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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阅读不当宠妃后,我练成九品之尊》精彩片段
这老头儿莫不是有什么大病?
顾妙音换了一身广袖常服,刚入小义堂门口,就听见了顾秉淳这一番慷慨激昂的‘忠谢’之言。她轻嗤了一声,大步走进堂内。
“见过大寮主。”敷衍地拱了拱手,便自己入了座。
“……”顾秉淳一时无语,但一想到往日与这泼皮交锋从未讨得好处,只得忍下了她的无礼,故作无意道,“既然人到齐了,那便开始商讨营救之策。”
众人,“……”
您倒是管教管教啊。
顾秉淳装聋作哑,又道:“京安送来的消息,萧泗水将小郡公囚困于新阳城营卫衙门的水牢内,城内不仅有三千王军,还有上八品高手庞陇坐镇,谢家兵寮除了桃源境亦还有其他几处兵寮,这三月兵寮弟子前赴后继,皆是铩羽而归。”
顾妙音听后,立马下结论,“上八品的武尊,全天下也找不出十个,这样的人别说守一座牢了,就是守一座城都不在话下,谢……小郡公死定了,没救了。”
众人神色微怔,心道这顾寮主不是明摆着老虎头上拔毛,挑事?
顾秉淳愣了愣,脸色阴沉了几分,目光扫向堂下其余七人,“四位长老和三位寮主也是这么想的?”
众人,“……”挑事的不问,问他们算怎么回事?
盘山寮寮主齐昭见众人被大寮主死亡凝视压得喘不过气,立马接过话,“庞陇自十年破境八品,鲜少再有敌手,一柄无双剑更是威震天下武者,萧泗水派他守新阳城,足见行事谨慎。”眼见顾秉淳眼露暗色,他低头又道,“属下的意思是,这次营救武攻不行,不妨智取?”
顾秉淳面色稍霁,“如何智取?”
齐昭惭愧,“属下一时未有良计。”
“嗤!说半天不等于说了个屁!”长留寨寮主穆破军逮着机会,嗤笑道。
顾秉淳冷冷看过去,“穆寮主不妨说句有用的?”
穆破军脸色讪讪,眼珠转了转指向对面的顾妙音,“寮主,我是个大老粗,平日也不爱动脑子,问顾寮主阿!平日里咱们桃源就属顾寮主花花肠子最多,她肯定有办法。”
顾妙音把玩着腰间的骨鞭,一副不上心的样子,“我能有什么办法?除非你穆破军明天就破境上八品境,否则就是桃源境倾巢而出也未必有用。”
顾秉淳很是不喜顾妙音如此懈怠,沉声道,“你可是对营救小郡公一事有异议?”
当然有异!
顾妙音手指轻叩骨鞭,状似无异,实则心里早已经有了计较。
她抬眸,无辜地看向顾秉淳,“大寮主,不如咱们就袖手旁观吧。”
顾溪眼皮一跳,满脸震惊地看着顾妙音,这小祖宗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顾妙音继续口出狂言,“您想想,桃源境时隔三个月才出手,就算你真的把小郡公救回来了,焉知他不会反过来责怪你救的太迟?所谓人心难测,这位小郡公已经被折辱了百日,只怕杀他的人他恨,救他的人他也恨!”
她苦口婆心,“你再想想,咱们顾家都已经给谢家当了五百年的家奴了,也是时候翻身做主人了,何不趁机把桃源境改姓顾?”
“啪——!”
