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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汉小亭侯全本小说推荐

喝口小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军事历史《西汉小亭侯》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喝口小酒”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赵启明周亚夫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没抠门到一碗两块五的刨冰都舍不得的地步啊。损人呢这是?太过分了。在钱管家的目光注视下,静安公主用勺子盛起一勺刨冰,用另外一只手遮住嘴,让人看不到她张嘴进食的动作,甚至不知道她是否咀嚼。就好像看到她的吃相就等于看到她的胸部一样。......

主角:赵启明周亚夫   更新:2024-02-08 03: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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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汉小亭侯全本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赵启明自信的笑了笑:“能学去,但并不容易,而且就算学了去,他们也没原料。”

“原料?”静安公主似乎很感兴趣。

赵启明就喜欢美女向他请教的样子,有些飘飘然的解释说:“原料是最关键的环节,也是白瓷区别于青瓷的原因,所以没有这原料,别人有了技术也学不去,而这原料目前只有我有。”

静安公主看着赵启明,忽然灿烂的笑了起来:“还说和你没关系?”

“啊?”

“原料你有,技术你也如此清楚,这白瓷真的与你无关?”

“这个。”赵启明这才知道被套话了,于是眼珠乱转,赶紧解释说:“这个,我之所以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因为那个作坊老板是我的远亲,没有对我有任何隐瞒,全部都跟我说了一遍。”

静安公主似笑非笑:“这可是发财的秘方,也能轻易说出来?”

赵启明张了张嘴,忽然不知道怎么辩解了。

“挺老实的一个人,就别学人家瞒天过海了。”静安公主瞥了眼赵启明说:“撒起慌来就眼珠乱转,这么大个人连点城府都没有,心里的想法全都写在脸上,这可不像深宅大院里里出来的。”

赵启明有点惭愧,干笑了两声,看着静安公主不说话了。

“上次在魏其侯府就看你看了个通透。”静安公主说到这里,好气又好笑:“嘴上说着要把檀香扇送给我,一听我说只是借去两天,立马松了口气,你装出大方的样子给谁看?”

赵启明有点脸红,毕竟被当面拆穿,实在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所以怪不好意思的说:“其实也不是我装大方,主要是那扇子弄起来很花时间,而且我只有那么一把,才有点舍不得。”

“如此说来,幸好我只是借几天,不然真成了夺人所爱了。”

赵启明讪笑,不过忽然想起什么,弱弱的问一句:“不过公主打算什么时候把扇子还我。”

“还在仿着呢,别催。”静安公主气笑了,瞪了赵启明一眼。

正说着,老管家端着个托盘,弯着腰进来,还行了个礼。

静安公主恢复仪态,示意老管家平身,然后看着托盘里的小碗,问了句:“这是什么?”

“天气炎热,厨房准备了些碎冰,替长公主解暑。”钱管家果然是见过大阵仗的人,已经适应了静安公主的皇家威仪,这时恭敬的把小碗放到静安公主面前,还伸手示意:“请长公主品尝。”

静安公主点了点头,往小碗中看了一眼,然后说:“这碎冰倒是别致。”

“回长公主,这叫刨冰。”

静安公主回忆了下,确认没有听过,才抬起头,笑着朝钱管家说:“您老费心了。”

钱管家赶紧行礼:“长公主客气。”

静安公主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拿起勺子准备品尝。

但忽然间,她想起什么,趁老管家低着头的时候,歪着头看向赵启明。

赵启明正鄙视拿刨冰出来显摆的钱管家呢,忽然发现静安公主的表情,稍微一愣。

不过他很快就明白,这个歪头的动作,似乎有请示的意思。

是在问,舍不舍得给她吃这碗刨冰吗?

这让赵启明感觉受到了侮辱。

因为他就算再抠门,也没抠门到一碗两块五的刨冰都舍不得的地步啊。

损人呢这是?

太过分了。

在钱管家的目光注视下,静安公主用勺子盛起一勺刨冰,用另外一只手遮住嘴,让人看不到她张嘴进食的动作,甚至不知道她是否咀嚼。就好像看到她的吃相就等于看到她的胸部一样。


做扇子上瘾了。

赵启明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对扇子这东西有这样的兴趣爱好。

起初,钱管家对他明做扇子的事情意见很大,多次提醒他不要玩物丧志,但被赵启明赠送了一柄羽扇之后,老头就喜欢上这小玩意儿,没事就眺望远处,羽扇轻摇,看赤壁火海,而且还很喜欢在对下人训话的时候用羽扇指人,很有“妖孽看招”的架势,看起来有点帅呆,搞的厨房老妈子们一个个春心荡漾,老管家也再没有拿扇子的事情来教训过赵启明。

