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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妹是绿茶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作为长公主,我即位了,成了大靖的皇帝。而我同母异父的妹妹远嫁东夷,最后惨死战场。和她对战的,是她的心上人,亦是我的竹马。靖朝女子当政。

主角:顾邺长公主成柔   更新:2025-07-19 11: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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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邺长公主成柔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妹是绿茶》,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作为长公主,我即位了,成了大靖的皇帝。而我同母异父的妹妹远嫁东夷,最后惨死战场。和她对战的,是她的心上人,亦是我的竹马。靖朝女子当政。

《皇妹是绿茶》精彩片段

作为长公主,我即位了,成了大靖的皇帝。

而我同母异父的妹妹远嫁东夷,最后惨死战场。

和她对战的,是她的心上人,亦是我的竹马。

靖朝女子当政。

我和成柔同母异父,皆为皇储公主。

只是,她自幼被养在江南,直到我十四岁时,母上才下旨,接她回宫。

那日,浩荡的队伍护着一辆红木马车进宫,停在了正殿前。

身为女帝的母上亲自迎她下了马车,往日威严肃穆的脸上难得挂了柔和的笑。

「柔儿,过来见过你皇姐。」

母上唤她过来。

一个穿着桃色缎裙的少女,盈盈走到我面前,乖巧地行了大礼。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成柔。

不得不说,是个绝对的美人胚子。

巧笑倩兮间,既有江南女子的温婉,又平添了几分灵动与娇媚。

但真正令我意外的是,她一个自小养在民间的女子,一举一动,都是标准的宫廷之仪。

我将余光瞥向一旁那个雍容华贵的身影,心中嗤笑。

母上倒真是费心了。

将成柔在宫外藏了十余年,表面不提,暗中却是没少花心思教导。

而且,挑这个时候召成柔回宫……

我收回目光落在成柔身上,她仍低垂着头,谦卑有礼地站着。

我面上笑得亲切,上前握住了她的手。

「妹妹真是生得惹人喜爱。」我赞道,不动声色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她明显疼得颤抖了一下,脸上闪过片刻的惊愕和慌乱,但眨眼间,便又恢复了那明媚娇俏的笑容。

她看了眼我身上赤黄色的细绣花裙,垂目道:「皇姐过奖了,柔儿怎及皇姐万分之一。」

虽只是一瞬,我却也看到了她眼底藏起来的,羡慕与不甘。

不愧是母上的女儿。

我表情未改,松了手转身离去。

经过母上身边时,她别有深意地说了句:

「裕儿,做姐姐的,往后该要多让着些妹妹了。」

我脚步微顿,鼻尖发酸,没有转头去看母上的神情,只低头应承了一声,快步走开了。

不久前,朝中刚有人提奏了立储一事。

论父族势力、论文武德行,我都是不二之选。

可母上此时接回成柔,这个「让」,是警告,也是威慑。


成柔顺理成章地进了宫,住进了母上的开南殿。

母上以思女心切为名,将她召到身旁侍候,大办宫宴,恩赏不断。

父族众人看出异端,接二连三递密信进宫,劝谏我要抓紧拉拢顾府,争得三朝相国支持。

我不想扯进那些拉帮结派的烂事,烦躁地撕毁了所有书信,打算去太学堂找顾邺。

没想到,却遇上了成柔。

她见着我,欢快地小跑了过来,巧笑嫣然道:

「妹妹刚从母上那得了些顶好的珠子,不如皇姐看看可喜欢,也挑拣些去一同赏玩。」

这话说得真诚,我却听得刺耳。

本想敷衍一句便离开,可当我看到锦盒里的东西时,心却不由得狠狠一沉。

那是女帝皇冠上的明珠,母上登基时,父亲费尽心力为她搜罗而来的。

小时候我曾看着它着迷,唯一一次使了性子求母上赏赐我一颗。

结果,挨了狠狠的一耳光。

母上尖锐的指套在我脸上划出一道血印,可她只是淡漠地看着我,教训道:

「别惦记你不该惦记的东西。」

如今,这不该惦记的东西,她却随手赠予了成柔……玩赏。

我胸口一窒,猛地生出了几分烦躁。

见成柔还举着锦盒,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准备离开。

擦肩而过时,她却突然步履不稳,身子朝我倒了过来。

习武多年,我下意识地,便以灵敏的身姿闪避了过去。

眼看着成柔就要摔倒在地,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稳稳接住了她。

顾邺逆光站在太学堂亭廊前,月白的衣袂扫过庭廊中落红,成柔在他怀中,面露红晕,神情娇羞。

一阵风恰时拂过堂中桃李,花香分明沁人心脾,我心中却酸涩滋味难明。

顾邺是三朝相国长孙,与我青梅竹马,从小在宫中伴我读书习武。

相识这么多年,他从来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淡漠模样。

可那日,我头一次见他目露关怀,却不是对我,是对着刚进宫的成柔。

他扶着成柔站稳,目光触及我,转瞬又变得清冷。

「听闻长公主来太学堂找微臣,不知有何要事?」

那正经的模样,却堵得我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一定要有要事才能来找他吗?

