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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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房书安徐良 更新:2024-01-29 12: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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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文书说到,五宗十三派八十一门总门长普渡普群生把四大弟子及徒孙白云瑞召集在自己身边,宣布了一个决定。
他决定,将八十一门总门长之位传给白云剑客夏侯仁,而夏侯仁的上三门总门长之位则传给白云瑞。
普渡这个决定一宣布,不仅夏侯仁百般推辞,白云瑞更是不敢接受。
白云瑞心说,师爷也太高看我了,自己年轻德浅,怎么能执掌上三门的门户呢?
其实白云瑞是没明白师爷的用意,因为普渡不仅仅是想他做上三门的总门长,甚至还想让他做八十一门的总门长。
看到这儿可能有朋友要问了,普渡不是要把八十一门总门长之位传给夏侯仁吗,徒弟还没接班,怎么又想着徒孙了。
普渡自然有他的打算。
普渡深知,白云剑客夏侯仁执掌上三门还勉勉强强,但绝对管理不了五宗十三派八十一门。因为他太了解自己这个大徒弟了。夏侯仁真不愧叫夏侯仁,太仁慈,太忠厚,太老实,关键时刻他总是心太软,心太软,把所有问题都自己扛。
熟悉《白眉大侠》这套书的朋友都知道,白云剑客夏侯仁在里面实在没有出彩之处。在三教堂,在小蓬莱,不是受伤就是被擒,完全被金灯剑客夏遂良血脉压制。出场以来别说给开封府众人帮忙了,相反的大家还得为他操心,不是在救他就是在去救他的路上。
当然了,并不是说夏侯仁不好,他老人家宅心仁厚,慈悲为怀,深受大家的尊敬与爱戴,是一个大大的好人。但却不适合当领导,尤其不适合当武林中人的领导。
武林之中,江湖之上,风云诡异,变幻莫测,五宗十三派八十一门,每天不知要发生多少事情,不是出乎其类、拔乎其萃的人物能管的了吗?
夏侯仁执掌上三门,背后有师父撑腰,身边有师弟、师妹们的协助,倒也罢了,但要是管理五宗十三派八十一门,恐怕胜任不了。
因此普渡打定了一个主意,趁着自己还健在,先把徒弟扶上位。徒弟纵然不行,有自己在身后坐镇,想必也出不了什么乱子。待时机成熟,再把总门长之位传给徒孙白云瑞。云瑞这孩子有棱有角,是个可塑之才,日后加以培养,必能成就大业。
可能有朋友要问了,既然普渡如此看着白云瑞,直接让徒孙接自己的班得了,干嘛明知道徒弟不行,还要先传徒弟,然后再传徒孙,这不多此一举吗?
那样不行,一是白云瑞太年轻,二十多岁就做八十一门总门长,武林中人也不服啊,得先执掌上三门历练历练。二是不能隔着锅台上炕啊,徒弟还没上位呢,徒孙再优秀也得等下一届。
普渡主意已定,夏侯仁和白云瑞纵然不同意也没办法。
接下来,普渡准备召开一个五宗十三派八十一门武林大会。既然是总门长要换届,当然得通知大伙儿啊,得公布于众啊。不能你们爷儿几个一商量,你当八十一门总门长,他当上三门总门长,这就完了?那不行,得让大伙儿认可才行。
普渡和四位弟子一商议,将武林大会的具体事宜全部交给白云瑞负责。因为白云瑞马上就是上三门的总门长了,得锻炼锻炼他。
一时之间,白云瑞深感责任重大。他生怕自己一个人玩不转,故此才一封书信下到山西祁县徐家庄,想请三哥徐良来帮着自己一起主持这次武林大会。
按下玉面小达摩白云瑞怎么筹备武林大会的事情先不提,咱们回过头来还接着说白眉大侠徐良。
徐良带着房书安和方宽、方宝,一路上饥餐渴饮,晓行夜宿,这一天就到了陕西境内的太白山脚下。
四人正往前走,忽然从一旁的密林之中闪出三个人来。这三人各拿兵刃,一字排开,将道路拦住。
这爷儿四个一看,呦呵,遇见劫道得了。
就见当中一人手里提着一对日月双刀,他把双刀一晃,说道:“此山本是我所开,此树亦是我所栽,天王老子打此过,也得留下买路财,牙根一咬说不字,爷爷管杀不管埋!”
左边那人手提一对虎头双钩,他把双钩一抡,接着说道:“不服王法不服官,纵横山林天地间,五殿阎罗打此过,也得留下买路钱,牙根一咬说不字,爷爷送你上西天!”
右边那人手提一对豹尾钢鞭,他把双鞭一摆,最后说道:“生来就是胆气豪,五湖四海任逍遥,皇帝要想打此过,也得留下金龙袍,牙根一咬说不字,爷爷让你命难逃!”
徐良听了这三人的话,噗嗤一声乐了,笑道:“我说你们三位是劫道的还是比赛作诗的,一个个的还挺有文采。”
房书安也笑道:“是啊,像三位这种文化人,该进京赶考才是,怎么干起这种没本钱的买卖来了?”
手提双刀那人把眼一瞪,喝道:“你们哪儿那么多废话,把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留下,爷爷饶你们不死,再敢多嘴,要你们的命。”
房书安把大脑袋一晃,说道:“我说三位,未曾劫道之前,你们就没有打听打听我们是谁吗?”
