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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阿斗,打造千古盛世高质量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边县有吴国的大将朱桓驻守,这是一员猛将,曾破曹仁、斩常雕、俘王双、破曹休,吴国黄龙元年(229年),朱桓被孙权封为前将军,领青州牧。
“大将军,到底有何不对?”吴班警惕地问道。
“据情报所示,边县驻有朱桓的两万兵马,另有勇将胡综、李膺相助,满宠兵不血刃就直达江陵,岂不古怪?”
“大将军,你的意思是……吴、魏两国大张旗鼓,三十万兵马鏖战于江陵,这一切都是假的?”
“唉!我姜维究竟何德何能?能让敌对多年的吴、魏两国联手作戏!难道,就为了我手上这五万兵马?”
“大将军,莫非……廖化、张嶷他们……”
“不错!他们已被陆逊截断退路!陆逊果然狡诈!”
“那……大将军,我如何才能营救几位将军?”
姜维略加思索,很快就有了应对方案:“我只能从建始、恩施方向绕道夷水,提前为四位将军打通退路!不过,动作要快!”
“大将军,据情报所示,恩施并无吴军驻守。”吴班庆幸地说道,却又表现出怀疑:“若是被围的四位将军没有选择从夷水绕回?我岂不……”
“我也不能保证四位将军会绕道夷水,但我能肯定,恩施必有吴军把守!”
几将皆面色凝重,姜维略加思索后令道:“赵广、赵统,你二将引兵一万六千,死守秭归!”
“诺!”
“吴班、梁绪、梁虔,随本将各引兵三千,一路强行,明日正午,务必与张绍、傅佥汇合!”
“诺!”
……
姜维确实没有猜错:廖化、张嶷、邓芝和高翔,刚刚占领宜都,夷陵方向就出现了四万吴兵,其中两万往西陵峡方向进发,另外两万已至荆门山隘口。
四将很快就发现中了吴兵之计,他们料到秭归方向不可能再有援兵赶到,更担心江陵方向的吴兵赶来,几人略加商议后,果断放弃宜都城,直奔长阳而去。
……
次日,正午。
姜维和张绍的两路兵马,准时汇合于恩施城北。
此时,吴将张承已奉陆逊之命,引五千兵马秘密占领了恩施。
“全军休整一刻钟!”姜维令道:“一刻钟后,全军攻城!”
“大将军,你不是常说“攻城为下”么?我何不绕过恩施,直接往夷水进军?”张绍不解地问道。
“此一时,彼一时!”姜维毫不犹豫地说道:“如今,我若绕到夷水,恩施城的吴兵必会尾随,在隘口筑起壁垒阻我归路。所以,我不能留下后患!”
“大将军,恩施小城,一击即破!”张绍不屑地说道:“大将军,不宜多作拖延,下令吧!”
“好!”姜维不屑地盯着恩施的城廓说道:“吴班、张绍、傅佥,各领三千兵马,分别攻打东、西、南门,本将自引三千兵马攻北门;梁绪、梁虔,引兵一万,四门掠阵,随时支援各门!我必须一鼓所气,一击攻取恩施!”
“诺!”
……
此时的姜维并不知道,魏将司马懿领兵十五万,正在向大散关进发,大有进犯汉中之意。
消息传到成都,崇德殿已经乱成一团,众臣商议的却不是应对之法。
“陛下!我大汉两面受敌,又无足够的兵士御敌,皆是“精兵简政”所致!此法不可为啊!”
“陛下,我两面受敌,乃姜维执意东进,得罪吴国之祸!”
“陛下!姜维穷兵黩武,兴师伐吴,实乃祸国之臣!我应立刻处斩姜维,再向吴国示好,重结同盟!”
“陛下!姜维罪该万死……”
“不必说了!”刘闪厉声喝道,殿内终于安静下来。
“如今,各郡都有消息传来:魏、吴两国的百姓,已经在三五成群地迁来蜀中,各地的百姓都在努力地开荒种粮,不出一年,我大汉将逐步走出困境!”
“可是……陛下!我大汉两面受敌,如何能再等一年?如今之计,唯有向吴国示好……”
“你们有点骨气好不好!”刘闪咬牙切齿地说道:“大散关有魏延将军驻守,司马懿如何能轻易攻克?我大将军兴师伐吴,多传捷报,我大汉是主动进攻!在你们眼里,怎么就成了两面受敌?”
“陛下!魏、吴两国势大,我大汉才十万兵马,末将担心……”
“不必担心!”刘闪愤愤地喝道:“朕,现在就给姜维加派援兵!朕,亲自去大散关镇守!你们可以安心了吧!”
“陛下乃万金之躯,怎可轻易出征……臣觉得,还是应该处斩罪臣姜维,向吴国示好……”
“住口!谁再敢诋毁大将军,谁再敢危言耸听!朕就让他去大散关御敌!”
刘闪说罢,殿内彻底安静下来。
“吴懿,领兵两万,携粮草辎重,速往秭归,听从大将军调遣!”
“诺!”
“蒋琬!朕口述,你给大将军写封信!”
“诺!”
