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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阅读越战越勇!孤身一人守城池

惨绿少年阿日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越战越勇!孤身一人守城池》,超级好看的奇幻玄幻,主角是陆长生刘秀珠,是著名作者“惨绿少年阿日”打造的,故事梗概:旗帜被鲜血染红,帝王已灰飞烟灭。唯一他孤身一人守城墙。华国援兵未到又如何?一人一刀杀遍所有敌人!六年如一日,他始终守护着身后的孤城和里面的老弱妇孺……...

主角:陆长生刘秀珠   更新:2024-05-17 11: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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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长生刘秀珠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阅读越战越勇!孤身一人守城池》,由网络作家“惨绿少年阿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越战越勇!孤身一人守城池》,超级好看的奇幻玄幻,主角是陆长生刘秀珠,是著名作者“惨绿少年阿日”打造的,故事梗概:旗帜被鲜血染红,帝王已灰飞烟灭。唯一他孤身一人守城墙。华国援兵未到又如何?一人一刀杀遍所有敌人!六年如一日,他始终守护着身后的孤城和里面的老弱妇孺……...

《全本阅读越战越勇!孤身一人守城池》精彩片段


“他为什么不乘胜追击,为什么不一锤砸碎陆长生的脑袋?”

“明明陆长生已经失去了战斗力,半边身子都已经被砸碎了,只剩下一口气而已。”

公孙玄同样停下了脚步,他原本已经准备上前收割了。

拿了陆长生的人头,他便要催发七脑尸丸。

陆长生一死,他的任务便完成了。

至于周康,使命完成了,孙立均又并没有提到要让他活着回去,便是任由他处置了。

这么一具好的尸体,这么一身内力,足够他提炼好久了。

如果再加上秦纲给的千年人参,他的功力便会恢复得更快。

“不对劲!”

“有问题!”

公孙玄满眼狐疑之色,“周康不会犯这种错误的,除非发生了让他难以阻挡的事情。”

秦纲那颗落下来的心又高高悬挂起来,“什么难以阻挡的事情?”

“这里不可能再有人来帮助陆长生,不可能再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发生,为什么周康不进反退,为什么他还不杀死陆长生?”

“公孙先生,你不是能控制周康吗,快点想办法啊。这陆长生这么多年来杀不死,身上肯定有古怪的,赶快杀了他,以免夜长梦多。”

周康也想杀死陆长生,可是他现在只能后退,甚至连手中的一个铜锤都扔了出去,将陆长生砸翻在地。

他不得不这么做。

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胸口插着一把刀!

一把小刀,普通的小刀。

就是乡镇普通的铁匠打造的有些生锈的小刀。

连刀柄都没有包裹牛皮,更没有造型和纹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

可是这把小刀,此时插在他的胸膛上,如果再插进去一分,便会要了他的性命。

这把小刀自然是陆长生插进去。

他凭着性命挨了周康一锤,便是要靠近他,便是要让他放松警惕,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刻。

武王教给他的功夫,可不只有刀法,还有各种杀人的手段。

武王曾经说过,有些人不可以被打败,只有杀死。只有杀死敌人,才能算最终赢了。

这句话,陆长生一直牢牢记在心中,每次战斗时,便是要把握住杀人的机会。

陆长生的半边身子废了,可是这个他用半条命换来的机会,还是把握住了。

周康腹部还插着一根箭,一根弩箭。

很可惜,周康的身体已经炼至精淳之体,所以哪怕挨得这么近,陆长生右边衣袖中的弩箭依旧只是射进了周康腹部三寸而已。

依旧不能致命。

在离阳城杀戮了六年,陆长生可不仅仅是凭借一把大刀杀退敌人的。

他身上的很多地方,都有可能藏着杀人的武器。

甚至他的头发,都曾经卷死过数十个敌人。

六年期间,陆长生学习得最多的,总结得最多的,便是如何杀人。

如何更快,更有效的杀人。

只是今天,他的手段用尽了,依旧没有能杀掉周康。

这便是实力的悬殊。

陆长生躺在地上,用力地将身上的铜锤推倒在一旁,大口吐血,大口喘气。

喉咙中发出呼呼的声音,仿佛一辆破旧的风车,在咯吱地摇着。

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看着左边残碎的身躯,陆长生突然想到了两个字,解脱。

或许,真的要解脱了!

