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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小郡主不做大反派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安茜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见面前的小姑娘抬起了脑袋。
她黑葡萄一样的双眸积满了泪水,小嘴往下一扁,毫不犹豫的便哽咽出声:
“呜呜呜呜哥哥呜呜呜呜皎皎呜呜呜啊呜……”
小姑娘憋着气不肯哭出声,眼泪又落个不停,嘴里说的话安茜一句话都没有听懂。
安茜不由得蹙起眉头,微微往后退开两步,正要大声呵斥皎皎:“你——”
话还没有说完,远处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便响起了一声呼唤:“皎皎!”
憋气掉眼泪的小姑娘一声不吭的抬起头,望向了拐角处提着裙子急匆匆而来的人,脸上努力忍着不哭的神情顿时便变得十足委屈,哒哒哒的朝着对方便扑了过去:“呜呜呜……”
安茜见她说跑就跑,只觉得自己公主的颜面顿失,气恼道:“你站住!”
话音刚落,安茜便瞧见哒哒哒奔走的小姑娘猛然顿住,又转头奔回自己面前——
然后小姑娘伸手一把抓起地上掉落的花,苞苞,转头又哒哒哒的哭着跑了回去。
安茜:“……”
一旁观察安茜神情的侍卫见状,连忙伸手便要去抓皎皎:“还不快回来!”
那手还没有够到皎皎,孙嬷嬷厉喝一声:“放肆!谁人敢冒犯小郡主!”
那声音自带威压,气势迫人,竟然是硬生生将那侍卫唬在了原地。
他下意识的抬起了头,便见在前头的美貌妇人美眸冰冷,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如箭矢般冰冷。
长公主收回视线,着急的蹲下身子拥住飞奔而来的小姑娘,急急地打量着她上下。
“皎皎,谁欺负你了?告诉阿娘,莫怕,阿娘给你做主。”
皎皎摇了摇头,手紧紧攥着脏兮兮的花,苞苞,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啪嗒啪嗒的全都落在了她的衣袖上:“阿、阿娘呜呜呜呜……头发……呜呜呜哥哥……”
安茜见皎皎扑入了一个美貌妇人的怀中,一时之间微微有些发怔。
她瞧着那妇人好半晌,也没能想起对方是谁,只当对方是哪个冷宫之中的妃嫔,正要开口说话,一旁的婢子们已经纷纷跪倒在地,恭恭敬敬道:“参见长公主——”
照顾安茜的贴身婢子微微抬起了头,却仍旧不敢看长公主,语气之中藏着几分慌张。
“适、适才见、见小郡主一人在此哭泣,我们公主这才、这才来瞧一瞧……”
长公主虽然不入宫内好几年,然其尊荣无比,上至京中,下至边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宫中的人又怎么可能认不得长公主是谁——虽不知晓何时又添了一位小郡主,可孙嬷嬷是长公主身边几十年的老人了,她既然直呼这小姑娘为小郡主,那必不可能有错。
“哦?”孙嬷嬷站在长公主身后,语气冰冷,“怎么瞧一瞧,倒是将我们小郡主瞧哭了呢?”
那婢子低着头,结结巴巴道:“适、适才不识得小郡主,有、有些许言语上的冒犯……”
长公主检查了一番女儿,见皎皎上下并无新添伤痕,只是头发乱了些,心底不由得微微松了口气。
她将皎皎抱在怀中,动作温柔的拍着皎皎的脊背,抬起头看向面前的一众人时,语气虽然温柔无比,可脸上的神情却彻底的冰冷下来:“难不成你们只是说说话,便将我家皎皎的发髻散了?”
长公主的视线落在了安茜身上,神情微微沉了下来:“是么?”
安茜冷不防跟她对视,顿时表情一僵,结结巴巴道:“你、你那么瞧着我做什么……本公主又不是故意的,你、你是长公主,本公主也是公主,可、可是本公主从来没有听父皇提——”
“公主!”婢子急急忙忙抬起头看向安茜,“莫要胡言!”