刘闪稍稍整理言辞,然后念道:
“司马老贼,兵犯汉中,形势危急,朕当亲征;将军吴懿,粮草辎重,皆至永安,卿勿后忧;吴国战事,相机而行,或战或退,自行决定;朕在汉中,山路难行,勿需多表,静候佳音。”
书信写好后,刘闪命吴懿顺道带给姜维,这才想起成都虽有一万精兵,却无领兵之将!
向宠虽然武艺高强,却不会排兵布阵,无奈之下,刘闪只好启用蒋舒。
“传令:封蒋舒为平北将军,迅速整顿成都兵马,择日随朕,北上汉中!”
“诺!”
在这个时代,皇帝御驾亲征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先皇刘备,吴皇孙权,魏皇曹睿,都曾经多次御驾亲征。这在很大程度上可以鼓舞己方士气,稳定军心和民心,朝臣自然不敢反对。
当然,刘闪决定前往汉中,一是看不惯朝臣的软弱怕事;二来,他想看看传说中的出蜀栈道;再者,刘闪担心魏延脾气火爆,怕他沉不住气率兵杀出,这样必中司马懿之计。
……
有时候,中文的表达方式确实有问题。
比如,刘闪和众臣所说的“固守汉中”,并不是龟缩在汉中城内坚守不出,而是想尽一切办法守住汉中之意。
魏延、马岱和王平进驻汉中之后,学着秦末谋士张良之计,第一时间烧绝了子午道、褒斜道、傥骆道的三条栈道,只留下岐曲的陈仓小道可以通行;
祁山一线,各个险要隘口皆有蜀兵据险把守,魏延、王平也亲自携五千兵马驻守在最前方的大散关。因此,魏军虽然势大,但难以速进汉中。
这几日,刘闪几乎都在练习马术,虽然比不上那些将军或信使,但至少不会被摔下来。
一切安排就绪后,刘闪煞有介事地开始了游山玩水的“御驾亲征”之旅。
……
时间回到几日前,恩施城。
攻打恩施的蜀兵无比勇猛,姜维更是身先士卒,他凭借着个人的勇猛,第一个攻上北门的城头!见到满身是血、杀气腾腾的姜维,城头的吴兵无不惊恐,纷纷弃甲而逃。
陆逊、张承只知道姜维狡诈,却不知道他也是一名猛将!若是早知道这一点,陆逊不可能只派五千兵马驻守恩施,张承也不敢接下这个重任。
从姜维登上城头的那一刻,恩施城的北门注定守不住了。蜀兵陆续登上城头,击溃城头的吴兵后立刻打开城门,数千蜀兵蜂涌而入;
其他三门的吴兵听闻北门已破,全都没了斗志,想逃也无路可逃,只好放下兵器投降。
自古以来,攻城皆是不得已而为之。
此次蜀军共计投入两万多人,由于蜀兵皆勇猛无比,才在一个时辰内攻下恩施城。然而,攻城方毕竟处于劣势,蜀兵也伤亡三千余人。
姜维留下梁虔和两千精兵在恩施,负责救治伤者并招降城中吴兵;自己和张绍、吴班、傅佥三将,引着剩余的一万多兵马,沿着夷水北岸的小道,迅速往长阳方向而去。
……
信陵。
“丞相,据哨探来报,秭归城中仍有三万八千蜀兵,并未见城中兵马出城。”
陆逊点了点头,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谨慎地问道:“恩施城……有没消息?”
“丞相,暂无消息。”
“嗯,甚好!”陆逊点点头说道:“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本相今日小胜一阵,姜维应该还没看破。”
“丞相,要不……我再继续增兵,尽快吃掉这支蜀军?若让他们给逃了,岂不……”
“哼!逃?他们能往哪里逃?本相从不担心他们能逃掉!”陆逊自信地说道:“他们的逃离路线,只能从长阳、佷山、恩施方向迂回至巴东!恩施城中的张承,必会在本相要求的时间,前往夷水西隘口设下壁垒!届时,蜀军前有阻截,后有孙韶的追兵,我只需半个时辰,就能消灭这股蜀兵!”
陆逊对自己的计策很是满意,但是,他还是觉得漏掉了什么。
陆逊自然不知道,张绍的部队是半夜出城,姜维又是凌晨出发,这两支部队的出城,吴军的哨探并未发现!
因此,在陆逊看来,秭归城中仍有三万八千蜀兵,恩施城也还在自己手中!
……
次日,正午,恩施城东,夷水小道。
廖化、邓芝、张嶷和高翔四将不再往西逃窜,而是列阵等候,大约两刻钟后,孙韶的三万追兵终于赶到。
“久闻四位将军大名!此次,你们中我家丞相之计,已被包围,除非你们能飞过这夷水!”孙韶冷冷地喝道:“如果尽快投降,本将可保你们四镇将军之职!”
“孙将军,你高兴得太早啦!我家大将军已经等你多时了!”廖化哈哈大笑道:“你看看自己的身后吧!”
