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玥宁如颂的现代都市小说《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畅销书目》,由网络作家“江小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由网络作家“江小十”近期更新完结,主角贺玥宁如颂,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着别人的新婚娘子下了喜轿,跪着的人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可又不敢多加窥探。地上的樊垣被那将领用东西堵住了嘴,背也被踩着动弹不得。这个将领实则是个好心的,他跟随太子已久,太子现今面上瞧着还算好,实际上早已动了真火。樊垣如果说错什么,不,只要他说什么,太子就会有个宣泄的出口,他的命就不保了。…………太子这次调派人马太过紧急,......
《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轿子的帘子被掀开,贺玥从缝隙中看到了外面的情况。
持着刀剑的士兵,惶恐逃窜的百姓,趴在地上吐着血起不来的樊垣。
贺玥一刹那陷入了极致的茫然中,什么?
他说什么?新婚礼?
她缓缓且僵硬的抬头,眼里是惊惧和厌恶,声音像是从喉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一字一句都带着艰难,“太子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太子殿下这词一出周围的人都跪在了地上,他们对皇权都有着天然的畏惧和臣服。
“参见太子殿下!”
只有樊垣双目赤红,双拳握紧,他还想起身,却被那将领一脚踩回了地里,脸上混着血和泥土,狼狈不堪。
将领垂眸开口,“想活着就老实待着,人只有一条命,别想不开。”
宁如颂半个身子探进了轿子,贺玥被他围困在那小小的一角,他垂睨着她,嗓音漠然,他又重复了一遍,“孤来贺你新婚大喜。”
“你毁了我的新婚礼!”贺玥咬牙切齿的说道,她绷着理智的弦一瞬间断了,她用双手推着他。
“我以为我们两个月之前就两清了!”贺玥抬眸,眼里有泪水滑下,她质问开口,“你放我走的!”
“你放的呀!”
大婚之日如此行径,那得是多大的仇怨!贺玥自认为从没有对不住宁如颂的地方!
宁如颂捧着她带着湿濡的脸,两人靠得近,他沉冷乌黑的眸子盯着她,像是凶狠的野兽咬住了猎物的喉颈,“可是你哄骗了孤。”
他用手指揩去了贺玥的泪水,可没有半点温情的意味,“你说你要为先夫守节,你说孤会是一个好夫主,只是你忘不了你那先夫。”
“可你转头就嫁了别人,一个身份低贱的铁匠,你是大不敬。”
宁如颂记得贺玥说过的每一句话,他早就上心了,只不过他自己不懂罢了,他现在也不懂,不过终有一日时间会教会他。
“大不敬。”贺玥根本推不动他,他身量高大,带着浓厚的压迫感,她感到了一股窒息,“仅仅因为这样,你就要毁了我吗?”
她的声音哽咽,她想她招惹到了祸孽!
贺玥顾不上用所谓的敬辞,她手脚都快失了力气,轻飘飘的一句大不敬就要让她后半生作为代价,何其的独断,何其的荒诞。
她妥协一般的说道,“太子殿下想要我怎样?入那牢狱吗?”
狗男人,她那时给他包扎做什么,就应该让他死在那山里!
贺玥不再看他,半垂着目,姣好的面容带着怨恨。
宁如颂松开了捧着她脸的手,拿起了被她扔在一旁的红盖头,又替她重新盖了上。
他从腰间取下了一把短刃,用作金秤将红盖头掀了起来,这原本是地上樊垣才能做的事。
这是夫君才有的权利,被宁如颂夺了去。
他又想这本该就属于他,那铁匠怎么配?
“贺玥,你同孤回东宫。”宁如颂清隽的面上平静了下来。
他不过是拨乱反正,他想他得再给贺玥一个机会。
最后一个机会。
毕竟贺玥是不同的。
“不去!”贺玥想也不想的回他,狗男人事情做的绝,想的倒美。
“哪能由得到你?”宁如颂将贺玥揽抱了起来,出了轿子。
“贺玥,这是孤的指令,你不遵旨,叫抗令,抗令什么下场你该是懂的。”
“你是个惜命的,孤晓得,所以不要惹恼了孤。”
以权压人是最为有效的,蛮横无理的压在所有人的上头,对他们说你们该跪下听旨。
太子抱着别人的新婚娘子下了喜轿,跪着的人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可又不敢多加窥探。
地上的樊垣被那将领用东西堵住了嘴,背也被踩着动弹不得。
这个将领实则是个好心的,他跟随太子已久,太子现今面上瞧着还算好,实际上早已动了真火。
樊垣如果说错什么,不,只要他说什么,太子就会有个宣泄的出口,他的命就不保了。
…………
太子这次调派人马太过紧急,难免走漏风声,太多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朝臣百官,荣王一派,皇帝一派。
太子人还没有回到东宫,消息就传了个遍。
薄凉冷情的太子殿下强夺了一个姑娘,一个穿着嫁衣的姑娘。
众目睽睽之下在人家大婚之时,从人家喜轿里劫下的。
坤宁宫内,原本在修剪着花盆里枝叶的何皇后听到后手抖了一下,一朵长态很好的花就落到了地上。
何皇后放下了精致的剪子,宫女适时的呈上水盆,她净了净手,发问,“皇儿强掳了一个女子?”
