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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半生,才发现夫君他没死全本小说推荐

三尺锦书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守寡半生,才发现夫君他没死》是由作者“三尺锦书”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明卿雪萧珩,其中内容简介:元卿月说不出话来,低头哭了起来。严暮甚觉没意思,将手里的刀扔给元卿月,“你既不愿意,便离开兰园吧。”“你让我走?”“现在就可以走。”元卿月忘了哭,连忙站起身,可刚往外走了一步,突然想到什么,脸色一变,“我会不会被官差抓住送到善念营?”“呵,你是罪臣的家眷,自然要送到善念营。”“不……我不去!”......

主角:明卿雪萧珩   更新:2024-01-26 03: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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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明卿雪萧珩的现代都市小说《守寡半生,才发现夫君他没死全本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三尺锦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守寡半生,才发现夫君他没死》是由作者“三尺锦书”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明卿雪萧珩,其中内容简介:元卿月说不出话来,低头哭了起来。严暮甚觉没意思,将手里的刀扔给元卿月,“你既不愿意,便离开兰园吧。”“你让我走?”“现在就可以走。”元卿月忘了哭,连忙站起身,可刚往外走了一步,突然想到什么,脸色一变,“我会不会被官差抓住送到善念营?”“呵,你是罪臣的家眷,自然要送到善念营。”“不……我不去!”......

《守寡半生,才发现夫君他没死全本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柳云湘说着披上外裳,来到院门口。门从里面拴上了,她透过门缝看到那二夫人竟领着两个护院在外面。

“你们只管把她套进麻袋里,送到外面的马车上,其余的不必管。”

“可到底是三夫人。”其中一个护卫有些为难。

“那你们是听老夫人的还是听她的?”

“自然是听老夫人的。”

“那就麻利点,别弄出太大动静。”

说着那二夫人退到一边,两个护卫上前来。

柳云湘退到屋里,思量了片刻,招手让子衿过来,附耳与她小声说了什么。

只见夜色中,两个护卫撬开内院的垂花门,偷摸潜入主屋,不多久抬着一麻袋出来了。

一路来到侯府后门,放到等在那儿的马车里。

马车从巷子出来,在空旷的街道上疾行,不多会儿来到兰园外,将麻袋送了进去。

严暮接住朝他胸口刺来的刀,反手一转,夺了过来。

而欲杀他的人倒在地上,捂着脸哭了起来。

严暮凤眼浸着寒光,蹲下身子,挑起元卿月的下巴,笑了一笑,“想杀我?”

“我元卿月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即便囚我于此,即便杀我,我也绝不委身于你这个奸佞小人!”

严暮喝了酒,酒气熏得眼尾发红,配上那张过分俊美的脸,竟有几分妖冶之色。

他把玩着手里的刀,而后嘴角勾起,挑开了元卿月的衣服。

“严暮,你休要辱我!”

“有意思吗?”

“什么?”

“当初明明是你求我的,求我保住你们元家上下一百多条人命,求我帮帮你们,难道不是?”

元卿月有些难堪,“你对我有那样的心思,才会害我们元家。”

“想多了吧,你又不是什么仙姿绝色,再说,你爹卖官鬻爵也是我陷害的?”

元卿月说不出话来,低头哭了起来。

严暮甚觉没意思,将手里的刀扔给元卿月,“你既不愿意,便离开兰园吧。”

“你让我走?”

“现在就可以走。”

元卿月忘了哭,连忙站起身,可刚往外走了一步,突然想到什么,脸色一变,“我会不会被官差抓住送到善念营?”

“呵,你是罪臣的家眷,自然要送到善念营。”

“不……我不去!”

那地方是吃人的。

严暮笑了,“我严暮是恶人,坏的坦坦荡荡,反倒是你们这些人,实在虚伪可笑。我给了你足够的时间,你还拎不清自己的处境,那就赶紧滚,休要在我严暮的庇护下,装什么冰清玉洁。你元卿月算什么,老子太给你脸了!”

说完,严暮转身离开。

出了院子,一小厮上前,说道:“大人,侯府将三夫人送来了。”

严暮想到柳云湘,她之前多硬气,说不伺候他了。

“哦?”

“装麻袋送进来的。”

严暮一怔,随即大笑:“她这人运气不好,掏心掏肺喂了一群白眼狼。”

来到柳月阁,严暮进门口看到屋当间的麻袋,里面的人发出唔唔的声音,正在剧烈挣扎着,而当他走进去,麻袋里一下没了动静。

但随着他走近,麻袋里的人像是受了惊吓一般,连滚带爬的往后退。

有意思!

