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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舅克妻?遇上我成恋爱脑白头偕老精品小说

冰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国舅克妻?遇上我成恋爱脑白头偕老》是由作者“冰香”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宋思弦沈云州,其中内容简介:索地关门爬床,扯过被子兜头一盖,沉沉地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无比黑甜,直到额上温暖又轻柔的触感传来,她才惺忪睁眼。“姨娘。”她目光柔和地看向来人,难得露出不设防的笑。先前她说阖府上下没人在乎她,其实也不对。宋府唯一在乎她的,便是她的姨娘方柔了。宋思弦前世是个孤儿,受到好心人的资助才艰难长大。穿成的宋六小姐......

主角:宋思弦沈云州   更新:2024-05-20 16: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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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思弦沈云州的现代都市小说《国舅克妻?遇上我成恋爱脑白头偕老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冰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国舅克妻?遇上我成恋爱脑白头偕老》是由作者“冰香”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宋思弦沈云州,其中内容简介:索地关门爬床,扯过被子兜头一盖,沉沉地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无比黑甜,直到额上温暖又轻柔的触感传来,她才惺忪睁眼。“姨娘。”她目光柔和地看向来人,难得露出不设防的笑。先前她说阖府上下没人在乎她,其实也不对。宋府唯一在乎她的,便是她的姨娘方柔了。宋思弦前世是个孤儿,受到好心人的资助才艰难长大。穿成的宋六小姐......

《国舅克妻?遇上我成恋爱脑白头偕老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果不出宋思弦所料,对于自己这个一宿未归的庶女,宋府上下果然没人在乎。

昨日出门时,门外还是一片素静。

今早归家,宋府上下张灯结彩,门前管家正指挥着挂红灯笼。

宋思弦盯着大门,扯了扯嘴角,讽刺一笑。

不过是送上门与人小妾,这大张旗鼓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嫡女出嫁呢。

宋家真是把不要脸用到了极致。

“哎,右边高点,不对,再低点……”

门口管家一边指挥一边倒退,偏头看到宋思弦时,敷衍地欠了个身:“六小姐早啊,一大早就出门了……”

宋思弦:……

她是一宿没回来好么。

宋思弦微点了下头,脸上回了个敷衍的笑,径自进门。

刚穿过回廊,又看到一群下人弯腰俯身,有的趴在草地上,有的蹲在回廊上。

掘地三尺的样子,似乎在找什么。

宋思弦被沈云州折腾了一宿,浑身上下就连骨头缝都在疼,走路足尖都仿佛踩在刀刃上,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速速回房躺下。

可偏偏不让自己如愿,“六小姐,可仔细点脚下——”一名婢女过来小声道:“大爷的威武将军跳出了草笼,大爷发火了,如今满院子都在找呢……”

所谓的威武大将军,是宋家大爷,也就是宋思弦嫡兄宋珂之的宝贝。

当下高门贵族纨绔们,时兴斗蟋蟀,斗公鸡。

威武大将军是宋珂之正经花了一千多两银子高价收的,这样的蟋蟀,他宋大爷有三个!

宋重贪财好色,娶的妻子刘氏也不是个善茬儿,平日里惯会摆谱,折腾姨娘庶出子女。

一边往死了克扣庶子庶女的用度,恨不能连骨头都扔油锅里过个两遍,炸出油水卖了。

一边对儿子宋珂之却无所不应,纵得宋珂之是吃喝嫖赌,无一不精。

宋思弦懒得理会,转身往自己院子里走去。

谁知,刚下回廊,脚步就是一顿。

“六小姐,可是看到威武大将军了?”一个小厮见宋思弦驻足,凑上前来。

宋思弦暗呼倒霉,脚下分明踩中了什么,她却不慌不忙,面色不变:“你们找的威武大将军可是蛐蛐?”

“对对对!”

“可是全身发黑?”

“正是!”