“住口!”顾秉淳怒不可遏,拂袖甩了茶盏,站起身就要打人。
顾溪连忙上前抱住顾秉淳,“大寮主息怒,顾寮主她……她……”想了半天,急中生智,“她这是被雷劈傻了,一时还没缓过来。”
缓过神的众人见状也纷纷装腔作势拉扯。
顾妙音早就知道策反不会这么顺利,但是进谗言嘛,今天不行就改天。
她起身,看着被众人围在中心气得几乎晕厥的顾秉淳,两手一摊,“忠言逆耳呐,大寮主,您实在要救我也劝不了,但我别怪我没提醒您。他困一日你救他,他或许以为这是主仆之义;他困一月你救他,他或许会感激你;他困三月你再救他,他心中早已经没了波澜。”
“这圣人入魔比魔更恶。”
这可不是危言耸听,前世谢灵毓十年后屠司马满门,灭萧氏一族,大晋过半世族都被他杀干净了。不仅如此,他甚至与胡人勾结,任由夷族屠杀大晋子民。
这样的人早早死了才稳妥,如此便不会有胡人作乱,山河破碎的一天。
说完,顾妙音无辜地笑了笑,转身出了小义堂。
待她走后,众人尴尬地松了手,堂前一时陷入了诡异的沉静。
突然,天空一道雷鸣,震得大伙儿心尖一颤。
这时,堂外传来小弟子的呼救声,“快!快来人啊!顾寮主又被雷劈了!”
众人神情诡异,相互对视了一眼又默契地往窗外看去。
顾秉淳回过神后犹不解气,对着众人道,“看见没?如此不忠不义,连老天都看不过眼。尔等敢有异心,便是此报!”
*
顾妙音醒来的时候,丹阳真人正在为她施针,见她转醒面无表情道,“一日内遭两次紫雷劈身,你怎么没成仙?”
顾妙音,“……”
这世上能让顾妙音收起一身反骨的,除了她阿娘就是眼前这位丹阳真人了。
丹阳在桃源境的地位并不一般,他乃顾家嫡系之后,辈分极高,就是家主顾秉庸在他面前只是侄子辈,按顾家族谱,顾妙音还得尊他为太爷爷。
这位太爷爷自小体弱多病,族中长辈怕他少年早夭,便将他送往道观寄养。病久成医,再加上师从三清观悬壶真人门下,丹阳少年成名妙手回春。
顾家上下也只有这位太爷爷对她有几分真心,前世她入宫后,丹阳还时常给她送药,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没了他的消息,一次宫中大宴才偶然从那些夫人口中得知,他病死了。
岁月唏嘘,从头再来,这一世的缘分竟比前世多了十年不止。
丹阳探完脉细,便又按往常检查顾妙音的八处禁穴,“奇怪,银针封穴,你这修为也并未突破,为何会一日引来两次紫雷?”
顾妙音立马心虚起来。
大概是因为她一天之内,对谢灵毓动了两次杀机。
……
因着洞外到处都是风吹草动,谢灵毓根本无心睡眠,怔怔望着洞外不知在想什么。
早晨,林间的熹光透过半黄的藤曼照进洞口,原本似滴欲滴的露珠忽然被一阵身影带过,像珍珠一般洋洋洒洒落了一地。
谢灵毓揉了揉眼睛,顷刻间回神,是顾妙音回来了。
她摘了幕篱,换上了鬼面魈头,脚底的泥已经深过鞋面,上面依稀还能看见未干的血渍。
她什么都没有说,径直走到篝火前添了一些干树枝,明明她走的时候留了柴,但谢灵毓宁愿冷死也不愿爬过去添柴。等火势旺起来,顾妙音依旧不置一词,垂头把从外面带回的鱼串好便发起了呆。
谢灵毓目光落在她的侧脸上,准确来说是侧眸,顾妙音从未在他面前摘过面具,他看到的永远都是一双在说谎的眼睛。
但对于擅长拿捏人心的他来说,这也足够了。