他脸上露出戏谑,故意围着她绕圈,脚步时而轻时而重,看着她因受惊为微微颤动,唔唔声变成了隐忍的哭声。

这感觉就像在戏弄一只小兔子,不,更像一只小野猫。

虽然牙尖嘴利的,可到底是宠物。

玩够了,严暮走过去蹲下,笑问:“怕了?”

这一声后,麻袋里的人又不动了。

严暮微微蹙了一下眉,拔出腰间的匕首,割开绳子,随即露出一张因惊吓过度而苍白的脸。

但不是柳云湘,而是靖安侯府二夫人。

“怎么是你?”严暮凤眼一沉。

而这二夫人在看到严暮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严暮理都没理,站起身就往外走,当下甚觉无趣。

回到墨玉轩,推门进去,却见柳云湘坐在罗汉床上,一脸嬉笑。

“侯府二夫人虽不如二八风华的小姑娘娇嫩,却是风韵犹存,不知严大人满不满意?”

严暮薄唇噙笑,淡扫了柳云湘一眼,而后去屏风后面换衣服了。

柳云湘笑容一敛,柳眉微微蹙起,严暮这疯狗被这般戏耍,竟没有发火?

他不发火,那接下来的戏怎么演?

柳云湘暗恼,思来想去也只好起身跟去了屏风后面。

“我来帮严大人更衣吧。”

她缓步走到严暮身前,故意靠近了一些,鼻息间再次盈满他的气息,她不由紧张,一颗扣子如何都解不开。

稍稍一慌,她用力扯了一下。

“急什么?”

“没。”

“我帮你?”

“不,不用。”

严暮嘴角轻扯,一把将柳云湘抱到后面的衣箱上,将她抵到墙上,低头吻住,同时扯开自己的衣服,连同柳云湘的。


“在的。”

柳云湘要进去,那小厮拦住了她。

“只是今日元姑娘老家的人来闹,元姑娘被气昏了过去,主子下令要我们严守院门,不许闲杂人等再进去。”

谨烟皱眉,“我们夫人是闲杂人等?”

小厮为难道:“要不您请稍等,我去通报一声。”

谨烟还要说,柳云湘拦住了她,冲那小厮道:“快去吧。”

小厮走后,柳云湘撑住墙,疼得站不直身子,同时心里也很害怕,怕腹中胎儿有什么事。

小家伙,一定要挺住。

娘上辈子没要你,这辈子还你的债。

好好疼你,好好养你长大。

谨烟见柳云湘疼得直喘气,心焦的直跺脚,“她气昏过去了,便害您被拒之门外,这什么道理啊!”

“哪有什么道理讲,人家是严暮宠在心尖上的人。”

而她,一个旧人罢了。

等了好一会儿,那小厮才回来了。

“大人正在陪元姑娘,还说……”

“说什么?”

“大半夜的,寡妇登门,晦气死了。”

柳云湘脚下一软,亏得谨烟抱住了。

再如何,她都没想到严暮会这般绝情。

“夫人……”谨烟忍不住哭了,“您可怎么办啊!”

小腹更痛了,但柳云湘强迫自己站起来。

“走。”

只是身体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走了没两步,她就倒在了墙角。

“夫人!”

“无……无碍,让我先缓一会儿。”

许是太生气,眼前一阵阵发黑,实在走不了。

她头靠着墙,努力咽下噎在嗓子眼里的这口气。

这时,天空一声炸响。

她抬头看,见绚丽的烟花照亮了半边天。接着一个接着一个在夜空中炸开,犹如一道道流星,美得如梦似幻。

而烟花是兰园里放的,为谁放的,不言而明。

她捂着小腹苦笑:孩子,这一世我要对不住你了,你只能有娘,没有爹。

天微微亮后,柳云湘让谨烟扶着她去了巷子里的一间很小的医馆,怕被人认出来,还特意蒙了面纱。

医馆很破旧,坐堂的是个干瘦老儿,眼睛细长跟狐狸似的,衣服打着补丁。

这大夫看着不怎么靠谱,给她诊脉后,问道:“这几日常动怒吧?”

