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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文娇软美人:腹黑大将军的心尖宠

白日梦飞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娇软美人:腹黑大将军的心尖宠》是作者“白日梦飞沙”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云知落易子宴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指,扯了一下嘴角:“表哥,你...莫不是也看上她了?”这个女人,果真招蜂引蝶。他盯着面前端坐的男人,语气不善道:“你最好离她远一点,她是我的人,我不允许任何人觊觎她!只要我还要她,你就不能碰她。”张梓霄怒意上涌,只觉得天灵盖都被这小子气冒烟了。他捏着茶盏,语气同样不好:“什么叫你不要她我才能碰她?你当她是什么物件,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丢......

主角:云知落易子宴   更新:2024-01-21 09: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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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知落易子宴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文娇软美人:腹黑大将军的心尖宠》,由网络作家“白日梦飞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娇软美人:腹黑大将军的心尖宠》是作者“白日梦飞沙”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云知落易子宴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指,扯了一下嘴角:“表哥,你...莫不是也看上她了?”这个女人,果真招蜂引蝶。他盯着面前端坐的男人,语气不善道:“你最好离她远一点,她是我的人,我不允许任何人觊觎她!只要我还要她,你就不能碰她。”张梓霄怒意上涌,只觉得天灵盖都被这小子气冒烟了。他捏着茶盏,语气同样不好:“什么叫你不要她我才能碰她?你当她是什么物件,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丢......

《精品文娇软美人:腹黑大将军的心尖宠》精彩片段


云知落从未被男人这样亲密的圈抱在怀里,柔声细语的诱哄过,亦没被外男叫过她的闺名,也不知他从哪知晓。

云知落望向圈抱着她的男人,用手抚摸他的脸颊,目光幽深,似在辨别什么。

男人姿容绝艳,青丝如墨,虽是大将军,常年征战,却肤色依旧白皙,如仙人玉姿。

这样的男人,她从前从未想过会遇上这样的男子。

他为何这般,难道不清楚吗?

只是因为她的容貌,她只是一个商户之女,根本高攀不了上京城的第一贵公子,更何况,他还是靖武帝钦封的镇国大将军。

他,只想霸占她,跟他去了,她会是何种处境,从未想过她的处境,从未.......

但,她如何能逃脱得了......

如果她去找张大人.......

不不不,使他们反目成仇吗?张大人能敌得过他吗?

若不敌,如何是好...岂不是无辜害人,怎么办...她要怎么办....

易子晏见她面色苍白,杏眸无神,又紧紧的搂住她往怀里带了带,在她耳边轻轻吻了下。

“知知,不用担心,我已经让七凌安排好了你的胭脂铺,那个朱掌柜就是我的人,他会替你打理好这里的营生,你不必忧心。若你还不放心,我们就把这胭脂铺挪去上京,你在那无聊时,也好有个去处。”

云知落面无血色,眼珠一动不动,木讷道:“你要养我......做你的....”

那两个字,她不想说。

她说怎么如此难买的原材料她能买到,克扣银钱的掌柜为何突然自己走了,那么有能力的男子愿意给她打理一个小小胭脂铺。

她扯着嘴角,冷笑了一下。

易子晏像是看不到她脸上的不愿意,略过她的问题,抚着她柔嫩的面颊:“你不愿意,我不会动你的。”

不会动她?呵呵,所以那天夜里和刚刚如此对她的那人,是他的鬼魂吗?

不会动她,需要强调两遍吗?

......

夜幕降临,家家户户灯火通明。

云知落回到马车上,张梓霄见她面色惨白,眼角带红,樱唇微肿,衣衫凌乱的模样,霎时心疼起来。

张梓霄字斟句酌的问道:“他,欺负你了?”

云知落恍惚了一下,扯着嘴角挤出了一丝笑意:“没,张大人,这次麻烦您了。”

张梓霄一时心里滋味莫名。

马车行至沁禾园门口,云知落被春见儿掺着下了马车,遂,跟张梓霄道别,转身离去。

张梓霄站在马车前,凝望着沁禾园朱漆色的大门,思忖片刻,踏上马车,原路返回。

......

