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佳宋青峰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阅读年代娇妻:穿到七零撩糙汉》,由网络作家“南风断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年代娇妻:穿到七零撩糙汉》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南风断弦”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阮佳宋青峰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让阮画噌地一下把头转过去,好家伙,这货就是周知青?!就这?除了皮肤白,五官还算端正,长相很普通啊,浑身一股子小家子气。“嗯。找个位置坐,等人来齐再说。”宋青峰盖上茶缸盖子,瞥了一眼阮家姐妹的反应,眉梢微挑。阮画那一脸吃了屎的难看表情是怎么回事?二斗不是说前些天还见过她偷偷往周知青窗台上放了一捧油茶泡吗?......
《全本阅读年代娇妻:穿到七零撩糙汉》精彩片段
不紧不慢的脚步声自门外传来,门口进来一个中等个头的年轻人,十七八岁的样子。
白皮肤,白衬衫,黑裤子,黑皮鞋。
阮佳侧撑着脸掀起眼皮睨了一眼,神色淡淡垂下视线,指尖轻叩脸颊。
周知青不愧是从大城市来的,真是喜欢穷讲究。
干农活就没有干净的,他倒是捯饬得一身干净清爽的过来了。
头发梳得油亮服帖,衬衫裤子还带着刚拿出来的折痕,皮鞋擦得铮亮。
她忍不住往办公桌那边瞟过去。
精神又省事的寸头,破旧的灰衬衣领口磨破了边,两个肩膀缝着大大的深蓝色补丁。
最上面的扣子没扣,喉结弧度锋利,微敞的领口半掩线条明显的锁骨。
几个褐色泥点子点缀在小麦色皮肤上,喉结随着喝水动作上下滚动,阮佳张开手指挡住眼睛。
要死了,她是脑子进水了吧。
一会就要被骂得狗血淋头,脑海里还很倔强地飘满性感二字?
阮画像条咸鱼一样趴在桌上,视线正好对着门口,看见周知青挺胸收腹走进来,倒胃口地撇撇嘴换了一个方向趴着。
这是什么土鳖憨批?
梳中分也就算了,还用水打湿了梳得一丝不苟。微抬下巴端着架子自以为很有气质的样子,多看一眼都怕忍不住上手捶他。
“宋队长,请问侬找阿拉来是有啥事呀?先讲清楚好不啦,这个,是侬让二斗把阿拉从田里叫过来,等下不好扣阿拉工分哦?”
带着明显口音的散装普通话让阮画噌地一下把头转过去,好家伙,这货就是周知青?!
就这?
除了皮肤白,五官还算端正,长相很普通啊,浑身一股子小家子气。
“嗯。找个位置坐,等人来齐再说。”宋青峰盖上茶缸盖子,瞥了一眼阮家姐妹的反应,眉梢微挑。
阮画那一脸吃了屎的难看表情是怎么回事?
二斗不是说前些天还见过她偷偷往周知青窗台上放了一捧油茶泡吗?
个个又肥又嫩水灵灵,一看就知道是花了功夫挑出来的。
以前都不敢正眼看人家,现在又是撇嘴又是皱鼻子,就差往人家身上吐口水了?
宋青峰视线移到阮佳身上,这个倒是合理多了。
先前在水田那边说得振振有词,现在见着正主了,因为难为情捂住了脸。
想到二斗跟他说的那些事,心里的火气一下就窜了上来。对周知青思想不端正已经很要不得了,早上还对他那样!
强烈的视线让阮佳本能地松开手抬头望过去,对上那双愤怒的眼睛,着实有些不明白他在生气什么。
周知青进来,她都懒得多看一眼。
想不明白又低头检查了一下穿着,摸了一下脸,没发现有什么不妥啊…
微微偏头,以询问的眼神望过去。
看她满脸委屈无辜的小模样,宋青峰气得倒吸一口气,险些出声训她。
还能不能正经严肃一点了!
瞥见姗姗来迟的刘家七口人,抓着茶缸子重重拍在桌上,“你们怎么不磨到天黑再过来!叫你们换身衣服,你们是在家里现裁吗!还要在上面绣花吗!”
刘工分满脸喜色领着家里人走进来,拿了自己的茶缸子倒水,“家里猪婆落仔,是耽误了一会,落了五头猪仔呢~”
“猪婆落仔又不是你落仔,用得着这么多人做接生娘?!”
那边砸桌子砰的一声,吓了刘工分一跳,手一抖,热水洒出去不少,脸色顿时不好看了。
“你搞什么火气这么大?”
“你说搞什么!上工时间搞出那么多事,叫你们过来解决事情,还在家里磨洋工!”
