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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祁同伟!这次真改了小说

连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我,祁同伟!这次真改了小说》这部小说的主角是祁同伟梁露,《我,祁同伟!这次真改了小说》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小同志,别乱动,担心伤口撕裂。”面对秦老师的好心提醒,祁同伟无所谓笑了笑,“秦老师,有烟不?”“有!”秦老师将火柴和烟一起递了过去。点燃烟,祁同伟走到屋外,找了一块大石头当凳子坐了下来。清晨的阳光不是那么炙热,一阵微风袭来,让人莫名清爽。就这样,祁同伟坐在石头上,迎着朝阳和微风,感受着重生......

主角:祁同伟梁露   更新:2025-04-01 12: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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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同伟梁露的现代都市小说《我,祁同伟!这次真改了小说》,由网络作家“连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祁同伟!这次真改了小说》这部小说的主角是祁同伟梁露,《我,祁同伟!这次真改了小说》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小同志,别乱动,担心伤口撕裂。”面对秦老师的好心提醒,祁同伟无所谓笑了笑,“秦老师,有烟不?”“有!”秦老师将火柴和烟一起递了过去。点燃烟,祁同伟走到屋外,找了一块大石头当凳子坐了下来。清晨的阳光不是那么炙热,一阵微风袭来,让人莫名清爽。就这样,祁同伟坐在石头上,迎着朝阳和微风,感受着重生......

《我,祁同伟!这次真改了小说》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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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恐惧?左右不就一个死吗?”

“整个汉东就我一个贪官吗?你为什么总是追着自己的老学长不放?”

“猴子!你,我……恩怨已清,陈海的命我会还的!”

“在这世界上,没有谁能审判我!”

“去尼玛的老天爷!”

“……”

一声枪响,祁同伟重重倒地,过往种种,像是幻灯片一样,在他的脑海一一重现。

一个来自农村的孩子,靠着超出常人的毅力,成为了汉东大学政法系高材生,学生会会长,高育良的得意门生。

风华正茂的年纪,他就像一位鲜衣怒马的少年郎,追逐着自己的信仰和梦想。

可梦还没开始,便被大他十岁的官二代梁露给无情撕碎。

梁露的父亲梁群峰,如同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挡住了他的仕途!

在那座大山前,祁同伟渺小如同蝼蚁,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惊起波澜。

最终,追梦的少年郎低下了头。

汉东大学操场那一跪,让他的自尊、信仰、初心、梦想,全部破灭。

从此……一腔热血的少年,死于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

再后来,祁同伟借助梁群峰的政治资源,还有自身超长的手段,只用了二十年的时间,从一个基层的缉毒警,摇身一变成为了汉东省的公安厅长!

说是平步青云也不为过。

可扪心自问,他并不开心。

那时的祁同伟,不过是被欲望和权利控制的一具傀儡,并越陷越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无数个深夜,他都清晰记得在红旗下宣誓的场景,挥之不去!

可惜,一切都回不去了。

穷途末路,他又一次来到了孤鹰岭,用自己的方式,结束了罪恶且如履薄冰的一生。

……

下一秒,他再次睁开眼。

破旧的土坯房,熟悉的四周,还有蹲在门口抽烟的老人,都让他感觉是在做梦。

直到大腿和腹部疼痛袭来,才让他感觉到一丝丝的真实。

深吸一口气,祁同伟试探性喊了一声。

“秦老师?”

听到声响,正蹲在门口抽烟的老人扭过头,接着站起了身。

“小同志,你终于醒了……哎,别急着起来,我已经通知了你们的人,他们很快就会来接你!”

说话间,秦老师走了过来,用手摸了摸祁同伟的额头后,舒了一口气,“烧已经退了,看来已经无大碍了。”

此时的秦老师,头发并未全白,身体还算硬朗,精神气也足。

看着眼前的老人,祁同伟似乎明白了什么,接着艰难地靠在床头,看着被子弹洞穿的伤口,他笑了。

笑容无比释然。

“小同志,你没事吧?”

“没事!”

祁同伟摆摆手,后又想到什么,在身上一阵摸索。

“找什么呢?”

“枪。”

“放心,早就给你收好了。”秦老师拉开老旧的抽屉,将藏好的枪递给了祁同伟。

接过枪,祁同伟检查了弹夹,还剩一颗子弹。

上一世,他就枪不离身,哪怕当了省公安厅长,后备箱依旧藏着一支狙击步枪。

这正是他一生的缩影。

当时的祁同伟四十来岁便成为了正厅级干部,看似风光无限,可打心里依旧缺乏安全感。

他一直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那是一条不归路,只是无法回头罢了。

否则,他一个公安厅长要狙击步枪干嘛?

还不是因为心虚。

将枪收好,祁同伟缓缓下床。

“小同志,别乱动,担心伤口撕裂。”

面对秦老师的好心提醒,祁同伟无所谓笑了笑,“秦老师,有烟不?”

