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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完整文本

天晴晴天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天晴晴天”又一新作《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姜妤裴宵,小说简介:妤先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她正枕在裴宵膝上,掀开眼皮,朦胧的视线便仰望着裴宵白皙又深邃的轮廓。他便是睡着了,也正襟危坐,端得一副如高洁佛子般的模样。可若非姜妤在千钧一发时,赌了一把,故意被蛇咬中,恐怕她此刻已经是他座下亡魂了。姜妤暗舒了口气。声音极轻,但扰了他清梦。“妤儿醒了?”裴宵唇角微扬,挂着惯有的笑意......

主角:姜妤裴宵   更新:2024-04-10 19: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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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妤裴宵的现代都市小说《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完整文本》,由网络作家“天晴晴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天晴晴天”又一新作《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姜妤裴宵,小说简介:妤先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她正枕在裴宵膝上,掀开眼皮,朦胧的视线便仰望着裴宵白皙又深邃的轮廓。他便是睡着了,也正襟危坐,端得一副如高洁佛子般的模样。可若非姜妤在千钧一发时,赌了一把,故意被蛇咬中,恐怕她此刻已经是他座下亡魂了。姜妤暗舒了口气。声音极轻,但扰了他清梦。“妤儿醒了?”裴宵唇角微扬,挂着惯有的笑意......

《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千仞已扶刀,追了出来,却见姜妤坐在地上,“夫人?你怎么在这儿?”

惊呼声传进屋子里,原本正闭目养神的裴宵赫然睁开双眼。

墨色瞳孔像黑洞,能把万物吸进去。

姜妤根本没去煨药,而是偷听墙根了?

她还没死心!

裴宵还真是低估了她的胆量!

他扯了件外袍,匆匆夺门而出。

“姜妤,你……”裴宵的话戛然而止,愣愣望向昏倒在地上的姜妤。

她面色苍白如纸,唇色乌紫。

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不停抽搐,唇舌打架。

这个状态裴宵不陌生,是被毒蛇咬了。

“属下出门就见夫人倒在这儿,估摸着晕倒好一会儿了,属下这就去叫大夫……”

“让开!”裴宵横冲直撞了过来,差点把千仞都给撞到了。

他忙将手伸进姜妤口中,才阻止了她咬断舌头。

“妤儿?妤儿?”裴宵倒吸了口凉气,另一只手扶她脊背。

好一会儿,姜妤才缓过来,但却没醒。

裴宵手已是鲜血横流。

他胡乱抹了一把,赶紧掀开姜妤的裙摆,果然见她细白的脚腕上有两个小小的牙印。

裴宵俯身帮她吸出毒液,千仞蹲下来拦住了裴宵,“大人,您身子才刚恢复些,不如还是属下……”

千仞本是担忧主子,话出口才觉不妥,还得了裴宵一个眼刀子。

“备马车,去城北青云寺!”

裴宵之前中过这毒,知道京城根本找不到能解毒的大夫。

当时,他也是被青云寺方丈带回去,才捡了一条命。

但是从京城到青云寺,最快一个时辰。

裴宵一个大男人中毒都去了半条命,何况她这般柔弱?

裴宵盯着姜妤渐渐变黑的腿,眸如深渊。

他抱着她走过还在挣扎的青蛇时,狠狠一脚踩了上去,一点点碾压,直至地上只残留一滩辨不清是什么东西的血肉。

两人坐上马车,一边前行,裴宵一边把她脚腕上的毒液也吸得差不多了。

但她真的很娇嫩,一个小伤口就让她昏迷不醒,躺在长凳上奄奄一息。

像被狂风骤雨凌虐过的花儿,快要凋零了。

“快点!”裴宵催促马车。

但其实这马车已经在飞驰了,不知为何裴宵总觉得比蚂蚁爬还慢。

过了半个时候,姜妤身上的薄汗褪了一层,呼吸渐渐平稳。

裴宵才坐下来,深深吐纳。

他本也还病着,又吸了毒液,坐在马车摇摇晃晃,已是半梦半醒。

过了小半个时辰,姜妤先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她正枕在裴宵膝上,掀开眼皮,朦胧的视线便仰望着裴宵白皙又深邃的轮廓。

他便是睡着了,也正襟危坐,端得一副如高洁佛子般的模样。

可若非姜妤在千钧一发时,赌了一把,故意被蛇咬中,恐怕她此刻已经是他座下亡魂了。

姜妤暗舒了口气。

声音极轻,但扰了他清梦。

“妤儿醒了?”裴宵唇角微扬,挂着惯有的笑意,遮住了其他情绪,“这个季节草丛里毒物丛生,怎可乱走?”

