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束陆韫的现代都市小说《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完整文本》,由网络作家“月下果子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杨束陆韫是军事历史《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月下果子酒”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场中静了几秒,牌九率先回过神,扯下手里的绳子,就给江顺绑了。为免杨束改主意,牌九拖着江顺,就把人往树上挂。虽然不知道世子今天犯的什么病,但能不挨鞭子,自然是最好的。“世子,小的昨儿逛集市,瞧见了一蛐蛐,通体青色,体格健壮,一看就能打!”江顺语速极快,作为杨束身边的第一人,杨束的喜好他拿捏的死死的,不信他不心动。牌九抿紧......
《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牌九看了眼杨束,有心说些什么,但想到杨束一贯的行事作风,他闭上了嘴。
何必多舌呢,他何时听过他的话。
“小的去备车。”江顺冲杨束眨眼,满脸暧昧。
“今儿不想瞧姑娘,来点刺激的。”杨束缓缓开口,下巴微抬,透着倨傲,“我记得前些日子得了个带毛刺的鞭子,一直没试过威力。”
“江顺,你去取来,要快着些。”杨束眼里涌现兴奋之色。
江顺嘿笑,目光往牌九那扫了扫,这家伙真是死不悔改,世子这种烂泥是他扶的起来的?木头脑袋,活该挨打。
江顺一溜烟跑了,他速度很快,没让杨束等久。
接过鞭子,杨束看向牌九。
牌九低垂着眼帘,无悲无喜,哀大莫过于心死,是他辜负了定国王,没能拉回世子,让他在暴戾的路上越走越远。
“世子,您身体未完全恢复,别累着了,让小的来吧。”江顺讨好的开口,转眼就朝牌九厉喝,“还不去跪着!”
“光跪着怎么够,得绑在树上,让他脚尖点地,这才够煎熬。”
“世子说的是。”江顺笑,拿来绳子就要绑牌九。
被虐打习惯,牌九看也没看两人,任由江顺绑自己。
杨束在椅子上坐下,掀了掀眼皮,“牌九是个无嘴的葫芦,半天没个声,打的有什么意思。”
“江顺,今儿绑你。”
“世,世子?”江顺呆愣住了,忙挤出笑,“小的还要陪世子去倚红楼,可不能落伤,折了世子的脸面。”
“狗奴才,本世子看你平日听话,才给你表现的机会,还叽叽歪歪上了!”
杨束满脸戾气,抓起茶壶就摔了过去,“绑了!”
这番变故,是谁也没想到的,场中静了几秒,牌九率先回过神,扯下手里的绳子,就给江顺绑了。
为免杨束改主意,牌九拖着江顺,就把人往树上挂。
虽然不知道世子今天犯的什么病,但能不挨鞭子,自然是最好的。
“世子,小的昨儿逛集市,瞧见了一蛐蛐,通体青色,体格健壮,一看就能打!”
江顺语速极快,作为杨束身边的第一人,杨束的喜好他拿捏的死死的,不信他不心动。
牌九抿紧嘴角,手垂了下去。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扫兴致,打,给我狠狠的打!往死里打!”杨束声音冷戾,满脸的不耐。
在场的人都惊了,奉茶的小厮托盘差点没拿稳,世子最喜斗蛐蛐,银钱跟流水一样花,不知做出了多少荒唐事,连御赐之物都被他拿出去当了,今儿居然无动于衷,
那可是通体青色的蛐蛐啊,世子是躺久了,脑子反应不过来?
“啊!”
江顺惨叫出声。
杨束开了口,牌九哪还会耽搁,立即就挥起了鞭子,一鞭接一鞭,没有半秒停顿。
对这个怂恿杨束嫖赌的小人,牌九心里恨极了,以前杨束护着,他再牙痒痒,也只能干看着,现在机会来了,哪会留情,鞭鞭见血。
“世子饶命啊!”
“这不比斗蛐蛐有意思?”
