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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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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宋音书萧御辞 更新:2024-08-17 08: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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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 番外也挺好看的 想去看看作者其他书
第24章 敏症
第25章 峰回路转
第26章 大家要死一起死!
第27章 你看本王敢不敢!
第28章 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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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根本用不着她打抱不平。
“摄政王来了。”如牛的声音传了进来。
宋音书有些不悦,外头天还没黑,他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来找自己了?
她着急忙慌地从浴桶里出来,刚裹好月笼纱质的缓袍,就见男人黑着一张脸夺门而入。
“你怎的不沐浴更衣?”宋音书见他还穿着湿衣裳,一副恨不能吃人的模样,不由纳闷道,“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男人不由分说地将她扯进怀里,扣住她的后颈,恶狠狠地深吻了一回。
“还能为谁?”他哑着嗓子咒骂了一句,“生得这副妖娆样子,还在雨里狂奔,生怕别的男人不觊觎你?”
宋音书听他这么说,气急败坏地推开他道:“你好好的又发什么疯?下那么大雨,我不跑,等着被雷劈?”
“不能等本王去接你吗?本王会叫你淋一滴雨?”
宋音书好气又好笑:“你怎么去接我?太皇太后不要管了?陛下和尹太后不要顾了?就紧着我一个人?”
萧御辞大力拥着她,滚烫的气息霸道地窜进她的衣领之中:“那你……就不能等等本王吗?”
见男人的狂躁的语气已经和缓了几分,宋音书将柔臂绕至他精壮的后腰,不轻不重地揉了揉:“哀家……这不是在等着摄政王吗?”
萧御辞似是没想到她的声调会泛着猫儿般的娇吟,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径直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往床榻走去。
“本王迟早有一天要死在你手上。”
宋音书惶恐地躲避着他的热情:“你来的时候有没有人瞧见啊……”
“下这么大雨,谁会在意?”男人咬开她的衣襟,蛊惑道,“你叫多大声,都没人会注意。”
许是因了屋外暴风骤雨的掩饰,男人今日格外肆无忌惮。
田庄分配给宋音书的厢房已属上乘,但那床榻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过于老旧,稍微一动便吱呀作响。
宋音书生怕叫外头听出异样动静,红唇抿得紧紧的,一丝喘息都不愿流出来。
男人自然觉得不够尽兴,又变着花样去撩拨她,还一个劲哄着她说些没羞没臊的话。
“喜欢吗?”
宋音书被他磨得没办法,半边身子都酥透了,只好呜咽着敷衍他:“……喜欢。”
“喜欢谁?”
“……”
“说话。”
男人停下来,眼神沉沉地望着她,凌乱的发丝飘了几缕在刀刻般的脸上,润泽的薄唇红得触目惊心。
宋音书早已被一波接一波的热潮烧得没了脾气,只好顺着他答:“喜欢……摄政王。”
“小太后记性怎么差成这样?这么快就忘了本王喜欢听什么了?”男人说着,恶趣味地拍了拍她的脸,将她的手臂扣在头顶,细碎的吻落在她敏感而又细长的脖颈边。
宋音书又痒又羞,躲也躲不掉,到底还是红着脸顺了他的意。
“喜欢……御辞哥哥……”
男人心满意足地枕在她胸口,又略带恶意地问:“喜欢本王干,什么?”
也不知是因为他的嗓音太过暗哑,还是因为他此刻嘴角带起的笑意过于暧昧,宋音书几乎瞬间领会了他这个断句的含义,顿时变成了一只煮熟的虾子,蜷缩着身体,再也不肯开口了。
她是宋家嫡长女,自小被教得端庄娴雅,要不是重生了一回,断断不会与萧御辞一而再地做这般见不得人的勾当。
如今这个恶劣的男人,竟还变本加厉,想要哄骗她说出更羞耻的话,不如直接杀了她算了。
宋音书往玉佛看去,乖乖点头:“正是儿臣授意没错。”
太后听她语气这般理所当然,当即气得柳眉倒竖:“你!你若是对哀家有不满就直说!何苦送这么个东西来挖苦哀家?!”
