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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不当宠妃后,我练成九品之尊

叁生三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不当宠妃后,我练成九品之尊》,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阿紫顾妙音,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叁生三三”,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彻底灭了与顾妙音作对的念想。……与雷烈的交谈比顾妙音预期的还要顺利,尤其是最后竟还让她顺了一瓶好酒,顾妙音心情大好,回去的路上也不忘开怀畅饮。那个小雷头儿今晚只怕要彻夜失眠了。她方才提到的堂前木船里可装着雷烈毕生收敛的财富,他将财宝都置换成了金条藏在木船底座,任谁私藏宝藏的地方无故被第二个人说破,只怕都会吓个半死。而她......

主角:阿紫顾妙音   更新:2024-05-06 12: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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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紫顾妙音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不当宠妃后,我练成九品之尊》,由网络作家“叁生三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不当宠妃后,我练成九品之尊》,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阿紫顾妙音,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叁生三三”,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彻底灭了与顾妙音作对的念想。……与雷烈的交谈比顾妙音预期的还要顺利,尤其是最后竟还让她顺了一瓶好酒,顾妙音心情大好,回去的路上也不忘开怀畅饮。那个小雷头儿今晚只怕要彻夜失眠了。她方才提到的堂前木船里可装着雷烈毕生收敛的财富,他将财宝都置换成了金条藏在木船底座,任谁私藏宝藏的地方无故被第二个人说破,只怕都会吓个半死。而她......

《全文章节不当宠妃后,我练成九品之尊》精彩片段


“二,若想藏拙,这内堂还是早早修缮为妥,你一心想修道场助弟子成器却忽视了其他蛇头的觊觎,王家只靠黑市敛财,可容不下它做大。”

第二条忠告一出,雷烈‘呆萌’的眼神立马变得凌厉。

“三……”顾妙音广袖一挥,骨鞭绕住酒壶收入囊中。只见她抬手撬开壶嘴,仰头倒灌一口,悠哉道,“堂前那艘木船的灰太厚了,确定不擦擦?”

雷烈眸光顿然乍破,良久才晃过神,但眼前早已空无一人。他杵在原地又静默了许久,才回过头怔怔看向堂前那艘巨船……

若说前面两条忠告已经让雷烈完全没有了轻视之心,那这最后一条便是让他彻底灭了与顾妙音作对的念想。

……

与雷烈的交谈比顾妙音预期的还要顺利,尤其是最后竟还让她顺了一瓶好酒,顾妙音心情大好,回去的路上也不忘开怀畅饮。

那个小雷头儿今晚只怕要彻夜失眠了。

她方才提到的堂前木船里可装着雷烈毕生收敛的财富,他将财宝都置换成了金条藏在木船底座,任谁私藏宝藏的地方无故被第二个人说破,只怕都会吓个半死。

而她之所以会知道,盖是因为上一世大晋国破时,曾出现过一大批悲情的民族英雄,雷烈就是其中之一。

那时的他已经是入境中六品的高手,但因为被其他蛇头打压一直不受琅琊王氏的重用,最后连豫章黑市的管理权都被王氏家族收回。

豫章城破那日,琅琊王氏弃城而去,胡人屠杀城中百姓如牲畜,是雷烈领着黑市弟子不远万里赶来相助,他逼退胡人的屠杀大军后,手持雷公捶立于城门做了豫章的守城人。

而后,胡人卷土重来,他负隅顽抗,在自知守城无望之后,当众摔碎一艘落满尘埃的木船,黄金散落一地时城中百姓无人哄抢。雷烈散去万金赠百姓,自己则领着黑市弟子出城阻截胡人,只为让百姓离城争取一线生机。

他原是六品高手,拼死一搏还是有些分量的,不想才出城门,便被一黑衣男子一剑斩去头颅,城中顿时哀嚎遍野,哭天抢地。

而那个黑衣男子正是天才剑客墨舟,谢灵毓身边最锋利的剑。

忆及此,顾妙音正好从窗户跳进客房,转身便与床榻上的谢灵毓对了个正着。

就是这个倒霉玩意儿,杀人放火、屠城灭族,没干一件人事。

顾妙音冷哼了一声,转头跳上罗汉床,用背对着谢灵毓,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谢灵毓,“……”

又抽风了。

相处这半月,对于顾妙音这种反复无常的厌恶,谢灵毓已经习以为常了。从顾妙音跳进窗子那刻,他就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酒香,想必是喝了酒,所以这癫魔的性子就更不受控了。

谢灵毓闭眼,撑着手臂慢慢躺进被窝。

忽然,他感觉那股酒香越来越浓,好似就在鼻尖萦绕,他拧了拧眉,只觉这股酒香越来越分明,喷薄间隐隐有冰雪初融的清香。

谢灵毓慢慢睁开眼。

“……”他眼底投下一片阴翳,淡淡道,“顾寮主这是做什么?”