杨束指着惨嚎的江顺,扬声笑,清秀的脸上瞧不出半点仁慈。
长廊上,侍女紧紧抓着自家小姐的袖子,面色惨白,呜呜出声。
早就听说定国王府的世子残暴凶狠,胡作非为,今儿一瞧,传闻真没冤枉他,这日子怎么过啊。
“小姐,我们赶紧逃吧。”
陆韫垂眸,逃?能逃去哪?她母亲虽是正妻,但她并不占长,早在母亲进府前,武威侯就纳了妾。
母亲病逝后,武威侯将那妾室扶正,按理,她依旧是嫡长女。
但武威侯府没几个要脸的,尤其是她名义上的父亲,不顾人耻笑,说陆珍儿自出生就记在她母亲名下,是武威侯府的嫡长女。
死人无法开口,黑的也能是白的。
她就这样成了嫡次女,按长幼顺序,嫁进定国王府的应是陆珍儿,可这个时候,那些人突然意识到他们搞错了。
庶女怎么能说成嫡呢,她陆韫才是嫡长女。
连亲生父亲都弃她如敝履,旁人又怎么会豁出命帮她。
前脚出定国王府,后脚就能被抓回来。
她入的,是死局啊。
凄然一笑,陆韫转了身。
“世子,再打就出人命了。”
看江顺声音越来越微弱,一旁的小厮没忍住,出声道。
杨束掀了掀眼皮,“可本世子没尽兴呀,要不,你去替他?”
“小的多嘴。”小厮扑通跪下,大耳刮子往脸上招呼。
杨束饮了口茶,油腻腻的味道让他没维持住面部表情,真特么难喝啊!
难怪古人喜欢在茶水里下毒,确实喝不出来。
“世子,昏死过去了。”牌九擦了把头上的汗,淡声道。
“多灵活的一个人,怎么这么不禁打。”杨束语气里透着不满,“吊一个时辰。”
话落,杨束扶着椅子站起来,在小厮的搀扶下,往院子走。
他鞭打江顺的消息很快在定国王府传开,众人都是惊讶,这位爷越发不好伺候了,连最宠爱的亲随,都能说打就打。
一时间,人心惶惶,都不敢离杨束太近。
杨束乐得如此,杨老爷子离开的这两年,定国王府变化极大,杨老爷子留下的人,九成都让原主赶走了。
若非如此,江顺也不敢明目张胆带着原主去嫖赌。
现在府里伺候的人,不是别家的眼线,就是偷奸耍滑之徒,没几个好的。
原主什么性子,大家都知道,不可能因为受个伤,就幡然悔悟,建安各家,包括那位帝王,也不愿见原主长进。
既然不能整顿,那就让他们怕,只要他够喜怒无常,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杨束已经能预见他的精彩人生了。
古代在某些方面,可比现代爽,比如,瞧不顺眼,能直接干。
到点吃饭,到点喝药,在食补和药补下,杨束的身体健壮了不少。
“世子,侯二公子求见。”牌九走进屋,木着脸道。
侯二名侯周,是修国公的次孙,名声比原主好不到哪去,毕竟物以类聚。
他上门,准是喊原主逛窑子。
“不见。”杨束头也没抬,继续翻着册子,嘴上嘀咕,“就这点银钱,够去哪,凭白惹人笑话。”
牌九有些讶异,世子居然知道要脸了!
这男人成了婚,果然会长进,牌九差点落下泪,他已经不求杨束出息了,少出门就行。
回了话,牌九去厨房端来早饭。
但这次,杨束没有即刻动。
“牌九,陆韫外祖是皇商,她娘出嫁,整整六十四抬嫁妆,皆是名贵的物品,怎么到陆韫这,三十二抬就罢了,还拿棉布充箱。”
“他们这是觉得定国王府好欺负?”杨束摔了碗筷,怒喝,“把陆韫叫来。”
“世子,夫人也不易,武威侯宠妾灭妻,建安人尽皆知,夫人在武威侯府,日子并不好过,三十二抬,已经是她极力争取。”
“本世子让你去叫人。”杨束打断牌九,眼里充斥着戾气。
守门的小厮腰板再次挺直,完了,世子又要动怒了,大哥,你别说了,赶紧的吧,他们不想遭殃啊!
没看江顺现在都下不了床。
牌九低了头,迈着沉重的步子出屋,杨家代代英杰,怎么就出了杨束这个混东西。
“嘶!”
睁眼的一瞬,杨束倒吸了口凉气。
拇指粗的闪电正中脑门,他居然还能活着。
转过头,杨束愣住了,现在医院也开始复古化了?
