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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作品穿书之质子殿下饶了朕

风丫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雷毵魏素的精选穿越重生《穿书之质子殿下饶了朕》,小说作者是“风丫丫”,书中精彩内容是:貌端庄,前段日子您不是还张罗着帮我娶亲吗?怎么这么快就忘了?”“那能一样?我的王爷啊,他要是个女人,管她是天仙还是布衣,我也给您求了来。”墨庄苦口婆心“您不为自己,也要想想先皇后,再说您难道一点也不想……”“老师慎言,”江弦惊打断墨庄,“太子兄长与我乃一母同胞,且太子妃嫂嫂早已诞下麟儿。母后在天之灵也应该瞑目了,况且我酒肉心胸,不堪大任,还望老师成全......

主角:雷毵魏素   更新:2024-01-23 22: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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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雷毵魏素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作品穿书之质子殿下饶了朕》,由网络作家“风丫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雷毵魏素的精选穿越重生《穿书之质子殿下饶了朕》,小说作者是“风丫丫”,书中精彩内容是:貌端庄,前段日子您不是还张罗着帮我娶亲吗?怎么这么快就忘了?”“那能一样?我的王爷啊,他要是个女人,管她是天仙还是布衣,我也给您求了来。”墨庄苦口婆心“您不为自己,也要想想先皇后,再说您难道一点也不想……”“老师慎言,”江弦惊打断墨庄,“太子兄长与我乃一母同胞,且太子妃嫂嫂早已诞下麟儿。母后在天之灵也应该瞑目了,况且我酒肉心胸,不堪大任,还望老师成全......

《热门作品穿书之质子殿下饶了朕》精彩片段


“啥?您要娶里小王爷?”

雷毵的眼珠子都快瞪成铜铃。

江弦惊拿着一方洁白的帕子,慢条斯理擦拭着手中的佩剑。

那天他担心墨庄的安危,情急中拔出了大江皇帝的佩剑,他晕倒后大江皇帝直接将佩剑赏给了他。

雷毵见江弦惊不回答,又问了一次。

江弦惊收了佩剑:“本王不娶,他必死无疑。”

“啊?”

江弦惊佩剑归鞘:“老师已经对他动了杀心。”

内侍惦着小脚来报:“王爷,上将军求见。”

说曹操曹操到,江弦惊一拍脑门,下意识往后院里钻:“说本王不在。”

“上将军说,您要是不见他,他就再去陛下面前请旨。”

“说我病了。”

“上将军说,活要见人……”内侍低着头,不敢再说下去。

“你!”

江弦惊深深叹了口气,大步迎了出去。

霞光满天,墨庄焦急地来回踱步,额头已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老师。”

江弦惊掀起袍子跪了下去。

墨庄难得见江弦惊正经行大礼,又见他是为了救自己,情急之下才暴露武功,顿时心中一热,那点气早已烟消云散。

劲风当头而来,江弦惊下意识伸手格挡,师徒二人拳来脚往,院子里的侍从们顿觉扬眉吐气。

看看以后谁还敢说自己王爷是草包饭桶?

二人走了近一百招,硬是没有分出个胜负。

最后还是江弦惊率先收了掌风:“多谢老师指点。”

“好小子,连为师都骗过去了。”

墨庄找江弦惊是有话要说,虽然切磋意犹未尽,但也领情。

他拍了拍江弦惊的肩膀:“哈哈,好得很、好得很呐!”

墨庄说话间牙齿上的黑洞若隐若现,显得有些滑稽,但好歹吐字清晰。

江弦惊有些心酸。

江弦惊请旨求娶千醉声时,震怒中的大江皇帝知道墨庄所求何事,因此并没有见他。

墨庄急得团团转,只好过来堵江弦惊。

“老师,父王不见您才是对。”江弦惊亲手将茶盏递给墨庄。

雷毵悄悄躲在屏风后面。

墨庄向来不待见雷毵。

在他看来,江弦惊之所以无所建树,就是雷毵这等蠢人给撺掇出来的。

墨庄长叹一声:“王爷糊涂啊,你可知那千醉声……”

“我知道。”

江弦惊当然知道。

原文中,当年千雨国国破之时,十三岁的千醉声,惊鸿两箭名扬天下又遗臭万年。

第一箭,射杀了自己赤身受辱的生母。

第二箭,点燃猎猎作响的国旗,盖住生母的遗体。

第三箭,射杀了敌方的前锋。

就是因为那耀眼一战,独断专权的千雨后,铁了心要将庶子千醉声迫害致死。

千醉声在魏苍的斡旋下,才勉强来江陵国当质子。

尽管这样,临行前还被喂下毒药。

千雨帝于心不忍,终于给了他一个亲王封号。

但这些事情,江弦惊不好细说。

墨庄只当他是听的传言。

“你既然知道,就应该明白,与他联姻并不能给你带来半分好处。”墨庄是真急了,“你看看他现在那病歪歪的狐媚样,哪里像是能射出惊鸿箭?”