我已经坚持了六年,六年间,我从未松懈过,一直在战斗,一直在杀戮,只是想保住这座城市,保住离阳城的百姓。

我已经孤独了六年,六年间,我没有朋友,没有普通人的生活。无数个夜晚,只有那满天的星辰,或者皎洁的月亮与我作伴,其实我很怕孤独,可是我只能忍受孤独。

小说《越战越勇!孤身一人守城池》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北莽,上京,都华山。

这里是上京的最高点,也是整个北莽的最高点。

都华山巅上矗立着一座宫殿,修建得富丽堂皇,高耸入云。

这里并不是皇宫,北莽皇宫在都华山的东边十里处。

能比皇宫占据的位置更高,修建得更金碧辉煌的,那便只有一处地方,祭祀殿!

祭祀殿的大祭司在北莽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

不仅仅因为他是大祭司,更因为他是皇室中的元老。

按辈分,现在的北莽皇帝,还是大祭司的孙子辈。

此时,夜已深,空旷寂静的祭祀殿的主殿天元宫中还有一个人影站在那巨大的雕塑下。

雕塑高二十丈,人面蛇身,手中握有一棵巨大的夜明珠,这颗夜明珠比武冲硕大的光头还要大几分。

夜明珠散发温和的光芒,将下方的人影拉得很长很长。

人影身穿红色长袍,头上也被长袍遮住,看不清楚脸面。

他手中拄着一根蛇形权杖,权杖的头部宛如巨大雕塑。

在权杖的顶端,也镶嵌着一颗珠宝,散发出的光芒与雕塑上的夜明珠遥相呼应,宛如太阳与月亮一般。

这便是大祭司的权杖,至高无上的权杖。

人影唯一露出的红袍外面的便是抓住权杖的手。

那只手与步履蹒跚的人影极为不匹配。

因为人影显得极为苍老,可是这只手却洁白如玉,宛如新生儿一般。

人影走到雕塑面前,开口说道,“伟大万能的造物神啊,您创造了万物,开创了北莽,指引我们走向光明。”

声音苍老,宛如地上的磨砂一般,从喉咙中摩擦出来。

红袍人恭敬地说道,“伟大的造物神啊,北莽在您的光芒照耀之下,已经成为这土地上的主人,已经成为势不可挡、四方来朝的北莽帝国。”

“听皇帝说,只要攻破天河,曾经不可一世的大汉便再也不复存在,中原大地全部纳入我北莽帝国中来。从此以后,所有的世人都要奉您为主,信仰您,供奉您。”

“可是这几天,我总是心神不宁,感觉有些事情要发生,可是那浓雾环绕,让我看不清楚前方的路,让我失去的方向。”

“伟大的造物神啊,请您用你的慧眼,帮我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本已经奄奄一息的大汉国运,为什么逐渐稳住了?”

“此消彼长,北莽的国运便会倾斜啊!”

巨大人面蛇身雕塑一动不动,那双悲天悯人的眼睛看着下方,看着人影。

红袍人继续说道,“伟大的造物神啊,我已经老了,老得快走不动了。”

“我想要的是在临死之前,看到北莽消灭大汉,一统天下。在这期间,我不想看到任何意外的发生。请您睁开慧眼,继续为我指明方向吧。”

红袍人洁白如玉的手将权杖提起来,往地上一落,只见权杖上的宝石便愈发明亮起来。

其中有一条光线如同活过来一般,便朝上方游去。

光线最终抵达巨大雕塑的手掌心中。

与夜明珠一接触,便“嗡”的轻微一声,夜明珠的光亮骤然明亮了许多,将整个天元宫照射得宛如白昼。

红袍人身子微微颤抖,口中念着咒语,让手中权杖的宝石源源不断地朝上输送光线。

过了一会,人面蛇身雕塑手中的夜明珠明亮到透明,便有人影在上面浮现。

红袍人喉咙中咯咯作响,“原来又是你啊,张时修,你还不甘心啊,你还在挣扎啊!”

“呵呵呵,你都已经一百多岁了,元气已经逐渐散去,你竟然还想用十年的寿命来窥测天机,你这一卦,折损十年的寿命,你可值得啊!”

红袍人紧紧地盯着夜明珠,看着龟壳中的云雾,看着张时修摇晃着龟壳。

“张时修,你们龙虎山千年道场,果然不凡啊,这样的卦也能让你打出来。”

“嘿嘿嘿,可惜啊可惜,当年我联合十位大法师,布下的遮天蔽日大阵,造就无边幻象,你棋差一招,没有看得通透。你这些年来,苟延残喘,只剩下半条命而已。”

“今日,饶是你耗损心血,拼了性命,又能看到什么呢?”

红袍人似乎颇为得意,六年前的那一次隔空对决,虽然有十位大法师助阵,可是如果没有大汉内部人配合,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成功的。

那一次,是红袍人最为得意的布局,布局了十年,最终全盘获胜。

他自然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可是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因为就是那一次,武王殒命,世道大乱,大汉颓废,北莽崛起。

自此改天换地。

这一切,便是红袍人这位隐居幕后的大祭司在操盘。

“嗯,这是什么卦象?”