刘工分自知理亏,摆摆手,“行行行,耽误时间是我们不对,我接受批评。”说完端了热水放在刘小英面前,回到宋青峰旁边坐下。
“事情一件一件来解决。”宋青峰板着脸指指刘小红和周知青,“刘小红为什么送野花给周知青,讲一讲。”
刘小红瞄了一眼周知青的后脑勺,握紧拳头站起身,“周知青讲他房间缺少新鲜的生机,给了我一毛钱,请我帮他采一扎美丽的野花装饰房间,带来春天美好的气息。”
阮画听懂了,哈哈哈哈直接笑出声。
散装普通话,狗屁不通的遣词造句硬要拽文,陈述事实还要夹带抒发感情闹哪样?
“你还有脸笑,以为自己坐在这里很光荣吗!给我严肃点!”
宋青峰严厉的眼神横过去,阮画本能地埋头当鹌鹑,抓了阮佳的手过来写字吐槽。
黑脸汪,注孤生。
阮佳抽抽嘴角,回写:低调,别惹他。
“周知青,她讲的是不是事实?”
“是呀是呀,阿拉是给了她钞票表示感谢滴呀!”周知青接话很快,眼里闪过厌恶。
乡下泥腿子老老实实种种地嘛好唻,长得不要太丑哦,哪个要收她鲜花啦,早就丢掉了。
既然她想好了由头嘛,顺着就好啦,刘工分不好得罪的呀。
“行,周知青先回去干活。”
宋青峰挥手让他走人,瞥了一眼明显松了一口气的刘小红。
有的事情,没必要闹大,还是让刘田旺自己去教女儿吧。
周知青路过阮家姐妹那桌,厌恶地斜了她们一眼,没想到阮画回以轻蔑的大白眼,阮佳看都没看他。
心里既松了一口气又吊起一口气,感觉自己像被扇了一个耳光,很是恼火。
她们啥意思嘛,连累了他出洋相,现在还敢摆脸色给他看?
宋青峰见他停在那满脸不忿看着阮佳,眉头一皱,屈指敲桌子,“还在那磨蹭什么,做你的活去,这里还有事要处理!”
等他走后,冲阮佳扬扬下巴,语气平和了不少,“先前在田里打了岔,你现在讲一讲为什么要跟她们打架。”
阮佳意外的挑了一下眉毛,这人原则性还挺强,被带节奏跑得那么偏,他还记得要兜回来。
听这口气,好像也没打算要骂死她?
她捂着肚子站起身,冲他甜甜一笑。
“昨晚因为刘小红害我,我家都没睡好,所以清早只割了一担猪草回来。家里又出了点别的事,又要上工,没赶上给刘家送猪草。她们怀恨在心,说要杀我们,撕烂我们的脸。泥人也有三分火气,就这样打起来喽。”
“哦,还有。我认为,我们已经积极改正错误了,以后就不给刘家送猪草了。我们现在的目标就是响应大队队长和书记号召,努力搞生产,撸起袖子加油干!”
一石激起千层浪,整片水田的社员听了个真真切切。
连宋招娣两姐妹都惊呆了。
“姐…咱们还是别跟刘小红玩了吧…不然得陪着她一起丢人…”宋来娣苦着一张脸小声抱怨。
宋招娣气得瞪大了眼,啪的一声把禾秧摔回水里,“这也太不把我当朋友了?说好的没有秘密呢?瞒着我干这种不要脸的事?不行,我要跟她绝交,太过分了!亏我早上帮她出气还挨了小叔臭骂!”
阮画像瓜田里偷不着瓜的猹,急得不行又没办法,搂着阮佳凑在她耳边说悄悄话。
“他们吃的什么大瓜,怎么反应这么大?那小子囔了什么,风向怎么一下就变了!说的什么鸟语,烦死了,一句听不懂!”
“倒也没什么,时代的悲哀罢了。跟我原主昨天发生的事差不多,她给那个知青偷偷送了一束野花。不过她摊上了一个好爹,没人敢打她。”
阮佳看着脸色煞白一双眼睛游移不定的刘小红,嘲讽地勾了勾嘴角。
这个小姑娘的心思不难猜,只是掩盖在她耀武扬威的外表下而已。
一个小学毕业的人,有必要天天去补什么二年级的知识么…
还不是因为年初的时候来了个周知青。
有她那种爱慕心思的多了去,人嘛,视觉动物。
“诶嘿嘿~我就说这矮冬瓜今天讨不了什么好!还没十年,这风水就轮流转了,活该她!没见过世面的土鳖,一个初中毕业生就把她迷得五迷三道的,嘁~”
“咳…别这样…”阮佳尴尬地掩嘴凑在她耳边轻声说:“阮妈妈两个女儿…死者为大吧…”
宋青峰被吵得头都要炸了。
昨天来一桩,今天又来一桩!
瞥见阮家两姐妹跟没事人一样搂在一起交头接耳,莫名其妙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捏着哨子用力吹了几下,站起身踹了宋二斗一脚,“别吵了!你们几个都跟我回办公室!”
再让他们待下去,今天上午这一片都干不了活!