他是关心,也是试探。

姜妤偷听墙根,已经触碰到裴宵的底线了。

见姜妤沉默不答,裴宵冰凉的长指捋了捋她鬓边碎发,“妤儿放心,那不听话的毒蛇已经被踩死了。”

“踩死?”姜妤瓷白的脸更减一抹血色。

那是一米多长的大毒蛇啊!

“对,骨头渣都剩了。”裴宵的声音淡漠,透着一股寒凉。

姜妤沉了口气,凝望他,不知如何作答。

逼仄的马车里,只余马蹄声梗横在两人之间。

良久,裴宵揶揄道:“千仞是习武之人,行事难免粗鲁,让夫人受惊了。”

那串缠毒蛇的白玉菩提又回到了他腕上,分明染了淡淡的血腥味,洗都洗不掉。

到底是谁干的,不言而喻。

而什么不听话的东西、尸骨无存,姜妤怎么也听出了几分威胁的意味。

她只当不知,主动圈住了裴宵的腰肢,轻柔的娇音带泣,“不怪千仞,那等毒物死了也好,昨晚那毒蛇都快吓死我了。”

“知道吓人,就别再招惹。”裴宵嗔怪着,敲了下她的额头。

姜妤更委屈了,小脸在他腰腹蹭了蹭,“我还不是为了夫君!我问过大夫,大夫说蛇胆入药对夫君的病也有好处,我才想着抓住它……”

姜妤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犯了错的孩童。

裴宵不由得蹙起了眉,“你想抓蛇给我入药?”

姜妤咬着唇,点了点头,“是我没用,抓蛇不成反被咬伤,还晕了过去。”

姜妤是想告诉裴宵:她不是偷听,而是恰好中了蛇毒,早就晕在窗外了,根本没有听到裴宵他们的谈话。

她得尽量忘记夜里所听所见,与他表现的亲密些,才不会引他怀疑。

姜妤可怜兮兮望着他,裴宵也俯视她,笑意不达眼底。

姜妤心里七上八下,猜不出他信了几分。

此时,马车猛地颠簸。

姜妤差点翻了出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倒吸了口凉气,“疼!”

她故意抬了下受伤的脚,露出脚腕,珠玉般的脚趾动了动,“夫君帮我看看吧,还是很疼。”

姜妤这双脚平日里牛乳泡着,玫瑰膏养护着,跟嫩藕似的。

如今,红肿虽消了些,但脚腕上的毒蛇印还很明显。

床笫之间,裴宵连握着都不敢太用力,生怕给她弄出紫痕。

现今却成了这样!

裴宵眸中寒芒闪过,目光随即落在她抓着他衣领的小手上,揶揄道:“夫人舍不得放开我,我怎么看啊?”

刚刚慌乱之间,姜妤把他的外袍里衣都扯开了,露出锁骨,格外暧昧。

姜妤红着脸,触电般松开了。

这么一闹,气氛缓和了很多。

裴宵蹲身将她的脚放在膝盖上,挑了些玫瑰膏轻轻揉了揉,“可还疼?”

姜妤咬着唇摇头,眼眶微微湿润了。

“分明还疼,忍着作甚?”裴宵低笑。

姜妤当然要忍,忍着他才会心疼。

她要让裴宵知道,她的脚是因他而伤。

如今看来,裴宵短时间并没打算杀她,所以她还需要裴宵的怜惜。

他越怜,她才越有机会掌握主动。

姜妤糯声嘟哝道:“夫君揉揉,就没那么疼了。”

嘴倒是甜!

裴宵想起洞房那日,她也是这么乖巧地瑟缩在他怀里,怯怯道:“夫君揉揉,就没那么疼了。”

她还有心思撩拨他,看来是没听到什么闲话。

裴宵眉头舒展,生了薄茧的指腹在她伤处打着圈,揉着揉着就去了光滑细嫩的脚背。

他长指骨节分明,轻重有度,不管揉哪里都像过电般酥酥麻麻的。

姜妤绷着脚,腿有些打颤。

裴宵拉着不放,双目一瞬不瞬盯着她白皙的脚,“夫人都这样了,我还能做什么不成?”