红袍人握紧了权杖,他看到了龟壳在红不断翻涌的云雾,看到了那枚在不断滚动的铜钱。

铜钱一直在滚动,从东到西,又从西到东。

滚动的铜钱,便是不确定的因素,就是那不可测的天机。

“变数!”

“怎么还会有变数?”

红袍人喃喃自语,显然有些难以接受。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张时修竟然找到了那其一!”

红袍人手掌朝地,掌心中一股黑色云雾飘出,整个人便飞向半空。

“张时修到底看到了什么?”

“那其一到底是谁?”

红袍人能隐约从夜明珠中看到一个身影,似乎还在拿着一把刀,身后还有什么东西在飘扬。

可是这一切,都看得太过于模糊,太过于朦胧。

作为大祭司,他如何会让这一步先机让张时修提前知晓。

慢一步,便步步慢。

当大祭司整个人腾升到半空之时,离那颗夜明珠只有两丈的距离时。

那龟壳中的铜钱,突然停了下来,卡在了其他两枚铜钱的中间。

而与此同时,那龟壳中的云雾突然翻涌而出,直接笼罩在夜明珠上,扑向大祭司。

“不!”

大祭司迎上云雾,痛苦地喊叫一声,整个人便如同坠落的风筝一般,从半空中坠落下来。

饶是大祭司当机立断,手中黑雾喷涌而出,抵挡在身后,可是因为太过于突然,依旧重重地摔倒在地。

“嘭!”

天元宫中的砖石被压碎数块。

而大祭司也捂住胸口,吐出几口鲜血。

守在门口的下人赶紧跑了进来,搀扶起他,着急地呼喊道,“大祭司,您怎么了?”

大祭司吐完几口鲜血,整个身子便瘫软在下人身上。

下人四神无主,“怎么办啊?”

“我去请太医,不行,我得先去禀报皇上!”

大祭司一把抓住下人的手,极为虚弱地说道,“不!”

“谁也不能说,今晚的事情谁也不能告诉。”

下人眼泪直掉,“可是大祭司,您的身体很虚弱啊!”

“要是你……”

大祭司此时笼罩在头上的头罩已经歪倒在一边,露出那张布满皱纹的脸,那一双幽蓝的眼睛,仿佛能将人的心魄给吸走。

他强忍心头不适,“我没事,缓一缓就好了!”

“明日,你再去禀报皇上,记得,不能提我受伤之事,只是禀报皇上,说我有要事相商,请他来一趟都华山,来一趟祭祀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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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靖在南山立了一块大碑,上面写了“远征军之墓”

别说,虚靖的字写得不错,连刘太爷都说这几个字有建安风骨。

然而让陆长生头疼的不是虚靖有建安风骨。

而是那魏武遗风。

离阳城里已经有很多寡妇对虚靖虎视眈眈,据说已经有人得手了。

偏偏这虚靖似乎来者不拒,从三十岁的何秀娟,到五十多岁的王大娘,他都是笑眯眯的。

可是,就连独眼的老郎中钟北都不得不承认,虚靖看病的本事要比他高两层楼。

尤其是在给妇人看病这一方面,堪称妇科圣手。

陆长生坐在城头,擦拭着大刀,便听到了猎猎作响,抬头一看,虚靖已经踩着城墙上来了。

“你好像不怎么喜欢走楼梯?”

虚靖的眼睛并没有陆长生的大,却生得好看,笑起来,略微有点带桃花的样子,“柳儿他们喜欢看我用轻功飞上来。”

陆长生盯着虚靖的眼睛,想看清楚他的眼神,却发现只有笑意,宛如春风拂过一汪池水,“恐怕不是柳儿他们想看你飞来飞去,是你想飞给柳儿她娘看吧。”

虚靖摸了摸鼻子,笑得更开心了,“瞧你说的,我是那种肤浅的人吗?”

陆长生认真地说道,“我觉得像。”

虚靖挨着陆长生坐了下来,依靠在大旗上,“你啊,就是这么耿直。我救了你性命,你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却总是挑剔我。”

陆长生眼眸中流露出些许痛苦的神色,“我并没有请你救我,是你自己出手打跑那和尚的。”

“而且,你救了我,却不肯救下这些百姓,你说,你来离阳城到底想干什么?”

