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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文章精选阅读

甄奇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是作者大大“甄奇妙”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宁小茶赵征。小说精彩内容概述:巴结着浣衣局的管事嬷嬷,认作了干娘,才日渐在浣衣局耍起了主子的派头。宁小茶见她沉默不语,便知她没什么势力,底气也就来了:“自己洗。别总想着为难别人。”她把她丢给丹珠的衣服还回去。丹珠唯唯诺诺道:“多、多谢姑娘,其实,多洗一点,也没什么的,不值得姑娘生气。”她被欺负惯了,哪怕有人出头,也是惶恐,唯恐给别人添了麻烦。......

主角:宁小茶赵征   更新:2024-03-23 07: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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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小茶赵征的现代都市小说《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文章精选阅读》,由网络作家“甄奇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是作者大大“甄奇妙”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宁小茶赵征。小说精彩内容概述:巴结着浣衣局的管事嬷嬷,认作了干娘,才日渐在浣衣局耍起了主子的派头。宁小茶见她沉默不语,便知她没什么势力,底气也就来了:“自己洗。别总想着为难别人。”她把她丢给丹珠的衣服还回去。丹珠唯唯诺诺道:“多、多谢姑娘,其实,多洗一点,也没什么的,不值得姑娘生气。”她被欺负惯了,哪怕有人出头,也是惶恐,唯恐给别人添了麻烦。......

《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宁小茶去了浣衣局,其实没想着看小哑女,就是想随便逛逛,来皇宫这些天,每天都在东宫,都腻歪了。

但她这张脸太出众了,一进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是她吧?

伺候太子的那位?”

“长得真好看,那皮肤,好嫩啊,那胸,是假的吧?”

“听说是扬州瘦马,天,怪不得能进皇宫!”

“太子面对这样的美人还能坐怀不乱,果然是佛子降世啊!”

……她们的声音压得很低。

宁小茶听得模糊,也不在意,就随意走着、看着。

有宫女上前跟她打招呼:“姑娘是东宫的?

来浣衣局可是有什么事?

我叫丹珠,姑娘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宁小茶摆手一笑:“没什么事,你忙你的,我就是随便走走。”

那宫女被拒绝了,也不多纠缠,红着脸,就退后了。

也是这时候,有苹果脸的宫女阴阳怪气道:“什么人都想着巴结一下,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

宁小茶还没走远,听到这句话,回头看向那宫女,就见她正在欺凌那叫丹珠的宫女,还把自己要洗的一桶衣服都倒进了丹珠的盆里。

她其实有些见义勇为的血性,尤其看不得女人被欺负,就出声了:“你叫什么?

好生霸道!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那是你要洗的衣服,凭什么交给别人?”

那苹果脸宫女有些畏惧宁小茶背后的太子威势,但在浣衣局作威作福多年,也不能失了面子,就硬着头皮说了:“姑娘,这是我浣衣局的事。”

宁小茶冷笑一声,问道:“所以这浣衣局归你做主了?”

苹果脸宫女顿时无话可说了。

她只是浣衣局的普通宫女,好不容易巴结着浣衣局的管事嬷嬷,认作了干娘,才日渐在浣衣局耍起了主子的派头。

宁小茶见她沉默不语,便知她没什么势力,底气也就来了:“自己洗。

别总想着为难别人。”

她把她丢给丹珠的衣服还回去。

丹珠唯唯诺诺道:“多、多谢姑娘,其实,多洗一点,也没什么的,不值得姑娘生气。”

她被欺负惯了,哪怕有人出头,也是惶恐,唯恐给别人添了麻烦。

宁小茶见多了这种女生,忍不住就提点了:“怎么不值得了?

谁惹了你,谁让你心情不好,你就发泄出来,都是跟你同等水平的人,你怕什么?

人善被人欺,姑娘,你得有点匪气,懂吗?”

丹珠不懂,但不影响她两眼冒星星地点头。

如果她在现代,她就知道怎么形容面前的小仙女了:好飒啊!

宁小茶看着她的星星眼,心里很爽:啧啧,她这是收获一个小迷妹了吗?

