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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流放后,她被亲夫宠着走完整作品阅读

么么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被流放后,她被亲夫宠着走》是作者“么么愚”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婉乔阿槑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滋地捧着馒头,搀扶着犹自流泪不止的孟氏回去,一边走一边道:“娘,不疼不疼。倒是你哭得我心疼了。”“出息。”婉柔冷言冷语道,心里却知道,自己绝对没有她这般勇气。婉然在伺候任家华,担忧地看过来。婉乔勾起唇,对她俏皮一笑,道:“没事,我皮糙肉厚的。”说着,往嘴里塞了一口馒头,大口吃了起来。......

主角:婉乔阿槑   更新:2024-09-07 09: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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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流放后,她被亲夫宠着走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任治平本不是口齿伶俐之人,加上这件事情本身就是婉乔做的不对,因此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既然没事,你便回去吧。”秦伯言道,看到和自己父亲同龄,差点成为自己岳父的老实男人窘迫的样子,到底心软,“我负责押解,只要安分守己,我不会针对谁。”

任治平忙道谢离开,虽然心底也有些遗憾,因为当初他确实看好秦伯言,真想他做自己的乘龙快婿的。然而现在情形如此,他也不敢再做幻想。

看着任治平没有想象中的颓然,反而带着几分喜气回来,婉乔才松了一口气。

任治平偷偷对她说:“你不用担心,湘涟是个心胸宽广的,说不会跟你计较。”

婉乔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心道难道他要告诉您,我就是要为难人吗?自己这个爹,真是太好哄了。

但是她对秦伯言,还是有那么一丝丝感激的。毕竟他没有直接打脸,还把自己爹哄住了。

接下来的几天,一切如常,只是任家众人,都是养尊处优的,几日下来,都疲乏不堪,就连最喜欢挑事的婉柔都蔫了。

“今晚没有客栈,就在这里露宿一夜。”

这日傍晚,听到秦伯言一如既往的冷淡声音,众人都有些呆愣了。

以地为席,以天为被?

婉乔淡定地放下妹妹和包袱,四处打量起周围的情形,打算找些干草来做褥子,再盖着冬天的棉衣,现在又不是很冷,想来可以应付过去。就是婉静年幼,需要格外照顾些。

大房的任家华嘟囔道:“要是知道这里错过投宿的地方,中午就该在客栈停下,明日一早再出发,说不定就赶上下一处客栈了。”

他身边的衙役,是个脾气暴躁的,听他如此抱怨,一鞭子就抽过来。鞭子破空之声,十分刺耳,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任家华是个纨绔子弟,就算在牢里吃用差些,也从来没挨过打。被狠抽这一鞭子,立刻炸毛,嚷嚷道:“你做什么打我?”

衙役不惯他毛病,密集的鞭子又抽过来。

秦伯言默不作声地看着这一切。囚犯和他们之间,本就没有平等可言,这等看不清形势的纨绔子弟,活该被教训。

任家华的亲爹任治安,既着急,又不敢作声,急得脸都红了。

婉然虽然不喜欢四哥,但是到底是一房的,咬着嘴唇,半晌后见那衙役还不停手,不由目带恳求地看着秦伯言,张口道:“秦大人,我四哥语失,并不是有意冒犯,还请您饶过他这次。”

说着,深深地蹲身行了一个礼。

婉乔也想声援她,因为再不喜欢任家华,也要看在婉然面子上。但是想到秦伯言见了自己,恐怕本来只有三分火气,也会变成八分,还是老实闭了嘴。

秦伯言看了柔顺的婉然一眼,开口道:“行了。”

那衙役果真停了手。

秦伯言不会扫自己手下的面子,道:“记住教训,下次不会这么轻松过去了。”

婉然忙道谢,过去扶起倒地的任家华。

任家华哀哀喊疼,吵得婉乔脑袋都要炸了,真想过去补两脚。

因为是第一次露宿,提前也没通知,所以任家几房都没有准备。婉乔虽然背着锅碗瓢盆,但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也无济于事,她包袱里还有中午剩下的一个馅饼,可以对付着给婉静吃。

正当众人以为要饿着肚子过一晚上的时候,卫衡过来道:“每人两个馒头,一家来俩人领。记住,以后自己备着干粮,没有下次。”

