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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阅读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

天晴晴天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姜妤裴宵的古代言情《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天晴晴天”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姜妤方想起,三年前,她从昏迷中醒来时,就是在这青云寺的陌生禅房里。据青黛说,她一直昏迷不醒,药石无灵。裴宵便带着她上了山,从此日日抄经念佛,像佛祖祈祷她早日醒来。又加上裴宵细心照料,姜妤才在半个月后转醒。她犹记得她睁开第一眼,就见他白衣玉冠,手捻佛珠坐于她榻前,虔诚默念她的名字。犹如佛子落凡尘,怎不教人一眼万年?......

主角:姜妤裴宵   更新:2024-02-09 21: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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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妤裴宵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阅读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由网络作家“天晴晴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姜妤裴宵的古代言情《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天晴晴天”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姜妤方想起,三年前,她从昏迷中醒来时,就是在这青云寺的陌生禅房里。据青黛说,她一直昏迷不醒,药石无灵。裴宵便带着她上了山,从此日日抄经念佛,像佛祖祈祷她早日醒来。又加上裴宵细心照料,姜妤才在半个月后转醒。她犹记得她睁开第一眼,就见他白衣玉冠,手捻佛珠坐于她榻前,虔诚默念她的名字。犹如佛子落凡尘,怎不教人一眼万年?......

《全本阅读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精彩片段


说完,颔首示意,径直往寺庙去了。

小和尚们各自眼神流转。

都道当今首辅和夫人鹣鲽情深,果真如此啊。

而姜妤在想裴宵进青云寺怎么跟回自己家一样,熟门熟路?

姜妤防备仰望着他的侧脸,有些话欲言又止。

“夫人忘了三年前,你病重的时候,我们曾在青云寺礼佛?”

裴宵一眼看出了她的心思,意味不明审视着她,“夫人何时学的有话都藏在心里了?”

姜妤眸光晃了晃,避开他的目光,望向不远处的禅房。

老旧的禅房,院子里种着一棵木槿花树,亭亭如盖。

正是落英缤纷的时节,冷寂的寺庙添了一抹亮色。

姜妤方想起,三年前,她从昏迷中醒来时,就是在这青云寺的陌生禅房里。

据青黛说,她一直昏迷不醒,药石无灵。

裴宵便带着她上了山,从此日日抄经念佛,像佛祖祈祷她早日醒来。

又加上裴宵细心照料,姜妤才在半个月后转醒。

她犹记得她睁开第一眼,就见他白衣玉冠,手捻佛珠坐于她榻前,虔诚默念她的名字。

犹如佛子落凡尘,怎不教人一眼万年?

正想着,裴宵已经将她抱进了原来住的禅房里。

房间里的摆设一如三年前,书桌旁放着一只大木箱子,里面全是裴宵那半个月抄的经书。

此地在青云寺最角落,原本偏僻,想来和尚们也不会常来。

但院子里干净整洁,还点着裴宵常用的檀香。

姜妤狐疑望了裴宵一眼,“夫君后来还回来过?”

“裴施主心有郁结,难以纾解,是以常常在此念经诵佛,方能心静圆满。”

此时,青云寺住持慧觉和尚也跟了上来,对着裴宵颔首示意。

慧觉和尚皮肤光洁,看上去年龄并不大,但端得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样。

裴宵厌烦之色一闪而过,并不想接他的话茬,把姜妤放在了床榻上,“夫人昨夜不下小被蛇咬了,劳烦大师看看夫人身体可好?”

慧觉大师并未急着查看伤口,甚至也未把脉,便示意小和尚送了一瓶药膏,“此药每日早晚各涂抹一次,伤口莫要沾水,莫要溃烂,快则半月就能痊愈。”

裴宵睨了眼小和尚递过来的药瓶,并不伸手接,而是防备盯着慧觉和尚。

他中过此种蛇毒,自然知道毒性有多重。

这老和尚看都不看伤口,竟敢信口开河?