“有!”

秦老师将火柴和烟一起递了过去。

点燃烟,祁同伟走到屋外,找了一块大石头当凳子坐了下来。

清晨的阳光不是那么炙热,一阵微风袭来,让人莫名清爽。

就这样,祁同伟坐在石头上,迎着朝阳和微风,感受着重生。

“若再许我少年时,一两黄金一两风。”

吐出烟圈,他又一次笑了。

曾经,祁同伟多次站在红旗下,凝视着那抹耀红,幻想着人生可以重来,幻想着可以回到年少时,那该多好。

没想到……上天似乎格外眷顾他,饮弹自尽后,竟然真的重生了。

前世,他是高高在上的祁厅长。

而现在,一夜之间,二十年的努力付之东流,他变得一无所有。

可祁同伟没有半点遗憾。

孤鹰岭,让他又一次重生的地方,而且时间的节点刚刚好。

这时的他,依旧是那个追梦少年。

他还没有向权势低头,也没有向梁璐下跪,他的热血依旧未凉。

拥有上帝视角的祁同伟,就算放弃官场仕途,走任何一条路,都能惊艳这个时代。

就在他思绪万千时,脚下花丛中,一只虫蛹,正努力挤破束缚……

当祁同伟丢下烟头,张开双臂,拥抱这全新世界时,那只虫蛹同样亮开翅膀,破茧成蝶,振翅高飞!

涅槃重生。

“呼呼呼!!!”

与此同时,接应他的直升机,已经由远及近盘旋于上空。

祁同伟回头。

秦老师正拿着两个煮熟的鸡蛋,小跑了过来。

“小同志,山里没什么吃的,这两个鸡蛋你拿着,路上吃。”

“秦老师,对不起。”

“你这孩子糊涂了,你是缉毒英雄,说什么胡话,将来有时间多来看看。”

“嗯。”

祁同伟用力点头。

重活一世,他不要再让秦老师失望,更不要让自己失望。

上了救援直升机,祁同伟被直接拉到了医院,打了一针麻醉后,便开始清理身体内留下的子弹。

这次缉毒行动,他一共身中三枪。

一枪打在腹部,一枪打在大腿,另一枪最为凶险,直接射穿了肩膀,倘若在偏一点,就会被击中心脏。

饶是九死一生,也没能换取仕途上的半点进步,无他……梁群峰不允许。

伤筋动骨一百天。

就这样,祁同伟在医院躺了整整三个月,中途岩台市公安局局长李清水多次前来探望,并允诺一定会帮他争取到禁毒大队长的位置。

祁同伟只是不置可否一笑。

和前世的经历一模一样。

此时的梁群峰贵为汉东省的省委常委兼政法委书记,省内三把手,公检法系统的一把手,对所有的任命和调动有直接建议权。

在他的干预下,祁同伟根本无法出头。

正是因为明白这个道理,上一世的祁同伟才会选择扭不过就加入,用跪梁璐的方式,成为了梁群峰的女婿,从此平步青云。

这一世,他不再选择下跪。

他要用自己的方式去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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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同伟之所以没让狙击手行动,除了怕误伤到陈海之外,最主要原因……他已经摸清刘海龙的心理。

他的心理,和上一世的祁厅长很接近。

只在崩溃边缘。

面对他,就像面对上一世的自己。

在祁同伟的要求下,包括李清水在内,所有人都向后撤了一百米。

点燃一支烟。

“刘海龙,1951年生,23岁入党,24岁加入缉毒大队,卧底干了六年,这六年时间,破获大小案件数十起,荣获两次二等功,一次三等功,你脸上那道伤疤,就是缉毒时留下来的。”

“32岁时,结束卧底生涯,进入了禁毒大队,负责抓捕工作!因表现英勇,加上卧底时的履历,33岁晋升到大队长。”

“这是你辉煌前半生,在禁毒大队长岗位待了一年,主动辞去了警队工作,摇身一变成为了红浪漫的老板。”

祁同伟吐出烟圈,神色不清。

另一边的刘海龙眼眶已经红了,接着苦笑一声。

“想不到还有人记得这些事,我都快忘记了,24岁到34岁,我干了整整十年缉毒警,负过伤,流过血,可没流过泪。”

“那十年,我对得起党,对得起国家,对得起人民,可我对不起自己的女儿。”

“她一出生,我就不能陪在她身边,没法见证她的童年,后来啊……我不当卧底了,以为就能补偿她了!呵呵……可没有想到,老天爷瞎了眼,她得了癌,只有国外才能手术,而手术费,医药费,护理费……至少30万!”

“那可是30万,我干缉毒警一辈子也挣不到那么多!”"


