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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荒年被卖后,嫁给首辅做甜妻

千扇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楚月陆星河是《荒年被卖后,嫁给首辅做甜妻》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千扇”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回来了。”话音刚落,一高一矮两道身影进入院中,陆星河刚将肩上的扁担和水桶放下,云翠荷便拉着楚月从厨房走了出来。“星河回来了。”“娘。”陆星河抬起头,一眼就望见了云氏身旁的楚月。小姑娘有些羞怯,穿着打满补丁的旧衣服,浑身不见几两肉,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看起来怪可怜。“你就是楚有前的女儿?”......

主角:楚月陆星河   更新:2024-06-01 19: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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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月陆星河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荒年被卖后,嫁给首辅做甜妻》,由网络作家“千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月陆星河是《荒年被卖后,嫁给首辅做甜妻》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千扇”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回来了。”话音刚落,一高一矮两道身影进入院中,陆星河刚将肩上的扁担和水桶放下,云翠荷便拉着楚月从厨房走了出来。“星河回来了。”“娘。”陆星河抬起头,一眼就望见了云氏身旁的楚月。小姑娘有些羞怯,穿着打满补丁的旧衣服,浑身不见几两肉,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看起来怪可怜。“你就是楚有前的女儿?”......

《完整文集荒年被卖后,嫁给首辅做甜妻》精彩片段


楚月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冲他笑了笑,紧了紧肩膀上的包袱,随楚有前和楚大山一起走进院子。

云翠荷赶忙又望向另一个小儿子:“星安,你去给亲家公和大舅子还有你嫂嫂倒水喝。”

稍许内敛的男孩嗯了一声,转身去了厨房。

陆星平和陆星安是双胞兄弟,同为八岁,让楚月奇怪的是,两人长的并不像,连性格也是天差地别。

云翠荷走向楚月,面前的小姑娘有些干瘦,五官却生的极好,一双眼睛圆圆的,亮亮的,一看就是个聪明的孩子。

云氏将她肩上轻飘飘的包袱接到手中,拉着她的手,笑的一脸温柔。

“走了这许久的路,累了吧?”

楚月还没开口,楚大山首先说道,“咱们农户人家都是粗鄙之人,不过小半日山路而已,有什么累不累的?”

云翠荷脸上笑容僵住。

难怪她昨日跟人打听的时候,人家都说楚家女儿日子不好过,有个爱赌的爹,有个自私偏心的娘,还有个将妹妹不当人的兄弟,日子能好过就怪了。

楚月倒是并不在意楚大山的话,浅浅笑道,“多谢婶子关心,我没事的。”

看着面前善良无害的小姑娘,云翠荷打心眼儿里喜欢。

“傻月月,往后你便是星河的媳妇儿,该叫我娘了。”

楚月低下头,用极细微的声音唤了声,“娘。”

“哎!”云翠荷亲昵的拉着她的手,便往其中一个屋子走去,“这是星河的屋子,你往后就跟他一起住在这里了,月月先将自己的东西收拾收拾,娘出去招呼客人了。”