好比现在,谢灵毓仅凭顾妙音踏进山洞的那一声脚步声他就知道她此刻的心情很糟糕。
她很好猜,平时高兴时,脚步轻快远远便会喊上一句小郡公;不高兴时,总吊梢着一双眼拿眼白瞧你,连叫唤的声音懒散又敷衍。
如现在这般,不说话也不阴阳怪气,那便是心情坏到了极点。
两人各自无话。
过了一会儿,鱼肉的香气弥漫,顾妙音也终于停止了发呆。她起身,拿着一串递给谢灵毓。谢灵毓坐直身子,正准备伸手,不料,眼前的人又不知是哪根筋不对?突然将手里的鱼扔在地上,
“算了,不是还有饼?这几日咱们还是吃素吧。”
谢灵毓,“……”
顾妙音也不解释,弯腰拿了一张饼转身出了山洞。
谢灵毓盯着地上满是灰尘的鱼肉,面无表情伏下上身,拿了一块饼小口吃了起来。
她不止脚底有血渍,连腰间的锦囊都有。平日里,她甚是爱惜那个锦囊,如非是她自己愿意,寻常人根本不可能弄脏那个锦囊。
看来,她还是回去了那个小村庄……
谢灵毓细细咀嚼口中粗粮,眼里无波无澜。
……
前面就说了,江州属琅琊郡封地,割十城为一洲,因郡县沿江水一带而并江州。
司马昱才以雷霆之势灭了陈郡谢家,这个时候是万万不可能再动王氏的,否则就算是一朝天子也受不住世族门阀的反扑报复,是故,顾妙音当夜便拉着谢灵毓入了豫章城。
豫章城地属交通枢纽要塞,商客游旅络绎不绝,正规的大客栈住宿都是需要查看照身贴,但这是明市的规矩,而江湖自有江湖的规矩。
顾妙音带着谢灵毓轻车熟路找到了豫章城的黑市区,这里面多的是朝廷悬赏缉拿多年的凶犯,只要有银子,黑市规矩不问出处。
有顾妙音抛砖引玉,两人很快入了黑市,坊市里鱼龙混杂,谢灵毓不由多看了几眼。
顾妙音见他好奇,淡淡道,“小郡公旧居高位怕是已经好久不曾认真看过这人世了吧?大晋三公,你当司马狗儿为何独独先拿陈郡谢氏开刀?琅琊王氏诗书礼乐起家,背地里却养着一群世间凶犯,纵容暗黑产业。清河崔家就更可笑了,打着道儒思想清心寡欲,背地里狎妓养宠,他们每年不知赚了花船里的姑娘们多少卖身银子。而你们陈郡谢氏做了什么?为天下读书人开辟书肆,庇护天下流民安身立命,禁乱禁淫禁不公。木秀于林风必催之,我若是当朝天子,不畏王崔敛财,但怕谢家无欲。”
虽然顾妙音现在自恃有功夫傍身,已经不虚谢灵毓了,但毕竟是受天眷顾的气运之子,就目前为止,她还不打算暴露自己,只想暗中与谢灵毓作对,谁让上辈子那些跟他作对的人下场最好的都是车裂呢?
算盘是打得很好,但殊不知她一声‘顾秉雍’早已经引起了谢灵毓的怀疑。
顾秉雍官居门下省三品侍中,时常陪王伴驾出入王庭,大殿之上亦可替君王与公卿辩论朝政,这样的身份自当得起一句大人。谢灵毓作为谢家继承人直呼顾秉雍名讳并无不妥,可顾妙音却也跟着直呼名讳,这其中就有许多不合常理之处。
但谢灵毓并未表露丝毫,盯着她转过去的背影思索了片刻,解释道,“桃源境归属京安顾家,顾寮主又姓顾,我便猜想顾寮主或许与顾大人有旧?”
顾妙音眼眸转了转,蹲下身,故作姿态的往火里添柴,“小郡公见微知著,顾……顾侍中是我阿翁。”
这倒是出乎谢灵毓意料,顾家族系他了如指掌,却没有一个能和眼前女子对的上的,难不成顾家往年送与谢家的花名册有假?
顾妙音也知道眼前的男人心思诡谲,不欲再透露更多。于是,她一把捞起火架的烤肉,手一伸递到谢灵毓面前,“小郡公,饿了吧,吃点?”
吃还堵不了你的嘴?