“跟我走,给你买鞋!”
“我有鞋!”
“我知道你有,可那不是我买的。”钟小艾双手环胸,又一次嘟起嘴,“难道陈阳能送你鞋,我就不能送了?”
一句话,又把祁同伟干冒烟了。
这个钟小艾是真记仇啊!
从商场出来,祁同伟换上了崭新的球鞋!
钟小艾满意点点头。
“这还差不多,以后你的鞋,我包了!”
“你包了?”
“本小姐有钱,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
忽然间,祁同伟就有一种被包养的感觉,有点奇怪,但也没不抗拒。
毕竟钟小艾比梁璐好看太多了。
也更懂自己。
什么叫冤家路窄?
刚想到梁璐,穿过一条街道后,两人就碰面了。
此时的梁璐同样满面春风,一手提着包,另一只牵着侯亮平……那感觉像是牵着自己的宠物狗一样。
至于侯亮平,也是喜笑颜开。
自从跟了梁璐,他的人生就像开挂一样,别的同学挤破脑袋找工作,他则直接进了市发改局,并只用了半年时间,就成了预备干部。
平步青云,指日可待。
“咦,梁老师,你的老相好。”看见梁璐,钟小艾用胳膊杵了一下祁同伟,毫不客气调侃道。
气得祁同伟想翻白眼。
要说他和陈阳有什么,他还能接受,可他和梁璐那是清白的!
怎么能被随意诬陷呢?
“对,别说我的老相好在,你的老相好侯亮平不是也在吗?”
来啊,相互伤害啊……
可下一秒,脚背传来钻心的疼痛。
钟小艾踩着他的脚,使劲拧了拧,“让你胡说,让你胡说,看我不踩死你!”
“姑奶奶,疼啊!”"



送走了钟小艾,祁同伟又马不停蹄赶到禁毒支队。

时间尚早。

见其他同僚还没来,他就靠在沙发上,打算小眯一会儿。

这一眯,醒来时已经十点。

“怎么不喊醒我?”揉了揉眼睛,祁同伟看向傻笑的陈海。

“看你睡的太香了,没好意思喊!”陈海捂住嘴,“祁队,老实说,你昨晚是不是做贼去的?眼睛黑黑的。”

“你才去做贼!对了,昨儿盯梢有没有线索?”

“没有,我和王华一直盯到夜里两点,刘海龙走进红浪漫后,就没再出来,中途也没见到什么可疑人员。”

“继续盯。”

“好,我这就去!”

“现在不用去。”祁同伟摆摆手,“目前全城都在通缉华哥,白天他肯定不敢露面,晚上再去。”

“是。”

禁毒工作不存在一帆风顺,就拿盯梢来说,一个据点,可能盯上一个月,甚至半年,都看不见嫌疑人出现。

这对盯梢人的耐心,是个极大的挑战。

陈海现在进入黑白颠倒模式。

白天补觉,天黑之后,就开着他的桑塔纳去红烂漫守着。

这一守,就是半个月。

用陈海自己话说,他现在就是一个夜猫子,白天没劲,晚上精神头十足。

这半个月,岩台市还发生了一件大事。

县委书记黄天放,因为涉黑,以及贪污,被ZY专案组给带走了。

而且是在市里开会时被带走。

一听抓他的人来自ZY,当时他就吓尿了,连路都走不稳。

会议上其他人全部噤若寒蝉。

屁都不敢放。

这事也成了禁毒支队的谈资。

晚上吃饭时,李清水还特意和祁同伟聊到这个事。

“你说奇怪不奇怪,咱们金山县也算天高皇帝远,一个县委书记怎么能惊动到ZY,而且我还听说,这次的专案小组直接越过了省里,精准找到了黄天放,这家伙该不会犯天条了吧?”

“有没有犯天条我不知道,可黄天放有一个好儿子,那是真的。”

“他儿子我知道,一个黄毛,仗着自己爹有势力,整天耀武扬威,我之前就说过,黄毛不收敛,他爹早晚得玩完,这次黄天放被查,估计和他儿子脱不了干系。”

“子不教父之过,活该。”

“黄天放活该是肯定的,我只是好奇,ZY是怎么注意到他的。”

“不知道。”祁同伟摇摇头,他不会傻到把钟小艾的事给说出来。

就算说出来,也未必有人信。

“同伟,小道消息,你要不要听听?”忽然间,李清水就神秘起来。

“什么小道消息?”

“我听说,这次黄天放被捕,很有可能和京城一个女生有关,好像是黄毛调戏了人家,然后那女生回京,就把他办了!”

“胡说八道。”祁同伟笑了笑,“李局,不信谣,不传谣,小道消息不可信啊!”

“对对对,小道消息都是野史,不能相信,不过有个正史,你要不要听?”李清水又神秘了起来。

“说来听听。”

“县委书记黄天放刚被抓,省里已经有了任命,咱们金山县新书记,即将上任。”

“谁?”

“李达康!”