柳云湘迟疑了一下点头,“是。”

不想气的,但狗尿泼到头上,怎么可能不气。

“你这怀胎还不足三月,胎气还不稳,切忌动怒。不过没什么大事,我给你开几副养胎的方子。”

说着,他笔走游龙写了一个方子,而后冲后面喊:“姑奶奶,劳您尊驾给配几副药。”

这老头都古稀了,他姑奶奶得多大年纪?

柳云湘幻想着一个满头白发,走路颤巍巍的老太太过来,结果进来的却是位姑娘。一身素衣白裙,墨发挽了个髻子,穿着白色医袍,显得十分干练。而那张脸粉面桃腮,美得不食人间烟火。

那姑娘看到柳云湘,冲她微微颔首,而后拿过桌上的药方。看了一眼后,秀眉皱了皱。

“她不是胎气不稳,而是中毒了。”

老头一愣,“不可能啊!”

中毒?

柳云湘一听这话,也很是吃惊,不过她却莫名的很信任这位姑娘。

“会不会伤到我的孩子?”她忙问。

那姑娘请柳云湘坐下,而后亲自给她诊脉。

“你确实中毒了,而且深入血脉,腹中胎儿保不住的。”

柳云湘听后,一下僵在了那儿。

孩子保不住……

“你中的这种毒叫白木,此毒是由十八种毒物炼制而成的,无色无味,服下一个月后才会有症状,而且症状很轻,非常容易误诊。毒素侵入血脉后,会腐蚀掉五脏六腑,人在极度痛苦下死亡,死时血液会变成白色,人也犹如木头一般僵直,所以名为白木。”


刺客见杀不了严暮,已经逃走了。

柳云湘跑到桥上,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严暮看到她,眸光微晃了一下。这时一个被拿住的刺客突然奋起,竟朝柳云湘过去了。

严暮当即提剑,飞身过去,在千钧一发之际,挑断了男人的胳膊,立身挡到柳云湘跟前。

温热的血飞溅到柳云湘脸上,她不防这一出,吓得三魂出窍,下意识抓住严暮的衣袖。

而那刺客原想以柳云湘为质逃走,如今计划落空,再无机会,当即一剑刺穿胸口。

柳云湘惊呼一声,躲到严暮身后。

“你怎么在这儿?”严暮用另一只手搂住柳云湘,带着她上了桥下面的马车里。

柳云湘小声道:“我和谨烟逛夜市,刚才乱糟糟的,我和她走散了。”

“嗯。”

柳云湘惊魂稍定,抬头看向严暮,见他靠着车厢养神儿。而他左臂还流着血,却一点不在乎。

之所以记得这事,是上一世的今晚,她仍被迫去了兰园。在房间等不到他,原以为他去了元卿月那儿,便放松了下来,闲来无事画了红梅。

结果他带着伤进来了,把她吓得不轻,他却很享受她害怕的样子,还疯癫颠的往茶碗里挤了半碗血,让她用他的血画梅花。

她怕他,依着他画了,他竟挂到了大理寺正堂上。

于是坊间传闻,这红梅花是用天牢最十恶不赦犯人的血画的,严大人是想以此威慑坏人们,谁也别想逃过大理寺的审判。

听到这些传闻,他还自鸣得意许久。

“你受伤了。”

“死不了。”

柳云湘用力咬了一下下唇,慢慢坐过去,“血一直流,我先帮你止血。”

说着,她用手里那帕子堵住了他的伤口。

严暮睁开眼,淡淡扫了她一眼。

“不怕?”

这女人娇滴滴的,弄疼了她就哭,话音重了也要哭,见到血脸都白了,现在一双杏眼就浸着泪花。

其实他不喜欢这样的,太麻烦。

但一玩物,倒也不用太喜欢,床笫之间,这张脸不讨厌就好。

这时,他的胳膊突然巨疼,而且很快就麻木了,动也动不了。

他侧头一看,血变成了黑色,而冒出白沫。

“你怎么了?”柳云湘假装惊慌道。

“江远!”严暮对着车窗喊了一声。

“大人,属下在。”

“剑上有火蛇毒,立刻封城门,务必抓住这一伙刺客。”

“是,不过大人您……”

“快去!”

火蛇毒是一种剧毒,毒素一旦侵入心脉,药石无效,不足一刻钟就会死。

严暮先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服下,然后从腰上拔出匕首,塞到柳云湘手里。

“你帮我把伤口周围的血肉剔掉。”

柳云湘瞪大眼睛,她可没预料到他会让她弄这个。

“我怕。”

严暮脸上挂上轻浮的笑,而眼眸却锐利异常:“我还没娶老婆,黄泉寂寞,我要是活不了,必定在死前杀了你,陪我一起下去做对鬼夫妻。”

柳云湘差点吐血,这狗男人怎么这么损!