「我只是想……」

想见你而已。

这句到嘴边的话,在看到他身后芳心萌动的成柔时,生生地吞咽了回去。

「我只是想托你,代我向顾老问好。」我淡淡地回答。

顾邺皱了皱眉,面容又冷了几分,他看了眼成柔,转头嘲弄地看着我说:

「斗胆劝一句长公主,不若也学学柔公主,少钻研些复杂的事,有些少女该有的样子才好。」

他声音很轻,却字字戳在我心。

在他眼里,我只是个工于权谋心计的女人,而成柔,则是天真烂漫的少女。

哪个男人不喜欢那样的少女呢?

我心中落寞,偏改不了面上的骄傲逞强,迎着顾邺的目光,亦不甘示弱地答道:

「顾大人既知是斗胆,还是收回这般僭越的话为好。」



我和顾邺最终不欢而散。

回宫后,我派了人去盯着成柔的行踪。

得知自那之后,她几乎日日去寻顾邺,约他赏花、下棋、弹琴……

宫内近日都时常听见两声古琴和鸣,曲音婉转,似是诉说情事。

我仍记得,幼时我初听顾邺在宴上抚琴,便极喜爱。

后来我缠着他许久,只为让他答应一句,「以后只弹琴给我一人听。」

他许是被我缠得烦了,终是妥协了。

「行,我顾邺发誓,以后只弹琴给长公主一人听。」

他当时无奈又好笑的表情,在我眼里却是格外温柔。

如今,这些他大概都忘了。

我靠坐在宫院内的树下,喝着曾为顾邺亲手酿的桃花醉,恍惚想起了许多以前的事。

宫人们都已睡去,无人搅我清静,那晚,我竟喝得直接醉倒在了树下。

第二天清早宫女发现我的时候,我还不甚清醒。

由于宿醉着了风寒,不适感缠绕在我体内,直到进太学堂听学,我的头脑都还是昏昏沉沉。

今日太学堂的课是棋策,先生一直安排的是,我与顾邺对弈。

我支着头,在棋盘上落下白子,对面的顾邺垂眸,细细研究着。

我越过他,目光定格在,往日成柔听学的位子上。

不知为何,她今日没有来听学。

要知道,平时,她可最喜欢的就是太学堂了。

因为顾邺在。

思及此,我下意识地回眸看向顾邺,恰在此时,仁公公突然冲进了院内,在我身前行了一礼,气喘吁吁地报着:「不好了!长公主——」

顾邺朝他看过来,神色紧张。

「太银宫走水了!小公主还在宫中……」他话音未落,顾邺已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像是太银宫的火烧到了他身上。

他动作迅速,衣袂甚至带翻了棋盘。

黑子白子散落在地,敲击着我渐渐冻住的心。

仁公公面色不好地看了他的背影一眼,回头看着我,支支吾吾:「长公主……」

我猜他是想要安慰我。

我压下心里难以言表的不适,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打断了他没说完的话:「走,去太银宫——」

「小公主被困火海,本宫这做长姐的,怎能不去看看呢?」




裴玄一怔停住。

裴老夫人惊了惊,随即怒道:“你说什么?那个贱人没死,她竟然装死骗我?!”

“真的是诈尸!我看的真真的,她还杀了杜嬷嬷,满地是血,好可怕……”周嬷嬷满脸惊恐狰狞,嘴里颠三倒四。

她亲自检查过,沈玥当时明明断气了。

死而复生还杀人。

这不是诈尸的恶鬼,回来索命了吗?

“老夫人救我——!!不是我要杀她的!不是我啊!”周嬷嬷吓得魂不附体,跪下抱着裴老夫人的腿,鬼哭狼嚎。

“简直荒谬!”

裴老夫人不相信诈尸的鬼话,气得冒烟,“肯定是那个贱人故意装死,想吓唬我,她还敢在府里伤人?”

裴玄皱眉,“周嬷嬷,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的都是真的啊!!!”周嬷嬷涕泪横流,口不择言道,“是夫人死不瞑目,回来报仇了!太可怕了,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裴玄听得恼怒,眉心紧拧。

周嬷嬷平时就有信口开河的毛病,如今是越发不中用了,这样荒唐的话也敢说。

裴玄拂袖往外走,他要亲自去看看,沈玥到底死没死。

还没走出门,听到动静的裴思薇匆匆跑来,脸色发白。

“二哥,我听说沈玥诈尸了,是真的吗!”

她不会来找她索命吧?

裴老夫人恼怒,“诈什么尸,那个贱人装死骗我,还敢在府里装神弄鬼!”