宋二斗鼻孔朝天哼了一声,内心腹诽,小叔也就敢踢自己人,有本事踢死刘小红啊~
又不是他让送野花的!
早知道不嘴贱了,两毛钱还不够扣半天工分的!
阮佳耸耸肩,戳戳阮画手臂,“走吧,把东西捡起来,挨骂去。”说着鼻子一痒,打了一个喷嚏,搓搓手臂。
淋着雨打架打爽了,就是有点冷…
宋青峰回头望过去,沉声下令,“给你们三十分钟回去换干净衣服!有本事在水田里打架,一个两个就该病死!省得你们影响别人干活!”
阮佳摸摸鼻子,钢铁直男嘴还毒,怪不得没对象…
姐妹俩跑回家,土灶铁汤罐里的水还热着,草草打理干净自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匆匆往生产队办公室跑。
“就这?生产队办公室?”阮画扶着斗笠上下打量。
这个残旧的青砖小院也就比自己住的土坯房好上那么一丢丢吧。
“嗯。本来就是民房,又不是吃公家饭的,能指望多气派。”阮佳推着她进去,“一会别开腔,保持高冷人设。”
阮画好奇地张望到处张贴的标语口号、墙壁上的画、简陋陈旧的摆设,心里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很想把它们都画下来,记录这个年代的特色。
阮佳摘了斗笠靠在墙边,抬手敲敲队长办公室的门。
里面应声,她推开门领着阮画进去,挑了一张离办公桌最远的桌子靠墙坐着。
队长办公室主要是用来开会的,生产队长没空整天在这里坐班。
“坐那么远干什么,现在知道怕挨批评了?”宋青峰撑着额头没好气地看着恨不得把自己嵌进墙里的阮佳,“要喝热水自己去倒。”
阮佳摆摆手,捂着脑袋伏在桌上尴尬得想钻地。
在家里的时候换衣服很匆忙,一下忘记了自制月事带是要填草木灰的!
现在好了,热流汹涌,肚子抽痛。
只希望宋钢铁赶紧骂完赶紧放她走…
宋青峰看着那两个还带着湿泥的后脑勺,一时间看不懂这两姐妹搞什么名堂。
之前他在高处看她们打架勇猛得很,一点都没吃亏。阮佳跟刘小红对杠的时候还很自信列举一二三,现在倒成一对鹌鹑了?
阮画学着阮佳把额头抵在桌沿,抓过她的手在手掌上写字:“你怎么了?”
“大姨妈,没事。”
“肚子疼吗?”
“嗯。”
阮画抬头扫了一圈,径直走到放热水瓶的桌子旁拿了一个倒扣的茶缸子仔细涮了两遍。
回过头在办公桌上看见一个小玻璃罐子里有红糖,二话不说拿了过来拧开盖子倒了一些进茶缸子里,拧上盖子还回去。
阮佳的手臂被拍了一下,一个热乎乎的茶缸子塞到她手里,抬头刚想喝,看见里面棕色的水,她又捂住了额头。
偷偷往正前方瞄了一眼,对上高高挑起的眉梢,板得严肃的脸,凝视的眼神。
内心哀叹,让缺心眼保持高冷,不是霸总…
那罐红糖是大队书记寄放在这的…
吃豹子胆也不敢喝那个地中海的红糖啊…
“我可以解释。”她坐正了身子,奈何肚子突然又来一阵抽痛,只得弯下腰按住小腹。
“喝吧。”宋青峰板着脸补了一句,“快点。”
阮佳莫名其妙就懂了他的意思,赶紧喝,别让人发现了。
什么鬼,这还是宋钢铁么…
缺心眼也是实诚,一茶缸子红糖水装得八分满,齁甜…
喝了一半齁得不行,赶紧往阮画嘴里灌。
外面吧嗒吧嗒的脚步声传过来,阮佳又赶紧推她去倒热水。
“那几个该不是准备吃了午饭过来吧~”
宋二斗叼着一根草叶子窜进办公室,接到宋青峰的眼神,懒洋洋地踱到阮佳对面那条凳子倚着墙坐下,一条腿搭在长凳上。
转头冲阮佳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一会周知青来了,扛住啊。”
什么字典,什么表达,也就那些人信。
他又不是没见过她大清早躲在大树后面,偷偷看人家周知青洗衣服回来的背影。
真搞不懂那个油头粉面的弱鸡有什么好的。
冲端着水回来的阮画努努嘴,“你也是。”
阮佳侧撑着脸默默看着对面的黑小子,伸过头去试探性低声问:“你嘴巴严吗?”
宋二斗双手圈嘴靠过去,小声回话,“还行吧,不严你能扛到昨晚才被发现?”
“有道理,你是条汉子。”阮佳默默竖起大拇指。
宋二斗不自在地咽了一下口水,“那、那肯定的。”
刚才回来路上小叔特地问了,他不敢不说…
全抖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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