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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重生家奴,怎么转眼就成皇孙了?》精彩片段
两名狱卒被骂的一脸懵,虽然听不懂“尼玛”是什么意思,但从朱英的语气就能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小子,你莫不是找死?”那名满脸横肉的狱卒抽出佩刀,恶狠狠的走了过来。
朱英没有任何恐惧,相反有一种解脱,死了可能就能回去见爷爷了,所以心中对那一刀还有些期盼。
正当两名狱卒准备动手之时,牢房外走进一名年轻的狱吏,身穿九品绿袍,胸口处绣着鹌鹑补子。
“你们二人在此作甚?”年轻狱吏质问道:“为何还不将人犯带走?”
满脸横肉的狱卒连忙收起佩刀,满脸堆笑道:“是,是,大人,我二人现在就将人犯带出去!”
随后又换了一副嘴脸,趾高气昂的将二人押了出去,不过并没有上枷锁,也没有绑住双手,想来是朱英与李婉儿也并没有什么能力逃跑。
走出刑部监牢的大门,等待他的就是刑场,朱英抬手望着晴朗的天空,心中感慨道:“爷爷,保佑我回去吧!”
年轻狱吏当然不知道朱英此刻的想法,边走边说道:“小子,到了教坊司,虽然苦些累些,但总比丢了小命强多了,至少还活着……”
“什么?”
朱英听到此话愣住了,疑惑道:“大人,在下不是要被斩首吗?”
“谁告诉你被斩首!”
年轻狱吏说道:“刑部念你是国姓,饶你不死,教坊司缺一个打杂的仆人,你和韩国公家小姐一起去吧!”
一个大男人被打入教坊司简直是奇耻大辱,但能活命,朱英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痛。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朱英表面上诚惶诚恐,千恩万谢,心里却直骂这操蛋的人生。
被打入教坊司的人都会被划入贱籍,但凡入贱籍的人几乎永世不得翻身,贱户只能与贱户通婚,后代也不得参加科举提高身份,社会地位最低,与乞丐,娼妓相同。
而且入贱籍的人没有任何尊严和地位,就算被良民打死也不会获罪。
二人身穿囚服,坐在囚车内,李婉儿受不了街上行人异样的眼神,将头低了下去,全身忍不住颤抖。
朱英却不在乎,感叹世事无常。
很快,囚车开到了风流才子心中的“圣地”
教坊司修建的极为豪华,来往客人络绎不绝,大部分客人都是冲着教坊司三个字的金字招牌。
国企就是不一样……朱英感慨一句!
朱英与李婉儿身穿囚服站在人群中鹤立鸡群,甚是扎眼,还有几位身穿华服的男子饶有兴趣的看着李婉儿,眼神中充满了淫欲。
“呦,这是哪位大人家的千金,这小模样不错啊!”一位肥胖男子笑呵呵的上前问道。
胡维庸案,洪武帝斩了一大批公侯,此事在京城人尽皆知,这些女犯指不定就是哪位公侯妻女。
年轻官吏压根不吃他这一套,不耐烦的骂道:“滚蛋,就算是案犯也不是你这等贱商能染指的!”
大明有严格的阶级制度,士农工商,商人排最后,也就比贱籍强一点。
肥胖商人不敢多言,悻悻离开。
没一会儿,教坊司走出一位半老徐娘的老鸨,上来便与年轻官吏打着招呼:“哎呀,俞大人,这回又送来哪位大人家的小姐……”
随后看了一眼身穿囚服的李婉儿,顿时大喜,笑吟吟道:“这小模样着实不错!”
姓俞狱吏名叫俞靖,乃开国功臣俞通海的侄子。
俞靖将老鸨带到一旁低声道:“此女乃韩国公侄孙女,我爷爷,伯父曾与韩国公共事一场,还请不要太过为难李家小姐!”
老鸨笑道:“放心吧,我的俞大人,有空来教坊司玩,不收您银子!”
俞靖厌烦的看了她一眼,将礼部的文书递交到教坊司便转身离开。
老鸨将二人带进了教坊司,李婉儿害怕又紧张,紧紧的捏着朱英的衣袖。
而朱英却一脸轻松,不断打量着这里的一切,如果不出意外,这辈子应该就呆在这里了,想到无奈的苦笑一声。
“你笑什么?”朱英后背却被人狠狠推了一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你哪只狗眼看到我在笑?”朱英回过身来,却看到三名身穿教坊司杂役衣服的汉子正在死死盯着自己。
为首的汉子冷笑一声:“新来的挺猖狂啊!”
后面一人附和道:“三娘说了,韩国公府的人,让我们多照顾照顾,头,拉到后院,照顾一下呗!”