婉乔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第一个跑到衙役们生火做饭的地方去领。

“任家三房,三个人。”卫衡道。

“还有我妹妹。”婉乔争取道。

卫衡威胁地抽出腰间别着的鞭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婉乔咬咬牙,坚持道:“就算我妹妹小,那也该给一个吧。”

卫衡举起鞭子就抽了下来。

这一下,有些重,婉乔的袖子都被撕开一道口子,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险些伤了脸。

卫衡自己都愣住了。他虽然不是什么君子,但是真的从来没打过女人。看着婉乔脖子上深深的血痕,他的手,颤抖了一下,无论如何打不下去第二下。

婉乔伸手在脖子上摸了一把,见掌心有血,抽出帕子擦了几下,却坚持道:“卫大人,我妹妹既然在流放名单上,就应该有该有的饭食。”

卫衡:“……”

一个馒头而已,这女人真是疯了。

婉乔却觉得,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总不能一路都这样下去。虽然秦伯言和卫衡对他们都一张冰块脸,但是她觉得,并不是完全不讲道理的人。

孟氏哭着过来拉她,又给卫衡行礼道歉:“卫大人,她疯魔了,您别跟她计较。三个人就三个人吧,她不敢了,求您放过她吧……”

婉乔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没人比她更疼她。

小豆丁婉静也跑过来,脚步不稳,边跑边哭道:“别打我二姐,坏人,坏人!”

卫衡:我特么怎么感觉自己成了恶霸了?

秦伯言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皱眉道:“卫衡,过来吃饭。”

卫衡逃也似地过去了,不知道为何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明明自己是武官,对方是囚犯,甩了一鞭子而已,算什么!

分饭的衙役纠结了。

看看婉乔,又看看卫衡,不知道到底给她六个还是七个馒头。

最后,还是秦伯言开口解了这僵局。

“每人两个,不论长幼,按照名单来。”

婉乔得了八个馒头,觉得自己这鞭子真没白挨,喜滋滋地捧着馒头,搀扶着犹自流泪不止的孟氏回去,一边走一边道:“娘,不疼不疼。倒是你哭得我心疼了。”

“出息。”婉柔冷言冷语道,心里却知道,自己绝对没有她这般勇气。

婉然在伺候任家华,担忧地看过来。

婉乔勾起唇,对她俏皮一笑,道:“没事,我皮糙肉厚的。”说着,往嘴里塞了一口馒头,大口吃了起来。


婉乔没想占这便宜,笑嘻嘻地道:“多谢掌柜的,不用了。你送我两张油纸,把剩下的这五个馒头替我包起来就行。”

说着,坚持数出十个铜板给她。

掌柜殷勤道:“好,我这就去后厨给您包起来。”说着,拿起铜板,端起盘子里剩下的馒头进去了。

过了一会儿,等婉乔他们在衙役的驱使下,都走了出去的时候,他才气喘吁吁地拿着油纸包跑出来,塞给婉乔,后者冲他笑着道谢,把油纸包放到背后的包袱里。

“吃不完,还要兜着走,真真……”婉柔毫不客气地嘲笑道。

任治平和孟氏,面上都有些不好看。

可是二房的任治顺和田氏,仿佛浑然未觉女儿的失礼,也不出言训斥。

婉乔心里一股火气冒起,恶狠狠扬起巴掌道:“再说,信不信我扇你!”

“你!”婉柔还真害怕了,在她眼中,婉乔就是个混不吝的,什么都做得出来,只能恨恨地看了她一眼,回到田氏身边告状去了。

田氏冷笑道:“三房哭的日子在后头,你只管好好看着就是。”

婉然出来打圆场,对婉静道:“八妹妹,自己下来走一会儿好不好?二姐姐和四姐姐一起牵着你。”

婉静很乖,自己道:“二姐姐累了,婉静可以自己走。”

婉乔心都快化了,摸摸她的头顶道:“婉静乖,晚上姐姐还给你买肉吃。”

于是,姐妹三人携手一起往前走。

婉乔对婉然道:“中午谢谢你,四妹妹。”

婉然面露愧疚之色,轻声道:“我也没有银子,银子都是父亲把着,我也帮不上你什么。”

婉乔道:“可别这么说。不过别再这样了,我倒是吃得高兴,就是,就是我爹有些不自在。你知道我的,我其实对吃食都很随意啦,馒头也能塞得肚子溜圆,嘻嘻嘻……”

婉然心想,那是这两年,你大病一场之后才如此的。从前的婉乔,食不厌精、脍不厌细,最是挑剔。当然,性子也不讨喜,她向来敬而远之,也就是这两年,她性情大变之后,两人才日渐亲密起来。

“是我考虑不周。”她有些惭愧道。

“你看你,又来了。”婉乔假装不高兴道,“我能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吗?”

