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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九千岁,您的小娇妻重生了》精彩片段
大红轿撵便是司礼监督主专属,还有前前后后的血衣卫随行,直接堂而皇之的从东直门进宫。
轿撵停在东宫门外的时候,早就有小太监在一旁恭候,屈膝跪在轿撵边,用脊背给督主当做下轿撵的梯子。
等了半晌也不见轿撵中的人出现,轿撵停在东宫宫门外,一些前来赴宴的大臣也只能将马车轿撵停在两侧,并且下意识的离血衣卫远一点,再远一点。
重重艳红的垂幔之下,司卿钰单手撑着额头,看着靠在自己怀中小憩的卿卿,嘴角微微勾起。
他不下轿,也没人敢来催他下轿。
直至一身明黄衣衫的太子殿下亲自走出宫门,四周官员行礼的声音吵醒了江卿姒。
“何时到的?司卿钰你为何不叫醒我?”
女子慵懒的睁开双眼,刚才跟他玩闹,也不知何时睡着了,这厮居然也不叫醒自己,若是误了百花宴时辰惹恼了太子可就糟了。
“没事,本座何时到,何时就是吉时!”
司卿钰侧眸看了一眼她刚睡醒还带着一些娇憨的模样,慵懒邪魅的说着。
哪怕嘴角还浮现着笑意,但是眼神中的狂妄骗不了人,强横的令人胆寒。
“哈欠,好像听到了拜见太子的……嘶,你弄疼我了!”
江卿姒笑着嗔了他一眼,坐起身打了个哈欠,她刚刚好像听到参拜太子的声音。
话还没说完,就听得她有些委屈的捂住头发喊了一句,而她按着的发丝另一端则缠在他红色朝服上镶嵌的金珠上。
那一句有些委屈的娇呵,还有因为发丝扯痛而皱眉的噘嘴神情,让司卿钰低低笑了起来,修长的手指抚上自己的朝服,微一用力便将金珠化为磬粉。
“你身上绣这么多金珠做什么,又不是女儿家?”
江卿姒嘟囔了一句,从他手中抢回自己的发丝,扭过头不再看他。
“知道了!”
司卿钰揽过她肩头,低声回应了一声之后,抬手拂袖,朝服上洒落一片金色磬粉,坠有的金珠玉石全都消散,整件华服瞬间寡淡了不少。
“司卿钰,你……”
江卿姒没有想到他会如此这般做,原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奢华尊贵的司督主,如今这一身朝服若是不细看,跟一般小太监并无二致。
“它弄疼了你,便是无用之物,不该存在!”
司卿钰倒是不甚在意,这些金银器物与他而言,甚至还不如眼前人被扯痛的那一根发丝来的金贵。
轿撵外,太子听到重重垂幔里断断续续传出的调笑声,脸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
司礼监督主,手握三万血衣卫,可是狂妄至极的存在。
当年的绵州王还是陛下的亲兄弟,就因为打了这司礼监督主一巴掌,绵州王一府三十余口,就遭了山匪洗劫,大火烧了三天三夜才罢休。
“抱歉啊,太子殿下,本督主小憩了一会差点误了殿下赏百花宴!”
大红垂幔中伸出一只修长如玉的手,伴随着懒散的声音缓缓走出一个绝色身影,站在轿撵之上垂眸看着太子。
“司督主说笑了,本宫的百花宴,哪能少了司督主呢?”
太子皇甫昇双手负在背后握紧,抬眸直视着大红轿撵上的妖冶之人,敛去眼神中的不耐淡然的说着。
“太子皇兄说的是,这京城之中,有哪朵花美的过司督主呢?是不是啊,三弟,六弟?”
群臣之中让开一条路,一身紫袍的二殿下皇甫珲骑着马慢慢踱步过来,直至太子身前才翻身下马。
一脸纵色过度的虚浮之相,眼神直勾勾的打量着司卿钰那张妖冶容颜。
“二皇兄,臣弟只知诗书,倒是没有见过诸多美人,实在是不敢妄断!”
摇着纸扇文质彬彬的三殿下皇甫玟从轿子中下来,拱手给太子和二殿下见礼之后退到了一侧,眼中只有扇面上的题词与墨莲。
而他身后跟着的则是青色劲装的六殿下皇甫骁,不屑的瞥了司卿钰一眼,眼神中全然都是不可遮掩的厌恶。
“二殿下这眼神瞧着倒是碍眼得很,不如,本座帮你毁了可好?”
司卿钰抬手慢慢拂过自己鬓边的发丝,慵懒邪魅的眼神一瞟,话语间的寒意却已然让在座的众人都感觉如坠冰窟。
“大胆,你个阉人罢了,本殿下瞧得上你是你的福分!”