虚靖好看的眉毛抬了抬,“我已经和你说过了,我身上还有紧要的事情。我是要去极北之地的,那边出了些事情,我得赶过去才行。”

“为了来离阳城看一眼,我已经绕路了,还停留了两天,已经快耽误了时间。”

“我实在没有更多的时间在离阳城待太久,更没有能力带这些百姓离开。”

“这里是北莽,这里是幽州,而我只是一个人而已,别说来了千军万马,就是那道岸和尚真的豁出去和我拼命,我的胜负也只有五五开而已。”

陆长生低下头,看向手中的大刀,“我知道自己奢望了,可是这六年了,我一直在苦苦期盼,盼望着大汉来人,来救我们,来将离阳城的百姓解救出来,这样我就能松一口气了,哪怕死,我也不怕了。”

“虚靖,你是道门的人,也是汉人,哪怕你带不走满城百姓,就带走柳儿、铁蛋他们十几个孩子也不行吗?”

虚靖伸手摸了摸旗杆,“我要去极北之地,那里的凶险可能比北莽更残酷万分,他们跟着你,九死一生。跟着我,那就是十死无生。”

“如果你信得过我,等我从极北之地回来,我一定会带他们走。”

陆长生停下擦拭大刀,又抬头看向虚靖,“你要去多久?”

虚靖长吁一口气,“你这个人啊,就是倔,就是想问到底。”

“极北之地凶险异常,我真的不知道哪里发生了什么,我如何知道要去多久?”

陆长生追着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虚靖伸手指着陆长生的鼻子,有些无奈地说道,“你……你怎么这般不讲道理呢?”

“你就这么想把离阳城甩给我?”

“算了,拿你没办法。早则半年,迟则一年。”

陆长生点点头,“一年,或许我还能坚持一年吧。”

“你说过我身上的煞气很重,如果控制不好会让我走火入魔,以前我就感觉到体内有一股火热的气流在乱窜,我还能拼死压制住。杀了春十三娘之后,这股热流越发不听使唤了。”


“尤其是青州那边,刘世军拉起了万人的队伍,还杀了北莽的青州知府,搅得青州鸡犬不留。北莽数次围剿,均让刘世军给逃脱了。”

“大家心中想着的是北伐,是收复国土,此时议和,天下百姓如何能答应呢?”

斯文男子说道,“二哥,国家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百姓做主呢?”

“是战,是和,还不是身居高位者一言定之啊。”

三寸须男子颇为认同这句话,“是啊,国家大事,肉食者谋之。”

“历来打仗,老百姓还在垂死挣扎,朝廷已经将割地称臣了,老百姓永远是最后才知道的。”

“我这次得到的消息是大有来头的。因为我那二舅家的三姑妈的亲侄女的儿子,就是在宫里当差。传出来的准确消息是,朝廷已经在考虑答应北莽的条件了,还派了大臣前去对接。”

女子问道,“这等不死不休的局面,朝廷还能答应北莽的议和条件?”

三寸须男子点点头,“是啊,因为这一次,北莽给的实在太多了!”

女子追问道,“北莽到底给了什么,让朝廷如此无耻地答应议和!”

三寸须男子说道,“北莽答应撤兵,天河以北八百里均归还大汉!”

其他三人都有些惊住了,“撤兵,天河以北八百里均归还大汉,怎么可能?”

有痣男子紧握酒杯,“果然,北莽开出的条件太诱人了,皇室肯定会动心的啊!”

“那么,既然是议和,他们想要的又是什么?”

三寸须男子摸了摸下巴,“他们要的不多,只是一个人而已。”

又是惊呼,女子忍不住了,“天河以北八百里,可是有五个州府之地啊。北莽虎狼之国,吞下去的土地,死了数十万人,这些地方这么容易吐出来?”

“他们到底想要谁?”

三寸须男子低下头,很是神秘的样子,另外三人便围了过来。

“北莽幽王,要迎娶大汉长公主!”

“他们要的是长公主刘秀珠!