“反正,你胆子大些,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有些人比你还怕死呢!”

她说到这里,故意瞧了那苹果脸宫女一眼,吓得她瑟缩了一下,哼,果然是个外强中干的!

多跟她纠缠,都是浪费自己的时间!

她跟丹珠摆了手,准备离开了。

没看到小哑女,那是没缘分。

她答应了杨嬷嬷,不轻易跟那小哑女扯上关系。

“姑娘!”

丹珠看她要走,忽然壮着胆子喊道:“姑娘,你能不能去看下小蝉?

她昨晚挨了罚,现在下不来床,还没有药,可能会死掉的。”


宁小茶怀着沉重的心情,走出了坤宁殿。

杨嬷嬷拎着食盒,走上前,板着脸说:“太子殿下从小体弱多病,才去的佛门修养身心,还望姑娘谨慎对待,莫要再耍些小手段。”

这话还算客气。

宁小茶讪讪一笑,点头应道:“好。

嬷嬷,我知道了。”

她接过食盒,心里叹息:唉,还是没躲过去啊。

那么,这次要怎么劝膳?

她纠结了一路,等到了东宫,终于想出了个主意——皇后不是让她去太子面前哭吗?

那她就去他面前哭吧。

于是,她把食盒交给杨嬷嬷,对她说:“嬷嬷等我一下,我去化个妆。”

杨嬷嬷一听她要化妆,觉得她那张脸美得逆天了,没有必要再去化妆,却也没阻拦。

皇后给了宁小茶三天时间,这三天,也是对她的考验,如果宁小茶没有成功,她选拔她进东宫,也是办事不利,她们命运一体,一荣俱荣,且随她去吧,完不成任务,自有她的好果子吃。

宁小茶不知杨嬷嬷的心思,正专心化妆,不过,她化妆,不是化得更美,而是化得更惨。

嗯,就是现代流行的一种家暴妆,反正是主打一个凄惨可怜。

杨嬷嬷看到她鼻青脸肿、满脸伤痕、嘴角滴血的样子,吓了一跳:“姑娘这是?”

宁小茶解释:“苦肉计。

殿下不用膳,我也没法子,只能这样试试了。”

她为求逼真,血都是真的血,拿剪刀戳破大腿内侧的肌肉,流了血,抹到了嘴上、脸上,当然,衣裙也故意撕烂,还在地上滚了两圈,直滚得蓬头垢面,衣衫脏乱,足够狼狈后,才拎了食盒,跌跌撞撞去了主殿。

杨嬷嬷看了全过程,那是一个目瞪口呆:这、这也忒拼了!

忒拼的宁小茶可怜兮兮推开了主殿的门。

泽恩殿里赵征正在打坐,这让他放松、放下、放空,无身、无心、无无,得了短暂的清静,甚至忘记了腹中的饥饿。

为什么说短暂?

因为殿门开了,他感觉到了熟悉的香气,还伴着鲜血的味道。

怎么回事?

她受伤了?

正想着,一道力量来袭,他睁开眼,就见她摇摇欲坠扑了过来。

“殿下小心!”

宁小茶假装虚弱无力,惊叫着扑下来。

赵征没有扶她,双手撑地,快速闪开。

宁小茶就这么摔在了他两腿间。

很尴尬的姿势,但她顾不得尴尬,一脸震惊道:“殿下会武功?”

赵征避而不答,目光冷冷盯着她:真惨啊!

看来是欺上瞒下被发现而受了罚。

活该!

满嘴谎言的蛇蝎女人!

现在,还发现了他的秘密。

该死!

他的眼里渐渐升腾起一股杀意。

宁小茶敏锐地察觉了他的杀意,顾不得思量这杀意的源头,只知道自己发现他会武功是大忌,忙自救:“听说殿下从小身体病弱,想来,佛门中有强身健体的功法。

殿下会些武功也好,这样绝食也能多坚持几天。”

听听,她给他完美解释了,他不必那么紧张要杀人。

赵征听着她的话,也知道自己过分紧张了,但过分紧张也有意外的收获——瞧瞧这女人,多机灵!

机灵的宁小茶见他收敛了杀意,忙转移话题:“殿下还不想用膳吗?”