她提起裙子又站起来,奔到了安茜身侧重新俯身跪倒:“长、长公主,我家公主年、年幼……”
“淑妃的女儿。”长公主轻描淡写的打断了对方的话语,弯眸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弧,“淑妃这几年倒是长本事了,本宫记得前些年还不过是个贵人……怎么,如今这后宫是淑妃的天下了么。”
安茜听她提起自己母妃,语气之中满是冰冷,竟是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
她张嘴正要说话,身侧哆哆嗦嗦的婢子哽咽道:“回、回长公主,我家公主的确是淑妃娘娘的女儿,生来娇宠,这才、才对小郡主多有冒犯,是、是婢子们有眼不识泰山,没有认出小、小郡主……”
她连忙磕头:“是婢子们伺候不当,是婢子们伺候不当!”
身后一群侍卫丫鬟连忙跟着磕头,哭着道:“求长公主饶命!还请小郡主饶命!”
安茜被众人的高呼声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往旁边退开一步。
她睁大眼睛望着众人,又将视线落在了长公主身上,心底终于隐隐察觉面前美貌的妇人似乎要比她的母妃更加厉害,不安与羞辱感一齐涌入她的心头,小公主顿时便红了眼眶。
她瞪着长公主怀中委屈的小姑娘,偏生忍着不肯哭:“等父皇知晓你欺负本公主——”
“等他知道又怎么样?”长公主淡淡的打断了安茜的话语,朝着她弯眸一笑,语气却无比冷漠,“等他知道了,届时不单单你要受罚,即便是你的父皇也不敢拿本宫如何。”
长公主的话语说的不算的重,偏生语气十足冰冷,将安茜吓得一呆。
她张了张嘴,没忍住,眼泪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一般涌了出来,抽抽搭搭的:“你、你、你……”
从来没有听过重话的小公主安茜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便嚎啕大哭起来。
长公主冷眼瞧着她哭,正要开口说话,忽而察觉到怀中的小姑娘不知何时消了声音,连低下头去看,便见皎皎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住了掉眼泪,微微偏着半个脑袋,从她怀中如同鹌鹑一般探出了半个小脑袋,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好奇而惊讶的看着正哭个不停的安茜。
安茜哭起来毫无形象,一张小脸蛋哭的通红,瞧着宛如没有人要的孩子一般。
皎皎缩在长公主怀中看了片刻,小声询问道、
“阿娘,皎皎哭起来也有那么难看么?”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小团子又歪着脑袋,搭在长公主脖颈处睡了过去。
孙嬷嬷瞧了一眼,忍不住微微笑了笑,朝着带路的小厮摆了摆手,小厮瞧了一眼昏昏欲睡的皎皎,露出一个了然的神情,连忙闭上了嘴巴不再说话,只是在前面脚步轻快的带路。
孙嬷嬷压低声音道:“老奴瞧着小郡主许是累了,小孩子贪睡,一阵一阵的,一会儿便就醒了。”
长公主笑着拍着皎皎的脊背,点了点头:“只怕是睡不了多久便就活蹦乱跳的了。”
带路的小厮回头瞧了一眼,笑眯眯的。
“不妨事,楼中什么都不多,便是雅间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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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这一觉睡得并不长,只是一刻钟左右便就晕乎乎的被吵醒了。
左右雅间的隔音效果并不好,隔壁的房门被人“嘭”的一声踢开,便将皎皎惊醒。
“我跟你们说!宋淮那小子回京了!”
