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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先生心痒难耐精选篇章阅读

眉上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钟先生心痒难耐》是网络作者“眉上烟”创作的现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苏眠钟南衾,详情概述:看着眼前的男人,一直盯着他脸上的表情。他看起来似乎很痛苦,而且神情疲惫而憔悴......看来他没说谎,这次是真遇到难事了。只是,她帮不上忙。仿佛是看穿了她心里的想法,钟南衾一边抬手揉着自己的眉心一边低低出声,“苏老师,今晚能不能陪我喝一杯。”不知道是不是出现了幻听。那一贯低沉清冷的嗓音里,竟然带......

主角:苏眠钟南衾   更新:2024-05-05 10: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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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眠钟南衾的现代都市小说《钟先生心痒难耐精选篇章阅读》,由网络作家“眉上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钟先生心痒难耐》是网络作者“眉上烟”创作的现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苏眠钟南衾,详情概述:看着眼前的男人,一直盯着他脸上的表情。他看起来似乎很痛苦,而且神情疲惫而憔悴......看来他没说谎,这次是真遇到难事了。只是,她帮不上忙。仿佛是看穿了她心里的想法,钟南衾一边抬手揉着自己的眉心一边低低出声,“苏老师,今晚能不能陪我喝一杯。”不知道是不是出现了幻听。那一贯低沉清冷的嗓音里,竟然带......

《钟先生心痒难耐精选篇章阅读》精彩片段

钟南衾在江城待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除了睡觉之外,他一直待在分公司。

直到第八天的时候,新的分公司的负责人到任,他这才松闲下来。

晚上,分公司为了欢迎新的领导走马上任,在北城一家很出名的酒楼订了桌。

钟南衾自然是最先被邀请的,为了给新来负责人的面子,他应了下来。

大家一听说大Boss也要和他们一起聚餐,特别是那些单身的女孩子,一个个又高兴又激动,甚至有人偷偷跑出去做了头发化了妆,期待着晚上能给总裁留下一个美好的印象。

下午六点半下班,一批人提前去了酒楼。

钟南衾走得晚,和新来的负责人柯肖一起坐车过去的,同行的还有孟楠和秦嘉迪。

酒楼位于市中心,恰好就在钟南衾入住的酒店附近。

包厢提前预订好的,是酒楼最大的包厢,能容五十个人。

聚餐七点半开始,最初因为碍于钟南衾和新的负责人在,大家还都很矜持拘束,但一喝起酒来,立马原形毕露。

甚至有不少姑娘端着酒杯过来找钟南衾。

今晚的钟南衾看起来心情似乎不错,对姑娘们的敬酒来者不拒。

一晚上下来,有些微醉。

他是提前走的,肖柯想去送他,被他拒绝了。

“今晚喝了不少,酒店就在对面,我走着回去,正好散散酒气。”

“那您路上慢点。”

“嗯,今晚是你的场,尽兴。”

“谢钟总。”

钟南衾出了包厢,没坐电梯,顺着楼梯缓缓往下走。

走到一半,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原以为是醉酒出现了幻听,但当他继续往下,下到一楼时,看到了那个人。

她正在打电话,不知道跟谁在说话,唇角微扬,娇俏的脸上带着笑。

那笑,让钟南衾瞬间停了脚步。

他害怕惊动她。

这样,她是不是会笑的时间更长一点?

...... 今天是和苏眠一起来江城的一个同事的生日。

同事将生日餐订在了酒店附近的酒楼,下了班之后,三人就一起过来了。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苏眠接到余苗给她打的电话。

大厅吃饭人多,太吵。

她就拿着手机一路走到了消防通道这儿...... 这里很安静,她听着余苗在那头向她抱怨,“你走了半个月,我的胃就被我虐待了半个月,终于成功的减重五斤。”

苏眠忍不住笑了,“看来我以后真的不能给你做好吃的了,不然我会成为你减肥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余苗在那头哀叫,“不要啊,我宁可胖死,也不想再吃外卖了。”

苏眠离开这段时间,除了偶尔回家或者是自家酒楼蹭吃蹭喝之外,其余的,她都是叫外卖。

北城的外卖,被她几乎吃了个遍。

几乎快要吃吐了。

苏眠,“你总该自己学着做一点,不然以后嫁人了,还不得被自己的老公嫌弃?”