宋音书吓得连忙跪了下去:“儿臣不知做错了什么,还请母后明示!”
尹毓秀坐在一旁,脸上挂着几分怜悯:“皇后为了讨好太后,也算是费了几分心的,只可惜完全不通佛法,弄巧成拙罢了。”
太后眼底写满了厌恶:“皇后既对佛法一无所知,就不该讨巧来送什么佛像!没得辱没了佛祖,也辱没了哀家!”
宋音书急得眼眶都红了:“佛像是儿臣在凌云山拜师时诚心求得的,儿臣虽不通佛法,但可以保证,佛像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
太后显然不想听她解释,只揉着眉心道:“不必再说了,皇后还是回去抄几卷佛经,好好闭门思过吧!”
宋音书的眸底闪过几分晦暗的光,前世就是这样。
太后早就受了尹毓秀的挑拨,对她不甚耐烦,几乎是不分青红皂白就罚了她。
可怜她当时刚入宫,本就年纪小,还是被家中父母千娇万宠着长大的,哪里见识过这样疾言厉色的呵斥?
她记得当时自己除了掉眼泪,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事后从芷秋口中听到了原委,还不明所以地暗骂了太后好几句。
觉得她古板又狠心,丝毫不通人性。
但她今日是有备而来的,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她用力朝太后磕了个头,声泪俱下道:“母后,儿臣对您孺慕敬重,怎会故意做出惹您伤心之事?若是母后不愿告知儿臣缘由,儿臣便在慈安宫长跪不起!”
太后身边的刘嬷嬷见状,只好开口解释道:“皇后娘娘送的这尊玉佛胸前,是没有卐字符的。”
“卐字符?”宋音书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故作不解地问,“那是什么?”
刘嬷嬷指着佛像道:“卐字符通常被刻在佛祖胸前,寓意富裕寿喜,吉祥如意。皇后娘娘不通佛法,没注意到这个符号很正常。说起来,今儿个要不是贵妃娘娘提及,老奴也不曾在意。”
宋音书有些意外地看了刘嬷嬷一眼。
这人分明在帮自己。
可她前世却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物的存在。
但她也不想拒绝送到面前的好意,便顺着刘嬷嬷的话疑惑道:“尹贵妃也对佛法有所涉猎?”
尹毓秀不慌不忙地笑道:“嫔妾只略懂些皮毛罢了。”
“略懂些皮毛就能一针见血地指出佛像问题所在,尹贵妃莫要太谦虚了。”宋音书意有所指道。
太后这时也察觉出了异样,沉声问:“说起来,今儿个既不是初一,又不是十五,尹贵妃和皇后怎么同时上哀家这来了?”
“儿臣是专程来给母后送佛像的。”宋音书忙道,“事实上,儿臣命芷秋来慈安宫后才想起来,这尊玉佛其实是一对的。
“当时芷秋已经出发了,儿臣怕耽误事,就亲自将另一尊玉佛也送了过来,请母后过目。”
说着,宋音书就命惜夏将锦盒打开,呈上了一尊一模一样的玉佛。
同时也惊呼道:“儿臣的这尊玉佛胸前是有卐字符的!”
太后满脸狐疑地示意刘嬷嬷接过玉佛,又仔细看了看玉佛的胸前,脸色一瞬间变幻莫测起来。
刘嬷嬷也仔细比对着两尊玉佛,沉声道:“前头那小宫女呈上的玉佛,胸前还有些打磨的痕迹在,分明是有人刻意将卐字符给磨掉了!”
片刻后,太后目光忽然锐利如鹰隼,死死盯着芷秋:“你这居心叵测的贱婢,借皇后之名,特地给哀家献个无卐字符的佛像,究竟意欲何为?!”
芷秋一下子慌了神,哭喊道:“奴婢当真对此事一无所知,还请太后明鉴!”
太后却不理会她的撕心裂肺,只面向尹毓秀问:“贵妃还没回答,你今日为何会恰巧来了慈安宫?”