屏风、贵妃椅、脸盆架、条柜,这仿的还挺像回事。
“护……”
杨束想喊护士,了解下自己的情况,但话刚开口,他脸色就变了,脑袋里突如其来的剧疼,让他闷哼出声,脸部肌肉不受控制的抽搐。
杨束攥紧被子,牙齿咬的咯咯响,要能动得了,他一准疼蜷缩了。
“啊!”
杨束瞳孔放大,低吼一声,头上的血管突出,看着可怖极了,像是要爆裂开。
“世子!”
门哐的被推开,三个花白胡子的老者急步冲上去。
“不好!快扎涌泉穴!”
杨束瞪着眼,已经感受不到周遭的动静,足足十分钟,杨束眼里才有了焦距,此刻他心里是惊涛骇浪。
他可能不在地球了。
这具身体,不是他的。
他魂穿了。
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他脑子里现在全是不属于他的记忆。
饶是杨束见过大风大浪,这会也懵住了。
看了看还在他身上忙活的老者,杨束闭上了眼,他需要捋捋脑子里混乱的信息。
他所在的地方,是燕国的都城建安,这具身体是定国王的孙子。
定国王是异姓王,这燕国的大半江山是他打下来的,跟先帝是两哥们,好的能穿一条裤子。
定国王有四子一女,幼女早幺,四子嘛,倒是身体健壮,就是全死在了战场上。
人丁兴旺的定国王府现在就剩一老一小了,老的是定国王,小的就是原身了。
“药来了。”
悦耳的女声在屋里响起,杨束不禁睁开了眼,女子身着淡蓝色衣裳,如墨般的青丝仅用根玉簪挽起,眉目如画,模样极美。
原身的记忆要没出错,这就是陆韫了。
与原身的关系,不是太好定义,妻子吧,没拜堂,未婚妻吧,又把人迎出了门。
原身是成婚当天出的意外,马惊了,他被甩飞了出去。
死的应该很透,不然,他也进不了这具身体。
饮了药,杨束睡了过去,这具身体过于孱弱,让他无法过多思考。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看着散发微弱光芒的烛灯,杨束有片刻的茫然,是了,不在地球了。
不舍吗?
貌似没有。
被雷劈的那天,他举办了一场庆功宴,庆祝公司拿下大单,再就是祝贺他父亲破产。
嗯,他干的。
借他外公发家,功成名就逼死妻子,还接来个私生子分他家产,脸真是够大的。
唯一让杨束郁闷的是那道闪电,父慈子孝,慈在孝前,凭什么劈他?
要不是没手段,杨束非捅开天,要个理。
看了看自己的手,杨束失笑,出走半生,醒来仍是少年。
原主和他同名,今年十七,吃喝嫖赌,无一不精,是建安有名的纨绔。
五岁时,和户部尚书家的女儿订了娃娃亲,半月前,这门亲事在皇帝的点头下,退了,现在娶回来的,是武威侯的嫡女。
武威侯府就剩个门面,家里人领的全是闲职。
从这就可以看出,定国王府大厦将倾。
也是,一个老,一个废,谁还把定国王府放眼里。
战功赫赫又如何,没了利用价值,皇家翻脸比谁都快。
从原主的记忆里,杨束知道两年前,武国犯境,杨老爷子领兵出征,至今未回,战事十分胶着。
如果没猜错,杨老爷子出事了,不然,皇帝不会问也不问,就把原主的婚事作罢,接着赐婚武威侯府。
一个钱袋子,一个空架子。
皇帝是懂奖赏的。
他这么一搞,是人都知道定国王府落幕了。
大婚时的惊马,怕不是个意外,就不知道是哪一方动的手。
杨老爷子刚硬,仇家不少,这建安,多的是想见定国王府断子绝孙的。
但杨束想不通的,是外头那几个守着他的太医,皇帝似乎很看重他的小命。
这跟之前的行为,判若两人。
良心发现?
可惜杨束从不以善意揣测人,他更愿意相信是有所图谋。
但图什么呢?
