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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篇离婚后,前夫花式求复婚》精彩片段
理由要么是公司发的礼品,见者有份,或者是合作公司送的等等,各种各样的花式借口层出不穷。
劳斯莱斯内,一时陷入了诡异又安静的氛围。
周辞深睁开眼睛,黑眸里一片冷寂。
已经一个多月了,他还是经常会忘记这件事。
有些深入骨髓的习惯,想要改掉很难。
反倒是阮星晚,抽身的很利落。
林南又道:“周总,盛光下个星期有个秀,作为以前的合作方,我们要不送些礼物表示祝贺?也不用全公司都送,主要就送什么主编,摄影师……设计师之类的?”
周辞深沉默了几秒,忽然开口:“这次的秀周氏也有艺人参与,按理来说应该送。”
林南一颗心总算是放回了肚子里,开始费力准备其他人的礼物。
于是三天后,周氏集团助理室的人到了盛光珠宝,分别派发礼物。
林斯拿到礼物的时候半天没反应过来,这什么情况?周辞深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和蔼亲切了?
几个拿到礼物的摄影师也很懵,难道就这就是传说中的天上掉馅饼?
只有盛光珠宝唯一的签约设计师,阮星晚,看着那份跋山涉水历尽千辛万苦才送到她面前的礼物,神色分外平静。
她旁边的茶水间里,有几个工作人员正在激烈的讨论。
“我就说吧!我就说吧!周氏最近对我们杂志社格外的看好,肯定就是为了给舒思微铺路!周总为了博红颜一笑也真是没谁了!”
“难怪我最近听说林主编有给‘初恋’系列找代言人的想法了,背靠周氏这种大资本,也难怪舒思微能挤掉那么多比她优秀的模特,走这次的秀了。”
“可我听说周总的太太挺漂亮的啊,完全不输舒思微,他没必要吧……”
“这你就不懂了吧,家里的再美若天仙,哪里比得上外面的骚呢,你别看舒思微那头脑简单的样子,实际上可会讨男人喜欢了。”
“还有一个大瓜,保熟。周总和他太太离婚了,舒思微说不定能成功上位。”
“我的天,难怪她资源那么好,这是有嫁入豪门的准备啊。不过周家那样的家世,能接受她吗?”
“这有什么,我最近听说周总之前太太还是被卖到暮色的呢,她都能嫁进周家,舒思微怎么就不行了。”
裴杉杉过来的时候刚好听到最后一句话,当即怒道:“上班时间你们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呢!不想干了就直接打辞职报告!”
几人还是第一次见她发这么大的火,脸色讪讪的,纷纷散开回到了自己的工位。
等她们离开后,裴杉杉走到阮星晚面前:“星星,她们胡说的,你别放在心上。”
阮星晚收回思绪,笑了笑:“没事,你也收到礼物了吗。”
作为小有名气的摄影师,裴杉杉自然也收到这份别出心裁的礼物。
她又激情辱骂了这对狗男女十分钟后,才解了气,问道:“下周秀场就开始了,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挺好的,一切顺利。”
从盛光珠宝离开后,阮星晚去了医院。
今天是产检的日子。
医生说她肚子里的小家伙发育得很好,已经从一颗小黄豆长成一颗小豌豆了。
做完检查后,她刚出来没多久,身后就传来一道男声:“星晚?”
阮星晚身形僵住,慢慢转过头。
季淮见大步走了来了,握住她的手腕:“真的是你……星晚,我真的想和你好好聊聊,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阮星晚抽出手,良久才吐出一个字:“好。”
医院外的咖啡厅里,阮星晚和季淮见相对而坐,久久没有语言。
不知道过了多久,季淮见抿了抿唇,开口道:“星晚,三年前……”
“三年前的事我很抱歉,如果你只想要知道原因的话,我现在可以告诉你。”阮星晚简单道,“在得奖的那天,我接到我爸欠下了一百万高利贷的消息,我想要把去巴黎的机会换成现金,可是被拒绝了。之后的事,你应该都从周安安那里听到了。”
季淮见眉头紧皱,怎么都想不到竟然会是这样的原因:“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我可以帮你……”
阮星晚打断他:“你怎么帮我?帮我还钱吗?季淮见,我们什么关系都不是,我有什么理由让你帮我还钱。”
“星晚,你知道我的心意,我们明明只差一点就在一起了,这点钱你完全可以直接跟我开口。”
阮星晚笑着摇了摇头:“我很庆幸那时候我们没有在一起,至少保留了那份纯粹的感情。我不想让你知道我是在怎样的环境下生活,更不想让你知道我有一个不堪的父亲。你说的对,或许一次两次你都可以拿钱给我,但时间长了呢,你不会厌烦吗?”