说完,她将楚月的包袱递回给她,便出门了。

楚月打量着这间茅草屋,虽然陈旧,却干净整洁,屋里一炕一桌,仅有的几件衣裳整齐的叠放在床尾。

窗前的桌上摆放着笔墨,旁边还堆着一摞小册子。

楚月上前,拿起小册子粗略翻了翻,册子上的字体遒劲有力,大气饱满,就如同印刷出来的一般好看。

不过册子上的内容都一致,想来是陆星河用来维持生计的赚钱方式之一。

之前她就从她娘赵春花的口中得知了陆家的基本情况,陆星河的爹是半坡村里唯一的秀才,九年前进城赶考,人就失踪了。

许多人传闻他是得罪了高官,被害了。

他离开后不久,云翠荷发现自己怀了身孕,没多久,陆星河童试结果也出来了,他以九岁之龄,成了整个南坪镇,最年轻的童生。

云氏当时怀的是双生子,生产的时候极其凶险,据说生下孩子之后,她便伤了身子,常年用药维持着,花销极大。

养着母子四人,就意味着家里多了四张光吃饭的嘴和巨额的药费,于是陆星平和陆星安还不到半岁,爷奶便将他们家分了出去。

好在分出去的时候,给他们留了如今的这个茅草屋栖身。

当时十一岁的陆星河,作为家里的大哥,自然而然的承担起了整个家庭的重担。

这也是为什么他十八岁了,还没有成亲的原因,不仅穷困潦倒,一嫁过来便有一屋子人要伺候,哪怕陆星河自身条件再好,姑娘家都得犹豫再三。

毕竟,人都是现实的。

……

因为陆家的家长就只云翠荷一个女人的缘故,楚有前进了陆家的院子,神色有些拘谨。

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拉扯到如今,可想而知陆家曾经的日子过的有多艰难。

“陆星河呢?”楚大山问。

云翠荷从屋里搬出来两把椅子,招呼着两人坐下,楚家父子毕竟是外男,她又没有男人当家,让人进屋的话,只会平白招惹闲话。

这会听到楚大山问到自家大儿子,云翠荷面露愁容。

“星河一早就去挑水浇田了,天干了快两个月,别说田里,河里的水都快见底了,也不知道今年能不能有点收成。”她说着,望向门口处的陆星平,“星平,你大哥应该在回家路上了,你脚程快,去接一接,让他快些回家。”

“好嘞!”

陆星平话音刚落,就不见了人影。

楚有前一听陆星河快到家,心里有些犯怵。

陆家穷归穷,他家大儿子却一点都不好糊弄,不仅脑瓜子聪明,一身力气更是出奇的大。

万一他觉得二丫太小,不同意了,让自己领回去怎么办?

想到这里,他端起茶水一饮而尽,便着急忙慌的拉着楚大山离开了。

云翠荷挽留了两句,见两人确实没有留下的意思,便转身进了厨房,继续忙活去了。

楚月将自己仅有的两件衣服整理好之后,也去了厨房。

“娘,我来帮你吧。”

云翠荷忙摆手,“不用,只两个饼子了,要是闲着,月月帮忙摆上碗筷吧。”

“好。”

楚月欣然答应。

就在这时,陆星平兴奋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娘,大哥回来了。”

话音刚落,一高一矮两道身影进入院中,陆星河刚将肩上的扁担和水桶放下,云翠荷便拉着楚月从厨房走了出来。

“星河回来了。”

“娘。”

陆星河抬起头,一眼就望见了云氏身旁的楚月。

小姑娘有些羞怯,穿着打满补丁的旧衣服,浑身不见几两肉,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看起来怪可怜。

“你就是楚有前的女儿?”

他的声音很好听,长的也很好看,高高大大的,比楚月至少高出了两个头。

楚月点头,小声应道:“是。”

顿了顿,陆星河继续开口。

“其实我之所以答应你爹将你换来,没有别的意思,主要是想找个人照顾我娘,她身体不好,往后你就跟着她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蹲下身洗了把手。

“家里有人照顾我娘,我在外头忙活也能放心一些。”

云翠荷听罢,提高了声音。

“星河,你说什么呢?人楚家可是说的清楚明白,月月是送来咱们家当媳妇的,不是来照顾我的,你这么做,叫月月往后如何做人?要么你就认了她这个媳妇儿,要么你一开始就别答应亲家公的请求!”

许是太过激动,云翠荷脸色越加的苍白,还有些难受的咳嗽起来。

这一咳嗽,连带着脑袋也开始眩晕。

望着摇摇欲坠的云翠荷,陆星河急坏了。

“娘,你怎么样?”


不过,这丫头也有些本事,恐怕天生便是吃这碗饭的人。

又是两刻钟过去,黄夫人腹部的刀口终于缝合完毕,楚月用白酒给伤口消了毒,上了金疮药之后,便用纱布给伤口包扎起来了。

将伤口包扎好,起身的那一刻,楚月长呼出了一口气。

“母子平安,只要熬过接下来的这一夜,好好将伤口养好便无大碍了。”

小莲满脸崇拜的望着楚月。

“接下来我们需要做些什么吗?”