就在他闭眼的时间里,顾妙音已经爬上了他的床,她摘了围帽,与他鼻尖的距离不过半寸。

谢灵毓长睫动了动,眼里的光圈泛出深沉的暗涌。早在她摘下魈头换上幕篱时,他便已经在心中侧写出了顾妙音的容貌。


扛着狼牙棒的武夫阴阳怪气调笑道,“小娘子想换哪的规矩?不妨摘了维帽让哥哥们瞧瞧,若是小嘴生的好哥哥们也不妨好好听听,哈哈哈哈……”

顾妙音舀汤的铁勺一顿,慢声道,“还是换我仙山的规矩吧~”

什么山?

众人一时没听清。

但接下来他们已经没有心神去辨别这句话了。

只见眼前的青衫小娘子抬手用铁勺敲了敲碗沿,碗里的小馄饨一个个悬浮空中,她轻轻摆了摆手,那Q弹的馄饨忽然如离弦剑雨迎头射来。

背着狼牙棒的武夫只觉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气从脚底直逼颅顶,回过神时,只有他一人还杵在原地,其余所有人都已经倒地不起,打倒他们的正是一颗肉质饱满的馄饨。

武夫咽了咽口水,一脸惊恐地看着黑纱里的女子,“女侠饶命。”

“那可不行。”顾妙音站起身,直接将手里的铁勺扔了出去,“这里面就你的废话最多,饶了你我还怎么立威?”

只听见‘叮——’的一声,下一秒武夫双腿一颤直接跪在地上,他凄厉地惨叫了一声,捂着满嘴是血的嘴,满是惊恐地看着女子。

顾妙音慢慢走上前,语调清冷,“带路,我去找你们老大聊聊规矩的事。”

*

“老大,那妖女马上就要进门了,咱们是不是可以摆阵了?”

“慌什么?对付一个女人摆什么阵?要传出去我霹雳小旋风的脸面往哪搁?”说话的男人手里提着三百斤重的雷公捶,一只脚横跨着凳面,吊儿郎当坐在堂前中庭。

此人正是豫章黑市的地头蛇,雷烈。

雷烈早已经先一步得了消息,听闻有个竟胆大包天的女人要来跟他立规矩,他特意搬了张太师椅在道场恭候大驾。

怎么说呢?

现在的年轻后生就是太浮躁了,不过就是对付了他身边几只虾兵蟹将就把自己当九皇了,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正巧,他这几日武境又精进了一层,已经达到中四品,就拿这没规矩的黄毛丫头立立威,也好敲打敲江州打其余九市的蛇头。

为了给自己造势,雷烈还特意把麾下的小弟都叫来道场观摩,顺道教学。

顾妙音刚一走进道场,就被眼前的阵仗愣住了,这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一见她露面,这群人都不约而同看向中间矮胖矮胖的男人,眼里迸发出病态的炽热。

“老大!这不怕死的女人来了,快给我们展示展示传说中的地尊四境到底威力有多大?”

“是啊是啊!老大,您使劲的时候稍微收点力,可别连我们一块揍了。”

“哈哈哈,妖女,受死吧!我们老大可是地境四品高手,他的雷神锤一锤堪比天神雷劫,你现在跪地求饶也来不及了。”

顾妙音,“……”

哪里来的一群乡巴佬?

“诶~”雷烈假惺惺摆了摆手,一只手还在悠哉地盘核桃,“休要吓坏了远道而来的客人。这位小娘子,听说你要找我聊豫章黑市的规矩?”

“昂~”顾妙音回了一个气音。

雷烈手里的核桃一顿,眯着眼打量她,“小姑娘,江州黑市的规矩一向以武为尊,我只怕……”

话音截然而止。

顾妙音轻描淡写晃了晃手里的骨鞭,“想清楚再说话,小脆皮~”

雷烈又惊又惧死死拽着脖子上的鞭子,他方才说话的功夫,眼前的女子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手,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说不出话了,脖子的窒息感越来越强烈。


顾妙音一声话落,内息全开,自脚下罡风旋飞,恰是此时空中一声闷雷,吓得堂前所有人心肝俱裂。

司马昱也是一脸惊容,至青衫女子扬鞭之后,整个新阳城风云突变,一条条状似银蛇的亮光在灰色的云雾里来回游走,瞧着竟是雷电集结之兆。

众人抬头看天,眼见黑云压城天地变色,纷纷受惊后退。

传言安业寺了渡登临九皇之境时,午时正阳,天地也如眼前这般紫云翻滚电闪雷鸣,云层荡尽如瑶池洗过之蔚蓝,天地一色似有仙人下界。

于是,大晋便有了九皇引天象的说法。

一时之间,堂前将士都相信了眼前少女就是九皇之巅,士气大败。

谢灵毓听得众人的吸气声,不急不慢瞟了雷电一眼,又垂眼看向眼前执鞭指天的少女,眼里亦多了几分探究。

此时的庞陇也懵住了,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反应。

他实在不敢相信这世上竟存在武学天赋如此得天独厚之人人!

