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挽盛连玦的现代都市小说《被霸总伤害后,他上赶着追妻火葬场畅读佳作推荐》,由网络作家“月下不花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被霸总伤害后,他上赶着追妻火葬场》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月下不花钱”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江挽盛连玦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么叶女士,我是你妈!你这个臭小子,时间这么久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我今天回来,正好我带你去盛家吃个饭,也顺便给你介绍个女孩认识,说起来你也认识,就是小时候跟你打过架的…那个谁来着,长着冰块脸…他的妹妹。正好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谈恋爱了。趁着这次机会,也好带你认识认识。”许述头疼的捏了捏眉心,叹气:“在医院我有很多事,没有时间去经营感情。”“就这样,我挂了!”......
《被霸总伤害后,他上赶着追妻火葬场畅读佳作推荐》精彩片段
江挽对着手里的碗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碗也洗了一遍又一遍,手指指尖被洗的泡肿泛白。
江澜开盛连玦的车,在红绿灯口停下,“昨晚…抱歉是我喝多了,江挽没有吵你吧?”
“要是她还在吵你,晚上我可以向她解释,我们…”
江澜还没有说完,闭目养神的盛连玦,将她打断,“往后别再过来。”
此时的绿灯已经亮起,江澜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身后的车辆响起喇叭,她才踩下油门。
“我还没离婚,注意你的分寸。”
江澜紧抿着唇没有说话,却也没有应下盛连玦的话。
晚上盛连玦不回来,江挽回到房间,找出了之前她给孩子买的衣服,一遍又一遍抚摸着。
有男孩子穿的小熊衣服,还有粉红色的公主裙…
她的宝宝也是穿着她买的小裙子,在她的梦里出现。
江挽黯然泪下,“…下辈子,再找个疼爱你的爸爸妈妈,幸幸福福过完一辈子。”
江挽抱起裙子…
房间里传来轻声压抑的哭声。
直到哭累了,江挽抱着它,睡了一小会儿。
等醒来已经是下午一点。
江挽换了身蓝色风格温婉的长裙,提着手提袋,走了一段路,去距离不远的超市。
她不在的这些天冰箱里已经空了,需要采购些食材。
走到蔬菜区,江挽抬手刚要拿起一个番茄,下一秒,一只骨节分明,挽着袖子的手臂,也拿起一个番茄。
她看向身侧的男人。
他穿着一件浅蓝色的毛衣,黑色长裤,看着他,江挽总觉得有些眼熟。
只是想不起,在哪见过。
她好心提醒了一声,“…你拿的这个已经坏了,有裂缝,换一个吧。”
许述像是刚睡醒般神色给人懒洋洋的感觉,他伸手摸了摸脖子,啊’了声,点头,“我也很久没有出来买菜,谢谢提醒。”
“不客气。”江挽歪着头,看了他几眼,“我们…之前是不是在哪见过?”
许述也才注意到是她,嘴角微微弯起,“或许吧!”
“你也一个人出来买菜?你先生呢?”
江挽略微垂下眸子,许述感觉到她身上负面不好的情绪,也猜想到了自己问错了话。
江挽声音淡淡的说:“他去上班了。”
许述点了点头。
两人没聊几句,江挽就推着车,就去了调味区。
许述盯着那纤细的身影离开,若有所思,直到她走向转角,才收回视线。
他们…确实见过,而且还不止一次。
江挽!
他记得她的名字。
感觉到手机铃声响起,见到来电人,许述接起电话,“叶女士有事?”
“什么叶女士,我是你妈!你这个臭小子,时间这么久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我今天回来,正好我带你去盛家吃个饭,也顺便给你介绍个女孩认识,说起来你也认识,就是小时候跟你打过架的…那个谁来着,长着冰块脸…他的妹妹。正好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谈恋爱了。趁着这次机会,也好带你认识认识。”
许述头疼的捏了捏眉心,叹气:“在医院我有很多事,没有时间去经营感情。”
“就这样,我挂了!”