“今夜黄夫人身旁不能离人,要时时关注她的体温,如果发烧了就用帕子沾水给她擦拭降温,伤口的位置早晚得上药,明日黄夫人能顺利醒来,那就应该是无碍了,只不过刚醒的时候伤口可能会痛,让她仔细些,千万莫要将伤口绷破了。”

“如果无大碍,三日之后可以扶着她下床稍稍走动,有益于恢复,七日后我会来这里给黄夫人拆线。”

将一连串要注意的事情与小莲说了之后,楚月转而又望向朱大夫。

“朱大夫,等会还得麻烦你给黄夫人开个解毒汤防止伤口感染,散气之前少量服用,散气之后按正常剂量服用即可。”

具体丹方她不记得,但却知道有这么一道药汤,主要用于消炎,发热这些症状,正是适合黄夫人。

这里没有西药,便只能借助中药消炎了,总归比没有的好。

至于后期能不能撑过去,就得看黄夫人自个儿了。

朱大夫忙点头:“好。”

对于楚月知道黄连解毒汤,他并不意外,她能给陈记药铺送药材,想必也是懂药的人,这点倒是不奇怪。

做好这些,楚月摸了摸已然饿瘪的肚子。

“既然黄夫人这边的事情已经解决妥当,我便不多留了,我家相公还在外头候着呢。”

这么一小会不见,好像隔了许久似的。

小莲赶忙将楚月送出了屋,又在黄员外面前将楚月刚才所为陈述了一遍。

黄员外满脸感激的望向楚月,抬手作揖:“今日,多谢姑娘出手相救,保下我家夫人和小儿的性命,”

楚月侧过身,忙摆手说道:“黄员外不要客气,我也不过是误打误撞而已,也是黄员外和夫人平日里广积善缘,才让夫人和小公子逃过一劫,不过黄夫人今夜很是关键,挺过今夜方能平安无恙,黄员外可找个大夫在府中守上一夜。”

黄员外虽然家境好,家里却并没有小妾之类的,只黄夫人一个妻子,平日里感情极为要好,饶是两人成亲之后多年未出,他也并未休掉她。

算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就在这时,已经开好药方的朱大夫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黄员外一招手,便见管家捧着一个托盘过来了。

他揭开托盘上的红布,露出了四个崭新的大银锭子,望着面前两人说道:“两位都是我黄家的大恩人,黄某人无以为报,这二百两银子,还望两位能收下,往后在南坪镇遇上任何难处,都可以来黄家找我,黄某人虽然不是什么高官贵人,但在这南坪镇还是能说上两句话的。”

朱大夫忙摆手说道:“说来惭愧,今日尊夫人能顺利产下小公子,都是这个小姑娘的功劳,老夫确实没帮上什么忙,这银子,老夫也实在没脸收,届时,黄员外只需差人去将陈记药铺的跑诊费结了便好。”

黄员外抱拳。

“如此,那便劳烦朱大夫跑这一趟了。”


这小丫头脚伤还未痊愈,刚才又走了那么远的路,还死活不让自己背,也不知道回去之后脚会不会痛。

因着这一举动,在场所有孙子辈的人中,就只楚月一人坐下了,其余的哪怕是手里抱着孩子的,都规规矩矩的站在那里呢。

那些个小媳妇们纷纷往身旁男人望去,又望了眼不远处的陆星河,这一对比起来,突然觉得自家男人怎么看都不顺眼了。

瞧人家陆星河,不仅长得好看,还能断文识字,还会心疼媳妇儿呢。

同样是老陆家的亲孙子,这差距怎的就这样大哩?

有些气性大的小媳妇儿甚至将孩子往男人手里一塞,自己图个轻松自在。

原本还想酸楚月两句的大伯母二伯母,为了能顺利分家,闭紧了各自的嘴,但在听到身后孙子在儿子们手中呜哇造反的情形,眉头拧的都能夹死蚊子了。

田春燕往后望去,怒道:“能不能安静点儿!还想不想分家了?”

她不叫还好。

一叫,儿子们手里的小祖宗被惊吓到,哭的更大声了。

赵桂琴睨了田春燕一眼:“大嫂,你没事咋咋呼呼干啥呢?我乖孙儿都被你吓哭了,自个儿嗓门有多粗心里没数啊?”

她忍了田春燕这么多年,终于要分家,也不想再忍了。

田春燕也不甘示弱,掐着腰回道:“你个死婆娘,你朝我嚷嚷啥?我这人说话就这样,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怕我吓着你乖孙,你让你儿子儿媳妇将孩子抱远些不就行了。”

陆铁生拧着眉头,将手里的烟杆子在石头上用力敲了敲。

“日日吵,日日闹,还没闹够呢?就不能消停消停?”他说着,指了指姜秀芹和云翠荷,“瞧瞧,同样是当娘的人呢,就不能学学你两个弟妹?”

