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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我心后,炮灰家人全觉醒成大佬了精选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说罢,两人抬着“江行知”进了马车。
马车里,周锦初靠着江安彦,心如死灰,眼泪不停的流。
江稚鱼蔫蔫的窝在辛嬷嬷怀里,虽然她的眼睛被被辛嬷嬷捂住,看不到江行知惨烈的样子,可是前世她见过,所以能回忆起来。
二哥的腿……伤的很重很重。
虽然她多次说要咸鱼摆烂,不再管大房人的死活。
可她好歹和爹爹娘亲还有哥哥们当了两世的家人,血缘的羁绊,亲情的连接,都是不可能被忽视的。
所以二哥伤重,她的心会痛,很难受。
江稚鱼的大眼睛里积蓄着泪水,充满了不是她这个年龄该有的落寞。
江知尘一行人出乎意料的,并没有被闲人阻拦,很快就回了宣平侯府。
府门口,小厮们闹哄哄的要去抬江行知下马车,结果也不知谁先松了手,“啪”的一声,江行知被摔落在地。
周遭瞬间寂静,众人面面相觑。
江良大惊,见状赶紧挤进去,带着初尘院的小厮手忙脚乱的抬着江行知回房。
刚才乱掺和的小厮们见没他们事儿了,一个个轻手轻脚的就打算离开。
“都给本公主站住!”。
马车内,周锦初厉声斥道。
周锦初在宣平侯府的形象,从来是温柔心软的。
所以她突然厉害起来,吓住了所有人。
众人回头,就见江安彦先下了车,然后伸手扶出了周锦初。
因她今日本就是赴江知尘的约,又是出月子后的第一次出门,所以格外郑重对待,选了一条金绣牡丹红色襦裙,绣线掺杂着金丝绣成的大朵牡丹,美丽华贵,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她冷着脸从马车出来,微微低头,发髻上斜插着的白玉海棠金步摇一动不动,站在马车上俯视着众人,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威严让人忍不住腿软。
渐渐的,小厮们跪了一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夫人,二公子已经安置妥当,小的去迎一迎五公子”,江良小跑着出来汇报。
周锦初嗯了一声,扶着江安彦的手走下马车,辛嬷嬷抱着江稚鱼跟在后面。
江稚鱼不错眼儿的盯着周锦初看,心中颇为震惊。
妈呀!娘亲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气势了?简直就是女王一般的存在啊!
娘亲威武霸气!
江稚鱼这话,让周锦初差点儿破功崴脚。
女王?
这话可不兴说,要是让皇兄知道她有这心思,全家都不用别人陷害,直接跪在皇宫门口等砍头吧。
“刚才是谁抬的二公子?”,周锦初问道。
几个小厮跪着挪了出来,说话声音比蚊子还小,带着点儿不情不愿,“是奴才”。
周锦初看都没看他们,直接拍拍手,一道黑色身影唰的一下落到众人面前。
男子单膝跪地,冷声道:“属下拜见公主”。
周锦初指了指地上的小厮们,“你来告诉本宫,刚才摔了二公子的是哪几个人”。
“是!”。
男子干脆利落的揪出四个人,有人不服,直接被男子一脚踹到起不来。
周锦初一看,直接冷笑。
有老太太院里的,也有二房三房的,真好啊!
他们还真是打量着要彻底废了行知!
“玄一,这些人给本公主狠狠的打!”,周锦初咬着牙,眼神狠厉,不给老太太还有二房三房留一丝情面。
玄一颔首,“是,属下遵命!”。
话音未落,六个和玄一一样装扮的男子从四面八方空翻而出,落地后纷纷单膝跪地,“属下拜见公主!”。
银珠将二房三房的情况说了。
站在周锦初床边,一脸不高兴,“二夫人装病,三夫人不管,咱们小小姐的三朝礼该怎么办啊?”。
她有些着急,眼看着明天就到日子了,这一次夫人请了不少人呢,若这三朝礼办不好,可是要丢人了。
周锦初笑着看了眼银珠,“本就没指望着她们能帮忙”。
她都把人得罪了,若还指望着她们,那她就不是傻了,而是愚蠢。
“夫人有办法了?”,银珠急忙问道,紧皱的脸也松开不少。
这时辛嬷嬷快步走了进来,“夫人,帖子都送出去了,只是……”。
周锦初面色柔和,“辛嬷嬷有话直说”。
“是”,辛嬷嬷担忧,“咱们大房一直都不显眼,以前有事也是用侯府的名头,老奴是怕这次来参加小小姐三朝礼的人家见是咱们大房的请帖就不来了”。
江稚鱼躺在周锦初香香的怀抱里,吐出一个小泡泡,哼!爱来不来,本小姐才不稀罕呢!