四人面面相觑,身后却传来碗碎的声音。

只见靠着墙壁的那个肥胖男子手中的酒碗被捏碎,掉落在桌上。

三男一女四人,乃结拜兄妹。

原本是也是官府中人,大多干的是延安府的衙门差役,也有做生意的。

为头的三寸须男子叫黄天启,年纪稍长,当年是捕头,便当了大哥。

有痣男子叫李超,与黄天启同属延安府,是捕快。

斯文男子叫刘掸,当初可是正儿八经的官员,正九品的主薄,只是后来犯了事,被免了官职。

女子叫柳青,乃顺风镖局柳一刀的女儿。

四人因为熟知,意气相投,便经常在一起喝酒,比武,结拜为兄妹。

北莽入侵之后,他们察觉到事态不对,便舍弃了衙门的官职,加上柳一刀战死,四人便相伴提前来到了南边。

四人想用本钱做点生意,养活自己。

结果南方人精明,将他们的本钱给骗光了。

黄天启和对方争执,砍死一人,不得已便逃亡,沿途上做些没本钱的生意。

后来官府追得急了,柳青以前跟着父亲走过镖,知道一些跑路的途径,便建议冒险穿过荒漠,去天竺逃难。

四人分散去找旧友筹集钱财,沿途便耽搁了些时间,到了双岔镇时又错过了马队,只能等天气好了再寻个队伍一同出发。

听到身后有碗碎的声音,四人心中一凛,回头看去,看到一个壮硕的男子将手中的碎片放下,然后笑眯眯地走了过来。


正当陆长生要一刀捅入之时,一声佛号在身后响起。

很温和的声音,充满了慈悲的意蕴。

陆长生却感受到了浓烈的危机。

强烈的、致命的危机。

这种危机,要比春十三娘给他带来的危机要强上十倍。

如果说面对春十三娘,他还能拼死一搏的话。

那么面对身后的这个人,他感觉自己毫无还手之力。

而且,随着那一声佛号,春十三娘腹部的桃花又重新结集起来,泛发出阵阵金光,阻挡陆长生那一刀的进入。

陆长生回头,看到了一个和尚。

年轻的和尚。

约莫二十多岁的样子,很是清秀,慈眉善目,让人生不出半分憎恶之情来。

和尚一手拿着佛珠,一手拿着禅杖。

身穿红色袈裟,庄严,庄重,宛如活佛一般。

陆长生开口问道,“你是谁?”

和尚朝陆长生单手行礼,“施主有礼了,贫僧道岸,乃佛门金光寺庙的出家人。”

金光寺,天下最负盛名的寺庙。

传说佛陀就是在金光寺坐化,成就不朽金身。

因此金光寺成为佛门的象征,成为天下佛教徒的圣地。

道岸,金光寺的圣子,佛门圣子。

地位崇高无比。

然而,陆长生并不认认识他。

“你来这里有事吗?”

“有事。”

“有何事?”

“请施主刀下留人。”

“为何要刀下留人?”

“我佛慈悲,普度众生,见不得杀生。”

陆长生在道岸慈祥的目光下,感觉自己的心智在跟随着他的声音动摇。

当即陆长生收敛神思,紧握刀柄,“那是你佛门的事情,和我世俗何干?”

那边躺在地上的春十三娘察觉到了生机,连忙喊道,“道岸大师,圣子,救我!”

“我曾去金光寺上过香,求过姻缘。请求大师看在香火的情分上,救我一命。”

道岸又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佛渡有缘人,这位女施主与我佛门有缘,既然今日遇上,当救人于水火,还请施主网开一面,饶她性命。”

“如若她得罪施主之处,贫僧愿意为她向施主赔罪。”

道岸极为恭敬地朝陆长生行礼。

以他的身份,以他那身高深莫测的本领,要出手从陆长生刀下救出春十三娘,也并非难事。

只是金光寺向来以佛门圣地自居,道岸身为圣子,自然不能落人口舌,能讲道理的就讲道理,能用佛法辨说的便用佛法渲染。

总之,最好是以德服人。

毕竟,还要让天下人,天下信徒信服。

陆长生往旁边侧让了一步,不受道岸的礼,手中的刀却没有离开春十三娘的腹部。

“这里是战场,是在杀戮。她要杀我,要屠城。”

“她的罪,只能以性命来恕。所以,我必须杀了她。”

春十三娘紧紧抓住那一线求生的机会,“大师,我是听师门之命,来离阳城化解陆长生与流沙郡郡守秦纲之间的恩怨。”

“是我没有说清楚,就动了手。对,是误会,全是误会。”

“我愿意赔偿,我愿意拿出一千两金子赔偿给你们。对了,你们离阳城缺粮食,只要你愿意放了我,我马上送来两千担粮食,这样可以救很多人。”

道岸声音温和,“施主,既然这位女施主都说了是误会,又愿意为这个误会支付赔偿,这些金子和粮食能救人性命,也是菩萨心肠。”

“施主,冤家宜解不宜结,我来做个中,不如此事就此化解,不知你意下如何?”

春十三娘连忙说道,“大师,我愿意何解。”

“我马上就去拿赔偿过来。”

陆长生看着道岸,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愿意!”

道岸微微一愣,似乎没有想到自己亲自出马,这老婆子提供这般合理的解决方案,这陆长生竟然不给面子。

饶是佛门高僧,道岸的脸上也不似先前那般祥和了,“施主,那你意欲何为?”

陆长生沉声说道,“她,必须死!”

“犯我大汉者,必诛!”

春十三娘感受到死亡的危机,便挣扎着说道,“大师,救我!”