细柳同样也很喜欢团扇。

圆润的扇形,透明的绫罗,小巧精致,让小丫头爱不释手

尤其是在她自作主张,在扇柄上加了“红穗”做装饰,得到了赵启明的夸奖之后,小丫头有点一发不可收拾的意思,一连做了好几种颜色的“扇坠”,几乎每天都要换上新的颜色挂着,而且一有机会就替赵启明扇风,大眼睛眨来眨去的看着赵启明,想让赵启明夸她女红好,而赵启明倒也识趣,每次都会赞赏几句,之后小丫头就会心满意足的又站在一边,拿着团扇爱不释手的把玩,让内院其他几个丫鬟十分羡慕。

倒是赵启明,在玩了羽扇几天之后,慢慢就失去了兴趣。

因为钱管家比他更有诸葛亮的气质,好几次他羽扇轻摇的走出内院,还没走几步,就看到同样羽扇轻摇、在老妈子们的尖叫声走过的老管家,顿时高下立判,让他感觉十分自卑,于是就干脆放弃了羽扇。

他开始研究其他种类的扇子,比如檀香扇。

这是一种类似折扇的设计,区别在于折扇要用纸,檀香扇不用,却同样能拥有重叠、展开的功能,而赵启明就喜欢这种打开扇子时“啪”的那一声响动,和那一瞬间的帅气。

他觉得如果能做出来的话,一定能压过钱管家,重新成为侯府最帅的男人。

可檀香扇毕竟不像羽扇和团扇那样简单,想要做出来还需要好好设计一下。

于是这天午后,赵启明一边趴在地上享受着细柳扇来的凉风,一边努力回忆檀香扇的性质以及制作办法,拿着毛笔往竹简上画图。

天气已经十分闷热,门外的知了也叫的慵懒。

细柳打扇子的频率慢了下来,有点昏昏欲睡。赵启明也因为趴着的姿势倦意袭来。

这时,院外忽然传来下人的喊声。

“去问问什么事。”赵启明打着哈欠,清醒了一些。

于是,细柳揉了揉眼睛,放下扇子跑出去询问。

等着丫头回来禀告,赵启明才知道,是陶瓷作坊“开窑”了。

这让他瞬间清醒,立即爬起来跑出院子,可找到禀告的下人询问,下人却根本不知道什么情况,只说开窑之后,他就回来禀告,而作坊里的几个工人,都在一个劲的吱哇乱叫。

这个描述太抽象派了,让赵启明十分困惑。

因为如果是失败了的话,工匠们肯定会唉声叹气,吹胡子瞪眼,再骂一句“小侯爷傻/逼”,但如果成功了的话,也应该是兴高采烈,击掌欢呼,然后手拉着手一起去大保健庆祝才对啊。

吱哇乱叫又是个什么反应?

被广东人蘸着酱油生吃的老鼠幼崽吗?

赵启明不明所以,踹翻了话都说不清楚的下人,匆匆离开侯府,往东乡亭而去。

等到了地方,他才终于知道,原来自己误会了禀告的下人。

因为工匠们的确是在吱哇乱叫。

烈日下的院子外,许多佃户在指点围观,但这些人满脸茫然,互相讨论,显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之所以被吸引过来,实在是因为院子里的工人太过扰民,蓬头散发不说,还吱哇乱叫。

没错,就是吱哇乱叫。

当赵启明扒开众人,进入到院子时候,几个工匠又蹦又跳,发出各种奇怪的声音。再加上他们一个个灰头土脸,被太阳晒得满头大汗,这样子简直就像是刚从精神病院越狱成功的神经病。

“小侯爷!了不得了!”一个工人发现了赵启明,一个健步冲了过来,竟然都忘了行礼,激动得嘴巴也在哆嗦手也在哆嗦的指着火窑说:“瓷器,烧出了瓷器!我们烧出了瓷器啊!”

“成了?”赵启明一愣。

他可没想过居然一次就能成功,于是有点不敢相信的来到了火窑前。

仔细一看,在火窑的另外一边的阴凉处,也就是被吱哇乱叫的工匠们包围的地方,正摆放着他之前所要求烧制的一应器具。包括几个巨大的花瓶,和成套的碗碟,甚至还有一些小的饰物。

而这些东西都是明晃晃的白色!

看来的确是成功了。

赵启明露出欣慰的笑容。

不过成了就成了,激动一下可以理解,为什么要吱哇乱叫?

赵启明表情怪异的看向几个工人。

结果他发现,几个吱哇乱叫的工人,不停蹦跳的同时,都捂着自己的手。而他们的手上,无一例外都带着水泡。再一看那些刚出窑的瓷器,洁白的瓷器表面,赫然有几个黑手印存在。

“你们该不会拿手去摸刚出窑的瓷器吧?”赵启明指着一个工人的手问。

工人呲牙咧嘴,不好意思的讪笑。

赵启明有点无语:“拜托你们专业点好不好,那么高的温度,不知道会烫伤?”