“真的假的?!你莫要又胡言乱语的,届时就让我们又扑了个空。”
皎皎晕晕乎乎的从床榻上爬起来,迷迷糊糊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便在顷刻间捕捉到了自家哥哥的名字,揉眼睛的动作一顿,顿时便清醒过来,吃惊地抬起头,望向了面前的这堵墙。
“这次我非要收拾这小子不可,该死的宋淮。”
“快些关门,快快快,莫要囔囔。”
那头又是传来“嘭”的一声,众人说话的声音便隐约起来,变得不真切。
皎皎着急的从床上爬起来,围着这堵墙便开始打转。
她方才听见这群人说的是“这小子该死的宋淮”……什么之类的话语,这些都是满怀恶意的话语,都是冲着她哥哥去的,可见这些人都十分不喜欢她哥哥,只怕要做什么坏事呢。
打了片刻转的皎皎忽然灵机一动,又重新爬上床榻,以壁虎的模样贴着墙壁。
她一张脸蛋贴着墙壁,努力支棱着耳朵紧贴着墙。
隔壁的一群人丝毫不知晓这头有个听墙角的小团子,正愤愤然的“群责”宋淮。
“早就瞧不过那小子装模作样的样子了,让他在府中躲了好几日的病,哼。”
“……宋淮也算不得躲病,那日的确是因你同他起了争执,才累的大家都落了水。”
“他平日里就不喜与我们来往,那日却偏要与我争论,难道不是他故意针对于我的缘故?!”
“船桨原是我去抢的,可他若不是突然松手——他小子就是故意的!”
声音的主人气愤至极:“竟然让我如此丢脸,我非要让他吃个苦头不可!”
另一道声音纳闷道:“说来也怪……那日他突然就跟魔障了一般,站在那里动也不动,我去推了一把,他回头瞧我的眼神——啧啧啧,他平日身子最是羸弱,那时倒是有几分杀伐果决的意思……”
“你可莫要在此胡言乱语了,难不成还真的被他给唬住了。”
“将军之子又如何?你瞧瞧他那个模样,平日里谁也瞧不起,哼,不就仗着有个长公主的娘么。”
众人七嘴八舌的数落着宋淮的“罪责”与“不是”,听着另一头的皎皎抓耳挠腮。
她紧紧贴着墙,恨不得自己能够冲破墙同那边说话的众人大喊一声“你们怎么都在这里胡说八道的,我哥哥才不是坏人呢”,然而现实是小团子只能气的在这里握拳。
皎皎气鼓鼓的想:一群人欺负她哥哥,怎么这样过分。
就像是以前的她一样,也老是被一群人欺负……呀,原来哥哥跟她是一样的呀。
皎皎猛然睁大了眼睛,因为发现了自己同哥哥的又一共同点而觉得美滋滋的。
她摸着腰间的玉佩,压低声音道:“神仙小哥哥,你看——”
“俗话说得好,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的。”
“我方才打探过了的,过几日李家定了骑射的场子,也是给宋淮下了帖子,他接了。”
皎皎闻见那头,有人嗤笑一声。
“他不是什么都能么,他不是什么都会么。”
“我就要在骑射会上,众目睽睽下,将他宋淮弄成个残废!”
话之人虽然听着年纪不大的模样,可话语之中的狠恶之意却半分不少。
皎皎贴着墙壁,只觉得被对方的恶意唬了一大跳,不由得微微往后退了些距离。
她睁大眼睛望着那墙壁,不由得想起了往日自己在赵家时,时常将自己当成出气包的那赵家少爷,害怕掠上心头,她下意识的攥着自己的衣角,以一种保护自己的姿态往后挪了一些。
思及宋淮冷淡的神情与长公主温和的面容,皎皎露出了些许若有所思的神情。
原来像是哥哥那样大的孩子也会这样坏的么?
皎皎心疼,又连重新趴了回去,鼓起勇气大声对着墙那头凶:“不许欺负哥哥!”
她的声音奶凶奶凶的,又隔着一堵墙,声音宛如蚊子叫一般细小。
然墙那头的声音顿了顿,果然便熄了熄。
“……方才似是有人说话,你们可听见了么?”
