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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阅读说我蛇竭美人?又求着做我裙下之臣

姑娘横着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说我蛇竭美人?又求着做我裙下之臣》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姑娘横着走”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说我蛇竭美人?又求着做我裙下之臣》内容概括:平阳王府有一女,生的千娇百媚。她的一个眼神,诸多男儿争着前去献殷勤;她的一段舞蹈,京中女子抢着效仿出赝版;她勾搭宁王长子、引诱皇子,连老皇帝都险些拜倒她裙下。她是他口中的蛇蝎女子,不知廉耻。......宁王二子最近很忧愁,信誓旦旦绝不动心的他,最近真香了。她遇到危险,他救;她想吃美食,他做;她想要他,他!上赶着去了。...

主角:楚烟李胤   更新:2024-07-11 17: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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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烟李胤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阅读说我蛇竭美人?又求着做我裙下之臣》,由网络作家“姑娘横着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说我蛇竭美人?又求着做我裙下之臣》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姑娘横着走”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说我蛇竭美人?又求着做我裙下之臣》内容概括:平阳王府有一女,生的千娇百媚。她的一个眼神,诸多男儿争着前去献殷勤;她的一段舞蹈,京中女子抢着效仿出赝版;她勾搭宁王长子、引诱皇子,连老皇帝都险些拜倒她裙下。她是他口中的蛇蝎女子,不知廉耻。......宁王二子最近很忧愁,信誓旦旦绝不动心的他,最近真香了。她遇到危险,他救;她想吃美食,他做;她想要他,他!上赶着去了。...

《全章节阅读说我蛇竭美人?又求着做我裙下之臣》精彩片段


楚烟伸手揉了揉香怡的脑袋,安慰她道:“徐嬷嬷是在夸你忠心呢!”

香怡眨了眨眼:“是这样么?”

徐嬷嬷闻言一噎,不是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岔开话题道:“总而言之,看人不可只看表面,尤其是在女色上,如咱们王爷那般的男人乃是天下罕有,这世间男子多是好色之徒。若非风流韵事,他们为何怕小姐知道?”

楚烟暗暗佩服徐嬷嬷的敏锐,默默点头表示赞同。

香怡的心情顿时就不好了,她气的跺了跺脚:“奴婢还以为,世子是个好的!”

“那要看跟谁比。”

徐嬷嬷淡淡道:“总而言之,一个在议亲之时都控制不住自己下半身的人,哪怕再优秀,也绝非良配。因为他既分不清轻重,也没有丝毫担当,现在都如此,往后更是指望不上!”

香怡听得似懂非懂:“那与二公子几次三番下小姐脸面何干?”

徐嬷嬷皱了皱眉:“世子的事儿,终究是纸包不住火,宁王府若真有意同平阳王府联姻,大儿子不成,还有二儿子,世子之位又不是不能变。但二公子现在摆出对小姐不喜的态度来,明摆着就是拒绝了。”

一直没有出声的楚烟,忽然抬起头来:“嬷嬷觉得他这般做,是为了拒绝同我联姻?”

“不是觉得,而是必然如此。”

徐嬷嬷看着她道:“他好歹也是宁王府二公子,基本的礼教必然是有的,即便不喜欢小姐,也不可能表现的那般明显,弄的人人皆知,他这般做唯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不愿联姻。”

放在身侧的手,攥成了拳,楚烟冷笑:“那他委实有些自作多情了。”

徐嬷嬷也有些恼,冷哼一声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轮的到他来嫌弃我们小姐!”

香怡在一旁愤愤点头:“就是!”

徐嬷嬷看向楚烟道:“但眼下还不是同他们撕破脸的时候,先将人哄着,等再过几日,他们若还是这般将咱们困着不让见人,撕破脸也没什么不可,咱们已经仁至义尽,平阳王府的侍卫也不是吃素的!”

楚烟啪的一声,在棋盘上落下一子:“就依嬷嬷所言。”

渣男!