少年九皇,少年九皇……

大晋开国八百年,闻所未闻。

顾妙音偏头,朝一侧的徐蒙达使了个眼色,“这里交给我,你带小郡公先走。”

徐蒙达会意,直接将谢灵毓抛起抗在肩上,“老大,你赶紧跟上。”说罢一顿挤眉弄眼之后,腾空跃起,“仙山寮听令,开路!”

“唉~技不如人~”齐昭幽幽叹了一口气,单手扛剑,一记口哨响彻上空,“盘山寮听令!开路!”

墨字寮还幸存了一些弟子见状,纷纷喜极而泣。

墨舟怔怔看着挡在众人之前的青衫女子,一时情绪复杂到了极点。自他学剑那日起,师父就告诉他,他定会成为天下武者永远翻越不了的高山,世间少年望尘莫及……

齐昭转身,见墨舟一脸艳羡又热忱地看着顾妙音,拿剑拍了拍他的肩膀,“愣着作甚?还不赶紧跑?”

“跑?”墨舟这才发现‘花猫’扛着小郡公已经飞出了谢氏祖祠。

少年眼眶一热,仰面望向上空集结而来的黑云,那厚重的云层里,似有熹光欲撕裂天际,普照而来。

齐昭不知这少年哭什么,点足跃起,“现在高兴还太早了,小郡公并未脱险,跟上。”

墨舟回头看向寮主墨荀,待后者点了点头,他又侧身看向风雪里的青衫,一眼过后,踮足踏进风雪跟随齐昭而去。

师父,这才是真正的世间少年,望尘莫及。

*

另一边,顾妙音以一人之势威慑敌军三千,雷电之下,不说赶来守阵的三千大晋王军,就是连上八品尊者庞陇也不敢轻举妄动。

一时之间,小小女子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待同僚撤去,顾妙音动了。

只见她点足飞起,身姿鬼魅凌空而来,反身倾力甩出一鞭直击司马昱。

司马昱眼里顿时暴怒,却又不得不躲在虎贲龙吟王军后,“庞陇!”

庞陇只觉得眼前多了几道重影,再凝神时青衫少女已经掠过了他一个身影。眼看君王有难,再顾不上其它,庞陇内息全开!自脚下扬起一阵旋风,空气于他四周瞬间凝结,剑气化形。

司马昱被萧泗水护在身后,有序不乱往谢家庙堂退去。

与此同时,庞陇气息全开转瞬赶上了顾妙音的速度,他于空中剑气化形直击顾妙音后脑心而去。顾妙音不敢轻敌,一个燕子回旋先将身后的剑气档下,也是这一息的时间,庞陇已经越过了她,横空护在王军之前。

顾妙音眼眸微暗,鬼魅身影再现,纵身飞起一个回马枪点足绕回后方,稳稳落在徐蒙达遗落的千斤斧上。

见此情景,庞陇眉心一跳,不等他反应过来,顾妙音飞起一脚将千斤斧踹向庞陇。如今的庞陇已经从震惊中回过神了,只见他定若泰山提气运剑直接与千斤斧对刺。

他倒想看看,这世间可是当真出现了一位少年九皇!?

可就当庞陇凝聚心神打算来个巅峰对决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千斤斧在他火力全开的威压下,爆炸了!

轰隆一声,白粉喷涌,洋洋洒洒弥漫了整个谢氏老宅。一时之间,视线之内全是粉白。庞陇唯恐有毒,本能的闭绝内息。

“哐当——”

千斤斧碎成两瓣砸落在地,声音尤其刺耳。

良久——

“好……好像是面粉……”

不知是谁小声的说了一句,庞陇眸眼炸开,伸手接住空中还在飘洒的白粉,捻在指间细细揉搓了一会。

“……”当真是面粉。

上当了!

庞陇太阳穴青筋暴动,回过神才发现那个小女娘的内息不见了。

司马昱看着这一天空洋洋洒洒的面粉,顿时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萧泗水脸色铁青,盯着不远处裂开的斧头,幽幽转动着指间的翡翠扳指。

“啊!”庞陇一声爆喝,提剑跃起。

今日新阳城一战绝对算得上是他登临八境之后,最屈辱的一战,简直是奇耻大辱!