“我愿皈依佛门,从此青灯伴古佛,了却残生。”

道岸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女施主有悔改之心,又有皈依之念,我佛慈悲,可去大光明寺出家。”

“大光明寺的主持是我的师侄,必然会留你在寺庙。”

春十三娘大喜,“多谢大师,多谢大师。”

说罢,春十三娘挣扎着要起来,腹部的五朵桃花金光跳跃,似乎要将大刀给逼出来。

陆长生手中力气往下一压,又将春十三娘给压了下去。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呵呵!果然是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做错了天大的事情,犯了天大的罪恶,只要放下屠刀,入了佛门就能逃脱一切。”

“要是这样的话,这人间可还有黑白,这世道可还有是非。”

“今日,我不许她放下屠刀,我要屠了她!”

道岸眼眸微眯,有寒光闪烁,“我既然路过此地,见到此事,那便要管上一管了。”

“施主,我如果阻止你杀戮,你又要如何?”

陆长生迎上道岸的目光,吐出一个字,“杀!”

道岸手中佛珠转动,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那丝笑意似乎蕴含着悲天悯人,“好,这里戾气、怨气太重,施主身上的血煞之气太浓,今日就由贫僧来化解这里冤戾之气。”

“施主,请动手吧!”

陆长生知道眼前这和尚厉害,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这和尚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到了自己身边。

这个慈眉善目的白净和尚,却如同一潭幽水一般,深不可测。

或许,两人之间的距离有城墙那么高。

今日,陆长生却不能放春十三娘走。

不为其他,只为武王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只为心中坚持的信念。

陆长生出手了,向前踏了一步,身子便往下沉,手中刀柄也跟着往前。

只要再进去一分,哪怕不能将春十三娘开肠破肚,也能将她杀死。

“阿弥陀佛!”

道岸也出手了,手指微动,从念珠中弹出一颗佛珠,极速射向陆长生的大刀。

“嗡!”

陆长生如遭重创,整个人连同大刀,便往后飞过去。

“轰隆!”

撞到了城墙上,砸出了一个大坑。

随即又滚落在地。

道岸很满意这种情况,对陆长生方向说道,“施主,这下你可愿意了?”

见陆长生并没有回响,估计是晕厥过去了,道岸看向对地上的春十三娘,一丝厌恶之情滑过,又很好地掩饰住了,“还不起来?”

“莫非要我出手扶你?”

春十三娘挣扎着站起身来,朝道岸恭敬行礼,“多谢大师相救。”

“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日后必定报答。”

道岸捋了一下袈裟,“走吧,你身上的气息,让我觉得有些恶心。”

春十三娘有些尴尬,她本来就是靠身子来迷惑男人,用身子来作战的。

可是这一次被陆长生破了功,变成了老太婆的模样,怪不得道岸不喜。

不过,只要她勤学苦练,多找几个香客来练功,用不了几个月,便又能恢复往日的容颜。

说不定还能借着这次道岸的救命之恩,与他多谢接触,最好能深入接触交流,说不定能大有收获。

至少,自己多了一层牢不可破的靠山。

春十三娘知趣地直起身子,便要朝驴子方向走去。

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呵斥,“站住!”

一个人影从城墙下站起来。

身上伤痕累累,沾满了尘土,血水直流。

可是他还是站起来了,倚靠着城墙站起来了。

陆长生手握大刀,双眼通红,一股杀气弥漫开来,“我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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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长生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地上全是尸体,空气中散发着令人窒息的血腥气息。

他身上的伤口依旧在流血,只是因为他穿着黑色的衣服,让血融入了其中,分辨不出来。

血液的气息越发浓郁。

陆长生已经习惯了这种气息,仿佛这种气息能让他感觉到舒适。

甚至,让他有些沉迷。

这种感觉很可怕。

谁会喜欢鲜血的滋味呢?

谁会沉迷于血腥的气息呢?

这样下去会走火入魔的。

或许,这六年来,已经走火入魔了吧。

陆长生晃了晃头,让自己清醒些许。

环顾四周,发现并没有将所有来犯之敌都杀死,还是跑了不少人。

这些人,看到主将王林被杀,便彻底失去斗志。

武艺最高的王林,竟然挡不住陆长生的一刀。

而且,陆长生那一刀,竟然杀死了数百人!

仅仅一刀啊!

面对如同疯魔一般的陆长生,他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

逃得越远越好。

远离这个杀人狂魔,远离这个修罗地狱。

跑了就跑了吧,敌人是杀不完的。

而且,现在的自己,已经无力再挥出那绝命的一刀。

陆长生将黢黑的大刀插在地上,那些血腥的气息似乎像活过来了一般,向大刀聚集。

汇聚,融合。

大刀的刀身越发黑幽,仿佛有无尽的冤魂被吞噬。

陆长生深吸一口气,一把抓住胸膛处的枪头。

“啊!”