手提双鞭那人说道:“爷爷管你们是谁,你们爱谁谁,我大哥说的话你们没听见吗,就是天王老子要想打此过,也得留下买路钱。”
房书安道:“是吗,那么请问一声,这买路钱该交多少呢?是一两银子一位,还是十两银子一位,是一百两银子一位,还是一千里银子一位?”
手提双鞭那人喝道:“你废什么话,什么一两十两,一百一千两的,身上有多少银子全部留下,再敢啰嗦,爷爷一鞭打死你。”说着把手中双鞭左右一分,就要动手。
房书安骂道:“好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还真想动手不成?像尔等这样的毛贼草寇,还值得房爷出手吗?”他扭回头冲着身后的方宽、方宝说道:“两位师弟,还不动手替师兄拿下此贼?”
多臂童子方宽、诙谐童子方宝一听,得,反正每次和这位师兄在一起,动口的事儿是都他的,动手的事儿都是我们的。
小哥俩儿齐声应道:“是,听从师兄号令。”说着话,哥俩儿向前一纵身,每人掌中一条龙头杆棒,奔手提双鞭那人就打。那人双鞭抡开,三人打在一起。
徐良以为,方宽、方宝这些日子里一直跟自己苦练本领,武功大有长进,他哥俩儿又一向配合默契,两个打一个应该不费劲儿。却不曾想那手使双鞭之人颇为了得,一双钢鞭舞动如飞,呼呼山响,转眼打到三十多个回合,这哥俩儿竟然拿不下他。
徐良轻喝道:“方宽方宝给我退下,看为师如何拿他!”
方宽、方宝一听师父发了话,不敢再战,各收兵刃,闪身跳在一旁。
徐良冲着使双鞭那人一抱拳,说道:“看来朋友还真有两下子,山西人陪你走两趟。”
还没等使双鞭那人开口,那个手提日月双刀之人说道:“来来来,我陪你玩玩儿。”说罢,晃双刀奔徐良就打。
徐良拔刀相迎,两人单刀对双刀,就战在一起。
这使双刀之人武功甚好,犹在使双鞭那人之上,不过跟徐良比,还是差的很远。不到二十个回合,这个人的刀法就有点儿乱了,左支右绌,眼见不敌。
那个手提虎头双钩之人一看不好,冲使双鞭那人喊道:“三弟,此人太过厉害,大哥一人不是对手,咱们三人一齐会他。”说着摆动双钩,和使双鞭那人双双加入战团。
就这样,三个人六件兵刃将徐良围在当中。
哪知道三个人也不是徐良的对手。四十多个回合过后,这三人不仅没有困住徐良,相反的却被徐良压制的死死的。
徐良的功夫太棒了,掌中这口金丝大环刀上下翻飞,神出鬼没,舞动的如同潮水一般将三人紧紧缠绕其中。
打着打着,就听那个手使双刀之人高喊一声:“徐大侠,我们认了!”
认了是什么意思?这是江湖上的一句术语,意思就是甘拜下风,自愿认输的意思。
徐良久走江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老西儿一听,既然这三位认输了,那就别打了,再要死缠着不放,那就有失身份了。
徐良收刀罢手,再看这三位,一个个累的气喘吁吁,热汗直流。
那使双刀之人喘着气说道:“徐大侠,好厉害的身手,真不愧是名满天下的白眉大侠。我们弟兄服了,彻底服了,心服口服外加佩服。”
徐良道:“原来你们认得我。”
这人道:“徐大侠,我们当然认得您,您的容貌与众不同,一看您的样子就知道是白眉大侠徐良。”
这话确实不错,徐良的样子有特点,弓背水蛇腰,面如紫羊肝,再加上那双刷白刷白的眼眉,江湖中除了他谁还有这幅尊容?
徐良行走江湖都不用报名,别人也从不问他什么阁下尊姓大名之类的话,因为用不着,白眉为记,一看到他就知道是白眉徐良徐世真。
徐良问道:“既然如此,你们又是什么人?”
这人道:“实不相瞒,提起我们三人,在江湖上也有些小小的名号,人称太白三义的便是。在下是老大,姓李名寻字问道,使双钩的是二弟王冲王伯言,使双斧的是三弟陆勇陆震山。”
徐良一听,知道。太白三义又叫太白山三只兽,老大是五爪金龙李寻李问道,老二是虎头太岁王冲王伯言,老三是金钱豹子陆凯陆震山。这三人坐镇太白山多年,乃是川陕一带有名的绿林豪强。
令人称道的是,这三人虽然是绿林大盗,但杀的是贪官污吏,劫的是土豪恶绅,从不为难寻常百姓,有的时候还经常把抢来的银子救济给附近的穷人。因此,这兄弟三人在江湖上的名声向来不恶,甚至还有人称他们为侠盗。
徐良点头道:“徐良久闻太白三义的大名,虽然是占山为王的强人,但所作所为着实令人称赞,当的起‘绿林好汉’四个字。只是我还是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拦截我们,难道和我等有什么过节不成?”
李寻一笑,道:“徐大侠误会了,说句话不怕您笑话,只因您的名望太大,我们兄弟三人心中不服,早就想和您比较比较,却一直未能如愿。今日探听到名满天下的白眉大侠要打此经过,我们兄弟一时技痒,这才冒犯了几位。这一交手才知道,我们这点儿微末之技在徐大侠面前简直就如同儿戏,实在惭愧啊惭愧。”徐良也客气了几句。
李寻又道:“常言道,遇高人不能交臂失之,今天我兄弟三人与徐大侠也算不打不相识。在下斗胆,想高攀一步结交白眉大侠这个朋友,不知徐大侠肯赏脸否?”