还想让她帮他纾解,继续占她便宜,下辈子吧!

李晗在床上整整趴了两日,背后的鞭伤终于开始结痂,可以下床走动了。

他下床后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去寻楚烟。

看着面前笑的温和,依旧是风度翩翩的李晗,楚烟脑中回想的却是他暗哑那声:音儿。

楚烟垂了垂眼眸,一副含羞模样:“晗哥哥这是忙完了?”

李晗看着她娇嫩的小脸,喉结微动:“嗯,这些日子一直想来寻你,但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忙的脱不开身,烟儿妹妹这几日过的可好?”

“挺好的。”楚烟抬眸,朝他笑了笑:“晗哥哥辛苦了许多日,如今终于得闲,定要好好休息。”

李晗嗯了一声,一时竟不知道同她说些什么,场面顿时冷了下来。

李晗忽然想起了沈音。

他与沈音虽然相识许久,但于他而言,沈音与其他女子并无太多不同,最多也只是样貌好了些,引人注目了些罢了。

真正让他注意到她,是在一次诗会上。

那时少男少女们围坐在一处,作诗饮酒畅谈,不知怎的就聊到了最欣赏的诗人,旁人说的都是赫赫有名的大文豪,唯有沈音提到了一个旁人都不怎么听过的诗人。

众人都不知道那人是谁,唯有他知。

小说《说我蛇竭美人?又求着做我裙下之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她昨晚用来堵他嘴的肚兜!

那会儿手边没有合适的东西,加上她以为他必定会永沉海底,便放心的用肚兜塞了他的嘴。

可现在,他却活着好好的,而绣着她芳名的肚兜却落在了他的手上!

楚烟呼吸几乎停止,放在腿上的纤纤玉手握成了拳。

几息之间,她已设想了无数可能,以及退路和说辞。

李胤看了她一眼,慢条斯理的将肚兜重新塞入袖中,又从另一侧袖中,取出一方帕子来,擦了擦手,淡淡道:“刚刚不小心将茶水洒到了手上而已。”

宁王怒了:“本王是在问你,你那边袖子里,藏的是什么?!”

李胤皱了皱眉:“女子肚兜而已。”

“女子肚兜,还而已?!”

宁王气的猛的拍了下桌子,怒声道:“你是不是在外间胡来了?本王同你说过多少次,你若想要女子,可由你娘为了寻几个通房丫鬟,婚事也可以慢慢相看起来,不管如何,都不能在外间胡来!”

“可你倒好!丫鬟丫鬟你不要,婚事婚事你也……”

李胤皱眉打断了他的话:“是杨益他们的恶作剧罢了,因着我连着三日将他灌醉,害的他回去被武安侯揍了一顿,他气不过才故意为之,父王若是不信,大可去寻杨益对峙。”

听得这话,宁王的怒气顿时淡了,他有些狐疑的看着他:“此话当真?”

李胤嗯了一声:“比金子还真!这肚兜还是他们让丫鬟去新买的。”

宁王妃松了口气,转眸朝宁王道:“不过是个恶作剧罢了,你也是的,烟儿还在呢,大呼小叫说这些作甚?”

宁王闻言看了楚烟一眼,也知道自己这发难的时候有些不对,轻咳了一声不说话。

宁王妃牵过楚烟的手,轻轻拍了拍,柔声道:“吓着了吧?瞧这小脸白的,你叔父他就是个大嗓门,你别怕。”

楚烟闻言连忙挤出一个笑容来:“只是有些没休息好,让姨母担忧了,说起大嗓门,我父王也是不遑多让的。”

“说的也是,你娘在给我的信中,没少抱怨。”

宁王妃笑了笑:“既然你累了,那就早些歇息,人明儿个再见也不迟。”

楚烟从善如流的应下,宁王妃便派了身边的大丫鬟,领她去歇着了。

李胤看着她离开,也站起了身,打了个哈欠道:“儿子也下去歇着了,中午被他们灌的有些多,酒还未醒呢。”

宁王妃见状没好气的摆了摆手:“去去去,别在这儿碍眼。”

李胤转身要走,宁王却叫住了他,看着他沉声道:“别忘了你的身份!”