江弦惊莞尔一笑:“我不图什么好处,能不能射出惊鸿箭又有什么要紧的?老师,您也说了,里小王爷相貌端庄,前段日子您不是还张罗着帮我娶亲吗?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那能一样?我的王爷啊,他要是个女人,管她是天仙还是布衣,我也给您求了来。”

墨庄苦口婆心“您不为自己,也要想想先皇后,再说您难道一点也不想……”

“老师慎言,”江弦惊打断墨庄,“太子兄长与我乃一母同胞,且太子妃嫂嫂早已诞下麟儿。母后在天之灵也应该瞑目了,况且我酒肉心胸,不堪大任,还望老师成全。”

“你……”墨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当真不改了?”

“我心意已决,望老师成全。”

“好、好、好。”

墨庄怒不可遏,转身欲走。

江弦惊追了上去,墨庄以为江弦惊有所松动,便放缓脚步,谁知江弦惊却说:

“实不相瞒,求婚的使臣已经在路上了,这事断没有回旋的余地,老师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墨庄气呼呼走远了。

江弦惊今天话说得很重,不知道耿直的墨庄,能不能明白他的苦心。

以当前的形势,墨庄越是对江弦惊严格要求、尽心庇护,便越会让大江皇帝忌惮。

他只希望墨庄真恼了自己,不要再节外生枝。

江弦惊正琢磨着,冷不丁撞上个人,他吓了一跳。

“那里亲王当真如此骁勇?”

摘了琉璃镜的雷毵,一双眯缝眼都要杵在江弦惊脸上了。

江弦惊不耐烦躲开:“当年驰援千雨国老师也去了,亲眼所见,可惜了……”

榆木脑壳没有再问下去,王权富贵,世家子弟哪里会不明白?


春意渐浓,千醉声醒着的时间也越发多起来。江弦惊一路上都捡一些自己知道的奇闻趣事讲与他听。

千醉声话不多,脾气又好,不管江弦惊说什么,他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

越靠近江陵国都,风沙就越小。

一行人走走停停,直到春暖花开,才入江陵国都。

进了都城,流水潺潺,青山袅袅,竟然比江南也差不了多少。

江弦惊卸下大氅,打马而行,广袖比腰身宽一倍有余。车队穿过闹市,路人见江弦惊也只就地行礼,并不见回避。

江弦惊笑嘻嘻地接过果农递上来的果子,在衣袖上随意一抹,掀开车帘就要请千醉声享用。

千醉声微微蹙眉,江弦惊担心千醉声身子弱,欲收回,就只听千醉声轻轻道了声:“多谢。”

然后拿起果子直接送入口中。

甘甜软糯。

江弦惊见他吃得香甜,心中开怀,又伸手找果农要,果农也大方,直接将背篓放上车。

“好好好,都搬进宫里去。”江弦惊策马狂奔,爽朗的笑声比抛下的碎银子还要掷地有声。

百姓蜂拥哄抢,集市被他搅和得乌烟瘴气。

千雨国礼法森严,皇家车队经过闹市,百姓都是要刻意回避,就算有要事一定要外出,那也必须沐浴焚香。远远见到仪仗都要叩首跪拜,千醉声哪里见过此等君不君,臣不臣的阵仗。

他呆呆地坐在马车内,连车帘都忘记打下去。

雷毵似乎看出他的心思,打马上前:“里亲王莫要见怪,这闹市纵马算不了什么,陛下还亲准王爷宵禁后可在禁宫骑行,陛下每次还都夸咱们王爷马蹄声清脆呢!”

“深宫骑行?”千醉声诧异极了。

“正是,”雷毵缓缓跟在车旁,“里亲王有所不知,自皇后仙逝,陛下越发疼爱王爷,一直留在身边亲自照料。王爷虽然及冠,王府也已落成,可是陛下就是舍不得他搬出去。咱们陛下和太子殿下对对王爷,那可真是……”

