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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高质量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做好月貌的衣服,芸娘又分了四套衣服让花容做,之前花容赶工做的快,芸娘便要求要在半个月内把这四套衣服都做出来。
这时间实在太短了,花容想让芸娘宽限一些时间,芸娘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是你自己之前弄伤手耽误了时间,难道还要我们跟你一起承担,况且大少爷这次进宫刚被封了瀚京校尉,半个月后便要去校尉营当值,你不早点做完,大少爷到时穿什么?”
花容虽然伤了手,却一直在干活,谈不上耽误。
但她之前在高海山手下受了不少欺压,早就养成逆来顺受的性子,而且江云飞帮过她,花容没什么能报答他的,能为他赶制衣服,也不用一直惦记这份恩情了。
花容没和芸娘争辩,默默去干活。
想到江云飞在校尉营每日都要操练,花容把袖子都做成箭袖,方便行动,又在腰带上花了心思,方便放匕首伤药,只在衣襟和袖口用银丝绣了祥云、水波之类的暗纹,贵气且低调。
花容每天睡不到两个时辰,终于在十四天后把衣服做完。
江云飞明天就要去校尉营,怕赶不上,花容马不停蹄的把衣服送去凌飞院。
进了屋却发现江云扬和江云骓都在,花容低着头,恭敬行礼:“奴婢见过三位少爷。”
二少爷江云扬是三人中最为随和的,他见花容容貌清丽,撞了下江云骓的胳膊,开口问花容的时候还是十分正经:“这些都是给我大哥做的衣服?”
“是,”花容把衣服放到桌上,“大少爷若是有时间,可以试试合不合身,若是有问题,奴婢回去连夜修改也是来得及的。”
江云飞对这些向来不在意,淡淡的说:“既是按尺寸做的,便不会有问题,放下吧。”
花容正要应声,江云扬笑道:“左右无事,大哥你就试试嘛,这位绣娘面生的紧,做出来的东西也许大不一样呢,是不是,三弟?”
江云扬给江云骓递了个眼神,江云骓扫了眼花容手上的衣服,附和道:“二哥说的对。”
两人极力劝说,江云飞便也不再坚持,拿了一套玄色锦衣去试。
这个颜色大气稳重,花容在领口处用银丝绣着梵文,衣领做得硬挺些,显得江云飞整个人越发冷硬,像一把绝世好剑,出鞘便要饮血。
箭袖设计让江云飞很满意,而且他试着活动了下,肩肘处的松紧正合适,一点儿也不会妨碍行动。
“感觉如何?”
江云扬急切的问,江云飞意外的看了花容一眼,如实说:“很好。”
江云飞和忠勇伯一样,从来都是吝于夸奖的,他能说出很好这两个字,说明对这衣服是真的喜欢。
江云扬本就觉得这衣服好看,听到这话便想拉着江云骓一起试,江云骓直接拒绝,脸色有点难看:“她是专门给府里做衣服的,二哥想要让她也给二哥做就是了,何必觊觎大哥的?”
只是一件衣服,确实犯不上兄弟相争。
江云扬点点头,对花容说:“我喜欢颜色鲜亮些的料子,衣服上可以给我多绣些花,我三弟很崇拜我大哥,照着大哥的给他做就行了。”
江云骓黑了脸:“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别带上我!”
中秋这日,忠勇伯带兵剿匪凯旋而归,府里上上下下忙得人仰马翻。
花容到后厨再三确定好接风宴的菜品,便要找人去酒窖拿酒,路过花园,被人捂着嘴拽进假山洞里。
后腰撞到石头,花容又疼又怒,本能的抬腿挣扎,脚踝却被握住。
对方轻轻一拉,欺近身来,滚烫的唇舌狂风骤雨般落下。
花容吓得不轻,本能的甩了那人一巴掌。
那人动作一顿,花容趁机挣扎,却未能逃脱,对上一张怒意森森的脸。
“三少爷,怎么是你?”
“认得我就好,我被人算计了,安静点儿。”
江云骓说完又低头在花容脖颈吸吮,花容被他喷出来的呼吸烫得浑身发颤,磕磕巴巴的说:“府里有大夫,奴婢这就去……去帮三少爷叫大夫。”
江云骓没应声,低头扯花容的腰带,花容都快哭出来了:“三少爷,你别这样,奴婢入府虽然签的死契,但不卖身的……”
山洞逼仄昏暗,外面不时有人走动,怕被发现,花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哭腔,虽然可怜,却也很能勾起人的施虐欲。
江云骓此刻已经没了神智,嫌花容太吵,捂了她的嘴,将她压在假山石上。
——
半个时辰后,花容才到饭厅。
她的眼尾红得厉害,眼睫也是润湿的,明显哭过,好在所有人都在忙,并没有人发现她的异常。
又过了一会儿,江云骓才来到饭厅。
他换了身绛红色金银双丝绞卷云暗纹锦衣,玉冠束发,配一条金镶玉的抹额,俊美又矜贵,和不久前强压着花容逞凶的人截然不同。
花容仍是后怕不止,不自觉往门口的方向躲了躲,下一刻便听到忠勇伯中气十足的怒斥:“又跑哪儿去鬼混了?所有人都在等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忠勇伯在军中统领千军万马,发起怒来十分可怖,花容和屋里伺候的下人一起跪下,江云骓却一点儿也不害怕,懒洋洋的说:“有点事耽误了,你们不是都开吃了吗,有什么好生气的。”
来迟了竟然还敢顶撞,江云骓到底没能吃成接风宴,被忠勇伯罚去跪祠堂。
虽然有些不敬,花容心里还是暗暗松了口气。
一切忙完,夜已经深了,管事却安排她值夜。
江云骓弄的太狠,花容走路都疼,后腰也磨破了皮,撑到现在已是不易。
花容抿了抿唇,说:“今晚不该我当值。”
管事的瞬间拔高声音:“白日让你去拿酒,你半天不见人影险些闯下大祸,别说今夜,这个月都是你值夜!”
身子还酸着,花容没法辩驳,只能认罚。
提着灯笼去值房,过垂花门的时候,冷不丁看到门后坐了个人。
光线太暗,看不真切面容,花容凑近了些,对方忽的掀眸看来。
那双眸子折射着烛火的光亮,竟是十分的冷锐犀利,花容头皮发麻,手里的灯笼吓得掉落在地,烛火颤巍巍的熄灭。
黑暗给了花容勇气,她转身想逃,江云骓的声音传来:“跑什么,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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