但她相信严暮的嘴,绝对说到做到。虽然怵,但她也只能咬牙接住刀,只是手抖不停。

“命不要了?”他笑问。

柳云湘一下没忍住,眼泪啪嗒掉了两滴,她狠狠抹了一把,心想她怎么不毒死他。

刀尖触到伤口,她听到严暮闷哼一声。

她抽了一下鼻子,突然觉得这不失为一个报复他的好机会,于是故意笨手笨脚。

“柳云湘!”

“欸?”

“故意的吧?”

“没有。”

“乖一点,不然把你扔乱葬岗去玩。”


这一觉没敢睡太久,等她醒来,赫然见严暮坐在床沿儿,手里拿着一把黑金弯刀把玩。

她揉了揉眼睛,四下望着:“谨烟呢?”

“我让她去外面守着了。”

柳云湘皱眉,谨烟不会放下她一个人出去的,正要起身,那把黑金弯刀却架到她脖子上。

“你!”

严暮凤眼一眯,嘴角带笑,“你猜这刀刃上有没有毒?”

“什么……什么毒?”

“火蛇毒。”

柳云湘心下一哆嗦,他在怀疑她。当然只是怀疑,如果确定是她下毒的话,此刻她估计都进鬼门关了。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

柳云湘抬头,无辜的看着他,“你别这样,我害怕。”

他笑了一声,“我怎么觉得你最近的胆子变大了?”

说着,他眸光流转,黑金弯刀往下,慢慢移到柳云湘衣带处,轻轻一挑。

柳云湘忙要伸手捂着,被严暮抓住了,很用力的抓着,手骨都疼了。

“严暮……”她软软的喊了他一声,眼睛都红了。

严暮嘴角的笑更冷了,黑刀继续往下,又挑开了一条衣带。因为是春衫,只有一层,里面的内衣露了出来。

他眸光愈深,戏谑中带着几分狠。

柳云湘身体微微颤抖着,可她咬紧牙关,坚决不能承认。

这时外面有脚步声,而且越来越近。

柳云湘一下慌了,用力扯住严暮的衣袖,“严暮,怎么办?”

下一瞬,她被严暮搂住腰,在门推开时,藏到了帘子后面。那儿有个放花的花架,严暮将她放到上面,同时狠狠吻了她一下。

柳云湘紧张的攥紧他袖子,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严大人,你在里面吗?”

这……这不是谢文晴的声音!

“呵,原来是你侄女。”严暮低低笑了一声。

柳云湘看到自己衣衫不整,又被严暮这狗东西搂在怀里,脸不由爆红。

“不能被她看到……”

“哦?”

“你不怕辱及官誉?”

“你觉得我怕?”

柳云湘咬牙,臭名昭彰的人当然不怕。

“严大人,我看到你进来了。”谢文晴进了里间。

柳云湘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再看严暮却笑的得意,似乎很期待被谢文晴撞破奸情。

谢文晴又喊了一声,他竟要回答,吓得柳云湘忙堵住了他的嘴。

情急之下,她用自己嘴堵得,随即后悔不已。

严暮一声笑噎在嗓子眼儿,而后托起柳云湘,深深吻着,手也顺着解开的衣衫探了进去。

谢文晴见屋里没人,失望的出去了。

而这边柳云湘被严暮欺负的狠了,突然一阵恶心上来,止不住干呕起来。

严暮忙放开她,“怎么了?”

“我……难受……”说着,她就哭了。

“哪里难受?”

“哪里都难受,昨晚腰酸腿痛睡不好,你莫名其妙冲我发狠,我心里也难受。”越说越委屈,她小声哭了起来。

严暮眯眼,“你想用这招转移下毒的事?”

“什么下毒……我……呕……”

柳云湘是真没忍住,一下吐了出来,而且准确无误的吐到了严暮身上。

“你!”

“要怨就怨你自己,谁让你……让我怀孕的。”

柳云湘趁着严暮脸都青了,赶忙掩面痛哭:“我根本不知道下毒的事,你冤枉我。”

“我怎么知道你那晚会受伤,怎么提前准备什么火蛇毒,我又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你不就是厌弃我,想杀了我,找什么破烂理由。”

严暮已经脱下外裳了,吩咐守在外面的江远去给他拿衣服了,此刻被柳云湘哭得脑仁疼。

“别哭了。”

“我都要死了,还不能哭会儿?”