“谁嫌弃我?

顾队长么?

他才不会嫌弃呢。”

苏眠被她的话勾起了好奇心,“哎你老实交代,那天晚上,你和你的顾队长......“ “哎呀我好困,我要睡觉了,拜拜。”

“哎我......” 苏眠话还没说完,那头就直接挂了。

她听着话筒里‘嘟嘟’的忙音,无奈一笑。

收起手机,正打算离开,突然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猛然抬头,看向一旁通往二楼的楼梯。

楼道灯光明亮,钟南衾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台阶上。

苏眠一眼就看清楚了是他,整个人瞬间都傻了。

钟南衾...... 他怎么会在这里?

苏眠以为自己是眼睛出了问题,抬手,轻轻的揉了揉。

刚揉上眼睛,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来,她就听见一道低低的嗤笑。

随即,她听见那人说,“蠢。”

苏眠猛地收回手,重新看向眼前的男人,此刻的她已经最初的意外和惊讶中回过神来。

秀眉微蹙,她有些不满的瞪他,“你说谁蠢?”

钟南衾抬脚走下来,在距离她仅一步之遥的位置停下来。

两人的身高相差悬殊太大。

每次站在她面前,他都得低头垂眸。

他看着她,视线从她的额头一路滑到她的唇上,顿了顿,最后又对上她的视线。

他问,“揉什么眼睛?”

嗓音低沉而磁性,或许是刚喝过酒的原因,磁性中还掺杂着几分难言的沙哑。

苏眠被他问得脸颊一烫。

她将与他对视的视线移开,看向一旁,“很意外在这里见到你。”

“我已经来了一个星期。”

苏眠又将视线转回来,看着他,“出差?”

“分公司出了点问题,有点棘手。”

苏眠,“怎么了?

严重吗?”

问完之后,她就有些后悔。

这话似乎不该她问。

她有些不自在的移开视线,却听到他说,“工地上死了一个童工,现在他的家人要告我。”

“啊......“苏眠没料到会严重到这个程度,她看着钟南衾的眼神透着关心,“现在怎么样了?”

“还没完。”

“那怎么办?”

苏眠为他着急起来,“赔钱不行吗?”

钟南衾紧皱着眉头,抬手抚着额角,似乎很头疼的模样,“光赔钱行不通,他家人很难缠。”

“他家人想怎么办?”

“偿命。”

苏眠,“......”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一直盯着他脸上的表情。

他看起来似乎很痛苦,而且神情疲惫而憔悴...... 看来他没说谎,这次是真遇到难事了。

只是,她帮不上忙。

仿佛是看穿了她心里的想法,钟南衾一边抬手揉着自己的眉心一边低低出声,“苏老师,今晚能不能陪我喝一杯。”

不知道是不是出现了幻听。

那一贯低沉清冷的嗓音里,竟然带了一丝丝的请求。

苏眠,“我......” 她想说她不能喝酒。

而且有了她喝醉酒之后,他给她洗澡这样糗事的前车之鉴。

她发过誓的,再也不敢在他面前喝酒了。

钟南衾见她犹豫,也没再勉强。

似乎连再见也不愿说,抬脚就走。

苏眠见他要走,神情一下子就变得为难起来。

到底要不要陪他喝一杯?

如果不陪的话,他会不会出什么事?

毕竟遇到这么大的事,而身边也每个熟悉的人去安慰他。

整个江城,他认识的人是不是只有她一个?

但若是陪,她那酒量..... 眼瞅着钟南衾就要走出去了,苏眠情急之下冲他喊道,“哎,你等等。”

钟南衾脚步停下来。

但他没有转身,就站在门口那儿,似乎等待她开口。

苏眠追了上去,站在他身旁。

她仰着头看他,看着他那张棱角分明却番外紧绷的脸上,剑眉之间的皱褶很深,唇角紧紧抿着...... 似乎,心情真的很不好。

苏眠的心头一动,“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去跟我的两个同事说一声,然后过来找你。”

钟南衾偏头看她,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你确定?”