天青阁。

一辆去而复返的马车停靠在旁,楼上雅间,正站着身量差不多的男子。

张梓霄跪坐在案几对面,看着此刻神色漠然的男人,心中升起一丝怒意,他和易子晏虽说已经好几年未见,但从前在上京时,也是穿一条裤子的。

易子晏父亲殉国后,他就去了边疆,没再见过,但他的母亲,是他的姑母。

所以说,他俩属于表亲的关系,是易子晏的表哥。

瞧瞧!有这么对表哥的吗?

来了容城,不找他,不在他的府邸住,非得来这什么劳什子客栈,嫌他府邸小。

好家伙,不仅如此,还威胁他去别人姑娘家里给他逮人。

见了,也不叫他表哥。

易子晏看着面前这个比他大三岁的表哥,脸色忽而悲忽而喜的,开口道:“莫不是癫痫犯了?”

张梓霄:.......多谢。

张梓霄一脸憋闷:“你今儿将人姑娘怎么了?”

易子晏乜了他一眼:“与你何干?”

张梓霄就见不得他这样:“咱俩也多年未见了,你怎的不叫表哥?没大没小。”

易子晏垂眸,不理人。

张梓霄也不插科打诨了,一脸认真道:“子晏,你当真喜欢人家姑娘吗?你别瞧上人家好看,就像小时候一样,据为己有。这可跟小时候的玩偶人不一样,她是个活生生的人,你这样只会害了她。你...又没法娶她。”

易子晏猛地抬头,一双凤眸似要凝出寒气,冷笑道:“表哥,你又能娶她?”

张梓霄被他噎了一下,没说话。

易子晏抚着他拇指上墨绿色的玉扳指,扯了一下嘴角:“表哥,你...莫不是也看上她了?”

这个女人,果真招蜂引蝶。

他盯着面前端坐的男人,语气不善道:“你最好离她远一点,她是我的人,我不允许任何人觊觎她!只要我还要她,你就不能碰她。”

张梓霄怒意上涌,只觉得天灵盖都被这小子气冒烟了。

他捏着茶盏,语气同样不好:“什么叫你不要她我才能碰她?你当她是什么物件,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丢弃?”

“总之,你离她远点。”

张梓霄怒目而视,抿唇不言。

少顷。

“你最好不要后悔你今日所说。”张梓霄说完,拂袖而去。

......

亥时。

沁禾园。

云知落孤坐在廊下藤椅上发呆,望着庭院里的一盏石灯笼上有只飞蛾在光晕旁转啊转。

小小的蛾儿,它定是不知距离这光晕越近越感灼热,才会如此一往无前。

“小姐,更深露重的,您快歇了吧。”春见拿着一张白狐裘披帛给云知落披上。

“春见儿,你看那只飞蛾,它明知靠近那灯,会死亡,为何又这般靠近?”云知落扯着春见儿的手,双目无神,面色苍白的指着那灯的方向。

春见儿见自家小姐这副模样,心尖像是被人揪住一般,泪眼婆娑,抱着云知落的肩膀,大哭道:“小姐,您别这样,您可是春见儿最仰慕的人,在春见儿心里,您是很厉害的,您要振作起来。”

云知落转过头来,抹去她眼角的泪花,抱着她,轻拂她的背:“别哭,你家小姐哪有那么容易被打到。”

她不愿做那扑火的飞蛾,但世事却不愿放过她,烛火也不愿。

既然不想做飞蛾,那她,就做那灯芯,拼尽全力。

躲不掉,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现如今她最怕的就是跟他去上京,她一个从未与权贵有所结交的人,在那等都是能人异士的地方,真的能生存下来吗?