孙韶疑惑地扭过头,只见后方五里处浓烟滚滚,隐约有喊杀声传来。
孙韶心头猛地一颤,未及发出指令,密如雨点的箭矢和落石已经不断落下,吴兵瞬间就倒下一大片,乱作一团。
“卧槽!哪个不要命的家伙!竟然如此牛叉!”刘闪恨恨地说道:“大白天的就敢弑君?还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实在猖狂!哼!等朕回到宫中,诛你九族!”
当然,骂归骂,刘闪脑子飞快地旋转着,苦思应对之策。
“陛下,我侧方是一片树林,请陛下随宿卫兵前去暂避,末将去引开这群叛匪!”向宠郑重地说道。
“呃……向将军,咱这五十人,能否敌得过对方的八百人?”刘闪问道。
“陛下,末将带来的都是宿卫兵中的精锐。若对方是寻常的兵卒,末将有必胜的把握;不过,对方有备而来,且身份不明,末将不敢冒险,还请陛下前去树林暂避!”
“不必,咱退往黄夫人的茅屋就行!”
“陛下……这……黄夫人乃是一届女流,她又不会舞刀弄枪。况且,敌方正是冲着茅屋而来,我若返回茅屋,岂不自投罗网?”
刘闪认定了黄月英是个奇女子,或许是出于直觉,刘闪断定她有办法助自己脱险,于是不再多说,径直往茅屋而去,同时拒绝了派宿卫兵去阻截的建议。
一行人回到茅屋后,刘闪将强敌来袭的消息告诉了黄月英,正如自己预料的那样,她闻之并未慌张。
“瞻儿,为娘教你的阵法,可还记得?”
“母亲,瞻儿记得!”诸葛瞻欣喜地说道。
黄月英点头示意之后,诸葛瞻立刻跑出屋外,将门外各方向的几石头旋转了方位。
“向将军,你共有五十名宿卫兵,可分为八组,每组六人,按诸葛瞻要求的方位站定,不得随意乱动;向将军和其他两人,可贴身保护陛下。”
“陛下……这……”向宠明显有些犹豫,他实在不相信黄月英会有破敌之法。
“向将军,依黄夫人之法而行!”刘闪郑重地说道。
“诺!”
诸葛瞻布置完成后,黄月英拿出几面令旗,向八组宿卫兵交待了不同旗语,然后静待强敌入阵。
少时,敌兵至。
来袭的八百人皆身着黑衣,头部罩得严严实实,他们临近时,茅屋外只有几十人保护的刘闪,而且站位很是松散,这些叛匪便毫不犹豫地冲杀过来。
黄月英挥动阵旗,茅屋外突然腾起阵阵烟雾,几步之外,目不能视。
八组宿卫军在阵旗的指挥下不停地变幻方位,阵中的八百叛匪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对自己身旁的宿卫兵视而不见,这些宿卫兵却能从容地挥剑斩杀阵中的叛匪。
此时,陷入阵中的叛匪虽然人数众多,但他们全都慌了神,都感觉自己周围有千军万马,每个人的八个方向都有宿卫军挥剑杀来,不禁心头大骇。
阵中烟雾缭绕,方向难辨,惨叫声不绝于耳,不到半个时辰,八百人皆被斩杀殆尽。
刘闪欣喜之余,这才想起没有留下活口!
罢了,罢了,能保住小命就不错了!只能后面再慢慢调查了,刘闪自我安慰着。
烟雾逐渐退去,周围恢复如常。
地上确实增加了八百具叛匪的尸体,向宠和人多的宿卫兵如同活在梦中一般。
刘闪定了定神,急忙上前问道:“黄姨,你刚才用的可是八卦阵?”
“禀……陛下……并非八卦阵……”
黄月英并不比刘闪大多少,她没料到刘闪会亲切地称自己为“姨”,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在刘闪看来,自己称诸葛亮为“相父”,称黄月英为“姨”并不为过,再说黄月英还不是大汉的“臣”,若称其为“黄夫人”则略显普通,以“姨”相称,显得更加亲切,同时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陛下,这只是普通的八门金锁阵。”黄月英补充说道:“此阵分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个方位。其中,生、景、开三门入则吉;伤、惊、休三门入则伤;杜、死二门入则亡;刚才的八百黑衣刺客皆从死门而入,若他们不识此阵,绝无生还的可能。”
“上次夷陵之战时,陆逊曾进入相父所布的八卦阵中,差点全军覆没。不知相父的八卦阵,与黄姨的八门金锁阵相比,哪个更厉害呢?”刘闪饶有兴趣地问道。
“陛下,此二阵皆属奇门阵法,阵法的本身并无优劣之别,只要因地制宜,因人而施,都能获得奇效。”
“听闻相父临终之时,曾将此阵传于姜维,若是临敌,他能布此阵否?”
“陛下,亡夫确实已将兵法和阵图授于大将军。不过,八门金锁和八卦阵不同于普通的行军布阵,这属于奇门阵法,需要主阵者彻底领悟之后才能布署。”
“大将军追随相父伐魏已有多年,今,他承相父遗志扶助大汉,任重而道远;往后若有机会,还请黄姨多加指点!”
“我与亡夫皆心向大汉,绝无保留,陛下可放心!”