苏眠微愣,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问。

“你不是想喝酒吗?”

“不怕了?”

“我......”苏眠不自在的移开视线,轻声说,“我陪着你,不一定喝酒.....” 说完,她拿眼偷瞄钟南衾的反应。

原以为钟南衾听了她这话会有些不悦。

谁知道她竟然看到他原本紧抿的唇角缓缓扬起,带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然后她听见他说,“好,你陪着我。”

嗓音低沉磁性,甚至罕见的带着一丝温柔。

苏眠,“......” 她觉得自己疯了。

钟南衾也有温柔的一面?

苏眠不敢相信的抬眸,想要仔细看一看。

却失望的发现,刚刚的一切不过是自己的错觉。

眼前的男人依旧神情清淡,浑身散发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淡漠疏离。

好吧。

她果然是出现了幻听。

...... 苏眠回到大厅,跟两位同事说了一声就离开了。

再回到楼梯通道,钟南衾依旧等在那里。

听到动静,他淡淡的扫她一眼,随即抬脚朝出口走去。

苏眠跟在他后面,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酒楼。

走到路边,苏眠想伸手拦车,被一旁的钟南衾阻止了,“不远,咱们走过去。”

“哦。”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

依旧是钟南衾在前面,苏眠跟在后面。

他走得很慢,苏眠也放缓了步子,跟在他身边就像散步一样,慢慢的朝前走着。

走着走着,苏眠觉得有些不对劲。

因为钟南衾要过马路,而马路对面除了住店的酒店之外,根本没有喝酒的酒馆或者是酒吧。

苏眠心头一紧,眼看钟南衾已经抬脚朝马路对面走,她来不及去想,直接伸手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

“哎,你去哪儿?”

钟南衾不但脚步未停,还直接顺势裹住了她抓着他胳膊的小手。

二话不说,带着她就朝马路对面走去。

苏眠那股子小劲儿那是他的对手,就这么措不及防的被他带到了马路中间。

反应过来的时候,苏眠使劲挣脱他的大手,小脸憋得通红。

他的大手很热,烫得她又羞又恼。

“钟先生,”苏眠的口气一下子冷下来,“你放开我。”

钟南衾没看她,径直牵着她朝对面走去。

他腿长脚大,走得步伐也大。

带着苏眠走得踉踉跄跄。

见他不吭声,苏眠使劲地挣扎着,也顾不上是不是在马路最中央。

眼看着红灯就要亮了,钟南衾回头看了她一眼,一把松开了原本紧裹着她的大手...... 苏眠心头一喜,转身就要想跑。

但下一秒,就被人直接拦腰抱起。


这都快凌晨了,他一个男人跑来找她一个女孩子,他觉得合适吗?

于是,她快速的回了一条信息,“钟先生,您有事?”

那边几乎是秒回,“拿衣服。”

苏眠,“......” 她这才想起,钟南衾的那件西装外套还在她衣柜里放着。

但...... “太晚了,我已经睡下了,能不能明天再拿?”

信息发出去的时候,苏眠想,但凡有点眼力见的,也能听出来她现在不想见他。

钟南衾作为一集团大总裁,如果连这点眼力见没有,那她真怀疑他的集团公司是怎么来的?

可她终究不是钟南衾。

那头,钟大总裁给她秒回了两字......不能!