云知落不禁在想,那等风姿的男人,在上京有多少名门贵女寄情于他。

去了,也得是羊入虎穴,她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才能让她和春见儿在那等豺狼虎豹环视的地界生存下来。

“小姐,奴婢伺候您休息,无论刀山,还是火海,奴婢都会陪着您。”春见儿用手背抹了一把脸,扬起笑脸。

“不许自称奴婢,去了上京,没人的时候不许这样称呼自己。”云知落握着小丫头的手,听着春见儿这样说,内心充满暖意。

“小姐,要去上京吗?是...将军要小姐去...”春见儿小嘴颤微了一下,嗫嚅道。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小姐今日如此反常,原来.......


男人从女人的脖颈处,缓缓抬起头来。

只见女人面颊绯红,水光潋滟的杏眸更加润泽,乌发披散在软枕之上,因着适才挣扎而敞开的领口,露出了一大片似牛乳般白嫩丝滑的肌肤,叫人瞧了就心生旖念。

易子宴喉结滑动一瞬,缓缓抬起臂膀,修长白皙的指尖在她脖颈跳动的动脉处,轻轻滑动,由上而下。

云知落被他这个动作吓得瞬间不敢动弹,贝齿咬着内唇肉,神经紧绷。

“知知,乖么?”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犹如大提琴般在云知落的耳边传来,带着磨砂般的质感,划过心尖。

云知落闻言,望向男人深邃的眼眸,讷讷地点头。

男人见状,满意的点了点头,克制的将眼撇开。

平复了片刻,侧身躺下,将人揽进怀里,在她的发顶亲了亲,柔声道:“睡吧。”

........

阳春三月,轻风拂过都是甜的,眼下,是最好的时节。

再过两日,就是上巳节了。

云知落知道自己再没办法逃脱那人的魔爪,便已不抱任何侥幸心理,她知道,她继续抵抗他也无用,受罪的只会是自己,不若假意顺从他,以待时机。

这日,云知落一大早的就到了她的胭脂铺,前前后后盘算了一遍,摆件装潢,货物品类以及账房账目。

朱掌柜看着眼前这个忙前忙后的小姑娘,想上前帮忙,却屡次被拒。

索性,就去前堂看卖货物去了。

将军大人叫他管理好此地,他自是不敢懈怠的。

......

三月初三,上巳节。

在大靖国,上巳节的风俗有祓禊、祈求生育、曲水流觞、郊外游春、佩戴荠菜花......

祓禊就是人们结伴去水边沐浴,用兰草洗身,用柳枝沾花瓣水点头身。

上巳节的活动中,最主要的活动就是祭祀高禖。

高禖,属女性,且是成年女性,具有孕育状,女娲便是母系氏族时期的高禖神,即管理婚姻和生育之神。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上巳节又是一个求偶节、求育节。

这一日,少男少女们可互诉情愫,结伴游湖。

容城内,杨柳湖畔,微风徐徐,在旁的樱树传来阵阵幽香,沁人心脾。

湖两岸青葱翠绿的草地上,三三两两的人儿铺着厚布毯,坐在上面或吟诗或斟酒或添茶,好不惬意。

春见儿本就活泼好动,今日见着湖岸边的人,嬉戏打闹、欢声笑语,不仅也跟着活泛起来:“小姐,你看她们好不快活,不若,咱们也去拿一布毯,置于此处?”

云知落见小丫头开心得脸都泛红了,摸了摸她的头:“也好。”

她见到此番景致,也是身心放松,这几日受着那人的拘束,实在烦闷,今日正好放放风。

就在这时,远处一个颀长挺拔的身影,朝着云知落的方向快步而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影。

周围嬉戏打闹的女子们,见到如此芝兰玉树的男子,顿时就安静下来,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这人是谁啊?”