她仍是有些不可置信。
嬷嬷点了点头,“是的,还是一个穿着嫁衣的。”
“倒是奇了。”何皇后感慨了一下,由着另一个嬷嬷给她重新带上护甲。
“不过也算个好事,他既然已经懂了男女之情爱,那就叫人适时提醒东宫那些妃嫔也该行动了。”
何皇后端庄华美的面上带着后宫之主的威严,“哪有太子现在还没有子嗣的道理。”
开了一个头也好,有了第一个女子,之后就会有源源不断的女子,虽然举动出格了些,但也不要紧,太子自有分寸。
位高权重者的后院哪个不是花团锦簇,那鲜活美丽的姑娘们一个接着一个,她们开在威严庄重的红墙内,又随意的枯萎在无人问津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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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这本书本质上是先婚后爱的狗血文(男主单方面很长很长时间),1v1,双洁,小宁没有碰过那些嫔妃。
小铁匠会有一个好结局,等到了后面会提到的。
狗血文嘛,所以有不适应的宝子可以提前退出,相逢即有缘嘛,网络一线牵。
最终决定还是一天两更,之前太高估了自己的手速。
李家村总共就这么点地方,不到几日宁如颂这个人就在村子里出了名,那些人总爱谈论他。
“听说是贺老板的表亲,长得真是仪表堂堂。”
“是呀,贺老板说他还是名要考秀才的书生,这回来找她就是认亲来的,要落了闽县的户籍去科考。”
“真是好福气呀,贺老板……”
一个即将要成为秀才爷的读书人,在村子里是极为受人尊敬的。
就这么短短几日,一个合情合理、天衣无缝的身份就被贺玥给杜撰了出来。
没有一个人认为是假的,贺玥那么的自然,总是笑的谦虚又得意,声调是上扬的,“是远房的亲戚,哪晓得他会如此的出息。”
也总有一些村中的汉子寻着贺玥不在的时候来找宁如颂,他们拐着弯儿的来问贺玥想不想再嫁?再嫁的聘礼要多少?
现在不一样了,贺玥有了亲戚,他们的母亲不愿意向贺玥提亲,他们也可以过宁如颂的路来提亲,如果宁如颂当真成了秀才爷,他甚至可以做贺玥的主嘞!
士农工商,男尊女卑,就是如此的不讲道理。
可渐渐的汉子们也不愿意再来问了,总在背后唾骂着宁如颂。
宁如颂面对他们总是冷着脸,只轻描淡写的瞧上他们一眼,他们心里就直打鼓,恨不得再长出两条腿来跑出他的视线。
偶然一次贺玥见了宁如颂冷肃着面孔的模样,她被吓得心口一跳,指尖都发颤。
那是深如渊潭的威严姿仪,让人见了就畏惧胆战的噤声。
贺玥为方才自己不争气的表现暗啐了一口,隐秘的横了宁如颂一眼,瞧着就寡情薄凉,不像个好人。
“贺老板回来了。”宁如颂发现了贺玥的身影,极其自然流畅的披上了温和的假象。
贺玥闷哼了一声,没什么好气的模样,“回来了,今天李小书去县城里买房屋,今晚是不回来的,何公子你也只能吃我做的饭食了。”
自从李小书分到了一千多两银子后,总觉得自己护不住它,最后还是觉得买房实在安心一些,她也不用再寄人篱下,而且就算买了房屋还能剩下一大笔银子。
宁如颂长睫微颤,将视线转到贺玥手里的菜篮,都是些素菜,她做荤食总是去不了腥味,想来是放弃了。
就算是素食也只不过是勉强下咽的程度。
她不像寻常妇道人家,她做不来可口下饭的菜肴,扫不干净小小的院子,晒晒太阳就出汗泛红,按常理是那些农家汉子避之不及的女子。
不知怎的,宁如颂想起了那些汉子的话,他们都说不需要贺玥伺候他们,他们会伺候她。
急色贪婪的模样让人作呕。
宁如颂抬眸,手里摩挲着盛着茶水的劣质杯盏,他第一次这么认真端详贺玥的脸。
冶丽,秀毓纤美,穿着青色绣花的绸缎裙,娉娉袅袅,当真是皮相极为的出众。
就算有些脾气不好,那也是不打紧的。
…………
到了夜里,贺玥在床上辗转反侧,她捂着自己的胸口,总觉得心神难宁。
到了后半夜一股焦味传入她的鼻子,越来越浓,越来越浓!
