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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嫡姐求嫁妾自请休书优质全文阅读

白小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将军,嫡姐求嫁妾自请休书》是作者“白小城”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苏棠秦峫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你以为我想碰你?若不是你非要来我跟前惹眼,我才懒得管你的死活。”话音落下,他摔袖就走,可刚到门口却又心软了,一个官家小姐,素来娇气,受了委屈想发点脾气也是正常的,他何必这么凶?他闷着头转身又想往回走,可这一转身却瞧见了一条眼熟的布带落在地上,他微微一愣,将东西捡了起来,这才认出来,这是他的腰带,可他记得自己带走了,什么会在这里?还是在门边……门边?......

主角:苏棠秦峫   更新:2024-04-08 22: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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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嫡姐求嫁妾自请休书优质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秦峫等了又等,也没见苏棠进来,逐渐有些不耐烦,正打算亲自出去找一找,后院却忽然传来一声惨叫,与此同时,此起彼伏的狗吠声也响了起来。

他意识到了什么,脸色陡然一变,一边喊着住手,一边抬腿朝后院跑去,可伸手推门的时候却发现门竟然被什么东西系住了,他怒上心头,瞬间就知道苏棠这是让人算计了。

他一脚踹开了门板,系着门的布带落了下来,他没来得及细看就冲了进去,两条大狗正对着苏棠疯狂吼叫,好在那女人聪明,躲进了狗舍里,似是关上了狗舍的门,这才没有沦为它们的口中餐。

“给我住手!”

他一声厉喝,雷霆一般炸响在后院上空,两条恶犬立刻垂下尾巴,讨好的朝他蹭了过去,抓起铁链子将两条狗都栓了起来,这才朝狗舍走过去:“你没事吧?”

苏棠浑身狼狈,夏日的衣裳本就单薄,她又经历了仓皇地逃窜,半边酥胸和藕臂都露在了外头,趁着狗舍周遭的脏污,白的几乎发光。

秦峫下意识扭开头,片刻后才反应过来,他们已经有过夫妻之实了。

他深深吸了口气,这才朝她伸出了手:“出来吧,已经没事了。”

苏棠却仍旧缩在狗舍不动弹,看着他的眼睛一点点红了起来,比之昨天早上的时候还要浓烈,片刻后,一滴眼泪顺着她眼角淌了下来:“将军……当真这般厌恶我?”

秦峫皱眉,苏棠这话什么意思?

狗虽然是他养的,可他没让它们咬人,更没让它们咬苏棠……再说不是她自己来后院的吗?

他年少时候背了太多国公府那位填房给的罪名,最受不得旁人冤枉他,所以苏棠这话一出来,他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甚至眼底都闪过了戾气,可看着苏棠那副狼狈凄惨模样,他的火气又没能发作出来。

算了,这丫头才十五岁,和她计较个什么劲儿?

他压下了心里的不痛快,耐着性子抓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扶了出来:“有没有受伤?”

苏棠仍旧没说话,只是低着头,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秦峫眉头越拧越紧,难道就没人告诉过苏棠,哭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吗?

可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没能呵斥出来,只能自己打量了她两眼,这才瞧见她小腿的衣裳也撕裂了,上头一大片挫伤,以他的经验,很清楚的知道那伤不严重,皮肉伤而已,可也不知道为何,这么落在苏棠身上,却颇有些触目惊心,仿佛随时会沁出血来一样。

他本想摸一下,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可又怕自己碰这一下,苏棠会哭的更厉害,只能将手收了回去:“走吧,让大夫来给你看看。”

苏棠仍旧站着不动,她不能这幅衣不蔽体的样子出去。

秦峫也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这一点,只是他也没穿多少衣裳,长衫一脱,他也就光了膀子,可这种时候他已经顾不上自己那点脸了。

他还是将衣裳裹在了苏棠身上,本以为她伤了腿,怕是走路要不利落,便想将她抱起来,可没想到苏棠竟然躲了。

他脸一沉,苏棠这是什么意思?

她自己来后院招惹了这两条狗,受伤了还要和他发作是吗?

他看起来难道像是脾气很好的人吗?

“你以为我想碰你?若不是你非要来我跟前惹眼,我才懒得管你的死活。”

话音落下,他摔袖就走,可刚到门口却又心软了,一个官家小姐,素来娇气,受了委屈想发点脾气也是正常的,他何必这么凶?