徐良笑道:“三位太客气了,我徐良能算什么高人,这些年全凭朋友们抬爱,只是有个小小虚名罢了。太白三义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好汉,在下自然愿意结交你们三个朋友。”
太白三义大喜,当下非要请徐良等人上山上盘桓几日,被徐良婉言谢绝。
细脖大头鬼房书安在一旁说道:“我爹说的对,我们就不上山去给你们添麻烦了,只是我们出来时候带的盘缠不多,我说你们三位能不能借给我们几百两银子使使。”
李寻哈哈一笑,说道:“只要房爷一句话,别说区区几百两银子,就是万两黄金我们也绝无二话。几位稍等,我这就上山去取。”说着转身就要上山。
徐良赶紧把他拦住,道:“李寨主休要听房书安胡言,他个人就爱开玩笑,我们带着足够的川资路费,还里需要借银子?我们赶路要紧,就此别过,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说罢冲着太白三义一拱手,就要告辞。
李寻忽然想起一件事,说道:“徐大侠且慢行,我还有话说。”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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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士达久战房书安不下,心里很是着急,他此时特别想让徐良和房书安双战自己,因为那样一来自己就能找个台阶下了。你白眉大侠徐良和细脖大头鬼房书安双斗于我,老夫故而才抵挡不住,这样下台不丢人。
徐良那是什么人?眼睫毛都是空的,能看不出孙士达的用意吗?老西儿心说,我只要一拔刀,就成了俩打一个,不仅房书安不露脸,三老子我也没面子。
孙士达目的没达到,有点儿恼羞成怒,喝道:“徐良,你既然不敢出手,老夫和房书安还未分出胜负,你登台意欲何为?”
徐良笑道:“山西人登台不是来和你比武的,而是来劝和的。我说孙门长,既然你和房书安势均力敌,难分胜负,我看也不用打了,就算双方平手如何?”
孙士达怒道:“呸!房书安算个什么东西,绿林的败类,一个整天只会耍嘴皮子的货,老夫能和他平手吗?简直是一派胡言!”
房书安喝道:“孙士达,闭上你喷粪的臭嘴,几十个回合过去了,连房爷的一根毛也伤不了,你还猖狂个屁啊?怎么的,不服咱们接着大战三百回合。”
徐良道:“孙门长,你要是觉得能打赢房书安,你就接着打,怕只怕当着天下英雄的面,于你的脸上不好看。”
孙士达又气又恨,一时竟不知道如何是好。怎么办,接着打还是就此下台?
折腾了半天和房书安打了个平手,就此下台实有不甘。可不下台一时之间又赢不了这个大头鬼,徐良说的确实没错,自己身为堂堂的莲花门副门长,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总不能死缠着这么个货色不放吧?
孙士达衡量再三,把脚一跺,咬牙道:“好,房书安,今天老夫就暂且放你一马,日后相遇,老夫绝不留情!”
房书安道:“孙士达,你先别放空炮,日后相遇,还不定谁给谁留情呢。”
孙士达不再理他,还剑入鞘,纵身跳下了比武台。
房书安把手中的小片刀晃了三晃,还想在台上接着嘚瑟,徐良把眼一瞪,喝道:“房书安,见好就收,赶紧随我下台。”
老房嘿嘿一笑,不敢违背,只好跟着徐良下了比武台。
自此,房书安一战成名,虽然还算不上多么厉害的武林高手,起码有了防身的绝技,一般的武林人物已经不在老房的眼里了。
书要简短。
徐良、房书安刚下去,又有人登台了。
这次登台之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小伙子短衣襟小打扮,穿戴的紧陈利落,浑身上下没有半点绷挂之处,空手没带兵刃。
只见这小伙子冲着四方人群抱了抱拳,说道:“诸位武林前辈,诸位兄弟姐妹,在下不才,乃是华拳门的弟子,姓鲁名飞雄,江湖上有个不值一提的小绰号,叫登山豹子。当着各位高人的面,在下原本不敢登台,可又一想,天下英雄齐聚一堂,这机会实属难得,在下学艺十几年,好歹也学了几招花拳绣腿,故此想当着大家的面演示演示。当然了,我这两下子实属稀松平常二五眼,练的不好之处还请朋友们不吝赐教。闲言少叙,咱们说练就练。”
这鲁飞雄说完,往下一俯身,练了一趟拳脚。
还别说,鲁飞雄的拳脚功夫是真不错,伸胳膊抬腿,都有独到之处。那真是手似流星眼如电,腰似蛇行腿如鉆,猫窜狗闪,兔滚鹰翻,蟒翻身,龙探爪,猴上树,虎登山,练的精彩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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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之中掌中雷动,传出一阵阵的叫好声。
练完以后,鲁飞雄在台上一站,气不长处,面不改色,脸上连个汗珠都没有。这才叫真功夫!
