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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推荐野玫瑰逃走那天,疯批二爷猩红了眼》精彩片段
“忍一忍就好了吗。”初栀故作轻松的说。
看,不止是她,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她只要耐心的等一等就好了。
初栀和张桂芬两个人午餐选择的是一家面馆,不单单是因为她们两个是北方人的原因。
最重要的是,初栀中午休息午餐的时间只有一个小时,吃面省时省力。
闺蜜两个点了一碗面,又点了两个小菜,这个份量两个人分着吃刚刚好。
吃饭的时候,张桂芬问了一嘴:“吱吱,你的手跟脚是不是该换药了啊,咱们吃快点,等会我骑车带你去诊所换换药。”
初栀吃面的动作一顿,随即有些恍惚的说道:“换过了,祁...祁宴给换的。”
昨天晚上他们两个没有做成,祁宴就像是一头找不到发泄途径的野兽,他给自己换了药,哄着自己睡下之后就去卫生间了,什么时候出来的她都不知道。
张桂芬非常惊讶的看了她一眼,一双眼睛也是上下反复的看了她好几遍,随后才小心翼翼的冲着初栀说道。
“那...他也不算很坏哈...”说完之后,张桂芬自己都尴尬的干笑了两声。
听了她的话,初栀在短暂的犹豫之后,又想起了对方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心里那一丝丝的赞同立马就消散不见了。
她抬头看着张桂芬格外坚定的说:“我不喜欢他,他这是强迫。”
说起这些事情,初栀又开始难受起来,一双眼睛也开始隐隐的泛起红色来。
“他非法闯入,非法监禁...”初栀又垂了一下眼睑,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只要她不愿意,那对方的行为,从头到尾都是强迫她的。
初栀红着眼眶,眼角湿润的看了对方一眼,眼神里面是满满的怨恨和屈辱,她小声且难堪的说道。
“那天,他...他差点在医院楼梯间里,强...强迫我。”似是这种事情,对她而言实在是过于屈辱了,初栀回想起来的时候,浑身上下又忍不住轻微的颤抖了起来。
“啊?”张桂芬简直都快要被对方的话给惊呆了。
不是,刚刚还觉得对方是个好人来着,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变态。
他这样的人,跟那天她们在酒吧遇到的变态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在于他长得帅一点。
张桂芬张了张嘴,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要不然...咱们跑吧...”
她虽然不知道对方的背景到底是怎么样的,但是对方总不能到哪里都只手遮天吧。
初栀摇了摇头,神情凄然的看着她:“不能跑,我还有学业。”
对于像她这种大山里面走出来的女孩来说,学历是改变她们一生的唯一机会,她万万是不能放弃的。
张桂芬眼神悄悄的瞄了对方一眼,紧接着就是深深的无奈了,作为好朋友,她却无法帮到对方,甚至连个主意都想不出来。
“那你...还考博吗?”
这个问题要是从前问初栀,她的答案肯定是唯一且坚定的,但是现在她竟然动摇了。
初栀深吸一口气,用掌心抹去了自己眼角的泪珠,不让眼泪流下来。
“再说吧。”她抬头冲着对方苦涩一笑。
等到祁宴失去兴趣后,她的生活就可以重新回到原来的轨道了,如果不能...那就只能拼死一搏了。
说完祁宴之后,两个人自然提到了这件事情当中,被无辜牵扯进来的另一个人了。
张桂芬犹豫了好久,还是把自己心中的疑惑给问了出来。
祁宴坐在沙发上,一双大长腿随意的敞开着,他侧着头,正在给自己肩膀上的伤口做简单的止血处理。
江辰见后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唇角:“止不住的,都快特么打穿了,赶紧去医院吧。”
祁宴皱了皱眉,简单止了血之后,他看了看沙发上的小姑娘。
“给她处理好我就去。”祁宴知道自己今天做的有点过分了,但是不这样的话,对方时时刻刻都在想着逃离他。
一个受伤的脚趾甲盖而已,江辰很快就处理好了,处理好伤口之后,他从沙发旁边站了起来,冲着屋内的另一个人说道。
“走吧,我送你去医院。”
祁宴朝着对方抬了抬下巴,随口说道:“你先出去等我。”
江辰看了看对方,又用自己的余光看了看沙发上已经被某人折腾的不成人样的女孩,他犹豫了一下,小声冲着对方说道。
“你...你赶紧的吧,我在门口等你。”丢下这么一句话之后,江辰拎着自己的药箱匆忙离开了。
祁宴则赤裸着上半身把沙发上的人给抱了起来,刚刚才止好血的伤口被他这么一折腾,又开始往外冒血了。
鲜红色的血液顺着对方的肩膀,流淌过蓬勃的胸肌,缓缓流到了腹部的腹肌,最后消失在黑色的裤腰处。
祁宴抱着人,回到了主卧,他弯腰把人放在了床上。
他居高临下的看了看初栀,然后伸出自己的右手捏过对方的下巴,沉声道:“会乖乖在家里等我回来吗?”