赵征依旧避而不答,但反问一句:“你受罚了?”

宁小茶就等他这句话呢,立刻卖惨道:“奴婢哄骗嬷嬷说殿下用了膳,欺上瞒下,合该受罚。

奴婢贱命一条,死不足惜——”说到这里,她酝酿情绪,发挥演技,眨着一双湿漉漉的泪眼看着他,低喃着:“但殿下千金贵体,饿不得,还是用些膳吧。”

赵征瞧着她的泪眼,心里有些动容,面上却一副幸灾乐祸的口吻:“如果我不用膳,你怕是要死了。”

宁小茶跪坐在他面前,盈盈一拜,软着声音说:“还望殿下怜恤。”

当声音落下,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就滚落了下来。

美人落泪,楚楚可怜,尤其一脸的淤伤,更激起男人的怜惜。

赵征到底是个男人,还是个成年男人,饶是佛门修行多年,也有两分意动。

便是这两分意动,让他问了:“你叫什么?”

宁小茶忙应:“奴婢宁小茶。”

“宁、小、茶?”

他喃喃着她的名字,意有所指地说:“我要是怜恤你,你可受得住?”

宁小茶傻了:什么意思?

这、这是开车了吗?

演技差点破功。

她忙低下头,弱弱道:“奴婢一条贱命,贱命最是命硬。”

赵征听了,没说话,瞧着她柔顺的姿态,渐渐的,目光落在她纤细白嫩的脖颈上,顺着脖颈下移,是那膨胀的胸脯,春衫单薄,几乎遮掩不住。

再往下,是不盈一握的腰肢。

那腰肢依旧勾得他手痒。

想掐弄。

想攀折。

他想起明空寺的彼岸花,他一直想折一枝放在窗前,但佛门讲究“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因此,直到他离开,也没折下来。

“记得你的话。”

他目光深深看了她一会,随后,一摆手:“出去吧。

东西留下。”

宁小茶见他这么说,心里一喜:“谢谢殿下。”

然后,留下食盒,就快步出去了,至于他那句颇有深意的话,就被她丢到了九霄云外。

“殿下用膳了?”

杨嬷嬷见她出来,着急忙慌地上前询问。

宁小茶退出殿门时,看了赵征一眼,他已经打开了食盒,想来会吃的,便说:“嬷嬷还是自己去看吧。”

杨嬷嬷便趴到窗户处看了,这下是真的亲眼看到太子用了膳,立刻朝宁小茶竖起了大拇指:“姑娘真真是聪慧绝伦。”

宁小茶被夸后,心里飘飘然,面上还是很谦虚的:“嬷嬷谬赞了。

是殿下心善。”

杨嬷嬷笑着摇头:“姑娘莫要自谦,殿下对别人可一点不心善。

姑娘前程远大着呢。”

说话间,拿出一罐药膏,递过去:“姑娘伤了腿,记得抹药,女儿家可不能留疤。”

宁小茶道了谢,收下了,回到住所后,就赶紧抹上了。

她可不想留疤,还有脸上的妆容,也赶紧卸掉了,怕伤皮肤。

原主的脸确实好看,信奉颜值即正义的她,爱惜着呢。

许是劝了太子用膳的缘故,杨嬷嬷确实高看了她,还分派了两个宫女伺候她。

她吃好喝好后,在她们的伺候下,泡了个花瓣澡,美美睡了。

睡之前,想到皇后安排的新任务,劝太子去国子监学习,着实头痛了一番。

但明日愁来明日愁,什么都没她的美容觉重要。

一觉到天明,她想睡懒觉,但被宫女叫醒,去给太子送膳。

唉,社畜要上班了。

她上班途中,琢磨着如何劝太子去国子监学习。

头痛啊。

正头痛着,就听一道骄横的女声传来——“你!

就是你!

站住!

东西给我!”

一抹黑红色的高挑身影骑马奔来,手里一根银色长鞭甩得噼啪作响。

宁小茶看的震惊:这什么人?

竟然敢在东宫纵马?