着火了!!
“铮!铛!”
外面还传来了刀枪剑弩的交杂声,时不时有箭射进墙体里的声音。
贺玥动作迅极的将枕头下的银票揣在袖口处,然后惶急的躲在门后,她不敢冒然的出去。
她的眼里满是惊恐,额角的发被汗打湿沾在鬓角。
想也不用想是谁招惹来的,她心里呶呶不休的骂着宁如颂。
连累人的家伙,可别带着她一起交代在了这里!
“嘣!”
门被猛的从外头用力踹开,一只手早有预料一般的把贺玥从门后拉了出来。
贺玥仓皇抬头,是宁如颂!他满身的血迹,分不清到底是旁人的还是他自己的。
“逃!”
宁如颂冷凛凛的吐出一个字,雍雅的面上森寒诡谲。
外头火势渐长,地上也躺了几个穿着黑衣的尸体。
宁如颂带着贺玥从厨房的后门逃出了院子。
一路上两个人不敢停歇,期间贺玥回头看了眼她的院子,火光冲天,已经是完全保不住了。
她摸了摸袖口处的银票,勉强的安慰自己,好歹命根子抢救出来了。
两个人躲进了深山老林的一个山洞里,宁如颂这才放开了她。
“何公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贺玥看向宁如颂,可却发现他的状态不容乐观。
宁如颂斜靠在石壁上,唇色惨白,手死死的捂在腰腹处,那里的血不断的往下滴,俨然受了很重的致命伤。
他不能死!贺玥心里头就这一个想法,如果他死了,以如今这情况,她自己一个人也独活不了。
“上辈子定是欠你的!”
贺玥低骂了一声,她靠近宁如颂将他平放在地上。
“你先将伤口捂住了!”
宁如颂极力维持着手上的力气,他已经没有多余气力讲话了,他看着贺玥将她自己的外衫给脱了下来撕成一条条。
“现在松开。”
贺玥现在哪还顾得上所谓的男女大防,一把将他的外衣给掀开,露出腰腹处的狰狞伤口,动作急速的包扎了一下。
从袖口里拿出帕子覆盖在他的伤口处,再用撕下来的衣物加压缠绕在一起,最后再打结,这是现代典型的加压包扎法。
血渐渐的止住了。
还好有用,贺玥瘫坐在地上,将脸上的汗水抹去,幸好她大学学的知识还没有全忘了。
她长睫微颤,抬眸直视着何皇后,“儿臣的话哪起得了什么作用?殿下最为敬重母后,想来只要母后开口,殿下定会听从。”
言下之意便是叫何皇后自个儿去和太子说。
“你!”何皇后没想到看起来脾气软的太子妃也有胆子忤逆她,当即起了些怒意。
“太子妃你倒是牙尖嘴利。”何皇后冷笑一声,“你以下犯上,可知罪吗?”
何皇后这回是铁了心的要磨磨贺玥的气性,“太子妃你去小佛堂跪上一个时辰,好好反省反省。”
如果贺玥是个有家世的,何皇后哪敢如此,可偏偏贺玥出身低微,倒是好揉搓的很。
吕嬷嬷小桃子等跟着贺玥的宫人连忙下跪请求,“请皇后娘娘恕罪!”
吕嬷嬷等宫人心里头焦急万分,万一太子妃伤着了,太子定会治她们一个护主不利的罪!
上头的主子们交锋,她们这些伺候的奴才婢子们定然会跟着遭罪!
贺玥也跪在地上,红翡翠的耳环微晃,她眼眶微红,“母后,儿臣句句真情,哪里算得上以下犯上?”
怎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这会儿宁如颂该到了才是!
“卓嬷嬷,去将太子妃请去小佛堂!”何皇后微阖眼眸,她手扶额头,声音冷意十足。
“姑母莫气。”绿衣女子秀丽的手放在何皇后的背上微微抚着,好似贺玥将何皇后气的不行了一般。
卓嬷嬷早年习过武,膀大腰圆,那大手就紧锢着贺玥的手腕,显的贺玥更加的无助可欺,“太子妃,不要让奴婢为难!”