尹毓秀的脸色变了变,不自然地扯起嘴角:“嫔妾……只是闲来无事,想着来给太后娘娘请个安罢了,并无特殊缘由……”
“尹贵妃来得也委实太巧了些,很难叫人不多想啊。”宋音书说罢,又将矛头对准芷秋,“你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本宫哪里对不住你,你要伙同外人来陷害本宫?”
这两句话靠在一起,便是傻子,也能听得出芷秋和尹毓秀之间的猫腻。
芷秋只顾不停地磕着头:“娘娘,奴婢真的不知道那佛像没有卐字符啊!奴婢只是听令将佛像从宋府请来,呈给太后娘娘罢了……”
“听令?听谁的令?”宋音书道,“本宫今日就没碰过那尊玉佛,难不成还会是大哥故意把卐字符磨掉,陷害自家亲妹不成?”
芷秋百口莫辩,泣不成声。
太后看着她吵闹不休,本就昏沉的脑壳,越发钝痛了起来。
“行了,这种背主的贱婢留着也没用,直接杖毙吧。”
芷秋这下真的慌了,看了看宋音书冷漠至极的脸,本着求生的希望,又将眼神移向了尹毓秀。
谁知尹毓秀在触及她的视线时,心里陡然一惊,立马大喊道:“太后英明,这种贱婢,死不足惜。”
芷秋脸色发灰,彻底没了生的希望,被太监连拉带拽地拖了下去。
“娘娘饶命!奴婢是被冤枉的!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听令行事啊……”
撕心裂肺的求饶声越来越远,太后已然倦极,冲宋音书摆了摆手,示意她跪安,便起身回了内室。
全程没有看尹毓秀一眼。
注意到这一点的宋音书没忍住吐出一口浊气,冲尹毓秀道:“尹贵妃,好戏既已散场,咱们也回去吧?”
尹毓秀满腹怨气不知往何处撒,只好扯出一个尴尬的笑脸跟着宋音书往外走。
“皇后是什么时候发现芷秋那丫头有异心的?”
宋音书听她这么问,佯装伤感:“本宫还不是刚刚才发现的?唉,真没料到从小陪在身边长大的人,也会这般背叛本宫。”
而她却不得不费尽心机,才能在这后宫中留有一席之地。
宋音书正愣神看着小皇帝的方向发呆,忽然听得孩子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
孩子哭虽然是常事,但这哭声却异常凄厉,尹毓秀久哄不好,难免焦躁。
一群宫女嬷嬷惊慌失措地涌了上去,动静闹得大,连太皇太后都被惊动了。
宋音书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些惴惴不安。
她知道尹毓秀极有可能会在这样的场合针对自己,因此一开始就打算有多远躲多远。
可眼下小皇帝的哭嚎声实在叫人无法忽视。
她只得跟随众人一起上前询问状况,以示关心。
太医很快来了,宋音书看到路修远也在其中,心里略微安定了几分。
前世没有发生过类似的状况,她姑且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回禀太皇太后,陛下啼哭不止,是因为嗓子红肿,皮肤起红疹……”太医道,“这像是敏症。敢问今日陛下可有服用不同于往日的特殊食物?”
伺候小皇帝的嬷嬷思考片刻后,在一旁开口道:“陛下今日用的不同于往日的食物,只有凤栖宫给的牛乳羹。”
宋音书心里咯噔一下,忙回身问:“谁给陛下送牛乳羹了?”
如牛战战兢兢地出列:“是奴婢……奴婢本来是从御膳房领了自己吃的,陛下晨间在御花园学步,瞧见了,哭着要吃,奴婢实在不忍心,就给陛下喂了一小口……奴婢保证那牛乳羹没有任何问题,因为剩下来的都被奴婢自己给吃光了!”
“陛下吃的东西都是御膳房和太医院精心选配的,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擅自给他喂吃的!”尹毓秀恨得直咬牙,“你老实交代,是不听从了什么人的指使,故意对陛下不利?”