高档韩式美容中心。
两个穿着白色休闲衣袍的贵妇,养在美人榻上,正做着护肤,叶婉蓉挂了电话,头疼的吐槽:“我这个儿子就是木头,从小到大身边连个异性都没有,现在也快三十了。可把我们家老许急的,我们差点怀疑,他是不是不喜欢女的。”
“上次我们家老许都差点妥协了,就算是个男的,我们也认了。”
其实,江挽是江家的真千金,但却在刚出生的时候,因一场意外被人贩子拐走扔在了路边,养母上班路上发现后将其抱走,当亲闺女一样将江挽养大。
直到十八岁,才告诉了江挽的身世并带到江家认亲。
而江家,在看到江挽第一眼,便肯定江挽是他们丢失的女儿。
然而,江家已经有一个女儿了。
那便是江澜…
因此,不管江挽多努力都无法融入相处了十八年的一家三口之中。
毕竟,在他们眼里江挽只是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而江澜则是他们娇养了十几年的女儿。
也因如此,两个孩子的待遇天差地别,而这待遇在面临联姻的时候达到顶峰。
江家和盛家,因老一辈里有着革命深厚友情,生死之交的缘故,两家早早便定了亲。
盛家是盛连玦,而江家毫无犹豫的选了江澜。
盛家对这个结果很满意,毕竟江澜和盛连玦是青梅竹马。
两家父母为了让他们多点相处,还安排尚未毕业的江澜进入盛家企业,以集团少夫人身份培养她,让她成为盛连玦身边最得力的助理,左膀右臂。
因此江澜不管是在事业上,还是生活上和盛连玦十分的契合。
他们一起盛装出席宴会,在闪光灯下被拍下一张张照片,久而久之,在外人眼里他们便是最登对的一对。
全帝都的人都知道,江澜会是以后的盛太太。
但谁都没想到,在两家婚期将至时,江家不知怎的突然提出换人,安排江挽跟盛连玦订亲。
盛家没太多立场反驳,毕竟江挽的确是江家千金。
只好同意换人。
最终,江挽以江家千金身份嫁到了盛家,但她知道不管是江家还是盛家没有人看得起她…
因为江家从始至终没承认过她这个女儿,而盛家不接受帝都第一豪门盛太太是在农村长大的乡野村姑。
江挽在医院住了几天,一直都是宗望川照顾着。
盛家除了周桂花来看了一眼,就没有再来过了。
邱美兰从来没有承认过她这个儿媳,估计巴不得,自己早点死了给江澜腾位。
今天,宗望川来的时候带了一张银行卡,卡里都是他务农攒下的钱。
为数不多的钱,全都给江挽交了医药费。
江挽坐在轮椅上,宗望川在给她办理出院手续。
看着无数个电话跟消息,江挽感觉到疲惫。
因为大多数都是,所谓的‘母亲’发来的。
[你忘了我教你的规矩?进了盛家,就给我守规矩,安安心心做你的盛太太,别给我们江家丢脸。]
[我知道你才是我的亲生女儿,江家已经认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江挽你现在到底在哪!一而再再而三的玩消失,让所有人跟着一起着急,你要是在这样不懂事,我宁愿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
[我已经跟江澜打过电话,明后天他们就会回来。江澜已经退步了,要不然!坐上盛太太位置的人根本就不是你,如果你不是我的女儿,你就算是死在外面,我都不会管你!]
[看见消息赶紧给盛老太太回去电话…]
……
除了这些,其中还有一通江澜的电话。
未接记录里谁的都有,却唯独没有盛连玦的。
不过,无所谓了,她已经准备跟大哥回鹜川了。
是下午一点半的火车。
不过在此前,她还有个要去的地方。
盛家老宅。
车在门口停下,下车的却只有江挽一个人。
她让大哥在一家旅馆等她。
因为她不想让相处了十八年的亲人,看到自己活的这么卑微。
盛家老宅很大,一大家子都住在一起,除了她跟盛连玦,在外面独住。
只是大部分时间都是她一个人而已,守着一幢冰冷的别墅。
盛老太爷去世得早,盛家早些年只有盛老太太一个人撑着。
在一处古色古香的四角尖庭院里,一位头发雪白的老妇人,手里拿着一把剪刀,修剪着多余残留的花枝,这些花都是盛连玦专门请植物专家团队培育的稀有品种的花,一枝花在外售价都要十几万,可这些钱,在对盛家来说,并不算什么!