田春燕听了来气,抱着自己的胳膊往椅子上一靠,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反正爹偏心,自然看云氏和姜氏怎么看都顺眼,哪像我们两个,怎么做都不讨爹喜欢,总归都是个错,学不学的也就那样了。”

在这一点上,赵桂琴倒是与田春燕意见一致。

“就是,爹这偏心就差写在脸上了。”

“你们……”陆铁生说到一半,又深深的叹了口气,“也罢,总归各自心里有杆秤,你们说老头子我偏心,那就偏心吧,索性要分家了,分了之后你们赶紧搬走,省的你们看着我也心里烦。”

从始至终,姜秀芹和云翠荷都没有说话,一众小辈更没有说话的份儿了。

楚月坐在角落,见陆铁生朝着王雪兰使了个眼色,王雪兰便从屋里拿出一个荷包来。

见到那个荷包,众人都坐直了身体。

“这里是六十两银子,我和你们娘年纪也大了,往后也没能力赚多少钱,就自己留了一些用,剩余的便给你们几家人分了,每户十五两,你们可有意见?”

每家一样多,对于这点,几个儿媳妇自是没有意见,儿媳妇没意见,儿子们自然也没意见了。

“爹,我们没意见。”

陆铁生点了点头,示意王雪兰将银子分下去。

当着众人的面,将银子分的明明白白,每户十五两。

云翠荷拿着手里沉甸甸的十五两银子,内心里有些激动,有了这些钱,一家人的日子可以好过些了。

“接下来就是田地和山了。”

陆铁生“吧嗒吧嗒”的抽了两口旱烟,继续说道:“咱家的田,上等田有六亩,中等田十二亩,还有一座二十余亩的山。”


王雪兰走后,楚月望了眼手里的银疙瘩,便往云翠荷的方向递去。

“娘,这个你收着吧。”

云翠荷将楚月的手推了回去。

“这是你奶给你的,就权且收着,明日进城,有的是花钱的地方哩。”

楚月这才收回手,将碎银子当成宝贝疙瘩似的,藏在自己胸口处的褡裢里,对于如今的她来说,这是一笔巨款。

这时候,给几个邻居送猪肉的陆星平已经回来了,篮子里还多了邻居们回的几个鸡蛋和一小把野菜。

他将篮子里的东西清空,将另外一块大些的猪肉放进篮子,再次出门往里正家去了。

陆星河已经将猪大肠清理出来,楚月将猪大肠放在盆中,又从灶膛中捧了些干净的草木灰,草木灰不仅能去味,还能吸附脏污,用来处理猪大肠经济实惠又实用。

将猪大肠洗干净挂在厨房房梁上的时候,天已经灰蒙蒙了,为了不摸黑,一家人早早的洗漱完毕便回了各自的屋里。

严格意义来说,这是楚月和陆星河的新婚之夜。

但因着楚月还太小,且陆星河也没有这方面心思的缘故,两人自进了屋,一个缩在炕上的角落坐着,一个则坐在窗前,借着微微亮的灯光聚精会神的抄写小册子。

过了许久,久到楚月都快要睡着了,她才压住心底的紧张,轻轻唤了一声:“相公?”

“嗯?”

伏案抄小书的陆星河自然而然的应了一声。

楚月壮着胆子:“你不睡觉吗?”

他回过头,望着缩在炕上,看起来像个可怜虫的小姑娘,突然意识到这是她来这里的第一个夜晚,心下有些不忍。

“明日就要去镇上,省得过两日再跑一趟,我先将这些本子抄了,你先睡。”

楚月打了个哈欠。

“那你别忙的太晚。”

见她关心自己,陆星河唇角微微扬起:“好。”

楚月实在是困了,倒头就睡,根本也不知道陆星河什么时候上的炕,只知道第二日醒来的时候,陆星河已经起床了。

望了眼屋外蒙蒙亮的天,楚月忙踩着鞋子起床,稍稍洗漱一番便去厨房里忙活早饭了。

早饭熬了个糙米粥,炒了一碗野菜,每人烫了个饼子。

吃完早饭,陆星河将野猪肉和昨日在山上挖的药材放在一早借来的板车上,又抱了稻草桔梗整齐的铺盖在野猪肉上,便推着板车带着楚月一起出发了。

距离半坡村最近的一个镇是南坪镇,半坡村因为穷,路也不好走,连牛车都没得坐,从这里走到南坪镇需要足足一个时辰。

楚月边走边擦汗,整个过程一言不发,刚出村口不远,陆星河便将板车停了下来。

“要不要上来?我可以推你。”