“慧觉大师何时有了这不卜而知的本事?”

“非我未卜先知,实在是裴施主关心则乱。”慧觉大师将“关心则乱”四个字咬得极重,一双慧黠的眼睛似能洞察天机。

可裴宵的笑意凝在了嘴边,甚至有些不悦。

慧觉大师不管他的心思,继续道:“夫人脚上的毒吸出来得及时,并未蔓延至五脏六腑,自然无甚大碍。

裴施主不顾自身安危,为夫人解毒,情意深厚可歌可泣。”

慧觉大师句句是赞美,可屋子里的气氛却变得异常尴尬。

姜妤也没想到裴宵会不顾生命危险,给她吸出毒液。

他一会儿要杀,一会儿要护,简直让人捉摸不透。

而裴宵此时脸上的表情也同样阴晴不定,并未再接慧觉大师的话。

“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叨扰慧觉大师了。”裴宵比了个请的手势,大有赶客的意思。

见慧觉大师巍然不动,裴宵拂袖,先行一步了。

慧觉大师的目光在姜妤身上停留了片刻,带着几分难以名状的关切,“夫人,这三年过得好吧?”

姜妤和慧觉大师并没有什么交集,但他这话仿佛老友相逢。

南齐谁人不知,姜妤嫁得好,过得那是京都闺秀都羡慕的日子。

慧觉大师为何会问出这种话?

直觉告诉姜妤,慧觉大师知道点什么。

她浅笑嫣然,“过得都好,不过,到底也有不如意的地方。”

姜妤这话恰如其分,刚好可以试试慧觉大师的反应。

两个人一人坐于榻边,一人立于门口,分明是最远的距离,姜妤听到了一声惋惜。

她紧张地攥紧了手。

却在此时,裴宵去而复返,站在窗前,“午膳时间到了,妤儿要吃什么?”

裴宵声音温润,可遮住了窗户投射进来的光线。

禅房因他的到来,有些阴冷。

慧觉大师方收回目光,行了个礼,“人之不如意十有八九,放下过往,当下即是圆满。”

慧觉大师道一声“阿弥陀佛”,转身离开了。

他言外之意,分明是让姜妤不要再多心了,安心享受现下的夫妻和睦就好。

但说这话的时候,也看了眼裴宵,似乎也是同他说的。

裴宵懒得搭理,只问姜妤:“妤儿,燕窝粥可以吗?”

他倚靠在门边,眉眼和煦,“照旧是金丝燕窝,凉州来的糯米,新熬的黄冰糖?燕窝温水泡,糯米先上锅蒸?”

姜妤没什么胃口,心不在焉点了点头,“那就燕窝粥吧。”

裴宵没再说什么,轻掩门扉离开了。

等他走远,姜妤又坐起来,望向裴宵的背影。

恍然想起,裴宵刚说的燕窝粥的做法,还是姜妤三年前告诉他的。

他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姜妤也还记得,当初她刚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想喝燕窝粥。

裴宵便连夜下山去买,买回来的却是那泡发的银耳丝。

还被寺庙里的小和尚笑话了一通,说他“贵贱不分”。

深山里的小和尚都识得的燕窝,他不认识。

当时,姜妤就见他红了耳根子,姜妤还安慰他,“夫君是太傅府的大公子,一双手那是写字作画的,不识得燕窝岂不正常?”

