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鹿野傅霜知的现代都市小说《远离大反派,流放路上反被扑完整文集阅读》,由网络作家“今二三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远离大反派,流放路上反被扑》是作者“今二三三”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其他小说,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鹿野傅霜知,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傅霜知摇摇头。“我没工夫跟你们多说,其他人都在等你们,走吧。”他说着,就迈步往前走,俨然已经完全不管孩子们怎么说,就要带着他们回到大部队的架势。三个孩子再次面面相觑。眼看傅霜知的身影已经越来越远,不跟上的话,这里又要只剩下他们三个。傅仪斐突然扯着嗓子喊:“十八叔!”“我跟你打个赌。”......
《远离大反派,流放路上反被扑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就连方才听见鹿野要去捉兔子时为她说话的人,此时一听她逃走了,脸色也多少变得难看一些。
一来,鹿野抛下她们独自逃跑,让她们羡慕嫉妒恨。
二来,鹿野这一跑,她们还会有额外的食物来源吗?
据说流放路越到后面越苦,少了这么个野外生存小能手,她们的日子肉眼可见的会更难过。
“哼,胆小鬼!”
众人的低迷情绪中,傅瑶不屑地切了这么一句,也不知道在说谁。
其余人没说话,只薛胜衣重复莫婉娘的话似的,低低说了声:“嗯,逃走也好。”
-
没有人阻拦,傅霜知很快找到了傅仪斐等人。
“十八叔!”
“十八叔!”
“十八叔!”
……
三道或清朗或憨厚或清脆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然后三个小孩迫不及待地跑过来。
“十八叔,鹿姐姐不见了!”
“十八叔,鹿姐姐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了?我们去找她吧?”
“十八叔,鹿姐姐是往那个方向去的!我们去找她!”
三人一上来,就围着傅霜知七嘴八舌,等傅仪琤指明了鹿野离开的方向后,傅仪斐和傅仪澜一人挽着傅霜知一只胳膊,就要拉着他往那儿走。
傅霜知瘦弱的身形被他们拉得往前走了几步。
但他很快抬起手,缓慢却坚定地掰开傅仪澜和傅仪斐的手。
“不用找,她跑了。”
他说。
三个孩子呆住。
傅霜知长长的睫毛轻颤,看着前方一望无际的荒野,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她留在这里做什么?我们与她无亲无故的,她自己能在任何地方都活下去,有什么理由继续和我们一起走下去?”
“十八叔!”傅仪斐眼巴巴地唤了声。
傅霜知看他一眼,“嗯?”
“我不相信!”傅仪斐瘪着嘴道,“鹿姐姐说要带我们抓兔子,抓到兔子还要烤了给我们吃的,鹿姐姐不会骗人,所以,她肯定不是跑了!”
傅霜知微微一愣。
“对!鹿姐姐还从没骗过我们,我也觉得她不是跑了!”傅仪澜帮腔。
“我相信鹿姐姐。”傅仪琤声音轻柔却坚定地道。
傅霜知终于失笑。
真是小孩子。
“不,她跑了。”他又一次说道。
“没跑!”
“没跑!”
“没跑!”
完全异口同声的三个“没跑”,分别从三个孩子口中发出,还是对着他们最尊敬的十八叔,说罢,三个孩子就略显惊讶的互望一眼,但随即,便又挺起胸膛,直视眼前的傅霜知,仿佛这样就能为自己的话增添佐证似的。
傅霜知摇摇头。
“我没工夫跟你们多说,其他人都在等你们,走吧。”他说着,就迈步往前走,俨然已经完全不管孩子们怎么说,就要带着他们回到大部队的架势。
三个孩子再次面面相觑。
眼看傅霜知的身影已经越来越远,不跟上的话,这里又要只剩下他们三个。
傅仪斐突然扯着嗓子喊:
“十八叔!”
“我跟你打个赌。”
“我赌鹿姐姐肯定不是跑掉了,她一定会回来的!”
“我要是输了,罚我一辈子吃不上肉!”
“你要是输了,罚你、罚你——罚你再也娶不到媳妇!”
走在前面的傅霜知顿下脚步,哑然失笑。
什么跟什么啊。
“呼、呼……喝……”
鹿野气喘如牛,汗水从额头滑落眉峰再滴至眼角,眼睛被微咸的汗水刺激,疯狂眨动起来。
事实上就算没有汗水刺激,鹿野也很想揉揉自己的眼睛,可惜此时她手里没空——
鹿野低头,看看怀里被自己两手死死按住的肥兔子,咧嘴一笑。
——没有了那么厉害的鹿姐姐在,那些官差会不会再欺负他们?