“看到了,在那,你看——”说着,她抬手胡乱地一指,小厮顺着她指点,赶忙跑去查看。

趁着他转身,宋思弦快速弯腰低头,将脚底粘上的东西捏入手心。

继续前行几步,眼看着周围没人注意,这才将已经踩扁了蛐蛐,丢到草丛里。

这一千两的银子,真是,也太不经踩了。

兑换成真金白银,往水里扔,都能听半天响儿呢,可惜了。

周围没人顾得上她,宋思弦快步回到自己院子。

同方才雕梁画栋的主院不同,她所处的西院,墙漆斑驳,杂草丛生,看起来很是萧瑟。

一排房自西向东,猪圈一般,满满当当地塞住着宋家的庶女们。

她走回自己房间,利索地关门爬床,扯过被子兜头一盖,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无比黑甜,直到额上温暖又轻柔的触感传来,她才惺忪睁眼。

“姨娘。”她目光柔和地看向来人,难得露出不设防的笑。

先前她说阖府上下没人在乎她,其实也不对。

宋府唯一在乎她的,便是她的姨娘方柔了。

宋思弦前世是个孤儿,受到好心人的资助才艰难长大。

穿成的宋六小姐,却自小傻笨,三岁了还不会说话,等会说话了,偏偏脾气暴虐,动不动就打人毁物。

那时方柔颜色犹在,尚算得宠,宋重找了高僧给算了一卦。

说宋六小姐魂魄不定,需要金锁定魂。于是,宋重花了重金给打造了一个金锁,挂在了宋六的脖子上。

宋六仍旧安静木讷,好在不再打人毁物了。

后来方柔色衰爱弛,金锁也被大房给寻了个名头拿了去。

向来贤淑温柔的方姨娘,唯一一次逆反发疯,便是与人争夺金锁,可最后到底也没抢回来。

宋思弦恰巧穿来,入体时魂魄不稳,烧了几天几夜。

后来意识渐渐清醒,身体却不能自由支配,几乎是炕吃炕拉,伺候她的丫鬟摔盆砸碗一脸的嫌弃。

方姨娘顶了上来,细语柔声安慰自己,擦身换裤,事事亲力亲为。

宋思弦默默流泪,心中暗自发誓,定要将方姨娘当亲娘看待。

她发愿的同时,手脚居然能动了!——想来原主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姨娘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经年累月,她与方姨娘亲密无间,逐渐成了彼此最深的牵挂。

方柔在她脖颈上扫了一眼,目光一凝,手指蜷缩,柔声道:“填房的事……你先别急,我求过老爷了,这几日他衙门事忙,等过几日,一定想办法拒了这门亲……”

衙门事忙?呵,忙着拍上峰马屁吧……

宋思弦心里讥笑,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宽慰着方柔:“孩儿不急,姨娘莫慌,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她看着方姨娘的黑圆圈,心知她应是愁得多少日没睡个安稳觉了。

姨娘素来盘发,今日却有几缕额发未束,堪堪盖住半张脸。

此时侧着头,阳光打在她瓷白柔和的脸上,仿佛镀了一层光晕,很是好看。

宋思弦视线扫过,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余光看到姨娘脸颊处小块微青,笑意僵在了嘴角。

她盯着那半面碍眼的头发,刚抬了下手,就被姨娘一把拉住:“思弦,你放心,姨娘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定会护着你的,你、你不要自暴自弃,也千万不要轻信旁人……”

宋思弦不由得红了眼眶,偏过了头。

宋重这几年官场失意,愈发不像样,但凡喝了几两猫尿,来家气不顺,发了酒疯就打人。

想必昨日姨娘是找宋重求情未果,反遭了打。

她心里难受,用力眨眼将泪意逼退,强笑道:“姨娘不必为我操心,我天生命硬,就算在逆境中,也定是最顽强的杂草。即便嫁了老尚书,我也会好好的活着,做最受宠的姨娘!”

方柔脸刷地白了,连连摇头:“不行!你才多大,一辈子长着呢,当妾……有许多的苦楚,常言道,宁做寒门妻,莫当高门妾……”

那是有得选的前提下,若是无路可走,又能如何?