雷毵叨叨起来没完没了。

任他将江弦惊夸出一朵花来,听在千醉声耳中,江弦惊也就是个惊天空有其表的纨绔。

虽然拜了上将军墨庄为师,却不学无术,整天玩鸟遛马,撺掇起一群世家子弟上房揭瓦,到处惹祸,搞得朝中大臣谈他色变,又都敢怒不敢言。

千醉声笑眯眯听着雷毵一脸艳羡地述说江弦惊的光荣事迹,不动声色看了驽一一眼。

驽一点头,娇小的身影,像滚地雷一般消失在车队中。

云殿恢弘,檀香缭绕,大江皇帝端坐上首。

千雨国国主,不知抽的什么风,在里小王爷千醉声临行前一夜,颁旨此封亲王宝册。

这就给江陵国出了难题。

若只是寻常皇子,客居亲王府倒也尚可,但对方是亲王,江弦惊也是亲王。

大江皇帝今日早朝,就是想让朝臣们议一议此事。

“陛下,依臣愚见,两位亲王同住并无不妥。”左相齐淮刚朗声起头,江弦惊便打着哈欠,空手常服,潇潇而来。

“儿臣拜见父王。”

大江皇帝脸都要笑开了:“我儿不必多礼,快,快过来让父王看看。”

江弦惊三两步跃上龙椅,大剌剌的在大江皇帝身边坐下,满朝文武皆见怪不怪。

大江皇帝慈爱地看着江弦惊:“我儿归都,还没见过你老师吧?”

江弦惊立即起身,就那样突兀地站在威仪的龙椅前朝堂下的墨庄行礼:“见过老师。”

墨庄大惊,立即伏地还以大礼:“王爷,您真是折煞老臣了!”

“得了吧老货,快起来,别吓着他,”大江皇帝打断墨庄。

墨庄坐下,江弦惊道:“父皇,您宣儿臣何事?”

大江皇帝用指尖点了点墨庄和齐淮,“你老师和左相在议,你该不该和那里亲王住同一府邸?”

“这有什么?”江弦惊满不在乎,“父王有所不知,那里亲王生得……”

“王爷,万万不可!“墨庄如临大敌。

对于齐淮的算盘,江弦惊心知肚明。

一来,自己顽劣不堪重用,将质子留在身边寻个乐子,让他没空招惹那些立志光耀门楣的世家子弟。

二来,那里亲王,凭他惊世之才,跟着混世魔王般的自己厮混几年,也得混成个玩鸟遛马,不成气候。

一举两得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偏偏墨庄不那样认为,在整个江陵国,恐怕只有他一人坚信,爱徒江弦惊是个经天纬地的旷世奇才。

因此,任何对江弦惊不利的事情,他一概不许。

其实,墨庄的顾虑还有另外一重,江陵国自来民风开阔,结亲不分门楣男女,只求心意相通。

况且自大江皇后也就是江弦惊和江济泯生母仙逝后,大江皇帝越发喜好男风,虽未见封赏,但朝臣都心知肚明。

墨庄私心,还是希望江弦惊能好好议一门正亲,不要上梁不正下梁歪才好。

江弦惊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老师言之有理!”

言之有理?

理从何来?

墨庄只轻飘飘说了句“万万不可”就言之有理了?

满朝文武皆暗暗对这个金玉其表败絮其中的草包王爷嗤之以鼻。

“你这孩子,你和那里亲王一路走来,自个儿心里就没个主张?”大江皇帝恨铁不成钢。

江弦惊长腿搭在龙椅上左右晃悠,心里惦记千醉声还等在殿外的风口上,便对大江皇帝说道:“父王,那里亲王随儿臣一道来的,不如问一问他的意思?”

大江皇帝尽管怒其不争,到底还是点了头。

宫门大开,千醉声消瘦挺拔,玉带蟒袍,朱翠华服,打眼一看就是在富贵温柔乡泡大的样子。

只是他太瘦了,玉带松松系在腰间,一双眼睛漆黑如深潭,眼波流转间皆是沁人的寒意。

千醉声长身玉立于朝堂之上。

“大胆,堂下何人?觐见我大江陛下竟然敢不行大礼。”左相齐淮一声断喝。

大殿内落针可闻。

自古男儿膝下有黄金,古人尤其讲究。

天地君亲师犹可跪,可他一个同辈亲王,却没这个道理。

江弦惊自导自演十里红妆那出戏,被千醉声轻飘飘打了脸,原本早抛掷脑后,但这回见千醉声有点固执地站在那里,心里竟然无端生出一丝狡黠。

江弦惊正襟危坐,等着软呼呼的千醉声,义正词严说出冠冕堂皇不跪他理由来。

而然,千醉声什么也没有说。

他逆着光,孤零零站在这恢弘的大殿中间,眼睛湿漉漉地盯着江弦惊,像一只迷路的小鹿,与气宇轩昂的一干朝臣形成鲜明的对比。

“狐媚!”墨庄目眦欲裂。

江弦惊像是受到蛊惑一般下意识就要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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