“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依靠?”
“不是依靠的问题,很多时候连我自己都忍受不了,想要逃到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可有些东西是摆脱不了的。”
季淮见道:“那现在呢,我知道你已经和周辞深离婚了,你至少回头看一看,我真的……”
阮星晚声音很轻:“你刚才看到我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吗。”
季淮见放在桌上的手慢慢收紧,握成了拳头。
他当然看见了,只是他在脑海里找了无数的理由去欺骗自己。
万一她是陪朋友去的呢,万一她只是去里面找人呢。
可事实就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季淮见有些无力:“周辞深知道吗?”
“我不打算告诉他,也想请你帮我保守这个秘密。”
“我答应你。”
阮星晚离开以后,季淮见从咖啡厅出来,整个人都很丧。
如果当时他能再主动一点,没有巴黎之约,在参加比赛之前就和星晚确定关系,一切都会不同。
她不会嫁给周辞深,他们也不会错过那么多。
“淮见,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季然喊了他一声,见他没什么反应,又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出什么神呢。”
季淮见回过神来:“姐。”
季然没好气道:“你说你,说好陪我来产检的,结果转眼就找不着人了,如果不是今天有知意一起的话,你让我一个人挺着大肚子,要是出了事怎么办。”
季然旁边,林知意挽着她的胳膊笑了笑:“季然姐,你别这样说,医生说你肚子里的宝宝好着呢,什么事也不会出。”
“还是知意好,你要是能给我当弟妹就更好了,可惜你们两个就总是看不对眼,哎,这小子也老大不小的了,也没带过女朋友回家,我爸妈都要愁死了。”
林知意道:“季然姐,我可是听说最近周家那个娇蛮小姐在追淮见呢。”
说完这句话,她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再次醒来时,她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身边还躺着一个陌生的男人。
床边散落的衣服足够证明昨晚都发生了什么。
她感觉喉咙有些干涩,难过之后又开始安慰自己,至少他长得是个人样,总比昨晚那头猪要好上千百倍。
想起昨晚的事,阮星晚担心阮忱,赶紧穿衣服回去,她离开的时候好像吵醒了床上的男人,他微微皱眉,她赶紧把被子盖在他头上,又轻轻拍了拍,小声道:“没事没事,继续睡吧。”
像是哄小孩子似的。
等到被子里没了动静传来,阮星晚才快速跑了。
债主已经重新找上门了,幸好阮忱因为出去找她不在家。
阮星晚给阮忱打了个电话报平安,让他最近都不要回家了,去同学家住一段时间。
而她也去找了裴杉杉。
就这么东躲西藏了两个月,突然有一天阮星晚发现,她怀孕了。
……
阮星晚醒的时候刚好是凌晨四点,她起来喝了一杯水,坐在客厅里开始看这两年关于初恋的电影和电视,试图重新找回那种懵懂青涩的甜蜜。
……
阮星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的三天,脑海里终于有了一个雏形,正要动笔画的时候,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
她放下笔,礼貌开口:“您好,哪位?”
“……太太,我是林南,周总的助理,周总明天要去马尔代夫出差,想问太太知道他那件蓝白条纹的衬衫放在哪吗?”