虽然十八叔也很厉害,但十八叔好像只有读书和脑子厉害,打架的话,鹿姐姐一根小手指头就能把十八叔撂翻了吧?
天色渐渐黑沉,官差们指使着几个民夫垒灶开锅,橘黄的篝火腾腾地燃起,大锅中水汽蒸腾冒出滚滚水汽,食物的香味逐渐在宿营地飘散开来。
继早上之后,雷礼居然让人又拿了一块卤肉出来,仍吩咐切成小块煮肉汤,分开了傅家众人。
篝火,水汽,热汤,饭食……
就在昨晚之前,傅家人都不敢想自己还能享受这样的场景,对于遭逢大变的她们来说,在这已经稍显寒冷的秋夜,这副景象堪称温暖慰藉。
可此时,却没一个人有这种感觉。
所有人都沉默不语。
而那些不停往后看的官差中,也终于有人壮着胆子,朝雷礼打听起鹿野的去向。
“雷头儿,那位真的……跑了?”
问话这人一副单纯好奇的模样。
但雷礼记得,昨日他也是陈思齐一伙人中的之一,开始还反抗地挺激烈,结果被鹿野一脚踢得再起不能,之后就一直躺着看完全场戏。
像他这样的官差还有好几个,都是昨晚亲自被鹿野暴力压制过的。
他们知道鹿野有多可怕,所以中午鹿野疑似“逃跑”时,他们一点不紧张,甚至希望她赶紧跑了。
而等确认鹿野似乎真的已经逃跑,他们的胆子便又略微抖起来了。
没有鹿野,没有那些染上曼陀罗汁液的加料食物,雷礼手下的人和这些人……其实半斤八两,之前碍于傅霜知的手段加上鹿野的武力震慑,这些人才完全不敢动弹,一行昨晚已经撕破脸的人,今天硬是又恢复了平衡。
但现在,鹿野“跑”了。
于是,原本平衡的天平,瞬间岌岌可危。
看着问话之人滴溜溜不停转的小眼睛,雷礼忽然意识到这一点,也忽然灵机一动,想起一个可能——傅霜知下午走那么慢,真的只是因为身体不好走不快?
会不会是——在等鹿野追上来?
雷礼心里有了这个猜测,但也没多想。
眼前的要紧事,是如何应付这些因为鹿野逃跑而又起了心思的人。
雷礼沉着脸苦思。
正思索着措辞,却见身边的傅霜知猛然站起。
然后队伍后边传来喧哗声。
雷礼顺势扭头往后看,随即便瞪大了眼睛。
远远地,有人正朝着他们走来。
左手右手都提了东西,嘴里嚼着根草,走姿十分优哉游哉,看许多人都扭头看她,她“噗嗤”一下将嘴里的草根吐出来,右手的东西换到左手,挥挥手,朝人群打了个招呼。
看似很正常。
但这个人是鹿野。
“不是说……她跑了吗?”
“她手里提着的,好像是只兔子?”
“她回来了!她没有抛下我们独自逃跑!”
……
傅仪斐几人已经炮弹似的冲了上去迎接,傅家的女人们没有上去,只小声又兴奋地交谈议论着,而官差这边,则面面相觑。
那个来询问雷礼的官差,见状立马扭头躲进人群里,恨不得把自己缩成根头发丝儿,以防被鹿野看到。
“鹿姐姐,你回来了!”
“鹿姐姐,呜呜鹿姐姐!”
……
鹿野这边,刚一回来就受到万众瞩目不说,三个小孩的热情也实在出乎她意料,傅仪琤哭了出来,傅仪斐直接扑到她身上,唯一有些自矜身份的傅仪澜也眼巴巴地看着她,眼泪要掉不掉,手脚似乎也很想学傅仪斐那样扑到她身上似的。
被鹿野一巴掌打掉半边牙后,陈氏昏迷了足足一夜,今早才醒过来。
醒过来后,便发现不仅半边脸肿痛难忍,半边牙掉了,甚至连话说都不再能说清楚。
陈氏几乎要疯了。
她是什么人?
傅家高高在上的二夫人,望族陈氏之女,她夫君是朝廷命官,她活到这么大,一直养尊处优,往日里掉一根头发都要赏梳头丫鬟一巴掌的,如今,却被人一巴掌打掉了半边牙,还成了说话漏风的结巴?!
别说这一巴掌是“鬼差”给的,就是阎王给的,陈氏也照旧恨死!
更何况,清醒过后,她越琢磨越觉得,那鬼差就是鹿三娘假扮的!