也对!

姜妤松了口气。

只是这口气还没落踏实,薄唇的温热感落在姜婉的脚背上。

“裴宵!”姜妤惊得踹他,莲子般粉白的脚趾刚好扣在他心窝处。


“大人醒了?”千仞端来盏热茶,给裴宵润润嗓子。

裴宵抬了下食指拒绝了,“夫人还是去了?”

“夫人去医馆……”千仞话到一半,察觉裴宵意有所指,才恍然大悟:“夫人她是要去公主府?!”

千仞深知疏忽了,拱手道:“属下这就去把夫人抓回来!”

“抓?”

“不是!是请!”千刃双膝跪地。

裴宵不过悠悠吐出一个字,整个屋子都仿佛冻结了一般,让人不敢大声呼吸。

而裴宵却不疾不徐翻了身,背对千仞,“随她去吧。”

姜婉从前可不会穿那身他送她的寝服,今日活色生香,裴宵早知她别有图谋。

原来,心里还装着孟清瑶的事呢。

他这夫人心思玲珑,都算计到他头上了,不给她看到点什么,岂不是一直不安分?

千仞会意,“大人放心,我已安排妥当!”

裴宵“嗯”了一声,闭目轻歇,“给夫人留盏灯,免得她不知家门在何处。”

*

公主府外。

到了岔路口的暗角,姜妤便悄悄跳了马车。

青黛去请汪大夫,姜妤披着黑色斗篷往公主府去了。

刚走到府外,呜呜咽咽的哭声隐约被风吹散。

门口两盏六角宫灯,忽明忽灭,像鬼影一样,照不清去路。

姜妤总感觉气氛有些诡异,拢紧了披风。

正徘徊不定,忽而瞧见不远处一青衣丫鬟拉着大夫着急忙慌往公主府赶。

“柳儿?”姜妤低声轻唤。

柳儿是孟清瑶的贴身丫鬟,听到暗夜里有人唤她名字,不禁挺直了脊背。

见来的人是姜妤,方长舒了口气,迎上来行礼。

姜妤虚扶了一把,“姨母身子可好些?”

“公主她……今晚病得更重了,满口胡话,连宫里来的太医都束手无策,这都二更天了还闹腾得厉害呢!”

柳儿往院子里看了眼,暗自摇了摇头,“奴婢实在没法子,这才想着找城里的其他大夫也来看看。”

姜妤回想起她和裴宵离开公主府时,孟清瑶已露疯癫之像,只怕不妙,便疾步往公主府去了。

走到孟清瑶寝房,呯呯嘭嘭砸东西的声音响彻夜空。

孟清瑶的门上了锁,窗户上影影绰绰印着张牙舞爪的身影。

姜妤刚要上前,一个花瓶砸在了门上,窗纸撞破了个窟窿。

“夫人先别进去。”柳儿伸臂拦了下,示意姜妤从门缝探视。

寝房里,桌椅板凳、花瓶瓷器碎落一地。

孟清瑶坐于废墟之中,凌乱打结的头发耷拉在脸上,遮住了左眼,右眼虽能视物,但混住不清,仿佛被抽走了精魄一般。

她怀里还抱着浑身是血的白狐,轻抚皮毛,嘴里不停嘟哝,“谁杀了我儿?谁杀了我儿?”

“是你!”孟清瑶猛地扑了过来,疯狂推门,布满血丝的眼隔着门缝紧盯姜妤,如同饿了三天的野兽般狂躁。

姜妤被她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得坐在了地上。

柳儿忙扶住姜妤,低声道:“夫人勿怪,公主神思不清,已经不认识人了。”

姜妤趴回门缝,与孟清瑶对视,“姨母,妤儿来看你。”

“裴宵害我!裴宵杀我女儿!”孟清瑶恶狠狠地摇门。

屋里伺候的丫鬟和大夫过来扶她,孟清瑶根本不受控,继续咆哮,“裴宵害我!裴宵害我!”

“还有你,你也害我!姜妤你也要害我!”孟清瑶指尖敲着窗户,咬牙道:“不对!柳儿也要害我!”

“你们都不得好死!都想害我囡囡!囡囡……唔!”

房里的丫鬟捂住孟清瑶的嘴,将人扶到了罗汉榻上,绑她手脚。

孟清瑶这模样哪还有公主的威严?