裴宵还是因为此事闷声不语了一整天。

到了晚上,裴宵又端了碗新的燕窝粥给她。

原来,他那一整天都在厨房研究怎么做燕窝粥。

从前,姜妤听人说过,裴家大公子养得矜贵得很,没想到他私下里竟是这般心细。

虽然……

裴宵最终做出来的燕窝粥里,还有绒毛杂屑。

不过难为他的心意,姜妤还是皱着眉把它喝完了……

往日种种,姜妤自然觉得他爱她。

可这具假面有多完美,现在触摸到的真相就有多残酷。

姜妤没办法一直活在假面里,她得找出口。

只有摸清了裴宵的真面目,姜妤才知道该怎么应对。

可慧觉大师含含糊糊,看上去又和裴宵甚熟,显然不可能什么都告诉姜妤。

姜妤能指望的仍然还是孟清瑶。

姜妤摸了摸脚腕上的伤口。

他们现在在青云寺,而听裴宵主仆的对话,孟清瑶也即将被送到青云寺来。

孟清瑶已经疯了,裴宵不会过多关注。

且青云寺是皇家寺庙,千仞这样杀气重的人是不允许进来的。

这里没有裴宵的耳目,姜妤只要想办法支开裴宵,就能和孟清瑶说上话。

姜妤若有所思,往窗外看了眼。

彼时,厨房里。

裴宵正站在案桌前,垂着头,沉默不语地清理燕窝。

“裴施主如今不嫌大户人家的小姐繁琐多事了?”

身后传来一声揶揄。

裴宵并不回头看,一边清理着燕窝上的毛屑,一边皱起眉头:“现在也麻烦,更麻烦。”

慧觉大师笑而不语,上前看了眼碗中泡开的燕窝,“裴施主,挑得很干净啊。”

嘴上嫌麻烦,做事不含糊。


孟清瑶慌忙拉住姜妤,“妤儿,姨母、姨母……”

姜妤帮她顺气,“姨母慢些说。”

可孟清瑶手如冰凌,连话都说不利索。

“妤儿,是这样的,姨母近日心神不宁,我想着劝姨母去青云寺拜拜佛。”

裴宵这才踱步而来,温声问:“姨母是不是要说此事啊?”

裴宵身上淡淡的檀香由远及近,孟清瑶肩膀一抖,缩到了姜妤身侧。

姜妤看了看惊魂未定的孟清瑶,又望向裴宵那双满含笑意的眼。

他的笑意那么深,却迷障重重,姜妤差点在他眼中迷了路,摆了摆头,“姨母身体不适,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好,我送你。”裴宵满意点了点头,食指轻抵薄唇,“姨母既然病重还是好生休养为上,切莫疑神疑鬼、反噬自身。”

姜妤被裴宵揽住肩膀,往公主府外去。

走过朱漆木箱时,她不禁瞥了一眼,又望向裴宵鞋底的血迹。

他一个弱质书生,脚踏血腥一点儿都不忌讳吗?

“妤儿!”

孟清瑶突然冲过来,将姜妤拦在了木箱前。

她眼中的茫然之色敛去,反而多了几分慷慨赴死的志气。

她女儿就这么白白没了,裴宵凭什么能若无其事,夫妻和鸣?

今日就算是玉石俱焚,她也要揭穿裴宵造过的孽!

“妤儿,你看清楚你所谓的夫君都做了什么?”孟清瑶颤抖的指尖指着箱子。

缝隙里似有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紧盯着外面,阴森诡谲。

姜妤脚步一顿,箱子底部的血刚好滴在她的绣花鞋上,还残留一丝余温。

姜妤立刻缩回脚,孟清瑶则抵住她的腰肢,暗自白了眼裴宵,“妤儿,咱们一起好生赏赏裴大人的心意!”

“妤儿!都是些小玩意儿,没什么可看的。”裴宵跨步上前,抓住了姜妤的手腕。

“裴大人,礼都送来了,还怕别人看吗?莫不是……”

孟清瑶乐得见裴宵慌神的模样,冷笑一声,“莫不是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勾当,连自家夫人也要瞒?”

“不过是只受了伤的小畜生,公主为何一定要强迫我家夫人?”裴宵双目一眯,暗含杀意。

“裴大人不是端方君子吗?怎么一条人命到你嘴里说得如此轻巧?”