苏眠,“......” 一口老血哽在了喉管里。

她好险没被他气得吐血身亡。

一向好脾气的苏眠,就跟被踩了尾巴的小猫,直接就愤怒了。

一把扔了手机,从床上爬起来,几步冲到衣柜前,取了那件男人的西装外套,冲出了卧室。

余苗已经睡了。

她抓起钥匙,连鞋子都没换,直接就穿着拖鞋出了公寓门。

一路乘电梯到了楼下,一出楼道,借着橘色的路灯,她就看到了不远处那个靠在车门上的男人。

呼吸一滞,苏眠心跳不自觉加速。

见过几次面,每次他都是穿着正装。

可今晚,他罕见的一身休闲装。

浅灰色Polo衫搭配一条深棕色的休闲裤,穿在他身上,少了平日里穿正装时的冷硬,不知是不是夜色的原因,苏眠竟觉得他身上泛着一丝柔和的光。

路灯有些暗,照在他身上,打出浅浅的光影。

他一半在光中,一半隐藏在暗影里。

半隐半出,更凸显出他那张脸的立体感,棱角分明,犹如刀雕斧琢,巧夺天工。

一阵凉风袭来,苏眠不自觉打了个冷颤。

猛然回神,她快速收回一直胶粘在钟南衾身上的视线,偷偷的咬着唇角。

苏眠啊苏眠,你特么的又犯病了是不是?

她刚懊恼完,又发现了一个让她绝望的事实。

出门的时候太生气,以至于她就穿了条睡裙出来了。

这条睡裙虽然款式保守,把该遮的都遮住了,但......她里面除了一条小裤裤,什么都没穿。

也就是说,她胸前是真空的。

反应过来的苏眠,抱着钟南衾的衣服转身就朝楼道跑去。

她跑得太快,心里又慌,更重要的是,脚上穿的是拖鞋。

没跑几步,两脚就绊在了一起。

身子一个踉跄,眼看就要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苏眠吓得本能的惊呼出声,“啊......“ 突然觉得腰间一紧,下一秒,苏眠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等她终于回过神来,已经稳稳的被圈在了钟南衾的胸膛前。

她仰着那张被吓得通红的小脸,眼睛里还残留着几分惊魂未定。

她嫣红的小嘴微微张着,看着他,直接傻了眼。

钟南衾垂眸,视线从她圆睁着的大眼睛一路滑到她的唇上...... 再加上她紧紧贴着他胸前......里面毫无阻隔的触感,让他浑身的血液都燃烧起来。

眸色渐暗,喉结耸动。

他很清楚自己今晚过来的目的。

于是,低头,正要亲上去...... “你......”突然惊醒过来的苏眠在他怀里挣扎起来,“你放开我!”

钟南衾任由她挣扎,圈着她的胳膊未松动分毫。

他看着她,薄唇紧贴着她的耳畔,“苏老师,你又在勾·引我。”

语气是肯定的。

嗓音是蛊惑人心的。

第二次被他扣上了诬陷的帽子。

苏眠又羞又恼,也忘了去挣扎。

抬眸看着他,清澈的大眼睛里含着泪儿。

“我没,”苏眠红着眼眶,就像被惹急的兔子,“我没有,你别污蔑我。”

“你出门喜欢穿睡衣?

“ “我......” “里面还真空?”

苏眠,“......” 忍着的泪水瞬间就崩了出来。

一部分是因为被钟南衾的话羞得无地自容。

另外一部分是...... “都怪你,现在都十二点了,你什么时候来拿衣服不好,为什么非得这个时候拿?”

苏眠抬手去推钟南衾,一边推眼泪一边往外冒,“钟南衾,你这个坏蛋,你就是想故意看我笑话。”

她使劲推他,甚至拿拳头捶他,钟南衾也没舍得放开她一分。

眸子落在她挂满了泪儿的小脸上,没忍住的心疼了。

一手箍住她路乱扭的小身板,一手去擦她脸上的泪儿。

“别哭了,是我错了。”

苏眠瞪着泪眼,“就是你错了,你白白占了我的便宜,你还恶人先告状。”

钟南衾忍不住笑了,“我拉你,不让你跌倒,这是在占你便宜?”

苏眠红着脸狡辩,“你还抱我......” “嗯,”钟南衾竟大方承认了,但下一秒,“我只是害怕你再跌倒。”

苏眠,“......” 能把占便宜说得这么冠冕堂皇,这个男人脸皮也是够厚。

她又抬手推了推他,“你放开我。”

钟南衾没动,嗓音低低的在她耳边响起,带着灼热的呼吸。

“我救了你,你怎么谢我?”

苏眠咬牙,“我谢谢你!”

“苏老师太没诚意,”钟南衾看着她已经红透的小耳朵,觉得格外诱人。

苏眠没法,“我请你吃饭行吗?”