李胤皱了皱眉,丢下一句知道,便转身离开了。

日落西山,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香怡在归置行李,楚烟随意用了些饭,泡在浴桶中,心有些沉。

她与李胤的梁子算是结下了,化干戈为玉帛,显然不大可能。

昨儿个晚上,他被当成朝廷钦犯追杀,躲到了她的船上,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秘密。

所以昨晚的事情,他必定不会说出口,但她的肚兜在他手中,这始终是个隐患,当想个法子拿回来才是!

“想什么这么入神?难不成在想,该如何再杀我一次?!”

李胤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楚烟吓了一跳,急忙回身看去,就见他站在身后墙角处,正静静地看着她,也不知看了多久。

楚烟微微一愣,急忙将身子沉到水里。

李胤双手环胸,面露讥讽:“有什么可遮掩的?你是不是忘了,我不仅看过,还把玩过。”

楚烟腾的一下红了脸,看着他道:“你欲如何?”

李胤闻言冷笑一声,上前一步来到木桶边,俯下身来,目光在她身上转了一圈。

她身子沉在水里,奈何今日因为匆忙,她用的是清水,不仅不能遮掩半分,反而更衬得她酥胸饱满,

其实在他靠近之时,楚鸢便想环胸遮挡的。

然而,一想到他昨晚连中三次美人计的表现,她的肚兜又还在他手中,她便又改了主意。

他说的没错,看都看过,甚至把玩过,更亲密的事情也做了,此刻再来矜持,已经毫无意义,倒不如,先将肚兜要回来再说!

李胤的目光从胸口转回到她美艳的小脸上,面露讥讽:“你真的是毫无……”

话未说完,两条如玉藕一般的手臂,带着湿意与温热,缠上了他的肩头。

楚烟缓缓从水里抬起身,水渍沿着浑圆饱满翘挺的酥胸,缓缓滑落。

李胤喉结微动,从她的酥胸上移开目光,迎上了她的眼眸。

楚烟挺起胸膛,缓缓贴了上去,一手勾着他的颈项,一手轻轻抚上他俊美的脸。

她一点点靠近他,伸出小舌轻轻舔了舔红唇,带着几分委屈低低道:“你怨我是么?”

李胤的目光,在她水润的红唇上掠过,淡淡开口道:“难道不应该?”

“自然不应该。”

楚烟嘟着红唇,委屈巴巴的道:“你也不曾表露身份,人家以为你是江洋大盗朝廷钦犯,你也知道我的处境,在那样的情况下,你又是那样的身份,我唯有那般做,才能自保。”

“若是知道你的身份,我无论如何,也不会那般对你的。”

说着,她凑了过去,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角,柔声道:“别怨我了,好不好?我是真心知道错了。”

李胤的眼眸晦暗了几分,缓缓开口道:“你的真心?”

楚烟咬了咬唇,牵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上,面露羞涩,咬了下唇道:“感受到我的真心了么?”

李胤垂眸看了一眼那饱满软嫩之处,伸手捏了捏,看着酥胸在手中变换了形状,哑声道:“还不够。”

楚烟闻言咬了咬牙,直接吻上了他的薄z唇:“这样呢?”

李胤眸色一暗,一手握着,一手抚上她的脑袋,将她按向自己,反客为主,用舌尖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

一个深深的吻,再分开时两人都气息不稳,一股热意从小腹升起。

楚烟已经是意乱情迷,但她却依旧记得自己的目的,哑声开口道:“我的肚兜……”

话未说完,李胤忽然放开她,直起了身,居高临下的冷冷的看着她,哪里有半分动情迷乱模样。

他轻嗤了一声,勾起唇角满是讥讽:“你的美人计,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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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即便在得知,李晗随着芸娘和沈音离开之后,楚烟也没有太过担忧。

香怡却很是气愤:“小姐!都有女子找上门来了,可见之前咱们的猜测是真的!照奴婢说,就该将这事儿桶到明面上来,让宁王府给个说法!”