刘闪点点头,抚摸着诸葛瞻的头说道:“从今以后,我与诸葛瞻就以兄弟相称,共同孝敬姨娘……”
“陛下,万万不可!瞻儿他才七岁,比皇子刘璿还小,怎能与陛下兄弟相称?”黄月英急忙劝阻。
“既然这样,那……”刘闪犹豫片刻,突然豁然开朗:“我有一女,年芳4岁,待她成年之后,许于诸葛瞻为妻如何?”
“陛下,瞻儿他何德何能?有何福气能迎取公主?还请陛下慎重考虑才是!”
黄月英一再推辞,刘闪始终坚持己见,因为刘闪想起自己读过的《三国志》:历史上的诸葛瞻,确实迎娶了刘禅之女,诸葛一家可谓是三代忠良。
当年,魏将邓艾偷渡阴平时,诸葛瞻和他的儿子诸葛尚屯兵绵竹,力抗邓艾,初战得胜;邓艾修书诱降,诸葛瞻不为所动,还怒斩其使。
由于刘禅听信谗言拒不发兵救援,在后面的战斗中,诸葛瞻被重兵包围,中箭落马后自刎殉国,其子诸葛尚也战死沙场;邓艾怜其忠勇,将诸葛瞻父子合葬于绵竹。
刘闪记得,一千多年后的成都武侯祠,殿内供奉着诸葛亮祖孙三代于一堂的塑像,壁上还嵌有《乾隆壬辰秋月过绵竹吊诸葛都尉父子双忠祠》诗碑:“国破难将一战收,致使疆场壮千秋。相门父子全忠孝,不愧先贤忠武侯”。
另外,在诸葛瞻父子曾守卫的绵竹县,也有祭祀诸葛一家祖孙三代的双忠祠,堂内也有许多名人骚客的题词,这些祠堂都展示出诸葛亮祖孙三代的忠贞无二,以及“鞠躬尽瘁,死而后己”的高风亮节,歌颂他们一家的“三世忠贞”。
在古时,婚姻大事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如今刘闪开了金口,一再坚持招诸葛瞻为婿,黄月英不便阻挠,两人赶紧行礼谢恩。
在刘闪与黄月英交谈之时,二百多名宿卫军闻讯赶来,向宠领着他们打扫茅舍四周,将这些刺客集中掩埋。
“陛下,这几人,末将曾经见过!他们是左将军魏延的家将!”向宠肯定地说道。
“你确定没看错?”刘闪警惕地问道。
“陛下,末将绝不会记错!这人名叫鲁尤,左手受过剑伤;旁边这人名叫周济,曾跟随魏延与魏兵交战,腹部受过伤,还有这边的几人,末将全都认识,他们确实是魏延将军的家将!”
“难道……是魏延指使他们行刺?这似乎不可能吧?那日你我在大散关见过魏延,他绝不是是图谋造反之人!”
若说这些刺客是魏延的指使,刘闪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正在疑惑之时,突有一骑快马来报:汉中守将马岱、王z平联名上奏:魏延引一万兵马南下,意图不明。
因为王z平和马岱是副将,他们自然没法阻止魏延,只能向成都发出急表。
从路程来看,快马信使从汉中到成都,估计用时两日,若马岱和王z平的奏表属实,此时魏延的大军,至少已在阳平关!
“哦!还好你是我大汉的百姓,否则,我们都要遭罪了!”小莹放松了警惕,站起身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中午未吃完的面饼递给她。
女子接过饼,猛地地咬了一大口,未嚼几下就硬吞下肚,咽得满脸通红,呛咳不止。
“小妹妹,你慢点吃,这里还有!”另一名婢女蔡洁也将自己剩下的面饼送到女子手上,然后问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你的家人呢?”
“女主,我……我家人都没了……”女子说着,几颗泪珠翻涌而出,又赶紧将饼塞到自己嘴里。
“看你说的,咱只是侍婢,并非富家的女主,你叫我蔡洁就行!”
“小妹妹,你要去往何处?”小莹关切地问道,她的出身与这名女子几乎相同,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我……我想去成都,我要找我夫君!”女子坚决地说道。
“这里就是成都,你夫君叫什么名字?如果你肯告诉我,我可以让宿卫兵帮你打听!”
“我……这……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是一个将军,骑着马,受了伤……”
“原来……你还没有正式成亲!可是,你不知他的姓名,这就不太好办了!”小莹很想帮她,却不知从何下手,略微犹豫后说道:“小妹妹,若是你没地方可去,就来咱们的西织吧,至少每日能吃上饭,每月还能领到铢钱!”
“我……我想找我夫君……”
“哎呀!小妹啊,我看你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你又不知夫君的姓名,成都城这么大,你能怎么找?”
“是啊,小妹妹,你还是来我们西织吧!你做上个几个月,等你领到铢钱之后,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这样才能去见你的夫君嘛!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夫君肯定会嫌弃你的!”蔡洁也在一旁好言相劝。
近日,前来织坊应征的女子都会纺纱织布,几乎没有会染色的,而且她们都不愿意学染色。
所以,东织那边人满为患,西织却没招够人,蔡洁也想努力一下,看看能否争取这个无处落脚的女子。
“可是……我……我只会采药……你们说的西织……又是什么?”女子疑惑地问道。
“咱们西织,就是染布啊!你看咱们的布多漂亮!”小莹见女子有些动摇了,赶紧说道:“你放心,就算你不会做,也会有人专门教你,很快就能学会!”