梅妈见到不远处的人,眼前一亮,提醒着:“老夫人…是…是太太回来了!”
盛老太太手一颤,看着不远处的人,“挽挽…”
江挽神色淡淡,走上前什么都没说,扶着一旁石桌缓缓地跪了下来。
温婉细长的眼尾有些泛红。
盛老太太连忙扶着她,“孩子,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目光落在她包着纱布的额头上。
“对不起奶奶!孩子…没了…”江挽声音轻缓,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出这句话。
她只是觉得浑身冰冷,全身都在颤抖着。
盛老太太身子一震,身侧的周妈赶忙将人扶住。
盛老太太:“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好好的孩子,怎么就没了。”
盛老太太是在盛家唯一对她好的人。
所以当初她怀了孕,也只告诉了她一人。
之前,她三番四次地想跟盛连玦离婚时,都是盛奶奶苦苦哀求,她才答应留下。
但是现在孩子没了,她再也撑不下去了。
江挽将事情全都告诉了盛老太太。
“…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要任性非要闹脾气才会跟盛连玦吵架,医生说…我子 宫出血严重,不会再有怀孕的可能。”江挽跪着退了步,磕了头,“挽挽知道,这些年来只有您是对我好最好的。可是奶奶…盛连玦根本就不爱我,跟一个不爱的人在一起,婚姻是不会长久的。”
“这个孩子来的很意外,曾经我也想过这一辈子就守着这个孩子就算了。”
“可是现在,这个孩子没有了…”
姚静荷没有多说什么。
她的沉默,默许了江挽的决定。
她早该看清的。
不管是在江家还是在盛家,她江挽永远是最多余的存在。
最后姚静荷说了声,让她好好养病,就离开了病房。
没过多久,来了人,是周妈。
她提着大包小包,见到面色苍白的江挽,眼神虚心的有些闪躲,“太太,先生让我来照顾你。”
“我已经不是太太了,你回去吧。”说着江挽拔掉了手上的吊针,走出了病房。
走到门口,周妈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太太,先生吩咐过了,没有他的允许,你哪里也不能去。”
“要是病好了,就直接回公馆。”
周桂花力气很大,抓着她的手腕有点疼,江挽目光冰冷的看着她。
她在乡下十八年,常年干的都农活,她很轻而易举的就挣脱掉了她的桎梏,“你最好少多管闲事。”
“太太你这说的哪里话,我是先生请的佣人,是来照顾你的,你要去哪我自然是要管着的。”
嘴上说着好听,可是眼神看着她都十分的轻蔑。
“随便你。”
江挽穿着病服去了医院大厅,办理了出院手续,结账时,护士说:“费用已经有人帮你结过了,江小姐…你现在身体虚弱,不该这么早出院。”
江挽:“没关系,医院太贵了,我回家休养也是一样。”
护士:“那好吧。”
江挽前脚离开,许述穿着白大褂正好出现,“她怎么了?”
护士说:“这位小姐,办了出院手续。”
“嗯,我知道。”
温朗如玉的男人看着那抹身影消失在电梯。
江挽办理出院手续时,周桂花正好挂断电话,“太太要出院,我这个当佣人的阻止不了,我已经打电话给先生了。”
江挽没有多管,换上被洗干净好的衣服。
走出医院时,一辆熟悉的马巴赫,停在了她的面前。
盛连玦像是算到了一样,高远在她出院前过来了。
车窗降下,“太太请上车。”
江挽装作视而不见般,抬步就离开。
那辆车不紧不慢的跟着她。
高远一句话,突然让江挽停下了脚步。
“太太最好还是听话,宗望川已经因为管理不当暂时被刑拘。”
“不可能,大哥明明是清白的。”
高远:“太太要是不信,可以打个电话,回去问问!”
江挽顶着炽烈的阳光,照射在她身上的光束,让她脑袋有些昏昏沉沉。
江挽颤抖着手,拨通了林秋禾的电话。
林秋禾对她就是一通谩骂,“江挽你这个扫把星,到底对我们家都做了什么!望川就是管了你的闲事被抓进了警 察局。你现在是不是非得闹的这个家鸡飞狗跳,你才满意?”