“哈哈……”为首大汉大笑道:“走吧,小子!”
“怕你们个鸟蛋啊!”
都是杂役,我这一身功夫还能让你们给欺负了。
李婉儿扯着朱英的衣袖,有些担心,如果说这世上还有最亲近的人,那一定就是眼前的朱英了,她当然不想让其出事。
“放心,没事的!”
朱英明白,这一关要是过不了,以后在教坊司就是累死累活,任人欺压最后无故消失的命。
于是一路跟随三人来到后院一处无人的地方。
前面是一座小屋,很是破旧,一名杂役打开房门,笑道:“请吧!”
朱英大步走了进去,房间很昏暗,里面堆满了各种破旧桌椅,破碎的瓷器之类的杂物。
“咚!”
大门被狠狠关上,三人从角落里抽出一根短棍,饶有兴趣看着朱英,眼神就像猎人看着猎物一样。
“小子,给你两个选择……”
为首那汉子阴笑道:“第一,自己趴在那,让我们兄弟玩玩,第二,跪下,让我们揍一顿,活下来,你就可以留在教坊司了!”
“我觉得我可以选择第三条路!”朱英活动着手腕。
“第三条路就是,被我们玩完,再被揍一顿!”说着三人大笑起来,完全没在意朱英的话!
朱英又活动了一下脚腕,盯着三人问道:“你们也是贱籍吧,听说入了贱籍的人就算死了,官府也不会过问,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大汉笑道:“怎么,你要打死我们三个啊?”
“那我就放心了!”朱英点点头,继续说道:“你说对了,我就是想打死你们,这地方你们选的不错!”
“找死!”为首的汉子手持短棍冲了过来。
朱英站在原地,用戏谑的口吻说道:“来吧,老子正憋着一肚子气呢,且看今天谁先死!”
听到呼喊声,苏三娘连忙带着几个杂役冲了进来,看到倒地不起,满脸是血的周骥,顿时傻眼了:“这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朱英一副无辜的表情:“小侯爷不小心撞到墙上,结果就把自己撞成这样了,不信你问我们大小姐?”
苏三娘看了看李婉儿,李婉儿连忙点头。
“你们都是死人啊,还不快把小侯爷抬走,苏三娘一脸愁苦:“我的天呢,可不能在这出事了!”
几名杂役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就要抬人。
口吐血沫的周骥,含糊不清道:“你,,,给老子,,,等着!”
“等着,等着!”朱英笑道:“小侯爷回去好好养伤,好了再来,到时候还是小的伺候您哈!”
周骥被抬走后,老鸨将朱英叫了出去,瞪着眼低声问道:“王六七你杀的?”
朱英一惊,瞥了一眼周围,要不是人多眼杂,半老徐娘的苏三娘早就被朱英一手刀砍死了。
“你想送我去见官?”朱英冰冷的问道。
苏三娘看到朱英那凌厉的眼神,立马换了笑脸:“哎呦,朱小弟啊,你误会姐姐了,王六七那王八蛋仗着一身武艺平时可没少欺压我们教坊司的兄弟姐妹,死了就死了,也算为我们教坊司除了一害!”
“有话直说!”朱英懒得跟他废话。
苏三娘笑了笑:“姐姐想让你当教坊司杂役的头!”
朱英听到此话,问道:“你想让我做什么?”随后继续道:“我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天下没掉馅饼的好事,更何况是黑暗的教坊司,这老鸨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苏三娘将朱英带到一处隐秘的角落处,开口道:“以后不用你干端茶倒水的苦活,只要暗中记录那些来往教坊司的官员即可!”
朱英听后心中顿时一惊,这老鸨简直就是在作死,此事要是泄露出去,整个教坊司的人都要跟着倒霉。
“为什么要这么做?”朱英质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苏三娘玩味道:“想活下去而已!”说着又继续道:“好处就是每月给你二两银子的赏钱,如何?”
朱英听后摇摇头:“银子就算了,以后弄点人吃的饭菜,还有,不要为难我们小姐,要有人找事,叫我即可!”
苏三娘听后拍了拍朱英的肩膀:“成交!”
随后又笑道:“要不要每天晚上再找几个姑娘陪陪你?”
朱英转身就走,挥了挥手,回答道:“没钱,消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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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坊司门外,三位男子结伴而行,其中一位壮年黑汉子问道:“九江,你个狗日的说请客吃饭,原来是他娘的来教坊司吃饭?”
说着便要离开,被称作九江的青年连忙拉住他,笑道:“别走啊,二爷,这地方不挺好吗?”