“装的?”裴思薇一愣,然后也怒了。

“她也太过分了,竟然装死,娘,我们可不能轻饶她!”

裴玄厉声道:“你们给我待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去找沈玥的麻烦!”

裴思薇不忿地跺脚,“二哥!”

裴玄盯着她,深黑的眼瞳里微带血丝,看起来可怖,“听清楚了吗?”

“听、听清楚了。”裴思薇后背一凉。

裴玄甩袖就走。

裴思薇回过神,委屈的眼都红了。

“娘,你看看二哥,他竟然为沈玥吼我,他不会喜欢上她了吧!”

“不会,你二哥心里有人,他看不上沈玥。”裴老夫人也惊讶儿子的态度,却还是语气坚定。

“可沈玥长得跟狐狸精一样,最会勾*男人了!”

裴思薇一想到她那张脸,就嫉恨的抓心挠肝,恨不得剥下来,贴在自己脸上。

裴老夫人不以为然,“再勾人也是罪臣之女,你二哥志向高远,哪会看上她?你别闹了,听你二哥的话。”

裴思薇只好偃旗息鼓。

另一边,沈玥接收完脑中记忆,眼前阵阵发黑。

“这身子也太弱了……”

她捂着刺痛的喉咙,一边咳嗽,一边走到桌前倒水。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脚步声。

一个窄袖劲装的男人走进来,俊美的脸上笼罩寒霜,进屋看到地上的尸体,他冷厉的眉峰拧紧。

“你真的杀了杜嬷嬷?”

杜嬷嬷脸上凝固着惊愕,显然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死了。

裴玄狐疑看着她。

一向温顺乖巧的少女,有这样的本事?

这男人谁啊?

沈玥有些茫然看着他,在脑海里一阵翻找,恍然大悟。

噢。

原来是她新婚丈夫,裴玄。

不怪她如此陌生。

回京半年,她和裴玄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婚事也是父母之命。

三天前两人大婚时,刚拜完堂,沈家兵败的消息就传到了京城,裴府上下乱作一团。

裴玄连盖头都来不及揭,就匆匆进宫了,把她一个人撇在新房里。

直到她被裴老夫人下令勒死,这位新婚丈夫,才终于现身。

裴玄剑眉皱紧,发现她竟然在……走神?

他语气变得冰冷,“我在问你话,为何杀了杜嬷嬷?”

沈玥反问道:“大婚三天,这就是你跟我说的第一句话?”

这丈夫是来讨债的吧?

沈玥脑袋还有些晕,喉咙也刺痛难受,她索性坐下来,指了指脖子上乌紫的勒痕。

“你的眼睛是瞎了,这么大的印子看不见?还要问我?”

裴玄当然没瞎,他一进来就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勒痕。

那么深,显然是冲着要她命去的。

这事是裴老夫人不对。

裴玄语气缓了缓,“母亲性情冲动,并非有意,我已经说过她了,你别放在心上。”

“将军真是大度。”沈玥嘴角讥诮地扬了扬,“自己妻子差点被人勒死,一句性情冲动就算完了?”

连声歉意都没有,还“让”她别放在心上。

裴玄皱了皱眉,耐着性子解释,“沈家兵败后,朝野民间群情激愤,纷纷说要严惩,母亲也是怕你连累我,才出此下策。”

“我理解。”沈玥嘲讽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想撇清关系也很正常。但一上来就夺人性命,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那你想如何?”裴玄有些不悦,“母亲是长辈,难道还要给你道歉?”

道歉?呵呵,原来沈玥一条性命,在他眼里,连一句道歉都不值。

“不说这些了,我来是有事跟你商量。”

裴玄只当她受了委屈,不想跟她计较,“沈家的罪行你也知道了,母亲想让我休妻,我没答应。当初你父亲将你托付给我,我说过要护你一生,但眼下这个情况,我也得避嫌,只能先委屈你了。”

沈玥恍然,眸色微冷,“原来还是你害的。”

她就说嘛。

不想被连累,大不了夫妻和离,哪犯得着把人勒死。

原来是裴玄不同意,裴老夫人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人弄死了。

裴玄沉沉的眸里闪过一丝复杂,“我准备,让你堂妹嫣然代替你,成为我的夫人。而你作为妾室,留在裴府。”

沈玥顿感荒谬,抬眸看着他。

“你要贬妻为妾?”

“不是贬。”裴玄沉声道,“我和你的婚事定的仓促,你又自小不在京城,知道你我婚约的人不多。如今,你父兄都是罪臣,我不能再娶你做妻子,就当做三天前我娶的人是嫣然,而你是后来抬进府的。”

言下之意,她的婚约,她的身份,包括她带来的巨额嫁妆。

都归了沈嫣然,跟她毫无关系。

沈玥讥讽地笑了,“将军这一招鸠占鹊巢,比贬妻为妾还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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