“我今晚吃得很饱。”

“明天......” “明天我有事。”

苏眠咬牙,“那你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苏眠在心里悲愤的想,她今晚就不该下来。

他喜欢半夜等人,那就让他等就是了,总比她现在受制于人的强。

就在苏眠觉得这事没完的时候,钟南衾却一把将她松开。

得到自由的苏眠连忙后退好几步,直到觉得安全了,她才停了下来。

钟南衾看着她防备的动作,嗤笑一声,“还不穿上衣服?

莫不是苏老师还想勾引我!”

苏眠一愣,随即快速的将手里原本想还给他的外套裹在了身上,将自己包裹个严实。

钟南衾静静的看着她,“那顿饭先欠着,这衣服你先穿回去,下次有时间我再来拿。”

苏眠,“......” 她今晚下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衣服没给出去,反倒欠了他一顿饭。

当然,这都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苏眠觉得钟南衾不仅又诬陷了她,还占了她的大便宜。

她恨恨的瞪了钟南衾一眼,见他唇角竟然还带着笑,脸颊发烫的同时她不忘抬脚,恨恨地踢了他一下。

对方没躲,任由她的脚踢在了他的小腿上。

苏眠踢完人之后,转身就跑了。

一口气冲进电梯,待电梯门合上,她这才放下心来。

而此刻,钟南衾依旧站在原地,垂眸,视线落在她踢在的那一处,原本勾起的唇角,弧度更大了...... 原本垂在身侧的双手抄进裤袋,之前替她擦过泪儿的大拇指不自觉和食指摩擦着。

真嫩...... ...... 次日,苏眠还在睡,就被余苗从床上拖了起来。

坐在床上,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苏眠欲哭无泪。

她看着站在床边的余苗,哀求着,“好不容易周末,你就不能让我多睡会?”

余苗,“你忘了昨晚答应我的事了?

不是说好陪我去逛街么?”

苏眠愣了愣,这才想起昨晚吃饭的时候,余苗要她今天陪她去逛街买衣服的事。

伸手,抓了抓头发。

苏眠一脸困意的从床上爬起来,余苗看着她困倦的样子,忍不住问,“你昨晚收拾到几点?”

“十一点。”

“我也差不多十一点睡的,我都睡饱了,你怎么还困成这熊样。”

苏眠冲她摆摆手,一句话都不想说,直接进了洗漱室。

刷牙的时候,苏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底那两道明显的黑眼圈让她看得直皱秀眉。

昨晚从楼下上来之后,她就失眠了。

一直在床上烙煎饼,从凌晨烙到天快亮了,这才沉沉睡了过去。

到现在为止,她勉强才睡了三个小时。

脑仁疼,脑门发胀。

心情很不好。

而相较于她有些抑郁的心情,钟南衾的心情还不错。

昨晚从她这边离开之后,就回了老宅。

进屋的时候,遇到老太太半夜渴了,起来喝水。

见他从外面进来,愣了愣,“这么晚去哪儿了?”

钟南衾一脸淡定,“去了公司一趟,有点事。”

老太太一听,立马就心疼了。

连忙也给他倒了杯水,递给他的同时忍不住说,“儿啊,你别这么辛苦,妈看着心疼。”

钟南衾喝光了杯中的水,将水杯放回去,“我心里有数,你别担心。”

说着他抬脚上了楼。

老太太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觉得怎么看怎么觉得凄凉。

身边没个女人疼就是不行啊。

她得赶紧给老二找个媳妇。

...... 回到房间的钟南衾,简单的冲了个澡之后,就上了床。

他很快就睡着了,并且一觉到天亮。

六点醒来,出去跑了一圈,回来神清气爽。

上楼的时候,钟一白正好揉着惺忪的睡眼下楼......