同样感觉到被羞辱的还有大晋的少年天子,彼时肩上和腰上的灼烧感又剧烈抽痛起来,他闭了闭眼,又慢慢睁开,轻声道,“传令下去,除了那妖女,今日堂前所有谢党不必缉拿归案,王军皆可就地处决。”

萧泗水神情微动,迟疑片刻上前问道,“君上,谢灵毓……”

司马昱冷眼,“孤刚刚说的还不够清楚?”

萧泗水头皮一麻,不敢再问。

司马昱由着王军搀扶,抬头看了看堂前纷纷扬扬的白尘,耳边忽然又响起了那句——好久不见呢~君上。少年天子突然多了几分盛怒,转头看向萧泗水,“那妖女说她叫什么?”

萧泗水愣住了。

眼看君王又要动怒,一旁的方巾儒生连忙躬身回道,“启禀君上,她曾自报名讳,仙山寮顾妙音。”

“顾妙音?”不知怎得,肩膀和腰突然像是被烈火缠身灼烧起来,司马昱咬着牙终是没忍住晕了过去。

恍惚之间,他只有一个念头,定要活抓她,再剥了她的皮。

……


再比如他侧身坐在那,即使是一连两三个时辰,背脊都挺得笔直,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

总而言之,小郎君虽然长得像是个骷髅头,但举手投足处处彰显出与他们的不同。

雅而清贵,仙人之姿。

是以,大家对待谢灵毓不敢像顾妙音那般随意。

*

这日,午饭过后百无聊赖,顾妙音正和几个船工坐在一起推牌九,几个回合顾妙音大杀四方,船工们个个灰头土脸,只觉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

“就没有人能赢顾娘子了吗?”有人哀嚎了一声。

“那倒未必。”另外一名船工指了指不远处正盯着海面出神的谢灵毓,“听说读书人脑子好使,这位小郎君看着就学识很渊博的样子,说不得牌九也玩的好。”

“拉倒吧,这小郎君就喜欢看海,每日都看。”

顾妙音听了几人的话,目光看向正在角落吹风的谢灵毓。

他侧坐在阴暗里,眼底一片阴翳,也不知在想什么?他腰身窄直颈长优美,岩岩如孤松独立,巍峨如玉山将崩,少年风华特秀。

顾妙音慢慢托腮,朝谢灵毓招了招手,“诶!那边的小郎君~来玩推牌九呀~”

……

谢灵毓本不欲与他们同流合污,偏过头刚想出声拒绝,却在看见幕篱下一双盈盈带流光的乌眸后,鬼使神差说了句,“我不会。”

“不会也没关系,我可以教你啊~”

说罢,顾妙音捞起牌九屁颠屁颠闯进谢灵毓的角落。

“就是庄闲两家比点数大小,咱们玩小牌九,每家每次只发两张牌,拿到牌以后,只要把牌翻过来,就可以跟庄家比大小定输赢。排九牌相加超过十点,只算零数,不算整数。两家牌点数相同的,再比牌的顺序。”

顾妙音又快速解说了一下牌九的组合规则,说完便一脸期待盯着谢灵毓,“小郎君听懂了吗?”

谢灵毓点头。

这回换顾妙音愣住了,她说得这么乱又快,这也能听懂?她不确定的地反问了一句,“真听懂了,听懂了咱们可就开始了。”

谢灵毓盯着她嘴角的翘弧,静待她的下文。

果不其然,见他没问题,顾妙音立马打蛇上棍,“就这么玩无趣点,不如咱们加点赌注,添些彩头怎么样?”

谢灵毓看向不远处输的底朝天的船工们,淡淡道,“我如今除了自己身无长物。”

“诶~”顾妙音摆摆手,“与小郎君你赌黄白之物未免俗气了点,咱们可以换些别的赌注。”

谢灵毓一副看穿不说穿的淡然,“不知顾寮主说的别的赌注是?”

顾妙音兴致勃勃,“比如赢的人可以在输的人脸上画乌龟,或者赢得人可以指定让输的人做一件娱己的事情,跳舞唱歌扭屁股都可以,再比如赢的人可以指定输的人扮演一天的角色,角色随意,可以是乌龟也可以是石头也可以是仆从……”

“怎么样?听上去是不是很有趣?”

谢灵毓静静看着她,说赌注的时候可比解说牌九规则详细了不知多少倍,想必已经在心里想好怎么差遣他了。

他不动声色,“听上去颇为有趣。”

顾妙音喜滋滋地将牌九推好,“小郎君也觉得有趣?那咱们就开始吧~我先说好啊,牌桌上无大小,输急了可不许哭鼻子哦~也不许耍赖!”

谢灵毓垂眸,沉静地不像话,“顾寮主有此觉悟那便好。”

顾妙音挑了挑眉,很好!还敢跟她放狠话,那就别怪她手下不留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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