二殿下眼神中尽是欲望,美人就是美人,就是这般动怒之下也是美的不可方物,若是能压在身下该是何等销魂滋味。
司卿钰看着他变本加厉的眼神,抬手摆了摆手指,血衣卫手起刀落直接就废了二殿下的双眼,挖出的两颗眼珠也被塞回到二殿下口中,堵住了他的哀嚎声。
这还不算完,司卿钰掌心现出一把匕首,银光闪过之后,倒地的二殿下双腿之间便出现一团血污,丑陋不堪的秽物落在了地上。
“让太子殿下看笑话了,二殿下犯了恶疾,还不送去医治?”
司卿钰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侧眸看了一眼,丝毫不在意周围人惊惧的眼神。
“司督主好手段!来人,请太医!”
太子扬声吩咐了一句,东宫侍卫便有人将伤重的二殿下搀扶进去并且去传太医前来诊治。
也没想到,司卿钰真敢在宫中动手,还是在他的东宫门外,当着诸多大臣的面,一出手便是让二弟成了废人。
“本座给太子殿下这百花宴添上一份喜色,便算是本座的贺礼了!”
司卿钰眼神冷淡,踏着跪地小太监的脊背下了轿撵,众人还以为他会就此走进东宫。
谁知这疯魔无常的恶鬼头子竟然笑了,而且冲着轿撵抬起了手。
能让司督主亲自迎接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司卿钰,你又在使坏了!”
一声清冷的女子嗓音从轿撵中传出,语气中全无半分责怪,倒还有几分的娇嗔。
“卿卿,他觊觎本座,该杀!”
司卿钰似乎吓了众人一次还不够,这一番略带委屈的话语,比刚刚那雷厉手段更让人震惊,也让人心头骇然。
轿撵中传出一声女子轻笑,然后便看着一只小巧玲珑的手从轿撵中伸出来,落在了司卿钰抬起的掌心。
司卿钰手腕一带,轿撵中的女子宛如一只粉蝶落入他的怀中,甚至还抬手整理了一下她耳侧的发丝。
“大家看着呢,松手!”
江卿姒低声说了一句,眉眼弯弯满是笑意。
“本座的人,谁敢看?不介意再添多一笔喜色!”
司卿钰轻笑了一声,周围大臣都低下头去不敢再多加打量一眼,就连太子也移开了眼神看向了别处。
“得,现在都知道我们是狼狈为奸了,本姑娘还想低调点呢!”
江卿姒嘟囔了一句,极低的声音只传进了司卿钰耳中,却让他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微微颔首凑到她耳边邪魅慵懒的说了一声。
“跟着本座,不必低调!”
蒋姨娘挨了三十板子之后被扔进了祠堂,没有请大夫诊治,也没有任何人在意。
她趴在阴冷潮湿的地面上,有些狼狈的抬起头,却扯动了身上的伤口,柔弱娇艳的面容因为疼的龇牙咧嘴而有些变得有些丑陋。
抬头看到了眼前林立的江府牌位,最下面一排中,看到了一个名字,江府沐氏宸霜。
蒋姨娘恍惚间仿若又看到了那个恣意如骄阳的女子,正看着自己,那样骄傲的笑容正在嘲笑着自己。
“沐氏,你笑什么!你的将军,我抢来了……咳咳……你的宠爱,我也抢来了……你输了,你知道吗?是你输了……”
蒋氏挣扎着用手扒在祭品桌案上,咬紧牙关颤抖着看向那个最低处的牌位,不服输的笑着,笑的仓皇而又狰狞。
沐氏输了,输给了她,这辈子她的宠爱和男人,都被自己抢来了,自己才是赢家,才是胜者!
“沐氏,我告诉你……嘶……我父亲可是救过将军的命,就算现在他打我怪我……最后还是会宠着我的……嘶……”
“记得将军把我带回府的时候……咳咳……你是那么高高在上的看着我……你那一句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咳咳……我还记忆犹新呢……”
“哈哈……我没想害死你……怪就怪你命太弱……才用了那么一回……你就死了……咳咳……看来老天都是在帮我……”
“你若是不那么骄傲,亲手将将军的宠爱推开……咳咳……何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
蒋姨娘时而笑颜得意,时而又眼带厉色,说到最后反倒有了些许失落。
她撑着桌角努力的想要直起身,不愿在那个女子面前连最后的尊严都失去,奈何身上的伤终究是太重,几次挣扎都无济于事,反而是将祭品桌上的烛台糕点都扯落了一地。
火烛甩下桌的一刻,烛泪滴落到蒋姨娘的手背,烫的她手躲了一下,没有注意到灯烛滚落到墙角,竟然将垂挂的布帘给点燃了。
也不知这祠堂中的垂挂的布帘是什么材质,烛火落上去的那一刻,火势便很快燃了起来。
蒋姨娘直到浓烟呛鼻才惊觉火光大作,可是面对熊熊火光,她竟然连站起身逃离的气力都没有,只能挣扎着向房门爬去,惊呼:“走水了!救命!”