“我不会杀你。”

“今天不会,那明天呢?你这般阴晴不定,也许哪天不高兴就杀了我,可怜我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了,我怎么这么惨,呜呜……”


严暮揉揉额头,看她哭得这么惨,倒是真的可怜无辜。

“咳咳,好像有人来了。”

柳云湘忙闭住嘴巴,因收的太快,还打了个哭嗝。

严暮低笑一声,上去将她抱到桌子上。

“你做什么?”柳云湘防备的用手挡着严暮。

严暮拍开她的手,给她系衣带。

“你常恶心呕吐?”

“嗯,吃不好睡不好。”

“那你还要这个孩子?”

“……”

“为什么?”

柳云湘擦了擦眼泪,“我想老了以后有儿孙绕膝。”

“你这么年轻就想老了以后的事?”

“一辈子很短的。”

“是么?”

“甚至有一些人,看着高高在上,风光无限的,没准也就三五年的命数了。笑到最后的不一定是英雄,但一定是活得久的。”

严暮挑眉,“我怎么觉得你在咒我?”

柳云湘哼了哼,“我干嘛咒你,你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

“那我活着呢?”

“你活着就活着呗,也不关我什么事。”

严暮给她系好衣带,见她珠钗歪了,便取下来重新戴上。

“这珠钗太素。”

“我要是戴一朵大红花,岂不被人戳脊梁骨。”

“由他们说去,何必为别人的嘴所累。”

“我又不是你。”落得生前身后都是骂名。

“我什么?”

“脸皮厚呗。”

严暮见柳云湘气鼓鼓的,想来还为刚才的事气他,不过挺可爱的,忍不住低头吻她。

又缠磨了一会儿,江远拿衣服过来了,趁着严暮换衣服的功夫,柳云湘偷溜了出来。在周围找了一圈,才在花厅后面的草丛里找到了谨烟。

她被绑五花大绑扔在那儿,虽然没有堵着嘴,但也不敢出声。这狗东西,在别人家竟也这般嚣张蛮横。

柳云湘忙过去给谨烟解开,“他们没伤你吧?”

谨烟已经哭了好一会儿,看到柳云湘,忍不住又哭出了声,“夫人,我不敢嚷,怕别人知道你和那大奸臣在花厅。”

被人撞见,那就完了。

柳云湘点头,“做得对。”

“可夫人你都有孕了,他还那么对你,简直是禽兽!“

知道谨烟想歪了,柳云湘只是笑笑,“骂得好,不过他没伤我。”

让谨烟在湖边洗了个把脸,二人从花厅出来,在门口遇到了昭华郡主。

昭华郡主慕容令宜心仪严暮,上一世撞破她和严暮的事后,处处针对她。在严暮出征时,甚至将她掳走,派了几个男人想要羞辱她。

慕容令宜打量着她,眼眸里带着深深的探究。

“郡主。”柳云湘颔首。

“你怎么在这儿?”

柳云湘故作不解,“我们去那边如厕。”

刚给谨烟松绑的时候,她看到花厅后面有个茅厕。

慕容令宜疑心很重,还真过去看了一眼,虽然看到了茅厕,但似乎还不大信。

就在双方僵持的时候,换好衣服的严暮从花厅出来。

慕容令宜看着严暮,顿时变了脸色。

“七哥。”慕容令宜迎上去,亲密的抱住严暮的胳膊,“我见到江远,才知道今儿你也来了。”

严暮一笑,很宠,“镇国公夫人送了请帖,我不好不来。”

“今儿分明是相亲宴,你来做什么!”慕容令宜娇嗔道。

“你能来,我不能?”

“我不管,反正你不能。”

严暮仍旧笑,“好,我下次听你的。”

听了这话,慕容令宜才满意了,她往花厅那里看了一眼,问道:“刚才七哥一人在花厅?”

严暮笑,“倒是见过一只野猫。”

柳云湘咬牙,心里吐槽道:你才是野猫,不,你是野狗!

慕容令宜这才满意,正要说晃到站在一旁的柳云湘,才想起她还在,立马赶客:

“三夫人,那边的海棠花开得不错。”

柳云湘知道慕容令宜在赶她,她也想走,但看着严暮里衣领口的一抹胭脂,实在迈不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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