祁同伟脑瓜子先是嗡嗡作响,接着释然。

李达康!那个跨栏小能手!

这家伙溜须拍马、察言观色的能力,堪比教科书。

沙瑞金没来汉东时,喊人家陈岩石老陈,来了之后,立刻改口陈老。

一句举着骨头当火把,成了他的至理名言,不仅如此,这家伙政治觉悟也极高。

赵立春没倒台前,那是年年去拜访。

赵立春大势已去后,就整天跟在沙瑞金身后汇报工作。

人性算是被他玩得通透。

“同伟,这李达康之前可是赵立春的秘书,他这一来,金山县要变天了。”

这句话,祁同伟很是赞同。

李达康虽然是个墙头草,爱溜须拍马,可有一说一,他的能力不差,也能干实事,最重要,他能和赵立春通上话。

此时的赵立春,任职汉东省省委常委兼常务副省长,和梁群峰级别相仿。

可有一点,赵立春比梁群峰有优势。

那就是年轻。

梁群峰干不了几年了,可赵立春正值当打之年,雄心勃勃。

李达康能联系到他,做起事来会得心应手很多,哪怕就是看在赵立春的面子上,同级别的人也不敢为难他。

“我相信在李达康的带领下,咱们金山县,一定会好起来的。”对于新书记的到来,李清水持肯定态度。

也就在这时,电话响了起来。

“陈海,怎么了?”

“目标出现了!”

“谁?”祁同伟放下筷子,神经紧绷了起来。

“华哥。”另一边的陈海似乎很激动了,“我刚刚看见华哥了,他现在就在红浪漫,正和刘海龙说着什么……不好,他要走了,我要不要跟过去?”

“别,千万别,稳住,我马上到。”

挂断电话,祁同伟看向李清水,“华哥刚出现了,就在红浪漫,我现在过去。”

“好,你先去,我通知禁毒支队所有人,让他们严阵以待,所有事,电话联系!”

“好!”

戴上鸭舌帽和口罩,祁同伟匆匆来到红浪漫,随后上了陈海的桑塔纳。

“怎么样了?”

“华哥走了,刘海龙还在红浪漫,我想追,你又不允许。”陈海似乎有点怨气。

祁同伟猛拍了一下他脑袋,“不让你追,你还不开心了?要知道,华哥和刘海龙的反侦查能力都是一流,你一个人傻乎乎上去,那就是送人头!”

“那现在怎么办?”

“华哥和刘海龙聊了多久?”

“很短,就两三分钟,接着刘海龙回到了红浪漫,华哥也乘车离开。”

“看清车牌了吗?”

“看见了,一辆黑色的雪铁龙富康,车牌汉Cxxxxx,向南驶去!”

“很好。”

祁同伟拿起手机,拨通了信息部同事的电话,让他们查一下车牌信息。

很快,信息部回了电话。

那是一辆套牌车,自此,车辆这条线索就没多少价值了。

陈海有些失望,“祁队,还要盯梢吗?”

“当然盯!”祁同伟看了一眼窗外,轻声道:“我要没猜错,老鼠的尾巴夹不住了,今晚刘海龙和华哥肯定会有动静。”

“这么确定?”陈海轻轻挑眉,持怀疑态度。

祁同伟轻哼一声,反问道:“你连续盯梢15天都没见到华哥,这说明什么?”

陈海想了想,“估计最近缉毒风头正盛,他不敢出来。”

“那我再问你,既然缉毒风头这么盛,他这个时候冒着风险来到红浪漫,又是为什么?”

陈海思索一会儿,随后倒吸一口凉气。

“出逃,他想出逃。”

“终于长脑子了。”祁同伟点燃一支烟,“你说他们之前交谈时间很短,只有几分钟,那是因为事态紧急,我要没猜错,肯定是和出逃计划有关,至于刘海龙,也将会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否则华哥不会冒险过来一趟。”

“原来如此,那我们接下来……”

“先待命!我已经通知李局,今夜禁毒支队所有人都待命,有可能出逃的路口,也都有人把守!只要他们有动作,今天必须拿下!绝不能让他们离开岩台市。”