另外一名黑汉子一脚踹了过去,骂道:“我说曹国公,你他娘的又不是不知道我大哥已经被贬到龙州好几年了,这几年不知有多少只眼睛盯着我们常家呢,这个时候带我们来教坊司,你个狗日的一定不怀好意,说,是不是有人指使你这么干的?”
这三人正是大明二代勋贵,开平王常遇春之子,常升,常森,以及曹国公李文忠之子李景隆。
常升怒道:“我看一定是有人指使他故意害我们兄弟!”
“哎……你们误会了!”李景隆委屈道:“茂太爷出事后,我李九江也不好受啊,这不想带二位出来散散心,结果好心办坏事了!”
“李景隆,你别说了,,,”常升笑道:“三弟,揍他个狗日的!”
李景隆正要逃跑,突然看到满脸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周骥被抬了出来,连忙说道:“三爷别动手,看看那是谁?”
常森以为李景隆要耍小聪明,并没有过问,反而常升惊讶道:“这不是周骥吗!”
听到此话,常森与李景隆也反应过来,三人走了过去,常升顿时大笑:“还真是周骥,这狗日的怎么会被人揍成这样!”
李景隆上前拍了拍周骥的脸,兴奋道:“二爷,三爷,这狗日的还有气呢?”
常升笑道:“这谁干的?”
常森想了想,说道:“会不会是那个死胖子干的!”
常升点点头:“在京城,敢揍江夏侯之子的也只有那个死胖子了!”
大明开国功臣之间存在很多纷争,作为二代子弟自然也有矛盾,常家,蓝家,李家这些人沾亲带故,自成一派,私下称为“太子党”,以常茂为首,以前可没少揍周德兴之子周骥以及朱亮祖之子朱暹那伙人。
“九江,去买点礼物!”常升大手一挥:“去魏国公府找那个死胖子!”
李景隆小声嘟囔道:“怎么又是我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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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救治,周骥醒了过来,脸上被缠满了纱布,静静地躺在床上,清晨,一群无精打采的皇宫侍卫走了进来。
这些人的父辈或祖辈都是开国功臣,朱元璋起兵时遭遇过亲兵哗变,所以称帝后信不过别人,亲自挑选一批功臣子弟为自己的侍卫。
“呀!”一名青年护卫突然发现了躺在床上的周骥,连忙问道:“周小侯爷,你怎么伤成这样,谁干的?”
“兄弟们,你们终于来了,兄弟被人欺负了,你们要替我报仇啊!”
“这京城谁敢欺负江夏侯之子?”青年护卫一边卸甲一边说道:“要是常家那伙人你就不用说了,我们也惹不起!”
“不是常家!”周骥说道:“教坊司,,,就是个无官无爵的平民,仗着有武艺,,,”
周骥怕丢人,没好意思说是被教坊司的贱奴打得,不然一定沦为笑柄。
“兄弟们一定要帮我报仇啊!”
说着将目光看向青年护卫:“老傅?”
青年护卫叫做傅让,乃傅友德之子,只见他摇摇头,直接躺在床上,开口道:“周骥,因为胡党案,圣上正在气头上,我劝你少惹事,别连累了周老侯爷!”
“怕什么,我爹可是和圣上可是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
傅让叹了口气,转过身去,没有说话。
周骥又将目光看向一名憨厚黝黑的青年:“老刘?”
憨厚青年笑道:“小侯爷,我和你们不一样,圣上念及当年的香火情,让我们刘家无功而封侯,不知有多少人眼红,我可不想惹事,入宫之前我爹就交代过,一定要拼死保护圣上,才能对得起圣上对我们刘家的厚恩,其他事不要参与!”
元朝末年,濠州爆发饥荒与瘟疫,朱元璋的父母,长兄在一个月内全部染病而死,朱家一无所有,就连埋葬亲人的地方都没有,后来还是本村地主刘继祖见朱元璋兄弟可怜,拿出一块地让兄弟二人埋葬了亲人!
这份恩情,朱元璋记了一辈子!
后来大明开国,封赏功臣,朱元璋也没有忘记这位恩人,封刘继祖为义惠侯,其妻娄氏为侯夫人,世袭罔替,荫及子孙,与明朝相始终。
这位憨厚青年叫做刘承恩,乃刘继祖的小儿子,被洪武帝招入宫中为护卫。
周骥白了他一眼,又对另一名身材魁梧的汉子说道:“花大哥,你得为兄弟报仇啊!”
“滚一边去,谁是你兄弟!”魁梧汉子压根不想搭理他:“朱暹才是你大哥,你去找他吧!”
“你,,,”周骥憋了半天没说出话来,谁不知道朱暹和他爹朱亮祖早以被洪武爷活活鞭死!