不能说你练完以后,额头鬓角四鼻子汗流,张着大嘴呼哧呼哧喘粗气,那就算栽了。
鲁飞雄面有得色,心里十分高兴。
是啊,勤学苦练十几年,谁不想在人前显胜,傲里夺尊。
正在此时,就听台下有一人说道:“鲁兄弟好棒的拳脚,愚兄不才,倒要领教。”随着话声,跳上了一名中年汉子。
这汉子穿青挂皂,也是一副短衣襟小打扮,空手没带兵刃。他自己一介绍,原来是神拳门的弟子,大力神拳韩三霸。
说到这儿,咱们得简单介绍两句。
这华拳门和神拳门同属河南武林界,华拳门的总舵在洛阳府,神拳门的总舵在南阳府,两家门派相距不远,又都是以拳法著称,故此两家多有往来。
俗话说得好,同行是冤家,这话还真要一定的道理。由于两家都是练拳的,彼此之间常有切磋,互有胜负,谁也不服谁,因此暗地里两家一直在较劲儿。
今天华拳门的弟子鲁飞雄在比武台上这一露脸,神拳门不高兴了,故此韩三霸也登了台。无他,就是想压一压华拳门的风头儿。
鲁飞雄冲着韩三霸一抱拳,笑道:“原来是韩三哥,莫非韩三哥想陪兄弟走两趟吗?”
韩三霸道:“愚兄正有此意,一个人练终归不如两个人练来的痛快,不知鲁兄弟肯赏脸否?”
鲁飞雄道:“既然三哥看得起兄弟,兄弟焉有不奉陪之理?”
欲知两人动手胜负如何,请看第二十七章。
书接上文,上回书说到华拳门的弟子登山豹子鲁飞雄登台献艺,赢得了天下群雄的热烈掌中,如此一来,就引起了神拳门的弟子大力神拳韩三霸的不满。
因为在这五宗十三派八十一家门户当中,华拳门和神拳门都是以拳术著称,又同属河南武林界,多年来两家一直互相较劲,谁也不服谁。
华拳门的鲁飞雄这一露脸,神拳门的人看不下去了,故此韩三霸才登台,要当着群雄的面压一压鲁飞雄的风头儿。
书要简短。
鲁飞雄和韩三霸当场一动手,韩三霸不是对手,四十多个回合被鲁飞雄一拳打倒在地,韩三霸满面含羞带愧的下了比武台。
登山豹子鲁飞雄倒挺识趣,知道这武林大会上高手云集,比自己能耐大的高人数不胜数,自己能替华拳门露露脸已然是侥幸之至,可不敢恣意妄为,因此他见好就收,冲着四方人群拱了拱手,也跳下比武台。
鲁飞雄刚下台,又有人登台了,一报名,原来是大圣猴拳门的弟子,赛灵猴刘宝。
这刘宝先是练了一趟猴拳,上下翻滚,闪展腾挪,也确实不错,赢得了大家的一些掌声。
可接下来这刘宝就有点儿下道儿了,也不知道他是哪根筋搭错了,还是他中了什么邪。他居然,他竟然,他胆大包天天包胆,竟敢当着天下群雄的面挑战刚卸任的总门长普渡普群生。就听他说道:“天下的英雄请了,在下登台除了给大家展示展示拳脚之外,还想跟一位高人伸伸手。谁呢? 他就是普渡普老剑客。普老剑客,麻烦你登台吧,在下要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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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文,上文书说到房书安当着天下群雄的面,在比武台上完全放飞了自我。他口似悬河,越说越来劲儿,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也说,只顾着自己高兴,简直都有点儿忘乎所以了。
就在他口水四溅,唾沫星子横飞的时候,台下有人说话了:“房爷,您上台干什么来了,想比武您叫阵,不想比武您下台,您在这比武台上这么没头没脑的说个不停,大家伙儿不能白您意欲何为啊?”
房书安一听,可不是嘛,我说归说,别把正事给耽误了。他话锋一转,道:“这位朋友说的好,我老房登台并非要与众位英雄比武,而是有事要通知大家。诸位驾临峨眉山来参加本次武林大会,峨眉派全体上下深表欢迎。但欢迎可不能光用嘴巴说,得体现在行动上。时至将午,我老叔白云瑞特意为大家准备了丰盛的酒席,请大家移驾席宴处,该吃吃,该喝喝,酒足饭饱之后,大会继续进行。”
还得说玉面小达摩白云瑞,办事真讲究,无论什么事都做的滴水不漏,让人挑不出毛病来。其实这事儿也就得这么办。
俗话说得好,有多大锅下多少米。你白云瑞遍撒英雄帖,把大家伙儿召集到峨眉山来开这八十一门武林大会,你得管饭,你不能让大家饿着肚子开会啊?