女子犹豫着点了点头,蔡洁急忙问道:“对了,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我这就带你去西织,咱们以后就是姐妹了!”
“我……我叫李昭仪……”
“嘘!”小莹做了个低声的动作,小声说道:“小妹妹,这里是大汉的国都!你可不能乱说话啊,这个名字,千万不能乱叫!”
女子很是郁闷,别人得知自己的名字后,每个人都会大吃一惊。
可是,自己确实叫这个名字,汉中那边的户籍上也是登记的这个名字!这可是大汉的丞相诸葛亮亲自给太守打过招呼的,可就是没有一个人相信。
“那……我就叫李湘仪吧。”女子无奈,只得用自己以前的名字。
见李湘仪同意留在西织,两人都很高兴,待她吃完面饼后,蔡洁迫不及待地拉着她往那座庄园赶去。
围观的百姓仍未散去,他们见事情已经解决,又急忙来到架子跟前,拿起架子上精美的布料,半天舍不得放下。
小莹告诉围观的百姓,陛下很快就会发布圣旨,只要大家有钱买,不论是丝帛还是锦缎,也不管什么花色,这些象征贵族身份的精美布料,很快就能穿到普通百姓的身上。
这个消息立刻就传遍成都城的大街小巷,前来参观布料和询问价格的百姓络绎不绝,纷纷计算着多少粮食能换一尺布,做一身漂亮的衣服又需要多少粮食。
……
步骘和宗预经过巴东城以东的隘口时,近百具吴兵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石山下方,他们应该是企图突围,被吴懿的部队射杀的。
步骘高举吴国的符节,守卫的蜀兵自然没有放箭,两人艰难地爬上垒起的石山,等吴懿派人前来验证后,两人获准通行。
步骘知道,被围的朱桓和潘濬处境非常艰难,几千伤兵等待医治,现有的粮草仅能坚持一两日。步骘不敢多耽搁,向守军借了两匹快马,连夜往秭归方向疾驰而去。
次日晨,姜维看过两人送来的书信,然后问道:“既然孙权有意讲和,那么……粮草何在?”
“将军,我来的时候,粮草已在益阳和随县,想必现在已经到了夷陵,相信不日就能送到这里。”
“既然如此,那就劳烦步丞相去催一催!”姜维不痛不痒地说道。
“将军,你也知道粮草运转艰难,尚需几日才能到达!可是……将军能否……先撤去瞿塘峡外的蜀兵……”
“不行!陛下命我全权处理此事,如果粮草未到,我怎敢轻易撤军?若有闪失,就算本将有十个脑袋,这也不够砍!”
“可是……将军……”
“废话少说!我不是那种耍嘴皮子的说客!一日不见粮草,本将一日不会撤兵!如果陆逊不服,尽管让他来战!”
姜维拂袖而去,宗预赶紧说道:“步丞相,姜维这人性子直,朝中众臣都不敢惹怒他!就连陛下也对他也有所忌惮;现在时间紧迫,我看……你还是赶紧去催一催才好!”
“可是……”
“步兄啊,你就别再可是啦!你来的时候也看到了,朱桓的部队粮草将尽,不能再等啦!要是惹怒了姜维,他肯定会大开杀戒!到时候,恐怕……哎……”
“既然如此,那……我就去催一催吧!”步骘无可奈何地说道:“宗兄,我去之后,你得尽量帮我劝劝姜维才是!”
“去吧,去吧,赶紧!”
姜维和宗预并未“排练”过,却默契地一人唱红脸,一人唱黑脸,步骘经不住两人的双簧,无奈之下,只得往信陵方向赶去。
姜维仔细看着信,问过宗预之后,也没得到更多的信息。不过,姜维相信,陛下既然赞同自己的“二分天下”之策,必然知道秭归城的重要性!陛下应该不会为了十五万斛的大米的蝇头小利,就将如此重要的城池拱手送人。
姜维确实没有理解到刘闪的本意,几经思量后,他做出决定却与刘闪不谋而合:
来者不拒!想尽一切办法得到这批粮草,但绝不放弃已经占领的秭归!
想起被围的朱桓和两万多吴兵,姜维冷冷地笑了笑:既然粮草的事情因你而起,也将因你而终!本将希望,你们能坚持到粮草送达的那一天!