“我现在真是后悔,我根本就不应该让你回来!”
林秋禾挂断了电话,江挽瞠目着眸子,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盛连玦真的这么做了。
胸腔里隐着一股怒意,最后还是上了车,“带我去公司。”
高远:“总裁现在开会,不方便被人打扰。”
“我说了,带我去公司!听不懂人话吗!”江挽声音颤抖着在嘶吼。
高远看着后视镜,正好对上,江挽那双眼眶微红,充满怒意的眸子,高远颇感到一丝意外,因为她很少见到江挽生气的样子。
因为平时的她待人都满脸和善,对着都是笑着,哪怕在生气,脸上也没有太多的情绪。
高远收回视线,声音一如公事公办的说:“抱歉太太,我不能这么做。”
就算带江挽去公司,也就是去丢人现眼,到时候闹的全公司都知道,总裁会很难堪。
“想让宗望川平安无事,其实很简单,太太只要乖乖回去,总裁会放了他。”
“这是他的意思?”
高远没有回答,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时隔两年后,在他们真正闹离婚的当天,盛连玦跟江澜的私情,她又撞见了。
心死大于哀默,直到她肚子里的孩子离开,才让江挽彻底清醒。
盛连玦有心,只是从来不在她江挽身上。
现在,她也不求盛连玦的心,只求大哥一家平安无事就好了。
这一晚,江挽睡得浑浑噩噩,梦里她梦到一个穿着粉红色娃娃裙,模样跟她有七八分相似的女孩儿,眼睛大大的,模样乖巧可爱,她说:“妈妈,不要伤心哦!”
“宝宝,以后还会在做妈妈的孩子哒。”
“妈妈,每天都要开开心心的,再见啦!”
江挽在伸手不见五指漆黑的夜里,泪流满面的醒来,心脏狠狠窒息的像是被一只大手紧握住的痛苦,鲜红的血不停滴落。
江挽坐在床上,痛苦的捂着胸口,眼泪掉落融进渗透进了被子里。
“对不起…都是妈妈的错!”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她不是个好妈妈。
江挽像个丢失掉魂魄的傀儡,麻木的坐在阳台上,一 夜坐到了天亮,看着太阳升起。
听到隔壁轻微的动静,江挽回神过来,擦了擦眼泪,起身时眼前暗暗发黑,也险些站不住,扶着发昏的脑袋,缓慢的走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洗了把脸,抬起头看着镜子里憔悴的模样,一瞬间就感觉自己老了几岁。
她对自己说:江挽,以后别再这么狼狈了。
头发凌乱,哭了一晚上,眼睛红肿干涩。
她扎起长发,随便收拾了下,准备去楼下给盛连玦准备早餐。
保姆不在,有些事就需要她来做。
江挽掐着盛连玦上班的点,在楼下围上围裙,简单的煮了碗番茄鸡蛋面。
按照他的喜欢,少放了点盐,手磨咖啡也给他煮好,放在桌上。
做完这些,盛连玦穿着烟灰色衬衫,气质矜贵,身姿挺拔,手臂上搭着西装,另只手提着公文包。
江挽对他说:“冰箱里的食材不多,我就给你煮了碗面。”
盛连玦伸手将手里的西装公文包给她。
江挽接过,走到餐桌前放下。
男人看着碗里的面,目光凝起,江挽知道平常他喜欢西式早餐,但她不会。
江挽垂着眸,伸手不安的将耳边的碎发,捋到耳后,“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给你重做。”
盛连玦抬腕看了眼时间,气息薄冷,“不必了,赶时间。”
就在这时,江澜一身女士职业包臋裙从门外走进来,“阿玦,可以走了吗?”
江澜手里提着一塑料袋,里面装的是早餐。
盛连玦像是施舍一般,喝了口咖啡,“晚上,我不回来,不用等我。”
“我知道了。”江挽面无表情的端起面回到厨房,倒在了垃圾桶里。
江挽没有去看门口的江澜,却也能感觉到江澜挑衅般的视线投向她。
玄关处。
“等等,我给你整理下,领带歪了。”
江澜抬手微微踮起脚尖,给面前身形高大的男人,调整了下领带。
“现在好了,走吧!”