初栀看了对方一眼,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就是一句话也不说。
祁宴眼中戾气一闪,他突然笑了一声,紧接着从自己的裤子口袋里面掏出了一样东西。
初栀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用手铐,把自己的右手举起来铐在了床头。
“乖,等我回来。”祁宴低头眼神迷离的在对方的嘴唇上轻轻含咬了一下。
紧接着从他喉间溢出来一丝忍耐不住的闷哼,他趴伏在初栀的耳边,嗓音低沉沙哑。
“宝贝,我好想要你。”
祁宴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勉强把自己身体里面的爱意给压了下去。
“别怕,我会等你愿意的。”祁宴最后目光炽热的看了对方一眼之后,转身离开了 。
等到屋子里面彻底没有声音的时候,初栀这才躺在床上大声的痛哭了起来,她一边哭,一边用力拽着自己被铐在床头的手。
她使出了自己全身的力气,就好像要把这几天来所受的委屈统统发泄出来一般,很快,手腕处就被磨破了,鲜血顺着她的手腕处流下来。
本来昨天晚上就没有睡好,又接连折腾了两天的时间,初栀躺在床上哭着哭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那边祁宴直接被江辰送到了军区医院,他就赤裸着上身,也没进手术室,随便找了个地方把子弹挖出来,肩膀上缠上纱布之后就准备离开了。
江辰见状连忙开口喊住了对方:“住两天吧,输输液,观察一下。”
“滚!不知道家里有人等着的吗?”祁宴迫不及待的想往家里赶,满脑子都是家里的小姑娘,哪有心思去想别的,他恨不得下一秒就飞回家。
江辰也就是随意提了一句,他祁宴决定了的事情,谁能说动啊。
将神塌了一下肩膀,有些无奈的说:“行吧,行吧,那你注意点,有事及时打电话。”
祁宴赤裸着上身,随意摆了一下手,头也不回的大步流星离开了。
他长得帅,身材又好到爆炸,浑身上下散发着又帅又痞的气息。还光着膀子,整个人看起来野的不能行,一时间不管是路过的男男女女都情不自禁的盯着他瞧,回头率堪称百分百。
祁宴本就不在乎这些,现在又心心念念的都是自己的小姑娘,更没空注意这些了。
他几乎是跑着出了医院的门口,找到自己的车之后,迫不及待的往家里赶。
回到家,鞋子都来不及换,急忙往卧室里面赶。
卧室里面,小姑娘被他铐在床头睡着了,祁宴走过去一看,小姑娘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头发和衣服上都乱糟糟的。
等到他看到小姑娘受伤的手腕之后,一整张脸都阴森了下来,他单手摸了一下裤子口袋,找出手铐的钥匙之后连忙把初栀的手给放了下来。
解开手铐后,又匆忙出去把医药箱给拎了过来,他坐在床边,开始处理初栀手腕上的伤口了。
直到这个时候,祁宴眼睛里面有关于暴戾的气息彻底消失不见了,剩下的只有满满的心疼。
他目光温柔且眷恋的替小姑娘收拾好了手腕上的伤口,然后微微弯下腰来,把床上的小姑娘抱起来一点,替对方调整好了姿势,又盖好了被子。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什么也没有做,就这么坐在床边盯着对方的脸,看啊看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祁宴起身在小姑娘的脸上虔诚的吻了一下之后,转身离开了。
原本他是打算中午接初栀去吃午餐的,这么一通折腾,已经下午四五点的时间了。
祁宴担心对方睡醒之后会饿肚子,从裤子口袋里面摸出手机,准备打电话让人送点菜过来。
......