群雄来到峨眉山准备的宴席处一看,好家伙,就见在一片平地之中,开席足有上千桌,荤席素席都有。什么山中走兽云中雁,陆地牛羊海底鲜,什么素八珍,素十锦,无不应有尽有,各种酒水也是一应俱全。眼睛所见,琳琅满目,鼻子所闻,香气扑鼻。
看得出,白云瑞为了招待天下群雄,真用心了。
可能有朋友要说了,这有啥啊,峨眉派实力雄厚,白云瑞有钱呗。
其实也不尽然,反正我认为一个人大方还是小气,有钱没钱尚在其次,主要跟性格有关。天生的吝啬鬼就是有万贯家财他也舍不得花,恨不得把每一文钱都掰成十八半。而天生豪迈之人就是欠着一屁股债,他也做不出抠抠搜搜之事。
闲言少叙。群雄在峨眉派接待人的指引下,纷纷入席就坐。
当然了,群雄之中也有很多不入席的,他们或者自带干粮,或者自行下山去找饭馆解决,不喝你峨眉派的酒,也不吃你峨眉派的饭。这些不必细说。
单说在白云瑞他们的席桌上,一共坐有八人,分别是:白眉大侠徐良;玉面小达摩白云瑞;玉面专诸白云生;义侠太保刘世杰;笑天王白春;小侠龙天彪;多臂童子方宽;诙谐童子方宝。正好是四个长辈,四个晚辈。
那位说房书安坐到哪桌了?老房今天可太忙了,他身为总接待官,他不能跟别人似的安安稳稳的坐在一张桌子旁不动,他得照顾全局。
只见老房拿着一双筷子,端着一只酒杯,在上千桌酒席之中四处游走。他的脸皮也厚,一会儿在这桌聊聊天儿,一会儿到那桌唠唠嗑儿,想在哪桌吃就在哪桌吃,想在哪桌喝就在哪桌喝。
由于群雄之中大多数都是性情粗鲁的武人,酒席之上一言不合都有动手的可能,房书安还得双方劝解,担当着调和人的角色。
还别说,老房还真挺喜欢干这种活儿,工作起来格外的卖力,忙并快乐着。
徐良、白云瑞他们桌上没有外人,爷儿八个一边吃饭一边闲聊,所聊内容无非也就是今天上午发生的比武之事。
正在此时,就见不远处一张席桌上站起一人,径直来到他们的桌前。这人是个中年汉子,约有四十五、六岁年纪,鹰鼻锐眼,脸上带着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他手里端着一杯酒,冲着白云瑞说道:“白大侠年纪轻轻,今日荣升为上三门的总门长,实在令人钦佩之至。在下林宝,是切金门的门长,斗胆用峨眉派的美酒借花献佛,特来敬白大侠一杯,还请白大侠赏脸。”
白云瑞赶紧起身,抱拳说道:“林门长言重了,云瑞年轻德浅,执掌上三门诚惶诚恐,日后还望江湖同道们多多关照。”说着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就在白云瑞仰头喝酒这一刹那,林宝的一双手似乎在白云瑞的身上轻轻碰了一下。
他这个动作极轻极快,别人根本就没发现,甚至连白云瑞都没注意,但一旁的徐良却觉察到了。
白云瑞喝完了杯中酒,林宝一挑大拇指赞道:“好!白大侠真是一条爽快的汉子。诸位慢用,在下就不打扰了。”说着他从白云瑞手中接过空酒杯,转身就要离开。
哪知他刚一转身,徐良一把攥住了他的右手腕子,说道:“林门长且慢,酒还没喝够,这么走可不行。”
林宝心中一颤,随即笑道:“徐大侠,在下今天已然过量,就不能一一给诸位敬酒了,反正武林大会今天也结束不了,有的是机会和诸位痛饮一场。”
徐良压低声音道:“姓林的,今日当着天下英雄的面,你最好放明白点儿,赶紧把东西交出来,免得当众出丑。”
林宝脸色陡变,心说好厉害的白眼眉,莫非他看见我出手了?他故作镇定的说道:“徐大侠说的什么话,在下怎么听不明白,平白无故你让我交什么东西?”
徐良其实没看见他偷什么,只是觉得他的手碰了碰白云瑞有点儿不正常。老西儿心说,今天是我老兄弟的重要日子,可别出了差错,故此他才出言试探。哪知一试之下,林宝果然面露慌张之表情,徐良的眼睛是干什么的,心里顿时明白了,定有古怪!
徐良嘿嘿笑道:“我说姓林的,咱们明人不做暗事,你刚才在我老兄弟身上拿了什么,别以为山西人没看到。在三老子面前耍花活儿,你还差了点儿火候。”
白云瑞一听徐良此话,赶紧在自己身上摸了摸,不摸则可,一摸不由得大惊失色,原来自己身上的一块玉佩不见了。云瑞心说,这林宝好快的手,我居然毫无察觉,要不是三哥发现,今天我就算彻底栽了,我还有什么脸面做上三门的总门长?
再看玉面小达摩,剑眉倒竖,俊脸生威,一双虎目之中射出两道寒光直逼林宝,沉声道:“林宝,与白某有过节的话,可在比武台上分输赢,论高低,做出这种蝇营狗苟之事算什么好汉?把白某的玉佩拿出来,不然休怪姓白的心狠手辣!”
林宝见事情败露,知道再抵赖无用,只好伸左手入怀,掏出一块玉佩。
这块玉佩洁白无瑕,精美绝伦,一面刻着“盖飞霞”三个字,另一面刻着“陆小英”三个字。正是白云瑞的心爱之物——英霞玉佩。
白云瑞把玉佩重新收入怀中,冲林宝说道:“林门长,你远来是客,今天这事白某不与你计较,望你好自为之。”对徐良说道:“三哥,此人虽然可恨,但也不能因他而搅了大家的酒兴,就饶了他吧。”
徐良手一松,林宝抽出右手,他狠狠瞪了一眼徐良,又瞅了瞅白云瑞,再也没脸回归本席位,灰溜溜的下了峨眉山。
看到这儿可能有朋友要问了,这林宝跟白云瑞有什么仇恨,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当然有仇恨,而且还是深仇大恨。
要说林宝,可能大家都不知道,但要提起他爹来,想必各位都不陌生。他爹非是旁人,乃是《白眉大侠》这套书中第一个出现的凶僧,三世陈抟陈东波。
说起陈东波,各位都还有印象吧?就是那个在大同府打伤钦差大人颜查散,帮着飞剑仙朱亮共同对付开封府办差官的那个恶头陀,后来在八宝叠云峰青松狼牙涧死在了白云瑞的金丝龙鳞闪电劈下。
那位发话了,老白你可别瞎说了,陈东波不是一个头陀僧吗,他哪来的儿子?再说他姓陈,怎么儿子姓林啊?