在众人的搀扶下,梁璐艰难地上了救护车,随后目光一凛,看向湿漉漉的侯亮平。
“亮平,你陪我一起去医院吧?”
侯亮平本想拒绝,可看到梁璐望眼欲穿的眼眸,还是咬牙同意。
花开两朵。
侯亮平英雄救美,将梁璐救上岸,并在人工呼吸后,又将其送到了医院。
另一边的祁同伟也没闲着。
他和陈海两人进行了爬山比赛,看谁先能登顶山峰,赌住是一包干脆面。
为了一包干脆面祁同伟也是拼了。
他是缉毒警,又长期锻炼,身体素质强得可怕,爬山就像跑山,没多会就把陈海甩了一大截。
陈海不甘落后。
边爬边骂。
“该死的猴子,说好一起游玩,却带着梁老师泛舟,不够兄弟。”
“老学长也不是好东西,为了一包干脆面,有必要这么拼命吗!累死我了。”
“……”
来到半山腰,陈海已经爬不动了,坐下休息,又买了一瓶水。
祁同伟继续登峰。
越往山顶人越少,
祁同伟很享受这种感觉,不间断的攀登,让他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汗流浃背的感觉太爽了。
眼见就要到了山顶,一声惊叫让他停下了脚步,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崎岖的小道上还有一人,正是钟小艾同学。
钟小艾坐在地上,撸起腿管,盯着脚踝上的两个出血眼,肩膀不停起伏。
她感觉好像是被什么咬了一口。
撸开腿管就是这个样子,两个出血眼不断渗血,已经染红了白色的袜子。
“别动!这是毒蛇的牙印!”
祁同伟面色沉重。
“你……你怎么知道这是毒蛇?”钟小艾咽了咽口水,“或许是没毒的呢?”
“没毒的蛇牙不是这样!”
“那怎么办?”
钟小艾脸色瞬间苍白,身体也抑制不住颤抖,两只拳头因为害怕捏得紧紧。
这荒郊野岭,真被毒蛇咬了一口,那肯定完了,不死都得截肢。"


祁同伟提醒道。
“我困。”
“困也别睡,和我说话。”
“说什么?”
“说什么都行,就是别睡觉,你要是出事,我这一辈子都洗不清了。”
“那你还救我?你可以假装看不见的!”
“呵呵,在你心里,我是那种人?”
“额……”钟小艾结巴道:“你是缉毒英雄,可我听亮平说,你太过于急功近利,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你打算走捷径,向梁老师示爱,打通自己的仕途。”
“放他娘的狗屁!”祁同伟怒骂一声,“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在他口中就变得如此卑劣?”
“难道不是吗?”
“你觉得呢?”
“不知道。”钟小艾摇摇头,“不过,你今天这样救我,我很感激,无论腿能不能保得住,我都……”
话还没说完,一块凸出来的岩石,结结实实绊了祁同伟一跤。
因为速度太快,整个人惯性向前方倒去,连同背上的钟小艾一同倒下。
看着即将撞过来的石头,钟小艾惊呼一声,直接闭上了眼。
下一秒,一个肉垫挡在了地上。
是祁同伟。
千钧一发之际,是祁同伟用身体挡在了石头上,也挡住了倒下的钟小艾。
就这一下,祁同伟右眼眉骨撞到了石头上,鲜血迸射,染红了脸庞,染红了眼睛。
“你流血了,好多的血。”
钟小艾惊叫。
祁同伟没有理会,看了一眼山下,脱去了最后一件背心,往眉骨一擦,暂时止住了鲜血。
接着转头看向钟小艾。
“别磨叽了,你这腿还想不想要?快上来!”
说完,再次弯下腰。
钟小艾眼睛红了,她想拒绝,却被祁同伟根本不理她。
背起来,再次向山下奔跑。"


忽然间,祁同伟心里就空落落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
告别了钟小艾,祁同伟打包了个煎饼后,向医院赶去。
主要医院伙食太清淡,他根本吃不惯。
“祁同伟,把单子签了,明早就可以出院了。”
“真的?”祁同伟喜出望外。
“怎么?你还想多待两天?成啊!我去和主治医生说!”护士姐姐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
“别,别,别……出院,单子我现在就签!”
想到能出院,祁同伟心情大好。
这些天在病房他确实待烦了,好在这家医院管的不严,还能出去溜达,不然非憋坏了不可。
等护士走了之后,祁同伟哼着小曲儿,就开始收拾行李。
也就在这个时候,病房门又被推开,一个脑袋鬼鬼祟祟探了进来。
“老学长,是我,猴子。”小机灵鬼侯亮平提了一把香蕉,冲着祁同伟,呲着大门牙。
“你怎么来了?梁老师呢?”祁同伟紧张起来,四处张望。
“梁老师去做头发了,要四五个小时,我偷偷过来的。”
“猴子,你真是我的好大……不对,我的好兄弟,来就来了,还带了一把香蕉,太破费了。”
“咱哥俩不计较那么多。”侯亮平把香蕉放下,接着长舒一口气,“老学长真是厉害,又拿了一个个人二等功,照这个势头下去,最多再有个两年,就能升到正科了。”
“你也不差,我听陈海说,你都进了市发改局,那可是一个好地方。”
“嗯,油水多。”侯亮平刚说出去,又立马把嘴捂起来,“老学长,你别误会,这里面的油水,和我可没关系,我是清白的。”
祁同伟笑了笑,“猴子,你不用解释,你的人品我是知道的,对了……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
“确实有事。”侯亮平压低声音,“梁老师年纪不小了,我家里催的也急,所以呢……我想把婚礼举行了!”
“这是好事,不过我帮不了什么忙!得你自己努力!”
“我知道。”侯亮平哀叹一声,“梁老师说了,要想结婚,得做到两点。”
“哪两点?”
“汉东大学操场求婚,还有入赘梁家!”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梁璐还是那么变态。
“猴子,有得就有失,怎么权衡利弊在于你自己,不过我得提醒你一点,求婚方式也好,入赘也罢,只是手段而已,那决定不了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有了权势,别忘了本心,也别忘了党旗下的宣誓。”
这些话不止说给侯亮平听,也说给曾经的祁厅长,以及此时的自己。"