经过几百宿卫军和城中百姓的共同努力,城上守军付出了伤亡二百余人的代价,终于挡住刘永和刘理叛军的第一波攻势,城下的五百多叛军尸体,并未让刘永和刘理停止攻城。
成都周边的兵马部署,他们应该调查得非常清楚,知道自己将会有三天的时间拿下成都。因此这二人并不着急,此时正在整顿兵马,准备天黑之前发起第二次攻城。
城南突然黄沙漫天,正是孟光带领的一千卫戍部队赶到。然而,他们被刘永提前布署的一千兵马阻在城外;孟光知道城中情况紧急,远道而来的兵将未及休整就擂响战鼓,试图突破前方的阻拦冲入城内。
孟光的人马气势如虹,刘永部队且战且退,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孟光付出二百多人伤亡的代价,终于冲到城南三里的位置。
孟光毕竟只是文臣,不是经常统兵的武将,他看到了一丝入城的希望却不知有诈,急忙令兵将不计代价地一路猛冲。几百人眼看就要冲入城内,突然东、西两侧各杀来五百兵马,孟光的部队三面被围,仅剩的几百兵马很快就损失殆尽,孟光也在几名兵卒的掩护下,狼狈地往南退去。
击退孟光的刘永和刘理再无顾忌,将剩下的五千兵马全部投入到攻城。这一次,叛军的攻势增加了许多,城上的石块和滚木很快就用尽,不少叛军已经爬上城头,与为数不多的宿卫军扭打成一团。
刘闪手握一把长枪躲在城垛之后,一名叛军刚刚爬上城头,刘闪猛地向他刺过去,对方灵巧地躲开并跃上城头,恶狠狠地瞪着刘闪,似乎想要抓活的!
刘闪条件反射般后退几步,身后又有两名叛军顺着云梯爬上城头。刘闪心头大骇,眼看自己就要被包围,只得发狂般地大喝,并拎起长枪一阵乱舞。
一名叛军挡开刘闪的长枪,另一人手执木盾和大刀,此二人刚刚逼身上前就倒在地上,刘闪还未回过神,另外两人已被向宠的长剑刺穿胸口,刘闪满身都是敌兵的鲜血。
两名已经受伤的宿卫军将刘闪护在身后,向宠也不耽搁,挺身向前几步,几名刚刚爬上城头的叛军又被向宠斩于剑下。
向宠折断一名宿卫军肩上的箭柄,将其扶坐在城边后迅速折回,刺伤一名叛军后对刘闪说道:“陛下!城头叛军凶狠,你还是去宫里避一避吧!”
“不用,避得了一时,避不了一世!”刘闪看着城上受伤的宿卫军和百姓说道:“大家都拼死而战,朕岂能弃之不顾?”
刘闪说罢,紧握长枪往城头上的一名叛军刺去,身旁的两名宿卫军也不迟疑,手中的长剑刺向他的头部,此人见状大惊,脚下一滑就跌至城下,是死是活无人关心。
“大家再坚持一会儿!天黑之后,叛军必会撤兵!”向宠大喝道,眼看刘闪暂无危险,赶紧向十几米远,刷刷几剑后,爬上城头的两名叛军一死一伤。
此时,突有一名身材矮小的士兵挺枪直刺,受伤的叛军当场陨命。
刘闪愣了愣神,急忙叫道:“璿儿!谁叫你上来的?赶紧回宫去!”
“父皇!是孩儿自己要来的,而且母亲和皇后都同意了!”刘璿欣喜地说道,手中的长枪耍得像模像样,应该练过很长的时间。
刘璿说罢,灵巧地转过身挥动长枪,一名刚刚冒头的叛军被刺伤后跌落城下。
很快,城下又有几十名手持各式兵器的百姓涌上城头,这边压力稍减后,向宠让几名宿卫军贴身保护刘闪和刘璿,急忙往西面的城墙奔去。
“父皇,那日你教训得对!母亲和皇后也教会孩儿很多东西!孩儿已经明白了:如果没有姜维叔叔那样的统帅,总有一天,这城下会站满吴兵和魏兵!”
“璿儿,你长大了!”刘闪欣慰地点头说道,眼里全是赞许的目光。眼前这位手执长枪,身披胄甲的孩童并不是自己的孩子,却比自己的孩子更让刘闪感觉亲切。
城上的百姓越来越多,城下终于传来鸣金收兵的信号,刘闪却更加焦躁,因为幸存的宿卫兵已经不足百人!
明日,叛军只需一次冲锋就能拿下成都城,而巩志的援兵,最快也得后天傍晚才能到达!
刘闪和众多协助守城的百姓,他们已经一整天没有吃东西,早已饥肠辘辘。
眼看叛军已经退去,许多百姓赶紧送来大饼和清水,刘闪狼吞虎咽地吃了几口,又见许多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城上。
朝中众臣带着自己的家丁,张皇后和几名嫔妃也带着一群婢女、内侍来到城上。他们将十几筐大饼和清水,挨个送给宿卫军和协助守城的百姓,这一幕让刘闪感激不已,心里很不是滋味。
如果叛军攻入成都,皇宫中,不过就换了一位姓刘的皇帝,宫中大不了换一批嫔妃!这大汉仍是刘家的大汉,这些大臣仍是大汉的大臣,这些百姓仍是大汉的臣民。
如果不是自己附身在刘禅的身上,如果不是自己改变了太多的事情,这场叛乱,或许根本就不会发生,也不会有几百名精壮的百姓战死在城头。
如果不是这场叛乱,这些百姓完全可以安居乐业,可以说他们完全是为自己而死!
他们的死是否值得?他们只是普通百姓,他们也有自己的妻儿和父母!