如牛虽然进宫不久,对宫中规矩不是很清楚,但也知道自己惹上大祸了,连忙跪下磕起头来:“奴婢知错了!奴婢真的没有害人之心!更没有受任何人指使,恳请娘娘明察!”
宋音书走上前道:“哀家知道陛下生病大家都很担心,但哀家想问问,哀家宫里这不守规矩的小宫女给陛下喂牛乳羹时,伺候陛下的宫人都在何处?就这么冷眼旁观吗?”
方才说话的嬷嬷这时冷笑道:“奴婢们怎么没阻止了?是这丫头说她是凤栖宫的一等宫女,奴婢等人若是敢拦她,就是与凤栖宫为敌,奴婢们自然不敢上前,好在,只叫她喂了一小口,否则还真不知道会出什么大事呢。”
如牛闻言双目赤红,暴跳如雷道:“你胡说!我什么时候那么说了?我给陛下喂牛乳羹的时候,你们分明一个都没有上前劝阻!”
宋音书见她神情激动悲愤,将她拉至身后,目色沉沉地望向那嬷嬷:“自己疏忽没照顾好陛下,最多被打一顿板子,可若你空口白牙污蔑凤栖宫的人,哀家可就不一定会做出什么事来了!”
尹毓秀闻言双目噙满泪水:“宋太后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凤栖宫的名声比陛下的性命还要紧?陛下到底不是宋太后亲生的,宋太后才说得出这样的话来……”
宋音书听她这么说,才终于明白尹毓秀布这个局的目的何在了。
跟前世别无二致。
经此一事,太皇太后就会认定她是个冷漠无情之人。
将来不管皇室再有什么决策,都会将她排除在外。
宋音书感觉自己手骨都快被他给捏碎了,疼得直吸气:“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睚眦见状,赶忙又跟狻猊两个人架着太医令飞奔了出去。
内室顿时安静了下来。
只余男人和女人怒不可遏的两道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萧御辞终于败下阵来,松开钳制住宋音书的手。
“说吧。皇兄究竟对你说什么了。”
宋音书揉了揉自己酸胀无比的手腕,故意漫不经心地答:“还能说什么?叮嘱本宫一定要劝誉王继位罢了。”
萧御辞狐疑地看着她:“你以为本王会信?”
“相不相信重要吗?誉王不是早就打定主意了吗?”宋音书又换上了一贯讥诮无比的神色,嘲讽般看着他说,“你不就是想扶尹贵妃的儿子上位吗?”
萧御辞下意识反感她此刻的神情,纠正道:“你说得很对,本王确实想让晟儿继位,但你说得也不对,本王一心想要辅佐的,是皇兄的儿子,并非尹贵妃的儿子。”
宋音书不置可否。
尹贵妃的儿子和皇帝的儿子,说到底,还不都是同一个孩子?
“誉王还真是伟大。”她讥笑一声,“为了尹贵妃和陛下,竟连唾手可得的皇位都不要。”
萧御辞觉得她话里带刺,忍不住皱起了眉:“皇兄于本王虽非血亲,但胜似血亲,尹贵妃又于本王有恩,本王不为了他们,难道为了你?”
“有恩?”宋音书诧异道,“难不成尹贵妃还救过你的命?”
“此事与你无关。”萧御辞说着弹了下她的耳珠,面不改色道,“本王今晚还去你那,提早准备好,最好能叫本王一去就能直接吃上。”
宋音书想到他方才以为自己害了皇帝,恨不能动手了结自己的画面,再看看他此刻波澜不惊说着浑话的侧脸,胸口不由燃起了熊熊烈火:“誉王把本宫当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暖床婢子?”
萧御辞见她又要拒绝,不由也冷了面色:“小皇后,本王虽然不知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但你确定要在这件事上惹本王不快?”
宋音书呆了呆。
是啊。
她有什么资格拒绝他?
如今整个大梁都是这人的掌中之物。
想要保住宋家,对付尹毓秀,甚至杀了眼前这个人,仅凭她一个无权无势的深宫妇人,根本不可能完成。
西施难道心甘情愿委身吴王?
还不是一个忍字?