“如此绝色,容城内还从未见过。”

“可能是上京来的贵公子,别瞧了,快走,咱可惹不起......”声音渐渐远去。

易子晏今日忙于公务,本就远离上京,堆积过多,一时误了时辰,答应陪她过上巳节,自是不能食言,幸而时辰尚早。

云知落刚转身准备一道回去,抬眼她就看到一个瘟神向她阔步走来。

心道,这人怎就如此阴魂不散,真是恼人。

面上却不显,上前行礼:“将军,您怎的来了,七凌今日辰时不是说,您今日无闲暇之时么?”

易子晏见她突然如此乖巧,有些不适,不过心中自是欢喜,觉得她终于不抵触他了,甚好。

“再忙也得陪我的知知啊,前些日子不是说了,陪你在容城过上巳节,之后,咱们就回上京么?”易子晏拉着她搂进怀里,将下巴搁置她的肩膀处,在她的耳边轻语。

云知落被他的气息扰得轻颤了一下,腹诽,这个混蛋!成日里就想拐她到上京,去了他的地盘,她还能逃得过他的五指山吗?

云知落娇羞的低下头,轻捶了一下男人的胸膛:“讨厌~什么你的知知,不要脸。”

易子晏见她如此,只觉心头激荡,控制了一下,没把持住,紧紧将人按进怀里,低头往怀里柔软香嫩的女人唇上寻去。

云知落猛地挣扎了一下,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大庭广众竟然如此羞辱她,真想掐死他,面上却柔声道:“将军...有人.......你放开些。”

站在身后的七凌,低头凝视地面,恨不得原地挖个洞,钻进去才好。

春见儿看着自家小姐被人如此轻怠,眼神狠狠瞪了一眼七凌。

七凌:.......我招她了?

春见:有其主必有其仆,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

易子晏轻轻放开她,是了,这些碍眼的人是真烦!

“七凌,去租一艘船来,本公子要和云姑娘游湖。”易子晏转头吩咐道。

“是,公子。”

......

碧绿的湖水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清风拂过,湖面碧波荡漾,就像是一群精灵舞动,如一幅美丽的图画。

云知落被易子晏抱着从岸边踏着湖面的碧波,飞至一艘繁华的木船顶上,转而又落至甲板上。

云知落被他这一番折腾,弄得已经不是那么清醒了,暗道,好好的上船不行么?

非得整这出,晃得她脑袋都发昏,从来都没有被人抱着飞这么高过,吓死了,她恐高。

午后的阳光把一片金色撒在湖面上,水波粼粼,远处,一叶叶小舟,一艘艘渔船,在湖面悠悠地浮动。

云知落被易子晏搁置在甲板上,搂着她坐在船头,她垂眸。

湖面清澈见底,像一块晶莹剔透的水晶石,水草游鱼清晰可见,湖水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透亮,令人瞧了身心舒畅。

“喜欢吗?”易子晏揽住身前的人儿,在她耳边道。

云知落被眼前的美景晃了一下神,微愣。

“喜欢。”云知落仰头,给了他一个明媚的笑脸,脑袋挨着男人的脖颈处,凑近他耳边,又道:“将军,咱们何时去上京呐?可不可以把奴家的胭脂铺也带上?”

易子晏低头看向怀里乖顺的少女,只觉心中柔软至极,果然,拿捏了她的钱财,她才能如此听话。

他起身将人抱进船舱内,置于舱内软塌之上。

软榻置于舱内靠窗的位置,窗牖开着,湖面的微风吹来,带着岸边樱花淡淡的香味儿。

船舱的内部装饰非常精美,墙壁上挂着华丽的挂毯和油画,地板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可见这艘船价值不菲。

饶是云知落从小便生于巨贾一方的富贵之家,也不禁为这位爷的奢侈感到咋舌。

租个船游湖也能弄个这样的,至于吗?有多余的银子,花不完的爷您尽管交给她不行吗?

易子晏瞧着少女一脸岑寂,心下知道她不如表面看起来这样单纯无害,否则,也不能在父母亡故后,还能顺风顺水长到如今。

“知知想什么时候回上京?”易子晏拥着她依在榻上,望着她狡黠的杏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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