他闷着头转身又想往回走,可这一转身却瞧见了一条眼熟的布带落在地上,他微微一愣,将东西捡了起来,这才认出来,这是他的腰带,可他记得自己带走了,什么会在这里?还是在门边……门边?

刚才系住这门的,该不会是他这条腰带吧?

将军就这般厌恶我吗?

怪不得刚才苏棠会问这句话,她认得这条腰带,她以为是他把她关在这后院,由着恶犬撕咬的。

“苏棠,这不是我……”

“将军不用解释,”苏棠抬手擦干净了脸上的泪水,这一刻她像是忽然想明白了哭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这个道理,哪怕说话的声音都在抖,她也没再掉一滴眼泪,“是妾太过自以为是,总来将军跟前晃悠,这才惹了将军厌烦,以后妾不会再来了。”

她裹紧了身上的衣裳,再没有给秦峫说话的机会,悲切切地看了他一眼便低着头跑走了。

秦峫下意识跟着走了两步,却到底也没追出去,只是脸色彻底黑了,有人在借他的名义残害苏棠。

“让郑嬷嬷滚过来!”


关于郑嬷嬷的处置,很快就传到了苏棠耳朵里,她没有特意去打听,是刘嫂子听说了武轩发生的事,特意提着食盒来看送饭,顺道告诉了她这些。

这阵子她一直在厨房帮忙,厨娘们眼看着她为了做出一道秦峫喜欢的菜用了多少心思,付出了多少努力,已经对她逐渐改观了,尤其是闲暇时候苏棠还会教她们识字,这让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是怎么写的厨娘们万分感激,不知不觉见就和她亲近了起来。

所以不管外头怎么传苏棠的不好,厨房却已经把她当成了自己人,知道郑嬷嬷做了这么缺德的事,厨娘们放心不下,所以派了刘嫂子做代表来探望。

“真是天煞的缺德鬼,竟然这么算计人,先夫人是多好的一个人啊,留下的奴才竟然是这种德行。”

刘嫂子愤愤地骂了一句,人前她是不敢说的,毕竟郑嬷嬷在府里位高权重,这话也只是说给自己听听而已。

苏棠扯着嘴角苦笑了一声:“嫂子也别气了,将军不是罚过了吗?”

她没有刻意装作受伤严重的样子,只是苍白孱弱的脸色已经足够激起旁人的怜悯之心,刘嫂子本就汹涌的怒火因为苏棠这句话越发澎湃:“罚?那也叫罚吗?爷这也太偏心了,你可是差点被咬死啊。”

苏棠垂下眼睛,心里多少也有些失望,她原本也以为这次能稍微给郑嬷嬷一点教训呢,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罢了,多想无益。

这毕竟是秦峫的府邸,他的决定无人能更改,她能逃过这一劫,还反将了郑嬷嬷一军,对她来说已经大获全胜了,至于处置的是不是公平,那不是她有资格追求的东西。

何况,她本也是主动入局,想要趁机脱身的,她在秦峫身边呆的时间虽然不久,可该留下的痕迹都已经留下了,她又诬陷了秦峫一把,赚到了几分愧疚,正是离开的好时机。

该让秦峫感受一下她在与不在的不同了。

可觉得秦峫偏心的不只是刘嫂子,红杏去厨房送个菜品单子的档口,就听说了这件事,当即火急火燎的就回了明德堂,学给了秦老夫人听。

“真有这种事?”

“可不是吗?府里都传遍了,先前就说爷不喜欢这位苏姑娘,连姨娘都不让人喊,进了府整天都是姑娘姑娘的,现在郑嬷嬷做了这么缺德的事儿,爷轻飘飘地罚了几个月的月钱就算了,可见是真的不放在心上。”

秦老夫人黑着脸拍了下桌子:“他就是不喜欢,也不能这么作践,谁不是娘生父母养的?把这个兔崽子喊过来,我要问问他是怎么想的。”

红杏连忙让人去传话了,可惜有人送了信来,说找到了秦峫要的豆青汝窑茶盏,他出门去看了,下人跑了个空,没能将人带回来。

直到第二天早上,秦峫来请安的时候,秦老夫人才逮着机会开口。

“你后院的那个妾是怎么回事?让底下人算计了你都不管管?”