初栀这一觉睡的一点也不安稳,没一会就醒了,醒了之后,她一脸漠然的躺在床上,眼神里面一片凄凉。
她动了动手腕,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放开了,她举起手腕递到自己眼前一眼,上面白色的纱布看得她刺眼。
初栀咬着牙,哽咽着疯了一般把手腕上的纱布又给扯开了,紧接着她仰躺在床上,又开始无声的哭泣了起来。
也不知道哭了有多久的时间 ,直到她觉得自己的眼泪都快要流干了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人从外边推开了。
祁宴几乎是一下就听到了对方压抑着的哭声,他顿时一张脸又沉了下来,走到床边后,他的眼神落在初栀受伤的手腕上。
他全身散发出来的寒气格外的渗人,表情忽青忽白的,看起来非常骇人。
“你如果只有铐起来才会听话,我可以铐你一辈子。”
他说出来的话冰冷刺骨,就好像是寒冰一般,一根根的刺进了初栀的心窝。
“我一通电话就可以把你销户,以后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你这个人了,从那以后你只能被我铐在家里。”
祁宴沉下脸来,眼神冷厉的吓人,他看着床上的姑娘,一字一句的问道:“我再最后问你一遍。”
“初栀,能听话吗?”
直到挂断电话之后,初栀才发现自己紧张的,手心里面全都是汗水。
她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知道自己是在欺骗利用别人,初栀长这么大就连一句谎话都没有说过。
现在让她利用别人来做这种事情,深深的愧疚感始终萦绕在她的心头,久久不能消散。
张桂芬不经意的低头间看到了初栀受伤的脚趾,表情一变:“呀,你的脚怎么了?”
初栀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她顺着对方的视线看了过去。
她的脚趾,指甲盖踹翻了一半,整个大脚趾又青又紫,肿的高高的。
“你这...你不疼吗?”张桂芬连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跑到另一边拿医药箱去了。
她一边拎着医药箱往回走,一边忍不住叨叨着:“傻了吗?脚都成这样了也不知道吭一声。”
她半蹲在沙发前,抓着初栀的脚往自己的膝盖上放,一边侧身打开医药箱,一边冲着初栀说道。
“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要多关心一下自己啊。”
初栀一直到现在脸色都很不好看,她有些呆呆的点了点头:“谢谢小芬,我会的。”
张桂芬俯身在对方的脚上轻轻的吹了吹,一边手上的动作不停,一边说道:“你会个锤子你会。”
简单的处理好伤口之后,张桂芬一边转身把药箱放回去,一边随口问道。
“都伤成这样了?不然改天再去约梁学长?”