……

“行了!”姜妤被夹在中间,喝止了他们。

血水还在不停地滴,想也知道这箱子里不是什么好东西。

姜妤一直观察着裴宵和孟清瑶争锋相对的模样,和噩梦里那张杀意凛然的脸竟如出一辙。

姜妤不由得心中戚戚。

她是急于证实自己的夫君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但孟清瑶拿她当靶子的意图也再明显不过。

这箱子里无论装得是什么,大庭广众下撕破脸面,于她就真的有好处吗?

裴宵权势滔天,冲动只会害了自己。

“夫君既然不想我看,那便不看了吧。”姜妤默默站到了裴宵身边,“夫君,我们回府。”

裴宵余光掠过身边的姑娘,见她小鸟依人的模样,心下稍安。

可孟清瑶看她蠢钝模样,彻底被激怒了。

“姜妤,你糊涂!裴宵他杀人如麻,远非你所能想!我儿被他害得死无全尸!

他人模狗样都是装出来算计你的,你还信他?

好生看看,你以后也是这个下场!”

孟清瑶愤愤然掀开箱子。

裴宵立刻拿手遮住了姜妤的眼睛,低沉的声音落在她头顶,“别看!”

视线突然被遮挡,姜妤只能看到裴宵腕上的菩提手串来回摇晃。

他礼佛诵经,平日连荤腥都吃得少。

可此时血肉的腥臭味绕过白玉菩提子,钻入姜妤鼻息,两种气味交杂,让人作呕。

姜妤肩膀微微颤抖。

倒不是怕即将面对的死尸,而是或许眼前这双玉观音般的手早已满鲜血,姜妤却一无所知。

可事已至此,就不得不面对。

姜妤深吸了口气,移开了挡在眼前手掌。

回廊中,却没有想象中的慌乱。

发髻散乱的孟清瑶立在木箱前,愣住了……

那箱子里哪是什么人的尸身,分明是只将死的白狐。

姜妤讶然望向裴宵。

裴宵脸上仍保持着温润的笑意,还颇为委屈:“早说过是只畜生,公主何苦挑唆我夫妻二人?”

“回公主,这畜生是郡主特意让送亲队从漠北捎回来,给您解闷儿的,谁知被恶狼叼走,死在了半路上。

我们大人想着总归是郡主的一片心意,才特地给您送过来的。”裴宵身边的护卫上前解释道。

孟清瑶的心一时七上八下,胸口起起伏伏,缓了好一会儿,“可你刚刚明明说、说……”

孟清瑶一时竟也抓不住裴宵话中的错处。

从始至终,裴宵可没说过杀了她女儿,一切都是孟清瑶自以为是。

裴宵又不傻,杀了皇亲国戚,怎么会昭告天下?

今日这一遭,无非想吓吓孟清瑶,看看她到底对姜妤做了什么。

可裴宵没想到,孟清瑶似乎翻到了些不该翻的陈年往事……

裴宵指骨扣于手心,时不时观察着身侧面姑娘的神情,“妤儿,你没事吧?”

姜妤张了张嘴。

现在这幅局面,姜妤想问什么、查什么显然都不合时宜。

多逗留,无非是让裴宵起疑。

姜妤扶着胸口顺了顺气,“没事,就是白狐死相太血腥了,吓我一跳。”

“是,我的错。”裴宵将她凌乱的发丝捋到耳后。

姜妤是他娇养在蜜罐子里的,不该看这些脏东西。

“我们走!”

“妤儿!”一只手拽住了姜妤。

孟清瑶干涸的嘴唇几次开合,对着她连连摇头。

“姨母,白狐好歹是您女儿的一片心意,好生照料吧,我瞧他还没死透呢。”

裴宵捻着手中佛珠,冰冷的白玉菩提子落在奄奄一息的白狐身上,染了艳色,“我佛慈悲!”

孟清瑶随之瞥向白狐。

白狐身体缩成一团,痉挛不定。

染了鲜血的皮毛下依稀可见脖颈上套着一只云纹金镯,箍得它呼吸不畅,嘴角还在不停溢血。

“啊!”孟清瑶触电般放开了姜妤的手。

姜妤虚扶了她一把,“姨母怎么了?”