转眼间,高高扬起的马蹄到了她面前,她甚至能感觉到马嘴哈出的热气,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道长鞭就朝她甩了过来。

“啪!”


“总体问题不大,都是皮外伤,这个药早晚抹一次就好。

至于高热,我等会开个退烧的方子。”

段玉卿拿出一个碧绿色小罐,跟叶蝉交代她的伤情。

宁小茶瞧一眼碧绿色小罐,拧起眉:“段御医,这个药,不是你上次给我的那个呀。”

她觉得他那个药极好,不仅疗伤止痛很快,还很养皮肤,当时那么严重的伤,真的一点疤痕没留下来。

眼下叶蝉受伤不轻,如果能用那个药,也能少受些罪。

段玉卿知道她想说什么,当即不屑地冷哼了:“你以为什么人都能用那个药?

宁姑娘,那药千金难求,你若是再受伤,我也不会给你用了。”

宁小茶听得半信半疑:“真的千金难求?”

段玉卿没说话,拿出纸笔,写了药方,递给她,然后拎着医药箱就走了。

宁小茶看他走了,立刻跟出来:“哎,你等等,别急啊,我也没说什么,就是问问,你不舍得给就不给嘛,我又不会强抢。”

段玉卿不是小气之人,而是那药确实可遇不可求,是他耗时多年研究出来的,不过,跟她说这些也没意义,便压下解释的念头,问道:“姑娘还有事?”

宁小茶笑说:“也没啥事,就是想跟你说声谢谢。”

段玉卿已然恢复冷淡疏离的姿态:“宁姑娘,你以后少来麻烦我,就是谢我了。”

宁小茶:“……”几个意思?

她有那么招人嫌吗?

这段御医不近女色的劲儿跟狗男人有的一拼了!

想到狗男人,她就烦:半个月的时间,她能让他去国子监吗?

丹珠拿了药方,去抓药、煎药了。

宁小茶回去看叶蝉,随手取下身上佩戴的首饰,希望她能换些钱,后面的日子好过一些。

叶蝉摇头不肯要。

宁小茶说:“我以后可能不方便过来,你好好养伤,好好照顾自己。”

叶蝉听到这句话,眼泪倏然落了下来。

向来坚强的姑娘包扎伤口时没哭,就因她一句话,哭得眼泪汪汪。

要来。

要来。

你要来。

她伸着手,比划着。

宁小茶看的一知半解,拍拍她的肩膀,安抚一笑:“我尽量来。

乖,你要好好的。”

叶蝉哭着目送她离开。

宁小茶才走一会,丹珠就端着煎好的药回来了,看到叶蝉在哭,就问:“你怎么了?

伤口疼了?”

叶蝉趴在床上,亲吻着宁小茶留给她的首饰,闭上眼,没理她。

*宁小茶心事重重地回了东宫。

路上碰到了东宫的侍卫队长沈卓。

沈卓带着人巡视东宫,瞧见她回来,微微皱眉,却也没说什么。

倒是宁小茶瞧见他,主动上前打招呼:“沈队长,中午好呀。”

沈卓冷着脸,问道:“有事?”

宁小茶点着头,笑着表明来意:“就问问太子,他今天心情如何?”

沈卓想了一会,回道:“太子今天心情不佳。”

他以为宁小茶听了太子心情不好,会去关怀两句。

不想宁小茶说:“哦,那我今天就不去打扰他了。”

沈卓:“……”如果太子知道宁小茶因为他一句话没过去伺候,他会失宠的吧?

忙改口:“我觉得姑娘可以去关怀两句。

殿下有心事,才有姑娘当解语花的机会。”

宁小茶听了,心道:我在他面前软语温存那么久,不就是当着解语花,结果呢?

屁用没有!

她不稀罕当解语花,但也不拂他的好意,遂嫣然一笑,盈盈一拜:“谢沈队长提点。”

随后,没有犹豫,直奔住所。

午膳时间早到了,但厨房给她留了饭菜。

她吃好了,躺床上蹬了会自行车,又做了会瑜伽,累得香汗淋漓,娇喘微微,没一会,就睡去了。

但没睡多久,被香玉推醒了:“姑娘,你今日去哪里了?