虽然夜里看不清,对方脸上又青青绿绿的,但那身形,那力气,只有鹿三娘最符合,也只有她最有动机。
一旦种下怀疑的种子,后面便是看着嫌疑人便越想越觉得就是她。
陈氏认定了,就是鹿三娘搞的鬼。
于是从早上隐忍到现在,她没有着急找鹿三娘算账,而是仔细观察。
然后就被她发现了猫腻。
傅霜知和鹿三娘有交易,这是傅家人都知道的事,鹿三娘昨日带着七婶娘几人去寻找野物,这也是人所众知,但昨日,陈氏尚且站在傅家人的角度,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反而盼着鹿三娘能走远点,再找到更多野物,最好猎些野猪兔子什么的,日日吃素,还是馊掉的素食,陈氏发现自己竟然无比渴望往日里觉得油腻俗气的肉。
但当她把鹿野看成敌人,甚至因为其他鹿家人没有帮她报仇,惩治鹿野,反而为了她那一点小恩惠而有转变念头的想法时,陈氏的立场就变了。
她站在了傅家人的对立面去思考问题。
然后就发现了问题。
——官差们对鹿野几人太放纵,或者说,对被傅霜知拜托过的人,太放纵了。
陈氏知道,傅家男人们临死前拼尽全力,为傅家、为傅霜知,铺下了一些后路,这些后路只有傅霜知知晓。
看到那个捕头雷礼的做法后,陈氏便有了猜想。
雷礼,定然就是傅家留下的一步棋。
他在袒护着傅家,甚至袒护着与傅家主事人傅霜知达成合作的鹿野。
所以“鹿三娘”才能那么自由地随意脱离大部队,竟然没有官差阻拦。
这样的局面对傅家人自然有利,有鹿三娘的野外寻食能力,傅家人在路上饿死的可能性大大降低,若陈氏还将自己当做傅家人,自然乐见于此。
但此时,陈氏觉得自己被整个傅家背叛了。
没有人帮着她,昨夜那几个跟她一起的妇人都被吓得魂不附体,嘴里念叨着什么要诚心悔过,否则陈氏就是她们的前车之鉴。
其余人,那些偷偷看向她的目光,竟然有不少鄙夷、嘲笑和不屑。
鄙夷不屑她去“偷”鹿三娘的黄精,嘲笑往日高高在上的她落到如今这副凄惨狼狈模样。
陈氏快气死了。
极度气怒之下,她做出了一个决定。
既然傅家人留下的后手只留给了傅霜知,那雷礼压根不管她死活,不能为她所用,那么她为何还要顾忌,直接把那个雷礼搞掉就是了!
于是,她亮出刀刃,对准的是鹿野和雷礼两个人,更对着这两人背后的傅霜知。
她要一箭三雕。
-
陈思齐并没有一听陈氏的告密,便急吼吼地与雷礼摊牌对峙。
捉奸捉双,捉人拿脏,如今去质问雷礼,他随便搪塞一下便过去了,根本无法奈何他,毕竟雷礼才是此次押解中官差们的头头,他陈思齐归根究底还是得听他的。
他只是去了趟队伍末尾,状似随意地向雷礼提起,但声音却大地让所有人听见:
“雷头儿,那女人和那几个小崽子磨磨蹭蹭的,不会是想跑吧?”
雷礼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性情豪爽,一听便摆了摆手道:“陈头儿放心,不会的,我派了人看着呢!”
陈思齐闻言,恍然大悟似的,“这样啊,既然是雷头儿安排好的,那自然无事了。不过还是要尽快赶路,不要让她们拖慢了行程,今晚可一定要到梦阳镇。”
雷礼笑哈哈应道:“这个自然自然,两天没睡过一宿好觉了,雷爷我也浑身不得劲。”
于是队伍继续前行。
到了晚上,一行人就到了梦阳镇。
梦阳镇是个人口千人左右的小镇,但这是因为前些年异族南下造成了人口锐减,据说以往这可是个人口上万的大镇,因此修有驿站,可供来往官吏公务时下榻休息,于是成了押解傅家一行人的官差们行程的一站。
到了镇上,雷礼便去镇上的官府递交公函。
流放路上,每过一个城镇,都要与当地官府对接,确认押解流程、犯人数量、官差下榻等事宜,雷礼是领头儿,因此这事儿便自然落到了他身上。
陈思齐带着浩浩荡荡一群官差和傅家人去了驿站。
就算曾经是大镇,梦阳镇的驿站也接待不了这么足足快二百号人,驿丞急得一脑门儿汗,急忙吩咐厨房准备饭菜。
“先不忙着准备吃的。”陈思齐慢条斯理地阻止了驿丞,“先打些水来,给这群——”他指指身后一群衣衫和面孔脏污的傅家人。
“给她们,好好冲冲身上的泥巴,这一路上,可熏死本官爷了。”
“啊?”