天色已经漆黑一片,城上燃起无数的火把,众人都防备着可能偷袭的叛军。
一名身着绿色袄裙的女子突然出现在城上,她远远地挨个查看那些身穿甲胄的兵卒,每次都失望地离开,直到来到刘闪跟前。
“将军……”女子百感交集,借着忽明忽暗的火光,她仔细端详着刘闪,眼泪如珠帘般落下:“将军!我终于找到你了!”
刘闪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急忙将她搂在怀里,怜惜地擦拭着她的面颊:“昭仪!我们在山上找了你好几天!你一个弱女子,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
“将军!那日我跌到崖下并没受伤,我想从另一边绕上山,可是找不到上山的路,只能一路往下,然后就到了剑阁……我想起你要带我去成都,所以,就一路找到这里了。”
李昭仪把经过说得很简单,然而,其中的苦楚只有她自己能体会。
刘闪对她的回答自然不满意,刨根问底许久,这才知道了所有的经过,对这位既执着又坚强的女子敬佩不已,两人就这么偎依着,直到天明。
南门外,号角声声,金鼓齐鸣。
五里外,黄沙漫天,一支万人大军正在整军备战。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刘闪的心头:巩志的部队应该出现在东门,而且,他不可能来得这么快!
刘闪想尽快熟悉宫中的地形,他漫无目的地拐了几个弯,径直往一处大殿走去,黄晧领着几名内侍和婢女紧跟身后。
“陛下,前面是披香殿,是要见张贵人吗?”黄晧小心地问道:“要不要……小奴去通传一声?”
“呃……昨夜的……嫔妃是何人?”
“陛下,昨夜正是张贵人。”
“这个张贵人是何来历?”刘闪停下脚步,然后大胆地问道,心里却嘀咕着,黄晧应该不会起疑吧。
“陛下整日操劳,想必不记得了!”黄晧躬身说道:“陛下,张贵人乃是前西乡候、车骑将军张飞之女,名叫张星忆;她侍奉陛下已有六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昨夜,张贵人光溜溜地退出被窝,这个场景又浮现在眼前,刘闪欣喜地说道:“好!就去披香殿!”
刘闪说罢,两名内侍快步前去通传。
“臣妾,见过陛下!”
“孩儿,拜见父皇!”
披香殿内,两个孩童和几名女婢跪地相迎,张贵人微蹲作揖行礼,刘闪吞了口口水,迫不及待地抓住张贵人的手。
肤若凝脂,肌肤似雪,或许是第一次碰女人的原因,刘闪刚刚触到张贵人的手,真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刘闪没见过真正的张飞,只能忆起影视剧中张飞的模样。他实在难以想象:传说中五大三粗的猛将张飞,竟然有此温婉秀丽的女儿!
刚才两名孩童称自己为“父皇”,想必他们都是张贵人所生,刘闪感到很意外:如此年轻的张贵人,竟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不知用了什么秘方,身材恢复得极好,如同普通少女一般,完全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
“以后,不必行此大礼!”刘闪略有不悦,他极不喜欢那种见人就跪的礼仪。
“我……朕……跟张贵人聊聊,你们都别过来!”
刘闪说罢,几名婢女赶紧将两名孩童带往殿外的花园,黄晧和几名内侍,则老老实实地在殿外等候。
刘闪轻轻地揽着张贵人来到榻边,手上稍稍用了点力,张贵人顺从地躺在床上;看着她身上美艳的汉服,刘闪却不知从何处下手,突然想起那张看不懂的遗表。
“我能相信你吗?”刘闪强忍着内心的躁动,犹豫着问道。
“陛下,臣妾……”
“算了,你帮我念念吧!”刘闪郑重地将白绢交给张贵人,然后说道:“这是诸葛……呃……相父临终时的手书。”
张贵人也不再迟疑,起身后捧着遗表,大致扫了一眼,然后抑扬顿挫地朗声念道:
“伏闻生死有常,难逃定数;死之将至,愿尽愚忠。臣亮,赋性愚拙,遭时艰难,分符拥节,专掌钧衡,兴师北伐,未获成功;何期病入膏肓,命垂旦夕,不及终事陛下,饮恨无穷!伏愿陛下:清心寡欲,约己爱民;达孝道于先皇,布仁恩于宇下……”
这份遗表类似于文言文,刘闪清楚地记得并无标点符号,他实在想不通,不知张贵人是如何准地“断句”!当然,刘闪能理解这封遗表里意思,张贵人念完时,他已经红了眼眶。
“爱妃,你既是三叔的女儿,也是……”刘闪说着,突见张贵人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刘闪也没在意,继续问道:“依你之见,朝中之臣,我应该相信谁?”
“自古以来,后宫不得干政。”张贵人恢复正常后柔声说道:“陛下该信任谁,丞相早有言明。”
“早有言明?”刘闪有些疑惑,又想起上学时曾背诵过的《出师表》,其中某些章节仍然记忆犹新。
“侍中、侍郎,郭攸之、费祎、董允等,此皆良实,志虑忠纯……”
刘闪快步走出屋外,正想让黄晧传这几人去宣室殿,却见一名信使飞奔而来。
“报……陛下,征西将军魏延,有急表上奏!”