“那还用说,他舅舅势力大呗。”

“你说的对,他舅舅是省公安厅长,如果纪委能查他,上次就把他办了,正因为办不了,才把他下调到禁毒支队,那别人办不了他,你就行?”

王华沉默了一会,“祁队,我明白你的意思,可上面下了任务,咱们就算得罪了省公安厅长,也得办啊!毕竟这是李局的死命令!”

“办肯定是办,不过怎么办很有讲究,没有绝对把握前,先注意自身安危。”

“这个我懂,我王华虽然不聪明,可听话,以后祁队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祁同伟点点头。

王华这点确实比陈海强太多,他知道自己的弱点,也听话,最重要……人够正直,信仰也坚定。

市检察院。

重生后,祁同伟又一次见到了季昌明,他还是老样子,眯着眼,笑嘻嘻,一副老好人模样。

可祁同伟知道,人不能看外表。

上一世的季昌明能在局势复杂的汉东省当任省检察长,副部级干部,又怎么可能是等闲之辈呢!

“你好,你就是祁同伟吧,这段时间经常在报纸上看见人,本人可比照片年轻帅气多了。”

“季检查长过誉了。”

“没有过誉,李局可是经常提起你,说你是可造之才,所以才把你安排到检察院,配合咱们这次的扫黑行动。”

两人握手寒暄一番后,便切入了主题。

季昌明拿起座机,拨通了电话,没一会儿,年轻时的吕良出场。

这时的吕良,也就三十来岁,戴着一副眼镜,斯斯文文。

祁同伟对他也不陌生。

当初高育良和高小凤的艳照,就是他送到了纪委田国富的手中。

包括当时候亮平被检举时,他也在背后默默出力,无他……侯亮平可是抢了他反贪局长的位置。

不记仇才怪。

“我来介绍一下,这是祁同伟同志,来自市公安局,这次过来呢,就是配合咱们,铲除岩台的黑恶势力。”

“这位是吕良,我的秘书,也是这次扫黑小组检查院主要负责人。”

季昌明帮两人做了介绍。

双方握了一个手,算是打招呼。

“吕良,你来介绍一下案情。”

“好。”

不大的会议室内,吕良拿出一份厚厚的材料,开始讲解这次扫黑的由头。

“岩台市的治安,我想大家也有耳闻,这些年来,小的涉黑案件不断,大的涉黑案也不少,为此,省里非常重视。”

“这不,就在前两个星期前,我们检察院接到了一份举报信,信里面说,丽华酒店的老板的王德民,正是我们岩台市最大的黑恶势力!信件中明确说明,丽华酒店内部长期雇佣刑满释放人员,开设赌场,提供色情服务!”

“不仅如此,信件中还说,丽华酒店里还长期放高利贷,举报人就是其中一个受害者,他因为借了赌场500元钱,结果在三个月内,利滚利,滚到了七千!没钱还的话,就要卖他的老婆女儿。”

“一个星期前,我们根据举报信,想联系举报人。结果,一家人都失踪了。正因为如此,省里非常重视此案件,并明确指出,一定要找到举报人,保证他的安全。”

“……”

随着吕良不断说下去,会议室所有人的面色都开始沉重。

很多案例告诉他们,举报人失踪,八成都是被报复了。

吕良说完,季昌明看向祁同伟,“祁队长,说说你对此事的看法?”

祁同伟沉思了一会儿,开口道:“丽华酒店我去过,不过是跟着李清水局长去扫黄,当时还遇见了金山县县委书记李达康,市禁毒支队支队长王德军,以及金山县副检察长陈清泉。”



确实,915缉毒行动时,他一直都是拖后腿的那个。

如今被怼,也只能接着。

怼完陈海,又看向陈阳,眉毛一挑,继续开怼干!

“陈阳,祁同伟的白月光,你一个快结婚的人过来干嘛?之前不珍惜,现在后悔了?别和我说你是迫不得已!如果你当初真的坚持,没人能拆散你和同伟!别以为送他一双球鞋,就能吊着他一辈子!我告诉你,没门!”

“一个合格的白月光,就应该像死了一样,永远不再出现,否则……就是二次伤害!”

“还有你,祁同伟,能不能有点出息?人家都不要你了,你就不能硬气一点?打一巴掌,再给你一颗糖,你都觉得甜?出息呢?”