姜妤往后一个踉跄。

裴宵的学识和谈吐绝非池中之物。

她分不清,完全分不清!

“你这丫头还真被他吃干抹净,骗得团团转!”孟清瑶看她迷茫的眼神,唏嘘不已。

“也不怪你!他们这种人生来就是媚主的东西,他从小跟着她娘少不得学些甜言蜜语,你一个闺中贵女哪能抵得住他们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啊?”

姜妤脑袋里已是天旋地转。

所以往日朝夕相处,他所表现的耐心和细致,都不过是娴熟的手段。

而她却以为自己被爱着?

“妤儿你要清醒点,先下手为强呀!”孟清瑶摇晃着她的肩膀,咄咄逼人。

“他现在一手遮天,你不戳穿他的真面目,你永远都逃不开他的魔掌!”

太多的事情纠缠在一起,剪不断理还乱。

姜妤快要窒息了,深吸了口气,“姨母可知蓉娘在哪里?我要亲自去问问。”

仅剩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听一面之词,她得当面问清楚。

孟清瑶眸色却渐渐浑浊,嘴里不停念叨着,“妤儿,你要去杀了他,只有你,只有你有机会杀他!”

“杀了那畜生,杀了那畜生!”孟清瑶猖狂笑了起来。

疯癫的笑声回荡在庙堂中,吹得油灯忽明忽灭。

她张牙舞爪的样子投射在金身佛像上,显出几分诡异。

孟清瑶只是药量减少了,但还是喝了的,难免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她肆无忌惮的笑声引得院子里绰绰人影汇聚过来。

姜妤不能逗留下去,引人注意。

“姨母?”姜妤轻唤了一声,见孟清瑶仍无反应,先悄悄离开了。

孟清瑶知道的恐怕就这么多,还是道听途说。

可就这些信息就已经让姜妤难以消化了。

姜妤与他肌肤相亲,竟然不知道他姓谁名谁,连真正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裴宵与她深情对视的那张脸是假的,日日撩拨她的手是沾满鲜血的。

那他到底有什么是真的?

这三年,姜妤不过跟一个影子谈夫妻情深,多可笑!

如今想来,裴宵这数年跟她保持相敬如宾的距离,并非是考虑她的身子弱。

实在是他们俩之间本就是镜花水月。

只有姜妤傻傻地当真了,做什么相夫教子的美梦。

蠢!

天边雨势转弱,像一道细细密密的网将她困居一隅,难以逃脱。

姜妤深一脚浅一脚漫无目地走着。

不知不觉,又走回了禅房。

她盯着低矮的房檐无奈笑了。

明知这是个笼子,她还是得回来。

是啊,在京城,她又能逃哪呢?

可她宁愿站在雨幕里吹冷风,也不想回去。

秋风萧萧,压弯了门前枯树枝丫,在窗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纵横交错荆棘般的影子中,倏忽浮现出一个人影。

影子渐渐放大。

姜妤心头凛然,脚尖调转方向,下意识想逃。

窗户豁然打开了。

裴宵趴在窗边,白衣玉冠,眼角挂着惯有的笑意,“妤儿回来了?”

他波澜不惊的声音在淅淅沥沥的落雨声中显得不合时宜,而更加清晰。

他越笑,姜妤心里越忐忑。

裴宵不是去半山腰了么?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姜妤缩了缩脚。

她刚还做出脚疼痛难忍的样子,这会儿却被裴宵撞见人在屋外,实在窘迫。

姜妤咽了口气,故作镇定,“夫君刚去哪了?让我好找。”

“采药去了。”裴宵温声道:“妤儿快进来吧,一会儿雨又该下大了。”

他从窗户伸出手来,雨水顺着他白皙修长的指尖滴落,像手持玉净瓶的观音手,是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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