初栀摇了摇头:“不用,就今天中午吧。”不把变态彻底摆脱,她恐怕晚上睡觉都合不上眼。
“那行吧,过来我帮你化个妆吧,你脸色有些不太好。”张桂芬冲着对方招手。
“嗯,好。”初栀点了点头,跟着对方往卧室里面走去了。
初栀很看重这场约会,她任由自己的闺蜜在自己的脸上折腾了大半天的时间,甚至还做了发型,借了对方的衣服。
唯一的遗憾就是配套的高跟鞋不能穿了,因为她的脚指头肿的实在是太厉害了。
最后,打扮的这么漂亮,穿的这么淑女,脚下却踩着一双米白色的踩屎感拖鞋,还是只穿了一只白色木耳袜的那种。
眼见快到了中午的时间,张桂芬拍了拍初栀的肩膀,冲着她比了一个加油的姿势。
“去吧,你没问题的。”
“到时候,就算那个变态还记得咱们,咱们有男朋友了,还俊男靓女的,他看了不得自惭形秽。”
“到时候不用你说,他自己就灰溜溜的离开了。”
初栀点了点头,朝着对方挤出了一个比较难看的笑容,但愿如此吧。
“嗯,那我先走了。”
等电梯的时候,她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初栀从自己的小包包里面摸出手机来一看,是梁学长的。
她深吸一口气之后,接通了这个电话。
“喂?梁学长。”因为紧张,说话的声音都在微微颤抖着。
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和煦。
“初栀,我已经到了,你下来吧。”
初栀轻轻的应了一声:“嗯,好,我这就下去。”
挂断电话的同时,电梯也正好到了,初栀装好手机,慢慢的挪了进去。
刚走出电梯,就看到不远处梁学长穿着一套黑色的西装,手里捧着一束漂亮的玫瑰花。
对方一看到自己之后,就捧着玫瑰花迎了过来,他走向自己的步伐是那么的从容不迫。
他的脸上始终带着和煦的笑容,眉眼间尽是温柔,看到自己的那一刻,对方的唇角就微微的勾了起来。
“脚怎么受伤了,能走吗?要不要我背你?”原本,梁铭赫是想直接把花给对方的,但是看到对方受伤的脚之后,就打消了这个打算。
初栀摇了摇头,低声说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走的。”
梁铭赫点了点头,他声如温玉:“那你扶着我吧。”
两个人并排站在一起,初栀伸出自己的手臂,缓缓挽着对方的手臂,慢慢的向外走去。
坐在车里面的祁宴,就这么看着自己的小姑娘,穿的花枝招展的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臂缓缓的走了出来。
手指间夹着的香烟都忘记了吸,就这么一直烧着烧着,一直烧到他的指尖。
另一边,梁铭赫绕到副驾驶,替初栀打开了车门,然后扶着对方上了车。
初栀微笑着道了谢,可能是这个笑容彻底点燃了祁宴。
祁宴双眼赤红一片,他的牙齿咬的紧紧的,此刻他的眼神带着满满的狠戾,这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头凶狠嗜血的野兽。
他发动了汽车,狠狠的朝着对方撞了过去,驾驶位的车头,直接被他怼进去一个巨大的凹坑。
坐在副驾驶上的初栀被吓了一大跳,她惊魂未定的抬起头,紧接着几乎是一瞬间就看到了对面车子里面坐着的祁宴。
他看起来是那么的可怖,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们,眼神里面充满了凌厉的杀意。
初栀坐在副驾驶上浑身颤抖了两下,紧接着她连忙去查看驾驶位上梁铭赫的情况。
汽车的安全气囊直接被撞出来了,不过万幸的是,对方只是额头撞破了一个大洞,其他的还好。
“梁学长你没事吧?”初栀都快要着急死了,要是因为她的原因连累了无辜的人,她会内疚一辈子的。
她想过对方是一个疯子,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是这么一个疯子。
梁铭赫摇了摇头,然后转头看了看故意撞向他们的人,对面的祁宴已经打开车门,朝着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
他看了看对方,又看了看一张小脸惨白的初栀,一瞬间就明白了对方是冲着谁来的了。
他柔声道:“别怕,门锁着呢,他进不来,直接报警就是了。”
他比初栀沉稳多了,但是初栀却没他那么冷静,因为她知道对方是一个在酒吧差点把人打死,都不会被叫去问话的人。
两个人说话的期间,祁宴也已经走到了他们的车子旁,他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服,浑身气势异常骇人。
他走到了副驾驶旁,先是伸手敲了敲玻璃窗,随即狠戾的说道:“初栀,开门。”
初栀僵在位置上,眼睫毛剧烈的颤抖着,肩膀和背部更是绷的紧紧的。
梁铭赫看了她一眼,虽然有些疑惑对方为什么会这么惧怕门外的男人,但还是口吻轻柔的说道:“别怕,他进不来的,我这就报警。”
外边对初栀来说宛若恶魔一般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初栀,你要听话,上次不听话的后果,忘记了吗?”
