫匪,但在任原手下,他们走不过三个回合。

前进了大半个月之后,这一日,任原找了一个乡村客栈,准备住下。

正当他准备走进客栈的时候,在门口正好看见了一个往外走的汉子。

这个汉子七尺高,浓眉眼鲜,非常精瘦。

这个汉子和任原侧身而过的时候,任原眉头一挑,然后反手一扣,直接扣住这汉子的肩膀!

这汉子也不是庸手,被抓住的一瞬间,单臂反身回撤,下底旋转,双腿一弹,整个人飞身而起,试图在空中蹬开任原。

看到这汉子的动作,任原有些惊讶,但他反应更快,提膝凌空截住踢来的腿,再一个过肩摔,把来人重重摁在地上。

“时迁!你还不住手!”

“啊?”

那个汉子愣住了,自己的名字,居然被叫破了?

他这一愣,任原就确定自己没找错人。

“骨软身躯健,眉浓眼目鲜。形容如怪疾,行走似飞仙。夜静穿墙过,更深绕屋悬。偷营高手客,鼓上蚤时迁。说,是不是你!”

任原压住时迁,拍了拍他的后背,笑着说道。

“这位哥哥,小弟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时迁挣扎不开,只能求饶。

“你小子,偷鸡摸狗的事情肯定没少做啊。起来,记着别跑啊。”

任原拿回自己的钱袋子,拍了拍时迁的背,示意他起来。

“还没请问哥哥大名?”

时迁揉着手,刚才短短一下子,他就知道,自己的本事没办法从这位好汉手里逃脱。

当然了,如果自己没有被抓住的话,还是大概率能跑的。

毕竟对自己的轻功,时迁还是很自信的。

“在下任原。”

任原笑呵呵地抱上自己的名字。

“啊!原来是哥哥!时迁该死!居然偷到哥哥身上了!望哥哥恕罪!”

时迁一听任原的名字,赶紧俯身下拜。

“你听过我?”

任原把他扶起来。

“听过我的名号,还敢对我下手,你是真行。”

“哥哥恕罪,难怪我挣脱不开,哥哥的拳法名震天下,今儿让小弟开眼界了。”

“你的轻功天下无双,但你为啥老是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

任原问时迁。

时迁面露惭愧之色,“哥哥恕罪,刚才一时手痒,平日里,我只偷那些富商,虽然没有哥哥梁山替天行道的名号大,但自认也算是劫富济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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