楚烟摇了摇头:“不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什么才是时候?”香怡难过的红了眼眶:“奴婢替小姐委屈!”

杨嬷嬷叹了口气:“小姐说的对,现在确实还不是时候,一来咱们无凭无据,又不曾捉个现行,闹起来非但没什么用,反而显得小姐善妒不明事理。宁王府已经开始松口让小姐出府,倒不如现在先哄着。”

“左右是世子做错了事儿,哪怕是订了婚,将这事儿抬出来,解不解除婚约,也是咱们说了算!”

楚烟闻言连忙点头:“徐嬷嬷说的极是。”

好歹等她赢了赌约之后再说。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赌约输了,她也得好好想个法子,利用李晗与宁王府对她的歉疚,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要不然,她这么多日子的委屈,岂不是白受了?

然而楚烟的那点自信,随着天色越来越暗,李晗却迟迟没有回府,而渐渐消失。

待到天色彻底暗了下来,楚烟简直气的想骂人!

李晗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么?就这么管不住自己身下那二两肉?!

都被她撞个正着了,都让她知道是女子找他了,他居然还敢彻夜不归?!

他是把她当二傻子,还是当她王八转世?!

杨嬷嬷忽然开口道:“这么看来,二公子李胤,倒是个聪明人。”

香怡闻言顿时皱了眉:“二公子同宁王世子,半斤八两,都不是什么东西!”

“这你可就说错了。”

杨嬷嬷开口道:“他与李晗皆是嫡子,世子之位不是李晗的就是他的,先前咱们对宁王世子不了解,只觉得他那般不顾颜面的表达对小姐的不喜,实在是冲动莽撞,可现在再来看,分明是聪明至极。”

“就李晗这个性子,只要李胤有心,世子之位大可一争。可宁王妃明显偏心李晗,若李胤与小姐亲近,哪怕只是明面上的和气,都会引得宁王妃猜忌,他这是借着小姐之事,表明自己没有争世子之心。”

香怡依旧不信:“宁王妃分明对他好的很,咱们刚来的时候……”

“不过是表面上的罢了。”

杨嬷嬷打断了她的话,淡淡道:“倘若真的那般受宠,又怎会将他安排在最偏僻的院子里?即便他之前行事荒唐,也不至于就两个小厮伺候着。”

香怡顿时不说话了。

杨嬷嬷叹了口气:“可惜了,他是个不受宠的,宁王的两个嫡子都不是什么良配!”

楚烟默默听着,没有出声。

她有些佩服杨嬷嬷的敏锐,但显然李胤的事儿要比杨嬷嬷所想的更复杂。

芸娘唤他主子,可见怡红院乃是他的产业,怎么就那么巧,芸娘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她与李晗回府的时候来了?

若说其中没有李胤的手笔,她半个字也不信。

说到底了,他就是想要赢了赌约,好让占她便宜,让她替他纾解罢了!

臭不要脸!

楚烟微微红了耳根,心头轻哼,想让她输,可没那么容易!

她转眸对香怡道:“我记得,带来的东西里面有些诗集孤本,你随意取一本来,我有用。”

楚烟拿了诗集也没做什么,只是去一趟李晗的院子,而后一副失落的模样走了回来,如此往返了三次。


“有人亲眼看见那钦犯上了船,此人极其凶险,不管是为了郡主的安危,还是为了朝廷,我等都要一探!想必平阳王与郡主,定能明白属下等人的良苦用心。”

说完这话,为首的官差一挥手,身后的人立刻上前就要硬闯!

楚烟顿时蹙眉,冷喝一声:“放肆!”