“这可是瓷器啊。”一个满手水泡的工人指着那一堆白瓷,满脸的激动:“而且还是从没出现过的新瓷器,别说我们几个,就算是长安城最好的工人,看到这么好看的瓷器,也肯定要往上扑。”

“对啊小侯爷,这可是了不得的东西,我们都没想过这辈子能烧出这样的东西。”又一个工人诉说此刻激动的心情,但这个工人和其他工人不一样,别人都是满手的泡,他是满嘴的泡。

看这意思他是抱着刚出窑的瓷器就啃?

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不过赵启明很满意这种反应,斜着眼睛看着几个工人说:“之前不是死活不愿意烧吗?”

几个工人一愣,停止了吱哇乱叫,然后对望一眼,纷纷露出干笑。

成功装完逼的赵启明很得意。

他绕开几个工人,蹲在那些瓷器面前,认真的打量了起来。

说实话,没有想象中那么好。

首先颜色就不够正。因为真正的白瓷,是乳白色的,而这些白瓷的颜色偏暗,更像是米白。这大概是含铁量的问题,问题应该出在原料的筛选上。

另外这些瓷器表面的光泽度也不够,而这当然是上釉的问题。

不过,尽管有些不如人意,但跟这个年代的所谓“瓷器”比起来,那简直是嫦娥妹妹和芙蓉姐姐的差距了。

而这一点,从干了几十年陶艺的工人们,居然失态到往刚出窑的瓷器上摸也能看得出来。

所以总的来说,赵启明还是很满意的。

他站起来,笑着点了点头。

而这个时候,钱管家和李老板,似乎也得到了消息,急急忙忙的来到了院子里。


在茫茫的非洲大草原上,刚刚成为狮子王的“辛巴”,为了向周围的狮群显示自己的力量与威严,会在自己的领地四周撸上一发,用自己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告诉周围的邻居这里的母狮子都已经被老子承包。

而刚刚来到这里,有了全新的身份的赵启明,其实也有这样的想法在心中酝酿。

他觉得有必要去巡视一下自己的领地,探望一下自己的子民。

于是头天晚上,他告诉钱管家,自己要外出巡视,请钱管家务必准备一下。

对此,钱管家十分重视,早早就让车夫擦亮马车,在侯府外恭候。甚至家里全部的家丁、护卫,也被他老人家全部招来,作为小侯爷的仪仗,此刻列阵在马车两旁,尽显侯府威仪。

而赵启明,已经穿上了最贵的衣服,戴上最大的一块玉佩,甚至平时纯粹是个当摆设的青铜剑也挂在腰间。这样的行头,在他那个年代,基本相当于宝马+LV去参加初中同学聚会。

要的就是这样的气派!

内院和外院的丫鬟们出来了,一直恭送赵启明到侯府门口,然后齐刷刷的匍匐在地。

钱管家和侯府的首席护卫,此时也垂手立在马车两边,等待着出发的指示。

这让赵启明十分满意。

他按了按腰间的青铜宝剑,甩起自己砖头一样大的玉佩,面容冷酷,缓步上车。

马车缓缓启动。

好像一瞬间成为整个宇宙的焦点,赵启明有种君临天下的感觉。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自己的领地撸上一发 ,哦不对,是迫不及待的想去自己的封地里展示自己的威仪,让刁民们发自内心的嫉妒小侯爷的有钱,让适龄女青年们因为小侯爷的有钱而心神荡漾、花枝招展,然后身体不受控制的来拉小侯爷的袖子,来跟小侯爷撒娇,并把手伸进小侯爷的裤裆。

想想还真是有点小激动呢。

赵启明坐在马车上情不自禁露出自得的笑容。

不过,随着马车逐渐驶离侯府,他逐渐发现自己了一些问题。

首先,即使是马车上,他也仍然要保持跪坐的姿势,这让他有种被人抬着上坟的错觉,总感觉对不起列祖列宗。而且这个年代的马车,虽然不至于露天,但也只是有个类似于“华盖”的棚子,拦不住横冲直撞的飞虫,也挡不住清晨的阳光,很容易弄伤小侯爷白皙水嫩的皮肤。

但更加重要的是,马车似乎有点年久失修,虽然擦的锃亮,但很多地方都有掉漆的痕迹,看上去十分老旧。而且随着缓缓前进,车子的很多位置,都在发出吱呀~吱呀~吱呀的异响,就像“在外出差时入住五十块一晚的宾馆,大半夜从隔壁房间传来的淫靡声音”,让人感觉十分的害羞。

为什么就不能换上一辆好点的马车呢?

而且再看拉车的两匹马儿,其中的一匹居然瘸着腿。

甚至列阵马车两旁的下人们,也有那么几个穿着打补丁的衣服。

这样的仪仗真的是给小侯爷长脸,而不是给小侯爷丢脸吗?