初栀坐在座位上,她看起来就快要碎了,驾驶位上的梁铭赫正在跟警察通话。
副驾驶外边的身影突然动了,祁宴目光阴鸷的摸到了自己的后腰处,紧接着一把武器抵在了副驾驶的门锁处。
“初栀,我的乖女孩,你会听话的对吧?”
“好,去吧,我等你。”
得到他的许可之后,初栀暗自松了一小口气,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她推开了车门,离开前,转过头去看着对方笑了笑。
“嗯,我会很快的。”说完后,她推开车门转身离开了。
祁宴冷着一张脸,看着初栀脚步轻快的跑走了,就连扬起来的头发丝都是轻松欢愉的。
他表情阴晦不明的从中控台拿过一盒香烟,随意从里面抽出来一根咬在自己唇间,他歪头‘咔哒’一声点燃了香烟。
祁宴微微扬起脖颈来,靠在驾驶位上,性感的薄唇轻轻抿着香烟吸了一口,随即唇缝微微启开,灰白色的烟雾顺着他的鼻翼和唇间溢了出来。
小姑娘总是逃避他,多少让他有些不爽,但是,那又如何呢。
人,这辈子他是要定了,谁也阻止不了,想到这里的时候,他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眼神也忍不住发狠了起来。
初栀觉得和祁宴在一起的每一秒钟都是煎熬,她不但要小心隐藏着自己对他的厌恶,还要谨慎阿谀奉承,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对,下一秒对方就要发疯。
所以, 当她回自己家的时候,脚步是格外轻松的,对她来说,哪怕只能轻松半个小时的时间也是好的。
初栀回到闺蜜张桂芬的家,输入密码之后,站在玄关处一边换鞋,一边语气略微松快的朝着客厅内喊了一声。
“小芬,我回来了。”
但是奇怪的是,从客厅那边竟然传过来了两道脚步的声音,初栀只是随意的抬头看了一眼,随即便双眸微怔的愣在了原地。
梁学长,是梁学长,他怎么会在。
初栀仅仅是愣神了一秒钟的时间,就脸色铁青的连忙转身把家里的大门给反锁了起来,锁好门之后,这才转身看着两人的方向剧烈的喘息着。
张桂芬看着她这样的表情,脸色也变得不太好看起来,她紧张兮兮的问道:“怎么了?他也来了?”
初栀没有看她,而是直接看向了梁铭赫的方向,一张脸上是满满的愧疚,一双漂亮的眼睛也已经盛满了水雾。
梁铭赫自从看到初栀之后,他的视线就一直没有从对方的脸上移开过,在看到对方眼神中的愧疚后,更加心疼了。
他往前走了几步,放在身体两侧的手臂微微动了动,看起来就好像要把初栀拥入怀中一样,但是他最后还是没有这样做。
“初栀,别怕,我说了会帮你的。”梁铭赫说话的声音虽然一直都是很温柔的,但是里面的坚定也是很明显的。
初栀望向了他,随即立马被对方眼神中表达的明显爱意给刺了回来,她觉得这样的自己实在是烂透了。
初栀深吸了一口气,吸了吸鼻子,缓解了一下自己想要崩溃大哭的情绪,随后抬起头来,目光坚定的直视对方摇了摇头。
“我是自愿的,还请梁学长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住院的钱,我会尽快还给你的。”
梁铭赫始听着从初栀口中说出来的话,他看向初栀的眼神和祁宴完全不一样,一个像烈焰,一个像海洋。
“初栀,女孩子在碰到这种事情的时候,妥协只能换来对方的得寸进尺。”
他比初栀年长几岁,一直都是非常成熟稳重且可靠的,在他处变不惊的眼神当中,一直情绪激动的初栀逐渐的稳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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