听得她的声音,官差们顿时停了下来。

香怡又惊又喜,连忙唤了一声:“小姐。”

楚烟嗯了一声,抬眸看了唇边含笑,好整以暇看着她的男子一眼,面色平静的整理好衣衫。

她取过一旁的外衫穿上,下了榻,打开房门。

香怡担忧的看了一眼,见她神色如常,默默松了口气,转眸朝那些官兵道:“瞧见没?我家郡主好好的,哪有什么朝廷钦犯!”

为首的官差仍不肯罢休,朝黑漆漆的屋内看了一眼道:“职责所在,还请郡主见谅。”

楚烟冷笑了一声:“职责所在?你的职责是捉拿朝廷钦犯,还是污蔑本郡主窝藏要犯?!”

官差立刻躬身:“属下不敢。”

“本郡主看你敢的很!”

楚烟冷声道:“你趁着王府侍卫下船采买之际,带人擅闯王府大船,借由捉拿要犯四处搜查!哪怕本郡主此刻就站在你面前,你也依旧要闯本郡主香闺!怎么?你是觉得本郡主窝藏要犯,还是觉得本郡主与那要犯乃是同伙?!”

“属下不敢!”

“呵!”

楚烟冷笑一声:“你若真不敢,此刻就该带人离去,动动你的脑子想一想,若是本郡主当真遭到贼人,岂会一人从房中出来,还站在这儿阻拦你?!你今日若是进去了,将平阳王府的脸面、本郡主的清誉置于何地!”

听得这话,官差面上顿时有了几分犹豫。

恰巧这时,王府侍卫抬着物资回来了,杨嬷嬷见状立刻小跑着上了船,历喝道:“放肆!谁允许你们擅自登船的?!这可是平阳王府的船,莫说你们,就是御林军来了也得掂量掂量!”

王府侍卫放下物资,齐刷刷亮出了长剑,直指那些官兵。

为首的官差见状,连忙开口道:“有人说亲眼看见有贼人上了船,天黑露重,属下也没瞧见王府旗帜,是属下冒犯了郡主,这就带人下船。”

杨嬷嬷闻言冷声道:“快滚!”

官差带着人走了,杨嬷嬷连忙关切的问道:“小姐可有事儿?”

楚烟摇了摇头:“只是被吵着了而已,嬷嬷快些忙吧,早些离开这里。”

杨嬷嬷应了一声是,立刻又指挥着侍卫忙碌起来。

楚烟手扶在房门上,转眸朝香怡道:“今晚有些乏了,你下去歇着吧,我一个人待会儿便好。”

香怡有些着急,小姐先前毒发,现在却忽然没事儿了一般,怎么看怎么蹊跷。

再一想刚刚官兵说的钦犯,她顿时心头一紧,急急道:“小姐,刚刚……”

楚烟连忙打断了她的话,压低声音道:“我无事,毒我也找到了暂时压制的法子。”

香怡顿时一喜:“小姐寻到了什么法子?”

还能是什么法子?

尽管香怡与她一道长大,两人亲如姐妹,可泄身这种事儿,也不是能坦然说出口的。

楚烟红了脸,低声道:“就……就……哎呀,你别管了,反正寻到了法子就是,你却歇着吧,我累了。”

香怡闻言还想说些什么,楚烟却已经进屋关上了门。

她站在门口,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见屋内确实没有什么动静,这才唤了两个侍卫守在门口,退下了。

屋内未点烛火,唯有水光倒影依稀可见屋内情景。

楚烟进屋之后,适应了下屋内昏暗,这才看见了站在墙角暗处的俊美男子。

男子身量高挑身姿挺拔,虽着黑衣劲装,却透露出一股子矜贵之气,一双黑眸含着隐隐的笑意看着她,完全看不出来是个亡命徒。

今日之事,总要有个善后。

楚烟心头微动,平静的收回目光,抬脚朝床边走去。

她伸手一点点点褪去身上外衫,里间中衣是之前胡乱合上的,外衫一褪,顿时露出精致的锁骨,还有领口那雪白的肌肤。

男子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瞬。

他站在墙角,看着褪去外衫上榻,好似没有他这个人一般的楚烟,微微挑了挑眉。

有意思。

她是真没把他放在眼里。

不知道是胆大,还是蠢。

屋内安静了下来,只余楚烟清浅的呼吸声。

平阳王府的办事效率极高,不大一会儿,大船便缓缓驶动,离开了港口。

大船回到了海上,男子看着外间的黑色,正欲坐下休息,却忽然听到了楚烟的声音响起:“你要过来一起睡么?”