您别着急,听我慢慢道来。
其实这事儿并不稀罕,少林寺的大当家,扭转乾坤目揽十方欧阳忠慧都能有欧阳春这个儿子,人家陈东波为什么不能有?
原来陈东波本不姓陈,他姓林,叫做三眼狸猫林冬合。他一开始也不是头陀,而是一名江洋大盗,并且有妻有子。只因他心狠手辣,凶恶歹毒,手里犯下了上百条的人命案,终于引起武林侠义道的公愤,遭到了几十名武功高手的联合追杀。他走投无路之下,只好舍妻弃子,打扮成一个头陀模样,并且隐姓藏名,改叫陈东波。
由于他老谋深算,武功高强,凭着一张金棋盘,三十二颗金棋子不几年就闯出了响亮的名头,人称三世陈抟陈东波。
陈东波成名以后,虽然没有改回本姓原名,但他也经常潜回家中看望妻儿。他儿子林宝十二岁那年,他利用江湖关系,把儿子送到切金门去学艺。他儿子三十八岁那年,他又帮着儿子坐上了切金门门长的位子。
后来白云瑞出世,在八宝叠云峰青松狼牙涧的棺材沟刀劈了陈东波,一举成名于天下。消息传到切金门,林宝自然是恨透了白云瑞,但他又惧怕开封府和峨眉派的势力,一直不敢去找白云瑞报仇。
两个月前白云瑞奉师爷普渡之命,要在峨眉山要召开五宗十三派八十一门的武林大会,林宝身为切金门的门长,自然在邀请之列。
林宝本想在比武台上好好斗斗白云瑞,让他当着天下群雄的面丢人现眼栽跟头,也好为死去的父亲出出气。哪知他一看到白云瑞的身手,顿时就傻眼了,难怪自己的父亲死在他的刀下,这姓白的太厉害了,自己上去也白给,因此他就没敢登台。
中午的酒席宴上,他一看机会来了,自己虽然明着不是白云瑞的对手,但可以暗中下手啊。自己在切金门学艺二十多年,号称“无影手”,最擅长的就是妙手空空之道。
自己若是施展空空妙手,在白云瑞身上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出一件东西,当着天下群雄的面让他栽个大跟头,我看他还有什么脸主持这个武林大会,还有什么脸接任上三门的总门长?
因此他才以敬酒为名,暗中下了手。却不曾想被徐良察觉,最终功亏一篑。
至此,徐良和白云瑞也万万想不到这位切金门的门长林宝居然会是三世陈抟陈东波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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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宴结束之后,群雄稍作休息,便再一次来到了比武台下。在东西南北四座看台各就各位之后,武林大会继续进行。
这一次首先登台的是一个年轻小伙儿。
但见这小伙儿也就二十刚出头的年纪,平顶身高约在七尺左右,宽宽的肩膀,细细的腰梁,通身穿白,遍体挂素。
往脸上看,面似银盆,五官端正,两道黑真真的八字利剑眉飞通入鬓,一对大豹子眼皂白分明,白眼珠是真白,黑眼仁是真黑,瞳孔放光,鼻直口方,通红的嘴唇,元宝的耳朵。头上戴,八棱月白硬壮巾,上安一块无暇美玉,左鬓角斜插黄绒球的英雄胆,突突乱颤,右鬓角戴着一朵守正戒淫花。
这小伙儿手里,擎着一条明晃晃、亮闪闪的北斗七星银光棍。在台上一站,显得卓尔不群,傲骨英风。
就见这小伙子四下里一抱拳,朗声道:“各位英雄,各位好汉,各门各派的前辈高人们,五湖四海的武林同道们,在下给诸位见礼了。我先做个自我介绍,在下姓石名坤字玉山,在江湖上籍籍无名,只是一个小卒而已。今日登台不敢与天下英雄叫阵,只是想会一位了不起的少年英雄,就是那位午饭前被房书安房爷替换下台的笑天王白春白显明。皆因为我二人年龄相仿,而且他使棍我也使棍,故此我想在他面前领教一二。”说着提高声音冲东看台方向说道:“我说白春白少侠,在下不才,要想阁下讨教几招,请登台吧!”
白春在台下听得清清楚楚,才要再登比武台,与石坤对棍。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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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文,上文书说到石坤石玉山在比武台上指名点姓,要白春白显明登台比武。
白春那是什么人,性如烈火,心高气傲,能被他叫住吗?况且上午登台只跟平山太岁马天彪打了一场,根本就没有尽兴,满身的力气正憋的难受呢,石坤叫号了。
再看笑天王,微微一阵冷笑,跟东看台的各位长辈们打过招呼后,这才手提亮银盘龙棍,飞身跃上了比武台。
白春跟石坤这一碰面,天下群雄无不齐声喝彩。只因这二人不仅年龄相仿,个头相当,而且都是穿白挂素的俊品人物,最主要的是每人掌中都是一条明晃晃的亮银棍。
无需多言,两人互道“请”字,各抡大棍,就战在一处。
一开始是实打实,硬碰硬,你抡大棍砸我,我硬接着,我抡大棍砸你,你也得硬接着。
两人都是膂力过人,就这样硬砸了一百多棍,谁也不服谁。
一看力气上不分上下,两人身形晃动,开始以招数对战。
白春使得是二十四路白猿棍法,石坤使得是三十六路天罡棍法。
两人都知道对方绝非等闲之辈,因此谁也不敢大意,都使出浑身本领以对。眨眼之间就是五十多个回合,没分胜负。
由于二人实力相当,这场打斗可太好看了。
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一个犹如下山的猛虎,一个好似出水的蛟龙,一个棍来如神龙探爪,一个棍去似怪蟒翻身,一个身形晃动,快似闪电,一个晃动身形,迅如疾风,真正是上山虎碰到下山虎,云中龙遇见雾中龙,又如同二郎神会斗三太子,牛魔王大战孙悟空。
好一个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两人正值青春年少,这场比斗完全是力量与速度的巅峰对决,男子汉的阳刚之美展露无遗。
什么叫阳刚帅气的男子汉,什么叫玉树临风的美少年?只有白春和石坤这样的才当的起!