赵启明有点不解。

走在马车旁边的钱管家似乎看出了赵启明表情的变化,尤其是当赵启明看着那匹有些瘸腿的马儿时,开口朝赵启明说:“小侯爷莫急,等秋天收上租子,老臣就去马市,为侯府换一匹好马。”

“换匹马这种事,还要等到收农业税的时候?”赵启明有点吃惊,于是侧着身子,小声朝钱管家问:“我还以为我很有钱呢,咱们不是堂堂侯府,有那么大的产业吗?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钱管家听到这话,看向赵启明,然后不说话。

这让赵启明一愣:“什么意思,是我把侯府搞成这样的?”

钱管家朝赵启明行了个礼,然后说:“怪老臣没有管束好小侯爷。”

“这不还是因为我吗?”赵启明想起昨天从细柳口中得知,自己虐/待下人的事情,隐约觉得以前的“赵启明”可能是个品德败坏的家伙,于是朝钱管家问:“我该不是个败家子吧?”

钱管家又朝赵启明行了个礼,然后慢悠悠的说:“小侯爷平日里倒也没什么恶习,只是偶尔去去风月场合,养了几个舞女、心情好了与几位相熟的小侯爷赌上几局,最多也只是输上几万钱而已。”

赵启明目瞪口呆,这个年代的人说话还真是够委婉的啊。

家里的马车都烂成这个样子,家丁都没有像样的衣服,一家之主不好好过日子,还要去包养什么舞女,输上几万钱,这还叫没什么恶习?简直就是电视里提着鸟笼调戏良家妇女的二世祖嘛。

他忽然觉得很丢人。

再看自己的仪仗,哪里还有半分威风可言,简直就是打肿脸充胖子嘛。

赵启明叫停了马车。

包括老管家和护卫在内,所有人都看向赵启明,表情疑惑。

“都这样了还去耍威风,这不丢人现眼吗?”赵启明站了起来,走下马车,四下看了看,然后指着路边的一处荒草丛生的高地说:“上去远远的看一下就行了,今天咱们不进村。”

钱管家领命,带着两个护卫,跟随赵启明走上了高地。

风景不错。

蓝蓝的天空,清风徐徐,一望无际的田野,隐约可见劳作的人。

在赵启明那个年代,他因为基层公务员的身份,常常去农村调研。眉清目秀的大姑娘见了不少,山清水秀的风景也看过很多。但真要比起来,眼前的田园风光,因为没有中国/移动的信号塔,和国家电网的高压电线,一览无余全是山河、人家,这才算是真正的诗情画意。

似乎空气都带着甜味啊……

赵启明/心情不错的蹲了下来。

这种庄稼汉的动作让钱管家有些困惑。

“对了钱先生,那条河叫啥?”赵启明抓了根狗尾巴草,指了指远处。

钱管家用手遮挡着刺眼的阳光,顺着赵启明所指的方向眺望,然后解释说:“是泾河。”

“那我的封地在哪?”

“以河为界,到北边的小丘陵,都是小侯爷的封地。”

“这么大?”赵启明有点吃惊,无意识的把狗尾巴草叼在嘴里:“都种的是什么东西?”

“麦。”钱管家有点意外赵启明居然问起这件事,看着赵启明回答说:“家里劳力多的愿意种麦,也有小户愿意种粟、豆,甚至是细菜,但多数的产出主要还是麦,长安周边都是如此。”

赵启明点了点头,他以前在基层工作的时候,也参与过一些扶贫项目。

因地制宜无非是最好的方式。

而关中一带,无论从气候还是水土来说,种麦都是最好的选择。

“不过。”赵启明指了指自己和老管家所站的这处小山坡:“就没想过种点经济作物吗?就像这块荒地,好歹也有十几亩,虽然种粮食不大可能,但与其长着杂草,为什么不种点果树?”

“经济作物?”钱管家有点搞不清这个名词,但赵启明的意思他明白,于是解释说:“这块地荒了很多年了,倒也不是没想过种东西,但试过很多次,这里种不了东西,杂草都长不高。”

“杂草都长不高?”赵启明有点奇怪:“为什么?”

钱管家指了指脚下:“白泥。”

“白泥?”赵启明眨了眨眼,忽然恍然大悟:“您说的是观音土吧?”

“观音土?老臣没听过。”钱管家又指了指这块荒地的不远处,一块裸/露出来的小坑洞:“这些年一直风调雨顺,没闹过饥荒,但听附近的老人说,每到灾年,这里的白土能救命。”

赵启明点了点头,虽然这时候还没有观音土的叫法,但他的确听说过观音土能吃的传闻。

不过他隐约想起,这观音土似乎还有另外一个很大的作用。

至于具体是什么作用,他暂时没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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