果然来了!刘闪诡异地笑着。
“传众臣,崇德殿议事!”刘闪胸有成竹地说罢,几人一同前往崇德殿。
崇德殿内,众大臣刚刚离开又再度返回,一名近臣宣读了魏延的奏表:
“征西将军,南郑侯,臣魏延,诚惶诚恐,顿首上言:杨仪自总兵权,率众造反,劫丞相灵柩,欲引敌人入境。臣先烧绝栈道,以兵守御。谨此奏闻。”
此时,吴太后没在殿上,刘闪感觉轻松了许多,他并不关心这份奏表的内容,只是拐弯抹角地问了几个不相关的问题,知道了几个大臣的姓名和职位,众臣对此并未生疑。
就在众臣议论纷纷时,又有杨仪的奏表传来,他却在奏表中说魏延谋反。
杨仪和魏延都称对方造反,这下殿上可热闹了,众臣一致认为魏延在诬陷杨仪,好几个大臣甚至以全家性命为杨仪做保。
殿上众臣议论了很久,刘闪对此并未表态,只是要求认识的蒋琬,将国内当前的人口户数、粮食产量、赋税征收、士兵招募、官员配置等情况,整理汇总后尽快送到宣室殿。
刘闪伸了个懒腰,黄晧就像刘闪肚里的蛔虫一般,秒懂了刘闪的意图,大声呼道:“退朝!”
此时已到中午,刘闪却还没吃早饭!
看来,想做个“勤政”的皇帝还真不容易!
刘闪不知道哪里可以吃到饭,他也懒得问黄晧,径直往披香殿走去,看能否在“熟悉”的张贵人那里蹭到一顿吃的。
黄晧确实很会办事,刘闪还没来得及跟张贵人套近乎,午膳就已经送来,共有36道菜,多数是珍稀肉食,另有少量的面饼和羹汤。
张贵人仿佛有事要离开,刘闪却想与她边吃边聊,顺便交流一下“感情”,执意让她坐下,并差婢女将两个孩子一同带来。
刘闪早就饿了,更想品尝一下宫里的御膳,狼吞虎咽地吃了几口;两个孩童刚拿起筷子,却被张贵人给止住了。
原来,按照几百年前高祖传下来的规矩,皇帝以及各级妃嫔的膳食,各有不同的标准!刚刚送来的是皇帝的午膳,他们自然不能吃。
“都快吃吧,以后不会有这些规矩!”刘闪正色说道,张贵人和两名孩童一再谢恩,这才拿起筷子。
几人吃饭的过程中,刘闪旁敲侧击地了解到,这两名男童确实是张贵人所出,其中大一点的叫刘瑶,现在已经5岁;年龄稍小的叫刘琮,现在刚好3岁。
天子的御膳确实美味,刘闪的肚子涨得圆滚滚的,也没了对张贵人动手动脚的兴致,这才慢慢地逛遍了皇宫各处。
此时的大汉皇宫,其规模并不大。目前已建好的只有建章宫,崇德殿、宣室殿、披香殿、承德殿等几十处设施,全都挤在建章宫内。
由于刘备称帝至今只有13年,其人力、财力和物力自然比不上魏、吴两国,更不可能与鼎盛时期的大汉相比,加之近来征战不断,成都的皇宫有此规模已是不易。
宣室殿内,刘闪享用美味的晚膳后,正在无所事事时,一名内侍躬身托着盘子过来。
盘里整齐地放着十几个通体黑色、刻有金色文字的木牌,刘闪自然知道是什么,心头一喜,正要行使自己的特权时,这才发现不认识上面的文字。
“张贵人!”
“陛下,请问……哪个张贵人?”内侍小心地问道。
“除了张星忆,难道,还有几个姓张的?”
“禀陛下:姓张的妃嫔,共有三位。除了张星忆之外,还有一位,是前年选秀之后册封的张兰贵人,另一位,也是前“车骑将军”张飞之女,她就是张皇后。”
“张皇后?”刘闪疑惑地问道,他从不知道自己还有个皇后,并且盘子里只有两个看起来像“张”字的牌子。
“十年前,陛下曾交代过,不要把她的牌子拿过来。”
“哦?十年前?我……朕说过吗?”
“陛下,小奴不敢妄言!”
“朕倒是忘了这事!”刘闪见这名内侍一直低着头,于是问道:“你告诉朕,这到底怎么回事?”
“这……听说……她长得丑,所以……”
“就张星忆,你先下去!”
“陛下,去披香殿,还是承德殿?”
“披香殿!”
这名内侍不再多问,躬身退出后,刘闪又觉得奇怪,这难道跟电视上演的不一样?难道皇帝临幸妃嫔,不都在自己的寝宫吗?
其实刘闪不知道:在清代以前,皇帝既可以在自己的寝殿过夜,也可以去任意嫔妃处。由于明朝嘉靖年间发生过一次“宫女起义”事件,从此之后,那些皇帝都吸取了教训,再也不敢随意“乱跑”。
在很多清代的影视剧中,经常有皇帝随意到嫔妃处过夜的剧情,其实,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
夜,熟悉又陌生的张贵人。
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刘闪初尝女体的纷芳,深深地沉沦在温柔厢中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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