谢灵毓原本平静的眸光顿然一窒,脸色一白,偏头干呕了起来。
顾妙音愣了愣,一边看着他一边嗅了嗅手里的烤串,鲜嫩多汁,肉香扑鼻,看样子她这烤肉的厨艺又精进了。
谢灵毓回头看了看顾妙音手里的手肉,眼里顿时蒙上了一层阴翳。
“小郡公,你怎么了?是饿坏了吗?”顾妙音自顾自扯下一只肉腿递给谢灵毓,“你尝尝,这是我刚猎的小兔子。”
谢灵毓脸色又难看了几分,盯着眼前的肉,迟迟没有伸手的意思。
顾妙音却浑然未觉,热情地把肉塞进谢灵毓的手里,“小郡公,你别不好意思,吃啊。没有了我再出去猎,这冰天雪地又是荒郊野岭的,除了野味连个野果都没有,不吃可熬不住。”
闻言,谢灵毓垂下眼,眸中的阴翳更重了,半晌之后他动了动指尖,慢慢接过兔肉。
顾妙音掩在面具下嘴角此时已经翘上了天,没想到啊没想到,谢灵毓竟然还没有从狐肉的阴影里走出来,那她可得抓紧时机好好恶心他,谁叫他拿一滩脑浆吓唬她。
这就叫小女子报仇,来世不晚。
“吃啊?小郡公,你怎么不吃?”顾妙音故作天真的眨着眼睛,“你都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了,必须多吃点肉。”
一说到肉,谢灵毓喉结抑制不住上下滚动。
顾妙音魔鬼一般凑上前,贴心道,“小郡公不喜欢吃兔子么?那属下再去打只别的给您充饥,獐子怎么样?不喜欢?那……狐狸?狐肉怎么样?”
谢灵毓眼帘一抬,指尖轻微颤抖。
少年郎转眸打量眼前的‘属下’,鬼面獠牙的面具下只露出两只黑白分明的眼睛,一双惯会骗人的眼睛。
“不必了,我只是许久未沾荤腥一时不适应。”
顾妙音忍下狭促的笑意,‘深明大义’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萧泗水那个王八蛋,肯定虐待小郡公了。”
“……”谢灵毓拽着兔肉沉默了片刻,目光沉静看着顾妙音,“顾寮主见谅,自困新阳我已经有半月未进清水了,不知可否劳烦顾寮主为我取些水来?”
才不要,外面正下雪刀子呢。
她刚想拒绝立马想起面前之人是谢灵毓,眼睛眨了眨,赶紧把话憋了回去。
谢灵毓扯着干涸的嘴角,眼里略有疑惑,“顾寮主不方便?”
顾妙音这才注意到谢灵毓的嘴唇跟干旱了十年裂土似的,这么看来她确实不是一个体贴入微的‘好属下’,‘主公’都干成这样了还得问她讨水喝。
罢了。
大雪封山,想必那些‘奸细’暂时也来不了了,既然谢灵毓都能假装失忆不计较她拿他挡雷劫一事,她也不妨做做表面功夫,应付一下。
“没什么不方便,属下就是觉得有些惭愧,竟没察觉出小郡公想喝水,属下这就去办。”话罢,她将手里的兔肉全部塞给谢灵毓,转身走到石窟洞前,徒手将一块已愈千斤的巨石慢慢推开一道口子,人出去后,又慢慢将巨石合拢。
直至洞外的光线被完全湮灭,谢灵毓沉静的眸光一瞬间燃起了妖异。
*
另一边,顾妙音刚出了石窟就冷得直缩脖子。
这冰天雪地取水还不方便?但顾妙音心里对谢灵毓还是有些阴影,不愿与他多呆,借着取水的由头在山林四处探路。
此时的雪势已经不如之前那般迅猛,勉强可是示物,冰雪绒花扶风散落,天地茫茫一色。
顾妙望着眼前人间罕见的雪景,一时着了迷。
从前困在一殿宫墙之下,还以为自以为早已领略盛世繁华人间瑶池,如今看到眼前这片雪景,才真正知晓什么才是人世难得。