男人嘛,容貌丑俊尚在其次,最主要的是得有个男人样,举手抬足之间得带出阳刚之气。
可别像有的人,明明是男人,却偏偏一副女人打扮,描眉画鬓,擦脂抹粉,说话娇声娇气,动作扭扭捏捏,这种货色看着都令人恶心。可偏偏就有些人追捧这路货,还称他们为“美男子”。我呸!
什么叫美男子?顾名思义,你首先得是个男人!除了容貌俊美之外,你更得有男人的气概。你打扮的不伦不类,妖里妖气,人家连你是男是女都分不清,你还算个屁美男子啊?
在咱们这套书中,真正的美男子很多。像玉面小达摩白云瑞,笑天王白春,小侠龙天彪,笑面郎君沈明杰,等等等等,还有这位新出世的石坤石玉山,一个个别看长得俊美秀气,但是无论穿衣打扮,还是说话办事,都是纯爷们儿的做派,没有半点娘们唧唧的劲儿。尤其是玉面小达摩白云瑞,本套书公认的第一美男子,一举一动,堂堂正正,一言一行,英气勃勃。
当然了,本套书中也有自以为是,实则令人作呕之徒。像前文书中出现的百花丛中一只蝶叶来香,还有登台会斗白云瑞的那位玄指门的门长,粉面蛇妖金翠玉。这路货色虽然长得不丑,但男身女态,举止轻浮,与“美男子”三个字恐怕不沾边吧?
闲言少叙。
只见白春和石坤两人越打越快,到后来比武台上只见棍影,不见人形。
天下群雄看在眼里,赞在心里,都为这两人的精彩打斗暗暗喝彩。
别人不提,单说徐良和白云瑞,哥俩儿并肩坐在东看台,一边观战一边小声议论。
白云瑞说道:“春儿这孩子仗着自己本领不错,一向性骄气傲,目中无人,今天好了,遇到敌手了,看来这个石坤的本领丝毫不在他之下啊。”
徐良一笑,暗道:“也别说春儿性骄气傲,目中无人,除了大哥白云生,你们老白家都有这个毛病。五叔在世之时就天不怕地不怕,被人称之为浑身是胆的锦毛鼠。你玉面小达摩白云瑞现在稳重了,以前也是如此。”
徐良心里这么说行,嘴上可不能这么说,道:“是啊,也不知这个石坤是哪位高人的门下弟子,年纪轻轻,好高的本领。”
白云瑞问道:“三哥,时间长了,你看他二人谁胜谁负?”
徐良道:“不好说。常言道,二虎相争,必有一伤。照这么打下去,谁胜谁负暂且不论,非得有一人受重伤不可。我们自然不希望春儿受伤,可石坤受伤也不是我们想看到的。”
白云瑞点头道:“不错,比武较量,点到为止即可,又不是恩怨仇杀,何必以命相搏?不行,我得登台去制止住他们。”说着就要起身。
徐良一把将他拦住,道:“老兄弟,你如今身份不同,即是武林大会的负责人,又是新接任的上三门总门长,俗话说大将压后阵,你不能老是轻易登台。此事就交给三哥我了,我登台去劝开他二人。”
白云瑞苦笑道:“三哥,别拿兄弟开玩笑了。我有什么身份,我算什么大将?什么武林大会负责人,什么上三门总门长,无非是仰仗着师门威名罢了。别人尊重我是人家的抬爱,我自己不能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倒是三哥你得压住阵,兄弟不行时你再上。”
就在哥俩儿争论之时,有人登台了。
只见登台之人是一位出家的老道,这老道可长得好,年约在八旬左右,仙风道骨,鹤发童颜。但见他:
高八尺,好容颜,面如冠玉一样般;
慈悲眉,方便眼,通天鼻梁似悬胆。
五岳道冠头上戴,胖袜云履足下穿;
黄色道袍穿身上,八卦云图绣中间。
乾三连,坤六断,离中虚,坎中满,
太极阴阳真奥妙,六十四卦人地天。
背后背,三尺剑,一把拂尘手中端,
如同老君降凡尘,飘飘落在人世间。
这老道来到白春和石坤近前,拂尘一晃,口诵法号道:“无量天尊,两个娃娃打斗多时,既然胜负未分,何必苦苦纠缠,快快住手吧。”
白春白显明和石坤石玉山龙争虎斗,打得正酣,见有人登台劝阻,本想充耳不闻,置之不理。但两人都是有教养的少年,死缠烂打可不是英雄所为,只好各自收招,双双跳出圈外。
老道点了点头,又道:“滚滚长江水,一排后浪推前浪,茫茫尘世上,一辈新人换旧人。数年前,江湖上出了徐良、白云瑞等几个优秀的年轻人,今日在这比武台上,又见到你们两个优秀的娃娃,武林界后继有人,老道深感欣慰啊。娃娃,你们累了,下去休息吧,老道在这比武台上要会一位老朋友。”
两人冲着老道一施礼,齐声道:“不敢。”
白春问道:“不知老仙长仙乡何处,如何称呼?”石坤也道:“是啊,老人家的尊姓大名请赏下来吧。”
这老道微微一笑,道:“要问老道的名号,俗家姓柳名伯元,出家在武当山云霞观,江湖人称云霞道人的便是。”
白春一听,不由的心中大动,赶紧躬身道:“原来是武当山云霞观的云霞真人柳老剑客,失敬失敬。”
石坤也是脸色一变,抱拳施礼道:“晚辈石坤,给老真人见礼了。”
那么有朋友要问了,这云霞真人柳伯元何许人也,怎么能令白春和石坤如此动容?