秦峫没想到秦老夫人会提起这件事,抬手掐了掐眉心才开口,他也并非是纯然的偏袒郑嬷嬷,而是觉得这件事另有蹊跷,郑嬷嬷虽然蠢笨,可还算忠心,把脏水往他身上泼这一茬说不通,可他没把这句话说出来,因为一说出来,就相当于是在怀疑苏棠。


“我们将军府出自安国公府,规矩大,你既然以这样的身份入府就要守咱们府里的规矩,不要犯了主子的忌讳。”

苏棠低低应了一声,低眉敛目的跟在郑嬷嬷身后往前走。

再有两日,她的嫡姐苏玉卿便会与这座宅子的主人完婚,而她这个庶妹却在今日便以媵妾的身份提前来了秦宅。

不是她生了旁的心思要近水楼台,而是她嫡姐身体孱弱,生怕这位秦将军性子粗野她承受不住,可又舍不得放弃这门亲事,所以才提了“试婚”的要求。

“前面就是爷的院子,他平日里有不少朋友来往,都是朝中显贵,你要知道避让,别让人说咱们府里的人不懂规矩。”

苏棠又应了一声,循着郑嬷嬷的话往前面看了一眼,却不等看见院子,先瞧见了两个年轻男子结伴而来。

其中一人身着盔甲,外披罩袍,眉眼间皆是肃杀冷凝之色,额角还有一道疤,正是这秦宅的主人,前几日归京完婚的新贵,武威上将军秦峫。

郑嬷嬷也看见了,立刻低声嘱咐:“转身,回避。”

苏棠跟着她背转过身去,低着头不敢言语,可秦峫还是看见了她们,很快便将友人打发走朝她们走了过来。

“这是苏家送来的人?”

郑嬷嬷连忙应声,又低声提醒苏棠喊人。

苏棠身份尴尬,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犹豫片刻才道:“妾身苏棠,给爷请安。”

秦峫似是还记得她,一听这名字脸就沉了下去:“竟然是你……还没过门呢,别乱喊。”

这话说得十分不客气,仿佛是没看上她一样,郑嬷嬷的目光古怪起来,苏棠也被说得脸上火辣辣的,可她不敢将不满表露出来,只能更低地垂下了眉眼:“是,将军。”

秦峫转身大步走了,声音远远地传过来:“进来吧。”

郑嬷嬷这才带着苏棠往前面去,却是刚进了正厅的门就被秦峫打发了下去,正厅里只剩了他们两个人。

男人大马金刀的往上首一坐,再看过来的时候眉头皱了起来,隐约带着不满:“媵妾就是半个奴仆,你是苏家的女儿怎么会做这种事?若非自愿,我可与你嫡母商议,为你另谋良缘。”

苏棠心口微微一颤,她没想到秦峫会这么说,外人传他杀人如麻,府里说他粗野武夫,却原来也是有几分良善体贴的,只是她不能答应。

她垂下眼睛:“将军勇武,妾身仰慕已久,是自愿来的。”

秦峫的眉头彻底皱了起来:“仰慕?我与你不过是见了两面,何谈仰慕?”

苏棠攥住了手指,好缓解撒谎时的紧张:“前年将军往府上送节礼,给了我一只木雕的小鹰,那是妾身第一次收到那样别致的东西……”

“那是给大妹妹的,你们不过是顺便。”

苏棠被堵了一下,她何尝不知道她们是顺便的?

秦峫和苏玉卿是姨表兄妹,两人打小定的亲,逢年过节他从不落下礼数,为了对方的名声着想,才会回回都带着府上其他姐妹,可送的东西却是天差地别。

苏棠不至于没有这点眼力见,可她能如何呢?

她不得不来。

“妾身都明白,将军请放心,我不会自作多情,日后一旦过门,我一定谨守本分,不会给将军和姐姐添麻烦,请将军留下我吧。”

秦峫的脸黑了下去:“苏棠,我提醒你一句,我这是在给你重新选择的机会,一旦我真的松了口,你一辈子可就毁了。”

苏棠指尖攥得生疼,却仍旧应了一声:“谢过将军好意,请将军成全。”

秦峫沉默了下去,许久后才低哂了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好好一个官家小姐,放着正头娘子不做,非要上赶着做妾……自甘下贱。”

苏棠心口狠狠一刺,险些被这句话骂的溢出眼泪来,却只能咬着牙忍了下去。

“脱吧。”

秦峫又开口,苏棠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她下意识抓紧了衣襟,有些慌乱:“在,在这里?”

秦峫眼底是毫不遮掩的冷淡:“不然呢?一个媵妾还要我备上龙凤双花烛,铺好百子千孙床吗?”