两袖清风,归去皆逍遥。
才是世间最难得。
……
“多谢顾寮主成全。”
顾妙音此时已经消耗了大半内息,气息有些不稳,“小郡公,你可不能骗我哦~不然……我真的会抽死你。”
谢灵毓,“……”
*
大晋春至突降大寒,大雪连下三天后骤然放晴,京安远离陈郡,所有腥风血雨皆被一场瑞雪暂时掩住了。
谢家作为世族之首,一夜倾倒自是引起了轩然大波,贵族门阀们既要警惕皇权的打压,又想争夺谢家散落的权柄,朝堂之上拉帮结派,党派之争暗潮涌动。
与京安其他世族打的算盘不同,京安顾家每日闭门谢客,说是老侍中病得厉害连榻都下不来了,君王念起其辛劳,特允了顾侍中告假一月的请求。
“啪——”
此刻,‘病入膏肓’的顾侍中刚得了桃源境传回的消息,气得将手里上好的官窑砸了个稀巴烂。
“逆子!我顾家世代忠良,怎么偏偏就生了个这么混不吝的东西!私改密令不说,还敢公然违抗族令,她真是反了天了!”
“阿翁莫要动气。”身侧一妙龄少女踏着盈盈碎步缓缓上前,蹲身将顾秉雍摔碎的茶盏一片一片用丝绢包好。
顾秉雍见状,连忙上前拉起少女,“婉婉,你这是做什么?担心伤着手。”
这妙龄少女不是别人,正是顾家庶三房的嫡出女儿,顾婉婉。
顾婉婉生的清丽,一颦一笑都带着赏心悦目的温柔,这份柔美看着羸弱不堪,实则却是卸下人心房最好的武器。
“婉婉伤着手不要紧,若是阿翁气极了伤了身,才是天大的罪过。”
顾秉雍从顾婉婉手中拿过丝绢递放置一旁,犹不解气,“那个泼猴要有你一半懂事我只怕还能多活一甲子。她倒是出息啊?不仅把新阳城搅得天翻地覆还敢当众鞭挞当今天子。”
说到这,顾秉雍眼珠都要暴血了,“让她做的事一件不做,不让她做的事事事忤逆,现在可倒好,也不知把小郡公拐到哪里去了?这逆子也不知道给桃源境传个消息。”
顾婉婉小心搀扶顾秉雍,扶着他让落座好,才柔声道,“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阿姊当众鞭打天子已经惹了众怒,以君上的性子必定不会轻饶,如今还没消息传来就说明阿姊藏得好,小郡公有阿姊相护,定然无碍。”
顾秉雍略带欣慰地拍了拍顾婉婉的手背,“你倒是性子宽厚,她正眼都不瞧你一眼,你还阿姊阿姊叫的亲热。”
顾婉婉嘴角莞尔,眼里含笑,轻声道,“我与仙仙都是阿父的女儿,大人们的是非恩怨与我们晚辈并不相干,婉婉只知道,既为顾家儿女自当同气连枝,阿姊本就长我一岁,唤她一声阿姊自是应当。”
……
顾婉婉的话,让顾秉雍心里熨帖得不行。
他如今已经年过六旬了,膝下有三子,大房二房皆是正妻所出,三房庶子顾游却是年轻时,酒后乱性与府中侍女所生。
顾家三房儿郎,大郎乃六品牧官都尉,掌管边郡苑马的牧养;二郎七品屯田都尉,负责屯田以给人牛之资;三郎两袖清风,闲人一个。
顾秉雍也自知自己的三个儿子都是中庸之辈,不堪大用,早早就歇下了提拔儿郎的心意,谁料这三个儿子才智平庸也就罢了,竟连个儿子都生不出,顾家孙辈三房都是女郎,顾秉雍万般无奈之下才收留了一名流民孤儿养在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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