殿外的宁如颂刚跨进殿就瞧见了这副场景,当即呵斥道,“放肆!”
怒意在他胸口闷堵着,那个老奴才倒是好大的胆,当真不要命了!
太子声音冷冽,眉眼下压,气势凛然恐怖,俊雅的面上也是阴沉一片。
宫人们连同那两名女子当即仓皇的跪了一地,“参见太子殿下!”
那两名女子不是第一次见到宁如颂了,可是依旧觉得尊华俊美,是这天下顶好的男子,姑母同她们说,今天就是她们入东宫的日子。
贺玥好似被吓到了一般,还跪坐在地上,泪顺着脸颊往下滴落,何处不可怜,何处不惹人怜。
她只弱弱的唤了一声,“太子殿下。”
她用惊惶的柳叶眼颤巍巍的瞧了宁如颂一眼,又低下了头。
“还不扶太子妃起来。”宁如颂淡声吩咐,瞧着冷静,可是那双眼里黑压压的戾气丛生。
吕嬷嬷惊出了一身汗,连忙扶着贺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贺玥接过小桃子手中的锦帕擦拭着脸上的泪,可眼眶依旧红着。
她觉得她自个现在就是个绿茶成精,如果她还能回现代,她非得去闯一闯那演艺圈。
“将这胆大包天的老婢拖出去杖毙!”宁如颂启唇,嗓音冷凛,沉冷的眼神望向何皇后。
小关子一挥手,两个太监就将那卓嬷嬷给拖了出去,卓嬷嬷惊呼“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救救老奴!”
何皇后知太子是当真起了真火,一时间竟也没开口,任由卓嬷嬷被拉了出去,她想这贺玥果真是蛊惑人心!
“太子妃和孤回东宫。”宁如颂也不欲和何皇后多争辩些什么,直接转身欲离去。
“皇儿你忘记承诺何家的事了吗?!”何皇后倏然出声,用手搭着宫女的手臂起身。
宁如颂头也不回,“小关子把那两个女子随意找个地方安排。”
天际露出鱼肚白,零碎的光也顺着营帐的缝隙洒在了互相交织的二人身上。
女子姣美的小脸枕在男子的臂弯间,整个人身形都被男子给遮蔽住了,画面旖旎温馨。
“嗯。”贺玥睁开了惺忪的眸眼,又被光刺的再闭上了眼睛。
她朝着宁如颂的怀里将自己再埋的深了点,娇气的小声嘟囔着,“再睡一会儿吧。”
清凛的木质香包围着贺玥,让她心神放松。
蓦地贺玥全身僵直,如遭雷劈!
贺玥清醒了个彻底,她猛的睁开双眼,就瞧见了一张矜贵俊雅的脸。
疯了吧!!
贺玥从他的怀里挪出来,起身环顾了一下四周,宁如颂被她挤到了最里侧,她极其懊恼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脸都羞臊的红了起来,很显然她自己得付全责。
她全然没有想过宁如颂对她有别样的心思。
贺玥本着鸵鸟心态想当做无事发生,可是扭头就望进了一双幽深迫人的眸子里。
她心头猛的一颤,一时间竟有些惶惶不安,“何公子醒了。”
贺玥往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宁如颂起身,他垂睨着贺玥带着绯红的娇颜,启唇,“我会对你负责。”
音色清越的如玉珠入盘,含带着令人望其项背的贵气。
宁如颂明晓他自己对贺玥起了念头,他向来也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
想要就拿到,皇天贵胄大多是不讲理的,宁如颂更是个中翘楚。
这世间还没有权势攀伸不到的地方。
贺玥这时倒没有多想,她爽快的摆了摆手,“不用不用,是我自个睡觉姿势有些不端庄。”
她是真不在意,再说了负责什么的,像他这种高门大户多半是纳她为妾室。
“你我有了肌肤之亲。”宁如颂伸出玉洁修长的手将贺玥微微滑落的衣襟合上,他的手指很凉,如暖不透的玉石。
他的声音温润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贺玥秀眉微挑,眼波流转间已然知晓了些什么,她轻轻将宁如颂的手拨弄开,嗓音轻飘飘的,“何公子,我这个人虽贪财,但是我也晓得自己是个什么样,您呀~我是万万高攀不起的。”
她要淌这些权贵的浑水干什么,收留了他就落得个一同被追杀的下场,要真跟了他那就是小命不保了。
“贺老板再考虑一下,我家中略有权势,跟了我并不会薄待了你,且我未娶正妻,你也不用担心有人压着你。”宁如颂眉眼朗然倒也不恼。
贺玥将昨晚黄衣丫鬟给的外衣穿上,垂眸系着系带,“考虑的结果便是高攀不起。”
藕色的素裙反倒衬的她愈发瞩目,远黛秋眸,色若春晓,连身姿都纤秾合度的惹眼。
“您呀也别想那么多,要是觉得实在过意不去,就拿钱砸我,我这个人呀最好说讲了。”她的尾调略微拉长,透着缱绻的味道,可是又漫不经心的叫人知道她并不在意宁如颂说的话。
宁如颂只说了一声好字,声音不疾不徐,一如既往的平静漠然。
嗳,倒是好奇发生了什么?