这身体真的太虚了,不过用了下脑,人就不行了。
算了,后面再看。
时而昏睡,时而清醒,杨束就这样躺了三天,而这三天,他也把该了解的了解了。
皇帝确实不是良心发现,杨老爷子的重伤垂危只是计谋,以二十万兵,他击退了武国三倍的数量,并且歼敌七万人。
此战大胜,再一次让众人知道,何谓定国王。
杨老爷子已经在班师回建安的路上,也难怪皇帝把顶尖的太医派到定国王府,唯一的孙子要不明不白的死了,匹夫一怒,杀入建安,也不是不可能。
又躺了两天,杨束能从床上起来了,他虽被马甩了出去,但也就是受了些冲击,压根没内伤。
连外伤都很轻微。
这死的,就耐人寻味了。
“牌九。”杨束朝外喊,这是负责原主起居的小厮。
定国王府家风极其严,男子未娶妻前,屋里别说侍妾了,连侍女都没有。
“世子。”二十左右的青年走进屋。
“扶我出去走走。”
来了五天,杨束还不知道定国王府啥样,这不得瞧瞧?
“是。”牌九上前扶住杨束。
“以后不必这么沉默,想说什么就说,我不罚你。”杨束咳嗽一声,似随口一提。
原主是大纨绔,但牌九不是狗腿子,他曾多次规劝原主,为此没少挨鞭子,后来看原主实在无药可救,他不再开口了。
“世子,仔细台阶。”牌九神情未变,提醒道,一举一动,合乎标准。
杨束没多言,就是诸葛亮,也无法仅凭两句话抚平一颗被伤透的心。
定国王府是先帝赐的府邸,占地极大,不亚于一所普通大学。
站在池边,杨束眺望自己住的院子,定国王府大归大,但并不奢华,银钱不是被杨老爷子贴给了伤兵,就是让原主赌了。
库房貌似连一千两都凑不出来。
好在地契、田庄,不在原主手里,不然,这家真败干净了。
喘了口粗气,杨束往回走。
“世子,您可是大好了,小的担心死了,倚红楼来了新姑娘,可要去瞧瞧?”一十六、七岁小厮穿着的少年跑向杨束,眉眼带笑道。
杨束看了他一眼,已然知道这是谁了,原主的头号狗腿江顺,不同于牌九的阻拦,江顺是原主打架他递刀,原主逛青楼他带路,主打一个百依百顺。
自定国王两年前出征,在他的引导下,原主的纨绔之路,走的十分顺畅。
但原主蠢,杨束可不蠢,好几次原主没想赌,是江顺劝说原主玩一把,无一例外,输的很惨。
有次差点把杨老爷子的刀给押了。
这背主之人,留着何用。
他的动作太快,太突然,众人都来不及反应。
骰子被当场砸碎。
慌乱中,有人发出惊呼,“你们看,那是什么!”
“水银!”
“娘的,居然加了水银!!!”
“这特么出老千啊!!!”
众人指着破碎的骰子,怒吼出声。
杨束眼睛猩红,暴怒,“我说邪门呢!你们这些狗娘养的,敢在本世子面前出老千!”
“牌九!人呢!”
“都给老子死过来!”
“砸,给我砸!!!”
杨束抡起椅子就开打,蒋逑傻眼了,忙过去制止杨束,但他话还没开口,就让杨束一椅子开了瓢。
“敢坑老子的钱!”杨束状若疯魔,见人就打。
占了理,牌九自也不会客气,定国王府大半家底,可都折在这。
赌坊的打手瑟缩着往后退,他们不怕杨束,这种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内里虚,再张牙舞爪,也就是个不经摔的瓶子。
但他身边的护卫,全带着血煞之气,这是手上有无数人命啊!
杀人可能就跟杀鸡似的。
狠的怕更狠的,打手腿软了,在看到同伴被一脚踹飞,倒地上吐血抽搐,他们更不敢上了。
“都是老子的!”
杨束掀起桌布,疯狂兜银子。
“看什么,帮忙啊!”杨束冲护卫喊。
护卫愣愣点头,帮杨束装银子。
赌坊背后老板是熙王世子,等他收到消息赶来时,杨束已经卷着所有银子回府了。
有杨老爷子坐镇,给熙王世子十个胆,他也不敢上门。
出老千,可不是多有脸的事。
再生气,他也得忍着。
“牌九,送去浣荷院。”
“世子,你确定?”牌九不敢置信的开口。
“今儿大丰收,得让她也沾沾喜气。”
牌九捧着匣子,走的很慢,等着杨束叫住他,但直到他出了院门,后面都没声。
稀奇了,到手里的,世子竟然能吐出来。
“小姐,这是补偿你?”