楚月忙摇头:“还是不了,板车上的东西已经很重了,我还是自己走吧。”

陆星河也没有强求,只让楚月将手里提着的篮子放上了板车,篮子中装着的是云翠荷让楚月带去镇上卖掉的帕子,倒也不重。

两人中途没有歇脚,一鼓作气走到了南坪镇。

南坪镇算是临近几个镇子中发展最好的,南坪镇的入口两边伫立着两根高大的祥云石柱,两根石柱的上方架着一块梁,上书“南坪镇”三个大字,大气恢弘。

入口处虽有士兵把守,但最多也就是维持进入镇子的秩序,并不会如何难为老百姓,故而这种大热的天,都远远的坐在石柱不远处的那棵大树下纳凉。

楚月随着陆星河进城之后,直奔南坪镇最大的酒楼——花雨楼。

陆星河平素打到猎物了,都是往这里送,花雨楼生意极好,对这些野味几乎是来者不拒。

两人从花雨楼的后门而入,直接找到了花雨楼管事,管事本就认识陆星河,人也大气,直接将他们的野猪肉以二十五文钱一斤的价格全收了。

除去送出去和自家预留的一小块,余下一百三十斤野猪肉总共卖了三千一百五十文,楚月让管事将其中三千文换成了三两银子,另外一百五十文用麻线串成了一贯放进了篮子里。

将野猪卖了之后,两人先是去了趟布庄,将云翠荷近两个月抽空绣的十三条帕子以八文钱一条的价出给布庄老板之后,又花了八十文扯了两块布给楚月做夏衣。

也就是云翠荷手工好,这要是一般人绣的帕子,布庄老板怕是也只肯给个三文五文。

买了布,两人又去了一趟忘尘书铺,陆星河抄的书,每本三十文,总共有十本,一共结算了三百文。

临走时,陆星河将目光放在了书铺其中的一本书上。

“那本书怎么卖?”

书铺小厮忙回道:“那本《列国传》是三两银子。”

楚月心底惊讶,这里的书还真是贵!

听到这个价格,陆星河当即收回目光。

“近日里没有要抄书的活了吗?”

小厮摇了摇头:“近日恐怕是没了,你今日交的这批还是书院里一个先生批量定下的书,今年年成不好,下半年入学的学子怕是更少了。”

若非陆星河字好看,这书铺抄书的活也定然落不到他头上去。

陆星河点了点头,跟小厮道了谢,便领着楚月往陈记药铺去了,他平日给云翠荷抓药都是在这里,陈记药铺在南坪镇还算是良心药铺。

两人进了药铺,正在柜台后扒拉算盘的掌柜便抬起头来。

“两位是抓药还是看诊?”

“掌柜,你们这里收药材吗?新鲜药材,我们昨日在山上采的。”楚月上前问道。

掌柜一听,当即说道:“可否给老夫瞧瞧?”

楚月点头,将装入篮子中的药材拿出,除了柴胡根,还有两头三七和几味常见的药材,分量虽然不多,胜在采摘和处理的方式得宜。

内行人看门道,陈掌柜的一看便知晓,这怕是碰上懂行的人了。

“小丫头怎么称呼?”

“楚月。”

他又望向楚月身旁的陆星河。

“那这位是?”

楚月面色微红:“他是我相公,姓陆。”

陈掌柜有些惊讶,原本以为这陆星河和楚月是兄妹,原来竟是夫妻。

“小娘子这么年轻便嫁人了。”

楚月含糊道:“家里穷,没办法。”

掌柜的点了点头,毕竟是人家的隐私,也没再继续追问。

“这药材是你处理的?”

楚月点头:“是,可有何不妥?”

“并无不妥,楚丫头可是懂医?”掌柜的也没有拐弯抹角,“是这样,最近有个夫人到处在求女大夫,如果姑娘懂医的话,老朽或可引荐你去试一试,据老朽观察,她应该不是太难处理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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