皎皎努力贴着墙壁,辨认那头弱下去的声响时,房门便被人轻轻地推开了一截。
孙嬷嬷探入半个脑袋,同趴在墙上的皎皎大眼瞪小眼,嬷嬷微微一怔,便笑了起来。
她温柔的走了过来,笑道:“方才似是听见里头有动静,想着莫不是小郡主醒了,可不就是么。”
直到走到皎皎身侧,孙嬷嬷上前一把将趴在边缘,瞧着有几分摇摇欲坠的皎皎搂入怀中,一直提着的心这才微微放下,也伸出手拍着皎皎的脊背,柔声道:“这样着实危险。”
方才皎皎就趴在床榻边缘的墙头,半个小腿都搭在了床边。
床头竖着一张柜子,若是皎皎一个不顺跌落下来,脑袋势必要直直的撞上那桌角。
皎皎被孙嬷嬷搂在怀中,懵懵懂懂的顺着孙嬷嬷的视线望向那桌子角,亦有几分后怕。
孙嬷嬷拍了片刻皎皎,未曾注意到怀中发呆的小姑娘,只是柔声问她。
“方才小郡主在做什么呢?”
皎皎迈着步子返回了院中,身上的伤口因为挨了水便觉得火辣辣的疼。
赵母已经躺在了床上,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她便轻手轻脚的合上了柴房的门。
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床榻,皎皎在赵母身边躺下,把自己缩成了小小的一团。
皎皎的身体冰凉,躺在赵母身边才觉得有点点暖意,她闭着眼睛,摸着自己的肚子小声说话。
“乖乖的,不要叫,皎皎不饿,皎皎睡着了就不饿了……”
与此同时,一封午时自县城前往京中的飞鸽传书亦在此刻到达京中。
收到飞鸽传书的人匆匆将信上的内容浏览完毕,而后将其包了石子揉成一团丢到了水池中,见其缓缓地沉入了水池之中,再也没有浮上来,这才连忙转身去了院中。
茱萸院中的主卧尚未熄灯,来人谨慎的敲了敲房门,压低声音:“世子,信到了。”
“祝嬷嬷说,那姓赵的县令家中的确是有两个女儿,其中二姑娘的侍女之中的确有个五岁的小姑娘,眼角生了颗小黑痣,肩膀上也的确有个胎记,同世子您说的形状一模一样。”
主卧之中安静片刻,才响起一道淡淡的声音:“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烛灯跳跃,影子便落在了宋淮的脸上。
瞧着不过九岁左右的小少年穿着一身精致的单衣,正姿势端正的坐在桌前。
雪白的宣纸上正端端正正的写着一个“皎”字,笔墨未干,然那字迹磅礴大气,隐隐有几分风骨之气,瞧着全然是大家风范,一点都不像是出自一个九岁的小少年。
笔迹的主人此刻正冷着脸,神情有几分冰冷的凝视着那个“皎”字。
片刻后,宋淮深深呼吸,披衣站了起来,唤来侍卫服侍自己更衣:“去阿娘院中,我有事同她说。”
小少年精致的眸色浮现出细微的变化,语气顿了顿。
“告诉阿娘,我寻到皎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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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缩在赵母身边睡得正香,房门便被人粗暴的踹开。
巨大的轰隆声将皎皎吓了一跳,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睁大眼睛看向房门。
柴房因为年久失修早就破烂无比,房门被人如此粗暴对待,承受不住的往下坍塌,激起一层尘土飞扬,赵素素捂着唇角站在门外,嫌恶的哼了一声:“你昨夜倒是睡得安稳,可知我受了多少苦?!”
“若非是你笨手笨脚的,我怎么会被嬷嬷罚抄文章呢?!这笔账我非要同你清算清楚!”
赵素素望了一眼破败的柴房,嫌弃的往后退了几步,吩咐道:“还不将她拖出来!”