任家这些后院女的,一堆歪瓜劣枣,心思扭曲的不要太多,而婉然,绝对是异类,心思细腻,为人体贴,行事大方,面面俱到,简直就是十佳闺秀。

那边,卫衡也在跟阿槑说话。

“秦哥,这任治平,怎么就混的这么惨?连个送仪程的都没有?”

阿槑淡淡道:“他是个清官,又一直外放,不擅经营,京中没什么朋友。”

当初,也就是和自己父亲那般同样两袖清风,又不懂阿谀奉承的人,能做朋友了。

这也是阿槑,为什么不想刻意为难婉乔的原因之一。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管如何,任治平,是个值得尊重的人。

卫衡摸摸下巴:“就是不会教女儿。”

阿槑没有接话,心里却想着,婉乔从小在任家后宅长大,那里能是什么干净的地方,被养歪了也不奇怪。倒是她现在的样子,跟从前有些很不一样了,让他有些淡淡的疑惑。

晚上到了一家客栈投宿,婉乔才想起来,自己只算了吃饭钱,没算过住宿的啊!

天哪,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她照旧点了几个包子,一碗面条,心事重重地打开中午打包的馒头,然后惊呼一声:“啊!”

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

馒头中间,是一块足有半斤多重的猪头肉,虽然冷了,泛着油星,但是看起来也很诱人。

“这是遇到好心人了。”孟氏道。

婉乔点点头,央求了小二端下去帮她们切了。

这个小二倒是不错,见他们囊中羞涩,不仅帮忙,还特意给他们挑了三个最大的肉包子。

“君子不食嗟来之食。”婉柔又在旁边阴阳怪气。

是可忍,孰不可忍?

婉乔拍案而起,捋起袖子,指着她鼻子怒道:“你再给你姑奶奶说一遍!”

从前她那些冷言冷语,婉乔也就忍了,可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在自己父母面前出言不逊,偏偏她的爹娘还装傻充愣,这让婉乔怎么忍?

“哎呦呦,”田氏声音带着夸张和刻薄,“小姐妹拌嘴,本是寻常事情,大人也不好插话。可是这姑奶奶,就太让人听不下去了吧。三弟,三弟妹,不是我说你们,就是现在境况,咱们也要给任家争口气,别让人说,咱们任家的姑娘,没教养,是不是?”

孟氏嘴笨,被她抢白地说不出话来。任治平又是男人,不能跟自己二嫂争执,气得脸色涨红,只能对婉乔道:“坐下,吃饭。”

“我呸!”婉乔叉着腰,“二伯娘现在又一口一个任家了,在监狱里,求田家的人把你带回去,要和二伯和离的,不是你又是哪个?”

“你,”田氏变了脸色,“你满嘴胡言!”

婉乔冷笑一声:“黄天厚土在上,我婉乔要是说一句瞎话,吃饭噎死,喝水呛死!二伯娘,你敢说吗?”

田氏一下子哑口无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看着任治顺不敢作声。

婉乔并没有撒谎,田氏确实跟娘家人说了,不过声音小,她还以为没人听到,殊不知婉乔耳力比寻常人好许多,加上对她性子一清二楚,连猜带蒙,也知道个七七八八。

“够了。”任治平把婉乔拉着坐下,“吃饭。”

他是维护任家的,任家现在已经落的如此下场,没必要在外人面前,撕开其中不堪,平白让人看了笑话。

婉乔痛快地骂了一番,心里畅快,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二姐姐刚才的样子好凶啊。”婉静道,脸上却并没有惧怕。

婉乔笑嘻嘻地捏捏她脸蛋:“对待坏人,就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对不对!”

“对!”婉静大声道,“二姐姐,我要吃肉。”

婉乔:“……小吃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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