“午间来姨母不是还好好的么?”姜妤唏嘘不已。

柳儿心疼地抹了把泪,“不瞒夫人,自小郡主出嫁那天开始,公主就得了癔症,尽说些匪夷所思的话。”

姜妤仍一瞬不瞬盯着不停挣扎的孟清瑶,“姨母刚说我们害死了郡主?”

柳儿摇头叹息:“是啊,想来公主真的是思女心切了,一会儿污蔑裴大人,一会儿连柳儿,甚至那掉光了牙的老嬷嬷,公主都怀疑人家害郡主呢!”

姜妤饶有兴味看了柳儿一眼,点了点头,“这么说来,姨母神神秘秘拉着我去绣房说什么秘密,多半也是胡话了?”

柳儿垂下头,“奴婢不敢置喙公主。”

这话分明就是默认了。

按柳儿的意思,裴宵没什么问题,一切都是孟清瑶疯了,才造谣生事。

姜妤抿唇,默了两息,“罢了,既然如此,我晚些再来看姨母。”

“你们也要当心照料,姨母这般胡言乱语,若被有心之人听去,不光姨母名声受损,夫君也少不得被人诟病。”姜妤交代道。

柳儿听她这么说,自是满口答应,将姜妤好生送了出去。

两人走过宝瓶门,姜妤才偷偷回眸。

她今天中午和孟清瑶独处时,孟清瑶说话还有条不紊,怎么突然就疯得不能好生言语了?

何况姜妤和孟清瑶刚刚隔门对视时,姜妤总觉得她眼中还有一丝清明,不停望向城北……

孟清瑶有话不能言?

“夫人,当心台阶。”柳儿发现姜妤心不在焉,扶住了姜妤的手腕,身子也堪堪挡住了她的视线。

姜妤才回过神来,余光打量四周,而后落在柳儿的金镶玉镯子上。

那镯子足金打造,镶嵌的也是上好的和田玉。

好生贵重呢!

姜妤用尾指勾了勾,“柳儿你这镯子真不错,姨母赏的?”

“啊?”柳儿的手拢了拢衣袖,干笑道:“是,是公主赏赐奴婢的。”

“姨母可真偏心呐,得了好物件儿也不想着我!改明儿她好了,我也得同她讨要。”姜妤打趣道。

柳儿却没跟着笑,嘴里低声附和道:“是啊,但愿公主早些康复。”

“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有圣上垂怜,赏些金贵药材,定能药到病除。”姜妤拍了拍柳儿的手。

柳儿却如触电般缩回,眸光闪了闪,“药、药到病除啊,只怕没这样的神药。”

姜妤不以为然,压低声音道:“我听闻宫中有一味清心丸,可解百病,公主是金枝玉叶,皇上怎么可能不给呢?”

“是、是吗?”柳儿咽了咽口水,“那就好、那就好,托夫人吉言。”

姜妤颔首,“所以啊,叫里面伺候的丫鬟长点心,你也知道姨母那是个快意恩仇的脾气……”

“啊!”

柳儿忽而一脚踩空,拉着姜妤一起跌下了回廊台阶。

孟清瑶脾气不好,惹了她的丫鬟小厮不知死了多少茬。

柳儿抹了把汗,呆呆坐着。

姜妤也坐在草地里,默默观察柳儿心虚的表现。

这柳儿很显然是被人收买了,才会惧怕孟清瑶醒来报复她。

甚至于,整个公主府可能都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

孟清瑶没机会开口了。

这一切是裴宵做的吗?

可他裴宵是读圣贤书长大的,君为尊臣为卑,他怎么敢?

姜妤越想越心慌。

而此时,柳儿才想起摔倒在地的姜妤,赶紧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过来扶她。

“夫人如何?”柳儿面色如纸,声音发抖。

南齐人皆知姜氏那是首辅大人养在金屋里供着的,谁敢让她有闪失?

姜妤正想站起来,忽而灵光一闪,坐在地上,倒吸了口凉气,“我脚崴着了,疼得厉害,一时站不起来。”

“这……”柳儿手足无措在姜妤面前打个转,“奴婢这就去请大夫!”

她慌了神,也没顾及姜妤独自一人,匆匆跑回去了。

姜妤目送她走远,又确认四周当真无人,才咬着牙站了起来。

两人摔倒的地方离绣房不远。

姜妤想要跟孟清瑶说上话不容易,好在孟清瑶给她的喜服还藏在绣房里……

小说《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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