“姨娘,无论什么时候,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只有活着,才能有希望。”

“知道。”姨娘目光闪烁,眼神数次落在自己脖颈上,欲言又止。

宋思弦想起昨日被狗男人掐脖子,心下咯噔,想必姨娘发现了。

她握住姨娘的手:“姨娘,一切我心中有数,你只要好好的,等我将来挣钱赎你出府,咱们两人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相依为命,好吗?”

方柔泪盈于睫,点头道:“好。”

宋思弦抬手遮了下脖子,又忍不住想到国舅,也不知道他能否信守诺言。

凡事要做最坏的打算,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别人身上。

万一国舅不靠谱呢?

她想了想,对方柔道:“姨娘,旁的先不要管,眼下当务之急,你去帮我寻一味药……”

方柔认真听着,点头应了。

宋思弦看着姨娘身上多次缝补如今半旧了的褂子,刚想起身从床板底下抠出自己攒下的银钱,就听咣地一声,门被来人一脚踹开了。

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怒吼:“宋思弦,你个贱人,赔爷的威武大将军!”


胡三赶忙推辞:“卑职岂敢?”

国舅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说着,不由分说将圣旨掷到他怀里,仿佛置气一般。

生气了?

他怎么可能惹主子生气,他最近表现这么好。

主子应该是见到自己肚子里墨水多了,学问涨了,想要历练自己。

胡三这么一想,心里通透了许多,打开圣旨便读了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约:朕惟帝王、宪天出治,首辩忠奸;臣子置身事君,先明逆顺。经凛、人臣无将之戒什么……邦有常刑,法网什么什么……什么下才什么什么朋奸,误国,此外原心宥过,什么……”

他不过刚才听了一耳朵,原本以为圣旨很简单,可读起来,方知艰难,其中一半的字不认识……

读着读着,满头的汗水滴落了下来。

地上跪着的宋思弦听得也是一脸懵逼,也不知道苏明到底是犯了何事,什么处罚。

以往看到书里和电视剧的圣旨,都是简明扼要,然后说责令大理寺查办,三法司会审,钦此。

这一堆什么什么的,听得她一头雾水。

她本也并不关心,老苏头什么罪,可如今她身在苏府,看着周遭全副武装的侍卫,她下意识地将手放在了脖子上,本想要挟国舅沈云州。

鬼使神差地,她看了沈云州一眼,沈云州似乎感应到她的视线,头似乎微微摇了一下。

宋思弦手上的动作便放下了。

众目睽睽,她便是真与国舅有奸情,也不能当众抖搂出来。

一则,为了国舅爷的声誉,他不承认自己也没招。与男子的桃色恋情,一般吃亏的,往往都是女人。

二则,既然是奉旨抄家,她就算攀扯上国舅爷,也于事无补。到时候说不定国舅爷为了避嫌反而要换人,换了人她想逃出生天就更难了。

这一切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她乖乖配合,一动不动。

她这头安静下来,反倒是国舅爷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两眼。

身后的胡一和胡二不约而同也对视了一眼,沉得住气,不愧是宋六小姐。

不愧得了主子的青睐。

果然,在胡三吭哧瘪肚一堆什么什么的圣旨读完之后,国舅爷发话了:“将人都带下去,先行关押,一众家眷,不得亏待。”

宋思弦听了,紧绷的肩膀松弛了下来。

先行关押,意味着不会用刑。不得亏待,意味着她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她起身抬眸神色复杂地看了沈云州一眼,一时不知道是该恨他好还是谢他好。

早不来,晚不来。

若是早点来,抄家就跟她没什么事了。

若是晚点来,她早就卷铺盖跑了,更没什么事了。

这个档口来,真的莫不如不来了。

宋思弦二话不说就跟着甲胄的羽林军走了,全程不哭不闹,神情从容。

院中此时早已抓了许多人,所有家眷都被带到了院中,宋思弦刚站定,一个人影大老远冲了过来,上来就要掌掴宋思弦。

“你个狐狸精扫把星,才进门就克老爷——”