这下不仅陈海哑口无言,连祁同伟和陈阳也都不再说话。

还没完。

余怒未消的钟小艾又目光又瞄向陈岩石。

“陈局长,我知道你是老革命,也尊重你,可我很好奇,当初你为什么联合梁群峰打压祁同伟?拆散他和陈阳?是因为他来自农村?还是你觉得他人品不行?”不给陈岩石说话的机会,钟小艾又继续呛道:“怎么?祁同伟救了你儿子后,又内疚了?所以今天过来探病,想弥补当年错误?”

“如果是的,那我想告诉你,没必要了!因为祁同伟受得那些伤,是真实存在过的,无论怎么弥补,他也回不到当年!”

“还有,以后只要有我在,没人可以说从实力角度去欺负祁同伟!”

“谁都不行!”

随着钟小艾话音落下,病房一片死寂。

就连陈岩石也没反驳。

因为钟小艾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也触及到了他的内心!

钟小艾这么一闹,陈家三口也不好再逗留,打了一个招呼,灰溜溜走人。

祁同伟也没挽留。

怎么说呢?

这些年,终于有人站在他的立场说话了!

感觉真好!

“笑笑笑,就知道笑,我问你,是不是还惦记着陈阳?”

“早就没有了,只是再见面,回忆起当年,有点感触而已。”

“哼,感触个屁,她要是真心待你,你们早就在一起了。”钟小艾双手叉腰,“祁同伟,我知道你经历过什么,有些事你可以放下,不再计较,可我不能当瞎子!”

“你又调查我了?”

“对,我就是调查你了,不调查你怎么知道你之前受过的委屈?”

“我放下了,你也别再深究了!”

“装好人!”钟小艾收起怒气,“我不深究也行,你得哄我!”

“我哄你,没搞错吧?我可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哄你?”

“因为我看见和陈阳眉来眼去生气了!”

“胡说,我什么时候眉来眼去了?”

“你有,你就是有。”钟小艾跺着脚,“我不管,反正你惹我生气了,必须哄我!”

“我不哄呢?”

“那我哭了!”钟小艾眼睛一眨,随后扮出一副楚楚可怜模样。

这丫头,变脸速度极快。

刚刚还像一个小辣椒,这会变了我见犹怜的萝莉。

当真可咸可甜。

“好好好,我哄你,我哄你。”祁同伟也是怕了,走到钟小艾身边,扮了一个鬼脸,“小艾同志,咱不哭了,好不好?”

“不好。”钟小艾咬着唇,似乎很委屈,“一点诚意都没有。”

“嗯,那我请你吃饭,这下有诚意够了没有?”

“嘻嘻,那还等什么?走吧!”

钟小艾画风一变,挽着祁同伟的胳膊,就要去吃饭。

二月天,忽冷忽热。

中午阳光着实不错,二人沿着林荫小道,边走,边找吃的。

钟小艾不挑食,什么糖葫芦,炸串,桂花糕……她都来者不拒。

两个腮帮子一直都是鼓鼓的。

吃饱喝足,钟小艾低头看了一眼祁同伟的皮鞋,接着拉着他的手,就要向商场内走。



祁同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生哭,以前和陈阳在一起时,只要对方一哭,他就会慌了神。

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没事了,小艾,没事了,我来了。”

祁同伟轻轻拍着钟小艾的背,语气醇和。

安抚了两分钟,钟小艾松开祁同伟脖子,鼻子一抽一抽,确实惹人怜。

而这时,被打倒的小混混们还不知死活挑衅着,尤其那黄毛,从地上爬起来后,指着祁同伟道:“小子,你完了,告诉你,我爸可是金山县的县委书记黄天放,你丫敢打我,等着,你给我等着!”

撂下狠话,带着自己的小伙伴离开。

看模样,不会善罢甘休。

“金山县县委书记黄天放……”

祁同伟嘀咕一声,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

坑爹的好大儿啊!

当然,有黄毛这样的儿子,黄天放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根据前世记忆,这家伙会在五年后因为涉黑和贪污被双规,家产也充了公。

如今被黄毛一闹,双规都得提前了。

果然,钟小艾盯着黄毛离开的方向,眼神忽然犀利了起来。

“同伟,把你手机借我一下。”

祁同伟知道她想干什么,可还是把手机递了过去。

怎么说了,黄毛作死,谁也拦不住。

接过电话,钟小艾拨通了一串号码。

“韩秘书,我是钟小艾,帮我查一个人,金山县县委书记,好像叫什么黄天放。”

“对对对,我没事,记得查清楚,到时候再给我回个电话。”

“没什么事,我很好,不用找人来接,明天我自己回去。”

“行,挂了。”

放下电话,钟小艾收起犀利眼神,又变成一副可怜兮兮模样,仰着头,看着祁同伟。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慌。”

“你慌什么?”钟小艾跺了跺脚,“都怪你,如果不是来找你,我的手机和钱包又怎么可能丢,我不管,今晚你得把我安顿好。”

“大小姐发话,我领命!”