盛连玦清冷的嗓音应了声,“嗯。”
江澜的视线,朝一旁的人看去。
江挽却一副没有看到似得,视而不见,走进厨房将煮好面倒进了泔水桶里。
江挽不想去看他们,那一对般配的人。
江澜跟盛连玦,气质吻合,就算有外人在,也只会误以为江挽只是个外人,而江澜是君临公馆的女主人。
昨晚的事,加上江澜出现,谁都默契的没有在提起,仿佛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江挽背着身还在洗着碗筷,听着门外汽车发动,然后离开。
“这张卡没有密码,我不希望这种事情再出现,明白?”
盛连玦说完,面色冷沉地离开了别墅。
江挽紧紧地抓那张副卡。
银行卡的边缘深深的嵌在了她的手心,但她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了。
“盛连玦,你当真以为我贪图的是你们家的钱财吗?”
江挽自顾自地说了一句,随后便满腔愤恨地大笑起来。
别墅空空荡荡,回荡着一个女人的声音。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江挽只觉得头晕目眩。
她像一只破败的木偶,毫无生气地走进了卫生间。
镜子里面的江挽,憔悴到不像话。
就好像是一朵摇摇欲坠的鲜花,下一秒钟便要葬身在一片淤泥之中,再也见不到天日。
她强撑着精神打理了一番,随后就去了医院。
但她没有先去病房,反倒是先去找了许述。
许述今天是坐诊日。
所以,正仔细的给病患复述着禁忌点,结果刚落笔便看见了门口的江挽。
“你先等一下。”
他也没问江挽此行的目的,只是轻声说了句之后,把注意力放到了病患的身上。
半小时之后,他才送走了那位病人。
“有事吗?”
许述深深叹了一口气,双手揣在了白大褂的衣兜里,金丝边框的眼镜勾勒着流畅的线条。
他的眉宇之间也带着一股子凌厉,可身上又有一分亲和力。
这样的亲和力让江挽足够放心。
她不想像哈巴狗一样在盛连玦的面前摇尾乞怜,更不想被人逼到了绝境后,再用那可悲的尊严去换钱。
这一切的一切于她而言,简直犹如噩梦一般。
她知道,如果自己再不自救,后半生恐怕都会被这些噩梦裹挟。
到时候也许,自己真的只剩下了一副躯壳了。
“许医生,来找你是为了招助手的事情,这应该是不需要医学背景的吧?”
江挽小心问了一句。
毕竟自己实力有限,所以说话的时候并没什么底气。
“确实是这样,不过那些有钱人不太好伺候,江小姐,你确定可以吗?”
许述说话的声音没有太大的起伏,但神情还是十分柔和。
“可以的,没问题。”
如果只是这个要求的话,江挽的确可以松一口气。
毕竟这些年,她做的事情和讨好有钱人没有半分区别。
在这里她顶多是出卖尊严,可是到了盛家……
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尊严可言。
这件事情就这么敲定下来。
江挽怕宗望川和何穗担心,所以将这件事情瞒了下来,只说后面有其他的事情要忙,暂时不能来医院了。
经过简单培训后,江挽算是正式上岗了。
也不知道是许述过于贴心,还是因为医院里有特别规定。
统一的护士制服外加口罩给了江挽许多安全感,最起码她不用担心会被认识的人认出来。
今天,她要照看的是医院顶楼的VIP客人。
刚进门,江挽就愣了一下。
她没想到会遇到熟人。
怕被发现,借着咳嗽的动作整理着发丝,遮住了自己的整张脸。
病房内,张太太穿着貂皮大衣,妆容艳丽地坐在VIP病房的沙发上,笑呵呵的跟躺在床上的病患交流着。
江挽有意躲避着张太太的眼神。
但张太太因为沉浸在八卦之中不能自拔,因此根本没发现眼前的小护士,就是她前几日在牌桌子上羞辱过的盛家儿媳妇。
“唉,要不我说有些人不知天高地厚呢?就前几天那个酒会,我可是亲眼看到人家盛总和江澜卿卿我我,如胶似漆,也不知道她家里那个蠢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也真不怕别人看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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