阮星晚特别烦在刚有思绪时被打断,而且还是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这让她怀疑是周辞深故意在找茬,当即不客气道:“他有病吗,我都跟他离婚了,他衬衫放哪儿关我什么事,问保姆去。”
说完,毫不犹豫的挂了电话。
两分钟后,阮星晚的手机再次响起,屏幕上亮着大大的“周辞深”三个字。
她默了一瞬,还是接通了。
“阮星晚,半个小时内回来。”
“我……”
这次,不等她回答,周辞深直接挂了电话。
阮星晚攥着手机,恨不得把这个狗男人暴打一顿。
她深深呼了一口气,平复了情绪后,才起身出了房间。
裴杉杉见状,不由得问道:“宝贝,你这么晚去哪儿啊?”
“跟那个狗男人同归于尽!”
“……”
阮星晚当然只是过过嘴瘾而已,她哪有那个能耐成为周辞深的对手。
到了星湖公馆,佣人都已经休息了,四周安静得出奇。
阮星晚上了二楼,推开卧室的房门,见周辞深坐在沙发里,一身居家打扮,修长的手指翻阅着面前的资料。
即便是听见动静,也没有抬头看她一眼。
阮星晚径直走到衣帽间,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才找出了助理口中的那件蓝白条纹的衬衣。
看到衣服的一瞬间,她愣了下。
这是才结婚那年,她知道周辞深要去夏威夷出差,特地给他买的。
这件衣服很适合去海边。
当时她把衣服送给周辞深的时候,他只是冷冷淡淡的看着她:“不要试图用这种廉价的方式讨好我,也少点那些一眼就能被看破的心机。”
阮星晚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心机了,不过从此以后,她再也没给周辞深买过任何东西。
他那时候弃之如敝履的东西,现在却特意叫她回来一趟。
不是为了报复她,故意捉弄她,又是为了什么?
阮星晚沉默着拿起衬衣出了衣帽间,放在床上,刚想开口,却发现周辞深正在和人打电话,整个过程中音线都很低,也没分给她半个眼神,像是她这个人不存在似的。
阮星晚本来还想和他提提离婚的事,见没找到合适的时机,转身径直离开。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在走出卧室时,周辞深终于抬头,看着她的背影,大概是没料到她会就这么走了,薄唇抿了抿才对着电话那头淡声道:“嗯,先这样,我还有事。”
阮星晚刚走到楼下的客厅,就被叫住。
周辞深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神情是一如既往的清冷:“衣服找到了么。”
“放你床上了。”
“其他的呢。”
阮星晚没太明白:“什么其他的?”
周辞深不悦皱眉:“我要出差一周,你觉得我就穿这一件衣服?”
“……”
他以前住在这边,遇到第二天要出差的时候,都是阮星晚给他收拾行李。
没想到她兢兢业业做了三年的周太太,其他没得到什么好,倒是把他这种臭毛病给养出来了。
阮星晚平静道:“周总,周先生,我得再提醒你一次,我们已经离婚了,所以给你找衬衣,收拾行李这些事,都不在我的责任之内,劳烦你去找保姆,或者你的下一任太太,不要再莫名其妙的喊我了。谢谢。”
周辞深神色不变,不紧不慢的下楼,停在她面前:“那我也提醒你一句,我们还没有办离婚手续,你依然是我法律上的妻子,这些只能你来做。”
“……没得商量了是吗?”
“我不想再重复第二次。”
阮星晚抿了抿嘴角,拿出手机翻找着号码:“行,既然你这么喜欢指示别人的话,那我找舒思微来给你收拾行李,她一定跑得比兔子还快。”
哪知道她刚找到号码,还没来得及拨出去,手机就被人夺走。
周辞深冷脸看着她:“阮星晚,我最近太纵容你了是吗。”
阮星晚看着空了的手,半晌才笑了笑:“周总用词还是谨慎点,这两个字我承担不起。”
周辞深眼里的寒色深了几分:“你这个欲擒故纵的把戏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阮星晚,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耐心,直接说你想要什么。”
阮星晚停顿了几秒才道:“周总上次不是说了我想要的是周氏,你给吗?”
“妄想。”
“那离婚吧,我什么都不要。”
周辞深不耐皱眉,单手插进裤子口袋里:“除了这两个字,你还会说什么。”
阮星晚就不明白了,不是他成天都想着赶紧摆脱她吗,怎么现在反倒是她求着他离婚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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