这魁梧汉子名叫花炜,乃已故东邱郡侯花云的遗腹子,深的洪武爷喜爱,这家伙和常茂一个性子,属于一言不合就动手的主,周骥可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胡惟庸案牵扯了一大批公侯,这个节骨眼上再闹出动静,简直就是找死,教坊司虽是风月场所,却是礼部所管辖,万一事情闹大了,被圣上所知,后果不堪设想,这些功勋子弟可不是傻子。
傅让,刘承恩,花炜不愿意帮忙,并不代表所有人都有这个觉悟,还是有数十人看在江夏侯的面子,愿意出手帮忙。
花炜见几人大放厥词,且得意洋洋的样子,顿时烦躁起来,起身骂骂道:“都他娘的别吵了,聒噪!”
说着拿起佩刀和盔甲,向傅让,刘承恩使个眼神,三人走了出去。
“离这狗日的远点!”
花炜说道:“走,喝酒去,哥哥请客!”
朱元璋这才反应过来,对着花炜的屁股踹了一脚,呵斥道:“去什么东宫,去换身衣服,跟咱去后院种地去!”
皇宫后院,三个身穿粗布衣服的青年正在田里劳作,但干活的样子却十分生硬,如同刚上手的生瓜蛋子一般!
“花炜,咱让你把草除了,你他娘的刨这一个个的坑干啥,咱哪天要是没留意踩进去,把脚崴了,咱非得扒了你的皮!”
“咱说傅让啊,你爹跟着咱造反之前也是种地的农民,怎么?没把这手艺教给你,你看看你翻的这也叫地?”
“刘承恩,你个狗日的踩着咱的苗了!”
田埂上传来朱元璋一声声的咆哮!
这三人都是公侯家的孩子,长的也精壮,让他们去打个架没什么问题,但种地这事,实在太为难他们了!
朱元璋越骂,他们越不敢干,使劲大了,老爷子会骂,你他娘的使这么大劲干啥,劲使小了,会骂:你个狗日的没吃饭啊!
三人苦着脸,一脸不情愿的干着手上的活!
干了一下午,朱元璋站在田埂背着手骂了一下午,云成来送水,也被莫名其妙的骂走了!
夕阳西下,一抹余晖洒在田间,照在三个可怜虫身上更显凄凉!
朱元璋终于骂累了,指着三人说道:“咱回去吃饭了,你们三个什么时候把活干完什么时候回去吃饭,睡觉!”
朱元璋走后,整个田间就剩下他们三个人了!
花炜性情豪爽,天不怕地不怕,见周围没人,直接将手中锄头扔在地上,一屁股坐了下来!
“别干了,都快累死了,咱们这是得罪谁了,遭这罪干啥?”
傅让,刘承恩也累了,放下手中的农具与花炜坐在一起,傅让锤着小腿,叹息道:“干农活比跟着我爹练武还累!”
刘承恩性格谨慎,小心,此时心中有些担心,说道:“二位哥哥,陛下让咱们干活,咱们坐在这休息,这是欺君啊!”
“反正我干不动了,陛下就算此时拿鞭子抽我,我都起不来了!”花炜直接躺在地上,枕着锄头的末梢,翘着二郎腿,嘴里还叼着一根草,说道:“你俩要干就自己干去吧!”
说着,又摸了摸肚子,问道:“你们饿不饿?”
刘承恩连忙说道:“干一下午活了,都快饿扁了!”
花炜直接坐了起来,一口吐掉嘴上的草,嘿嘿一笑,指着远处一块绿油油的田地说道:“你看,那是陛下种的黄瓜,要不你去摘几个,咱们尝尝?”
刘承恩听到此话直接绝望了,躺在地上,有气无力说道:“我宁愿饿死也不敢摘陛下种的黄瓜!”
“怂货!”
花炜骂了一句,接着说道:“老傅,要不你去?”
可傅让并没有说话,花炜急了,捅了捅他的手臂问道:“老傅,你想啥呢?”
傅让回过神来,皱着眉说道:“我在想陛下为何要让咱们三人学种地?”
“缺人手了呗!”花炜随口说着,嘴里还嚼着一根刚从地里抠出来的草根!
傅让听后摇摇头:“不太可能,据我所知,宫里有十几名专门帮助陛下种地的老宦官,根本用不着咱们啊!”
“傅哥,你啥意思?”刘承恩问道!
“我也不知道!”傅让干脆也躺在地上,闭着眼说道:“恐怕咱们三个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喽!”
“我只关心啥时候能填饱肚子?”
“饿的滋味太难受了!”
“二位哥哥,俺想吃烧鸡!”
“哎……”
三人躺在地里,不断念叨着各种吃的,不知不觉间竟然全部睡着了,这一睡直接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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