墨梅看着一匣子银票,小嘴张的老大。
“去打听打听发生了什么事。”陆韫轻启檀口,无缘无故的,杨束不会给她送钱。
很快,墨梅就回来了,满脸的难以形容之色,“小姐,赌坊出老千,世子打了人后,把所有的钱装车,带了回来。”
陆韫愣住,他现在一次比一次会闹,半点亏不带吃的。
“收好吧。”
陆韫数了,一共是五万一千两,五万是武威侯府送来补嫁妆的,一千两则是杨束炫耀战绩。
他跟传闻,不尽相同呢。
“世子,蒋三公子伤的不轻,据说从宫里要了太医,让你给个说法。”
杨束扫了茶盏,“让我给说法?”
“他带我去那种赌坊,还让我给说法!”
“抄家伙!”
杨束噔噔噔往外走。
这些人完全拿原主当蠢货啊,连开六把小就算了,现在还找他要说法,他会心虚?
打的就是你丫的!
想让他赔医药费,做梦呢!
让暴风雨更猛烈吧!
杨老爷子不管杨束,但府里的兵,可没说不准他动,领着人,杨束浩浩荡荡出发了,把禧国公府围了。
这阵仗,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你个龟儿子,本世子拿你当兄弟,你特么跟人坑我!”
“我说怎么十赌十输!”
“狗东西,分了老子多少银子,还敢向老子要说法!”
“今儿我叫你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都给本世子上!”
杨束挥舞着手,吼道。
他的声音很大,围观的人听的清清楚楚,议论声跟着响了起来。
“你们不知道?杨纨绔今儿赌坊赌钱,他押六把大,六把连着小啊,眼都输红了,一怒之下,砸了骰子,你们猜怎么着?里头混了水银。”
“啧啧,这些人过分了,好歹给他开把大啊,纯拿人当傻子呢。”
“还不是他的钱太好挣了,赌坊都懒得费心了,谁料到他砸骰子。”
“也是该。”
“这蒋三公子是怎么一回事?他不是杨纨绔的好哥哥?咋两人闹了起来?”
“刚没听呢?那赌坊是蒋逑带杨纨绔去的,应是从中分了好处。”
“原来如此。”
明白了前因后果,众人看热闹看的越发起劲了。
他们觉得杨束能赢,毕竟他带的,可都是精兵。
“老爷,杨束打进来了!”
小厮跌跌撞撞跑进蒋文博的书房。
蒋文博眉心一拧,没想到杨束会嚣张到这一步。
“他带了多少人?”
“两百,全是定国王的亲卫。”
蒋文博面色变了,“快把三公子从小门送出去!”
“啊!”
惨叫声远远响起,小厮回头看了看,咽了咽口水,“老,老爷,怕是来不及了,这应该快到三公子的院子了。”
蒋文博面色阴沉,抬腿往外走。
“牌九,四公八侯,世袭罔替,同样是给先帝打江山,论功劳,咱们定国王府最大,为何禧国公府比我们奢华?”
“因为世子赌光了家底。”牌九是个实诚的人。
“说的很好,下次在家里待着。”
几十年过去,谁家没几个纨绔,唯独定国王府凋零的不像样。
树大,就是容易被针对。
这些人逮着杨束坑,不就是上头的态度,给了他们胆。
人呐,困难的时候,能拧成一股绳,可富贵了,就各有各的心思。
定国王府没了,军营里,他们也能插进一脚了。
情谊永远不如利益实际。
抬了抬眸,杨束提着棍子往前走,如果他魂穿的是蒋逑,那他肯定冷眼旁观,可偏偏他的立场被钉死在定国王府,那只能,都给老子死!
战场上的精兵对守家的护卫,除了欺负人,就是欺负人,杨束脚步都不用停。
“世子,这好歹是禧国公府!”
“你如此蛮横,皇上定要问罪!”蒋逑的亲随梗着脖子出声。
杨束很认同他的话,亲自抡了棍子,给人开瓢的感觉,别说,挺畅快。
蒋逑圆瞪着眼,杨束向来是样子货,什么时候疯成这样了?
院门被堵了,蒋逑想跑都跑不了。
“杨束,你什么个意思。”强压下害怕,蒋逑指着杨束质问。
“哼,都这会了,还拿我当傻子呢,别以为本世子不知道你跟赌坊有勾当。”
蒋逑眼里有瞬间的慌乱,凭这蠢货自己绝对琢磨不出来,有人指点了他。
牌九的话,杨束是不耐烦听的,那只能是……杨老爷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