祁同伟也是无语了,给陈海去了一个电话后,带着钟小艾,来到了岩台最好的住宿酒店。

那时的住店可不便宜。

祁同伟花了五十,开了一间豪华房,看着湿漉漉的钟小艾,转头又买了一套换洗衣服。

把衣服放下,又留了一百块钱,祁同伟就要离开。

“这是新买的换洗衣服,这是你的路费,洗完澡,早点睡……对了,前台有座机,有什么事,可以打电话给家里人,也可以打电话给我。”

祁同伟放下衣服和钱就要离开。

“你等一下。”钟小艾拉住他的袖子,没有撒手的意思。

“还有事?”

“我怕!”钟小艾又切入到小女生模式。

“怕什么?”

“我是女生诶,这陌生的城市一个亲人都没有,还在这陌生的酒店,我能不怕吗?再说了,刚刚那些小混混都不是好惹的,他们要是再回来找我,我怎么办?”

祁同伟想笑。

小混混不好惹,钟大小姐就好惹了?刚刚打电话时,他可全听见了,韩秘书说要安排人来接,是她自己说不需要。

这会儿又怕?怕鸡毛啊!

想是这样想,可也不好点破,只能耐着性子,像哄小孩一样,安慰道:“这酒店是岩台市最大的大酒店,有保安人员,不会出事的。”

“我知道这是大酒店,可那黄毛刚说了,他爸是县委书记。”钟小艾眨了眨眼睛,“县委书记儿子想进这个酒店,肯定不是难事,同伟……我真的害怕。”

“那你想怎么样?”

“你留下来陪我。”

“不行,男女授受不亲,万一传出去,你爹还不杀了我!”

“我不说没人知道,再说了,只让你陪我,又没让你干其他的,你慌什么?”

能不慌吗?

这可是钟小艾,钟家唯一的千金小姐!

忽然间,祁同伟感觉这钟小艾比梁璐还难缠。

梁璐是喜欢当女王。

钟小艾不同,她更像是个百变精灵,不仅能扮女王,还会扮小公主,冲你撒娇,让你想拒绝都难。

可咸可甜。

“行,我打个电话,今天就给你当一次警卫员,就一次,别蹬鼻子上脸。”

“好诶。”

钟小艾比了一个耶。

拿起电话,祁同伟拨通了王华电话,让他今晚和陈海一起盯梢,其主要目的,就是看着陈海那个愣头青。

一切安排妥当后,祁同伟点燃一支烟。

“小艾,为了你的名声,今晚我就在门外守着,有什么事直接叫我,随叫随到。”

“门外冷。”

“冷我也得待在门外,小艾,你什么身份,自己清楚,坏了名声可不好。”

“好吧~_~”

就这样,祁同伟守在房间门口,真的当了一夜的警卫员。

房间内的钟小艾也没睡好。

躺在床上,想着祁同伟就在门外,她怎么都睡不着。

很多次,她都想把他喊进来。

可理智终是压下了冲动。

祁同伟说的没错,她是女生,得矜持,给自己留一条退路,也算给祁同伟留一条退路。

熬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祁同伟洗了一把冷水脸,继续抖擞精神。

看他这模样,钟小艾很心疼。

“天亮了,我可以自己回去,房间留给你,睡一会吧,眼睛都红了。”

“不用。”祁同伟低头看了一眼手表,“七点,一会儿车站就开门,先吃个早饭。我送你去车站。”

熬了这么久,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了。

“那你今天还得上班吗?”

“当然得去,我是禁毒大队长,我不去,工作怎么展开?”

“哦。”

钟小艾没再说什么,吃了早饭,跟着祁同伟来到车站。

也就在这时,祁同伟电话又响了起来。

是韩秘书。

钟小艾拿起电话,眯着眼,又换了一副高冷模样。

“我知道了,今天就回去,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好!”

“就这样,通知检察院,成立专案小组,把黄天放查个底朝天。”

“还有,查一下他儿子黄毛。”

“越快越好。”

“……”

短短几句话,已经注定了黄天放的结局。

黄毛啊黄毛,你说你,惹谁不好,偏偏要惹钟大小姐……自求多福吧!

挂掉电话,钟小艾又一次扯住祁同伟的衣袖,晃了晃。

“同伟,我回去了,如果遇见什么困难,一定得打电话给我。”

“嗯。”

“没事也可以打电话给我。”

“嗯。”

“嗯你个头,你是木头啊!”

“小艾同志,你再不上车,只能赶下一班了!”

“祁同伟,你是我的!”

丢下最后一句话,钟小艾挥了挥手,跟着人群,走进车站。

留下祁同伟一人,在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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