宋思弦手中一直捏着的发簪刚要抬手扎过去,对方扬起的手却被人一把钳住。

这双手,来自于她身后——

宋思弦忍不住抬头回望,就看到狗男人,哦不,国舅爷不知道什么时候亦步亦趋地站在了她身后,替她挡下了。

“胡三。”国舅爷冷声道。

“放肆!”胡三过来,看了一眼宋思弦,又看了一眼张牙舞爪的小妾,一脚将小妾给踹倒在地:“都要下大牢里了,还耀武扬威。”说着,还上前踩了一脚。

倒是一老夫人面容慈祥,穿得端庄,不等侍卫押解,看着乌压压哭泣的众人,平静说道:“老妇年逾七十,生平见识过大风大浪,该享的福该吃过的糖也都吃过了,牢饭就不必了。”

话音刚落,便一头撞在假山上,自戕了。

正是苏明的原配妻子。

她的身子顺着假山缓缓滑倒,人群里的小妾们发出一声惊叫。

侍卫赶忙上前镇压:“都闭嘴,安静!”

宋思弦却第一时间冲了过去,抬手按老夫人的颈边,仕图挽救她的性命。

老夫人身体虚弱,额头上潺潺流血,粘了宋思弦一手。

她其实不赞同老夫人如此做,生前苏明小妾不断,想必未曾给过她尊重,死后又何至于让她以命相殉?

若换成她,不养十个八个小白脸,气得九泉之下的苏明棺材板盖不住不罢休。

“醒醒——”宋思弦急忙想要给她急救。

周遭的人却站着不动,人群再次嘈杂一片,哭闹声,求饶声不绝于耳。

“都带走。”一席紫袍的国舅爷发话,挥了挥手。

羽林军领命,将一干人等押解着出了门。

剩下的人看着地上躺着的老夫人,不知如何是好。

国舅爷摆了摆手,原本想要上前拉宋思弦的羽林军,不知觉的后退了一步。

宋思弦手再次探入肚兜,从里面再次扯出一个小布袋,打开之后,倒入手中,是一些粉末。

她将粉末捂在了老夫人鲜血淋漓的头上。

余光看到紫袍上的泥点,她微微一怔,在抬头时,身边人已经蹲了下来:“还有的救?”

宋四弦点头:“老夫人撞的要是后脑勺,并且力度较大,那多半是要噶了,可她如今年岁已大,刚刚那个力道,看起来并不重,且是撞到的前额,一般不会死亡。”

只不过会有轻微的脑震荡。

国舅静静听了,看了她一眼,不同于之前的狡猾,此时的她神色正经,一板一眼地给老夫人捂住伤口止血,手法干净利落。

看起来,顺眼了许多。

先前胡二带回的消息,宋重不堪大用,沉溺酒色,且酒品不好,饮了酒就发起酒疯动手打人,宋六自幼是个痴傻儿……

想必在宋府,受伤的事情,已经成了家常便饭。

倒是个可怜的。

想到这,他缓缓站起身,素来冷硬的声音柔和下来:“来人——”

“属下在。”

“老夫人年岁已大,单独关押。”

“是。”

想了想,国舅爷又道:“老夫人额头受伤,单独一人恐怕不便,便由眼前这位……”说着,他停顿了下,转头问羽林军:“这位是?”

宋思弦心中恨恨,先前中药,宋六小姐叫的欢。

如今抄家,她便成了这位是!

果然就是提裤不认的主。

羽林军不明所以,认真回道:“启禀国舅爷,这位是老尚书新纳的八姨太。”

国舅爷冷眼扫了过去,羽林军不知哪里出错,刚皱眉思索。

就听国舅爷吩咐道:“我见她会些医术,便同老夫人关在一起吧。”

说完,又加了一句,“别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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