念及此,她咬紧牙关,垂下螓首,没有再反唇相讥。
萧御辞见她这副乖顺模样,顿时来了兴致:“当真有求于本王?说来听听?”
宋音书脑中一时百转千回。
她不知道萧御辞对她的兴趣究竟有几分,自然不敢轻易亮出底牌。
思虑良久,她忽然抬起头,扬起一张明媚的笑脸道:“没什么,只是忽然觉得,誉王在那事上还算勇猛,本宫年纪轻轻还没怎么尝过男人滋味就要面临守寡,委实可怜得紧,不如把誉王当个面首,也没什么吃亏的。”
萧御辞听到这话,气得脸都绿了。
宋音书不免心情大好,昂首阔步走出了皇帝寝宫。
与萧御辞斗,当真其乐无穷。
想到皇帝嘱托将传位诏书交给萧御辞一事,她不免又在心里叹了口气。
萧御辞铁了心要成全尹毓秀,又岂是她能拦得住的?
再说,萧御辞真当了皇帝,对她也没半点好处。
她才懒得去操这份心。
有点精力,她还要先忙着对付芷秋那个吃里扒外的小贱人呢。
回到凤栖宫时,芷秋已经将佛像请了回来。
宋音书随意看了一眼,便满意地点了点头,对惜夏赞叹道:“芷秋这丫头,看着大大咧咧,做事其实比谁都细心,这请佛像的事,倘若交给旁人,本宫还真放心不下来。”
惜夏欲言又止地应了一声,眼底满是矛盾。
芷秋浑然未觉宋音书的话外之音,早上被无端训斥过的坏心情彻底烟消云散,脸上又挂上了没心没肺的笑容。
宋音书一言不发地看了她半晌,然后朝佛像指了指,道:“你给太后送去吧。”
芷秋眼神一滞:“娘娘不亲自去送?”
“本宫有些乏了。”宋音书说着打了个哈欠,“你是凤栖宫的人,你送,跟本宫送,是一样的。”
芷秋抿了抿嘴,垂首应了一声。
她前脚刚走,宋音书便命惜夏取出了另一尊玉佛。
“咱们也去慈安宫瞧瞧热闹吧。”
“这……”惜夏一头雾水,“娘娘既担心芷秋会在那尊小玉佛上动手脚,为何还要叫她亲自送去慈安宫?”
“不得给她唱戏的机会嘛。”
“万一她惹出祸端,最后跟着背锅的,还不是娘娘?”
确实。
前世她就是在佛像这事上栽了跟头。
彼时她不设防,从大哥那里拿回来一尊之后,就把自己这尊也一并给了芷秋,让她一起送去慈安宫。
结果因为两尊佛像都被动了手脚,宋音书不光被太后罚抄了几百卷佛经,还从此失了太后的心。
而当时她丝毫没有怀疑到芷秋身上。
谁能想到那么一个单纯莽撞的小丫头,会懂得把佛像胸前的卍字符给磨去呢?
前世的她,才是真正单纯又不谙世事的傻姑娘啊。
宋音书没有坐步辇,就那么扶着惜夏的手慢慢往慈安宫走。
深秋的后宫显得格外萧瑟,满地的落叶似乎怎么扫也扫不尽。
宋音书踩在落叶上,听着咯吱咯吱的声响,心里十分平静。
她知道,明天皇帝就要驾崩了。
而她跟尹毓秀的斗争,从今天起,才刚刚拉开帷幕。
慈安宫中已然乱了套,宋音书走至殿门口时,恰巧迎面碰上太后身边的太监匆匆忙忙出来传话。
“皇后娘娘来得倒巧,太后娘娘正命奴才去请了您来回话呢。”
宋音书装作一脸懵懂的样子进了殿。
“儿臣见过母后……”
“行了,不必行礼了。”太后一脸不悦,“皇后,你来得正好,你仔细瞧瞧,那小宫女是不是你宫里的人?”
宋音书打量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芷秋一眼,道:“回母后的话,是儿臣身边的宫女。”
“那这尊佛像,也是皇后命她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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