苏棠没想过要那种待遇,可是……

她环顾四周,这是正厅,就算关上门外头也能听见动静,何况连张床都没有:“将军,我们去里面好不好?”

“我就喜欢在这里,受不了就滚回去。”

苏棠脸色煞白,指尖颤了又颤,最后还是一闭眼,抬手搭在了腰带上:“受得了……”

她慢慢解开衣带,秦峫面露失望:“这都不走,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他回想起两年前的情形,那日他去苏家其实是想见一见苏玉卿的,可惜对方病了没有露面,反倒是在家宴上一眼看见了苏棠,,生的比旁人都要瘦小些,在一众叽叽喳喳讨喜拜年的人里,乖巧懂事的惹人怜惜。

可没想到才过去两年而已,她就变了,变成了一心攀权富贵,连体面都不要的人了。

说到底是庶女啊,心术不正。

他彻底没了耐性,大步走过来将人压在了椅子上


秦峫下意识停下了脚步,他还是不打算和苏棠有太亲密的关系,哪怕两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他没再往前,打算等人走了再说。

苏棠盯着那路口看了好一会儿才抬脚拐进了一条小路,秦峫这才反应过来她刚才为什么站着不动,她不认识路。

“走错了。”

他喊了一声,正在小路上试探着往前的苏棠脚步顿了一下,显然是听见了他的话,可她却并没有回头,反而加快了脚步。

秦峫忍不住啧了一声,这是觉得走错路丢人,所以干脆一条道走到黑?

他抬脚追了上去,他脚下生风,两人之间的距离迅速缩短,苏棠像是听见了,小跑了起来,却仍旧被秦峫一把抓住了衣领:“跑什么?我说你走错路了,回清苑不走这里。”

苏棠蜷缩了一下指尖,眼神游移开来,显然是心虚的,嘴上却不肯承认:“妾认得路,就是想在府里逛逛,才走这条路的。”

秦峫丝毫不惯着她:“逛逛?这条路直通马棚,你想去那里逛逛?那可都是战场上的烈马,一蹄子能踹掉你半条命!”

苏棠一抖,默默往衣服里缩了下脖子。

“还去吗?”

苏棠偷偷看了他一眼,咬着嘴唇摇了摇头。

秦峫不自觉抓紧了她的衣领,不知道怎么了,看着苏棠这幅样子他心里有些发痒,很想做点什么,可他又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松开了苏棠的领子。

“跟我走。”

他转身往前,身后传来苏棠的道谢声,他没有给出回应,脚下大踏步往前,没走多远,身后的脚步声就急促了起来,苏棠又跟不上了,正在小跑。

意识到自己又把人落下了,秦峫脚步一顿就停了下来,却不想下一瞬,苏棠就一头撞了上来,他一身粗皮老肉,倒是没觉得如何,苏棠却闷哼了一声,捂着鼻子蹲在了地上。

“……你不长眼吗?”

“对不起……”

苏棠抬头道歉,秦峫一眼就看见她眼睛又红了……这个小丫头为什么这么喜欢哭?

一天,眼睛已经红了三回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爱哭?

他叹了口气,可到底也没办法干看着,挣扎片刻还是伸手去拽她的手,想将人从地上拉起来,却不防备对方猛地抬起胳膊捂住了头脸,身体也跟着缩了一下。

秦峫一愣:“你干什么?”

苏棠迟疑片刻才抬眼看过来,打量了他一眼,似是确定自己误会了什么,这才尴尬地摇了摇头,慢慢松开了手。

秦峫仍旧觉得她刚才的举动很奇怪,可毕竟对她没那么上心,见她松开了手也没多问,只蹲下身抬手去摸她的鼻梁。

他常年在关外,打仗操练种田,手上全是茧子,就连指腹都很粗糙,碰到苏棠脸颊上那细嫩的皮肤时,轻而易举的留下了一抹红痕。

他动作顿了顿,克制着放轻了力道,细细摩挲了一下。

“鼻梁没断,别哭了。”

苏棠又道了谢,哑着嗓子解释:“妾没哭。”

秦峫敷衍地答应一声,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沿着这条路走,就能到你的清苑。”

苏棠行礼告退,走了几步远才又回过头来:“将军请放心,等老夫人的寿宴过去,妾就不去厨房了,府里的事,妾不会妄想的。”

苏棠小跑着不见了影子,心情倒是很好,秦峫比她想的还要有良心一些。

关于操办寿宴的事,她其实根本没想过他会答应,没想到他却松了口,这对她来说可是个好消息,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在府里走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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