男子挑眉,看着她低声道:“郡主是在邀请在下同床共枕?”

听出他的揶揄,楚烟神色不变,只淡淡道:“你受伤了吧?父王受内伤的时候,也是如你这般气息不足,左右更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共宿一榻而已,没什么好避讳。你休息好早些离开,对我而言才是最好的。”

男子闻言轻笑一声:“郡主还真是放得开。”

楚烟撑起身子,回眸看他:“你不敢?”

男子闻言一愣,看着她娇媚面容上的挑衅之色,眯了眯眼,抬脚朝床边走去:“郡主都不介意,我又有何不敢?”

楚烟笑了笑没说话,还主动往里面挪了挪,掀开被子,一副邀请模样。

男子本是想吓唬吓唬她,却没想到她竟然这般主动,当即便有些骑虎难下。

再看她挑衅神色,他没再犹豫,直接上了榻。

然而,他刚躺好,鼻尖忽然闻到了一阵熟悉的味道。

不好!

男子一惊,当即便要起身,却已经晚了。

他周身无力,刚刚支起身子,却又咚的一声躺了下去,惊讶的看着她。

楚烟勾唇一笑,明媚的双眸看着他:“我的榻,好睡么?”

男子皱了眉:“你想要做什么?”

楚烟没有回答。

她起身下榻,从床底取出一根长绳,将他扶坐起来,微笑着在他耳边轻吐幽兰:“杀了你。”


毕竟是亲王府邸,规模着实有些大。

李晗带着楚烟慢悠悠的逛了两个时辰,这才逛完。

他将楚烟送回了院门前,柔声叮嘱道:“今儿个走的有些久,想必你也乏了,从平阳到京城,又是一路劳顿,等你休息好了,我带你去京城四处转转。”

楚烟应了一声,站在院门前,目送着他离开。

与李胤相比,李晗简直再好不过,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若不是船上那件事儿,她根本没必要考虑李胤。

想到他,楚烟心头就是一阵烦躁,转身回了院子,向徐嬷嬷问道:“小厨房可弄好了?”

“已经收拾妥当。”

徐嬷嬷笑着问道:“小姐可是要亲手做糕点,送给世子?”

楚烟嗯了一声:“他特意给我送了樱桃,我还礼也是应该的。”

徐嬷嬷闻言顿时笑了:“小姐说的对,不能少了礼数。”

楚烟点了点头,转身进了小厨房。

傍晚的时候,宁王府每个院子,都收到楚烟亲手做的糕点,还有她从平阳王府带来的礼。

这些礼,原本该昨日就送的,但因着昨儿个她休息的早,未曾正式见过府上的人,便就作罢了,今儿个正好连着糕点一同送上。

来福一手端着糕点,一手拎着楚烟送来的礼,高高兴兴的进了屋:“主子,郡主给您送吃食来了!”

李胤捧着书,躺在小榻上。

他的内伤原本是不重的,但架不住他用内力逼出了僵直散,又沉了一回海,还一连泡了两次冷水,内伤便有些压不住,今日与李晗切磋,也都是强撑着。

而这桩桩件件,每一件都与楚烟有关!

故而听得郡主两个字,李胤的脸色就有些不大好,连头也未抬,直接道:“扔了!”

来福吓了一跳,连忙道:“这可仍不得,是郡主亲手做的呢!”

听得这话,李胤终于抬眸看了他手中的糕点一眼,轻嗤了一声道:“她贵为郡主,会亲自下厨做糕点?不过是下人做了,她担个名头罢了。”

“才是呢!”