原本冷淡肃沉的太子殿下猛的变了脸色,后又平稳了下来,“等会孤会去看她。”
说罢便接着和南王续着前头的话题,音调不急不徐,当真是半点都不着急的模样。
奉茶侍女又上了一回茶,再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才详谈完毕,南王自觉的说要走。
宁如颂撩袍起身,动作自然且舒展,矜贵凛然,他淡声说道,“舅舅,母后向父皇讨了恩典,您可以去坤宁宫去见母后。”
南王身姿魁梧,靠在椅子上看着宁如颂,摆了一下手,语调散漫,“瞧太子也有些急事要处理,本王再喝上一盏茶就去坤宁宫,太子去忙吧。”
南王也有几年没有见他那个姐姐,可心里头也没有多少想念,他觉察到自己的心思,郁闷了些,曾经的情谊好像残留不下几分了,他又挥了挥手,“太子去吧。”
宁如颂这才转身离去,身后小关子紧紧的跟着。
恰好此时奉茶侍女上了第三回茶,这上茶也有规矩,如果客者快喝完了,那要加紧续上,就算没有喝完,过上规定的时间也得换上一杯茶。
巧不巧,刚好差了一杯茶的时间。
南王将手搭在椅背上,对着奉茶宫女嗤笑一声,“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几分喜爱?”
奉茶宫女不敢回答,南王也不介意,伸手将宫女的脸挑了起来,轻挑的说了一声,“长得倒是清秀可人,当一个宫女可惜了。”
“多谢南王殿下称赞。”宫女羞红了脸,大着胆子用那双姣好的桃花眼勾着南王。
南王好美人众所周知,只不过极为分寸,只玩不纳,散了以后给上一场富贵,倒也算讲究人。
难得的是从来不强迫。
…………
碧院里头,吕嬷嬷焦心的捧着贺玥一双素手,“哎呦喂,怎么就伤着了呢?”
润白纤细的手指上划破些皮,稍显狰狞。
“无事。”贺玥出口安慰,秾丽的面上半点疼色都无。
她并不矫情,只觉得夸张,擦破了些皮,这宫人们好似她断了手一般,又是请太医,又是去传话的,小关子那双腿真是跑的飞快,还是边拿着帽子边跑的。
颇为滑稽。
宁如颂一进来就瞧见了这番模样的贺玥,倚在榻上事不关己的垂睨着跪在地上揪心难受的宫人们。
宫人们哪是真心难受呢,只不过怕自个儿受到迁怒,承罚罢了。
可贺玥口吻很温和的叫他们莫要忧心,花窗开了一半,有些光洒在她的脸上,也叫她一半的脸隐在了阴处。
吕嬷嬷还再呶呶不休的讲道,“哪能没事呀,太子妃您等会儿,太医马上就到!”
“好的。”贺玥嗓音舒缓,就这么垂看着吕嬷嬷。
她视线柔和,可那藏在阴影下的面容叫宁如颂端看出薄冷和漠然。
很矛盾可也实实在在的混杂在了一处。
“还有哪处伤着吗?”宁如颂不想瞧见她这副模样,于是出声问道。
贺玥转头,脸从阴影处挪出来,挂上恬雅的微笑,“怎么把殿下也给招来了,只不过是出了一些小意外,手上擦破点皮,也就没什么了。”
小关子倒还真把宁如颂给搞过来了,可她也真没伤到哪里,到底小题大做了些。
再说,她也不想多看见宁如颂那张脸,皮囊再好有什么用,心黑的不成样子,每次打交道她都得提起十一分的心思来,实在是累极。
还没等宫人们跪下行礼问安,宁如颂就挥手叫他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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