周锦初低头看了一眼江稚鱼,唇角勾了勾。
虽然小鱼儿不介意,可她作为母亲不得不介意。
银珠生气,“咱们夫人好歹是公主,是陛下唯一的妹妹,他们敢不给夫人面子!”。
辛嬷嬷看了她一眼,张张嘴什么话都没说。
周锦初倒是同意的点点头,“银珠说的不错,我是公主,谁不给我面子就是不给皇兄面子,我倒是要看看谁这么大胆子”。
说着,她又看向辛嬷嬷,“给太后的信递进去了?”。
“老奴没敢耽搁,一大早就递进宫了”。
周锦初满意的点点头,看向两人,“既然二弟妹三弟妹都不愿意帮忙,那小鱼儿三朝礼的事儿就交给你俩办吧,都是宫中出来的老人了,我相信你们能办好的”。
辛嬷嬷和银珠对视一眼,一同行礼,“是!”。
第三日,天刚蒙蒙亮,初尘院便忙碌了起来。
江知尘早早起床,换上崭新的衣袍,深紫色的圆领袍采用了金缕绣,在烛火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华丽无比。
头上扣着温润的白玉冠,大拇指上戴着黑玉扳指,腰带中间一块巴掌大的圆形玉石,中间镶嵌着紫到发黑的宝石,玉璜玉璧玉衔等小物件压着衣摆。
江稚鱼眨巴着大眼睛看他,哇!爹爹这个样子好像一块行走的金条。
周锦初无奈笑了,“你这身上的东西……有必要吗?”。
江知尘点头,“可太有必要了!”。
不是都说他是商人之子,满身铜臭吗?
那他今天就露一回富给他们看看,也让他们知道知道,商户之子又如何?只要他握着大把大把的钱财,他就是爷!
他们总有求到他的一天!
羡慕吗?嫉妒吗?眼馋吗?
馋死你们!
周锦初微笑着,眼神宠溺的望着江知尘。
唔!她的男人好有魅力呀,越来越爱了。
江稚鱼嘎嘎挥手,去吧爹爹!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不好惹的!
江知尘点头,没错!他是不好惹的!
然而……不好惹的江知尘在等了一上午,眼看着三朝礼的时间要到了,却没有一个人来时,整个人都蔫儿了。
身上的玉看着都暗淡了。
银珠在院子门前来回的走,紧张的手心里全都是汗,“辛嬷嬷,这人怎么还不来啊?”。
辛嬷嬷虽然面上看着淡定,可心里也要急死了,一个劲儿的祈求赶紧来人。
就在这时,江知尘的贴身小厮江良跌跌撞撞的跑了回来,脸色发白,嗓子都劈了还不忘大喊,“老爷,老爷,赶紧接人,太后娘娘驾到……”
与此同时,二房的钰喜院内,乔秀莲歪在贵妃榻上。
看着盘子中削好皮切好块儿的苹果,一点儿胃口都没有。
原因无它,叉水果的银叉子被她卖了用来抵嫁妆。
“撤下去吧,不想吃”。
话音未落,就有女婢进来收走了果盘。
她的贴身嬷嬷,也是奶娘周氏欢喜的小跑着进来,“二夫人大喜”。
乔秀莲皱皱眉,“奶娘,我现在连个傍身的银子都没有,哪还有什么喜”。
要是天上掉银子让她捡,勉强能算上一喜。
“哎呦,二夫人,老奴说的喜是大房的喜”,周嬷嬷笑的一脸褶子,好像菊花。
闻言,乔秀莲更不高兴了,“别提大房,恶心人!”。
周嬷嬷凑到乔秀莲身边,落井下石的笑道:“四小姐的三朝礼到现在都没人来呢,眼看着大老爷都没精神头了”。
“真的?!”,乔秀莲惊坐起,一脸欣喜。
“当然是真的,老奴刚从初尘院回来”,周嬷嬷捂着嘴巴笑,“银珠还有辛嬷嬷那老货都要急死了,大夫人也快要哭了”。
“哎呦!哎呦!这么多天了,终于有一件让我称心的事儿了”,乔秀莲站起来,胸口憋闷了几日的郁气终于是畅通了。
想着大房如今的窘境,她真是想站在初尘院前,痛痛快快的大笑三天三夜。
“周锦初的那个贱人,还真以为她公主的名头好用?”,乔秀莲冷笑着,“这么多年,若不是本夫人在外面打理关系,帮着他们大房说好话,就那么一家子窝囊废,谁愿意理”。
周嬷嬷帮腔,“可不是,夫人帮着他们大房,可他们却不记得夫人的好,这一次便是他们的教训!这就叫恶有恶报!”。
“对,没错!”,乔秀莲点头,“小四的三朝礼没人来,大房算是丢脸丢大发了,我看他们今后还如何能横的起来!”。
这般想着,乔秀莲便动了喝酒的心思,她催促着周嬷嬷,“这么大好的日子,给我来一杯冷酒,让我痛快痛快!”。
周嬷嬷应了一声,“夫人稍等,老奴这就去拿!”。
不一会儿,乔秀莲捏着小瓷杯优雅的闻了闻杯中酒,浓浓的酒香味儿刺激着她的大脑和味蕾。
红唇轻启,少少的抿了一口,一声感叹。
这样的日子才算是好日子。
然而当她想要仰头一口闷的时候,丫鬟梦琴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二夫人不好了,太后娘娘出宫,去初尘院了!”。
“噗——”,乔秀莲吐了,抬头时震惊不已,声音劈叉,“你说什么!”。
松鹤院,赵嬷嬷扶着高氏坐下,奉上一盏清茶,“老夫人,初尘院现在很是安静,一个人都没来”。
高氏嗯了一声,嫌弃的看了一眼杯中的茶汤,这与她平时喝的相差甚远,清汤寡水,如何能入口。
这般想着,高氏便推了下茶盏,心中恨起了大房。
如果不是那两口子非要查嫁妆,逼着他们补嫁妆,她如何要受这个苦!