陆长生忍不住仰天长啸一声。

枪头拔出,鲜血喷涌而出。

陆长生将枪头扔在地上,大口喘气。

疼痛,让他双拳紧握。

流血,让他感受到生机在不断地流逝。

幸好,还有那特殊的能力,杀戮变得更强!

数百条性命,汇聚而成的能量,让他的身体能抵挡住伤势带来的生机流逝。

此消彼长,又活了下来。

活着,便有了新的希望。

就好比,离阳城中的小孩也在慢慢长大。

有人,便有盼头。

陆长生对着那个一直不远不近地站观望的孩子说道,“铁蛋,把这枪头给你爷爷,你不是喜欢刀吗,让他给你打一把适合你用的刀。”

铁蛋十岁,是离阳城土生土长的孩子。

父亲死在了战场上,母亲悲伤过度,不到两年也跟着走了。

他便跟着做铁匠的爷爷过活。

铁蛋弯腰去抓住枪头,发现枪头很沉重,便用双手抱起,拿衣服擦拭了一下枪头尚未干涸的血迹,并不言语。

陆长生轻声说道,“这是一块上好的镔铁,要是有多余的铁料,让你爷爷再给你打两柄匕首防身。”

铁蛋点点头,抱着枪头走了两步,又转过身来,眼睛瞪得铜铃般大,“你不会死吧?”

陆长生看着胸膛的伤口,血流已经慢慢变小了,便挥了挥手,“死不了。”

停了一下,陆长生瞧着铁蛋,问道,“如果我死了,你准备怎么办?”

铁蛋抱紧了枪头,一板一眼地说道,“我会和你一样,拿起刀,和他们拼命。”

陆长生微微一愣,“你这么小,能杀得了人?”

铁蛋似乎被刺激到了,“刚才有一个人还没有断气,我用石头把他的脑袋砸碎了。”

“我可以的,我已经十岁了,我是个男子汉。我听爷爷说,你也是从十岁就开始杀北莽蛮子,开始保护我们。”

“爷爷还说,男子汉就要像你一样,保护离阳城,保护大家!”

陆长生心中一颤,他没想到铁蛋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他更没有想到,那个平日里沉默不语的老铁匠会对孙子说出这番话来。

铁蛋和他爷爷一样,是个话不多的孩子,不像柳儿一般活泼天真。

这个孩子显得有些沉默寡言,更为沉稳。

而陆长生经历了这么多年,不是在杀戮,就是在等待杀戮中度过,话也越来越少。

他更多的时候,是坐在城头之上,看着东边的太阳升起,看着爬上枝头的月亮洒满银光。

他经常一坐就是半天,看着东边,期待着那面熟悉的大汉旗帜能领着大汉的援军浩浩荡荡地过来。

然而,无论多久,留给他的永远是空荡荡道路,永远只有失望。

他不明白,离阳城还没有被攻陷,还有人带着百姓 在坚守,大汉皇室为何迟迟不派兵过来支援。

他不明白,为何流沙郡会落在北莽的手中,而大汉朝廷还能视若无睹。

他更不明白,武王陨落在了流沙郡,朝廷、皇族竟然没派一个人过来。

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为汉土!

汉土上的百姓,为何大汉会不管不顾。

难道,被遗忘了吗?

难道,被抛弃了吗?

陆长生轻声说道,“铁蛋,你还小,等再长大一点就能拿起刀枪,保护离阳城了。”

铁蛋看着陆长生身旁的大刀,“你可以教我刀法吗?就是刚才一刀能杀死很多人的那种刀法。”

“等我练成了,可以帮你一起杀敌。”

陆长生摇了摇头,“我的刀法不适合你练。”

铁蛋眼中露出了失望的神色,没有说话。

六年的磨难,让这个男孩明白,有些话多说无益。

既然被拒绝了,就没有道理死皮赖脸的乞讨。

陆长生看着铁蛋,想了想说道,“我的刀法,过于血腥,过于猛烈,你身体尚未长成,极易伤了骨骼。”

“我有一套拳法,太祖长拳,是军队里常用的功法,有空的时候你来城头,我可要教你。”

铁蛋眼中瞬间便多了光芒,重重地点头,抱着枪头便往家中跑去。

他还是个孩子啊!

没有读过书,没有能够在父母怀中撒娇,想的却是如何填饱肚子,如何杀敌。

离阳城中的孩子并不多了。

算起来不超过三十个。

因为城中的年轻人,大都死在了战场上。

年少的孩子还没有长成,年迈的老人已经在等待死亡的到来。

人,只会越来越少。

或许有一天,离阳城,真的会变成一座空城吧!

“长生!”