祠堂四周挂着的都是同一种布帘,火势蔓延的非常快,蒋姨娘因为伤势却又移动的十分缓慢。
“沐氏……跟着我一同烧为灰烬吧……做鬼,我也是要跟你争到底的……”
蒋姨娘看着已经无力回天的熊熊火海,她翻过身指着沐宸霜的牌位突然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
不是因为伤势的疼痛,也不是因为濒死的害怕,更多地倒是一种没能看到自己女儿好好长大的遗憾,还有着不服输不想承认自己败了的绝望。
祠堂的火势越来越大,下人们即便是担水救火也无济于事,火海之中传出的都是木材烧裂的嘎吱声,还有木梁轰塌的巨大动静。
救火的下人们听着这声音,只觉得十分骇人,根本没有人敢闯进火海之中救人,更别说是救一个获罪之人。
大火烧了整整一夜,火光将江府所在的位置映红了整个夜晚,整座祠堂最后只余下了一地焦黑。
江孤云看着大火熄灭之后被人从狼藉里抬出来的焦黑尸身,再无曾经的娇柔婉媚,只有血肉被烤焦之后的腥臭感还有满目丑陋的黑。
“将军,可要派人去通知二姑娘和大公子?”
“不用了,一介罪妇!找个地,葬了吧!”
管家有些为难的询问了一句,江孤云摆摆手,撇过头看着满地狼藉浅淡的吩咐了一句。
蒋氏做的那些事都被沐府和司礼监知晓了,若是他还为这个罪妇办丧事,那才是将最大的把柄送到他们手中。
“是,将军!”
管家拱手领命,然后摆摆手命下人将蒋氏的残尸抬下去,潦草的找了个山头就给葬了,悄无声息,甚至连一副薄棺都没有。
“这件事,不准传扬出去!还有,去找城里最好的工匠,重新修建祠堂,重设祖宗牌位!”
江孤云将手背在身后,沉声吩咐了一句,然后甩了甩衣袖便离开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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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雪院中,江卿姒因为吵闹声而皱着眉醒来,却发现自己居然靠在他怀中睡了一夜,安稳无梦,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
“江大小姐睡得可好?本督主的手可是麻得快没知觉了!”
司卿钰低头看着已经醒来的她,低声略带危险的松了松手,作势要将怀中的小野马扔下去。
“司督主,你,你怎么会在这?”
江卿姒从他怀中挣扎着站起来,脸色微微有些红,低着头轻声说着,竟有些不敢直视眼前人。
“昨晚不知是谁家轻浮的小野马,抱着本座就是不撒手,着实是大胆的很呢!”
司卿钰站起身,甩了甩酸麻许久的手臂,靠近江卿姒轻声说着。
“是卿姒无礼,昨晚照顾之恩,有劳司督主了!”
江卿姒垂着头,双手交叠微微屈膝告了一声谢,却被司卿钰抬手扶住。
他将她拉到矮榻上坐下,从一旁衣橱边拿了一双干净的绣鞋,撩起袍子蹲坐在她眼前,将她的脚放在了自己的膝上,轻柔的为她穿好鞋袜。
“司卿钰,你……”
江卿姒对他突然地示好有些不知所措,这,还是记忆中那个暴虐无常沾满鲜血的司礼监督主?居然屈身为她穿鞋?
“之前撩拨本座的野性哪里去了?还有,昨晚算计人的聪明劲哪里去了?”
司卿钰蹲在地上,轻柔的将鞋袜帮她穿好之后,抬眸看着眼前突然害羞的小野马,嘴角微勾的笑意惑了江卿姒的眼,一时间看呆了去。
“司卿钰,我,我昨晚……”
江卿姒看着他,难道昨晚自己用花油抹在鞋帮上,都被他看在眼里了?
自己明明做的很小心了,而且江卿媖被自己按在水中都没有发觉出那些油花实际是女子梳头发用的花油,他究竟是怎么发现的?
“懂得自保是好事,不过,下次可别留下了尾巴才好!”
司卿钰从衣袖中拿出一个玉白罐子放进她手中,用手覆盖住之后轻声说了一句。
昨晚离开那个院子时候,血枭在水桶边找到了这个罐子交给他,并且因为这罐子发现了水桶中花油的异味,而这些,他已经帮她都处理好了。
“司卿钰,谢谢你!”
“小野马,想谢本座,就记得备上当日的糕点,本座许久没吃到了!”
江卿姒握着手中的花油罐子,听闻他提及当初的糕点莞尔一笑,眉眼弯弯的反手握住了他的手,点了点头。
“记住就好,本座先回去了!”
他看着她的笑颜,从她手中抽出手,轻声交代了一句之后便飞身从窗户离去,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江卿姒将手中的玉白罐子收进衣袖中,垂首浅笑了一下,原来他已经知道了当年之事,甚好,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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