这事是昨天发生的,如果不是事情已经严重到无法控制,廖凡还试图瞒着钟南衾。

车子一路疾驰,眼看着就要到施工地。

坐在钟南衾身边的孟楠有些担心的看着身边的男人,“钟总,要不要联系保镖公司......” “不用,”钟南衾从上车就一直在看那个出事的孩子的背景资料。

好看的剑眉一直紧锁着,资料看得越多,眉心的皱褶越深。

孩子叫李明洋,来自江城下面一个偏远县城的偏远山村,爸妈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

家里除了他之外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最小的妹妹才三岁。

李明洋是老大,今年十五岁,高一上了一半就辍学了。

这是第一次下工地,据调查的结果是...... 前几天感冒发烧未好利索,昨天就被工头逼着上塔吊。

塔吊是安全的,但坏就坏在他感冒没好,上去了之后估计是发生了眩晕,直接从上面摔了下来。

下面是乱石堆,就这么的摔下去,人当场就没了。

李明洋的父母接到信立马从老家赶过来,一看到儿子的惨状,当场就晕倒了。

醒来之后,就开始哭闹不止。

廖凡出面之后,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李明洋的父母当场就被惹恼了。

直接打电话将家里的所有亲戚都叫了过来,乌泱泱的一大堆人,直接将建筑工地都包围了。

眼看着就要惊动媒体,廖凡没办法,这才给晏清明打了电话求助...... 合上手里的资料夹,钟南衾将它递给前面坐着的公关部经理。

钟氏的公关部经理是出了名的公关高手。

她叫秦嘉迪,二十九岁,长得惊艳,让人过目难忘。

她有一副好嗓子,说话带着甜味,再加上那一张能把死人说活的的好本事...... 秦嘉迪接过钟南衾递过来的资料,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这才抬头看向钟南衾开口道,“现在还没惊动媒体,事情还不算太糟糕,钟总,一会儿您跟我一起下车,”她接着看向一旁开车的廖凡,“廖经理暂时别露面,但提前吩咐人将李明洋的父母请到一处安静的地方,态度要好一些。”

廖凡立马点头,“好的好的。”

...... 车子一停在建筑工地前,立马有人围了上来。

“钟总,我先下去......”孟楠看着车外围着的人,心头有些不安。

她正要推门下车,钟南衾出声制止了她,“我先来,你俩后下。”

“可是......” 钟南衾的声音不容拒绝,“听我安排。”

“是。”

孟楠和秦嘉迪的心头一阵感动。

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有那么多的公司拿更好的条件来挖她们,而她们一直跟着他不离不弃的原因。

钟南衾心里有她们这些下属。

她们是他的下属不错,但也是被他所尊重和保护的。

钟南衾推门下了车,孟楠和衾嘉迪也随后下了车。

一下车,三人瞬间被围住,连一旁的保安都被挤到一旁,无可奈何。

站在人群最前面长得五大三粗的男人上下打量着钟南衾,随即粗着嗓门问他,“你是谁?”

钟南衾抬眸看向他,目光深沉而平静。

他开口,嗓音低沉有力,“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

对方一愣,随后又问他,“你就是廖凡那孙子的头儿?”

“是。”

“哼,你终于来了,你再不出来,我侄儿恐怕就要烂在你们工地上了。”

钟南衾没理他,调开视线,抬眼看向人群。

他眼神平静中透着一股子让人望而却步的清冷气息。

再加上他常年位居高位,身上与生俱来的矜贵和威慑力...... 被他扫到的人都忍不住有了后退的冲动。

原本骚动的人群一时安静下来。

就连那名凶神恶煞的男人也不自觉噤了声。

大家都在打量着钟南衾...... 眼前这个男人,大热天依旧西装革履,纯白的衬衫搭配纯黑的西装外套,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很严肃。

让他们相信,他是带着诚意来解决问题的。

人群里有人忍不住出了声,“你打算怎么办?

我们从昨晚一直在这里等你,连一口水都没喝过......” 钟南衾没看那人,而是偏头吩咐一旁的孟楠,“订家酒店,先带他们去吃饭休息。”

“是。”

孟楠刚答应下来,人群里立马又有人说,“那可不行,我们要是走了,这事是不是就这样算了?

我外甥尸骨未寒,不给个说法,我们哪儿都不去。”

人群里立马有人附和,“是啊是啊,不给个说法,我们哪儿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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