两边的下人连忙上前便将皎皎给拖到了门外。
皎皎望着赵素素,不知道这两者之间的关系,但是她听出了赵素素语气之中的恶意,不由得往后缩了缩,小心翼翼的解释道:“皎皎昨日不是故意的,姐——”
“我娘是正室夫人,你如今不过是我们好心养在府中的一个野丫头罢了,还想同我攀亲,你要喊我姐姐,你也不瞧瞧自己配不配?昨日你丢了我们家的脸,是不是还想丢我的脸?晦气!”
“我今日便要教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尊卑有别!”
“我是府中的小姐,而你一辈子都只能是给我端茶递水的野丫头!”
皎皎茫然的望着赵素素,见对方扬起了手,她手中的鞭子便在下一秒抽在了皎皎身上。
五岁的孩童几乎一日都未曾进过食,又累又饿,哪里挨得住这样一鞭子。
泪水在一瞬间就从皎皎眼中流了下来,她趴在地上缩成了一团,听见赵素素哼笑了一声。
“叫你还敢顶嘴,叫你还敢不尊重我,叫你还——呀!”
皎皎将自己缩成了一团,小声的抽泣着,旋即闻见一声怒喝:“住手!”
第二鞭尚未落在身上,赵素素的惊叫声便响了起来。
经过一夜休憩的伤口已经没有那般疼痛,如今又添了新伤,皎皎紧闭眼睛,捂着自己的脑袋,听着急匆匆的脚步声朝着自己奔了过来,仍旧缩在原地不敢有所动静。
奔过来的人怒气冲冲:“谁给你们的胆子!竟敢如此折辱我们郡主?!”
一双温柔的手将皎皎小心翼翼的抱了起来,又放柔动作将她紧紧捂着自己脑袋的手拿了下来,声音之中竟然带着几分哽咽:“是……是小郡主,奴婢认得小郡主的胎记,世子您快看,找到郡主了!”
抱着皎皎的人哽咽着:“怎么、怎么生的这样的瘦弱……”
皎皎没有从对方身上感受到恶意,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懵懵懂懂的抬起了头,迎上了一双老泪纵横的双眸,又随着她的视线看向了一旁走了过来的人。
她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双精致的黑边长靴,沿着长靴往上看去。
素白色长衫的小少年缓步蹲了下来,同皎皎对视,语气中有几分复杂的情绪。
“皎皎,我是你阿兄。”
小少年生的无比俊朗,同皎皎一般,眼角下生了一颗小黑痣。
赵素素睁大眼睛,不知所措的看着柴房之中莫名其妙出现的这样多的人,又看了一眼那自说自话将皎皎扶起来的嬷嬷跟小少年,气恼道:“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私闯我家,你们是不是——”
余光见赵丁跟刘氏急匆匆的奔了过来,赵素素连忙委屈的同二人告状。
“阿爹阿娘,这些人欺负我,还抢了我的鞭子,将我的手都弄伤了!”
刘氏连将赵素素揽入怀中,看向了几人:“你们是什么人?!”
“她就是个没爹没娘的野孩子,你们胡乱在这里攀的什么亲?!”有了刘氏撑腰,赵素素登时便也不害怕了,大声道,“她就是我们家一个烧火做饭的小丫头,你们在这里演的什么戏!”
抱着皎皎的嬷嬷蹙了蹙眉头,咬牙切齿:“小郡主竟然被这群人打成这样……叫公主瞧见了这副模样,只怕是要心疼坏了,世子,您瞧瞧这样多的伤痕……”
方才那一鞭子抽下来,将皎皎背上的衣裳都给抽破,露出里头沾满血迹的伤痕。
皎皎怯生生的缩了缩自己的身子,睁大眼睛喃喃道:“皎皎、皎皎不认识你……”
“我叫做宋淮,是你的哥哥。”
小少年缓声道,一字一顿:“你叫做宋皎,是宋家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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