当然是有原因的,这云霞真人柳伯元可不是一般人,名望太大了。
他十六岁出家为道,三十岁成名于江湖,至今已威震天下五十多年。他凭着掌中一口霞光剑和一支铁佛尘,打遍天下难遇敌手。他不仅武功绝顶,而且为人正直,深受武林中人爱戴,江湖上送他一个绰号,叫“万丈光芒遮日月”。
三十年前的山西八宝莲花圣会上,天下英豪纷纷登台献艺,他因有事远赴西域未能参加,故此群豪推选的十四位绝顶高手才没有他在内。但是大家心中都明白,以柳伯元的本领,绝对能排进去,而且还得稳居前几名。
白春的师父今古奇人柳木柳成光曾对白春说过这么一段话:当今武林虽然有个十四位绝顶高手的排行榜,但并不一定十分准确,因为有的高人根本就没参加八宝莲花圣会。就拿武当山云霞观的观主柳伯元来说吧,为师和他虽然并称江湖双柳,虽然他不在绝顶高手排行榜之列,但他的武功却远在为师之上。
白春对师父这段话深有印象,师父都推崇备至的人物,自己如何敢轻视?
而石坤对柳伯元毕恭毕敬,想必也从师长的口中听说过这位云霞真人的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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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春和石坤听了柳伯元的话,不敢违背,虽然意犹未尽,也只好双双跳下比武台,各回各位。
经此一战之后,这两位少年英侠互相佩服,彼此之间竟有了惺惺相惜之意。
那位说这个石坤石玉山是什么来历,怎么年纪轻轻如此英雄了得?
您别着急,后文书自有交待。在后文书中,有一段故事叫“双棍搅魔宫”,说的就是白春和石坤两人联手,大闹碧海魔宫的故事。书没写到那儿,咱们暂且不提。
单说万丈光芒遮日月,云霞真人柳伯元。
他把铁佛尘插在背后,身形转动,冲着四方人群做了一个拱手礼,左手抱右手,为隐恶扬善之意,口诵法号说道:“无量天尊,贫道柳伯元给天下英雄问安了。贫道鲁莽,这次登台非为别故,只是想会一位多年未见的老朋友。说起来贫道这位老朋友,他也不是旁人,不仅是名震天下的武学高手,还是本次武林大会的一位东道主,他就是峨眉四剑之一的小剑魔白一子白老剑客。”
说着冲东看台方向说道:“剑魔白老剑客,贫道登台了,你也上来吧。”
他内力精纯,虽然当着万千人众,说话也是语气平和,根本就用不着高声叫喊。他话声出口,就如同在耳边言语一般,天下群雄听得真而又真,清清楚楚。
柳伯元话音刚落,就看到东看台处有白影一晃,一个人如离弦的箭一般飞到了比武台上。
但见来人身穿一身白色道装,面如美玉,齿白唇红,看年纪十五、六岁,实则已然八十开外,正是峨眉四剑当中武功最高的白衣神童小剑魔白老白一子。
对于小剑魔白一子,我们大家太熟悉了。
峨眉四剑中的老四,八十一门总门长普渡最心爱的老徒弟,绝顶高手排行榜名列第六的人物。
他性如烈火,武艺超群,掌中一口佛光剑乃是峨眉山的镇山之宝,剑法通神,凌厉绝伦。
他生平有两个劲敌,一个是金灯剑客夏遂良,另一个就是云霞真人柳伯元。
他与夏遂良的恩怨在《白眉大侠》里详细介绍过,咱们就不重述了。这里只说说他和柳伯元的恩怨纠葛。
其实他和柳伯元之间并没有冤仇,不仅没有冤仇,两人还甚至还可以算是朋友。只是多年来两人一直暗中较劲儿,谁也不服谁。
五十年前,两人首次相识,曾在江西龙虎山进行过一次决斗。那时候两人都是三十多岁,正值壮年,血气方刚,大战了一天一夜没分胜负。
三十年前,也就是八宝莲花圣会结束的第二年,两人相遇在四川成都府。在郊外的一场大战,柳伯元略胜半筹。
十五年前的五岳大会上,白一子代表师父普渡去泰山绝顶观礼,再一次与柳伯元相遇。那一次两人大战数百回合,最终白一子占了上风。
今日在这武林大会上再次会面,便是二人的第四次交锋。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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