怎的没去伺候太子殿下?”

宁小茶正困倦着,咕哝道:“别催我,暂时不想去。”

狗男人的佛心确实坚定,想色诱他破戒是个长久的活儿,但她只有半个月的时间,想让他去国子监,必须想办法走个捷径。

小说《太子殿下今天破戒了吗》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皇后已然看到她手中拿了东西,一听是画,来了点兴趣,点头让宫人拿过来。

绿枝拿了画,缓缓打开,就见满目灿烂的牡丹花丛里,走过一个端庄美丽的贵妇人,以一种回眸俯视万物的姿态,正是皇后陶乐纯。

陶乐纯喜欢牡丹,也没别的原因,就是因为牡丹是大赵的国花,配得上她高贵的身份。

如今宁小茶把她贵不可言的身份画出来了,甚至还画出了一种霸气。

尤其是画得栩栩如生,仿佛她要从画卷上走出来。

“这画……不错……有点儿意思。”

皇后欣赏着、点评着,很是满意的样子,但美眸染上几分凌厉:“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宁小茶,你送本宫这副画,是想求什么?”

宁小茶知道皇后是个聪明人,也不废话,立刻跪下道:“皇后娘娘容谅。奴婢能力不足,未能劝太子进国子监,但奴婢有信心,只要您再给奴婢半月时间,奴婢定能劝太子进国子监。”

她在夸海口,其实觉得半月时间也不够,更何况狗男人是个狠人,轻易不会动心,更不会为色所迷,她需要时间走进他的内心,但她知道皇后不会给她太长时间。

反正能拖多久拖多久,苟住小命最要紧。

皇后也能看出宁小茶的小心思,但她只能纵容,太子已然有动心的倾向,暂时换不了人。

“如果半月时间,你还没能劝太子进国子监,当如何?”

“那不用皇后下令,奴婢必以死谢罪。”

“很好。”

皇后满意她的血誓,却也没心软:“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且去外面跪着。”

她没说跪几个时辰,便是一直跪。

可怜宁小茶还没吃晚膳,才跪一刻钟,肚子就咕咕叫了,立时后悔地想哭:她应该先吃饱饭再过来的,那么,哪怕她被杀了,也能做个饱死鬼!

现在,饿着肚子罚跪,真的是双重酷刑!

她真是苦命,才来皇宫几天,就跪两次了,之前跪下的淤青还没消散呢!

“咕咕咕——”

她肚子大唱空城计。

监刑的绿枝听到了,就回去告诉了皇后,同时,不解地问:“娘娘既然一次又一次给她机会,便是决定重用她,为何不免了她的罚,让她怀着恩情,更加忠心地为娘娘做事?”

皇后听了,抿了一口茶水,扯了下红唇,嗤笑:“你当本宫是在责罚她?不过是想看看太子的反应罢了。”

太子会来求情吗?太子对宁小茶动心了吗?

她需要从太子的反应,窥察宁小茶成功的几率以及需要的时间。

绿枝一点就通,立刻含笑追捧:“如此说来,娘娘还是她的恩人呢。娘娘果真聪慧。”

皇后沉默下来,又欣赏了一会宁小茶的画,确实喜欢,一边让人小心收起来,一边吩咐:“罢了,本宫也不为难她。三个时辰,东宫不来人,你就让她回去吧。”

她给赵征三个时辰的时间。

倒要看看宁小茶撩拨那么久,他有没有一丝怜香惜玉之心。

同一时间

赵征在跟侍卫队长沈卓下棋。

他精于棋艺,很快就把沈卓杀得片甲不留。

沈卓是个大老粗,一点不喜欢下棋,两次失败后,就没了兴趣:“殿下可饶了我吧。我该去巡视了。”

赵征像是没听到,捏着棋子,看着棋盘,淡然说:“这次让你三子。”

沈卓苦笑:“殿下,这是让三子的问题吗?我压根不会下棋。那宁姑娘兴许会。”

他说到宁小茶,忽然明白了什么,看着面无表情的男人,低声询问:“殿下,听说她去给皇后负荆请罪了,好像还挨了罚,要不要我去说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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