来福立刻辩解道:“与世子逛完府上之后,一回院子郡主就进了小厨房,做糕点的许多材料都没有,还是跟大厨房要的,王妃还特意去看了,府上诸多下人都是亲眼瞧见的。”

“从和面到上锅,君主都是亲力亲为,连火候都在一旁亲自看着,真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世上难见郡主这般才德兼备、又如此貌美的女子了!”

“不过是她收买人心的手段罢了。”

李胤轻哼了一声,但到底还是起了身,拿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

甜而不腻,还带着一股清香,倒是与京城所见的糕点不同,有着别样的风味。

来福见他松了眉,面有满意之色,轻咳一声开口道:“这糕点,本是郡主特意为世子做的,但考虑到府上还有其他兄弟姐妹,便干脆多做了一些,每个院里都送了一份,您瞧,有个还是挺好的不是?还能得到多一份的关……”

啪!

吃了一半的糕点,重重的扔在了盘子上。

李胤冷声道:“扔了!”

来福傻了眼:“这……”

“让你扔你就扔!”

见他态度坚决,来福只得应道:“是。”

他可惜的看着盘子中的糕点,叹了口气正要转身,却忽然有些惊讶的从糕点下抽出一张花笺来:“这是什么?”

李胤转眸望去,一眼就瞧见了上面娟秀的字。

他从来福手中抽走花笺,看着上面的内容,神色复杂。

其实花笺上也没写什么,只是写了这糕点的名称,以及配什么茶味道最好。

来福笑着道:“郡主真是有心了。”

李胤看着花笺,沉默着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糕点留下,你出去吧。”

来福只当是郡主的用心,让自家主子改了主意,当即高兴的将糕点和礼物留下,还特意说了一遍,是楚烟送的礼,而后便退下了。

李胤看了看糕点,又看了看手中的花笺,轻哼了一声。

亲手写的花笺,若是当真胸怀坦荡,就该大大方方的放在糕点上面,让人一眼便能瞧见。

压在下面,吃完糕点才能看见,不是别有居心,又能是什么?

与他发生了那样的事儿,还能面含娇羞与李晗游园,转眼又特意给他写了这样一张花笺,还欲盖弥彰的压在了糕点下。

她将这宁王府,当成了猎艳场不成?!

走了半日的路,楚烟乏的很,泡在澡盆里闭眼休息。

忽然,面前落下阴影,一道不善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楚烟睁开眼,就见李胤正站在浴桶旁,双手环胸,冷冷的看着她。

许是已经有过两次他突然出现,楚烟现在已经波澜不惊,但想起昨儿个他说她不知羞的话,她便一把环抱住自己,将身子沉到了水里。

看着她的动作,李胤轻嗤了一声:“多此一举!”

这也不对,那也不对,楚烟觉得他简直无理取闹!

她压下心头恼怒,正要开口,李胤却忽然将一个东西,丢到了水里,冷眼看着她道:“你不是胆大妄为么?这般暗戳戳的勾搭我,是想鱼与熊掌兼得,还是想要与我玩情深?”

楚烟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不是羞的,而是气的!

她暗地里送他花笺,不过是想同他表达善意,最好从前的都忘了,昨儿个开始,他们就两清了不是么?

可他呢?

无论是鱼与熊掌兼得,还是玩情深,都在骂她,是个水性杨花、放z荡的女子。

平阳王常说,整个楚家的反骨都长在她一人身上,若她有十斤重,那九斤必定是反骨。

而楚烟此刻的反骨已经达到了九斤九,她不怒反笑,松开环住自己胸前的手,缓缓从水里起了身。

娇嫩雪白无瑕的肌肤,饱满丰挺的酥胸,一点点呈现在李胤面前。

水渍顺着傲挺的酥胸滑落,有的直接从那两粒茱萸上坠入水中,溅起细小的水花,有的从茱萸两侧分开,沿着酥胸滑向盈盈一握的腰间,滑过平坦的小腹,再没入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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