苍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陆长生回头看去,一个须发尽白的老者,拄着拐杖,在一个同样苍老的婆婆搀扶下,颤巍巍地朝他走来。

“刘太爷!”

“刘婆婆!”

来人是离阳城的刘太爷和他的结发妻子刘婆婆。

两人一辈子都生活在离阳城中,原本也是城中的大户人家。

刘太爷的儿子资质平平,倒是孙子颇有出息,当过离阳城的县丞,颇为勤奋,为百姓做了些实事,名声不错。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未来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

只是打仗最是无情。

原本大家族,最终落得只剩下刘太爷和刘婆婆两个老人家,等着那最后一刻的到来,刘家便彻底消失了。

刘太爷走到陆长生身边,看着他满身的伤痕,嘴角哆嗦着说道,“长生,你走吧!”

陆长生怔怔地看着刘太爷,“走?”

“我能走到哪里去?”

刘太爷激动地举着拐杖,指向东方,“去东边,去长安。”

刘婆婆连忙搀扶着刘太爷,以免他过于激动而摔倒在地。

陆长生说道,“我走了,你们怎么办?”

“离阳城的百姓怎么办?”

刘婆婆眼角含泪,“孩子,我们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死就死了。”

“你还年轻,又有一身好本领,不应该在这里陪着我们等死。”

刘太爷的胡须不住地颤抖,“他们的人越来越多,几十个,几百个,几千个,以后说不定会有几万个。”

“总有一天,你会挡不住的,你不要白白在这里送死。”

“你去长安,将远征军的消息告诉京城的大官们,告诉高高在上的皇族们,远征军还有一个人活着,他守了离阳这座孤城整整六年。”

“让大汉所有的百姓都知道,远征军没有投降,离阳城的百姓没有投降,大汉的子民永不降!”

看着刘太爷激动的神情,陆长生心中隐隐作痛。

大汉子民,永不投降!

时至今日,离阳城的百姓依旧以大汉子民为荣。

因为他们骨子里流淌的是华夏民族的血,传承千年的文明,不允许他们向蛮族低头、投降。

陆长生摇了摇头,“我不能走。”

“我走了,离阳城立马会被北莽人屠城,所有的人都会死。”

“到那时候,便只有我一个人能活着,所有的记忆,所有的努力,所有的拼命,都会烟消云散。”

刘婆婆终于忍不住,放声哭泣,“你个傻孩子,你怎么就这么倔呢?”

“你不过是跟着武王过来的,又不是离阳城的人。武王死了,远征军没了,你还在坚守什么呢?”

陆长生抓住刀柄,艰难地站起身来,指着城头的那面大旗,大声说道,“大汉军旗还在,我还活着,远征军就没有灭亡。”

“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北莽蛮子的铁蹄踏入离阳城半步,我就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举起屠刀杀戮我们大汉的百姓。”

“一寸山河一寸血,至死方休!”

不知什么时候,刘太爷和刘婆婆身后站满了人。

有缺腿的李瘸子,有独眼的老郎中,有寡妇,还有孩童。

他们身上穿的,都是缝缝补补的衣服,脚下都是不合脚的鞋子,面有菜色。

可是他们眼神坚定,还有些人已经热泪盈眶了。

如果在其他的城池,他们或许早已成为刀下亡魂,或者成为低人一等的贱民、奴隶。

可是现在,他们还活着,还能顶天立地的活在离阳城。

这一切,因为这个叫陆长生的少年不肯离去。

因为这最后一个远征军还在死死地坚守着。

或许,他坚守的不是武王的一句话,因为武王早已逝去。

或许,他坚守的不是一条条人命,他手下的亡魂已经成百上千。

他坚守的是心中的那份信念,坚守的是大汉的传承,坚守的是华夏民族的精神。

刘太爷看出了陆长生的坚毅和果决,便对刘婆婆说道,“走吧,这孩子心意已决,我们改变不了他。”

“他这样倔强的人啊,是不会轻易改变主意的。”

“大家都散了吧,去做该做的事情,让长生好生休养。”

城里唯一的独眼郎中钟山看了一眼陆长生的伤口,感觉不是自己能治好的,便对刘太爷说道,“那边还有几匹马,有三匹已经死了,有两匹还没有断气,不过也救不活了,只有一匹马是好好的,怎么处理?”

刘太爷回头看了一眼陆长生,想了想说道,“死了的,快断气的,叫张屠夫带着人把马都杀了,把肉给大家分了。那些孩子可怜巴巴的,多少日子没有吃上肉了,瘦的皮包骨头,也该补一补了。”

“剩下的那匹马好好交给王大锤,他以前在衙门养过马,有经验。这匹马啊,或许以后长生用得上啊!”

“就是不知道真的到了那天,这匹马会不会认得去长安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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