“不来就不来,一个丫头片子的三朝礼有什么好参加的!”,高氏语气生硬。
在她看来,这纯纯是大房两口子的报应,活该!
乔秀莲心中一紧,脱口而出,“你可看清了那人的长相?”。
江方池愣头青似的点头,“看清了,而且我已经将那人的长相告诉玄一大哥了,玄一大哥很厉害,想来一定能抓住弄伤大哥的凶手!”。
说着,他对着乔秀莲傻呵呵一笑,“二婶就别跟着担心了,那人一定能抓住的!”。
“……”。
乔秀莲狠狠咬着牙,牙花子都酸了才挤出一个笑,特别丑,“是啊,能抓住”。
周锦初淡淡一笑,随即又说,“后来经过夫君的查看,发现余音梨园的台柱子并不是自然断裂,而是被人踹断的”。
江知尘点头,“没错,我请了咱们城中有名的木匠,自然断裂的木头和踹断的木头,两者的表面是不一样的,很容易就判断出来”。
“行知也说,是个他不熟悉的武生踹断了台柱子”。
江安彦叹了口气,“可惜让那武生跑了,揪不出幕后黑手”。
岳嬷嬷心惊,“公主驸马放心,等回宫老奴就禀报太后娘娘,一定得多多派人去抓,不能让凶手逍遥了”。
乔秀莲听着这话也跟着附和,“是啊,等侯爷回来,让他去找相熟的大人,咱们一起努力一定能把人抓住的”。
虽然她这样说着,但心中是窃喜的。
那武生可是江湖上有名的杀手,她不惜花了大价钱请来的,一般人根本找不到他,就算太后和陛下出手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江行知这一次就只能自认倒霉。
然而她正开心的想着,江安彦话锋一转。
“多谢嬷嬷和二婶,不过我们对那武生已经心中有数了”。
岳嬷嬷惊讶,“真的?”。
乔秀莲心中又是一紧,眼睛瞪得老圆,舌头打结,嘴里磕巴,“怎,怎么回事?”。
江安彦憨憨一笑,“那武生脸上虽然画着油彩,但余音梨园的王班主看过他不上妆的脸,已经让人照着他的描述画了画像”。
“而且王班主还说这人功夫极好,身上一股杀气,应当是江湖中人,杀手什么的”。
江安彦负责说,江知尘负责关注乔秀莲的表情。
果然在听到分析后,乔秀莲的表情一僵,整个人都变得惴惴不安。
江知尘心中有数,没想到还真让行知说对了。
王班主根本就没有接触过武生,也不知道他的长相,而江安彦之所以这样说是他们商量好的结果,专门诈乔秀莲的。
岳嬷嬷生气,“也不知道是谁有这般恶毒的心肠,二少爷好歹是皇家血脉,抓住之后定要陛下治他死罪!”。
“啊!”,乔秀莲吓傻了,不自觉的心惊喊了一声。
众人看她。
周锦初明知故问,“弟妹怎么了?好像害怕一般”。
乔秀莲啊了一声,随即猛摇头,“不是我…啊,我的意思是,太可怕了,你们说是不是咱家得罪了什么人,被盯上了,所以行知才遭了难”。
周锦初假装思索,附和着她的话,“有可能,之前家里不就进了偷窃的贼人吗?没准儿这两人是一伙的,都被同一个人指使”。
乔秀莲怔愣一瞬,不自觉的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心里不住的打鼓。
她总觉得周锦初是话里有话,难道是她察觉了什么?
这般想着,乔秀莲立马否定了自己。
周锦初懦弱,江知尘无知,他们的三个孩子更是烂泥扶不上墙,一家五口凑不上一个脑子,怎么可能知道她的计划。
乔秀莲稳定心神,现在她可不能自乱阵脚。
“大嫂说的极有可能!”,乔秀莲笑笑,“看来我得去好好敲打敲打咱们府中的人,一定要看好了门院,不能让贼人有机可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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