驿丞微微愣了下,随即道,“水自是有的,只是没得热水,全是冷水,官爷,就用冷水给——她们冲?”
驿丞说着,看向那些衣衫脏污却依旧掩饰不住苗条身躯的女囚犯们,心下忽然一跳。
——若是那些衣衫都被水淋湿,裹在身上,该是怎样一番美景?
“当然。”陈思齐道。
“一群犯事儿的,难不成还要给她们烧热水不成?给她们洗就是官爷我大发慈悲了。”
“是是是,您说的是!”驿丞脸上笑着,也不再说什么,急忙跑走去提水。
鹿野原本没注意前头的动静。
她找到了傅霜知,在最后头跟他说悄悄话。
“你说的那个受了傅家恩惠的官差,有没有办法让我离开驿站,去镇子上溜溜?”鹿野直接发问。
他向前跑。
然后就又听到了惨叫。
却不再是女人无助绝望的惨叫。
而是,男人的。
他豁然停下脚步,看着那一个个被不明物体击倒的男人,看着他们痛苦地捂着额头乃至裤裆,看着那些“不明物体”的来处。
——鹿三娘。
那个身影站在日暮夕阳里,高大健壮,甚至有些肥硕,丝毫不符合高门权贵乃至他傅霜知的审美,看起来粗鲁无状极了。
可此刻,她那带着些赘肉的脸噙着冷冷的笑,手中一块小小的黄精上下掂量,仿佛修罗煞神,震地满院官差驿卒不敢动弹。
伴随着最后一下袭击,她身前的矮胖男人抱着胯哀嚎着倒地。
她直接从男人身上踩过,一步步走到前方。
满院的男人女人都愣愣地看着她,有胆大有没被打的官差张口欲说话,却立刻被她一个眼风扫到,瞬间,便如鹌鹑般缩立不动。
她收回视线,继续向前走。
一直走到傅瑶身前。
傅瑶正无声哭着,从衣裳被撕开她就一直在哭。
平日里再怎么泼辣,她也终究不过是个甚至还不满十六岁的小姑娘。
除了哭,她没了别的反应。
所以她哭地眼睛红肿,耳朵堵塞,眼前模糊,耳中模糊,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她只知道自己清白没了,被那么多人看光了,她完了,她没脸活下去了。
她什么也不想看不想听,只想眼前的人都消失,快点消失,好让她找个没人的地方,静悄悄地死去。
然而,一双手轻轻落在她肩膀上。
来、来了吗?
傅瑶身体剧颤,心中绝望。
她知道,她知道的,想要清清白白地死何其困难,早在上路前,母亲就已经跟她说明了流放路上可能会有的地狱般的图景,所以娘早早就说了,要扮丑,不要出风头,不要再想着什么干净漂亮。
是她不死心,是她天真幼稚,没有好好听娘的话,没有乖乖扮丑,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她活该,活该此时被人糟蹋。
绝望的小姑娘呜咽一声,忽然闷头朝一旁砖墙撞去。
然而却撞到一堵软绵绵、颤巍巍的……
“嘶!”
头顶响起呼痛声,以及忍着痛仿佛龇牙咧嘴似的声音,“我的姑奶奶,你轻点撞,我胸都要被你撞扁了,好不容易有了大胸,撞没了你陪我吗?”
女、女声?
傅瑶傻乎乎地抬头,越过波涛起伏的……那啥,就看到一张果然在龇牙咧嘴呼痛的脸。
五官精致,可惜被过多赘肉挤压地看不出几分惊艳。
见傅瑶抬头,她又嘟囔道:“你这不是挺有劲儿的吗,怎么不打他丫的?”
傅瑶持续傻乎乎中。
鹿野无奈了,伸手,把小姑娘被扯下的衣裳穿好。
其实并没有露出太多,只是外衫被拉到腰间,露出了里面的肚兜和束胸。
——大概是为了不引人注目,上路前,莫婉娘给自己以及女儿们都裹了束胸,但说实话,傅瑶这小丫头是个平胸,就算不裹,那胸也是平平无奇。
真正需要裹胸的是鹿野啊。
总而言之,这露出度在鹿野看来,也就是穿个短吊带的程度,根本算不上什么。
但她当然也知道,不同时代不能一概而论,她无法站在现代人的角度轻飘飘地嘲笑古人自小所受的观念,更无法用几句大道理就劝导傅瑶不再在意方才的事。
所以,她好似忘记了傅瑶方才要撞墙的举动,一把抓住她的手,牵着她走到那个扯下她衣裳,此时却已经被鹿野一块黄精砸地抱裆痛呼的男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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